ζ幻の咗扌手吧 关注:12贴子:2,550

【动漫小说】奇诺之旅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0


1楼2006-10-15 11:15回复
    奇诺之旅序章及第一话

    世界并不美丽,但也因此而美丽


    2楼2006-10-15 11:16
    回复
      奇诺之旅第二话 少数服从多数之国 (Ourselfish)


      10楼2006-10-15 11:18
      回复
        奇诺和艾鲁麦斯落脚的地方,在一个很大的十字路口的正中央。道路由石头铺垫,宽到足可以并排通过好几辆车,整洁地向四方延伸着。路旁的石头建筑物密密麻麻地排列着。都是些样式相同的,有些历史性的,气派的四层建筑。但窗口都不见有灯光。
        奇诺和艾鲁麦斯在城里转悠了半天,结果也没有发现一个人。这里就连最近有人居住过的迹象也没有。
        后来查看这些废屋觉得累了,奇诺他们就来到了这个看起来还不错的地方歇脚。刚好有一处石头铺成的地方缓缓地凹陷了下去。奇诺就从附近曾经经过修整的,像是林荫树的枯树上收集树枝,在这里点燃了篝火。
        "这里难道是鬼城,吗?"奇诺掰着像粘土似的随身干粮边嘟囔着,然后将干粮丢进嘴里,一点也看不出好吃的样子。
        "明天怎么办?"艾鲁麦斯问草草吃完饭的奇诺。
        "还有没去过的地方,到那里去找找看。"
        "可能还是一无所获哦。"
        "哈,那也无所谓了。"奇诺简短地答着,从皮包里拽出了毛毯,留下艾鲁麦斯和冉冉的篝火在大路上,独自走到角落里的一所建筑物的檐下,将毛毯在道路上展开,坐下,然后小声嘟囔起来。
        "真想有张柔软的床和雪白的床单啊……"
        "别感伤了。明天早上起来连热水澡也没有。"
        "……真没辙啊。"奇诺拔出右腿的PATHADA。这是支被奇诺称为[加农]的单手制动式左轮。奇诺握着它,掴紧了毛毯躺下了。
        "这就睡了吗?"
        "啊,也没什么事可做。剩下的就拜托你了。晚安,艾鲁麦斯。"奇诺说完就发出了均匀的熟睡声。

        鬼城的夜是寂静的。
        偶尔从道路正中能听到"真无聊啊!"小声嘀咕的声音。

        第二天一早。
        奇诺在黎明时分起了床,周围一片暮霭。
        奇诺稍微运动了一下,做了PATHADA的维护和训练之后,吃了和昨天一样内容的早饭。
        等太阳露出头,晨雾完全消失的时候,奇诺敲醒了艾鲁麦斯。
        奇诺将篝火收拾干净后,装好了所有的行李,离开了这里。
        奇诺他们逛了半天昨天没到过的地方,但还是一个人影也没看见,也没有人居住的迹象。
        到了中午,找得有些疲惫的奇诺和艾鲁麦斯来到了一个相当大的公园。
        在宽广的绿地上,铺着一条白色的石径。这里宽得就算驾驶MOTORADO行驶一阵也到不了对面。
        由于最近没人加以修整,树木和杂草丛生,池塘里的水已经干涸,花坛里的花也都凋谢了。
        奇诺他们往公园深处驶去,看到了一处白色的建筑物。
        "哇,这可真不得了,一定花了不少时间和金钱才造起来的,真气派。"艾鲁麦斯边感叹边极力称赞着。
        奇诺和艾鲁麦斯来到了白色大理石建筑的正面。这所建筑大得,奇诺从这里一眼都看不全。建筑的制造极其奢华,从这头到那头,从上之下都施以了美丽的装饰。
        "这里原来是不是王宫什么的啊。"奇诺用衬衫的袖子轻轻擦了擦额角,小声嘀咕道。太阳已经升到老高了,阳光十分耀眼。
        "有可能,而且是很有钱的国王住过的地方,是什么时候的事就不得而知了。"
        "这里君主制结束后就成了公园了吗……要是有个教历史的向导就好了。"奇诺多少有些讽刺似地说。
        艾鲁麦斯也附和道,"就是,我老想听了。"

        奇诺推着艾鲁麦斯到建筑物里面查看。
        由数十块彩色玻璃装点起来的大厅,比普通家庭大得多的浴室,一眼望不到头的走廊等等,内部装修的豪华一点不亚于外部。
        但到处都是尘土皑皑。
        奇诺和艾鲁麦斯大致结束了参观,就来到了建筑的后面。这里是凉台,刚好可以纵观宽大的后院。
        "真不错。"艾鲁麦斯看着展现在眼前的景色,念叨着。奇诺什么也没说,从凉台上探出身,好像看到了什么。
        是坟墓。
        在后院杂草的绿色之中,有个简单用土堆起,立着一块薄木板的坟。
        坟墓在一眼望不到边的后院里排列着。有几千,几万个吧,反正是数也数不过来。
        后院原本是宫廷贵族的狩猎场,还是市民的休憩场所,已经没有文字可以来说明了。但现在有的,只是这个巨大的坟场。
        奇诺长长地,深深地呼了一口气。遥望了好一会儿。
        夏日慢慢地向西边落了下去,天空静静地开始失去明亮。在建筑物影子下的光亮迅速地消失,就像沉入地下一样。
        


        12楼2006-10-15 11:19
        回复
          奇诺之旅第三话 铁轨上的三个人 (On the Rails)


          17楼2006-10-15 11:20
          回复
            老人的头发已近乎斑白,留得很长,胡子拉碴的。他戴着一顶黑色的小帽子,身着的衬衫和裤子也是黑的,已经破烂不堪,到处打着补丁,但能看得出原本是做工很好的衣服。
            "啊,是旅行者呀。"老人只说了这么一句。
            奇诺还想向老人说些别的,但突然注意到了什么。
            "啊!"奇诺由于过于惊讶,不禁大叫起来。艾鲁麦斯几乎同时注意到,但什么也没说出来。
            老人回过身,跟奇诺和艾鲁麦斯看着同一个东西,然后慢慢回过头,对看着自己的年轻人无所谓地轻声说道。
            "啊,这就是我正在做的事……"
            奇诺先是看了老人一下,然后又看了一下,嗫声说道。
            "不可相信……"
            在奇诺和艾鲁麦斯眼前的是铁轨。不仅如此,刚才那么繁茂的杂草在这边一根也没有。精心铺垫的鹅卵石,几乎近于等间距排列的枕木尽在眼前。
            而且,两根铁轨就像刚刚从工厂送来的一样锃亮。映着阳光,奇诺所见之处,铁轨的正面和侧面都闪着鲜亮的黑色的光。
            "见笑了,我那台二轮拖车不太中用了,不好意思,旅行者,能不能把MOTORADO从铁道里挪出来呀?"
            "哎?啊,好的,当然可以。"
            奇诺慌张地说着。然后再次来到蹲着的老人身边,轻轻低下头询问道。
            "嗯,我有事想问问您……可以吗?"
            "什么事呀?只要我知道的话。"
            "那个,这全部……连除草带打磨铁轨,全都是您一个人做的吗?"奇诺指着身后的铁路说。
            "啊,这是我的工作啊。"老人满不在乎地说。
            "是,工作吗?"
            "啊,没错。我一直都在做。"老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拔着脚旁的草。
            奇诺看了看二轮拖车,车上装的好像都是老人的生活用品。奇诺又看了一眼艾鲁麦斯,问了一个想必是他也要问的问题。
            "一直,是多久啊?"
            "50多年了吧。"老人随口答道。
            "50年?"艾鲁麦斯大声地反问。
            "正确的时间我也记不太清了,差不多是这么久吧,我一直是数着冬天算的……"
            "……50年间,您一直在打磨铁轨吗?"奇诺问。
            "啊?啊。我是18岁进的铁路公司,那时有条现在还没有使用的线路,但不知什么时候也许就要用,我就被任命去尽力打磨这条铁路。因为我还没有被命令停下来,于是就这么一直干到现在。"
            "您没回过一次家吗?"
            "啊,我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妻子儿女。我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养活他们呀,现在怎么样了呢?我的工资应该还开着,我想他们生活不成问题。"
            "……"
            奇诺和艾鲁麦斯只是站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旅行者,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老人随口问道。

            在闪闪发光的两条铁轨之间,MOTORADO行驶着。
            奇诺和艾鲁麦斯从日出开始就一直在赶路。奇诺只有在见到小溪时才稍事休息,捧一把水喝。
            铁路在热带雨林里缓缓起伏着向前延伸。灰色鹅卵石铺成的道路指引着奇诺和艾鲁麦斯前进的方向。
            "真得谢谢昨天的那个老爷爷。"艾鲁麦斯重复着今天不知说过几回的话。多亏了有除过杂草,打磨得可以映照出天空的铁轨,驾驶起来比昨天要方便多了。奇诺和艾鲁麦斯边感受着枕木有规则的震动,边继续行驶着。
            等到奇诺觉得肚饿的时候,他们遇到了第二个人。
            最开始注意到的是奇诺。
            刚拐过一个相当急的弯路,奇诺突然捏了捏刹车。艾鲁麦斯也很快注意到,铁道上停着一台二轮拖车,旁边有一个男人。
            男人吃惊地转过身来,将手里拿的一根长长的棒子似的东西立在二轮拖车上,张开手示意他们站住。
            奇诺在男人跟前停住艾鲁麦斯,关掉引擎,从车上下来。
            "您好。"奇诺轻轻打着招呼。
            "啊,你好,旅行者。"这是一个老人。个子比奇诺高很多,瘦得干巴巴的。只有嘴边留着一缕胡须。已经谢光的头顶上歪扣着一顶帽子。
            和昨天的那位老人很像,他穿的也是一身的黑色,而且也是到处打着补丁。
            奇诺刚想和老人说些什么,这时艾鲁麦斯注意到了什么。
            "奇诺!你快看铁轨!"艾鲁麦斯叫了起来。
            铁轨?奇诺很是诧异,稍微欠了欠身。只见在二轮拖车的对面,闪亮的铁轨被撬得东倒西歪,枕木也不见了,只有鹅卵石铺成的路还一直向雨林前方延伸着。
            


            19楼2006-10-15 11:20
            回复
              "铁路不见了……"
              "啊,都是我掀掉的。"听了奇诺的嘀咕,老人答道。然后对愣在那里的奇诺说。
              "不好意思,我的二轮拖车让不开道,拜托你从铁路上下来好吗?"说完,就把那根一端有些弯曲的长长的铁棒拿在手里。绕到了满载着行李的二轮拖车后面。
              奇诺连忙打开艾鲁麦斯的引擎,下了铁道,也绕到二轮拖车的后面。
              老人将铁棒插到一侧铁轨的下面,然后往棒上一使劲,"嘿呦!"
              铁轨被撬了起来,滚落到了鹅卵石铺成的隆起的一旁。
              奇诺仔细看了看,后面的路两边也躺着被掀倒的铁轨,沾满了雨林的红色泥土,早已不见了光彩。老人又掀掉了另一边的铁轨。
              "我有事想问问您……"奇诺问。老人转过身来。
              "您为什么要掀掉铁轨呀?"
              "这是我的工作。我一个人一直在干着,当然还有去除掉枕木。"
              "我有些不祥的预感。"艾鲁麦斯将声音压低到只有奇诺才能听到。
              "一直……是有多长呀?"
              "过了已经有50年了吧,我也记不清了。"
              "……"
              "我是16岁进的铁路公司。因为不使用的线路就不需要了,上头命令我拆除这条线路,这是我接的第一份工作,所以工作很卖力,现在我还没有被命令停下来。"
              "您没有回过家吗?"艾鲁麦斯问。
              "啊,我有5个弟弟,为了养活他们我才出来挣钱,哪有时间休息啊。"
              "原来是这样……"奇诺这么说着,然后随口说道。
              "铁轨这么长时间没用,倒还很干净啊。"
              老人说。
              "啊,一直都是这么干净,真是不可思议啊,但这样一来,我掀起来也更方便了。"
              "……"奇诺和艾鲁麦斯站在那里什么也说不出来。
              "旅行者,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老人静静地问道。

              MOTORADO在灰色的鹅卵石路上奔驰着。
              奇诺和艾鲁麦斯从日出开始就一直在赶路,几乎没有停下来歇脚。
              道路在热带雨林中近乎于笔直地延伸着。路两边躺着掀翻的铁轨和挖出来的枕木。用来固定铁轨的螺母堆成了小山,每走一段路就能看到一处。
              "路可真不好走……"奇诺说着今天不知说了几回的话。
              轮胎和没有枕木的石子路的贴地性很差,有弯道时稍稍倾斜一下就要打滑。奇诺没有加大速度,全神贯注地握着机车的把。
              就当艾鲁麦斯准备提议休息一下的时候,他们与第三个人相遇了。
              这次是奇诺和艾鲁麦斯同时注意到的。

              笔直的鹅卵石路那边出现了人影。
              奇诺立刻收了油门,艾鲁麦斯什么也没说。
              慢慢靠近过去,一个男人正坐在石子路上休息。他看到了奇诺和艾鲁麦斯,使劲地挥着手。
              奇诺在男人跟前停住艾鲁麦斯,关掉引擎下了车。
              "您好。"
              "哦!旅行者。"男人站起来回答道。
              虽是个老人却十分强壮。上半身赤裸,胳膊和肩上的肌肉隆起。要不是看到他脸上深深的皱纹,说他是个正当年的中年人一点也不为过。跟昨天和前天的老人一样,他穿着黑色的裤子,裤脚破破烂烂的。
              奇诺刚想和老人说些什么,一下子和艾鲁麦斯几乎同时注意到了什么。
              "有铁路了……" "有铁路了……"两人同时轻声说道。
              在老人身后不远处,有一台二轮拖车。再往后,就是铁路,一直消失在雨林深处。
              老人扛起旁边放着的一把巨锤,精神饱满地说道。
              "哦,都是我做的。"
              "您是在修铁路吗?"
              "是呀,为了跑火车嘛。铺上枕木,垫上铁轨,再用螺母固定。"
              "您一个人干的?"艾鲁麦斯问。
              "说什么话,这要还习惯不了怎么工作呀。材料这里都有,瞧这个,还有这个,这个。"老人指着两边倒着的枕木,铁轨和螺母。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艾鲁麦斯小声嘟囔着。
              奇诺问道。
              "是工作,对吗?"
              "当然了,一直都是。"老人笑着回答。
              "一直……是……"
              "……掐指算来有50年了吧?我算数不太拿手。"
              "……"
              "我大概是从15岁起吧,在铁路公司就的职。后来上头说,原来拆掉的铁路也许还要重新使用,就委派我来修理。我还没有被命令停下来哩。"
              "您似乎好像还没回过家乡吧?"奇诺就像在确认一样询问道。
              "对,没错。家里的双亲都有病,无法工作。我就必须挣出三个人的工钱才行啊。"
              "原来是这样……"奇诺说完,艾鲁麦斯插口说道。
              "您工作可要加油啊。"
              "哦,谢谢啦。"
              奇诺无言地发动了艾鲁麦斯的引擎。
              "旅行者,你这是要去哪里呀?"老人微笑着询问道.

              第三话 完


              20楼2006-10-15 11:20
              回复
                奇诺之旅第四话 角斗场(上) (Avengers)


                21楼2006-10-15 11:21
                回复
                  "不告诉你这是规定了吗!是这个国家的规矩,一旦违抗就是死刑。"

                  奇诺和艾鲁麦斯好容易到了城门,办理了入国手续。等一切停当之后,看门的士兵就来了一句[你是第24号。]面对一点也摸不着头脑的奇诺,士兵不耐烦地说明起来。
                  在这个国家,每三个月就有一次争夺市民权的比赛。想住在这里的人就要在角斗场中进行格斗,最后胜出的一个人可以成为新市民。
                  比赛为期三天。今天是第一天,进行第一,第二战。明天进行第三,第四战。在第三天的正午进行最终决战。可以自由使用任何武器,只是不可以观看他人的比赛。
                  只有在一方求饶,另一方接受的时候才算投降成立。除此以外,最先动弹不了的一方算输。在一般情况下,动弹不了指的就是被杀掉。如果在比赛中逃跑,就会被视为临阵脱逃者,一经发现,将处以死刑。
                  几乎所有的居民都会蜂拥到角斗场观看比赛,当然国王也会出现在专用席上。观赛的人,不论是谁,在比赛进行中挨了流弹,受了伤,甚至死了都是活该。
                  最后胜出的人将由国王亲自颁发代表市民权的奖章,还可以给这个国家加定一条新的规定。只要不和现有的规定相矛盾,随便什么都行。看起来好像市民可以直接参与国家的运营,实际上只是一种单纯的奖赏,至今为止,几乎所有的优胜者加定的都是[从今往后,我必须有属于自己的住房]之类满足私欲的条款。
                  而今天,就是比赛申请的最后一天。今天进了城的人,不论是谁,都将自动获得参赛资格。

                  "你打算怎么办吧,是参加,还是直接送你去奴隶住的宿舍?奇诺君,要是当奴隶你可是头一号啊。"士兵说着。不知什么时候,其他闲着没事的士兵也聚集过来,脸上都浮现着恶毒的笑容,好像在故意卖弄一样,把手中的PATHADA摆弄得咔嚓咔嚓直响。
                  "这项活动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奇诺没有理会这些,问最开始遇见的那个士兵。
                  "大概7年以前吧。这可不是什么活动,你把荣耀的市民权当成什么了。"
                  "荣耀的市民权?"奇诺瞥了士兵一眼,"我曾听说这是个绿色环绕,森林的自然环境十分富饶的国家。住在这里的人们也都是谦虚,朴素的。"
                  别的士兵从后面插话进来。"哎,我说,现在也是这样啊,别擅自篡改历史好不好。在这里不劳动也能衣食无忧,这里是人间的伊甸园,不过跟你倒没什么关系。"
                  奇诺用沉稳的语气问在场的所有士兵:"七年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年轻士兵回头看看同伴,耸耸肩,歪了歪头表示无可奈何。一个中年的士兵边说着[我就特别关照你,给你讲讲吧。],边从人群里走出来。
                  "是因为换了国王。七年前,现在即位的这位伟大的君主,杀了原来的那位无趣的国王。从此,这个国家变得生气勃勃起来。想住在这里的家伙们排山倒海一般地来了,但不能把这些游手好闲的家伙都纳为市民。于是我们就让他们在角斗场中格斗,来取悦我们。最强的那个人,我们就赏他当这里的市民,其余的人就都去死好了。"
                  说完,他把脸靠近奇诺:"这么讲,你懂了吧?小子。"
                  奇诺无动于衷地说:"我很清楚了。还有一个问题。"
                  那个士兵显出很不耐烦的样子,很粗暴地问道:"你还要问什么呀。"
                  "至今为止,参赛的所有人都是认可了互相残杀而来的吗?还是像我这样不明真相的过路人?"
                  听了这话,士兵们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然后嘻嘻哈哈地大笑起来。一个人说道。
                  "嘿嘿,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傻瓜来的,我们什么也没说就让他们入了国,再命令他们去参赛。这些家伙在一开始的比赛里就死得很惨。他们以为哭着向对方告饶,对方就会爽快地予以承认呢。之前有对赶马车路过的夫妇闯到这里,算他们运气好,第一战两人都胜出了。第二战时,妻子求饶虽得了救,丈夫却死得很惨。那真是杰作!"
                  他的话说到最后,完全是为了引其他士兵发笑,让他们联想起还有这么有趣的事情似的。士兵们笑做了一团,谁也没注意到奇诺已经眯起了双眸。
                  艾鲁麦斯得知此次比赛和MOTORADO没有关系,从一开始就保持沉默。艾鲁麦斯很清楚,奇诺很少这么动怒,他甚至猜得出奇诺接下来会说什么。
                  


                  23楼2006-10-15 11:22
                  回复
                    奇诺用右手轻轻拍了拍[加农]的枪把。
                    叭————!
                    喇叭声响起的同时,男人以迅猛的姿势端起了长号,指向了奇诺。
                    奇诺也在喇叭声后拔出了[加农],开了枪。
                    子弹打到了长号的头部,强制性地使之向右偏了过去。霎时,从本应发出声音的圆孔中,喷射出一股像果冻状的紫色液体。这股液体在空中空中划着弧线的同时一下子燃烧起来。
                    空中出现了一道火焰的拱形门。
                    这道弧线很快沿着长号的顶端消失了,落在对面的地面上,燃起了一片火海。
                    "原来是火焰喷射器。"奇诺说着,从后腰拔出了[森中人],打开了保险装置,瞄准了男人的头,又稍稍错开一些,扣动了扳机。
                    炒豆似的炸裂声响了起来。PATHADA的绷簧以猛烈的速度往复着,吐出弹壳,压入子弹。
                    子弹擦着男人的脸呼啸而过的同时,男人已经将长号瞄向了对手,也就是奇诺。男人满是皱纹的眼角露出凶光,全身使上了劲。
                    但在接下来的一瞬间里,大煞风景地响起了[噗哧哧——]的声音。一股紫色喷泉从男人右肩喷薄而出。
                    "?"被喷出的液体染得一身紫的男人愣住了。奇诺右手持着[加农],左手持着[森中人],向男人说道。
                    "我打中了你藏在肩下的管子,虽然裂孔不大,但施加压力就会爆裂。这次该投降了吧?"
                    "……"男人看了自己身上几眼,然后用低沉的声音说。
                    "我拒绝。"
                    "你已经没有胜算了。"奇诺用[森中人]指着他说。男人不为所动,盯着奇诺说。
                    "杀了我。"
                    "你说什么?"
                    "我说让你杀了我。"
                    奇诺刚想说什么,观众席上有人喊了一句。
                    "要了他的命!杀了他!"
                    尔后,观众们一个接一个地喊起来。
                    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了那家伙!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杀!快动手啊!杀!杀!
                    奇诺慢慢地转着头和身子,看着发狂一般,兴高采烈地叫喊的观众。然后举起[加农]朝天空放了一枪。轰鸣声响起,看台上霎时恢复了安静。
                    奇诺看了看贵宾席上的国王。
                    国王依旧衣着光鲜地坐在那里,奸笑着看着奇诺。奇诺和他目光相对,盯着他优雅地微笑了一下。
                    男人说话了。
                    "你还等什么?快开枪打我啊。在你死我活的战场上胜者生,败者死。我一直是这么走过来的,也杀了几百人了,这场比赛我输了,所以我要死,姑娘,活下来的人是你。"
                    奇诺苦笑道。
                    "请别叫我[姑娘],怪叫人难为情的。我叫奇诺。"
                    "奇诺吗?很好的名字。作为下阴曹地府的见面礼,我记住了。"
                    "不必客气。"奇诺说着,快步朝男人走过来,站在他面前,将[加农]顶在他脑门上,拇指拉下了枪机。
                    [咔嚓。]
                    "请投降吧。"
                    "我不。"
                    "那就没办法了。"奇诺扣动了扳机。
                    由于拇指搭在撞锤上,子弹并没有发射出来,撞锤慢慢地恢复了原位,男人诧异地抬头,看到奇诺正朝他微笑。
                    刹那间,奇诺掉转[加农],将长长的枪管握在手里。枪把向右横伸出去,一反手照着男人的太阳穴砸了下去。
                    这一切都发生在一瞬间。
                    男人一声没吭就失去知觉倒在了右边。

                    "这么可爱的孩子是我的对手吗?其他人都干什么去了?"第二个对手,也就是准决赛的对手站在奇诺面前说着。
                    是个将金色长发扎在头后的年轻女性,高挑的身材,棱角分明的脸,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她穿着军装似的衬衫和裤子,还套着一件带着很多储物袋的背心,腿上还挂着一个较有深度的储物袋,有些细长的东西盘放在里面。
                    一把PATHADA握在她左手里。这是一支木质枪托的拉拴式步枪,每击出一发,就要手动进行跳壳和装弹。
                    除了能微微看到一点露在扳机前的固定弹匣外,整个枪体成流线型,就像根棒子的剪影一样。
                    "他们一定是太大意了。"
                    "啊哈哈,也许是吧,我也经常使这一手呢。"
                    奇诺问道:"你是为了当市民吗?"
                    "我吗?没错,知道为什么吗?"
                    奇诺摇摇头,女人喘着粗气说道:"在我来这里之前,在森林边上看到了一个可爱得不得了的男孩子!我是为了一定要把他搞到手才来的呦!"
                    


                    27楼2006-10-15 11:22
                    回复
                      奇诺之旅第四话 角斗场 (下) (Avengers)


                      29楼2006-10-15 11:22
                      回复
                        "行了,咱们走吧,我也希望艾鲁麦斯在一旁观战啊。"说着,撤掉了艾鲁麦斯的支架,推着他出了屋。
                        "为什么?"
                        "比赛一结束,我们就要离开这个没有淋浴的国家了。"奇诺高兴地说。

                        在一片热烈欢呼声中,奇诺走向角斗场的中央。外套挂在艾鲁麦斯身上,他在赛场出入口看着奇诺的背影。在他上边就有观众的看台。还能看到在看台正中,靠在座位上品着酒的国王。
                        奇诺来到赛场中央,决战的对手也从对面出来了。在缓缓往中央走的时候,奇诺仔细观察了自己的对手。
                        这是一个约20岁左右的青年,个子高高的,身条匀称。头发和奇诺一样乌黑。穿着蓝色的牛仔裤,和一件肩部和肘部打着补丁的绿色毛衣。
                        奇诺和这个男子目光相对。他的表情和以往的对手完全不一样,丝毫看不出有临战的样子,显得十分沉稳,甚至让人觉得他正在温柔地微笑,就像登上绞刑架的殉教者一样。
                        他的武器只有一把挂在腰间的刀,刀鞘直接插在皮带上。

                        "打搅一下,大叔。"艾鲁麦斯向旁边站的一位中年士兵搭讪。
                        "干什么?"
                        "那个挂着刀的,看起来挺面善的大哥是决赛选手吗?"
                        "啊,没错。他可是一点儿也没受伤就连胜到现在的。看就知道,他可不是盖的,你的搭档虽然也有两下子,但这次说不定有些玄了。"
                        艾鲁麦斯并没有显出很吃惊的样子。
                        "哎——。"
                        "怎么?就[哎]这么一声吗……你不担心你的搭档吗?"士兵不禁问道。
                        "担心?我就算担心,奇诺也不会因此就变强啊。"
                        "真是个冷漠的家伙。"
                        "应该没有问题。……不过奇诺好像在盘算其他什么不善的事,这一点倒是有些令人担心哪。"
                        "啊?"此时,士兵并没有弄清艾鲁麦斯在说什么。

                        "鄙人叫希兹。"持刀男子和奇诺目光相对,报上了自己的名字。他说话很客气,口齿清楚。
                        "我叫奇诺。"奇诺回答道。
                        "奇诺君吗?我有件事想拜托你。"
                        "什么事呢?"
                        "现在投降的话,我会予以承认的。"希兹说着奇诺至今已说了四遍的话。
                        奇诺显得有些吃惊,问道。
                        "希兹,你是想成为市民吗?"
                        "啊……想啊。"
                        "在这么个腐败的国家?"
                        这次希兹吃惊地看了奇诺好一会儿。他的目光锐利,但并不是在盯着奇诺。
                        "这可让我有些惊讶啊,你清楚这一切,还参加了这场闹剧似的比赛吗?而且还胜出进了决赛……你难道不是为了当市民吗?"
                        "当然不是。那你又怎样呢?"
                        希兹从奇诺身上移开目光,一瞬间好像思考着什么。然后看着奇诺的眼睛,慢慢地说。
                        "我成为市民后,有必须要做的一件事……所以我希望你投降。"
                        "我虽不知道是什么事,但我拒绝。"奇诺说得很干脆。
                        "为什么?既然你不想成为市民为什么还要战斗下去?"希兹用不可理解的表情问。
                        "答案很简单。因为我想在这里战斗,仅此而已。"奇诺说着,轻轻拍了拍右腿的[加农]。
                        希兹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朝自己出场的方向瞥了一眼。左手拇指无声地推开了刀鞘的绷簧,右手握住刀把,拔出了刀来。
                        银色的刀身露了出来,希兹双手握住刀把。
                        叭————!
                        喇叭声响起来了。
                        奇诺慢慢拔出了[森中人],打开了保险装置,瞄准了希兹,但并没有开枪。
                        希兹站在那里,将刀架在腰间,刀身略微倾斜一点。刚才的那股温柔劲儿荡然无存。他和刀就像合为了一体一样,散发着一种紧张感。
                        希兹向奇诺逼近一步,又逼近一步。
                        奇诺的[森中人]开火了。子弹从希兹头旁边较远的地方擦过。希兹毫不在意地又向前逼近一步。
                        奇诺又贴着希兹的头开了一枪。希兹没动,等子弹掠过后又向前一步。
                        奇诺轻轻叹了口气,这次瞄准了希兹的右肩。霎时,希兹的刀身刷的一晃,和奇诺瞄准的地方对齐了。
                        "!"奇诺心里一惊,扣动了扳机。子弹打到了希兹的刀上,斜着弹到后面去了。
                        "厉害。"奇诺如旁观者一般感叹道,又瞄准希兹的手脚开了数枪。
                        希兹迅速而自然地舞动刀身,子弹都斜着打到刀上,弹开了,然后希兹又迈近了一步。
                        "看到了吗,MOTORADO。这就是就是那家伙了不得的地方。"中年士兵像给希兹加油似的对艾鲁麦斯说。
                        


                        31楼2006-10-15 11:23
                        回复
                          奇诺之旅第五话 成人之国 (Natural Rights)


                          36楼2006-10-15 11:23
                          回复
                            "做自己喜欢的事吗……"我那个时候觉得很羡慕奇诺。
                            在此之前,我一直认为孩子应该通过手术来成为能够工作的像样的大人。喜欢什么或是讨厌什么,只是孩子才有的行为。
                            "你最喜欢的事是什么呢?"奇诺问。我立刻答道。
                            "唱歌!"
                            奇诺微笑着说。
                            "我也很喜欢唱歌。在旅途中经常唱。"说着,奇诺就唱了起来。
                            歌的节奏很快,我没能听懂歌词。奇诺唱得有些走调。奇诺唱完说道。
                            "我唱的不怎么样吧。"
                            "嗯,一点也不好。"我不假思索地加以肯定。奇诺咯吱咯吱笑了起来。
                            "我是无论如何也唱不好了,不过唱的时候挺高兴的。"
                            我很理解这种心情。我也有时一个人唱歌。没有人听我唱,除了我自己以外。
                            我唱了一首心仪的歌。这是一首节奏缓慢,调子有些高的歌。这首歌现在我也经常唱。
                            等我唱完了,奇诺一下子鼓起掌来。
                            "唱得很好啊!让我太吃惊了,你是我至今听过的最好的歌手了。"
                            我不好意思地向他说了声谢谢。
                            "你要是喜欢唱歌,而且还唱得这么好的话,去当职业歌手不好吗?"奇诺说。
                            我告诉他。
                            "我当不了歌手啊。"
                            "为什么?"
                            "因为我爸爸妈妈都不是歌手啊。"
                            "……"
                            "大人们是为了让孩子继承自己的工作才生的孩子,不是吗?这是自古以来的规定。"
                            在这个国家,当孩子成人时,继承父业是理所应当的事,或者可以说是一种义务。
                            "是吗……是这里的国情吗。"奇诺有些遗憾地轻声说道,然后又将精神集中到MOTORADO的[治疗]中去。
                            我回了房间。

                            那天夜里,我在床上想了很多。
                            以前我一直认为接受手术成为大人是最美好的事,但正如奇诺所说,不去做自己喜欢的事,还不敢对自己讨厌的事说出来不喜欢,我突然觉得这一切不自然起来。
                            我考虑过了,也想到了一些事。我虽并不准备一直当孩子,但如果要当大人,也希望是自愿的,不是勉强去和别人做一样的人,就算打乱了规定的速度和次序也好,通过自己可以接受的方法,成为自己接受的,且是自己能够接受的大人。至于工作,我也希望选择的是自己擅长的,喜欢的,或是两者兼备的。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的时候,屋里贴着[最后一天]的纸。
                            我下到一楼,找到父母。虽然禁止别人跟我说话,但并不妨碍我和他们说话。
                            我回想起昨夜想到的事,然后很无所谓地和他们说。
                            "那个,我不想做成为大人的手术了。除此以外有没有别的方法呀?有没有保持现在的自己成为大人的方法呀?"
                            这些话大大地改变了我的命运,同时……还有奇诺的命运。
                            听了我的话,我的父母一下子露出了刚从恶梦中醒来般的表情。父亲立时怒吼起来。
                            "你这个混蛋!你说什么呢!这个该千刀的!你,你把大伙都接受过并成为优秀的大人的这个手术当什么了!你把大人们都当成傻瓜了吗!你还准备当了大人后,还像小孩子一样过一辈子吗!"
                            就像主旋律由其他乐器接过来一样,母亲也责问道。
                            "快向大伙道歉!×××××(我的名字)!道歉!向爸爸!向所有人!向国内所有的大人们说对不起!说不该抱有这么愚蠢的想法!说刚才说的都是错的!说再也不这么说了!现在就说!马上!"
                            现在想起来,那时他们两个人完全变得歇斯底里了。
                            对他们而言,这是至关重要的事,连孩子对此说句开玩笑的话也是不可想象的。所有人一直都认为他们被强迫做的,无法反抗的这件事是最最了不起的,这是不是他们用以维持内心平和的防卫手段呢?虽然这不是没有接受过手术的我该说的话。
                            "你怎么突然说出这种话?是谁向你灌输这种非人的想法的?"父亲发疯似的叫道。
                            事实上,我那时已被惊愕得说不出话来。他们冷静地想想,应该很快就能猜到是旅行者奇诺。
                            听到了骚乱,周围的大人们围了过来。
                            "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
                            "喊什么呀?"
                            [成人可不应该这样。]大人们责备般地说着。父亲连忙说道。
                            "十分抱歉!实际上是我家的呆女儿,说出不想接受明天的手术这样可怕的话来……"
                            话音未落。
                            "什么?真是愚蠢!是你的教育方法有问题!你怎么管教孩子的!"
                            


                            39楼2006-10-15 11:24
                            回复
                              "就是!不做手术就成为大人,这违反常理!"
                              "你把伟大的手术当成了什么!就算是孩子也不可饶恕!"
                              周围就像什么地方坏掉一样嚷成了一片。
                              "对不起各位。全是我教导不周所致……"父母向周围道着歉,然后盯着我说。
                              "就是因为你说了混账话,让我们丢了脸!……啊!是那个肮脏的旅行者!是他向你灌输的这些愚蠢的想法!"
                              终于意识到的父亲拽着我,到处搜寻起奇诺来。
                              奇诺就在大门外,在他旁边立着那台就像刚买来似的,擦得闪闪发光的MOTORADO。后面的位子上绑着奇诺的行李,随着有节奏的引擎声一齐摇摆着。后轮没有挨着地面,空转着。座席上挂着奇诺进城时穿的那件茶色外套,看起来比原来干净了些。
                              父亲怒喝道。
                              "喂!你这个臭旅行的!"
                              奇诺像理所应当似的没有理睬。如此一来父亲更加狂怒,不分青红皂白地叫嚷起来。就像犬吠一样。
                              奇诺看看我这边,小声说。
                              "这就是手术的结果吗?也许还是不做手术的好哦。"他向我使了个眼色。我不禁笑了出来,头脑里也一下子冷静了许多。
                              "你!就是你!"父亲指着奇诺,嘴角挂着唾沫的飞沫吼着。奇诺这才转向父亲问道[有什么事。]
                              "什么有什么事!给我跪下!向我,我的妻子,向这个国家的所有人!谢,谢罪!"
                              "谢罪?因为什么?"奇诺用冷静的语气说。[你还装什么蒜]父亲接着吼道。他满面通红,周身直抖。我看着眼前这个[像样的大人]。
                              实际上他那时的样子跟我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和朋友打架,哭着耍赖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就在父亲还要叫喊,或者说还要再跟狗一样吠什么的时候。
                              "啊,你就少说两句吧。"有人对父亲说。说话的是这里的一个伟人。
                              难懂的职务名称当时的我是记不住的。总之是个伟人。不知不觉很多的大人来围观这场骚乱,他也是其中之一。这个伟人向奇诺说道。
                              "旅行的人啊,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你明白吗?"
                              "是的,我明白。"奇诺答道。
                              "这个国家有这个国家的规矩,这不是你能左右的。我没说错吧?"
                              听伟人问完,奇诺耸了耸肩。
                              "对,是这么回事。"
                              然后他轻轻环顾了一下周围,半开玩笑地说。
                              "我正准备出发呢。再呆下去恐怕要被宰了。需要办理出国手续吗?"
                              伟人指着MOTORADO前的路,说道:
                              "不必。你从这里直着走就能看见有道开着的门。从那里出去就行了。况且,被杀什么的,你可是想多了。你是经过正式的手续进入本国的,直到你出城为止,我们保证你的安全。因为这里是成人之国。"
                              奇诺走到我跟前,蹲下一些,看着我的脸说。
                              "再见了,×××××。"
                              "你要走了吗?"
                              我问他能不能再待2,3天,我想知道如果我动手术后会怎样和奇诺进行交谈。我想成为大人后和奇诺说话。
                              但奇诺说。
                              "在一个国家只逗留三天,这是我定的规矩。这也就基本了解了这是个什么样的国家,再待下去就没法游遍很多国家了。……再见了。多保重。"
                              我轻轻挥了挥手,奇诺正要跨上MOTORADO,这时,父亲拿着一把细长的菜刀来到我近前,旁边是母亲。奇诺回过头来。
                              父亲看看伟人,伟人点点头。
                              我一点也不明白眼前的父亲为什么要拿菜刀,那样子十分滑稽。
                              奇诺问伟人。
                              "那个人为什么拿着菜刀?"
                              伟人用一成不变的语气说着。
                              "我就特别告诉你吧,是为了处理掉那个孩子。"
                              奇诺的脸色一变。但我一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听见奇诺惊讶的声音。
                              "你说什么?"
                              "要把她处理掉。那个孩子拒绝至高无上的手术,还违抗高高在上的父母。这样的孩子不可以放任不管。孩子不管到任何时候都是父母的所有物。父母既然把孩子生出来,当然也有权利来处理掉其中不良的作品。"伟人这么说着。
                              我终于意识到我要被杀了,我意识到,也不想死,但又无可奈何。抬头看到父亲正轻蔑地看着我,轻声嘟囔着。"这是个不良品啊……"
                              "旅行的人啊,这里危险,请闪到一边去吧。"伟人刚说完,父亲就擎着菜刀向我冲过来,我看到了闪着银光的刀刃,心里却在想:好美啊。
                              我看到奇诺从一旁飞身冲过来,想要制止住父亲。
                              


                              40楼2006-10-15 11:2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