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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重发】银之镇魂歌版有保(虐 结局未定 )支持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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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鲁夫!”奥萨轻轻的摇晃着他。
他再一次听见了呼唤,他尝试着寻找起来,就在他缓缓的直起身,扭过头的时候,奥萨的面容出现在了保鲁夫拉姆的瞳孔里,“奥萨?”
“保鲁夫!你醒了吗?”奥萨惊喜的把他再次拥进怀里。
感受到了那熟悉的温度,难道我还没有死?
他迷茫的再次抬起来观察着奥萨,看着他一脸欣喜的模样,保鲁夫拉姆的意识慢慢收拢,我这是在?熊蜂之家!我到了这里,然后有利也跟着来了,然后。。。。。。
“啊!”
保鲁夫拉姆不顾后面火热的疼痛,从奥萨怀里挣扎出来,蜷缩在角落里。
有利把他摁在墙上,粗暴的贯穿着他的身体的画面,一幅幅回荡在眼前。
怎么会这样?他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他接受不了继续躺在奥萨怀里!他紧紧的抿着自己的嘴唇,阻止自己发出哭泣声,
“请你离开。。。。。”他颤抖的小声的请求。
“没事了,保鲁夫!”
奥萨试图接近他,事实上从他一只脚踏进这里的时候,他就猜到了发生过怎样的事,
保鲁夫拉姆那凌圌乱的衣服,空气之中飘荡着的淫圌靡的气味,都在无声的述说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那一瞬间,他几乎想要冲出去狠狠的撕裂着有利的身体,可是他的宝贝还躺在冰冷的地上,毫无求生意识的蜷缩在那里。他不要他死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救活他。
“求你!呵呜。。。。。。”保鲁夫拉姆躲避奥萨的手臂,他双手抱着手臂,退到墙角。
“没事了,相信我!”奥萨安抚似的抚摸了一下他的发,希望他可以平静下来。
但这样的动作让保鲁夫拉姆害怕,他慌忙扭开头,拒绝他的触碰。
“没有事了,我是奥萨啊,你可以放心相信的奥萨啊。”
“我知道!可是请你先回去好吗?求你!我。。。。。。我已经没事了,我一会自己回来。”
保鲁夫拉姆把头埋进手臂中,他尽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
“你真的会回来?我一定要等你回来为止哦。”
“恩,我一定会回来的。”
当奥萨走后,保鲁夫拉姆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为什么?你就到了一定要伤害我不可的地步?
我在这里,那怕只是远远躲开你,你也忍不住找机会羞辱我!
我离开了,远到一个完全可以让你感受不到我存在的地方,为什么你还要把我找出来践踏我?
我只是一个连两个月都活不过的人而已,为什么非要夺走我的最后一个温暖的怀抱?
事到如今我还有什么资格再跟奥萨在一起,这就是你的目的吧?
只是要我一个人痛苦的死在某个肮脏的角落,直到变得僵硬、冰冷、恶臭、腐朽,也没有人知道,最后只是被虫鸟吞噬,这样你就满足了吧!
你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为什么偏偏放不过我?难道我一直为你付出的13年就完全不能得到一点你的怜悯吗?
“呼!”
保鲁夫拉姆停止了哭泣,算了!已经这样了,反正没有更糟糕的事情了!再怎么样我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了吧,所以的唯一的丝毫不剩的统统失去了,那样的话不要再害怕了!他长长的出了口气站起身来,忍着后面的刺痛艰难的向外走去。
当他走出这栋建筑的大门的时候,他仰着头不顾刺眼的白光,望着天空好一会,随后面容平静的回到了卧室,来到浴圌室安静的泡在浴缸里。
奥萨并不在房间里,想也知道他去那里。
“混圌蛋,你竟然敢对他对这种事!”奥萨一拳打在有利脸上,顿时红肿起来。
俊达在后面心疼得哇哇大叫,被古音达鲁拉了出去,如果不是有利太过分了,奥萨也不会发那么大的火,古音达鲁根本就不想要阻止他。
“你做什么啊?古音达鲁!你没有看见陛下被他打了吗?”
“够了,他本人都没有呼救或是防御,你抄什么心!”
“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不能因为奥萨殿下跟保鲁夫拉姆的关系,就放任他乱来!”



IP属地:重庆158楼2011-11-22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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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魔王又不是小孩子,不会被打死的。”古音扔下这句话,冷冷的走开了。
    “你!”就在俊达惊慌失措的时候,一个双黑少年走了过来。
    “嘛,怎么了冯.克莱斯特卿?”
    “倪下,你来了真是太好了,快去救救陛下吧。”
    “哦!那走吧。”
    村田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一副我就知道奥萨贝尔带着保鲁夫拉姆回来就有好戏看的模样。
    “哎呀!奥萨殿下你这也打得太狠了吧。”
    “陛下!奥萨殿下你怎么可以这样殴打陛下!”
    俊达哭啼着跑过去,扶起地上的有利。脸上倒是没有太多伤痕,只有右脸红肿,嘴角流圌血而已,不过从衣服上面的皱褶可以看出殴打的痕迹。
    “我没事。”有利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液,转身向外走去。
    “站住!”
    “你到底要怎样?陛下已经无缘无故的被你打成这样了。”
    “我要你还给保鲁夫拉姆一个公道。”
    “嘛,奥萨殿下应该要征求一下保鲁夫拉姆的意见吧。”
    “村田,难道你知道些什么吗?”有利转过身来急切的拉着他的挚友。
    “我那知道什么啊。”村田耸耸肩。
    “要想知道真相还不简单?只是看你有没有那个意愿去了解而已。”奥萨轻蔑的望了有利一眼。
    “真相?什么真相?难道。。。。。。”
    有利没有说出口,他不敢想象两年前是否还有一些他不了解的事实。难道自己错过了什么?他的心紧缩了一下,他不敢再想下去。
    “就是保鲁夫拉姆杀死孔拉德的真相。”
    然而奥萨毫不犹豫的就说出了,那在真魔国如同禁语一般的词汇,那语调像是秋风扫过落叶般无情,带着一股歧视与嘲笑。
    “这!”
    有利和俊达都同时惊呆了,像是从高空突然坠落一般,失重感带来的眩晕,让有利后退了好几步,又或许只是他本能的不敢面对所谓的真相的反应。
    “奥萨殿下,可是保鲁夫拉姆并没有要说出来的打算啊。”村田沉默的望了有利一眼,淡淡的开了口。
    “就是因为他太善良了,所以才会受到这样的伤害!他付出的一切换来了什么?如果他能够好好的跟我生活下去,那么我也不打算要说出来,正是考虑到以后他会一个人了,所以我必须要为他做点什么!”
    “一个人是什么意思?”俊达不明所以的望着奥萨,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那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魔王陛下你敢知道真相吗?”奥萨嘴角扯出一抹嘲笑的幅度,一脸不屑的撇了有利一眼。
    “是。。。。。。。是什么真相,你说吧。”
    没有起伏,像是一个音调发出的连贯的声音,茫然而虚幻的口气,此时的有利正如同一个等待宣判罪行的囚犯。
    “我说的也许你也不信,你们真魔国不是有块魔镜吗,用它不就知道了!”
    “用魔镜的话必须要靠保鲁夫拉姆才行,因为那是他跟孔拉德经历的事情,所以要他才可以回到那个年代。”村田圌平静的说出了事实。
    “我会说服他的。”奥萨转身走了出去。
    “你一个人是不行的,一起去吧涉谷!俊达你去招呼使者吧。”村田支走了俊达,三个人各怀心事的来到了曾今孔拉德的房间。
    在这扇房门之后,他们又将得到什么?失去什么?领悟到什么?
    当所有人都以为两年前,随着保鲁夫拉姆的离开一切都结束了的时候,那不过只是暂时的停顿而已。
    当有利再次遇见保鲁夫拉姆的时候,众人依然以为随着他的再次离开,一切都会归于平静,这就是预料中的结尾。
    然而那只不过是一切的开始,彻底的撕开了隐藏了两年的真实,就算是被谎言与憎恨所扭曲的真实,就算是用生命筑起来的虚伪墙壁,也会有被推开的一天。
    当他们走进那扇之后,他们的命运之轮再次残忍的、杂乱的转动起来了。


    IP属地:重庆159楼2011-11-22 17: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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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可爱


      IP属地:重庆162楼2011-11-23 1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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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已经很努力了


        IP属地:重庆163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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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奥萨来到门前踌躇起来,可是真魔国的魔法磁场是没法跟火之国相比的,况且保鲁夫拉姆遭受了这样的打击,身体已经快到极限了。
          想到这里奥萨沉闷了叹了口气,还是推开了那扇门。
          奥萨一个人轻轻的走了进去,而有利和村田等在外面。
          保鲁夫拉姆已经安静的在床上睡得很安详,这样的事情似乎并没有给他带来打击一样,此刻他一改之前的小心翼翼模样,而是毫无防备的睡在那里。
          但这也许只是他失去所有之后的释然,当一个人已经变得一无所有,并且掰着指头过日子的话,他的确也没有什么好特别计较的了。
          有利不敢想象保鲁夫拉姆此刻的模样,一团苦涩蔓延在心头,只能深深的低下头去。
          “保鲁夫?睡了吗?”奥萨摸了摸圌他的额头,就在他刚刚触碰到他的肌肤的时候,保鲁夫拉姆惊恐的躲开了,拉过丝被蜷缩了进去。
          如果说保鲁夫拉姆还有什么顾忌的话,那也就是奥萨了,他没有办法再面对他。
          “你走开!”
          他的语气丝毫不客气,仿佛侵犯自己的人是奥萨一样,他只是想要他可以离开自己,不想再给他带来伤害。
          “傻圌瓜,你是我的王妃啊,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够了!你才是傻圌瓜!你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圌瓜!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爱的人是谁?我只是被他抛弃了才投向你的,现在我回来了,所以你可以走了!”
          保鲁夫拉姆腾的一下坐了起来,不管不顾的对着奥萨大声嚷嚷。
          当门外的有利听见这样的语言时,他悔恨得几乎站立不稳,自己究竟是为什么要对他做出那样的行为来!
          一想到自己这充满悔恨的身体,他痛苦的伸出手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这就是你以前的样子吧?任性骄傲!其实只是隐藏自己的心事而已。”奥萨温柔的坐在保鲁夫拉姆身边。
          “哼!不要装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任性、骄傲、自私而已,从来都不会考虑其他人的感受!我利用了你的好,享受着你的深情,却在心里思念着有利!现在我回来了,又得到他了,所以你可以走了!难道你是笨蛋吗?”
          保鲁夫拉姆面容已经恢复了平静,默然的看着奥萨,像是一个陌生人一样简单的陈述着无关紧要的事一般。
          奥萨倒吸了一口气,他没有想到保鲁夫拉姆只是语调平淡的说出了这样的话来,如果说他咒骂、痛苦、生气的大叫,那起码也证明他在自己面前可以随心所欲的表情情绪。
          现在,他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只是轻松的说出各种刺圌激的语言来。
          短暂的沈默之后,保鲁夫拉姆冷淡的笑了笑,“好了,现在知道真相了吧,可以死心的走了吧。”
          “呼!我从最开始就知道你心底爱着的人是谁,其实伤害远远要比深爱来得记忆深刻,正如他一直伤害你,而你却一直爱着他。而我,明明知道你不可能会爱上我,却忍不住要尝试,坚持不懈的求了6次婚,你终于答应嫁给我了。”
          像是铺开了沉睡的记忆一般,奥萨静静的讲开了。
          “那又怎么样,现在知道最终结果了吧。所以,你该走了。”
          “结婚的时候,我说过以后将永远好好的照顾你,不让你再受到伤害,不让你再难过。因为你把你最后的生命交给了我,你把你一个人的世界为我打开了一扇门,让我走了进去。所以我想我要陪你到最后一刻。”
          “不要再说了!”
          保鲁夫拉姆无奈的扭开头,他没有办法再听下去他的深情,他不想再给他增加伤痛,所以走吧!他在心里祈祷。
          “当我走进你的世界的之后,我才发现表面坚定又平和的你,是那么的可爱、善良、像孩子一般的真诚。。。。。。”
          “够了!你在说什么啊!”保鲁夫拉姆粗暴的打断奥萨,语气尖酸,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抛弃你啊?如果你非要我说明的话,我并不介意告诉你!”
          “我知道,我什么都知道。”奥萨急迫的回应了他的话,他知道他冲口而出的将是什么。
          


          IP属地:重庆164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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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你还留在这里做什么!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怎么回事!”
            辛辣、毫不留情的,保鲁夫拉姆狠狠的打击着奥萨。
            他知道自己的心在颤抖,但他只想等奥萨离开之后,自己再找个没有人的角落等待着死亡的降临,那样的话也不会再伤害到任何人,也不会再有憎恨与愧疚。
            “一切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
            奥萨叹了口气用力的把他拥进怀里,他只希望他可以平静下来,放开那些束缚,不要再放弃自己。
            “就是刚才,我跟有利发圌生圌关圌系了,我跟他上床了!我背叛了你,这样的我你抱着不觉脏吗?”
            保鲁夫拉姆闭上眼,冷冷的说出了这些话,他在等待着奥萨狠狠的推开他,甚至甩下来一巴掌,然后拂袖而去。
            当这样的声音清楚的传达到有利的耳膜时,他的嘴唇颤抖着发出了一声呜咽,脸色瞬间苍白起来,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另一只手,他憎恨着自己的罪恶的灵魂,却站在那里不动也不敢动。
            预料中的冷淡并没有到来,反而是一只手抬起了保鲁夫拉姆的下巴,一个的吻落了下来,温柔的不带情圌欲的轻轻吸圌允。
            “你是最纯洁的天使,你永远都是最纯洁的。至从遇见你之后,你所带给我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幸福时光,在那充满了欢笑声的一年多里,我真正理解了听说过的一个传说,神将一个心分裂成两半,然后分别封印进两个身体。正是因为如此,被分裂的灵魂才会疼痛,才会疯狂的、拼命寻找着自己所欠缺的另一半。而我知道,你就是我要寻找的另一半,我不会离开你的。”
            “奥萨!”
            所有的防御都在顷刻间崩塌,能够拯救黑暗的也只有温柔的太阳,能够拯救受伤灵魂的,便是那饱含爱意的深深情感。
            这一刻,他失声痛哭了出来,所有的委屈、伤痛、沉重都发泄在了奥萨的怀里。
            那无助的哭声,就想是从那个人身上留下来的鲜血,一直蔓延到了有利身上,无法面对的恐惧,让有利的四肢都忍不住颤抖,就连进去说句道歉的话也没有这勇气。
            不知为何,保鲁夫拉姆的身影呈一种压迫性的气势出现在有利的脑海,明明就是那么虚弱的一个人,却让人不敢直视,甚至不敢迈动脚步,
            不管是自己的嘴唇也好,手指也好都没有资格再去碰触到那个人。
            一种无计可施的痛楚,在撕扯着有利的身体,从脚尖一直传递到大脑。
            “好啦,是该到了揭秘真相的时候了。”
            “真相!奥萨?”保鲁夫拉姆吃惊的望着奥萨。
            “我不要你以后都背负这样的罪名过一辈子,所以讲出来吧。”
            “不必了,我的一辈子也不过是1、2个月而已,到了现在又有什么讲出来的必要。过去的一切都已经被时间埋葬,最终也会消失在记忆的深处,就算现在再去揭开过去的伤疤,时间也不可能会倒流。没有必要为了1、2个月的时间,而去打破已经走上正轨的一切。”
            “不,你不会只剩下1、2个月的,你会一直快乐的生活下,你不必再背着沉重的包袱。”
            “呵,虽然知道你是在安慰我,不过还是很有用的,不要再提真相的事情了,明天之后我们就回去吧。”
            “什么所谓正轨、伤疤之类的!我看也不过是你欺骗奥萨殿下的借口,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害怕被人知道你亲手杀了孔拉德的事实而已。”有利推开门嘲笑着走了进来。
            用不屑的、过于强硬的语气吐出了并非出自本意的话之后,有利清楚的感觉到了自己的胸腹,肝脏都好像被扭曲到一起的疼痛,他语言里的毒素、荆棘,全部都半点不少的刺进了有利的身心。
            但如果只有真相才能还给他的清白的话,他也只能选择刺圌激他。
            因为就算自己迫切的说出想要得知真相的话来,对方也不可能会点头答应。尽管有利已经预测到了,那个被隐藏两年的真相,可能会给自己带来致命的打击,在这种焦躁和不安之后,他甚至想过要逃避知道这一切。
            然而,明明知道是自己爱着的人,却一再带给他伤害;
            


            IP属地:重庆165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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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想要拥抱他、靠近他,却被心中的魔鬼所驱使,把他越推越远!
              我不能在任由自己的懦弱,如果这是唯一的可以弥补他的机会,那么我不介意把我们之间的缝隙再斩大一些。
              这样想着,有利推开了那扇门,他高傲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保鲁夫拉姆只是无声的凝视着有利,并没有回应他的刺圌激。
              “怎么了?害怕被人揭穿吗?你不是嚷嚷着要解释吗?你不是装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吗?如果我要是你,还有一丁点良心的话,我就会站出来呈现这一切!”
              “够了!”奥萨忍不住低吼一声,有利越来越激进的词语,让人很难想象保鲁夫拉姆要如何消化。
              “奥萨殿下,还有很多事情是你不知道的。就在刚才,你知道你的天使是怎么勾引我的吗?你知不知道,你的天使在我们还没结婚之前就爬上了我的床,你知道会发生什么吧?这就是你的所谓的天使,奥萨殿下还真是纯洁,那只不过是你的天使害怕你知道真相而捏造出来的谎言而已。像他那种人。。。。。。”
              保鲁夫拉姆无助的蜷缩在奥萨怀里,紧紧的捂着了自己的耳朵。他不要再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饱含恶毒的话语,他所有的爱情垒筑起来的防线,正在一点一点的倒塌。
              “像他那种从小就娇生惯养长大的人,那里能够忍受什么痛苦,不顾一切手段抓圌住自己想要的一切,才是他真正的本性。不想听?还是害怕听?”
              有利狠狠的拉开他颤抖的双手,那无助、害怕、刺痛的情绪透过指尖传达到了有利身上,一股酸楚冲涨着有利的大脑。
              明明是想要爱他的,明明是想要安慰他的,明明是想要拥抱他的,却已经没有机会再表达自己的爱,不得不用这种粗暴的方式,来延续自己的情感。
              感受到来至保鲁夫拉姆的颤抖以及小声的悲鸣,奥萨心痛不已,但是他想象不出还有那种方式可以让他接受说出真相,他只能任由有利摧残着自己的宝贝。
              “我看你要逃避到什么时候,以为这样就可以维持你那清高的嘴脸了吗?是亲手杀死孔拉德的触感,让你不敢再回过头去看一眼吧!因为嫉妒而变质的灵魂,连你自己都不敢回顾吧!你是个什么货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不要以为当上了火之国的王妃,就能洗清你那丑陋的本质。”
              “够了!你滚!你滚!”
              保鲁夫拉姆狠狠的推开有利束缚住自己的手,爱情!毫无保留的爱情所换来的是无边无际的憎恨与轻视!即便是侵犯了自己也毫无任何歉意吗?
              像是嘲笑自己的卑贱一般,保鲁夫拉姆笑了起来,和着泪水组成了一副凄凉的画面。
              被推开的有利足足冷了1分钟,此刻他心底的痛楚不比保鲁夫拉姆少,看着他痛不欲生的模样,有利恨不得立刻给自己来上几刀。
              可是预感到快要成功了,他不能动摇,他强忍着几乎要颤抖的语言和冲出眼眶的泪水,继续伤害着自己和对方。
              如果爱情已经变质的话,伤害也只是唯一的结果了吧?
              “被我说中痛处了吧,恼羞成怒了,这就是你所谓的高贵的品质?就算是最卑劣的强圌奸犯,也比你来的高尚,你只是一个堕落到可以出卖灵魂,出卖肉体的贱圌人。就算你装出一副善良的模样,也隐藏不了你那恶毒的内心,你原本是要想杀了孔拉德,然后找个理由搪塞我吧,结果骗不了我,便装出一副凄惨的模样爬上了奥萨殿下的床是吧?不过再那之前,你已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上过了吧!不然你能活下来吗?你有这样的本事吗?”
              “你!”保鲁夫拉姆几乎已经虚脱,他没有想到有利会这样看待他,他没有想到自己在别人眼里是那么没用、那么肮脏的一个人!
              苍白、颤抖、泪水一瞬间被抑制了,转而恢复了淡漠的表情。
              他温柔的笑了笑,却没有温度,“涉谷有利!你要知道真相是吧!你要再见你的孔拉德是吧!我成全你!”
              冰冷的、没有抑扬顿挫的语调,听起来好像是少掉了什么的口气。
              当这种声音传进有利的耳膜时,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舌根都仿佛被冻结了起来。
              他知道他们之间唯一所牵连的什么断裂了,他亲耳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他把自己爱着的人伤到了无路可退的地步。
              如果说他们之间还有着爱的牵绊的话,那么现在也由有利亲手斩断了,憎恨、懦弱、逃避、彼此伤害,如果一直是这样的话,纵然是再深的爱情也回不了头。
              对不起!但我已经没有资格再对你说出任何语言。
              我爱你!却不是甜言蜜语就可以延续的,没有用心去呵护的话,便开不出幸福的花朵。可惜我明白得太晚!


              IP属地:重庆166楼2011-11-23 1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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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是快完结了,大概还有4节或者更多点。


                IP属地:重庆169楼2011-11-23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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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主帅,必须要魔力的充沛,才能有力的迎接每一次的战斗。
                  “恩。”孔拉德转身走向旁边的一个军用帐篷。
                  有利默默的看了孔拉德一眼,说不清有些什么表情,缅怀、忏悔在这里已经起不了作用了,战争远比人们想象中更加现实和残忍,感伤的话大概等于无病呻吟。
                  4个人跟着他走了进去。
                  一个军医给孔拉德的伤口上了药,他则拿出一份作战地图研究起来。
                  “报。”
                  “进来。”
                  “孔拉德阁下,这是血盟城方向传来的信。”
                  “恩,你们下去吧。”孔拉德屏退了左右,有些疑惑的看着手中的信件,
                  “陛下不是昨天才来过信吗?就算是再担心保鲁夫拉姆也不用每天都来信的地步吧。”
                  当这些呢喃传进保鲁夫拉姆的耳膜时,他只是平淡的扭过头看了有利一眼,如果要是放在以前,他想他一定会高兴得别扭的骂他笨蛋了。
                  有利苦笑着,又很真诚的回应了保鲁夫拉姆的目光,他知道,那些细小的蜜糖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就像是被撕裂的伤口,如果只是拿块布料挡住表面的伤痕的话,里面依然还是会发炎、感染,甚至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
                  孔拉德打开了信件,阅读之后,深深的皱起了眉,
                  “陛下怎么可能会说喜欢我之类的话?这绝对不是陛下写来的信件!”
                  孔拉德再次看了一遍,“也许是大史马隆为了挑拨我跟保鲁夫拉姆,而使的奸计!那么绝对不能让保鲁夫拉姆看见了。”
                  孔拉德马上把信件丢进了油灯里,便继续研究起作战计划来。
                  然而他没有注意到的是,那投入油灯里的信件,所引起的燃烧旺盛的火焰,已经变成了紫黑色,淡淡的纸张的特有的味道里,还饱含着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
                  “那是什么?倪下!”保鲁夫拉姆面色苍白的转向村田,这个难道就是孔拉德所说的信件?
                  “看来这封信有很大的问题。”
                  有利似乎已经预感到了什么,他只是无力的站在那里。
                  孔拉德就是因为这个失控的吧!保鲁夫有说过可能是信件引起的,可是自己根本没有尝试去了解真相的激烈,根本就没有试着相信他的冲动,而说出了那些足以让他毁灭的语言来!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可以弥补的吗?对于自己的罪孽,有利只能不停的诅咒着。
                  随后保鲁夫拉姆来到了这里,两个人讨论了战术问题一直到深夜。
                  画面再次跳转,原本的帐篷已经消失不见了,黑夜也变成了阴沉的白天,一个晚上的休整之后,战斗再次打响。
                  已经长达1个多月的远线战斗的大史马隆,无论是粮草还是军队都快要达到极限了,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对手打算拼死一搏,做最后的奋力一击。
                  大史马隆的军队全线压境,国王坐镇前方,两军很快打成了一片,即使是有利等人隔了很远,也能看到那飞溅出来的鲜血,似乎连飞扬的尘土都染红了,浓重的血腥味劈天盖地的袭来,各种声音交汇在一起,震撼着这一片广阔的大地,士兵们杀得天昏地暗、难解难分,一时之间不分上下。
                  而保鲁夫拉姆和孔拉德已经快要冲到了大史马隆国王附近了,擒贼先擒王,趁着部下杀出的一条血路,两个人快速的冲向国王高高的华丽的座驾。
                  是的,只要先杀了贝拉尔一切就会结束了,胜利似乎就在眼前了。
                  就在这时候,一声清晰的悠扬的笛声传来,当这股宛如银铃般清脆的声音传达到孔拉德耳朵里的时候,他僵硬的停了下来,战马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嘶吼,险些摔倒在地。
                  “孔拉德?”察觉到异样的保鲁夫拉姆不得不停下来。
                  “遭了,中计了,你快走保鲁夫拉姆,不然会被他们包围的。”大史马隆国王身后的士兵在向他们围拢过来。
                  “住口,要走也要一起走,你停下来做什么?”
                  “你快走!不要管我!”
                  粗重的气息从孔拉德的鼻腔吐了出来,他竭力控制着自己骚动不已的双手,从他面颊上的扭曲的线条不难看出他的痛苦,一丝淡淡的紫色从他手掌中升起。
                  


                  IP属地:重庆171楼2011-11-23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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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是什么?”保鲁夫拉姆发动魔法击退了先行冲过来的一列士兵。
                    “再不走来不及了,陛下他还在等着你回去。”
                    “你是不能控制自己的手脚了吗?”
                    笛声越来越急促,仿佛是可以穿透耳膜的地狱的怒吼,孔拉德已经匍匐在了马背上,战马无措的晃荡。
                    “孔拉德!”保鲁夫拉姆接近他,试图把他拉到自己的马背上来,当他伸出手还未触碰到对方的时候,孔拉德迅猛的抽出宝剑砍了过来,刹那之间,保鲁夫拉姆眼疾手快之下用剑接住了他的攻击。
                    “杀了我!我快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不然我们都会回不去的。”
                    “不!你忍着点,我带你走,总会有办法的。”
                    “快,保鲁夫拉姆你是真魔国的战士,是军队的首领,眼下不是磨磨蹭蹭的时候,如果我们都死了,士兵的士气必然受到打击,后果不堪设想!”
                    当紫色爬上孔拉德的双眼时,他紧紧握着的双手松开了,转而伸向地面上的宝剑,就在他直起身来的瞬间,窒息的红蔓延开来。
                    “孔拉德!啊!”
                    一瞬间的,像是魔鬼化身的宝剑迅猛的刺进了孔拉德的心脏,‘呲’的一声滚烫的鲜血飞溅出来,洒在了保鲁夫拉姆的面颊上、手指上。
                    颤抖、泪水中,孔拉德微笑着倒了下去,肌肤上那炙热的血液温度,更想是一片火焰燃烧在保鲁夫拉姆的身上,他茫然的望了一眼指尖上的鲜红,像是魔鬼留下的唾液妖艳得让人胆战心惊。
                    贝拉尔狰狞的大笑了起来,人族的战士举着泛着幽白光芒的宝剑冲向保鲁夫拉姆。
                    “哼!”和着脸上斑驳留下的泪水,保鲁夫拉姆冷冷的笑了,他举起右手,
                    “来至地狱深处燃烧不熄的精灵之火!我吾之名,听吾之令,毁灭吧!”
                    黑色的火焰从他手中蔓延开来,像是修罗的化身,他屹立在黑色的邪恶的火焰之中,扭曲的笑着,看着敌军一个个哭泣着、惊恐着消失在火海里,还来不及撤离的贝拉尔连同他的华丽的座椅一起消失了。
                    像是被撕开了的地狱之门,漫天盖地的火焰,焚尸带来的恶臭,扭曲的被魔鬼撕碎的身影,被鲜血染红的大地,盛开着嗜血的花。
                    “啊!”这一切让保鲁夫拉姆捂住了自己的双眼,颤抖着倒在了奥萨怀里。
                    就算是再过1万年,他也没有办法面对亲手杀死孔拉德的触感,那飞溅而来的血液像是饱受巫师诅咒的物件,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脑海,眼前只剩下一片无边无际的血海。


                    IP属地:重庆172楼2011-11-23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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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


                      IP属地:重庆174楼2011-11-24 11:16
                      回复
                        29、“呵,真是难看啊!原来我曾有过的一点借口,起码杀死孔拉德是迫不得已的,那样也保留了他的尊严,可原来一切都是我的错啊!原来真的是我害死了孔拉德!”
                        保鲁夫拉姆睁开眼,嘴角上扬,空洞的笑脸,无声滑落的泪水是它此刻最殇的点缀。
                        “你在胡说什么!保鲁夫振作一点。”奥萨双手握着他纤弱的肩膀,轻柔的摇晃着他。
                        “都怪我是一个任性的家伙,如果不是我那么爱吃醋,孔拉德也不会害怕到烧毁信件,那样他就不会中毒了,呵!”
                        保鲁夫拉姆茫然的望着眼前的奥萨,像是困在迷雾中的人。
                        “可是我真的到了吃醋,连事情轻重都分不清的地步了吗?我在他们心中就是这样一个一无是处、不能信任的人吗?”
                        他只是本能的随着奥萨的动作而前后晃动,即使奥萨高大的身躯挡在他眼睛,保鲁夫拉姆的目光依然空洞,毫无焦距。
                        再次面对两年前的亲手将宝剑插进孔拉德胸膛的噩梦,已经剥离了他所有的意志。
                        如果说还有更大的打击,无疑就是那随着孔拉德去世而一直沉睡的秘密,当它得以重见天日的时候,它毫无意外的夺走了保鲁夫拉姆最后一丝支撑下去的力量。
                        所有的,坚强筑起来的防御线完全崩塌了,所有的,平和的静静的过完最后人生的希冀消失了,一瞬间。。。。。。
                        “这根本就不关你的事,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难怪孔拉德会选择我去杀了他,肯定是他不愿意原谅我,所以给我的惩罚!谁叫我一直以来都是那么任性呢,现在!得到惩罚了吧!至亲的哥哥。。。。。。”
                        “别说了,保鲁夫。。。。。。”
                        “最爱的人,都没有一个人愿意相信我!即使我只是在早晨无意的把有利踢下床,无意的听见他说‘太过分了,要是换成一个女生的话一定不会这样’,我也不敢起来反驳,我懦弱到害怕他会说出解除婚约的字眼来!即使我只是。。。。。。”
                        “呵!为什么会是这样!”
                        有利无力的跌坐到地上,双手捂住耳朵,高涨的鼓动冲击着他的胸膛,厚重的呼吸紧紧的堵塞了他的咽喉,如果可以一下就死的话也好,现在这样,就如同有一把钝刀一点一点的割据他的喉咙,痛楚、压迫、惊恐。。。。。。
                        “站在窗前,看着他们两个快乐的打着棒球,我羡慕着那样完美的孔拉德,可是我只是远远的看着啊!就算我再想有利能够陪我到睡醒,但我不敢说出一个抱怨的字眼,我怕他们都会怪我任性!即使我一直跟在。。。。。。”
                        “求你。。。。。。”黑发的少年蜷缩在角落,无论怎样捂着耳朵,那已经失了神的少年类似呢喃的词句还是飘进了耳膜。
                        ‘求你别再说了!’
                        ‘求你原谅我!’
                        可是自己连跪在他脚下,说出这几个字的资格都没有!
                        有利无法再说出任何的语言来,他感觉到了自己嘴里的充满了苦涩的液体,紧紧的咬着双圌唇抽圌搐着、扭曲着!
                        “他们两个人后面,看见他们温柔的交谈,我多想跑上去跟他们并肩站在一起。可惜我不会说话,说出来的语言有利也不爱听,他们是那么美好的画面,而我是多余的一个!但我不能走开,就算是一直跟在背后,保持着一段看起来很近却很遥远的距离,但是只要。。。。。。”
                        少年慢慢挣脱奥萨的束缚,一步一步向外挪去,他的步伐像是一个醉酒的酒鬼,即便是摇摇晃晃却也隔绝着人们,那无法言语的悲伤包裹着他,任何人都靠近不得,其实他从来都是这样孤单的一个人,他的心里远没有表面那么坚强。
                        “保鲁夫,你不要吓我!”奥萨一脸惊慌。
                        “能够看见有利,就会觉得满足。还能抱怨什么?如果不听话再任性的话,说不定被在他后面的资格都没有了!即使是知道有利对我送给他的金鸟毫不在乎,而对于遗失了孔拉德送给他的蓝色项链,不管磅礴大雨也要连夜找到它的时候,我心里无比痛楚,却也只能顶着人类国家那讨厌的气息冲进黑暗的雨里。不管怎么样都不能让有利生病和伤心,这样也许有利某天想起我来的时候,也会记得我温柔的一面。可是我。。。。。。”
                        


                        IP属地:重庆175楼2011-11-24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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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保鲁夫!真的够了,不要再折磨自己了!”
                          奥萨紧紧跟在他身后,却不能伸出手制止他,那根已经绷紧得没有任何一点弹圌性的弦,随时都有可能会断裂。
                          “那么那么努力,还是换不回我的哥哥和我最爱的人一点信任,我是有多么混圌蛋多么任性的一个人啊!这也许就叫自作自受!奥萨,你也这么认为吧,我对你那么自私,明明就不爱你还要跟你结婚,你也会丢弃我的吧!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不是的,你从来都是善良的人,你没有对谁自私!”奥萨激动的冲到保鲁夫拉姆的前面,用力的抓着他,
                          “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我也会一直陪着你,我的国家我的人民他们都敬爱着你,不要那么绝望,一切都会过去的。”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不。。。。。。”
                          已经绷到极限的弦终于断裂了,保鲁夫拉姆倒了下去,苍白的脸上冷汗已经流成了线,源于身体的本能,小圌脸痛苦的扭曲,一只手无意识的拽着胸口的衣服。
                          “该死!原来他早已经病发了,快拿水来!”
                          奥萨顾不得组织一点像样的词汇,他慌忙从身上掏出药丸喂进少年的嘴里,端过才从悲伤中回过神来的人们递过来的水,捏着他的鼻子,强行把药喂了进去。
                          “保鲁夫!”
                          随后赶来的杰莉夫人哭倒在地,她很自责,作为母亲从来没有这样仔细的了解过自己的儿子,是因为自己的疏忽才会让他一步步走进绝望。
                          “已经是极限了,看来这一天总算来了。”
                          奥萨惨烈的笑了笑,抱起来保鲁夫拉姆把他放在床上,他轻轻念动咒语,红色的光芒整个包裹了保鲁夫拉姆。
                          “奥萨殿下,让我来吧。”伊扎拉满脸泪痕的走了过来。
                          “走开,你是帮不了他的。”
                          “涉谷啊。。。。。。”村田也只能唤一声他的名字,其他又还能若无其事的说出什么来?
                          “伊扎拉!”
                          有利站了起来,泪水想是短线的珠子般不停的滑落下来,就算他早有预感真相的残忍,可是这样的结果,还是让他痛苦到了几乎要捅自己几刀的地步。
                          说什么爱啊?原来自己从来没有了解过他的悲伤!
                          奥萨说得对,就算全世界都可以伤害他,我也是唯一一个没有资格伤害他的人,可是我混圌蛋!我都干了些什么?如果还有什么,大概也猜到了。
                          “陛下!”
                          “那时候,你在替他诊断的时候,不是说他的魔力只是一下全部爆发出来了,但是根源还在,所以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的,为什么又会是这样?”
                          我知道,真相又会是很残忍的,其实说是我太残忍了,可是就算要赎罪,也要知道自己全部的罪行吧。
                          痛楚也好,后悔得想自杀也好,都不介意再多一点,这样又能算得了什么?有利这样想着,站了起来。
                          事实上,当保鲁夫拉姆昏倒之后,连同记忆里面的那个保鲁夫拉姆,在看见贝拉尔消失瞬间也一并晕倒了。而他们并没有马上回来,记忆把他们带到了金发少年的病床前。
                          “伊扎拉,请问保鲁夫拉姆阁下怎么还没有醒过来?”蓝魔卫队长看起来非常焦急。
                          “保鲁夫拉姆阁下他是魔力耗费过渡了,如果当时不是保鲁夫拉姆阁下晕倒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因为耗尽魔力而死去。”
                          “那你这么说的话,阁下的魔力还能恢复了?”
                          “是的,请你们放心,他的魔力根源还在的,所以只要休息一段时间就可以了。”
                          “太好了,谢谢你了军曹大人。”
                          “可是,这件事要怎么办?孔拉德的副军长已经修书给陛下了,虽然说我怎么也不相信保鲁夫拉姆阁下会亲手杀死孔拉德阁下,可是这也是大家所见的。”
                          另一位蓝魔忧心忡忡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这些事,我也不便参与,不过我相信保鲁夫拉姆阁下,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
                          伊扎拉说完走了出去。
                          “总之,等明天回去听陛下指示吧,我也相信阁下。”蓝魔卫队长也担忧的看了一眼此刻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的保鲁夫拉姆。
                          


                          IP属地:重庆176楼2011-11-24 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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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上就更出来了,你们自己看吧
                            @KK若初
                            @_______章鱼白
                            


                            IP属地:重庆180楼2011-11-24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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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陛下!”俊达从惊愕中回过神来,谁也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涉谷啊。。。。。”村田也无可奈何的跟了过去,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看到他,免得他做出什么举动来。
                              有利摇摇晃晃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蹲在墙角,闻风而来的还有黛拉。
                              “有利!”少女还是第一次看见帝王不顾尊严礼仪的当面痛哭,她知道她的预感成真了,这点让她非常不安。
                              但同时看到有利痛苦、无助的举动,自己却无法为他做任何事情,这又让她感到了自己的无力,同时也品尝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痛苦。
                              “走开,你们都走开!”感到有人接近过来,有利随手抄起手边的一个装饰水晶托盘就摔了过去,哗的一声脆响,碎裂开来。
                              “啊!呜!”
                              黛拉吓得跳了起来,退到一边双腿发软,完全找不到任何可以说出口的话来。
                              这也是第一次,有利对她说出如此恶劣的话语来,黛拉吓坏了,又不敢哭出声来,只能强忍着眼眶的泪水。
                              “陛下!”俊达小声的唤了一声。
                              “我叫你们走开!走开!求你们了,请你们走开!呜。。。。。。”
                              有利泪流满面、头发散乱的跪坐在地上,他那从狂暴到无助的眼光,只是牢牢的盯住地上的碎片。
                              “哎,涉谷,你在这里后悔又有什么用?这个时候你不应该在他面前等待他醒来吗?”
                              “事到如今,你让我那什么脸去见他?就算我唯一想要做点什么,也没有这个机会了!是我自己一次次把他伤到最重!”
                              过于激昂的情绪和口气,让其他几个人都倒吸了一口气。
                              再次感到无能为力的有利,又抓起了一个水壶砸在了地上。
                              “是我,一句话的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他!用最残忍的语言咒骂他!说着他最害怕的词语把他刺激到了心脏衰竭!
                              是我,明明知道他身体快不行了,还要把他赶出血盟城,并且命令不准有人为他送行!
                              是我,明明知道他介意孔拉德,还毫无避讳的在他面前亲近孔拉德,并且责怪他任性!
                              是我,在街上偶然遇见他,也忍不住跑过去殴打他,大骂他是**,毫无顾忌的问他一晚上要卖多少钱!
                              接二连三的在奥斯面前中伤他、难为他!明明知道他现在唯一依靠的只有奥斯,还囚禁他,企图把他们分开!
                              也是我,不顾他虚弱的身体,狠狠的强奸了他!”又是一件瓷器品疯狂撞裂在地面的声音。
                              “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明明知道他是那么在乎情感的一个人,却丝毫没有理会他亲手杀死孔拉德的那种痛楚,却只是任由着自己的愤怒伤害他,一次有一次的诅咒他,理所当然的认为他所犯的罪行,可以任由自己来惩罚!
                              他明明一直努力的追逐着自己13年,而我居然毫无意识的以为3年而已,我只顾着自己的快乐,从来没有注视过他追逐的悲伤与不安!
                              我毫无顾忌的说着那些爱他疼他的话,以为就是对他最好的奖励,可我那是爱吗?
                              我从来没有送过他礼物,
                              从来没有带他去旅行,
                              从来不知道他喜欢些什么,
                              从来都没有耐心的单独跟他待在一起!”
                              泪水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涌而出,有利此刻正像个极度失常的精神病犯一样,满屋子乱串,所有能摔碎的东西一样不剩的碎裂了。
                              “我理所当然的在他身上索取着自己想要的一切,理所当然的认为他爱我是应该的!
                              我什么都从他那里拿走了,可我却忘了他的好,忘了每次一有危险就当着自己身前的坚定,
                              忘了他是如何忍耐着晕船的痛苦陪着我实现自己的理想,忘了他默默陪着自己身后的安静。
                              我把他的骄傲撕碎了,我把他的菱角磨平了,我把他变成了自己理想中的样子,可是还是没有珍惜他!
                              我任意的在他面前发泄着自己的不满,却还要怪他没有配合自己的情绪,还要怪他寻找了其他的依靠,背叛了对自己的诺言!终于我把他毁了,还要责怪其他男人给予他温柔!”
                              “现在,你叫我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他面前?
                              我就连匍匐在地,请求他原谅的一句话也没有这资格说出口!
                              如果他醒来之后狠狠的骂我、打我,甚至一剑了解了我,那便是对我最大的谅解了!
                              可是我知道他不会,他为了维护我的自尊心、为了维护孔拉德的尊严,他选择一个人背负所有的罪名,那么善良的他又怎么会来责怪我?”
                              有利跪倒在一片废墟之中,整个房间所有能摔碎的,能背撕裂的,一个也没有保持原样的。
                              他抱着自己的头,流下吐血般悔恨的泪水。
                              他的手指紧紧的掐着自己的肌肤,几乎到了要篡到裂开的程度。有利头也不太的哭泣着、呜鸣着、颤抖着。
                              就算知道保鲁夫拉姆此刻正虚弱的躺在昏倒在病床上,尽管想要立刻冲到他身边陪伴他的冲动燃烧着全身,但是一想到自己这充满罪恶的身体,有利就连站也站不起来了。


                              IP属地:重庆181楼2011-11-24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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