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简迅:“你笑的时候很好看,我喜欢在课间看走过窗外你的笑,所有的疲倦都在瞬间褪去。”看完短信还是忍不住暗自得意。然后突然就想起四年前,自己还在外国语的时候,圣诞节收到过一张不认识的女孩的贺卡,还记得她是老师的女儿,在隔壁班,不算相识,只是某次去他们班找一个朋友的时候她恰好经过门口,便被我拜托带了话。从那以后每次相逢时都会互相微笑,只是微笑,没有言语,没有寒暄,甚至没有点头的动作。她应该是个安静的女孩,齐肩的头发,永远是整齐干净的小西装配白衬衣的校服,总会怀里抱一本书低着头从教室外的走廊穿过去办公室问题,那时我还是叛逆的少年,小西服永远都是应付了学校的检查就脱下来丢在一边,白衬衣也穿得歪歪扭扭的打上了自己买的小领带,下课铃声一向就逃出教室透气,彼时偶尔就会遇见她,或是在食堂排着长长的队眼光胡乱晃的时候也会和人群另一边的她对上,每到这时,都只是安静的微笑,没有想过去认识她,自己是手拿韩寒《三重门》的桀敖不训的张狂少年,每天和一大群伙伴玩闹翘课然后躲避老师然后尽情挥霍青春的不良生,而对于是书香门第的乖孩子,就是这样完全不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在圣诞节莫名奇妙的塞给自己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