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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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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微博上发起了《大逃杀》的印量调查投票,地址
http://vote.weibo.com/poll/joinedusers?poll_id=1818759
如果有姑娘希望看到实体版的大逃杀,请帮我投个票,调查结果乐观的话我想把它做成实体!
谢谢!(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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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楼
2012-06-20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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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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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兰斯洛特是个坏孩子!」
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是在小二的上学期,他八岁的那年。每周五的最后一节课是限定区域内的自由活动时间,就像往常那样,他在角落的位置里独自玩耍。那时在一群天真活泼爱闹腾的小孩子之间,兰斯洛特的死寂是异常的,特别是他的长相家世和成绩都引人注目的情况下。非绝对必要他不会开口说话,即使开口也是极为简短核心的词语。他几乎不和同学玩耍,总是沉浸在自我的世界里。也不会主动向老师诉求他的需要,只会擅自行动。老师对于他的孤僻,和一些诸如上课途中出教室从不打报告等等旁若无人的行为很是头疼。但即使这样他毕竟是个漂亮而优秀的孩子,在此光环下他的种种冷淡被目为 「特别」,「酷」。他越是神秘,他们就越是想剥开他的外壳,探进头来一窥究竟。
那天也是一样。
「喂,你在玩什么啊?」
兰斯洛特头也没抬,
「组装机器人吗?这个叫做什么什么侠吧?男生还真是喜欢这种东西呢。」
继续着手上的忙碌,
「你怎么老是不说话呢?大家都想跟你说话。」
大概是对于兰斯洛特的视若无睹感到不满,一双小手像要让他感到为难似地伸过来掩住了组装到一半的机器人手办,被打扰了的兰斯洛特皱紧了眉。
——他只是单纯觉得这双手非常碍眼,并没有要伤害谁的意识。
小女孩坐倒在地板上,哭声惊天动地。闻讯赶来的老师对于被推搡了坐在地上大哭的女孩,以及即使已经造成了别人的困扰还仍然一心一意专注在机器人上的兰斯洛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得叫来了双方家长。
「哎呀真是抱歉,我们家孩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母亲先是微倾着她精心打理过的头,向对方道歉,然后才转过头来怒瞪着自己。精致的妆容恰到好处的动作让她看上去不太真实。
「看看你自己,母亲平常都是怎么教育你的?被叫到这种地方来……你知道妈妈有多丢人吗?爸爸一定会很生气的。」
丢人?什么叫丢人?
「你这样傻傻看着我做什么?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要做出欺负女同学这样有失体统的事?」
欺负?不,我只是把「障碍」挥开而已。
「你这孩子……怎么越来越不爱说话了,你是在反抗我吗?」
并没有要反抗什么,只是因为不理解,所以不开口。
无解于母亲的悲伤,兰斯洛特默默地看着母亲抽出她的丝质手帕,翘起兰花指轻轻抹了抹眼角。
那女孩非常可爱温顺,在班上很有人望,从不曾卷入矛盾事件中。大家都很生气,兰斯洛特怎么可以对这样可爱的姑娘如此粗鲁,最重要的是,他对此毫无愧疚,甚至似乎根本没有做了坏事的自觉。第二天上课前,以护花使者自居的男生们那愤恨的视线当然没能引起他的注意,围攻的「兰斯洛特是坏孩子!」这句话也没能得到他的反应,但是在男生们企图夺走他的凳子时……这个恶作剧大于恶意的行为,却让兰斯洛特几乎毫无思考地一拳挥了过去,又是引起了好大一阵骚动。
从那天起,大家明白了兰斯洛特这个看似漂亮高贵的孩子并不仅仅是安静沉默而已,不是那样无害的东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他们了解到了「兰斯洛特具备攻击性」这一事实。从那以后大家对于他的沉默心照不宣地回报以沉默,轻易不再试图去敲开他的壳。在那之后没有过很长时间,兰斯洛特休学回家。因为大家发现他的交流越来越少,语言越来越匮乏,直到最后再也不开口说话。
医生认为这是自闭引起的失语症,学校这种环境不利于治疗,于是他被接了回去,一边接受心理辅导一边在家教的教导下继续学业。
刚开始的时候不管是家人也好,医生也好,都对于治愈他满怀信心。他一直是聪明的让人引以为傲的孩子,没有人能接受这样的孩子突然就变成了一个有攻击倾向的哑巴。医生试过各种疗法,药物,对谈,还有催眠。没有一样成功。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孩子……」医生对母亲说,他看上去充满了对自己的怀疑,「他的排外已经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整个人像是个没有缝的鸡蛋一样,找不到能进入他世界的可趁之机……他不接受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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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楼
2012-06-25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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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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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
「!!!」
不知道是因为那突然拔高的声音,还是因为声音所阐述的内容,总之兰斯洛特被吓到了,被吓坏了。他脚底一滑就这样直直摔在了地上。
「你没事吧?!」
随着紧张的声音一道伸过来的手被兰斯洛特一并狠狠推开,没有管跌坐在地上的少年,他爬起来飞也似地逃掉了。
胸腔剧烈地心脏要跳出来一般鼓动得疼痛,脑子晕眩而发胀,但他知道这不是因为自己摔倒的关系。他有一种非常奇异的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又热又酸的气息从腹部不断往头上涌。他耳朵发热。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那叫做「害羞」。
那少年还真是瘦小啊……那么瘦那么小,在穿着盔甲的自己面前要被完全掩盖住一般。
摔倒的是自己又不是他,他为什么要哭呢?
第二天经过公园时,少年还站在树下,这次夹在枝桠间的变成了鞋子,而少年光着脚。兰斯洛特像一个乌龟一样,再一次笨拙地爬到树上,取了下来。这一次等他安全爬下了树之后,少年才敢开口。
「谢谢你……你又帮了我一次。」
听到谢谢两个字时,兰斯洛特再次像个被摸到尾巴的猫一样,从头到尾激灵了一通。
「像这样被人帮助还是第一次……如果不能把书包和鞋子拿回去,妈妈一定会生气,会哭的。」
「……」
「你为什么要穿成这样呢?」
「……」
「……你讨厌和我讲话吗?」
「……?」
少年低下头,有些难过地笑了笑。
「今天真的很谢谢你,再见!」
少年深深鞠躬,然后抱住书包跑掉了。
再次见面时,仍然还在那个公园。少年抱着什么东西死死弯着腰,周围四五孩子推搡他,敲打他,想抢他怀里的东西。那笑容他很熟悉,和拿石头扔他的小孩的笑容一模一样。就像推倒那个可爱的小女孩一样,没有任何进步地,在兰斯洛特认为对方很「碍眼」时,没有经过任何权衡,他随便拎住一个小孩子的领子就一拳揍了上去。
他是个天生不懂得控制力量,不知道「手软」的,某种程度上非常可怕的人。没有几下,一群孩子哭叫着逃离了公园。雁夜坐倒在地上,喘着气,仍然还死死护着怀中。
「你这样简直就像……英雄一样嘛!」他看上去非常激动,「不,你简直就是我的英雄!」
「!!!」
一股血充上头顶,兰斯洛特愣在当场。
被认同了……他想。
「你真是超帅的!」少年笑了起来,用那张瘦得突出颧骨的阴郁的脸,明亮地笑了起来,「虽然也实在很奇怪!」
「作为」一个英雄……被认同了。
兰斯洛特握紧了纸箱下的拳头,用那双紫色眼睛透过简陋的圆洞炙热地看着雁夜,看着他的笑容,将之剜进脑海中永久保存。
啊啊……这就是人们追求「存在」,一定要让自己成为谁的理由吧。这种甘美又热烈的感觉,要将人从头到尾焚烧殆尽一般。
少年笑够了,抬起头来,认真地看着他,
「不说话也没关系,不让我看你的脸也没关系……能和我一起玩吗?」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皮球,又羞愧地重新藏了起来,
「被,被他们弄得很脏。」
还没能重新藏好,一双套着滑稽纸箱的手粗鲁又笨拙地抢了过去。他慌乱地看着矮矮的从没让他见过真面目的纸箱人,慎重地抱着皮球一动不动地看了又看,然后夹到了腋下。
雁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不是的……不是那样玩的啦。」
——那天可真是高兴啊。
——对吧?
——那么你的壳它怎么样了呢?
——啊,它仍然是那么地厚,仍然是那么地硬,将来还会更加地厚更加地硬。没有任何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
——但是已经没有关系了,没有关系了。
——因为我已经决定……
「啊啊……啊……」
凌晨的光线渐渐照亮了世间,黑暗中模糊暧昧的介质被慢慢暴露。黑更加地黑暗,红愈发地鲜红。太阳不顾人的意愿,将残酷露骨地曝光。兰斯洛特伸直了手臂,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看着远处伏倒的弱小身影,和在他身下流淌的鲜红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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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楼
2012-06-25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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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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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前一刻他还英勇地解决了龙之介,他显示出想要活下去的强烈渴望,是那么地坚强和坚定。
他看着他。
在他躺倒在地上面对生命的即将流逝,他就这么张着视线模糊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今天好高兴,自从爸爸……我就再也没有这样高兴过了,这都是因为你的关系!』
『其实……我和妈妈很快就要搬离这个城市了,到乡下去,到乡下去生活会比较容易,妈妈也不那么辛苦。我想,今天大概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
『呐,就算这样也不打算让我看看你的脸,听听你的声音吗?』
『好吧……我叫间桐雁夜,也许将来我们还会再见面的……不,一定会再见面的!到时候如果我认不出你,你一定要认出我!一定一定,要主动和我打招呼,然后,告诉我你的名字!』
『就这样约好了。来,我们拉钩。』
但是死了。明明已经约好了,却永远不会有机会听到这个答案,永远没有机会听到这个答案。因为立下誓约的其中一人,已经死了。就在他眼前,就在这么近地,这么近地距离。
兰斯洛特想起他第一次认真注视他的时候,是站在树上。他看上去是这么地瘦小,像是轻轻一捏就会碎。如今也依然是。他躺在那里缩成一团,细瘦的身躯让人想轻轻搂住,好好呵护。以血肉之躯为他挡住所有的痛苦与灾厄,让这个温柔的人能安稳平淡地,渡过他已经残破不堪的人生。
为什么死的不是他呢?
为什么雁夜死了,他却活着?
「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意识,喉咙里却擅自传出破碎的不成声的哀叫。眼泪汹涌地突出眼眶,兰斯洛特用双手拼命抓挠着地面,极力忍耐的呜咽声,终于渐渐演变成撕心裂肺的嚎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完全不知道可以怎么办好,除了嚎叫他不知道还有什么方式可以抒发他那要将心脏压碎的痛苦。他目眦尽裂,歇斯底里。发红的眼睛里除了那人的尸体什么也装不下。
「哼,发狂了吗?」
头发被狠狠揪起,眼前出现一个男人得意洋洋的脸。
啊……想起来了……是啊,就是这个人,就是因为这个人……
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
「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理智以惊人的速度从他眼里全数散去,他像只失去所有的巨痛的猛兽那样,用难以想象的巨大力量猛地扑倒了吉尔斯,坐在他身上,嚎叫着将手曲成利爪的形状剜向他的脸——
『为什么?』
『想知道理由的话,就努力活下去吧。假如我们能活到最后的话,我就告诉你。』
——啊啊,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理由。
——只是我已经决定放弃内在,「作为」一个壳活下去。
——把壳建得更加厚更加硬,将来还会越来越厚越来越硬。
——给它画上有漂亮微笑的表情,为它镀上知识的外衣,让它看起来无限接近于正常人类。
——我决定要作为一个壳活下去。
——然后把你装进里面,好好地,安全地,保护起来。
但是现在,壳碎了。它碎了。
「啊啊啊啊……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
那总是平静的宛如湖水般安然美丽的脸,如今像恶鬼一般凶狠疯狂。那夜色似的平和的声音完全没有了美妙的音色,只是撕心裂肺地宣泄着。
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只有完完全全的崩溃。没有任何技巧可言,他用原始的蛮力狠狠地殴打着吉尔斯。看不见任何东西,也思考不出任何东西,他仅仅像一头野兽那样施暴着。
为什么已经这么拼命了,还是有无法保护的东西呢?就算已经将壳建得如此厚硬,也依然会被击碎呢?他曾经坚持认为不会有任何人可以击溃自己,如此就不会有人能击溃自己身体里的雁夜。但是被击碎了……这样的作为壳的,被击碎了的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那个人死去的身体,他的手臂直直地伸向自己,想要抓住自己。那是求助的姿势,自己却完全无能为力。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就这么看着他……就算是消失也不能弥补那个人,他永远地愧对了他对自己的信任,依赖。他永远地,背叛了那个人——
『为什么?』
——因为我是,你的英雄。
在堕入完全的黑暗之前,他仿佛听到那个人一惯细小的,温柔的声音。
『……你不要害怕。』
「哈哈哈……哈哈哈哈……」
吉尔斯笑着,一边承受着完全疯狂掉的兰斯洛特蛮狠的殴打一边像得到了绝世财宝一样狂笑着。
是啊,他为什么不高兴呢?
他已经成功了!完全地成功!
那些杀戮算什么呢?他可是从根本上,用最残酷最惨烈的方式,击溃了这个人!
就算他死了,兰斯洛特也是他一手塑造的,活着的移动的「艺术品」!是他这辈子,最完美最至高无上的杰作!
吉尔斯满足地看着龙之介的方向,
『我可爱的龙之介啊……到了地狱,再一起玩耍吧。』
吉尔伽美什起床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坐到了指挥席的位置上。
一个士兵小跑步到他跟前敬礼,
「中校,到今天早上6点又死亡了3个人,我已经替您播报了。」
吉尔伽美什挥挥手,士兵就再度敬礼,然后退下。
他意兴阑珊地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就着窗外的淡淡的雾气喝完。林间阳光淡淡照耀,薄雾轻笼的缥缈,总是容易勾起人内心深处的回忆。就在他倒第二杯酒时,另外一个士兵站到他面前,行礼,然后将电话分机举到他眼前。
「中校,您的电话!」
「谁打来的?」
「远坂时臣先生。」
注入杯中的红酒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你说谁?」
「是议员远坂时臣先生,中校!」
「哼……」吉尔伽美什冷笑着靠向椅背,「挂掉它。」
士兵迟疑地看着他,
「但是……」
吉尔伽美什眼神冰冷。
「是!」
士兵冒着冷汗赶紧敬礼,退下。
远坂时臣……他果然还是打过来了,虽然以他来说,得到消息也太晚了些。
吉尔伽美什将红酒一饮而尽,然后像每个早上那样,打开了电视。画面上弹跳出绿色的可爱的二维人物,
「吉尔伽美什吾友,早上好!」
那是专门为他而做的动画。
他打起精神,笑着打招呼,
「早上好,恩奇都!」
吉尔伽美什想孤独。
他想什么是孤独。
第二日 6:50AM
死亡者:间桐雁夜,雨生龙之介,吉尔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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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楼
2012-06-25 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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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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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却不能这么做。
发现的时候已经太晚,他已经不能调整姿势转过头去。
能够这样悄无声息地占领他背后位置的人,整个岛上他只能想出那个人一个。
就这样他绷紧了全身肌肉,保持着瞄准前方的动作,却完全不能行动。因为一旦行动,就是一个绝好的破绽,他没有足够的信心可以一边攻击一边对后方的攻击给予有效地反应。
战斗比他想象的激烈得多,那个紫色长发的学生用难以想象的力量和敏捷取得了胜利。切嗣掂量着,就算是自己,近身肉搏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看着他们,再联想到教室里那几个一眼看上去就资质上好的学生,切嗣觉得自己也许应该重新定位。
这已经不能算是学生没有技术的厮杀的范畴,这无疑就是战争。
后面的人一直没有动作。切嗣感觉到目光凝聚的压迫感,却感觉不到杀气。他到底想要干什么?目送着他们陆陆续续离开,正当切嗣打算采取行动时,后方的气息开始变动。无暇多想,他绷紧肌肉迅速回头,同时一连串的点射随着动作的弧度张开包围网。一时间树林里都是枪声,鸟群尖叫着振翅而飞声,还有尖锐的金属碰撞声,唯独没有子弹嵌入肉体的沉闷声响。
终于他们面对面。
切嗣惊讶于他们之间的距离比他想象的更加接近,言峰绮礼就蹲在间距一颗树的树枝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黑键张开横在胸前,上面正冒着挡掉子弹的硝烟。
他的表情非常麻木,眼神却很锐利,
「我没有在这里和你拼命的打算。」
切嗣狭起瞳孔,看着对方笃定地做出结论,
「你也没有。」
切嗣迅速切换了弹匣,
「为什么追赶我?」
「因为对你有兴趣。」
「什么兴趣?」
「不知道。」面无表情的男人似乎真的感到了一丝困惑而眉头微皱,「因为不确定,因为想知道是什么兴趣,所以追赶你。」
切嗣阴沉地扣上扳机,
「可惜我对你毫无兴趣。」
「在这里和我交手真的好吗?」言峰打断了他的动作,「在这里,现在。」
如果这是一场博弈,气势似乎聚焦在言峰身旁,因为确定自己的言语会造成的效果,他甚至没有做出防备的姿势,
「就算你杀得了我,你也绝不会再有余力解决掉其他人。你知道他们都不弱。我知道你并不是享受杀人的人,你主动参加这次大逃杀一定有你的目的。为了你的目的,为了我的目的,我有一个提议。」
「说。」
「既然我们都认同我们的交手应该放在最后,那么在这之前为什么我们不达成合作呢?」
切嗣惊讶地瞠大眼,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吗?」
「我并不需要你相信我,这只是互利的交易。」
卫宫切嗣要求自己必须是一个掌控全局的人,即使挑选合作对象,也要求对方务必要在自己控制之下。显然言峰绮礼并不符合这个要求。但是合作并非完全无益,且既然他们终究要有一场血战,那么就不如就把这颗定时炸弹放在身边。他会让他后悔,他有的是机会暗杀他。
切嗣放下枪,
「你的目的是什么?」
嘴角上挑,言峰露出并不温和的笑容,
「享受大逃杀本身。」
切嗣将烟灰弹落在火堆中,火光映得他的脸发烫。他是个沉默的男人,但对面那个人无论是表情还是语言都明显更加匮乏。言峰和他都是主动加入本次BR,切嗣想这个人的目的,真的如他所说,是享受厮杀享受痛苦这样下流的欢愉吗?还是欺瞒他,实际上与他的目的一样?无论如何必须杀了他,但对方显然也对此早有意识和防备,要何时动手?如何动手?
切嗣想得出神,不防备手突然被抓住,他惊得猛然站起,手却被拖着而只能身体半曲,
「你在想什么?」
言峰拉着他的手,仰视着他紧张的脸,
「手都要被烧到了。」
和他的手不同,言峰的手非常温暖。
切嗣挣脱他的手,扔掉已经快烧到指尖的烟头。他决定问清楚那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对我产生兴趣?」
言峰垂着头,好像火光非常有趣似的,面无表情地盯着。
「我看到了你。」
「看到了我?」
他的声音毫无起伏,像黑色的死寂的海面,
「我看到很多人围着你,你坐上了警车,记者追着你不停摄影,他们说你是第一届BR的胜利者。你根本没有看他们,你没有看任何人。你浑身都是血。你看上去……看上去很好。」
很好?他觉得他浑身是血精神都快崩溃的样子很好?!
「当然,你现在看上去更好。」
言峰说着,看着他的眼睛微微笑了笑。
翌日凌晨。
在广播之后,切嗣俩人目睹了事后现场。即使切嗣被言峰阻碍而不能顺利猎杀,人数仍然在锐减着,清晨的阳光下躺着三具惨不忍睹的尸体。言峰在间桐雁夜的尸体前蹲下身,
「那个人居然不在吗?」
切嗣知道他说的是总和他在一起的那个紫发学生。
他从地上捡起一个沾满血的仪器,屏幕上画着简略的孤岛地图,红色的三角符号缓慢地移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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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楼
2012-07-05 15: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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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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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没有所谓极限。」
「你要尽最大的努力,知道自己拼了命能够做到什么程度,然后超越它。」
「现在的你,没有资格与我并肩同行。」
韦伯张开眼,暖洋洋的阳光薄薄覆在他的眼睑上。几只小鸟叽叽喳喳,正在啄他脚边的野果,那是他沿途边走边寻得的。小时候和那人短暂的野外生存经历,被教导了如何辨别可以吃的食物,至今也仍然记得。当然,被毒蛇猛兽追着跑的恐惧和那人看着自己的蠢像豪爽大笑的脸也同样记忆犹新。
因为做了古早的梦,心情更加阴郁。
韦伯驱散鸟群,将完好的野果一股脑儿塞进背包,因为预料之外的沉重所以扛起来费了番力气,不由又陷入了自我厌恶。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根本不会对现在这种窘况手忙脚乱吧。不,如果那个人真的在的话,简直无法想象这该死的游戏能够成立。
「你没有资格与我并肩同行」。
妄自尊大的自己因为这句话而赌了好几年的气,愚蠢地浪费了长久的时间,直到这种赌气被担忧和不甘彻底打败。如果自己再不前进,再不超越,就算有终于可以到达他心中足以并肩同行的那天……那个人也等不到了吧。
不能死在这里。
绝对要活给你看。
韦伯咬牙,持续着坚决的誓言。
无人管理的孤岛,植物茂盛得惊人,蒿草足足有一人高。害怕草中藏有蛇或人,他小心翼翼地拨开草丛,缓慢地前进。层层叠叠的草丛在眼前交叠着色彩,深绿色,浅绿色,枯黄色,蓝色,又是深绿……等等……蓝色?
韦伯停下脚步,狐疑着盯着不远处草丛间一抹蓝色,显眼地飘来荡去,长长的一条儿……那不是头发吗?!意识到这一点,韦伯啊了一声。尽管非常小声,却还是被发现了,那人迅速回过头。一时间,两个人瞪大眼睛隔着距离面面相觑地对峙着,表情是一样的诧异惊恐。库秋林蹲在草丛中张着嘴巴,下巴都要掉下来的样子,似乎比韦伯还要惊讶。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路线选对了,迄今为止韦伯还未与人正面遇上过。韦伯咽了口口水,缓缓躬下身做出防备的姿势,
「你……」
一个字还没说完,库秋林迅速做了将食指竖在嘴边的手势,一副「你坏我好事!」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他,完全没有注意到他自己已经粗鲁地「嘘——」出声音,在一派寂静中异常惊人。于是韦伯还没能收拾好掉下巴的表情,就听到仿似野兽的嗷嗷声,同时一个身影闪电般从草丛中迅速窜出,直接将库秋林扑倒在地。
「你这条蠢狗!」
接着不知从哪里又跳出一个人影,怒吼一声,把好不容易爬起来的库秋林再度一脚踹翻在地,这才加入战场。库秋林摸着屁股大叫,「你说谁是蠢狗!!」
……三个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韦伯只得目瞪口呆地看着。他很快认出踹库秋林的是阿茶,而另一个人则是……韦伯揉了揉眼睛,如果不这么做,他会以为自己还没睡醒!那披散的疯子一般的长发,那染满血污的身体,那恶鬼般狰狞的表情……韦伯捂住嘴,这是谁?这个人是谁?这还是他所知道的那个英俊而又波澜不惊的兰斯洛特吗?
韦伯上次见到他还是在那个教室里,他站在角落的位置,脸上是区别于大多数人的平和安宁。韦伯总觉得,这个少年有一种奇妙的力量,好像只要看着他,心就会安静下来。那印象太过鲜明,和眼前凶狠丑恶的人完全无法重合在一起。韦伯茫然地看着他明明已经伤痕累累,却用一种癫狂的表情拼命攻击库秋林和阿茶,那完全是一种找死的攻击法,充满力度,放弃防御。
……那安静的少年已经不在这里了,在那里的,只不过是一具在耗尽电池之前都不会停止的坏掉的工具罢了。
再也看不下去,韦伯颤抖地掩住脸,泪水从指缝中滴落。
……他们到底是对我们,做了多么该死的事啊!
「你还在发什么呆!」
领口的衣服突然被拉住,
「走了!」
被往前狠狠一扯,毫无防备的韦伯趔趄着差点跌倒。库秋林抓着他的领子,粗鲁地扯着他大步跑,阿茶和他一起。韦伯反应不能,只能跌跌撞撞地跟着。他回头看了一眼,兰斯洛特趴在草丛中,正挣扎要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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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4楼
2012-07-29 2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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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之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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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所谓的基地是一座废弃的教堂,坐落在某座陡峭的山坡上,茂密的树林掩映间露出标志性的红色十字尖顶。虽说早已杳无人烟,教堂本身却仍然还保存著神秘的庄严气息。
从山底通往教堂的是一条蜿蜒的石板小路,像蛇一样盘旋上升,数次在视线里隐没踪影。接近教堂的转弯处,韦伯发现有人埋伏在那里等著他们。无防备看到一个身影站在视线死角的制高地俯视他们,手中还握著已出鞘一半闪著寒光的日本武士刀,著实将他吓了一大跳。阿茶按住他的肩膀表示不用慌张,果然那人一见是他们,就「叮」的一声利落收起了鞘。
「哟,佐佐木,辛苦你了,没有异常吧?」
韦伯有听说过佐佐木祖上似是日本硕果仅存的几家现在仍保留著武士道的家族,难怪那握刀,收鞘的姿势如此干净漂亮。
「连一只鸟都没飞过。」
佐佐木锐利的眼睛扫过韦伯,
「……只找到他一个吗?」
「本来还有另一个,但是他一见到老子就□□似的扑上来,老子屁都来不及放一个。」
一说起这郁闷的话题,库秋林连自称都粗鲁起来。
「可能受了什麽大刺激。等到解禁成功,生命威胁度降低,也许会冷静下来吧。」
对於阿茶的解释,佐佐木点了点头,
「能找到韦伯也许都算好的了……走吧,凛说没多少时间了,你们一回来,就让我带你们进去碰头。」
有人出外寻找幸存者,有人充当门卫工作,当然也有人坐镇基地。韦伯想虽然都是临时组成的成员,但是计划执行得非常有组织性。他不禁对凛多了分佩服,亦终於相信了最后大家能够逃出生天的可能性,胸中顿时亢奋起来。
「我也一定能做点什麽吧!」地想著。
走近了才发现,教堂意外地小而简陋。两层楼高的建筑,建筑面积并不大,土墙木门。门推开的时候,发出刺耳的吱呀声,那响动简直比门铃还管用。门一打开,就立刻听到头上传来机械运转的突突突声,韦伯好奇地探头看。在外面看来是两层楼高的建筑,但是实际上却只有一层楼,头顶是教堂代表性的高高的穹顶。只是在两边应该是二楼的地方,修了两条不宽不窄的看台,可以从两侧的楼梯上去,机器运转声正是从上面传出来的。
还没来得及看清那是什麽机器,看台上突然探出张扎著双马尾的漂亮脸蛋,是凛。
「你们回来啦!」
她高兴地打了个招呼,就蹬蹬蹬蹬地从楼梯上下来。见到韦伯,她露出欣慰的笑容,
「韦伯,能再见到你真高兴!」
「呃……嗯……」
一到来就被打了个热情的招呼,韦伯结巴著不知道该说什麽好,好像有些开心,又有些难过。
这是两天以来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能再见你真高兴,这有多麽不容易。
我还活著,你也还活著,真高兴。
终於他吸了吸鼻子眨了眨酸酸的眼睛,又像哭又像笑地说,
「我也是。能再见到你们,真是太好了……」
正要再倾诉点内心的激动,后背突然来了一个重重袭击,韦伯扑了出去差点和凛抱个满怀。他立刻炸毛,
「你做什麽啊!干什麽又推我!」
「我怕我不做点什麽,你会说出更恶心的话来!」
库秋林那副张狂地露出虎牙的无所谓表情,气得韦伯脸都红了,阿茶适时拍了拍韦伯的肩表示安慰,
「你不能指望一条狗能够理解人类那博大而又深广的高级感情。」
「你又说老子是狗!今天第五次了!决斗!现在立刻决斗!」
「飞镖决斗你有赢过我一次吗?哪怕一次?嗯?啊啊,当然没有了,你是万年单车库秋林嘛。」
「老子永远赢你一次,那就是下一次!但是在这之前,老子要先宰了你!!!」
气得跳脚胡说八道的变成库秋林了,形势立刻逆转,果然是一物降一物,一山更有一山高!韦伯心有戚戚。
最后仍然是佐佐木看好戏,凛打圆场,
IP属地:四川
187楼
2012-08-01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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