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秋。
拖着一副早已被架空的躯壳,游荡在街,遇见路人。
去掉眼镜,模糊所见;带上耳机,干扰所听。消极与未来伴着夕阳,挣扎在地平线。
路口处,逆光站着一少年。眯起眼睛,看清着那个少年的样貌,冲他笑了笑【幸村,你怎么来了。】
走近,幸村类似于说了什么。【你说什么?】江理压了压眉。幸村摘下挂在江理耳朵上的耳机【不早了,该回去了。】幸村摸摸她的头。
垂下眼睑想要说什么遂即被打断【我知道。】幸村给予一我以知晓的表情【我清楚。】简短的语言打开了关住眼泪的阀门,眼泪沁在眼眶。
【忍着不哭是种慢性自杀哦,江理。】幸村轻声说是。【我没有。】江理抬头看着幸村,泪水早已收拾的干净,附送一笑容。
幸村的轻笑声响在身侧,感染着浮尘及残阳。
就是任性一回,把什么寄存在明天,现在只想轻松一回。
【对了,有什么好吃的。没好吃的我就不去蹭饭了。】笑一笑,就算过不去又能怎么样。
【唔……不清楚呢,去了不就知道了。】看着江理释然的表情,幸村宽了心。
【喂,怎么能这样,不告诉我。】好笑的闹着。
【我真的是不知道啊。】模棱两可的答着。
【我觉得你像是在做一个运动。】停下脚步。
【什么?】也停下来。
【打太极。】留下一个鬼脸,向前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