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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重发】银之镇魂歌版有保(虐 结局未定 )支持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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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陛下。”保鲁夫拉姆微微扭开被拽着生痛的头,这点痛算得了什么,跟有利那带着憎恨与冰冷的黑眸比起来,这更让保鲁夫拉姆心酸苦痛。
他没有想到那样一个温柔的人,即使在时隔两年之后再见,依然会对自己充满了仇恨。
虽然他相信憎恨所留下的伤口是最深的,但究竟是为什么偶然遇见一面也会让他到了如此失控的地步。
难道对于孔拉德的爱深到这样的程度吗?可是刚才还跟那个少女有说有笑来着。
是的,保鲁夫拉姆看见了有利和黛拉,两人间的眼波流转与热烈的笑容刺伤了他,正是出于这点,他才收拾画具准备离开。
“无话可说了?还以为你已经死在了某个角落里了呢,没想到竟然还这样活生生的,穿戴高贵的存在这世上!”
有利对于他的态度很是不满,用力把他摁在墙上,用一种压迫性的姿势打量着他。
难道他不是应该像一个丑陋的乞丐一样生存吗?为什么竟然比两年前还要娇美!
“如果陛下只是为了这件事而烦恼,那么请您放宽心,明天我将会离开,永远也不会碍你的眼了。”
保鲁夫拉姆平静的说出这些话来,心底从看见有利的瞬间就开始躁动不已,
即使在受到有利的诅咒的时候,他的四肢依然想要不顾一起的扑进有利的怀里,想要把这两年来受到的委屈告诉他。
可是他并没有这样做,他理性的控制着自己,面上是没有丝毫动摇的平淡。
“明天?是找到了一个好的买家了吧!像你这样一无是处的人,除了靠这点美色,还能有其他的方法来养活自己吗?别告诉我,你是靠卖你的画作来生存的,撇开你那糟糕的画技,即使你能卖出去,就那几分钱能够穿戴这样华贵吗?”
有利鄙视的轻笑了一声,手指划过保鲁夫拉姆披风领口处的一块巨大的宝石。
他并没有诧异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的脑海里似乎并没有记录着这样的词汇,但今天他却像一个经常买卖美色的野兽一样,顺口的说出了这些话。
在他那扭曲的脸孔里,是不是还隐藏了其他的情绪?
“。。。。。。”保鲁夫拉姆低下头闭上双眼,不再言语。
他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没有什么比两年前所遭遇的更痛苦了,没有什么比那更深的地狱了,并且现在的我也没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所以再忍耐一下,等他发泄够了就会结束。
保鲁夫拉姆在心里这样安慰着自己,即使对着他说出残忍话语,和嘲笑他下贱的同一个人的嘴唇,就在刚才以一种柔和的笑意深情的对着另一个女人说出温暖的语言,
光是这一点就让保鲁夫拉姆忍不住颤抖,但他依然保持着不卑不亢的态度。
“怎么了?无话可说了吧,被我言中了吧!”
不知道是哪一点,再次触碰到了有利的逆鳞,他一只手粗暴的抬起保鲁夫拉姆的下巴,随即狠狠的甩出了一巴掌。
顿时鲜血沿着嘴角滑落了下来,保鲁夫拉姆惊恐的睁开了眼,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冲出了他碧色的眼眸,
“如果你觉得不解气就一剑杀了我吧,反正我也没多少时间可活了。”他的双手并没有抚摸一下被打得痛疼的脸颊,只是留着泪无助的望着有利。
尽管他不想在他面前表现出来软弱,可是有利饱含毒液的语言还是让他有种站在地狱之端的绝望感。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平和,就在有利的面前土崩瓦解了。
“。。。。。。”有利猛的刺痛了一下,
看见他的柔弱与无助,让有利对于自己的行为有了那么一丝觉得过分了的想法,然后瞬间他便否定了这种想法。
但有利也没有继续纠缠下去,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为何要那么憎恨,
甚至不明白一开始过来纠缠他,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是想从他身上确定些什么吗?
“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你最好滚得越远越好!”最终有利扔下保鲁夫拉姆快步离去,现在他一点也不想再纠缠下去。
“你给我的惩罚还不够吗?”
那是飘荡着空虚感的喃喃自语,当有利的身影消失后,裹着一丝恋恋不舍,
保鲁夫拉姆无力的跌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哭了出来。


IP属地:重庆23楼2011-11-11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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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意七七~~


    24楼2011-11-11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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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有利烦躁的大步离开了,属于初春的傍晚带着雾气的冷风,吹在他涨红的还带着愠色的脸上,
      他的思绪慢慢恢复了运作,脚步也缓慢了下来,最后停顿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全世界的各种声音都慢慢从他耳边消失,来来往往的人影也在他眼前消失。
      他调转身形,直直的对着刚才的小巷而去,即使在行走的过程中撞到了人也丝毫不觉。
      有利现在只想囘做一件事,一定要搞清楚保鲁夫拉姆的底细。
      究竟是为什么他还能那样悠闲的生存着,穿戴那样的华贵也不是普通人家可比的,难道他真的出卖肉囘体!
      一想到这里有利的嘴角再次扭曲起来。
      如果今天在街上偶然遇见的保鲁夫拉姆,只是一副落魄的肮囘脏的模样,有利只会鄙视的看上一眼然后从他身边不急不缓的走过,
      这就是有利仅有的几次想象的两个人相遇的场景。
      然而保鲁夫拉姆却脱离了人们的预想,他依然高贵的生活着,
      即使面对有利也并没有那些所谓的祈求谅解的愧疚之色,他的态度平静,甚至还带了那么一丝谴责。
      一想到这一点有利就忍不住火气翻腾,难道他是找到了什么靠囘山?
      所以连一丝的愧疚都没有了?竟然连一丝贵囘族的羞耻心都没有了吗?
      曾今是谁说过‘不必确定我的未来,因为我是不会变的。’又是谁说过为了我什么都愿意之类的!
      我到要看看你是怎样履行你的诺言的!我一定要亲手撕囘开你那虚伪的面具!
      有利再次回到了小巷边缘,而保鲁夫拉姆还在那里,有利决定要跟踪他。
      有利似乎有些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妥,但他被他体囘内的某种恶囘魔控囘制着,那是一种从他心底或是指尖什么的,不知道从哪里迸发的一种执念。
      但不管如何有利却忽视了最为重要的一点,他到底是为什么这么在意保鲁夫拉姆现在的生活?
      又是为什么要执着于他有没有遵守诺言?是有利仅仅因为仇囘恨而昏了头,还是他的潜意识里还保留了一些别的幻想?
      这时保鲁夫拉姆已经擦干了眼泪,他整理了一下衣物,便背着画架走了出来。
      他低下头脚步轻囘盈的走向旅店,有些后悔没有听奥萨的话乖乖的待在旅店里,在奥萨回来之前一定要做些什么才好,不然被他发现了一定会担心。
      两个人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回到了旅店,保鲁夫拉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要来了一些冰块。
      而有利则马上要了保鲁夫拉姆隔壁的一间房,这是一间位于三楼的豪华房间,
      有着宽敞的露天阳台,窗外是美丽的后花园,各色花儿娇囘艳相拥,中囘央点缀着喷水池、假山、庭阁,如精灵般的鱼儿在水里自囘由的嬉戏,这里笼罩在一片宁静舒适中。
      抬头望去,稍远处正是真魔国最大的花圃园,花农们还在为花儿洒着水,
      晶莹剔透的露珠在渐渐黑幕下来的夜空下,辉映着灯光发出纯洁的光芒,空气中还飘荡着淡淡的花香,清新的气息让人惬意不少。
      当然有利不是来这里欣赏风景的,
      他的阳台紧挨着保鲁夫拉姆房间的阳台,上面还摆放着一套木制桌椅,而阳台的一角还有一个装饰用的大花瓶,这样的话也足够有利藏身。
      正是出于这点有利才选择了这里。他很轻囘松的爬到了另一个阳台上躲在角落里,从粉紫色的窗帘的缝隙里可以看见里面的部分情况。
      保鲁夫拉姆此刻正用一条毛巾包着冰块敷着被有利打得红肿的脸颊,
      他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如湖水般绿的双眼含囘着淡淡的忧伤。
      在冰块的作用下,保鲁夫拉姆的脸渐渐恢复了原样,只有些许不自然的红,
      他很快收拾好了这一切,安静的蜷缩在沙发上,像极了一只受伤的骄傲的小猫,却是平静而高贵的姿态。
      一定是担心被你的姘头发现你的丑事了吧!
      有利这样想着,情绪便越发高涨起来。
      如果说之前他还有一丝担心自己的行为过于卑劣的话,现在在面对保鲁夫拉姆的平静之后已经完全消失了,
      不知道是出于那一点,有利似乎是害怕着保鲁夫拉姆的这种平静,是触及到了有利心底某个软肋吗?
      


      IP属地:重庆25楼2011-11-11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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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利不会深层的去想那么多复杂的问题,他只是把这一切都归结于对方的傲慢和不知羞耻。
        这让有利甚至幻想到了,一个糟糕的老头会从那扇门进来,有着最恶心的秃顶和啤酒肚,带着一脸的淫囘笑对保鲁夫拉姆动手动脚,嘴里不断说出各种淫囘荡的语言。
        有利差一点就吐了出来,眉头紧紧皱在一起,这样的场景并不能让他觉得解气,
        相反的他更加生气起来,全身躁动不已,一股不知名的力道从脚底升起,他哗的一下站了起来,准备冲进去再次教训保鲁夫拉姆。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了,
        “保鲁夫,我回来了。”是一种沉稳而富有弹囘性的声音。听来并不像是一个老头之类的,有利停了下来,似乎松了口气,但紧绷的脸并没有放松囘下来。
        从缝隙望进去,有利见到了一个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一头火红色的头发显得桀骜不驯,再配上他俊朗的外形,一种尊贵大气感油然而生,
        这一点也出乎了有利的预料,同时也对那名男子产生了一种厌恶之情,甚至还包含了一种他并不了解的其他情感。
        难怪保鲁夫拉姆会那么毫不在乎的面对我了,原来是找到了个不错的人家!有利在心里这般嘲笑的说着。
        因为窗帘一直拉拢的关系,里面的人并没有发现异样。
        “保鲁夫,今天下午都是怎么过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吧。”奥萨关怀的坐在保鲁夫拉姆身边,温柔的摸了摸囘他的金发。
        “没事,下午只是出去画了一会画便回来了,我饿了奥萨。”
        “恩,我让他们准备饭菜来。”
        当夜幕完全降临的时候,整个血盟城也安静了下来,
        窗外的隐藏在花丛中的虫鸟们,开始尽情的歌唱,大地在这种鸣唱中开始了新的一年春季的复苏。
        夜晚,总是很温柔包容。。。。。。万般旖旎也绽放其中。
        奥萨抱着保鲁夫拉姆进了浴囘室,随着门啪的一声关上之后,哗哗的流水声紧接而来。
        就算有利再迟钝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颤囘抖着双囘唇,一拳打在了墙壁上。
        贱囘人,果然跟我预想的一样,靠着出卖那副淫囘荡的身囘体,却在我面前摆出一脸的清高!
        有利这样想着,他的憎恨越发激烈起来,可他并不能冲进去宣囘泄些什么,只能紧紧的靠在墙角,犹如一头困兽一般。
        但有利的行为更像一个残囘忍的法囘官,而保鲁夫拉姆则是他手里的罪犯,
        从两年前的那件事开始,有利没有给过保鲁夫拉姆辩解的机会便宣判了他的罪行,现在也是一样,有利把那些心底的丑恶全部加在了保鲁夫拉姆身上。
        如果人类的心灵,是一把两边不停摇摆的天平的话,是因为憎恨也好,炙热的变了味的爱情也好,
        当这一激烈的情感冲撞着某一边的时候,便会失去平衡,即使是可以辨别真伪的眼光也会蒙上一层烟雾。
        不管是两年前也好,还是下午的偶遇也好,有利捕捉到的只是保鲁夫拉姆的默认与隐忍,为此便判定了对方的品性。
        而有利的天平便产生了一种被欺囘骗和被背叛的愤怒感,到底是对孔拉德的执念还是对保鲁夫拉姆存在的爱意,总之这种感情激烈到了让他始终无法恢复到平衡的地步。
        就在有利的愤怒中,室内传来了开门的声音,从缝隙里可以看见奥萨裹囘着一条浴巾抱着保鲁夫拉姆出来了,
        有利只能从有限的缝隙里看到保鲁夫拉姆依靠在奥萨胸膛的白囘皙的脊背,他们往床的方向而去。
        此刻有利庆幸从他的位置并不能看见床囘上的情形,就在那一瞬间的属于两个人之间的亲囘密拥囘抱,已经让有利愤囘恨到了极点,心脏像是被人拽住一般的疼痛,
        这让有利陷入了从喉结处到下腹部有种被人撕囘裂般的错觉,毫无意识双手的指甲已经嵌进了肉里。
        寂静的夜空被一声声情爱的呻囘吟所唤囘醒,有利虚弱的坐到了地上,
        即使他拼命的捂住耳朵,那两个人结合的踹息声和充满情囘欲的娇踹吟哦,还是不停的灌进了他的耳膜。
        有利蜷缩在墙角颤囘抖着,五囘脏囘六囘腑像是被人掏空了一样麻木,他的眼泪滑囘出眼角,沿着脸部线条落下滴在了膝盖上面的黑色布料上。
        即使有利从偶遇保鲁夫拉姆的时候开始,他就幻想着保鲁夫拉姆躺在其他男人身下的画面,对此有利深深的嘲笑他、践囘踏他,
        可当他真正触及到这样的场景的时候,他才体会到了一种比绝望更痛苦的情绪,是见到扭曲的怪兽一样的恐惧,是被人破开腹腔的一种痛,是想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一种无助!
        而更让有利措手不及的是,他的某个部位竟然有了反应!
        他的脑袋像是被人用钹狠狠撞击了一下,全世界只剩下嗡嗡的声音。
        想逃!要逃离这里!是他此刻唯一能做的事,有利茫然的翻到自己房间的阳台上,推开门狠狠的跑开了。
        昏暗的走廊里,黑囘暗吞噬了有利的身影,只剩下一阵快节奏的啪啪的脚步声,一下一下像是对这黑夜憎恨的倾泻。
        任谁都会知道,这种反应是吃醋和对于某种所谓的私有物的占有欲,但在有利18年的岁月里,并没有过这种情绪的记录,
        他没有明白过来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只知道他的心很痛,而这痛苦是保鲁夫拉姆带给他的!不能就让他过得那么快活!
        背叛了自己的痛,害死孔拉德的罪恶,他一样也没有偿还,我会让他付出代价的!
        这就是有利疯狂跑开后,被冷风吹醒过来的头脑所想到的第一件事,他瞬间便想到了一个计划,于是更加卖力的跑向那座古欧洲风格的城堡。


        IP属地:重庆26楼2011-11-11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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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血盟城内灯火通明,士兵们前后忙碌着,一股紧张的气氛围绕着这座城堡。
          会囘议室里,真魔国的几位要员正不安的进行着临时会囘议。
          “陛下!你究竟去了那里?啊,我的陛下!!”俊达的嚎叫囘声几乎可以划破黑夜,那转着弯的颤囘抖音调,吓得树上的鸟儿们四处飞窜。
          “够了!你给我闭嘴!”古音达鲁郁闷的猛拍了一下桌子。
          “我。。。。。。好担心陛下的安危啊,要是遇到了坏人怎么办?要是逛着逛着迷路了怎么办?晚上在外面受冷了怎么办?哦,我的天啊!看来我得亲自去找陛下才行。”
          说完俊达转身便开了门,还未等古音阻止他,一个黑色的身影便和俊达撞在了一起,两个人跌坐在地上。
          “啊!”
          “你。。。。。。是陛下!哦,我亲爱的陛下你总算回来了!俊达担心死了!”俊达一把把有利抱进怀里。
          “俊。。。。。。俊达,快去叫伊扎拉过来。”有利有些慌张。
          “陛下受伤了?”俊达连忙小心的把有利扶了起来,“士兵,快、快去叫伊扎拉过来!”
          “陛下,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去了那里。”古音看见有利并没有受伤的迹象,便询问起来。
          “我就在城里啊,可是。。。。。。可是我,我认为我精神方面也许有些问题!”
          “精神方面?”俊达惊慌的叫了出来,难道陛下有神囘经方面的疾病?这可这么得了,要是被人知道了,那可是魔位都不保啊。
          “陛下,请你说清楚。”古音微微皱了下眉,依然不变的沉稳语调。
          “我认为我出现了幻觉。”
          “陛下,让我来为你诊断一下。”伊扎拉推开门走了进来。
          “幻觉?陛下,什么样的幻觉。”
          “俊达爸爸,等我为陛下诊断了来。”
          片刻之后,伊扎拉放开了有利的手,“陛下,你并没有精神方面的问题,只是有些心神不宁,情绪波动很大而已。”
          “呼,这样就放心了。”俊达在一边松了口气。
          “那么请问,这种情况可以导致幻觉吗?”
          “陛下,也是有可能的,不过几率非常的小。”伊扎拉温和的看着有利,耐心的讲解着。
          “哦,那么看来我就中了那种非常小的几率了。”有利轻声的说着低下了头,这倒不是他的伪装,
          是他觉得这样骗着温柔的伊扎拉,和关心他的臣子们,心底有些自责。
          可是明天保鲁夫拉姆他们就要离开了,如果再不出手就没有机会了,绝对不能让他继续逍遥下去。
          有利这样说服了自己的愧疚之情,在心里对着俊达等人默默的道歉。
          “陛下,请问你看见了什么?”
          “我。。。。。。”有利望了古音达鲁一眼,对方在与有利目光对接之后,有些疑惑的皱了下眉,有利扭开头不敢再看古音。
          “我今天在一家旅店门前,看见了保鲁夫拉姆。”
          “你说什么?”古音达鲁瞬间激动了起来,这对于一直冰山的他来说,真是难得一遇的情形,俊达和伊扎拉也惊呆在了当场。
          “所以,我认为我是出现了幻觉。。。。。。”
          “你说的是哪家旅店,陛下。”洁莉桑推开门走了进来,声音颤囘抖,和保鲁夫拉姆一样深幽的碧绿色的眼眸几乎要溢出泪水来。
          “是真魔国最豪华的那个旅店。”(原谅偶吧,懒得取名了。)
          “快走,古音达鲁。”洁莉桑转身向外跑去,古音赶忙追了过去。
          “诶,很有可能是幻觉啊。”有利冲着他们大叫,当然结果正如他预想的一样,两个人很快骑上马冲出了城堡。
          对不起古音达鲁、洁莉桑,如果我不骗你们,保鲁夫拉姆明天就会离开了。
          有利久久的注视着大门的方向,是对一直憎恨的人有着淡淡的不舍还是期许着另外的场景?
          总之有利得出了一个结论,绝对不能让他们两个人一起离开!是的,有利想要拆散他们!
          用有利对自己的说法是,应该让保鲁夫拉姆得到应有的惩罚,如果让那个男人知道保鲁夫拉姆曾今的所作所为,一定会鄙视他、抛弃他的,到时候看他还怎么能在自己面前装出清高来!
          


          IP属地:重庆27楼2011-11-1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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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不定还会爬着回来,祈求我的原谅!以他现在那副淫囘贱的模样,会不会像引囘诱那个男人那样来诱囘惑我?
            一想到这里,有利依然滚囘热的下囘体再次叫喧了起来,这点让他甚为愤怒,让他觉得无比的耻辱,一种强烈的挫败感充斥着有利,
            到底是为什么对着那样一个人,竟然会有了反应!
            但不管怎么样有利过激反应只能说明他依然在乎着对方,当有利的愤怒对着保鲁夫拉姆的平静与委屈,让有利的心底的某个角落里面的一股情绪再次复燃,而让他有了一种恐囘慌,一种本能的逃避吗?
            那是一股在两年前他曾有过的情绪,那样不屈不饶的保鲁夫拉姆,难道真是有着自己的苦处?但这股情绪被有利的憎恨和痛楚所掩埋。
            当彼此重逢,保鲁夫拉姆的平静与委屈,让有利再次有了这样的错觉,但不知是出于哪种原因,也许是有利的恨或者是他的懦弱,让他对自己的这种情绪非常愤怒,以至于有利不得不用更大的憎恨来掩埋它。
            有利从遇见保鲁夫拉姆开始,就已经逐渐瓦解的理智,终于到了这个时候崩塌得一点也不剩了。
            就在这一天里,他做出了18年来都没有做过,甚至连想都没有想过的卑劣的事情来,并且欲囘望还在无限的膨囘胀,有利揣着粗气冲向了黛拉的房间。
            明明是一个温和的人,为什么突然的就转变了呢?
            这到底是证明了人类心灵的脆弱,还是情感的强烈?亦或是所谓的青囘春囘期的叛逆与冲动?
            黛拉的房门被猛的推开了,她马上从床囘上坐了起来,因为一直想着下午的事情,
            黛拉并没是睡着,看见有利有些奇怪的进来了,她本能的产生了一种怕意,她不安的喊了一声:“有利?”
            “黛拉。”有利声音低沉,他冲了过去,一把把黛拉摁在床囘上,开始疯狂的吻上了她。
            有利体囘内的血液都在叫喧着、逆流着。
            他的欲囘望越发高涨,而脑海内的某个身影也越发明显,有利甚至幻想着他在自己身下缠囘绵呻囘吟的情景。
            “唔。。。。。。”炙热而激烈的吻,几乎抽空了黛拉体囘内全部的气,她娇囘弱的呻囘吟出来。
            正是这一声,让有利有了触电般的感觉,他猛的推开了黛拉,为什么会是她?
            瞬间他便清囘醒过来,自己竟然在想着和保鲁夫拉姆上囘床的情形!
            这点让有利相当挫败,他痛苦的坐了起来,双手扶着额头。
            “有利。。。。。。”黛拉轻轻的唤了一声,便再也说不出话来,眼里瞬间沾染了雾气,
            深爱着有利的关系,这位年轻的少囘女还无法做到对于有利的前后变化而隐藏自己的情绪。
            “黛拉,”有利有些愧疚的看着她,随后把她拉进怀里,
            “别担心,请你相信我!你会成为我的王妃的,很快我们的婚礼就会到来,好好睡吧。”
            “有利!”黛拉闭上双眼,像是在咀嚼着有利甜囘蜜的承诺,安静的靠在有利的肩膀睡去了。
            有利苦笑着为她盖好被子,便转身离去了。


            IP属地:重庆28楼2011-11-11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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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光下大片花海静静的吐出幽雅香气,像是轻盈的精灵抚慰着旁边的旅店,安宁的躺在黑暗之中乳白色建筑,因为两个人的到来打扰了它的沉睡。
              一阵紧密而快节奏的脚步声以后,三楼响起了不大不小却刚好够吵醒主人的敲门声。
              “谁?”奥萨睁开眼颇有些不满的问道,到底是谁会在凌晨来打扰自己!看了怀里的人儿一眼,还好没有吵醒他。
              “保鲁夫拉姆是住着这里吧,请你先开门。”这是洁莉桑带着一份焦急的音调。
              “这里并没有你要找的人,请回吧。”奥萨警觉的皱起了眉,保鲁夫拉姆并不想在这里曝光,因此奥萨拒绝了对方的请求。
              “没有错的,刚才我已经问过了这里的侍女,她们都已经证实了这一点。请你一定要开门,我是保鲁夫的母亲。”
              “母亲?”看来对方已经查清楚了,那么如果自己不开门的话,他们一定会继续纠缠下去,这样还会吵醒保鲁夫的。奥萨这样想着,还是起身开了门。
              “我是奥萨贝尔,请问两位是?”
              “我是杰莉,是保鲁夫的母亲。这位是古音达鲁,是他的大哥。”
              “杰莉夫人、古音达鲁阁下,我是保鲁夫的丈夫,请进吧。但是请你们小声一点不要吵醒他,安静的睡眠对他有好处。”
              三个人进了屋,床上的人儿依然沉睡着,只露出一个金色的脑袋。
              “真是的他!我可怜的儿子!”洁莉桑捂住了颤抖的嘴唇,碧眼里蓄满了雾气,她抓着古音达鲁的手臂,抑制着自己的情绪。
              时间似乎也感染了这股喜悦,仿佛停止了转动,静静的凝视之后古音达鲁压低了声线,“母亲大人,还是先出去吧,不要打扰到他休息。”但也可以从他的面上看出一些压抑的激动情绪来。
              三个人退出了卧室,来到了隔壁的一间房坐在沙发上,奥萨的不解与杰莉夫人和古音达鲁的激动想对撞时,对照性的沈默流转开来。
              重逢原本是一件很欢喜的事情,
              但正是一股莫名其妙的诡异,让几个人没有由来的察觉到了不安,
              那个已经安静睡去的孩子,会因为这场意外的相逢再次受到伤害吗?
              事实上他们并不知道一场下午的偶遇,已经让保鲁夫拉姆受到了伤害,而现在只是伤害的延续。
              这诡异的重逢,彼此间的疑惑与震惊,让三个人谁也没有开口。
              寂静的黑夜吞噬着天地,屋里那盏渺小的灯,把这里映衬得犹如一艘行驶在混沌黑暗的大海中的孤舟,从心尖处感应到的不安让三个人都分外小心。
              像是在回味着这宛如梦境的场景一般,洁莉桑只是捂着她的嘴,双眼还失神的望着那道关闭上的门。
              虽然洁莉桑一直不愿承认她的小儿子已经去死的可能,但当他真实的出现在她的眼前时,杰莉还是不由自主的疑惑这是不是一场梦境。
              而古音达鲁则要理智很多,他开始思索着保鲁夫拉姆接下来的情况,
              因为他曾今的罪行,因此依然不能公开现身,否则会受到其他人的攻击,
              而且有利已经快要大婚了,甚为了解弟弟感情的古音达鲁,也很是担心保鲁夫拉姆知道这个事实,
              那么作为这样一个尴尬身份的人,究竟应该让他留在这里吗?
              但是更加不能让他带着那样虚弱的身体离开亲人的身边,并且并不能确定眼前的这个所谓保鲁夫拉姆的丈夫的人是否可靠。
              奥萨也陷入了沉思,他并不完全的相信眼前的这两个人,
              虽然杰莉夫人有着跟保鲁夫拉姆相似的长相,但是毕竟他们都认为是保鲁夫杀死了自己的二哥,那么他们会温柔的对待他吗?
              如果让他们亲人团聚,这会不会给保鲁夫带来伤害?
              他本来已经娇弱的身体怎么能够再承受来至至亲的责骂?
              长久的沈默之后,最终奥萨叹了一口气打破了僵局。
              “请问你们来是有什么事吗?”
              


              IP属地:重庆29楼2011-11-11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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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31楼2011-11-11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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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重庆32楼2011-11-11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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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一不哭......
                    银家错了~~~


                    33楼2011-11-11 2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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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补偿,你快把你那文更出来吧


                      IP属地:重庆34楼2011-11-11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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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一,不要揭我的短!!!
                        刚好那文没灵感了呢~~~


                        35楼2011-11-11 2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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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酝酿


                          IP属地:重庆36楼2011-11-11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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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酝酿中、、、、、然后酝酿一半 被人打断了~~


                            37楼2011-11-11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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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支持重建。一酱加油


                              IP属地:广东38楼2011-11-11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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