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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鼠猫】【授权转载】梦若江湖 作者:蓝色预言 (来自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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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忍不住笑,将桌上的面碗推了过去,“我还没吃呢,你如果饿就再吃些吧,你这人没一刻安稳,活动量大,消化的也快。”
白玉堂快速抬起脑袋,带着几分孩子般的天真,盯着面碗,还在思考这种情况下到底要不要吃。
展昭又将筷子递上,顺便打开牛肉酱,“你吃不吃?刚煮好的,不吃我可就吃了!”
“吃。”略带犹豫的接过面碗,目光还一直盯着展昭,“你真的不生气了吧?”
眼眸中的光没来由让心田一软,轻轻叹息,“还记不记得打架前说的话?”
“记得的,以后不违停、不超速。”
“嗯,”展昭点头,“再加两条,不准闯红灯,不准酒后驾车。”
“好,成交。”
“那你吃吧,我去煮面。”起身去冰箱拿出青菜、鸡蛋、面条。白玉堂踏实了,欢欢喜喜的嗅着面,猫儿煮的果然不一样啊,小青菜鲜嫩,碎碎的葱花点缀的恰到好处,夹起一筷子塞进嘴里,不咸也不淡,又狼吞虎咽的吃了几口才顾上抬头看那人一眼。
结果正见展昭也在看自己,顿时又羞赧起来,急忙低下头接着吃,动作也变得斯文起来。之后白玉堂才知道,展昭的冰箱常年都备有这三样,就算冷冻柜里有肉、排骨,也只在晚上下班早,或是每周二休息的时候才会改善伙食。也是在这之后,白玉堂几乎不吃别人煮的面,即使是相同的材料,配上相同牌子的牛肉酱,也会觉得味道不对。吃完面,又喝了面条汤,肚子不饿,心情也好,看着展昭端着新煮的面坐在对面。
“猫儿,你今晚还加班吗?”
“不加了。”
“那你,还上线吗?”
“怎么了?”
“没怎么,你不在我一个人觉得没意思。”说完又觉得这话不妥,望了望白色天花板,“你说请我喝一个月酒的,都好几天没去了…”
“果然是个小心眼啊,”展昭吃自己的面,“那把巨阙到底怎么来的?”
“我找四哥开的后门,”眼中闪着狡黠,“不过图是我画的,剑也是我设计的。”
“哦,那为什么总跟我过不去?”
“我也不知道。”
“实话?”
“实话。”白玉堂拖着下巴,表情极其认真,“其实游戏中只能算切磋武艺,又没有真正打
过。上次在丁子家遇到你,我看模样像来着,没敢认,还误会了…”说道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展昭挑眉,想起那天一见面就较劲的情景,笑道,“白玉堂,我真担心上辈子跟你有杀父之仇或者夺妻之恨?”
“不是啊,”说罢又摸了摸自己的嘴,“难道你觉得是?”
对面人的表情看不清,只埋着头吃面。饭后展昭收拾碗筷,在厨房乒乒乓乓的洗刷,白玉堂趴在桌子上静静观望。
“你每天都自己做吗?”
“来不及就买,来得及就回家做,吃完还能睡一会。”
白玉堂看看手机,刚刚一点,“那你今天还午睡吗?” 展昭瞟了眼趴在桌上的脑袋,“你困了?隔壁的屋空着,想睡的话我一会给你铺床被子。”
“哦,好。”又想起自己睡到将近十二点才起床,不过外面在下雨,这样的天气正适合睡觉,再睡会也没什么关系。展昭的卧室打扫的一尘不染,推门进去,墙边一个三门衣柜,其中一扇门上贴着不陌生的江湖宣传画,背景是幽灵谷偏深色的丛林与古堡,黑衣男子骑在雪白的马背上,自远方慢慢走近。
卧室正中一张不太大的床,被褥叠放整齐,靠窗的地方一张书桌,上面摆放着虚拟头盔、电脑笔记本,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小东西,窗台上挂着一串木制风铃,风铃的摆心是一只小老鼠。
拽着老鼠晃了几下,风铃立即发出一串清脆的叮当声,沉闷的雨季似也平添了生气。
展昭站在白玉堂身后,“床铺好了,如果困就去睡吧,不睡的话自便,也可以玩游戏。”
“你也睡吗?”手指还捏着那只老鼠。
“嗯,还能睡半个钟头呢。” 隔壁房间的家具跟展昭卧室的一模一样,敢情职工宿舍都这么
呆板,不过看的出经常打扫,虽空旷却并无灰尘,白玉堂走到床边脱下外衣,靠在床上看着雨幕,听不到雨声,只有偶尔刮过的风声夹杂片片隐约的风铃声,坐了一会又躺下,心中宁静踏实,便又睡去。展昭1点40准时起床,轻轻推开隔壁的门,白玉堂半蜷缩身子睡的正香。
慢慢走近端详,长长的睫毛像两把黝黑的小刷子,又高又挺的鼻峰,嘴唇泛出淡淡的粉红,相貌到比游戏中更出色几分,想叫醒他,看着香甜的睡相又觉不忍。
疯子,其实我也觉得不是仇人,只是,也不像兄弟,脑中闪过一身古装白服的影子,难不成,上辈子是爱人?被心中的想法惊了一下,赶紧三两步退出房间,轻轻关好门。拿出纸笔写了张便签放在桌上,又取出雨衣雨裤、穿上特质的雨鞋,悄然离去。


82楼2012-04-03 2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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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麒麟打着哈哈,“南侠,好久没出来玩了,我都闷坏了。”
    “行了,别啰嗦,快走吧,今天表现好些,等会给你买鸡腿。”
    “放心,琉璃是伟大的麒麟,琉璃是最厉害的麒麟。”
    展昭白了一眼,别的本事没有,到跟那只白龙会学了,摇头,敢情是近墨者黑吧。林子边缘处,气温变的凉爽,密丛中不时传出几声美女蛇的歌唱,展昭找了片稀疏的地方,又吩咐宠去引怪物。
    红麒麟甩甩尾巴,一溜烟窜没了影,不一会儿,被三只美女蛇打的满头包的宠物飞奔着跑了回来,展昭立即挥剑砍上,三只美女蛇两只27级,一只28级,自己目前26级,打起来刚好合适,经验值也能得不少。
    独自练了半个多小时,有些疲累,准备去就近的二环河边洗把脸歇歇,才发现几日没来,幽灵谷的河边新开了一家烧烤铺子,仿古风情加一点现代元素,古色古香的木屋,沙滩上若干撑开的木制大伞,铺子门口还放了冰镇冷饮的电冰箱,展昭走到那一排木屋前,房间门口的木牌上挂了几个大字,“此房间正在装修,预计三天后投入使用,欢迎下次再来。”
    展昭摇头,要了瓶啤酒,两只烤鱼,捡了张露天的蘑菇伞坐下。
    三分钟,两只香喷喷的烤鱼端上桌来,展昭撕下一块塞进嘴里,顿觉鲜香浸满味蕾,果然不错。
    红麒麟流着哈喇子看着,“南侠,我刚才引了68只怪物,我也要吃鱼。”
    展昭瞥了一眼,又要了两只鱼给麒麟,红麒麟狼吞虎咽的三两口吃掉一条,爪子扒了扒唇边的毛,意犹未尽,“如意不在,没人跟琉璃抢鱼了,哈哈…”
    展昭翻白眼,不由自主又打开名片夹,风流天下的头像依旧是灰色的,中午的话还在耳边回
    响:
    “你不在我一个人觉得没意思。”
    “你说请我喝一个月酒的,都好几天没去了…”
    看着手中的巨阙,一个人,是挺无聊的,你不在,我也不习惯了…
    靠在椅子上望着碧波粼粼的小河,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没有彼此就不习惯了。
    


    85楼2012-04-03 2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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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想起曾经的五次恋爱史,谈了五次恋爱,被抛弃了五次,每个都说,“白玉堂,你不懂爱…”
      “白玉堂,你半个月都不给我打电话,这叫什么谈恋爱,分手…”
      “有打啊,那天我跟你说你的化妆镜落在我家了…”
      “白玉堂,你那心就是烙铁做的,刀枪不入…”
      “没有啊,我没说分手,是你要分手的。”。
      


      87楼2012-04-03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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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叹气,爱到底是什么?屏幕上的西藏天空似一块蔚蓝色的水晶,干净到没有一丝云彩,雄伟庄严的布达拉宫立于天空之下,仿佛可以听到喇嘛们祈祷的梵音,不知道猫儿会不会喜欢这里,伸手摸上心脏的位置,懂了,现在懂了,爱就是朝思暮想、牵肠挂肚,见不着就觉得心里缺失了一块… 在电脑前磨到十一点半,跟蒋平打了招呼,开车去松江路。雨停了,可太阳依旧没有升起,似晴非晴,气温也低下很多,白玉堂将车在地下停车场停好,拉上外套拉链。走到幸福小学门口刚刚十二点,校园门口的学生已经散的差不多了,一眼看到穿警服的男子,“猫儿。”
        


        88楼2012-04-03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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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拍一爪~~看文去喽~~~辛苦小5了~~~~~~~~~~~


          IP属地:加拿大90楼2012-04-03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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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瞥了一眼,寻思现在怎么进疗养院也要预约了,立即掏烟给门卫点上,“大哥,我爸爸有慢性病,我特意来打听一下,想让他搬来疗养院居住。”
            门卫点头,“哦,原来是在这样啊,这家疗养院是不错,设施也好,不过上个老板不知什么原因在拍卖地皮,以后做不做疗养院还不一定呢,而且最近港口一带也不太平,很多病人都转院了,现在只剩下十来个也都是身体状况非常不好的,一时半会还没来及离开。”
            “哦,怎么好端端不做疗养院了呢?”
            “谁知道啊,我也刚来的,你要是想进去,就在我这登记一下吧?现在治安不好,上头有吩咐。”
            白玉堂又赔笑,“刚才那人看来也是咨询疗养院的吧。”
            “那人,”门卫抽了口烟,“那是有预约的。”
            “哦,”白玉堂笑眯眯的点头,爷爷到要看看你们能搞出什么鬼把戏,“既然疗养院不做了,我再换家看看吧。”
            “好的,那您慢走。”保安又晃进了门卫室。天色隐约起来,山中多树,此时更显得暗淡,白玉堂佯装下山行了二十来米。
            展昭四处张望寻白玉堂,一抬头,正见白色外套在不远处,二话不说的快步窜出,出手就是小擒拿,蹬腿拿肩,毫不留情。
            白玉堂防备不及,失了先招,正要与之缠斗。
            声音怒道,“白玉堂,你能耐,到底干什么呢?威逼出租车闯红灯?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
            “猫儿,怎么是你?”白玉堂卸下防备,“稍后我在解释,那车号我也记下了,实在是急事,来不及了,我得走了。”挣脱开展昭就要离去。
            展昭满目困惑,也急起来,“白玉堂你站住,到底什么事?给我说清楚。”
            “刚才我追的人叫涂善,他窃了五义的机密系统盘,那盘子是《江湖》的全部心血,我不能让他跑了,”指指疗养院的一栋楼,“他们在做非法买卖,我一定得去。”
            展昭面色一变,白玉堂别是遇到什么落魄的间谍了,沉凝了一下,“他既然敢做,估计不止一个人,千万别冲动,还是打电话报警,等**来了再处理,别着急。”
            “我怎么能不着急,”白玉堂瞪眼,“他们那个办事效率,到现在也没见动静,万一涂善再跑了呢?爷一定得去看看,这两个***,爷爷找他们很久了,盘子一天不拿回来我这心就一天不安稳。”转身又要走。
            展昭急忙一把拉住,“你冷静一些,他们既然不怕犯法去盗窃五义的东西,你这样冒冒失失的去很可能有危险。”
            “猫儿,不管怎样我都要去,那东西是五义的全部心血,全部心血啊,”白玉堂满眼焦色,
            “我跟幕后人有些恩怨,我只想确定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伙,然后拿回公司的东西,你放心,我在车上已经给**队的丁兆兰打过电话了,你别再拦我了。”想抽回被展昭抓着的衣袖。
            展昭却牢牢攥着不松手,“白玉堂,你冷静点,别冲动。”
            挣了几次,有些恼火,“展昭,你干什么?再晚就来不及了,你想打架改天爷奉陪,涂善已经进去五分钟了。”
            展昭不自觉松了手。
            白色身影在眼前一晃,跑出一大段。
            有什么东西在脑中闪过,抓也抓不住,那次在足球场的诡异记忆,已经淡忘了许多天,此时又复活了般,胸口瞬间闷的透不过气,白色的影子几乎要消失,不安与恐惧也越来越强烈,必须,跟着这人,必须跟着…
            ~~~~~~~~~~~~~~~~~~~~~~~~
            


            93楼2012-04-0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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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疗养院有一圈围墙,涂善与聂松相约的是一栋相对孤立的小楼,有各种健身器材及文体设施。两人翻过院墙,整个楼除了第二层其余都没有亮灯,正准备从大门上楼,却看见楼下站了几个面色不善的男人。
              白玉堂缩在拐角,“猫儿,为了安全起见,我们还是爬水管吧。”
              展昭打量了一番,“五楼有一扇窗开着,先爬到那里再打算?”
              “好。” 五楼的楼道黑漆漆的,两人没敢按楼道感应灯,借着昏暗的光亮谨慎下楼。二楼透着几分诡异,亮灯的门前站了几名穿黑衣服的男人,看上去像是保镖。
              白玉堂皱眉,赵氏什么时候雇佣了这些人?
              “如果只是窃盘,用的着这么慎重吗?我怎么寻思都不太对劲啊。”展昭眉头紧锁,小声道。
              “你不知道,对手是赵氏网络,五义的盘就在他们手上,我想看看他们在做什么交易。”
              两人闪进就近的一间屋打开窗子研究地形。
              这间房与亮灯的房间大约有十米距离,墙面光滑,没有任何可攀附的绳索。
              


              94楼2012-04-04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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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伸头看了一眼,“去三楼,扯一根电线作绳子,从三楼吊到二楼窗口。”
                “好,这方法不赖。”白玉堂双眼放光,自己也想从三楼下二楼,不过没想起用什么做绳索。两人迅速上楼,楼上这间是阅览室,左侧三排桌椅,右侧靠墙是两排满满当当的书架,
                拐角还有一只半人高的大塑料箱,一张歪歪斜斜的标签,旧报纸回收。
                展昭掏出随身小刀沿着楼道墙壁的明线割了一长段,仔细在三楼窗口固定好,“电线足够长,我们一起下去。”
                “不用,你在这等着,我下去探探风,如果有特殊情况你在上面也能照应。”白玉堂将电线在身上缠了一圈。展昭又觉得心慌,迅速从白玉堂口袋摸出手机,拨了自己的号码,保持通话后又塞了回去,“我就在这守着,有事情你晃晃绳子,或者敲三下手机,我立即拉你上来。”
                “嗯,你自己也要小心。” 展昭看着人顺着电线一点点下滑,又加开了通话录音功能。
                


                95楼2012-04-04 2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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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章 第十七章 黑色交易
                  男子穿着黑夹克,悠闲的靠在椅背上吐着烟圈,“涂善,别忘了当初说好的交易,你为赵氏,我为襄阳,没有我协助你演一出苦肉计,你也没这么容易混进五义博得他们的信任,原盘加备用盘正好两份,我们一人一份也不为过。”
                  可能这几日涂善过的也不安稳,胡子半长,相貌有些邋遢,“聂松,你想过河拆桥?说好了三百万的。拿了钱我就离开,**找不到我,你们也安全,现在难不成想反悔?盘子就在我手里,你要是不给钱,我就是毁了它也绝不交给你。”
                  男子轻轻弹着烟灰,“涂哥,这价码实在是太高了啊。我一时半会上哪凑这么多钱给你?你也该知道,现在**到处在找你,如果我把这事情抖出去,你免不了要坐牢。而且,五义会放过你吗?白玉堂那脾气你也该知道,说不定私下找人废了你都有可能。”
                  “聂总,你这话说的太对了,白玉堂拿你当知己,你背后捅他一刀,如果他知道能放过
                  你?”冷笑,“我的价码实在不高,你做的那些买卖,随便拔一根毛也不止这些,三百万,我拿到钱立即离开,不管是赵氏襄阳还是五义,我一方都不再掺和,你们自己斗吧。” 白玉堂贴着墙壁侧耳细听,幸而窗户开了一条缝,听起来不至于太费力,拳头捏的咯咯响,聂松竟然会跟襄阳有关系,这帮王八羔子,竟然早就算计好了。聂松面色变了变,“涂大哥,我做人一向安分守己,正经经商、身家清白,襄阳的情况你也该知道,自从五义的4D上市,生意直线下滑,只是没想到你这人这么薄情寡义,我堂兄赵桢怎么也对你有恩,你难不成也黑了他三百万?”
                  


                  96楼2012-04-04 2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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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清不清白我懒得管,我这人一向恩怨分明,对我有恩的是赵桢的父亲,我冒着坐牢的危险去窃盘,已经偿还够了,我只取我应得的,当年赵恒将公司交给赵桢,赵珏不还是想着外甥的家产,偷偷挖走了一半?这种薄情寡义的笑话还是不要说了吧。”
                    聂松狠狠瞪眼,“那是我们应得的,赵氏80%的客户都是我父亲一家家跑来的,赵恒那个老东西,全部给了赵桢,那是天怒人怨。”
                    “聂松,你不过是个私生子,名不正言不顺,外面能有几人知道赵珏是你父亲?赵珏将来又能分给你多少?”
                    聂松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白玉堂惊诧,聂松竟然是赵珏的私生子,聂松,你这砸碎伪装的真是好,爷爷真是瞎了眼看错了你,想着被这人当猴耍了近两年,胸口憋闷的难受,努力忍着又向墙边靠了靠。涂善接着道,“你们赵家的事情我懒得掺合,盘子在我手里,”捏着一张看起来不陌生的东西,“事先说好的三百万,钱拿来,盘子你拿走,不然我就当着你的面毁了它。”
                    聂松盯着对面人,“涂善,既然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你想想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赵乐一年前会无缘无故死于车祸?我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白玉堂面色剧变,依稀想起一年前襄阳发生的事情,那时五义出于礼数,还特意送去了花圈,没想到这事情竟然是聂松做的,这人竟然歹毒到如此,不由捏了把冷汗。展昭一直握着电话,至此也听出了大概,看来这事情不止窃取商业机密这么简单,还牵扯到谋杀案,正想着,门外传来脚步声,急忙关上窗子,暮色已暗,没有电也不会发现那根系在扶手上电线,掏出随身携带的小刀,侧身闪在门后。
                    


                    97楼2012-04-04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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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被推开,门外一行五人从容不迫的走进屋子,呈半圆形围住涂善,无一例外举着黑洞洞的枪口… 白玉堂心脏差点跳出嗓子眼,怎么会变成这样?聂松竟然,难不成他在做什么非法的买卖?这阵势,如果被发现必然性命不保,爷爷可不能这么平白无故的没了,恐怕被人发现,悄悄收回半个脑袋。
                      聂松非常自然的从黑夹克里摸出一只银白手枪,百无聊赖的在指尖转着。白玉堂已顾不得再听下去,深呼吸两口气,用力晃晃电线,又敲手机屏幕。展昭早就急不可耐,见有动静立即向上拉,白玉堂也用力的爬。满手是汗,握着光滑的电线直打滑,两人的对话再听不到,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翻进屋内,正巧传来一声不太大的“嘭”,隐约有涂善的叫喊,接着又是一声“嘭”,再没了声音。白玉堂手有些发抖,就目前这阵势,若是两人被发现,很有可能被灭口,说到底还是自己鲁莽了,现在还连累了展昭,边拨手机边道,“猫儿,打电话报警,这**队的办事效率实在太低了,怎么到这会还不来?”
                      展昭也急拨电话,“愚人港西千丰山,太平疗养院,有枪杀案,请立即派人过来。”
                      “兆兰,涂善死了,不是说警队来人了吗?人呢?”白玉堂尽量压低声音。
                      丁兆兰急的不得了,“小白,你手机怎么一直占线?现在赶紧离开,柳青他们在聂松家发现了还没来及出手的毒品,估计他们今晚上准备带着东西离开,我们已经有一部分人去港口设拦截了…”
                      “丁子,涂善死了,被聂松枪杀了,你跟我说在港口设拦截,疗养院没有人过来吗?”
                      “小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你赶紧离开,聂松这人非常危险。”
                      白玉堂怒气匆匆的挂了电话,“猫儿,此地不宜久留,兆兰说聂松在做毒品生意,他们手中
                      都有枪。”
                      展昭面色一变,夜色下看不清表情,目光带着愠怒,“刚才的通话我录下来了,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也不能硬拼。”
                      “嗯。”
                      两人正准备出门,楼道又传来脚步声。
                      白玉堂随手抽了跟夹报纸的长铁夹拿在手里做武器。
                      展昭看了眼书架,“玉堂,我们将书架向外移动一些,先在那后面躲一下,没有电,他们也不会注意到。”
                      “好,”两人奔到书架前,一起用力,将沉甸甸的架子移了三十公分,紧贴着墙壁钻进书架背后,白玉堂立即打了两个喷嚏,“猫儿,这后面都是灰,可真脏,阿嚏。”
                      “你忍着点,忍住了,阿嚏。”展昭用力揉了揉鼻子。
                      “好的,放心,我把鼻子捏起来。” 声音渐渐清晰,“整栋楼都已经检查过了,没什么异
                      常,就是三楼的电线被人切去了。”一男音道。
                      另一人答,“切去就切去吧,只要没有条子混进来就好,反正一会就离开了。”
                      “对,咱们快去找箱子吧,晚了聂总又要训。”
                      “这涂善也真是,没事非的找死,死了还不叫人安生,尸体又不能扔这。”
                      两人打开阅览室的门。
                      展白二人贴着墙壁站,连大气都不敢出,幸好没有电,白玉堂一手拿着铁夹,为了不打喷嚏,左手捏住鼻翼,这鬼地方,实在是太脏了。其中一人打开手机照亮。
                      微弱的光线在屋中环绕了一圈,可能是光线太暗,并未留意到书架移动了位置。
                      光线停留在‘旧报纸回收箱’上,“还好我没记错这有个箱子,把人扔进去,拿报纸一盖,抬下山去也没人能看到。”
                      “对,还是黑豹你聪明,咱们快把它抬走吧,这箱子还挺大的。” 两人话音刚落,白玉堂就觉得裤兜嗡嗡的抖动起来,手机在进疗养院之前就调成了震动,这会儿是进电话了,赶紧去摸口袋,随便按了个什么键,手机总算不动了,鼻腔接触到空气一阵瘙痒,这旮旯子怎么这么大灰,还来不及思考,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白玉堂心中一凉,坏了,可能是被这个喷嚏镇住了,鼻子也不痒了。
                      展昭心瞬间提到嗓子眼,只希望那两人没听到,虽然这种可能性为0,这么大的声,除非那两人是聋子,展昭清晰的听到枪保险打开的声音,不觉滴下两滴冷汗,白玉堂,你可真要命。声音厉道,“谁,出来。”
                      这时候出去,无疑是死路一条,白玉堂自责的差点将舌头咬掉,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什么时候打电话不好,非得这时候,如果不是进电话也不会弄成这样。
                      展昭捏了捏白玉堂的手,示意稍安勿躁。
                      光线太暗,被书架遮挡的严实根本看不到外面状况,展昭摸索着伸出半个脑袋,正见两人举着枪向门口移动,暗叫糟糕,这两人定也是谨慎之人,恐怕自己与白玉堂有家伙,便想移到门口,只要他出声叫人,今天一定离不开这里,自己好歹也是**,不能让白玉堂冒险,一定要护着他,正准备出去却被白玉堂一把拉了回来,“你别动。” 两条影子以为被人盯上,停在屋中一动不敢动。
                      “你们老实点站着,爷爷一不高兴手就抖,万一不小心扣了扳机,你们俩谁先死可不一定。”
                      “哼,唬谁呢?”一人道,“我们可是有枪的。”
                      “我也有啊,”白玉堂不紧不慢,“不过你在明我在暗。”
                      两人迅速背靠背站着,眼瞄了一圈,发现除了那两排书架,再没有遮挡物,也不知哪里来的默契,两条黑影迅速翻到一排桌后,接着对书架猛然开枪。
                      展白躲在书架背后,动也不敢动。
                      打了约六枚子弹,枪声停下了,冷笑,“唬人的,他们没有家伙,不然能憋到现在?”
                      另一人也道,“赶紧出来,反正你是躲不掉的。”


                      99楼2012-04-04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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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 第十八章 危急时刻
                        “好吧,你赢了,我确实没有家伙,五义,白玉堂,”接着无事人一般走出了书架。
                        “白玉堂?”一名男子重复。
                        “怎么?白爷爷的名字没听过?还是聂松没跟你们说过?”
                        另一男子盯着身影仔细看了一会,小声道,“我在聂总家见过他,确实是白玉堂,这事还是
                        跟聂总说下再做定夺吧。”
                        “双手举过头顶,走过来,不然我先毙了你。”
                        白玉堂心里也没底,既然聂松涉毒又杀了涂善,很有可能连自己也一并结果了,不过事已至此,至少展昭没有被发现,至少他还好好的,想到这总算有些安慰,如果兆兰他们派人来,也许自己还有希望,如果真的死了,低下头看了看地面,猫儿,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你,那就忘记吧,丢了手中的铁夹,乖乖举起两手移到门边。
                        黝黑的枪口无情的抵在前胸,“转过身。” 展昭心脏猛然收紧,阵阵抽痛翻搅的痛苦不堪,一时间涌起无数画面,白衣男子手执画影,温柔的看着自己,然后画面又变成诡异的红… 白玉堂配合的转了身,祸都是自己闯的,此刻只想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好让展昭安全。身影如鬼魅、脚步轻盈如一只猫,倏然飞起窜到门边,手中一刀直插进一人后颈,再飞起一脚踢向另一人执枪的右手。
                        


                        100楼2012-04-04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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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胳膊一麻,闷哼一声,回头正见楼道的窗前晃荡着一张脸,顾不得疼痛,抬起受伤的左臂狠狠推了白玉堂一把,接着回手一枪,那张脸立刻在窗前消失了。倒吸着凉气缩在墙角,幸好没有电,不然受伤的就不会是胳膊了,子弹还在皮肉里,按上去疼的钻心,希望没有伤到动脉吧。
                          “猫儿,猫儿,你怎么样。”白玉堂心焦的扑在展昭身前,“猫儿,你说话,伤哪了?”
                          “没事,胳膊上,不碍事的,看来是走不了了,估计下面也该有人守着了。”
                          窗口隐约又有人影晃过,展昭再次开枪,却发现没了子弹,只得迅速抽过一张椅子挡住,
                          ‘嘭’,椅子被打穿,白玉堂也在搬椅子,见此景立即对窗口补上一枪,那张脸又消失了。
                          “我们先躲到书架后面去,再撑一会**就该来了。”
                          “恩。”
                          两人一人顶着一张椅子向书架飞奔,眼见着快到地方,窗前一下窜过三条人影。
                          白玉堂见情况紧急,唯恐展昭再受伤,飞出椅子掩人耳目,疾奔两步双手抱着展昭扑倒在书架背后。椅子被打的木屑乱飞,书架上噼里啪啦的一阵闷响,幸而架子上一本本都是厚厚的书籍,子弹穿不过来。 “住手,谁叫你们动手的?”声音怒道。
                          “聂总,白玉堂杀了我们两个兄弟。”
                          白玉堂趴在展昭身上,贴着耳朵小声道,“是聂松,如果他们进来,你躲在这不要动,我来应付他,一定能撑到兆兰他们过来。”
                          展昭只觉耳朵上一团热气哈的痒痒的,“玉堂,我才是**。”
                          “傻猫,你只是个小**,而且这事儿本就跟你没关系,听我的…” “玉堂,你出来,这是误会,我拿盘子也是为了还你。”聂松道。
                          白玉堂依旧趴在展昭身上,感觉到心脏有力的跳动,心中莫名的安静不少,说什么都要保护他,“聂松,你少睁着眼说瞎话了,盗窃商业机密、走私贩毒,爷爷是瞎了眼才信你,**就快来了,就看你还能神气多久?”
                          “白玉堂,你今天不该来,我拿盘子真的是为了还你。”
                          “哼。”
                          “罢了。”门外人叹气,“别管他们了,带上受伤的兄弟,我们赶紧走。”
                          “聂总,那边兄弟说条子已经去了港口,我们还是从便道上走吧。”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
                          去,两人恐怕有埋伏,也不敢轻举妄动,依旧小心的躲在书架背后。
                          过了约三分钟,门外仍然没有任何动静,白玉堂沿着书架边缘悄悄潜伏到窗口,“猫儿,他们可能是逃命去了,我先给你包扎伤口吧。”
                          话音刚落,窗口突然飞进一团白烟,白玉堂心惊,炸药?赶紧上前接过想扔出窗外,却是那烟突然熄灭,人也软绵绵的倒下。
                          “玉堂,玉堂…”展昭一阵惊慌,也只跑了两步就觉得头晕的站不住,糟糕,是迷烟。
                          意识恍惚之前听门外人道,“把门撞开,带白玉堂走。”
                          巨大的撞门声,还有声音问,“另一个呢?要不要杀了?”
                          聂松犹豫了一下,“是跟白玉堂一起的?先别杀,带着吧。”
                          


                          102楼2012-04-04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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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第十九章 命悬一线
                            展昭再次醒来是被用力摔在地上,胳膊疼,头也昏,接着舱门被关闭,一片黑暗。默默观察了一会,再三确定被关在这之后,用力按上受伤的胳膊,疼的一个激灵,那股子昏劲总算暂时褪去。
                            慢慢坐起身,借着右上一扇窗户透进的微弱光线细细观察,发现身边还躺了三个人,恐怕外面有人看守,也不敢出声,悄悄爬上前去端看,三人中没有白玉堂,并且都已经断气了。
                            展昭有些心慌,摸了摸口袋,手机还在,立即给丁兆惠发短信,“我好像在船上,白玉堂不跟我在一起,请告诉丁大哥。”
                            信息发出没多久便收到回复,“小展,撑住,已经安排船出海了,我打你的电话,请保持通话以便确定你的位置,注意保持警惕,注意安全。”
                            刚看完短信,手机便有电话接入,按了接听,小心谨慎的塞进口袋。 ~~~~~~~~~~~~~~~~~~~~~~~~~
                            


                            103楼2012-04-04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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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堂觉得眼皮沉重的厉害,大脑总算慢半拍的开始运转,似乎躺在某个柔软的地方,不对,不是在阅览室吗?猫儿呢?猫儿,猫儿怎样了。想动,又发现手脚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立即破口大骂,“聂松,你这混蛋。”
                              门被打开,聂松穿着一件粉色衬衫,手中的瓷杯飘出淡淡茶香,“玉堂,你醒了,要不要喝点水。”
                              白玉堂撑着坐起身,“聂松,你抓白爷爷来这做什么?你这王八蛋,骗了爷两年,跟涂善联手陷害五义,你有能耐一枪结果了爷。”
                              聂松坐在床对面的小桌子上,“玉堂,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我想害你,在你昏迷的时候大可以动手。”
                              “废话少说,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我要见他。”
                              “不可能,”聂松波澜不惊,“我既然带你走,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不准关心别人。”
                              “***脑子有病。”白玉堂吊着眉毛。
                              聂松瘪瘪嘴,“盘子我会弄到手还给五义,这个你大可安心,涂善动手我真的不知道,不然我一定会阻止他的,本来想等安定下来再告诉你,谁知出了这样的事,你跟我走吧,我知道你一直喜欢我,不要因为这事有心结。”
                              白玉堂惊得从床上跳起,“你胡说八道什么?爷爷什么时候说过喜欢你?你脑袋被门挤了?”
                              “玉堂,别不承认。”聂松将杯子放在桌上,向床边走去,“你说你努力谈了五次恋爱,却每个都说你薄情、都说你不懂爱,你说你很好奇爱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感觉,我觉得你不是不懂,是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你自己也说过,跟那些人在一起还不如跟我一起来的自在,你难道忘了?”聂松凑到白玉堂身前,柔声道,“我承认一开始接近你是有目的,不过后来我发现我也喜欢你,我花了一年时间创下了基业,以后可以不愁吃不愁穿,我们离了这里…”
                              “放你娘的狗屁,你脑袋被驴踢了。”白玉堂不等聂松说完立即横眉怒竖,“姓聂的,爷爷一直拿你当兄弟,你却在背后设计陷害五义,爷爷是瞎了眼才信了你,爷爷这辈子喜欢上谁都不会喜欢上你,你趁早死了这条心吧。”
                              


                              104楼2012-04-04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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