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你已经把药喝了吗?”收拾好情绪,方慈才又回到澄怀阁。
永琪倚着床柱,手上拿着一本书,他是一个爱书人,只要一有空闲便书不离手。他抬起头来,嘴角微扬。
“我还在想你今天怎么没有来亲自监督我喝药,是不是紫薇去找你了?”
“你怎么知道?”她真以为他能未卜先知。
他笑着她吃惊的表情,挪揄的说:“因为药是紫薇的婢女送来的,所以很容易就猜到了,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述地,她粉嫩的脸蛋浮出美丽的红霞,那娇怯可人的模样,惹得永琪胸口涌起一阵狂潮,体内猛烈的涌起一股骚动,在四肢流窜起来。
永琪将书本往床头的茶几一搁,两脚置在床下,长臂一捞,便将害羞的小人儿夹在两腿中间,“你知不知道你脸红的样子让人想一口把你吞掉?”
方慈偎在他胸口上,羞答答的摇头。
他把玩着她垂在胸前的发辫,眼光转为深邃,“还记得那天晚上我对你做的事吗?它还会让你害怕吗?”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如果……那个人是你,我就……一点也不怕。”她声如蚊般的表达出对他的信赖。
永琪眼眸笑弯成弓状,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谢谢你对我的信任。那我们重来一遍,如果你还是不喜欢的话,我随时可以停下来。”
“嗯!”她好轻的应声。
他温柔的她圆润的耳垂,轻轻的咬,激起她一阵微弱的战栗。
“贝勒爷,如果——”方慈闭上乌眸,抖着声音问:“如果我不是格格,只是个普通卑……贱的乡下姑娘,你还会喜欢我吗?”
“你以为我会在意身分和地位吗?”永琪的大手从马甲的下摆伸进去,隔着单薄的衣料包住一只颤动的圆丘。“我喜欢的人是你,要的人也是你,不管你是格格还是乡下姑娘我都要定了。”
方慈眼眶湿润,“谢谢!”
“别说话——”他的理智已被本能取代,喘息道:“别怕,我会尽量放慢速度,今天才是咱们的洞房花烛夜。”
他的舌缓缓的舔过她的唇瓣,从轻啄到深吻,让两人充分享受亲密接触的愉悦,当她的丁香小舌怯怯的响应他时,永琪喉头不禁发出难耐的。
“老天!我真是自找苦吃——”他咕哝的说。
才答应她要慢慢来,可是现在他却有一股熊熊的在下腹间燃烧,逼得他很想马上将她推上床,一举占有她。
她羞惭的又将脸埋在他胸前,“有什么地方不对吗?”
“不!没有。”顶在衣料上的在他大掌的抚揉下坚硬异常,永琪粗嘎的说:“是我的问题,与你无关。”
方慈在他的爱抚下不安的嘤咛起来,“呃——”
“还好吗?要我停下来吗?”他的身体因克制而僵硬,已准备随时收手。
她轻吟,“不要,我没事——”
永琪低吼的封住她的唇,大掌稍重的揉摩着她的背脊,接着扣住她的圆臀压向他,让方慈真实的感觉到抵着她小腹的硬物。
“唔……”她想挪动身子,避开这怪异的感觉,可是臀上的大掌偏不放手。
他的舌头在她的小嘴中——
“贝勒爷、贝勒爷——”小顺莽莽撞撞的冲了进来,一看到眼前的景象,先是一愣,下一秒便吓得捂住眼背过身去。“啊!奴才什么都没看到,奴才马上出去,贝勒爷请继续。”
方慈手忙脚乱的扯住胸口的衣襟,羞得满脸通红。
好事被人打断,永琪压抑着怒气,沙哑的说:“有事快说吧!”
“喳!回贝勒爷的话,是穆大人府中的葆真贝子听说贝勒爷受伤,特地前来探望。”小顺不好意思的背着身回答。
察觉到怀中的人儿身子一僵,他笑谑的说:“葆真贝子还真有心,大舅子来访,理当要好生招呼了。兰儿,你大哥难得来一趟,待会儿想不想跟他单独说些话啊?说不定你阿玛或额娘有话要请他代为转达呢?”他不会因为穆尔托的关系,要他们父女从此断绝来往。
方慈的脸色由红转白,“不用了,我真的……没什么话跟他说。”
“你们兄妹平常相处得不好吗?我看你好象并不高兴见到他?”照理说娘家的人来访,她应当很开心才对,可是她看来却像一只惊弓之鸟。
“不是的——我没有不想见到他,只是……”她一急脑子就空白一片。
永琪亲亲她困窘的脸蛋,“不想见他就算了,待在这儿等我回来。”
“好。”她额间流下一滴冷汗。
他亢奋的身躯已然冷却,将发辫甩到身后,“小顺,你站在那儿干什么?还不快过来帮我更衣。”
“喳!”唉!以后他还是多注意点,免得又坏了主子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