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十三
“不醉?”
“不醉。”
“虽然不知道具体方法不过无非情报交易吧,你所说的春雨,花费了这么大的代价就只是为了这些东西。”坂本辰马知道这该是非常严肃的场面,但是想笑,无可抑制地想要笑出来,无论如何。看着拿在手上的包装意外素净的白色纸包不知该做何表情。不醉,春雨。再好听的名字一旦跟这两个字联系起来比起欲仙欲死的形容大概还是不择手段的癫狂更适合一点。对方情报网决非自己所能想象到的那般简单这显而易见,更不至于赤手空拳来当年的攘夷志士的他这里自投罗网,何况还是有名在外的joy4之一,哦对,大概还该说说好友的金时成为他们眼中钉的事。如果是道数学证明题现在已知已经摆齐了是不是可以来三个点写证明结论的综上了?所以春雨这是在下什么棋,这种低智商的取舍用到自己身上还是真是高抬呢。
“怎样都好。交易而已,你意下如何,张狂的老大先生。”紫色的头发划过那些她行至之处,比起所谓的交易墨镜卷毛在意的果然还是地板干净了好多陆奥不会再来念叨了啊哈哈。可又无论如何笑不出来。比起疑问句,她似乎抱着镇静甚至笃定的感情,就好像……这交易不过一张网,而自己作为一只跌跌撞撞慌不择路的蝴蝶,终逃不过蜘蛛有条不紊的悠闲追捕。
如今会客室里所发生的一切不过自家大副被绑架的后续。在所有船员抱着这种不约而同的简单心态来看待这件耗费了他们船长不知多少精力的棘手事情的时候,大概最为关心的就是那个无论怎么看都不怎么大却只身一人进入中枢的小姑娘,比如潜入的方法以及……如何让整天啊哈哈的老大耗费了如此之长的时间。那个长着长得过分的头发的小姑娘就那么旁若无人地只身轻松来到会客室,将无人知晓的绑架陆奥的主犯身份毫无保留地开诚布公,在他面前笑得天真无瑕。那大概是她最为稀松平常的表情了吧,自称一百二十岁,看谁都是一副奇怪的长者姿态然而却又着实完全无愧于那些逻辑凌乱的话地掌控着全局的,不知该如何简单概括的存在的最为稀松平常的,与自己描述的身份过分相符的表情。这是他对她仅有的认知,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啊。
“比起这个,难道只是贩卖就可以了吗?”他稍微架了架略下滑的墨镜,尖锐得无以复加的眼神安然匿在其后撕裂脸上一成不变的微笑表情。他看着她温和笑意下冷得彻骨的空洞眼睛。
“我只是联络人而已这么说的话你也不会相信吧。”她只笑笑,头发是由脑袋轻微的动作而涟漪开来的平静的波澜万顷好像那些在看不到的地方牵动着的蝶翅所带动的因果无限放大的具象体现。“我是来玩一场游戏的,这样你满意了么。”
这就是一口咬定不知道的意思啊。既然如此……“合同签好了,在这里啊哈哈。”胸有成竹地拿出本该由对方提供的合同,他看到对面小丫头脸上纯粹得无可置疑不做掩饰的略带惊异的表情,和眼底不曾动摇的笑意。这是万事皆在掌控之中的意思吗,果然来者不善啊哈哈。
“那孩子生性爱玩,想必是在这舰艇上一心观赏丢了合同吧,毕竟我们这边可是没有这么好的风景呢。”她笑意愈发深了,谦和之辞自她嘴中不知缘何地变成了明目张胆的意有所指,“一定添了不少麻烦吧,承蒙这边照顾了呢。”说着她自然地伸出手,接过他手中的本该由自己拿出来的合同。起身,带着满意的表情径自向陆奥常要经过的长廊走去。“快援队如此之大,当然一定容得下我小小一个房间吧?”
“完全没问题啊哈哈,只不过就这么留下好吗,你的飞船呢。”
“无妨,本也便不是我的飞船。”方才还大言不惭地说是首领的小丫头,不同于玩笑的,此时正前所未有的一本正经着,尽管还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但他毫不意外对方这副表情。“不过百二十年,这些人类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快援队的走廊不够长,没能把那个明明娇小却莫名沧桑的背影留在他的眼底。她在那个岔路转弯了。
不过那都是虽然不清楚间隔具体时长却也定是一段时间前的事了,由是且先不问那个自称为元的奇怪女生莫名其妙而不知究竟意有何指的话,现在他正啊哈哈地笑着听船员小声念叨。
哎,这真是太奇怪了,刚刚还在我们旁边的飞船竟然一眨眼间就不见了。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技术吗?
不过百二十年,这些人类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
啊哈哈着啊哈哈着坂本辰马的眸子突然锐利起来,他想起她方才如此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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