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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倾袂·香满袖| 文案 |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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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四川1楼2011-11-26 14:07回复
    开篇语:
    他与他,本无意相见。
    “这位公子,这扳指,可是公子遗落下的?”
    “是,多谢公子拾到,还请还给在下,可好?”
    那人却笑吟吟的将手收回,背过手道
    “我拾到了公子的东西,不知公子用何来换?”
    他与他,本无意纠缠。
    “你告诉朕,那天的话,可都是假的?”
    “婴从未说过那些话,还请陛下莫要纠缠。”
    他亦是想拂袖离开,却被硬生生拦住。
    他与他,本无意相醉。
    “白泽侯,可是醉了?”
    面前的人不在说话,只是抬起一双清亮的眸子,看着他。
    “泽儿。”
    他醉眼朦胧,伸手亦是触碰那人清秀的脸。
    “我知道你在。”
    未动,也没有选择拒绝,碰到醉温柔的亲吻。
    他与他,本无意如此再见。
    他赫奕为一人倾倒过一次酒杯。
    可这一生,却还有第二次,瞳孔里倒影出那青石板上的白色影子。
    笑的清淡,如风如雨。
    这是第二次,竟是为了一个男人,倾倒了酒杯。
    该如何纠缠到最后,该如何爱到最后,是爱恨,还是情仇。
    倾袂。香满袖。
    


    IP属地:四川2楼2011-11-26 14: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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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初春,一切都是刚刚开始,故事,也刚刚开始。
      街上,车水马龙,铃铛声声,清脆且悦耳,重重叠叠的人影里,各种人都有,没有差异,没有任何分别,风轻轻的拂动柳条,似乎情人温柔的亲吻一般,柳条亲吻着湖面,荡漾一丝丝的波澜。
      “皇..不。少爷,不知道,您还想去哪里?”从人群中细细传来一声,又很快隐蔽起来,转眼看过去,来人一身红衣,眉眼风流,
      “我倒是也乏了,不如去处喝茶的地方歇歇。喝喝酒,也好。”衣角扫过地面,又很快落开,步子踏进一间不大不小的茶楼,还没来得及坐下,天边就阴沉沉的下起了雨,打落在青瓦上,甚是入耳。
      伸手拿起酒杯,却还没有喝下一口。便愣在了哪里。手也僵持,不在动作。
      雨中,朦朦胧胧的白色,摇摇晃晃的,越来越近,从模糊到清晰,面容用不得清秀来讲,只是嘴角显现的一抹未起的笑,便入了风,入了雨,如这三月春雨,这般细腻,这般干净。撑着一把水墨纸伞,踏的很轻,面色似乎有些苍白,近处了,才看明白那来人手上戴着一枚扳指。
      竟是,笑了吗?
      琥珀色的眸子抬起,从淅淅沥沥的雨中,恍惚是看见了,就这样,笑了。滚烫的酒水从手中的酒杯里倾撒出来,顺着手臂。
      这下才回神过来,擦净了手,再想看去,青石板街道上,已经没有了来人的身影。是走了吧,他笑着摇摇头,喝下酒,也暖了些。却冷不防听见身后。
      “白泽侯今日,还是坐在那里还是要喝碧螺春么?”
      “好。”
      他转面去看,竟然,是他?白泽侯?壁国权倾朝野,智慧过人的白泽侯?壁国第一大臣,被天下第一智者称为在过十年,天下便只知白泽侯不知老夫的白泽侯,公子—姬婴?
      柔和的白色从身边掠过坐在了前面的桌边,看着他伸手取下那扳指,看了许久,又笑了起来,笑里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悲哀。
      看着他喝茶,烟雾缭绕,就这样,是吗?
      “这位公子。”
      他笑着对着面前这个人说“可是白泽侯,姬婴?”


      IP属地:四川3楼2011-11-26 1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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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停下,眼角掠过面前站着的红衣人,笑了笑,点了点头,道:“这位公子,可有事情?”
        “只是多次听闻过公子姬婴之名,今日竟然有幸见到,想一览公子风姿罢了。”红衣人言语之间丝毫流转的是风流。而面前细细品茶的人,倒如一块素玉一般,白的安然,白得风雅。
        “今日,在下想请公子喝一杯水酒,不知公子,可愿赏脸?”
        只是愣了愣,随即开口倒也拒绝的委婉。“婴,还是要扫公子的兴了,婴最近身体不适,喝不得酒。若是有缘,下次,婴定当请公子一杯。告辞。”
        只是知道走开,却忘记那梨花桌上留下了扳指。白色从身旁一闪而过,淡的如一丝发般细腻的佛手柑香味,被人嗅到。
        “不过,我们很快会再见的,很快”刚看着人离开的桌上,竟然,是扳指么,扳指,不是对他而言很重要么?那么,现在就可以再见了。
        笑着,伸手拾起桌上的扳指,追了出去,青石街上人影已经远去,沉下气追上,还有几步。“公子,且慢。“
        “这扳指,可是公子遗留下的?”将手摊开,一枚红色扳指,在手心里映的好看,不甚之间看的那人手颤抖。
        “是,多谢公子捡到,还给在下,可好?”
        伸手要去拿,那人却笑吟吟将手收回。
        “诶,不急,在下这扳指,却是不会轻易还给公子的,三日之后,城北西郊的府衙,迎公子大驾。”
        来不及拦下,人就离开不见,三日,三日么?
        “救命。救救我。”还在发愣,耳畔一阵声音,弱不可闻,转身一看,红艳艳的嫁衣,在青石街上沾染了不少泥水,发丝散乱,艳妆浓。
        “救我。这位公子。救救我…”
        “这位,姑娘?你。诶。怎么。姑娘?”走过去想扶起在地上的人,却在走进时,那人便晕厥过去。
        “朱龙。”
        “是,主人。”一身红色劲装,脸边纹着红色龙纹。
        “将这个人,带回去吧。”
        三日之后,城北西郊府衙。


        IP属地:四川14楼2011-12-03 1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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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到他到大殿,只有皇帝一人,高坐在皇座,正看着手中奏折,愁眉紧锁,抬眼看他到了,露出些许笑容来,他道“爱卿可知朕唤卿前来所谓何事吗?”
          姬婴曲膝跪在地上,垂眸,“臣不知”昭尹往后仰了仰,眯起眸,起身来到他面前,蹲下,与他平视半刻,起身道“朕如今下令与你,你半月后出发代朕亲去宜国拜访。不得有误。”
          语罢,抚袖而去,姬婴的思维有点混乱,他不知怎么回到自己府上的。只呆坐在床边,桌上的清茶泡好升腾缕缕清烟,谁泡好的茶?
          按理不会有人来泡茶才对,拿起抿了口,入口有些苦涩,可到了喉,却很是甘甜。“公子喜欢这茶?”“嗯,很适合这时喝。”“此茶,名为乱红。”那眼熟的男子踏进屋,拿过了手中杯盏,言,这茶入口苦涩可入喉甘甜,茶色碧绿,到后也会渐进透红,所名为乱红。“多谢公子好意,不过公子是?”
          那男子扬嘴角,几分妖媚味道,“尹清,愿追随公子。为公子万千门客之一。”他细想也想起那么一日,救回个穿嫁衣的人,那不是女子?“那日我不过男伴女装混入府去,完成任务罢了,后被戳穿,多亏公子相救。不然尹清的命就没了”揉额,不语,只沉默片刻,拂袖道“半月后,随婴前去宜国罢。今天不早了,婴有些乏,有事明日再与你细说起。你也早些休息。”尹清收好桌上茶具,闭门而去,姬婴和衣躺下,梦里竟然又是那抹笑意,他背靠床边,无奈。窗外已暗,弯月高挂,他叹了声,垂眸安然。


          IP属地:四川23楼2012-03-03 1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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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不长,亦是不短,足以准备好一切行装,足以准备好一切可以准备的东西,还有一些空余的时间,可以拿来看花,处理事务。
            姬婴很是自在的过着日子,显然这般的清净入水的生活,并不会延续的太久,他梦里一次次的回放起初见初识的样子,嘴角总感觉残留着人惯用的熏香,一直没有消散过。
            不知是第几次梦里惊醒,快天亮了,也快出发了。他靠着床榻了好一会儿,才起身穿衣,天边未明,甚至还带着夜风习习的感觉。吹的那么一抹白色,飘摇不定。
            “公子。”一女子走上前,替他披上了披风,后行礼后退一步轻语:“公子安排下的事物,都已准备妥当,一会儿待姐妹们都整理好了,便可以出发了。”
            他笑了笑拉拢肩上的披风,刚要开口问什么,女子笑意盈盈,抢先说道“公子对覆天舞的事情不必挂心,碧沉自当尽力。”
            姬婴叹笑着,将肩上的披风取下反披在了女子瘦弱的肩上。“婴不冷,平日里还多亏你们照料,这次的事情又很是麻烦棘手,不然也不会让碧沉你出马解决。”
            女子接过披风,看着眼前这个冷的惨白脸色却言语带温柔的男子,不知说什么好,只是说了句公子放心,一切安好。便转身离去。
            从壁国,行水路到宜国,好歹也要半月罢,也足够的时间,可以练好覆天舞。
            “主人,身体要紧,这次前行,可有晚衣陪伴?”
            “此次前去,陪伴的并非晚衣,尹清去便好,晚衣留在壁国,处理事务。”
            朱龙沉默,心下知他做事向来有他的理由,也是与碧沉一样,道了句一切安好,公子身体要紧也去处理一些出发前的事务了。
            没有水土不服,没有大风大浪,没有丝毫的意外,从那日出发到踏入宜国国都,都很顺利,也很安全,一切就好似安排好了的一般。
            没有驿站去休息,姬婴选择的是直接随前来的使臣进宫。他想早些回去,不想多呆。
            殊不知,他会在这里呆上很久,很久。因为那是以后的事情,他不是神,所以他不知道。但是踏入宫门的一步之前。
            他还可以做出一些选择,可他没有考虑,只是想,例行将事务做完,便可功成身退。
            他想的太简单,这是姬婴在参加晚宴时,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晚宴照例,宜国的安排顺风顺水,是姬婴这边的人出了问题,覆天舞确实练的很好,但是碧沉路上染了风寒,已经撑不下去,即便是马上施针吃药,也于事无补。
            可碧沉,恰好是这场覆天舞中,最重要的一个人。若少了她,这舞也没法子跳下去。
            覆天舞是剑阵,不过是改成了舞罢了,碧沉恰是阵眼,若是阵眼没了,这不是不攻自破的阵法吗?哪里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姬婴有些慌神。
            “不知白泽侯,对这场宴席,有什么不满吗?”座上宾是姬婴,可主人,却是赫奕,一身红衣依旧如初,却多了七分帝王之气。
            “陛下款待,甚是丰盛,不过是婴身体有些不适,不太想吃东西罢了。陛下不必为婴挂心。”礼让三分,他已没有其他闲心去对付这个人。
            “公子。”尹清悄悄出现在了他身边“不知公子,可原一试尹清的法子吗?”
            姬婴来不及惊讶他怎么进来,也来不及去阻拦,也只能没有办法的办法,答了句你说,尹清只是说。“一会儿,只要公子配合就好了。剩下的,尹清绝对不会让公子失望。”
            说完,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姬婴拿起桌上的杯,发现里面不是酒,而是茶。却暗含丝丝酒味,有些疑惑,抬头间,发现那座上的人,正望着自己笑意浓厚,动了动口型。
            ——桃花酿。
            非茶非酒,及茶及酒,茶中带酒,酒中带茶。好一出桃花酿。姬婴抿了半口,不禁微微失笑。
            大殿内突然暗了下来,银铃的声音渐近,踏着细碎的步子,姬婴眯起眸子,看清那穿着红色舞衣的人,果然,够妖娆。
            是尹清。
            他居然代替了碧沉的位置,覆天舞,曲调太过阴柔,四周的舞女虽合拍,但是作为主舞的尹清却感觉不上半分柔美。
            


            IP属地:四川26楼2012-03-03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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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婴抿了抿嘴角,走到琴师面前,发现琴师也是一筹莫展,他便拿过琴,席地而坐,双手微微一扣,好一首盛唐夜唱。
              尹清细笑如池内血莲,妖艳而不可方物。脚腕上的银铃清脆,配上这琴音,更是硬生生糅合成了一场迫人眼瞳的舞。
              曲至高调,红菱自人袖间飞跃而出,脚尖一点,跃身而起,浣花三千,随而落地。
              一声不合调的声响,打破了一切和谐的景色。
              琴弦断了。舞,自然也停了。尹清笑了笑,一句没说,挥袖四周灯火明亮。尹清将手轻的那么一抬,一把伞,在手心,上面水墨绘着墨梅。
              “还请宜王殿下,不要嫌弃,这伞,乃是公子所画。一片真心可表此番前来宜国诚意。”
              谁都知道,壁国的白泽侯,最不喜的就是画画,更别说这个了。哎,这个尹清,真是连谎都不会撒吗?
              可赫奕居然收下了,还是亲自从尹清手里拿过的,尹清退下了,本以为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紧绷的心弦这才放松,整个人也乏了,便说了身体不适先行告退。
              他不知道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他也不知道,自己走的地方,是哪里。
              这是玩笑,因为他推开门的一瞬间,里面已经待了一个人,那个人倚着桌,手里一杯清酒,逆着烛光,看不清摸样。只是那股子香气,是姬婴忘不了的。
              “你来了。”转过身来面对门口站着的白衣人,他显得很从容,因为,这里是他赫奕的就寝之地,自然是,他的寝宫。这个人,不知是误打误撞来的,还是自己送上门来的?
              起身走到他面前也不知道躲开,只是一双眸子看着,连眨都不会眨一下。
              “你是在发呆吗?白泽侯,姬婴。”从他开合的唇里他听见自己的名字,才动了僵硬的四肢,退了一步,想推门出去。
              “想走吗?若是换了他人,朕大可放他们走,可换的人是你。”
              赫奕伸手便将欲出门的人拉回抱了个满怀。轻声耳语“换了人是你,朕就绝对不会让你在今晚走出朕的寝宫。”
              “陛下,似乎,你想多了。婴要回去休息,还请,放开在下。”语气礼让,与那几日相处的全然不同,赫奕不管,任被推开了,也不恼不气的,一步一步的逼近,他也没路可退。
              “白泽侯在朕这里休息,一样的。”他扣了人手,冰凉,往里走。
              内殿,有些阴暗,却也看得清,他心知他想走,只是开口:“泽儿,就不肯留下?权当在这里呆上一晚,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才是。”
              突如其来的称呼让姬婴有点发呆,心里,有些别扭。
              “陛下,你,还是叫在下婴好了。叫泽儿不泽儿的,婴着实,不习惯。”
              赫奕没听进去,只是将烛火灭了,坐在靠窗的软榻上,看着他。“你睡罢。”
              “那,婴恭谨不如从命。”没办法,他自己也知道今晚想走是不可能了,确实很累,那么久的水路,也算作是没怎么休息过。
              可刚躺下不久,耳畔多了一道呼吸。
              深浅不一。
              “嘘。既然上来了,就别说话。”
              是赫奕,他睡在另一边。今晚,注定了是命中劫数,无法改变。
              


              IP属地:四川27楼2012-03-03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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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禁锢在怀,动弹不得。
                “陛下,到底要怎么样?”
                “想,让你听,一个声音而已。”赫奕握住了冰凉的手,放在了左边的心口,是心跳。很均匀,也很近,似乎,触手可得。
                手暖,手凉,暖意从指尖蔓延升腾。
                “朕的心跳,听到了吗?”语气很柔,和初次相见的一样。
                姬婴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暗夜里看不清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赫奕大概猜到几分,或是惊讶,或是安然,或是,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罢。
                赫奕俯身在他耳畔,觉得人的脸,很烫呢。
                他咬了咬耳垂,低声笑的宛若发现蜜糖的孩子。
                “泽儿,你的脸,很烫。喝醉了吗?朕记得,桃花酿,不会醉人才是。”
                姬婴没有说话,他的心跳,漏了一拍,快了一拍。
                “不说话?你在生气?”
                自言自语,却无限的暧昧的温柔,夜里听起来似乎更像是情话,缠绵悱恻。
                “气朕为什么那日见你之后不说话吗?”
                姬婴依旧没有开口,他闭上眼去希望可以睡着,但是那里那么简单。
                可以感觉那个人的目光炽烈如火,他咬上了他的嘴角。
                依旧薄而干燥,他知人不愿意说话,最后索性封死了可以说话的机会,伸手扯去了腰间的玉带,撩开了人的衣服。
                将有些冰冷的身子揉进了自己怀里。沾染上了特有的熏香。
                相反,似乎半梦半醒的人,有些不明所以。
                他的理智不知道去了哪里,模糊的听得有人一声一声的叫他。
                轻,缓,柔。叫进了他的心。
                “泽儿。”
                他迷迷糊糊的嗯了声。
                而那个人乐此不疲的叫着,一声,又一声。
                再醒过来,已是日上三竿,身边早已无人,他沉默。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也没大吼也没大叫。只是安静的坐在床上。
                有人推门进来,笑吟吟的叫了声。
                “泽儿,起来了?”
                他没说话。
                


                IP属地:四川28楼2012-03-03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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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推门而入,眼里看尽了床上之人的模样,走近任凭如何唤他皆是不理睬分豪,赫奕无法,将衣披上那人肩头,往怀里一搂,姬婴沉默,鼻尖萦绕那么一丝香味,赫奕不语,抚上人肩头的痕迹,引的怀里的人微的一颤
                  “放开我。”细不可闻。却独独他听了清楚,捏起其下鄂,呼吸打湿面前人干燥的唇,他不躲,他亦是得存进尺,步步紧逼,终侧面躲开,挽了笑容,将人横腰合衣服抱起,往后殿去了。“多待半月,如何?”将人放入偌大的天然温泉之中,赫奕问了怎么一句,琥珀色的眸被雾气缭绕着,嘴角咧起抹弧度显得七分漠然,三分不知何意,白色的外袍被水打湿浮起,墨发湿透蜿蜒在脖颈上,他伸手平放与水面,闭上眼睛,道“原因,是何?”
                  赫奕笑了,合衣跃入水中,面对闭眸安然的他“没有原因,况且,白泽侯心里不是比谁都清楚,为何朕要你,留下吗?这,可是明知故问?”水面上的手颤了一颤,惊起层层涟漪“疼吗?”“什么?”他不舍得多说几个字,也找不到丝毫可以说的话。“朕,很想知道,传闻里的白泽侯,是否,会心疼?”“陛下认为呢?”“朕不知道,所以要留下你。”“那还是不用知道的好。”
                  长睫轻启,眸里依旧干净若冰般冷意,却被雾气掩饰。“该朕问你原因了。”赫奕直望进人深不可测的瞳,妄图寻到他动情的模样,可只是枉然。“婴做事,特别是有些事,从来没有原因。”并非深不可见而是太过淡然而无法见,生性如此,无法为之而变。“真的,不会心疼吗?”那个人眸里带着失落,重复着最初的问题“陛下,何须寻这么一个不可求的答案?那岂不是自找没趣?”果然是姬婴,三言两语便可硬生生将你丢给他的棘手山芋又原封不动的送回“朕,只是不想让自己后悔,也想看看,白泽侯的心里,究竟装着谁,让你这般死心的不肯娶妻。”姬婴似乎被说到痛楚,本平静无波的眼微微泛起情绪
                  “陛下,一定要猜?”“君无戏言。”姬婴苦笑着,半会道“那,你便猜罢。”“朕,会让你心痛的。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朕。”似乎听到了笑话,他笑的很脱力“那,陛下就试试罢。婴很期待那么一日。”姬婴并不清楚,真的会有那么一日,他那日,输得一败涂地,丝毫没有回转的可能,可是又能如何,该知道的,该来的,始终,是命呵


                  IP属地:四川29楼2012-03-04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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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婴没有再多说一个字,赫奕看着他,也没有多说一句话,从水池里站起身,步回寝宫更衣去了,他没听见身后有那么一声轻微的苦笑。
                    “呵。”在水里泡了那么久,他自然也是不想呆着,也站不起来,虽说昨晚并不是太过,他还是没法子自己站起身来。
                    “公子。”正当姬婴愁眉未展之时,池边出现了一个人。是尹清。姬婴有些无奈。道:“你来了。”那个人只是笑着颔首。将一边的白衣拿起,走近水边将人拉了起来,而后立马为人披衣。
                    “公子莫要病了身体,大多事务昨夜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若是公子不想呆在宜国,今日就可出发回壁国。”尹清替人系好腰绳,抚平衣袖上的褶皱。
                    “怎会处理完了?”昨夜自己根本没有回去,怎么可能会处理完?
                    “总之,公子不必担心就好。”尹清笑了笑,替人将发梳好,并未束冠,只是散散的披在身后,多了几分慵懒的感觉。配上这么一张脸,到是更多几分柔和。


                    IP属地:四川32楼2012-03-25 0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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