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吧 关注:399贴子:4,517

回复:「原创」道长,安在?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恩恩要过年了吧
那就更更文吧(- _ -)
======================
标准的金灿灿的阳光透过标准的绮窗照在裙摆旁的地面上标准的以标准的速度游离。标准的木桌上煮着标准的西湖龙井,茶雾混着光线沿着以标准慵懒姿态枕着手臂倚在窗边的人的标准的远山眉纠缠,顺着眉线伸延。长的眉毛下有一双长
长的闭着的眼睛。
公孙胜说过,秦翮宓闭着眼睛的时候远山眉狭长眼,格外好看,这话有人没听明白,单纯以为是在单纯地夸她好看。但秦翮宓明白了,他是想说她眯眼睛远比睁着好看。。
标准的画面标准的慵懒标准的美人,但却。。怨念的感觉,原因很简单,这怨念是她发散的。
马上啊不明儿个就是上元节了,哪家姑娘就是男子也是新置衣物,可她呢?连影子都见不着。今早三娘就踩着曦尘的第一缕阳光踏进了这间依旧的屋子里,见了翮宓就伸过手来,翮宓看到她无名指上有一枚戒指。并不精巧细腻,金色的底质上坠着细小的碎宝石,在阳光的配合下反射着五光,又与金色巧妙的联坠。"王矮子的礼物。"翮宓抬首,发间的璎珞零叮作响


来自手机贴吧53楼2013-02-08 16:43
回复
    然后三娘就开始说从宋江点鸳鸯说到刚给她买的戒指。翮宓抬头看了看倾国倾城的女子联想了下那个又矮又臭的男人。"嫁给他,后悔吗?"
    三娘抿了抿唇"其实是林教头抓来我的"秦翮宓听明白了。郎貌女貌,又都武艺高强。王英大婚时就有人说过,结果被宋江掌了嘴。比起王英好了不知多少倍。"那矮子又难看又好(不知道会不会河蟹)色,全身上下每一出好的。"三娘突然顿了下,元中安静的突兀,"他会陪我苦,他会陪我累,会劝我开心,会跟我一起高兴,'一抹丹云飞上,,了三娘的脸颊,"他会爱我。"会陪她笑,陪她哭,知道她生气了怎么哄她,知道她累了怎么让她好好休息。因为会爱她所以长怎样无所谓,因为会爱她,所以不后悔。
    "这样的简陋的首饰,我要多少没有过,但偏偏是他送的,我便珍惜着,他有缺点怎么样,最重要的是他爱我。"
    因为爱我所以我珍藏,因为爱我所以我珍惜。这样的话,似曾听过。
    哦对,前几日二娘和大嫂都说过,同样都穿戴着自家夫君送的东西。
    不一样的人不一样的物不一样的时间却是同样的话同样的表情同样的心情。
    秦翮宓也是同样的心情。
    ==================未完待更(年前会更完的~~其实就是今天会更完的-_-)


    来自手机贴吧55楼2013-02-08 17:15
    收起回复
      是羡慕是嫉妒是恨。
      明明都是女子她一件新的都没有,哪怕是一支新眉笔也好,早上大嫂来问翮宓她家夫君买的套簪哪个好看上元节带哪个好,翮宓回答大嫂你发色乌黑油亮带最右边的就好,然后大嫂面色惋惜说唉呀都是他送的都舍不得不带呢但翮宓你眼光一向很好就这么办吧我再从初一轮流带,过一会二娘就来了问她家夫君刚给她买的衣服配那条腰带好看,翮宓就回答这衣服是这么鲜艳的红色还有针脚细致的烫金自然是配左数第三条也有一些烫金的腰带,然后这不三娘又来了。你问王英就买了一戒指?不,当然不,不然她来翮宓这干嘛,自然是买了不少有选的了呗。
      丫的!你们一个个到我这秀恩爱来了!
      所以当翮宓再听到标标准准格外熟悉的开门声时凤目挑都没挑,张口就是哎呀哎呀你长得本身就好看你夫君买的也好看,自然穿什么都好。说罢,极不情愿的扭了头向门口望去。。。没有话中的你,更没有什么你的夫君。 哦等等这不是鬼故事----门口站的是公孙胜。翮宓把他从头到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哟呵,哥儿们,全梁山一身都旧的的就我们俩了吧


      来自手机贴吧56楼2013-02-08 17:49
      回复
        公孙胜抬起了标准乌黑的的眼眸,标准长度的头发染上标准的颜色以标准的弧度批下来。标准暖意的阳光在地面上投出一个标准的影子。"翮宓,马上是上元节了。。"标准的声线。"哦呀,公孙道长知道呀,惊喜万分呢~~~"标准的赌气声线。"你想要什么东西?"虽然不是是什么标准的甜言蜜语,但是是现在她最标准受用的话。挑起标准的凤目看到某标准的纯良表情,标准的想到这分明是标准的不宰白不宰。"那。。。我说了?"门边的人大义凛然的认真点了头。


        来自手机贴吧57楼2013-02-08 18:11
        回复
          "罗绮红底烫金的袄,凤尾翠璃的金步摇,水杏桃粉的胭脂膏,刺绣的湘绮花黄胶"标准绝对标准的刁难。但结果呢?结果是上元节那天秦翮宓就穿着这些出现了。一起变的还有公孙胜,蓝锦袍乌木簪,若是仔细瞧的话,便能看到焕然一新的拂尘。秦翮宓是个重视外表的----全梁山人都知道。。
          逢年过节总和上吃一字。但吃之前要祭奠。梁山一百零八人不管见没见晁天王的都挤到了晁盖灵前。注意,是108,秦翮宓也是人,那谁没去?不好意思,就是秦翮宓。秦翮宓握紧了袖中的两个白瓷瓶,自踱步超西南走去,一路上还能听到"晁天王在天英灵。。。""晁天王大仁大义。。""自那日与晁天王相识。。""晁天王。。""晁天王。。""晁天王。。"不管是谁,是敬他的,恶他的,爱他的,抑或是恨他的,都在说而且说得不亦乐乎。
          假,真假,可这是现实,可这是世道。那边有"神龙灵龟",实在是风水宝地,可秦翮宓要去的是一方杂草横生的孤冢。


          来自手机贴吧58楼2013-02-08 18:51
          回复
            咳咳,番外(你确定?)那个放放吧,那个不着人喜欢。。另外我发现第三人称是好东西。。
            ===========
            秦翮宓看到眼前的门后,顿时后悔了。原因很简单,她才不愿意回到这,偏偏这是她家-----姑且叫家。
            里面有简陋的茶具,有几欲坍塌的木桌,有裂纹衡生的床榻,有满目疮痍的墙壁,还有一个病魔缠身的养母,跟她的穿着真是天差地别。
            那日雨停,她跟公孙胜说她要先回家一趟,处理些闲事。公孙胜抬眼"你回来之后,直接住在我隔壁就好了。""为什么是你隔壁?"公孙胜挑起眉目,嘴边挂着一个漂亮的弧度"你是以我为由进来的,不住我隔壁,难道住吴用隔壁?""模不成梁山就这么几间?"以同样的表情。
            "等你回来三日后,就不是了。。梁山的主人也该换换了不是。"
            她看向公孙胜的眼睛,漆黑乌亮,宛如幽潭。幽静的睡眠倒映着岸上人的面孔,叫人想一看究竟,到了水底,蓦然发现是一具具人骨,被碧水洗得莹亮光泽。浮沙下,能看到天空的景色,鲲鹏展翅,断裂长空。


            来自手机贴吧60楼2013-02-17 17:11
            收起回复
              秦翮宓推开门,发出吱呀一声,让人以为随时会倒下来。但她现在没心思管这扇门。屋里很安静,安静到让她误以为塌上的东西已经死了。手里匕首上的花纹格外清晰,甚至能想到铸造它时,匠人是怎样拿起刀,或轻或重地在划动。汗水顺着文理,在沟回处稍停留,然后"嘀"的一声掉落在地上,浸透土地后潜入地底未知的世界。窗外的月光没有流动,不偏不倚透过窗又打在她养母的脖颈,隐约能看到里面
              的血液在奔腾,只要轻轻一划,就会涌出来,一点一点汇聚成泊。"反正公孙胜说过事出有因,有果必有因,有因定有果,所以。。所以是你先有错才会这样。"秦翮密一咬牙,将刀架在她养母的颈边。就这样刀锋在月光下的清冷颜色,与她鬼火般的眸色----------相映成趣。


              来自手机贴吧66楼2013-02-22 14:56
              回复
                ”秦家老母!你女儿的信!”
                门外忽传来的吆喝声,像一下锣鼓,惊得秦翮宓手一抖差点把手里的匕首叮一下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叫嚣。
                她凌厉迅速地看向床上的老人。。
                还没醒。
                她突然敛了神色,慢慢将匕首收好。然后慢条斯理地掸掸衣襟,端庄而从容地开了门。
                就好像从没有一个叫秦翮宓的女人要杀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一样。
                “这位小哥,奴家老母已睡下了。不知小哥寻老母何欲。奴家可待其翌日醒时告知。”
                门外的人。
                门外的风。
                在她抬眸的一瞬间,同时猝不及防地撞进她眼中,像绞肉机一样,混乱混沌了她的大脑。
                就那种,轰地一下子,就碎末横飞。
                门外的人。不是理应的那种憨厚满脸因劳作而覆满灰尘的普通贫民男子。他没有粗糙而干涩的皮肤,没有粗憨无华的五官,没有壮实的身材。
                这个男人可以说是姿容甚好的。肤色很白,如京城寒冬腊月里暗香浮动傲雪凌霜的梅上轻轻栖息的一层薄雪的颜色。
                风华绝代。
                陌上风流。
                皎皎玉树临风前。
                他未束起的几缕青丝在微寒的月光下飘然。
                月色迷蒙,他伫立在缱绻而扫过的风中。
                他的眼眸,不同于公孙胜那种独属于道者的洒脱与淡然,那种独醒笑看朗乾坤的潇洒。犀利而冷静,就像初春刚刚解冻的泉水,很冷,很清澈。
                心就像被烫了一下。
                迅速短暂却余惊许久。
                她就这么少有地尴尬在这种美好的夜晚中。
                就好像心停止了跳动,血液瞬间凝固,像木偶被人狠狠固定在了原地。
                这张面孔。在某个飘摇的芦花丛里远远而模糊的瞥见过一眼,多长时间里只是隐隐约约一个影子,折折叠叠曲曲折折,一点一点坠落在心里最破败最漆黑的巷弄里。
                可今天它被生生地扯出来,完全地暴露在阳光下,以完整的形态。
                尖锐的阳光。
                微微的一点痛感。
                她心惊。
                她不敢置信。
                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公孙胜。
                多久以后,她明白了或许从一开始他与她的故事就已经被撰写好。
                因为,太多载无依无靠心惊肉跳地漂泊,让她不由自主地依赖意外遇见的公孙胜。
                如果一定要用一个浪漫的词形容,那就是。
                一见钟情。
                就是。
                命中注定。
                不知过了多久,她重新戴上自己端庄从容的盔甲。缓缓抬头,直直望向面前的人。
                那么故作坚强地对视者。
                “吴学究。”
                =================
                亲们是不是早忘记我了。(你还知道!)咳咳。。携带渣文一年后回归。。><。。


                来自iPad70楼2014-01-10 18:39
                回复
                  @云乡素陆_蓝树


                  来自iPad72楼2014-01-10 18:42
                  收起回复
                    @milk媛


                    来自iPad73楼2014-01-10 18:42
                    回复
                      @赵舞倾


                      来自iPad74楼2014-01-10 18:43
                      回复
                        然后。。。
                        然后就不知道做什么了。
                        时间好像突然地停止,僵在了原地。
                        来来去去的风栖伏在地面。
                        水在流转。
                        在屋檐上。
                        在她心里。
                        ------------明明想这天想了许久。
                        ------------明明恨着那女人许久。
                        可就在刚才,咆哮在心中的,几近可以称为复仇的火焰,就这样猝不及防地被跌进屋里的风吹灭了。
                        有的时候,你想做一件事,偏偏你做不到却特别想做,可真等到了能做的一天,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又或者只是你心里自己都未曾注意到的一点起伏的原因,你突然不想做了。
                        她仍旧注视着面前的人,就好像在看他身后那轮皎皎明月。
                        对面的人别过身:“走吧。”然后走向了不远处的马车。
                        她回身关上门,将脸埋在了阴影里。顺着缝隙最后看了榻上的人一眼。
                        她依旧阂着眼。
                        什么也没发生。对吧?
                        “想来学究此次下山必有要紧之事,奴家劳烦尊驾,恳请见谅。”
                        在哒哒的马蹄声中,秦翮宓微笑着看着对面的人说。
                        吴用停止了思索。当然此时是在他思索并谋划完毕后。转过头看向对面虽不美艳但气惠如兰的女人。他知道她还有话,而一下的话才是她的重点。
                        一个军师,推测人心察言观色,对于他来说基本功都算不上。
                        “还望学究不将此事告知公孙道长才好。”
                        “姑娘有所不知。”吴用淡淡给了秦翮宓一个微笑,“此次本就是公孙道长托付小生接秦姑娘回去的。”
                        她依旧勉强保持着笑容,继续用不算十分婉转却别有风情的口气说道:“奴家愚钝,还望学究不要调笑的好。”
                        吴用也依旧在笑。
                        他的笑让本寒冷的空气多了一分清冽与骄傲。
                        她不再笑了。
                        因为她因多年处在风月场所的笑太过暖,像是娇艳的牡丹,散发着绚烂而略有易折的贵气。
                        而吴用的笑很淡很轻,又沾了点教书先生的柔和,可偏偏透着冷列。
                        然后初春刚裂出细纹的冰将泛着炽热的艳红最终冻结在了余寒犹厉的花朝节里。
                        “道长见天象而知,另嘱小生转告姑娘,自有天道命数姑娘大可不必急于一日。”
                        “他还真是个道士。”
                        “我懂了,谢学究。”
                        对面的吴用却斜挑了眼眸。
                        “吴用有一事相托。”
                        “学究但讲无妨。”
                        “姑娘可助我兄弟夺梁山之主否。”


                        来自iPad78楼2014-01-20 22:1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