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早晨,当我再次被那根青丝纠缠得透不过气,心慌慌的醒来时,家明已穿戴整齐,正在清点出差的行李。我赤足跳下床,像只小狗似的蹭到他身边,手不安分的伸进他衣服内,上下求索。直到家明鼻息粗重,眼神狂野,一把将我扯进怀里,唇重重的压过来。
“小妖精!”家明事后刮着我的鼻子说,一只手上上下下的磨梭着我裸露的肌肤,我满足的轻呓一声,双手圈住他的颈项,我说家明,不要走好不好。
家明去洗手间时,手机在桌上响了两声,我犹豫了一下,我们曾约定相互尊重隐私,但最终好奇占了上风。是短信,我在家明出来前迅速将手机放回原位。
我最终瞪着眼气鼓鼓的看家明拖上行李,钻进出租车,车门关上前,我很不甘心的将自己塞进去。
家明向我挥挥手,修峻的背影很快溶入登机的人群,这一次,他又要出差一个礼拜。当家明的飞机升腾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我扭头对司机说,请送我到清水心理诊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