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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重发】银之镇魂歌版有保(虐 结局未定 )支持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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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昏暗的角落里,踹息声、呜咽声、交圌合的水泽声,沉重的回荡在这个密闭的空间里,有利不记得自己到底贯穿了保鲁夫拉姆几次,每一次他都兴奋到了极点,他忘记了所谓的身份,忘记了道德条理。
当他终于疲倦的放开保鲁夫拉姆的时候,对方已经晕了过去。
看到他那泛着潮圌红而又苍白到失去血色的面颊的时候,有利已经无暇体会什么是病态的极致美圌感,他惊慌失措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踉踉跄跄的穿好裤子跑了出去。
在他的手臂中,在他的指尖上,还残留着保鲁夫拉姆的颤抖;
在他的耳膜中,保鲁夫拉姆的细碎的呻圌吟还是鲜明回荡着;
他的眼底深处,还荡漾着那碎裂的眼神和无助扯开的嘴角。
我都做了些什么!事隔两年之后,我竟然侵犯了保鲁夫拉姆!
不知是悔恨还是无措的泪水,滚落出来,有利一刻不停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只是慌乱的给他穿上衣裤,便逃跑了。
当一丝冷风灌进保鲁夫拉姆还没有扣上的衣服缝隙,刺进那雪白的皮肤的时候,保鲁夫拉姆疲倦的睁开了眼,沉重而又麻圌痹圌的痛楚袭来,他病弱的心脏再次剧烈的疼痛下来。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保鲁夫拉姆再次闭上了失神的眼睛,那是一个长长的、让人从心底被冻结的噩梦,一个在他那未了的馀情上彻底浇上一盆冷水的残酷现实,让他不愿再睁开双眼,或是发出呼救的声音。
被有利坚硬的、毫不留情的刺穿的部位,还在火圌辣辣的疼痛着,而比这个伤口更深的地方,正在流淌着死亡的唾液。
就这样吧!保鲁夫拉姆扣好纽扣,倒在了地上。
魔王寝宫的门被粗暴的撞开,奥萨像疯了一样冲了进来,他一把扭住有利的衣领,把他从床上拉了起来。
“你把保鲁夫怎么了?他现在在那里?”
“他。。。。。。”
有利扭开头,他的思绪还没有恢复平静,他没有想到更多,只是本能的想要逃跑。
“你说啊!你难道不知道他的病快要不行了吗?你不知道昨天晚上他才发了高烧吗?”
奥萨已经竭尽全力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现在只是想要问出保鲁夫拉姆的下落,他知道一定跟有利有关。
“你放开陛下。”随后赶来的俊达冲上来,企图拉开奥萨。
“滚出去!如果不想我毁了这里的话,你们全部都滚出去!”
奥萨一把拍开俊达,面容狰狞得犹如野兽。
“他、他在熊蜂之家。”
有利被奥萨的话点醒,是啊!我居然逃走了,如果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
一想到他虚弱的模样,有利的心紧缩了一下,一股刺痛传来,他推来奥萨向外跑去。
“你站住!”
奥萨一把扯住有利的手臂,把他摔倒在地上,
“我把他带回来,不是为了让你伤害他的,我只是想要他好好的生活下去!如果说全世界都可以对不起他的话,那么你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资格伤害他的人!”
奥萨淡漠的看了有利一眼跑了出去。
你千万不要有事啊,保鲁夫!当奥萨冲进那角落的时候,他的心几乎要迸裂出来了。
保鲁夫拉姆蜷缩的倒在地上,激烈的疼痛让他本能的拧着眉,微微张开的嘴角却没有发出一声呻圌吟。
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奥萨颤抖的跑了过去,把他抱了起来,当他感应到他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的时候,紧绷的神经总算放松了下来,他伸出手开始给他传送魔力。
当红色的火焰源源不断的涌进保鲁夫拉姆胸膛的之后,他疲倦的睁开了眼。
我是死了吧,这里好黑好暗,难道是地狱吗?难道我的灵魂没有资格去到天堂吗?呵,这就是我亲手杀了孔拉德的惩罚吗?
“保鲁夫!”奥萨轻声的唤了一声。
仿佛来至遥远的一声呼唤,让保鲁夫拉姆感受到了一丝温暖,但他认为那只是幻觉。
“保鲁夫!该起来了。”
保鲁夫拉姆睁开的双眼依然无神,只是定定的望着前方。



IP属地:重庆157楼2011-11-22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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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鲁夫!”奥萨轻轻的摇晃着他。
    他再一次听见了呼唤,他尝试着寻找起来,就在他缓缓的直起身,扭过头的时候,奥萨的面容出现在了保鲁夫拉姆的瞳孔里,“奥萨?”
    “保鲁夫!你醒了吗?”奥萨惊喜的把他再次拥进怀里。
    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温度,难道我还没有死?
    他迷茫的再次抬起来观察着奥萨,看着他一脸欣喜的模样,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慢慢收拢,我这是在?熊蜂之家!我到了这里,然后有利也跟着来了,然后。。。。。。
    “啊!”
    保鲁夫拉姆不顾后面火热的疼痛,从奥萨怀里挣扎出来,蜷缩在角落里。
    有利把他摁在墙上,粗暴的贯穿着他的身体的画面,一幅幅回荡在眼前。
    怎么会这样?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他接受不了继续躺在奥萨怀里!他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哭泣声,
    “请你离开。。。。。”他颤抖的小声的请求。
    “没事了,保鲁夫!”
    奥萨试图接近他,事实上从他一只脚踏进这里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发生过怎样的事,
    保鲁夫拉姆那凌圌乱的衣服,空气之中飘荡着的淫圌靡的气味,都在无声的述说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那一瞬间,他几乎想要冲出去狠狠的撕裂着有利的身体,可是他的宝贝还躺在冰冷的地上,毫无求生意识的蜷缩在那里。他不要他死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活他。
    “求你!呵呜。。。。。。”保鲁夫拉姆躲避奥萨的手臂,他双手抱着手臂,退到墙角。
    “没事了,相信我!”奥萨安抚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发,希望他可以平静下来。
    但这样的动作让保鲁夫拉姆害怕,他慌忙扭开头,拒绝他的触碰。
    “没有事了,我是奥萨啊,你可以放心相信的奥萨啊。”
    “我知道!可是请你先回去好吗?求你!我。。。。。。我已经没事了,我一会自己回来。”
    保鲁夫拉姆把头埋进手臂中,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
    “你真的会回来?我一定要等你回来为止哦。”
    “恩,我一定会回来的。”
    当奥萨走后,保鲁夫拉姆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你就到了一定要伤害我不可的地步?
    我在这里,那怕只是远远躲开你,你也忍不住找机会羞辱我!
    我离开了,远到一个完全可以让你感受不到我存在的地方,为什么你还要把我找出来践踏我?
    我只是一个连两个月都活不过的人而已,为什么非要夺走我的最后一个温暖的怀抱?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资格再跟奥萨在一起,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只是要我一个人痛苦的死在某个肮脏的角落,直到变得僵硬、冰冷、恶臭、腐朽,也没有人知道,最后只是被虫鸟吞噬,这样你就满足了吧!
    你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放不过我?难道我一直为你付出的13年就完全不能得到一点你的怜悯吗?
    “呼!”
    保鲁夫拉姆停止了哭泣,算了!已经这样了,反正没有更糟糕的事情了!再怎么样我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吧,所以的唯一的丝毫不剩的统统失去了,那样的话不要再害怕了!他长长的出了口气站起身来,忍着后面的刺痛艰难的向外走去。
    当他走出这栋建筑的大门的时候,他仰着头不顾刺眼的白光,望着天空好一会,随后面容平静的回到了卧室,来到浴圌室安静的泡在浴缸里。
    奥萨并不在房间里,想也知道他去那里。
    “混圌蛋,你竟然敢对他对这种事!”奥萨一拳打在有利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俊达在后面心疼得哇哇大叫,被古音达鲁拉了出去,如果不是有利太过分了,奥萨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古音达鲁根本就不想要阻止他。
    “你做什么啊?古音达鲁!你没有看见陛下被他打了吗?”
    “够了,他本人都没有呼救或是防御,你抄什么心!”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不能因为奥萨殿下跟保鲁夫拉姆的关系,就放任他乱来!”
    


    IP属地:重庆158楼2011-11-22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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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被打死的。”古音扔下这句话,冷冷的走开了。
      “你!”就在俊达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个双黑少年走了过来。
      “嘛,怎么了冯.克莱斯特卿?”
      “倪下,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快去救救陛下吧。”
      “哦!那走吧。”
      村田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一副我就知道奥萨贝尔带着保鲁夫拉姆回来就有好戏看的模样。
      “哎呀!奥萨殿下你这也打得太狠了吧。”
      “陛下!奥萨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殴打陛下!”
      俊达哭啼着跑过去,扶起地上的有利。脸上倒是没有太多伤痕,只有右脸红肿,嘴角流圌血而已,不过从衣服上面的皱褶可以看出殴打的痕迹。
      “我没事。”有利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转身向外走去。
      “站住!”
      “你到底要怎样?陛下已经无缘无故的被你打成这样了。”
      “我要你还给保鲁夫拉姆一个公道。”
      “嘛,奥萨殿下应该要征求一下保鲁夫拉姆的意见吧。”
      “村田,难道你知道些什么吗?”有利转过身来急切的拉着他的挚友。
      “我那知道什么啊。”村田耸耸肩。
      “要想知道真相还不简单?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意愿去了解而已。”奥萨轻蔑的望了有利一眼。
      “真相?什么真相?难道。。。。。。”
      有利没有说出口,他不敢想象两年前是否还有一些他不了解的事实。难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的心紧缩了一下,他不敢再想下去。
      “就是保鲁夫拉姆杀死孔拉德的真相。”
      然而奥萨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那在真魔国如同禁语一般的词汇,那语调像是秋风扫过落叶般无情,带着一股歧视与嘲笑。
      “这!”
      有利和俊达都同时惊呆了,像是从高空突然坠落一般,失重感带来的眩晕,让有利后退了好几步,又或许只是他本能的不敢面对所谓的真相的反应。
      “奥萨殿下,可是保鲁夫拉姆并没有要说出来的打算啊。”村田沉默的望了有利一眼,淡淡的开了口。
      “就是因为他太善良了,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他付出的一切换来了什么?如果他能够好好的跟我生活下去,那么我也不打算要说出来,正是考虑到以后他会一个人了,所以我必须要为他做点什么!”
      “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俊达不明所以的望着奥萨,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魔王陛下你敢知道真相吗?”奥萨嘴角扯出一抹嘲笑的幅度,一脸不屑的撇了有利一眼。
      “是。。。。。。。是什么真相,你说吧。”
      没有起伏,像是一个音调发出的连贯的声音,茫然而虚幻的口气,此时的有利正如同一个等待宣判罪行的囚犯。
      “我说的也许你也不信,你们真魔国不是有块魔镜吗,用它不就知道了!”
      “用魔镜的话必须要靠保鲁夫拉姆才行,因为那是他跟孔拉德经历的事情,所以要他才可以回到那个年代。”村田圌平静的说出了事实。
      “我会说服他的。”奥萨转身走了出去。
      “你一个人是不行的,一起去吧涉谷!俊达你去招呼使者吧。”村田支走了俊达,三个人各怀心事的来到了曾今孔拉德的房间。
      在这扇房门之后,他们又将得到什么?失去什么?领悟到什么?
      当所有人都以为两年前,随着保鲁夫拉姆的离开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那不过只是暂时的停顿而已。
      当有利再次遇见保鲁夫拉姆的时候,众人依然以为随着他的再次离开,一切都会归于平静,这就是预料中的结尾。
      然而那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彻底的撕开了隐藏了两年的真实,就算是被谎言与憎恨所扭曲的真实,就算是用生命筑起来的虚伪墙壁,也会有被推开的一天。
      当他们走进那扇之后,他们的命运之轮再次残忍的、杂乱的转动起来了。


      IP属地:重庆159楼2011-11-22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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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说我在这边占了SF。。。。哈哈哈。。。。。。。


        IP属地:广东160楼2011-11-22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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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完结了要完结了............只不过....
          小一你卡的真是时候啊..........
          


          161楼2011-11-22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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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爱


            IP属地:重庆162楼2011-11-23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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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已经很努力了


              IP属地:重庆163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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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奥萨来到门前踌躇起来,可是真魔国的魔法磁场是没法跟火之国相比的,况且保鲁夫拉姆遭受了这样的打击,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想到这里奥萨沉闷了叹了口气,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奥萨一个人轻轻的走了进去,而有利和村田等在外面。
                保鲁夫拉姆已经安静的在床上睡得很安详,这样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打击一样,此刻他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模样,而是毫无防备的睡在那里。
                但这也许只是他失去所有之后的释然,当一个人已经变得一无所有,并且掰着指头过日子的话,他的确也没有什么好特别计较的了。
                有利不敢想象保鲁夫拉姆此刻的模样,一团苦涩蔓延在心头,只能深深的低下头去。
                “保鲁夫?睡了吗?”奥萨摸了摸圌他的额头,就在他刚刚触碰到他的肌肤的时候,保鲁夫拉姆惊恐的躲开了,拉过丝被蜷缩了进去。
                如果说保鲁夫拉姆还有什么顾忌的话,那也就是奥萨了,他没有办法再面对他。
                “你走开!”
                他的语气丝毫不客气,仿佛侵犯自己的人是奥萨一样,他只是想要他可以离开自己,不想再给他带来伤害。
                “傻圌瓜,你是我的王妃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够了!你才是傻圌瓜!你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圌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爱的人是谁?我只是被他抛弃了才投向你的,现在我回来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保鲁夫拉姆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对着奥萨大声嚷嚷。
                当门外的有利听见这样的语言时,他悔恨得几乎站立不稳,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对他做出那样的行为来!
                一想到自己这充满悔恨的身体,他痛苦的伸出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这就是你以前的样子吧?任性骄傲!其实只是隐藏自己的心事而已。”奥萨温柔的坐在保鲁夫拉姆身边。
                “哼!不要装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任性、骄傲、自私而已,从来都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我利用了你的好,享受着你的深情,却在心里思念着有利!现在我回来了,又得到他了,所以你可以走了!难道你是笨蛋吗?”
                保鲁夫拉姆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默然的看着奥萨,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简单的陈述着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奥萨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保鲁夫拉姆只是语调平淡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如果说他咒骂、痛苦、生气的大叫,那起码也证明他在自己面前可以随心所欲的表情情绪。
                现在,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轻松的说出各种刺圌激的语言来。
                短暂的沈默之后,保鲁夫拉姆冷淡的笑了笑,“好了,现在知道真相了吧,可以死心的走了吧。”
                “呼!我从最开始就知道你心底爱着的人是谁,其实伤害远远要比深爱来得记忆深刻,正如他一直伤害你,而你却一直爱着他。而我,明明知道你不可能会爱上我,却忍不住要尝试,坚持不懈的求了6次婚,你终于答应嫁给我了。”
                像是铺开了沉睡的记忆一般,奥萨静静的讲开了。
                “那又怎么样,现在知道最终结果了吧。所以,你该走了。”
                “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以后将永远好好的照顾你,不让你再受到伤害,不让你再难过。因为你把你最后的生命交给了我,你把你一个人的世界为我打开了一扇门,让我走了进去。所以我想我要陪你到最后一刻。”
                “不要再说了!”
                保鲁夫拉姆无奈的扭开头,他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他的深情,他不想再给他增加伤痛,所以走吧!他在心里祈祷。
                “当我走进你的世界的之后,我才发现表面坚定又平和的你,是那么的可爱、善良、像孩子一般的真诚。。。。。。”
                “够了!你在说什么啊!”保鲁夫拉姆粗暴的打断奥萨,语气尖酸,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抛弃你啊?如果你非要我说明的话,我并不介意告诉你!”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奥萨急迫的回应了他的话,他知道他冲口而出的将是什么。
                


                IP属地:重庆164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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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回事!”
                  辛辣、毫不留情的,保鲁夫拉姆狠狠的打击着奥萨。
                  他知道自己的心在颤抖,但他只想等奥萨离开之后,自己再找个没有人的角落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那样的话也不会再伤害到任何人,也不会再有憎恨与愧疚。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
                  奥萨叹了口气用力的把他拥进怀里,他只希望他可以平静下来,放开那些束缚,不要再放弃自己。
                  “就是刚才,我跟有利发圌生圌关圌系了,我跟他上床了!我背叛了你,这样的我你抱着不觉脏吗?”
                  保鲁夫拉姆闭上眼,冷冷的说出了这些话,他在等待着奥萨狠狠的推开他,甚至甩下来一巴掌,然后拂袖而去。
                  当这样的声音清楚的传达到有利的耳膜时,他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呜咽,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另一只手,他憎恨着自己的罪恶的灵魂,却站在那里不动也不敢动。
                  预料中的冷淡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只手抬起了保鲁夫拉姆的下巴,一个的吻落了下来,温柔的不带情圌欲的轻轻吸圌允。
                  “你是最纯洁的天使,你永远都是最纯洁的。至从遇见你之后,你所带给我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时光,在那充满了欢笑声的一年多里,我真正理解了听说过的一个传说,神将一个心分裂成两半,然后分别封印进两个身体。正是因为如此,被分裂的灵魂才会疼痛,才会疯狂的、拼命寻找着自己所欠缺的另一半。而我知道,你就是我要寻找的另一半,我不会离开你的。”
                  “奥萨!”
                  所有的防御都在顷刻间崩塌,能够拯救黑暗的也只有温柔的太阳,能够拯救受伤灵魂的,便是那饱含爱意的深深情感。
                  这一刻,他失声痛哭了出来,所有的委屈、伤痛、沉重都发泄在了奥萨的怀里。
                  那无助的哭声,就想是从那个人身上留下来的鲜血,一直蔓延到了有利身上,无法面对的恐惧,让有利的四肢都忍不住颤抖,就连进去说句道歉的话也没有这勇气。
                  不知为何,保鲁夫拉姆的身影呈一种压迫性的气势出现在有利的脑海,明明就是那么虚弱的一个人,却让人不敢直视,甚至不敢迈动脚步,
                  不管是自己的嘴唇也好,手指也好都没有资格再去碰触到那个人。
                  一种无计可施的痛楚,在撕扯着有利的身体,从脚尖一直传递到大脑。
                  “好啦,是该到了揭秘真相的时候了。”
                  “真相!奥萨?”保鲁夫拉姆吃惊的望着奥萨。
                  “我不要你以后都背负这样的罪名过一辈子,所以讲出来吧。”
                  “不必了,我的一辈子也不过是1、2个月而已,到了现在又有什么讲出来的必要。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被时间埋葬,最终也会消失在记忆的深处,就算现在再去揭开过去的伤疤,时间也不可能会倒流。没有必要为了1、2个月的时间,而去打破已经走上正轨的一切。”
                  “不,你不会只剩下1、2个月的,你会一直快乐的生活下,你不必再背着沉重的包袱。”
                  “呵,虽然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过还是很有用的,不要再提真相的事情了,明天之后我们就回去吧。”
                  “什么所谓正轨、伤疤之类的!我看也不过是你欺骗奥萨殿下的借口,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害怕被人知道你亲手杀了孔拉德的事实而已。”有利推开门嘲笑着走了进来。
                  用不屑的、过于强硬的语气吐出了并非出自本意的话之后,有利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胸腹,肝脏都好像被扭曲到一起的疼痛,他语言里的毒素、荆棘,全部都半点不少的刺进了有利的身心。
                  但如果只有真相才能还给他的清白的话,他也只能选择刺圌激他。
                  因为就算自己迫切的说出想要得知真相的话来,对方也不可能会点头答应。尽管有利已经预测到了,那个被隐藏两年的真相,可能会给自己带来致命的打击,在这种焦躁和不安之后,他甚至想过要逃避知道这一切。
                  然而,明明知道是自己爱着的人,却一再带给他伤害;
                  


                  IP属地:重庆165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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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想要拥抱他、靠近他,却被心中的魔鬼所驱使,把他越推越远!
                    我不能在任由自己的懦弱,如果这是唯一的可以弥补他的机会,那么我不介意把我们之间的缝隙再斩大一些。
                    这样想着,有利推开了那扇门,他高傲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保鲁夫拉姆只是无声的凝视着有利,并没有回应他的刺圌激。
                    “怎么了?害怕被人揭穿吗?你不是嚷嚷着要解释吗?你不是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吗?如果我要是你,还有一丁点良心的话,我就会站出来呈现这一切!”
                    “够了!”奥萨忍不住低吼一声,有利越来越激进的词语,让人很难想象保鲁夫拉姆要如何消化。
                    “奥萨殿下,还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就在刚才,你知道你的天使是怎么勾引我的吗?你知不知道,你的天使在我们还没结婚之前就爬上了我的床,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这就是你的所谓的天使,奥萨殿下还真是纯洁,那只不过是你的天使害怕你知道真相而捏造出来的谎言而已。像他那种人。。。。。。”
                    保鲁夫拉姆无助的蜷缩在奥萨怀里,紧紧的捂着了自己的耳朵。他不要再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饱含恶毒的话语,他所有的爱情垒筑起来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倒塌。
                    “像他那种从小就娇生惯养长大的人,那里能够忍受什么痛苦,不顾一切手段抓圌住自己想要的一切,才是他真正的本性。不想听?还是害怕听?”
                    有利狠狠的拉开他颤抖的双手,那无助、害怕、刺痛的情绪透过指尖传达到了有利身上,一股酸楚冲涨着有利的大脑。
                    明明是想要爱他的,明明是想要安慰他的,明明是想要拥抱他的,却已经没有机会再表达自己的爱,不得不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延续自己的情感。
                    感受到来至保鲁夫拉姆的颤抖以及小声的悲鸣,奥萨心痛不已,但是他想象不出还有那种方式可以让他接受说出真相,他只能任由有利摧残着自己的宝贝。
                    “我看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以为这样就可以维持你那清高的嘴脸了吗?是亲手杀死孔拉德的触感,让你不敢再回过头去看一眼吧!因为嫉妒而变质的灵魂,连你自己都不敢回顾吧!你是个什么货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不要以为当上了火之国的王妃,就能洗清你那丑陋的本质。”
                    “够了!你滚!你滚!”
                    保鲁夫拉姆狠狠的推开有利束缚住自己的手,爱情!毫无保留的爱情所换来的是无边无际的憎恨与轻视!即便是侵犯了自己也毫无任何歉意吗?
                    像是嘲笑自己的卑贱一般,保鲁夫拉姆笑了起来,和着泪水组成了一副凄凉的画面。
                    被推开的有利足足冷了1分钟,此刻他心底的痛楚不比保鲁夫拉姆少,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有利恨不得立刻给自己来上几刀。
                    可是预感到快要成功了,他不能动摇,他强忍着几乎要颤抖的语言和冲出眼眶的泪水,继续伤害着自己和对方。
                    如果爱情已经变质的话,伤害也只是唯一的结果了吧?
                    “被我说中痛处了吧,恼羞成怒了,这就是你所谓的高贵的品质?就算是最卑劣的强圌奸犯,也比你来的高尚,你只是一个堕落到可以出卖灵魂,出卖肉体的贱圌人。就算你装出一副善良的模样,也隐藏不了你那恶毒的内心,你原本是要想杀了孔拉德,然后找个理由搪塞我吧,结果骗不了我,便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爬上了奥萨殿下的床是吧?不过再那之前,你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吧!不然你能活下来吗?你有这样的本事吗?”
                    “你!”保鲁夫拉姆几乎已经虚脱,他没有想到有利会这样看待他,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是那么没用、那么肮脏的一个人!
                    苍白、颤抖、泪水一瞬间被抑制了,转而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他温柔的笑了笑,却没有温度,“涉谷有利!你要知道真相是吧!你要再见你的孔拉德是吧!我成全你!”
                    冰冷的、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听起来好像是少掉了什么的口气。
                    当这种声音传进有利的耳膜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舌根都仿佛被冻结了起来。
                    他知道他们之间唯一所牵连的什么断裂了,他亲耳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把自己爱着的人伤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如果说他们之间还有着爱的牵绊的话,那么现在也由有利亲手斩断了,憎恨、懦弱、逃避、彼此伤害,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纵然是再深的爱情也回不了头。
                    对不起!但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对你说出任何语言。
                    我爱你!却不是甜言蜜语就可以延续的,没有用心去呵护的话,便开不出幸福的花朵。可惜我明白得太晚!


                    IP属地:重庆166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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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


                      来自手机贴吧167楼2011-11-23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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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萨是要把自己的生命给保保么?娃娃是打算完了么?~~


                        来自手机贴吧168楼2011-11-23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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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是快完结了,大概还有4节或者更多点。


                          IP属地:重庆169楼2011-11-23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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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主帅,必须要魔力的充沛,才能有力的迎接每一次的战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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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利默默的看了孔拉德一眼,说不清有些什么表情,缅怀、忏悔在这里已经起不了作用了,战争远比人们想象中更加现实和残忍,感伤的话大概等于无病呻吟。
                            4个人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军医给孔拉德的伤口上了药,他则拿出一份作战地图研究起来。
                            “报。”
                            “进来。”
                            “孔拉德阁下,这是血盟城方向传来的信。”
                            “恩,你们下去吧。”孔拉德屏退了左右,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信件,
                            “陛下不是昨天才来过信吗?就算是再担心保鲁夫拉姆也不用每天都来信的地步吧。”
                            当这些呢喃传进保鲁夫拉姆的耳膜时,他只是平淡的扭过头看了有利一眼,如果要是放在以前,他想他一定会高兴得别扭的骂他笨蛋了。
                            有利苦笑着,又很真诚的回应了保鲁夫拉姆的目光,他知道,那些细小的蜜糖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像是被撕裂的伤口,如果只是拿块布料挡住表面的伤痕的话,里面依然还是会发炎、感染,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孔拉德打开了信件,阅读之后,深深的皱起了眉,
                            “陛下怎么可能会说喜欢我之类的话?这绝对不是陛下写来的信件!”
                            孔拉德再次看了一遍,“也许是大史马隆为了挑拨我跟保鲁夫拉姆,而使的奸计!那么绝对不能让保鲁夫拉姆看见了。”
                            孔拉德马上把信件丢进了油灯里,便继续研究起作战计划来。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投入油灯里的信件,所引起的燃烧旺盛的火焰,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淡淡的纸张的特有的味道里,还饱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
                            “那是什么?倪下!”保鲁夫拉姆面色苍白的转向村田,这个难道就是孔拉德所说的信件?
                            “看来这封信有很大的问题。”
                            有利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他只是无力的站在那里。
                            孔拉德就是因为这个失控的吧!保鲁夫有说过可能是信件引起的,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尝试去了解真相的激烈,根本就没有试着相信他的冲动,而说出了那些足以让他毁灭的语言来!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可以弥补的吗?对于自己的罪孽,有利只能不停的诅咒着。
                            随后保鲁夫拉姆来到了这里,两个人讨论了战术问题一直到深夜。
                            画面再次跳转,原本的帐篷已经消失不见了,黑夜也变成了阴沉的白天,一个晚上的休整之后,战斗再次打响。
                            已经长达1个多月的远线战斗的大史马隆,无论是粮草还是军队都快要达到极限了,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对手打算拼死一搏,做最后的奋力一击。
                            大史马隆的军队全线压境,国王坐镇前方,两军很快打成了一片,即使是有利等人隔了很远,也能看到那飞溅出来的鲜血,似乎连飞扬的尘土都染红了,浓重的血腥味劈天盖地的袭来,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震撼着这一片广阔的大地,士兵们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不分上下。
                            而保鲁夫拉姆和孔拉德已经快要冲到了大史马隆国王附近了,擒贼先擒王,趁着部下杀出的一条血路,两个人快速的冲向国王高高的华丽的座驾。
                            是的,只要先杀了贝拉尔一切就会结束了,胜利似乎就在眼前了。
                            就在这时候,一声清晰的悠扬的笛声传来,当这股宛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达到孔拉德耳朵里的时候,他僵硬的停了下来,战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险些摔倒在地。
                            “孔拉德?”察觉到异样的保鲁夫拉姆不得不停下来。
                            “遭了,中计了,你快走保鲁夫拉姆,不然会被他们包围的。”大史马隆国王身后的士兵在向他们围拢过来。
                            “住口,要走也要一起走,你停下来做什么?”
                            “你快走!不要管我!”
                            粗重的气息从孔拉德的鼻腔吐了出来,他竭力控制着自己骚动不已的双手,从他面颊上的扭曲的线条不难看出他的痛苦,一丝淡淡的紫色从他手掌中升起。
                            


                            IP属地:重庆171楼2011-11-23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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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是什么?”保鲁夫拉姆发动魔法击退了先行冲过来的一列士兵。
                              “再不走来不及了,陛下他还在等着你回去。”
                              “你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脚了吗?”
                              笛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是可以穿透耳膜的地狱的怒吼,孔拉德已经匍匐在了马背上,战马无措的晃荡。
                              “孔拉德!”保鲁夫拉姆接近他,试图把他拉到自己的马背上来,当他伸出手还未触碰到对方的时候,孔拉德迅猛的抽出宝剑砍了过来,刹那之间,保鲁夫拉姆眼疾手快之下用剑接住了他的攻击。
                              “杀了我!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不然我们都会回不去的。”
                              “不!你忍着点,我带你走,总会有办法的。”
                              “快,保鲁夫拉姆你是真魔国的战士,是军队的首领,眼下不是磨磨蹭蹭的时候,如果我们都死了,士兵的士气必然受到打击,后果不堪设想!”
                              当紫色爬上孔拉德的双眼时,他紧紧握着的双手松开了,转而伸向地面上的宝剑,就在他直起身来的瞬间,窒息的红蔓延开来。
                              “孔拉德!啊!”
                              一瞬间的,像是魔鬼化身的宝剑迅猛的刺进了孔拉德的心脏,‘呲’的一声滚烫的鲜血飞溅出来,洒在了保鲁夫拉姆的面颊上、手指上。
                              颤抖、泪水中,孔拉德微笑着倒了下去,肌肤上那炙热的血液温度,更想是一片火焰燃烧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上,他茫然的望了一眼指尖上的鲜红,像是魔鬼留下的唾液妖艳得让人胆战心惊。
                              贝拉尔狰狞的大笑了起来,人族的战士举着泛着幽白光芒的宝剑冲向保鲁夫拉姆。
                              “哼!”和着脸上斑驳留下的泪水,保鲁夫拉姆冷冷的笑了,他举起右手,
                              “来至地狱深处燃烧不熄的精灵之火!我吾之名,听吾之令,毁灭吧!”
                              黑色的火焰从他手中蔓延开来,像是修罗的化身,他屹立在黑色的邪恶的火焰之中,扭曲的笑着,看着敌军一个个哭泣着、惊恐着消失在火海里,还来不及撤离的贝拉尔连同他的华丽的座椅一起消失了。
                              像是被撕开了的地狱之门,漫天盖地的火焰,焚尸带来的恶臭,扭曲的被魔鬼撕碎的身影,被鲜血染红的大地,盛开着嗜血的花。
                              “啊!”这一切让保鲁夫拉姆捂住了自己的双眼,颤抖着倒在了奥萨怀里。
                              就算是再过1万年,他也没有办法面对亲手杀死孔拉德的触感,那飞溅而来的血液像是饱受巫师诅咒的物件,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脑海,眼前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血海。


                              IP属地:重庆172楼2011-11-23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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