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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不瞑目】
在家乡的时候,我表哥给我讲了个很神奇的事。
他们村子死了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这个老头只有一个女儿,住在几里外的地方。等大家知道老头死的消息,可能都已经快一天了。
因为老头亲戚少,所以村子里的人都去他家帮忙。
第二天夜里,几个人帮忙守灵,嫌着无聊就在外面院子里打牌。
到了深夜,忽然听到“咚咚”的声音。然后见棺材旁边老头的女儿猛的站起向外跑,吓的嘴里“哇哇”大叫。
大家都很紧张,你看我,我看你。没一个敢上前去。
一个胆子大的人建议大家一起去看看,没准人又活过来了!
几个人连同老头的女儿一起来到屋里,掀开了棺材板子。只见,老头瞪着眼,手臂向上斜着举起。摸了摸老头身体冰凉,也没有呼吸,哪有死过两天又活的啊。
那个大胆的人把老头眼和上,手放好。嘴里唠叨着,“您老安心的去吧,别吓唬活人啊”
看看没什么事了,大家又在院子里打牌,而他女儿说死也不敢在棺材旁边守着了——---------------------------------——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大家咪咪忽忽的时候,猛然又听到屋里棺材“咚咚”的声响。
这下没人敢去看了,几个人跑到大门外坐着,大气不敢出一声。
最后,村子里的一个医生被找来了。大家真的怕万一老头没死,别闷着了。
医生和众人又一次把棺材打开,那个老头又瞪着眼,手臂倾斜的举着。
医生用听诊器听了一会,又按按尸体说,“不可能活着,死很久了,内脏早坏了,尸斑都出来了。”
大家这才感到后背发凉!
和上老头的眼,放平他的手,一起走出院子把大门锁上
第二天上午,才敢打开门,办理该办的丧事。
很多人都议论起这奇怪的事,然而都没有很好的解释。
最后有个人偶然走到窗户旁边,发现窗户下面有一个小洞,扒开砖头以后是个塑料袋。而窗户的方向不正是老头手臂倾斜的方向吗?
最后老头女儿打开袋子的时候哭了,很凄惨!因为里面是一张一万元的存款单…



56楼2011-10-20 2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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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ND


    57楼2011-10-20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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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0楼2011-10-22 09: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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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你心里】
        有时候真的想死,
        因为自己与这个社会如此格格不入。
        想到以后都将活在别人的歧视与非议里……我便充满了恐惧感。
        但是,靠在他的胸膛里我就能感到一种静谧,
        一种在现实社会里感觉不到的舒适与自由。
        一个月尉离只是我一个好朋友,有自己的恋人。
        而我也没有跟女朋友分手。
        我跟尉离的认识是在半年前一个朋友的生日宴会上。
        其实在更早的时候我就已经听说过他了。
        尉离对自己的性取向从不避讳,
        那次生日宴会上他就牵着尘墨大说大笑,
        觥筹交错间毫无顾忌。
        尘墨今年才16岁,面容皎洁,像极了一个瘦弱的小女生。
        他喜欢抱着尉离的手臂,一语不发,但是明亮的眼睛却四处巡视着,
        偶尔触碰到你的目光他还会像害羞似的故意转向别处。
        女朋友甚至都有些吃醋地对我说:
        那个尘墨好可爱啊,你会不会也喜欢上他啊?
        我吻了下女友的脸颊,笑着说,
        怎么会呢……
        自从那次见面之后,我每个晚上都会去尉离的BLOG里看他和尘墨的照片。
        两个阳光男孩偎依在一起,牵手,拥抱,接吻……
        有的人来他的BLOG里发表评论,多是一些祝福和欣赏,因为这两个人如此纯洁无暇,如同天使。
        当然,总会有一些不怀好意的言论。
        可尉离从来不删除别人的评论,
        他在BLOG里说,既然自己坦诚了性取向就不会在意别人怎么看。
        我在一副照片的留言板处看到了他和尘墨你侬我侬的情话,
        尘墨娇滴地问,你心里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呢?
        尉离豪爽地回答说,当然!我的心里没有别人!
        或许,不是我的出现,他们会继续恩爱下去吧……
        他们两人不顾世俗的爱情让我那个一直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秘密渐渐萌发了。
        我发现,我对女生的爱和对尉离的爱相比,是那么地微不足道。
        终于,当我无可救药地爱上尉离之后,我开始了自己的表白计划。
        我先以朋友的身份跟他在MSN上聊天,随着聊天的深入,我们拥有了太多的共同话题。
        我把自己装扮成想象中尉离喜欢的那种类型,而且这个方法也确实奏效了。
        我们的聊天从一开始的每天十几分钟上升到了每天几个小时。
        后来,我们便开始了私底下的交往,我们的爱愈加浓烈了……
        最早发现我变化的还是女友,但是她不知道我爱上的是尉离。
        她反复地追问我是不是喜欢上了别的女人,
        我默不作声,直到她含泪离去。
        接着,尘墨也找到了我。
        他就像个娇弱的女孩子,穿着单薄的衣服,低着头站在我的面前。
        尉离告诉我你们要在一起了……这是不是真的?
        他声音很低,断断续续。
        是的,我想我们两个人是真心相爱的。
        我镇定地说。
        突然,尘墨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对我大声吼道:
        不可能的!他说过的他心里只有我一个人!我现在就再回去找他!我要让他亲自告诉你他心里只有我!
        尘墨转身离去,不一会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感觉自己像是个胜利者,心中暗自窃喜。
        你去吧……现在尉离心里的人,是我了!
        我拨通了尉离的电话,
        喂……尘墨又去找你了。
        那头消沉了一会,说,
        我会安慰好他的。
        我挂断了电话,紧紧闭上双眼,张开双臂,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嗅到了爱情来临的香气……
        之后的事情,是我没有想到的。
        尉离和尘墨都死了。
        尉离被尘墨剥开了胸腔。
        而尘墨的死因,却是窒息……
        因为他把自己的头深深埋进了尉离鲜血喷涌的胸腔……
        听pol.ice说,这种死法相当于自己强迫把头按进水中,没有必死的决心和毅力是无法成功的……
        的却,这次是我输了,因为现在尉离心里的人……是你。


        61楼2011-10-22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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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祸冤魂】
          “啊!”一声惨叫打破了夜晚的宁静,喜欢看热闹的丽丽从睡意中醒来,她随着那声惨叫看了看,“原来是那里出车祸,快去看看!”丽丽边穿上衣服,边想着!
          丽丽来到了人群中看热闹,一辆大卡车的车轮下拖了长长的一滩血迹,轮胎下压着一位和丽丽差不多大的女孩,那位女孩好想有20多岁!躺在车轮底下,脸上能看见被卡车撵掉的肉,还能看清楚骨头,血肉模糊,场面相当残忍,不时有人说:“多么年轻的女孩啊,真可惜了!”当人们散去时,丽丽仍窗口看着法医把那个尸体抬上车,蒙在那个尸体上的白布都已被染成血红色!
          丽丽再次睡觉时感到了一丝后怕,当她回头时,意外的发现厕所和窗子被打开了,丽丽把门窗关上了,她感觉到背后有重重的凉气,她猛然间回头,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怀着疑问和时间得推移,渐渐的来到了第三天………
          丽丽好像把前天的事忘了,和往常一样,丽丽去了公司上班,“今天可能会下班的早,回去在街边吃饭,然后在家上网!”
          丽丽随便在街边点了个快餐,回到家她刚打开电脑,电脑中弹出了一个新闻,“前天凌晨到至今每天都发生大卡车撵压事件,请各位司机朋友注意安全!”看到这里丽丽彻底腿麻了,因为她发现车祸发生的时间也刚刚好在凌晨整,这不由的每一个人都会被这神秘恐怖的气氛感到害怕!
          正当丽丽害怕时,听见了窗户打开的声音,因为背对着窗户所以不敢回头看,但是她从镜子里放射看见镜子里有个女人!
          丽丽惊呆了,镜子里的女人正好是三天前出车祸的女孩,脸上被车子撵出的骨头都能清晰的看见!
          眼看着那个女人一点一点的走过来了,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你到底是谁”那个女人没有回答,只是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丽丽扭头就跑,跑过了楼梯,跑到了小区外,她不停的跑,然而意外发生了,一辆大卡车飞驰而来,撞到了丽丽,丽丽当场身亡,然而这个时间刚好是凌晨……………
          


          63楼2011-10-22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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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开始直播


            64楼2011-10-22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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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宿舍有鬼】
              “二栋401着火了,快…快去救火啊!快啊……”
                我气喘吁吁的跑到警卫室,冲里面正在熟睡的值班员大叫到。
                这场火都怪我!因为想偷懒不去上晚自习,躲在寝室里,闲的无聊嘴犯谗,便在阳台上抽烟,结果那么不小心,烟夹在手上脑子却在想其他的事,竟不小心把窗帘给烧着了,眼看火越来越旺,窗外又刮进了一阵该死的风,火苗飞快的窜到了寝室里,床上、书桌上、衣柜上,火越来越大,我怎么扑都扑不灭……
                里面的值班员睡的跟死猪一样,任我怎么叫都没反应,这样不是办法,哎!只能硬着头皮去找班主任求救了!
                “天柯那小子又没来上晚自习?他是不是想找死啊!手机也关机!有谁知道他哪去了?”
                刚喘着粗气跑到教室门口,就听见班主任严厉的训斥声,吓的我立马躲了起来,要是现在冲进去说我把寝室给弄着火了,她不当场把我给活剥了!
                可是怎么办呢?寝室的火可是越烧越大,估计都要成一片废墟了,不赶紧去救火,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对不起寝室的几位兄弟啊!
                算了!横也是死,竖也是死!豁出去了!
                “喂?”
                正准备冲进去跟班主任说,她的电话却来了——急人!
                “对!我是!什么事?401?哦对!是我们班男生寝室…什么?着…着火!好!我…我马上过去!”
                班主任慌慌张张的挂掉电话,叫上了401的几个兄弟急急忙忙就离开了教室……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人帮我说了,不过我也得跟过去看看,出这种事都是因为我!
                我跟着班主任的脚步飞快的速度赶到寝室,刚才的大火已经完全熄灭了,只是里面飘出阵阵浓烟,有点乌烟瘴气的,一眼看进去就只能看到一种颜色——除了黑的还是黑的!
                几个消防队员正在里面做进一步的检查,也许是在查着火原因吧!心有点慌了!
                “现在怎么样了?怎么会发生这种事!”
                班主任的冲着门口的消防官兵焦急的问到。
                “你就是这寝室学生的班主任吧!你放心!大火现在已经完全扑灭了,不过里面的东西全都没用了,这场大火烧的太旺,加上里面的易燃物太多,窗帘、被子、书桌、衣柜、还有一大堆的书,在这狭小的空间燃烧起来的速度非常快…”
                那位消防队员详细的向班主任解说着。
                “长官!”寝室里跑出几个消防队员,表情惊吓的喊到:“寝室里面发现一具尸体!”
                “尸体?”门口的长官同样诧异的睁大了眼睛,“来的时候这寝室的门不是从外面锁住的吗?怎么会有人在里面?”
                说完,他立刻跟着消防队员进寝室去了。
                “是天柯!”室友泉在身旁失声叫了出来,“天柯今天留在寝室,为了不让宿管员查到他没去上课,让我走的时候把门从外面锁了…”
                “天呐…”
                班主任顿时面容失色,无力的向后倒去,几个室友急忙接住了她。
                而我却愣在了原地。
                这时,从寝室里抬出了一具被白布遮盖的尸体,我看见它垂在白布外的半只手,没有血肉模糊,因为——它已经熟透了。
                朋友,当你独自一个人躲在寝室抽烟的时候,也许我就在你身旁!
              


              66楼2011-10-22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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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轻轻咳嗽,清清喉咙道:「是的。父母不在家,弟弟意外猝死,姊姊因过度自责并发的生理异状,引起神经功能失调。很典型的症状。
                「那……怎么办?」爸叹气,看着一旁的洁。
                「这症状很少发生在小孩子身上,所以换句话说,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多休息,多些陪伴跟关心就对了,这个症状也许只是过渡时期的反应。倒是你们当父母的,别累坏了才是。」医生摸摸洁的头,笑笑。
                「过渡时期……那实在是太好了。」爸松了口气。
                医生开出一纸处方,又开始咳嗽起来:「除了定时吃药,最好的良方莫过于时间。时间冲淡一切总该听过吧?」
                爸叹气,牵着洁走出门诊。
                「爸,刚刚那女人好可怕喔。」洁天真。
                爸愣住,什么女人?
                「就是一直掐着医生脖子那个女人啊。」洁笑笑:「头发长长的,眼睛都是红色的那个阿姨啊。」
                「掐…脖子…….?」爸想起,刚刚医生不断咳嗽的样子。
                眼睛全是红色的?
                爸倒抽一凉气,女儿真的……
                洁发现爸的手心,一直渗出冷汗。
                「不折不扣,阴阳眼。」
                地下道,独眼的算命老人铁口直断。
                「那怎办?」妈紧张问,抱着洁。
                「天生带着阴阳眼,多半是宿命,习惯就好。」独眼老人露出一口黄牙。
                「这种东西怎么可以说习惯就好,小孩子整天都在害怕啊!」妈开始哭:「无论如何都请你帮帮忙,看要怎么解……」
                「解?那倒也不必。」独眼老人补充:「如果是宿命嘛,就要等阴阳眼的因缘结束,到时候自然就看不见了,强求把阴阳眼关掉那是万万办不到,时机未到嘛。如果不是宿命,只是莫名其妙有了阴阳眼,长大就看不见了。」
                「长大就看不见了?」妈彷佛看见一线曙光。
                「很多人小时候都会看到那些脏东西,只是长大以后忘记了。十个人里面少说也有两三个是这样的,没事没事。」独眼老人安慰着妈。
                坐在妈身旁的洁突然眯起眼睛,开始咯咯笑,身子扭动。
                「还有没有办法?」妈叹气。
                「要不就是去大庙,请神明作主把阴阳眼给收了,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独眼老人建议,又说:「不然,先在身上放符保平安就好啰,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也不会给缠上。」
                妈点头称谢。
                独眼老人开始画平安符,一张一千元。
                洁好奇歪着头,伸手拨弄独眼老人脸旁的空气,还发出轻声的责备。
                「洁,别玩了。」妈皱眉,拉住洁不断挥动的手。
                「我没在玩啊,是这个绿色的小孩好顽皮,一直遮着老先生的眼睛。」洁解释。
                独眼老人身体僵住。
                「什么绿……」独眼老人呆晌,瞳仁混浊的瞎眼格外怕人。
                「就头上长角,还摇着尾巴啊?」洁大感奇怪:「他一直遮着你的眼睛,不让你看见东西……你怎么都不赶他走?」
                独眼老人剧震,喉头发出「喔呜」一声。
                不说话了。
                不再说话了。
                独眼老人心脏麻痹猝死后,洁说了句「那绿色小孩突然捂住他的鼻子、用脚一直踢他的胸口」。
                妈突然觉得,自己的女儿很恐怖,很恐怖,很恐怖。
                也很可怜。
                但更需要爱。
                伤心又焦急的妈跑遍了各大庙,求了更多符。
                洁的手上多了一串昂贵的佛珠,颈上挂着菩萨式样的项链,衣服口袋里,都是行天宫、妈祖庙、地藏王庙、天后宫、观音亭求来的平安符。
                但洁的阴阳眼始终没有阖上的迹象。!
                


                69楼2011-10-22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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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阳手机】
                  在一座古老的小城里,有一条长长的步行街。每逢周末都会有很多小商贩会拿着林良满目的商品来这条街上兜售,这些商品从洗漱用品到手机外壳再到玩具挂件,一应俱全。买的卖的好不热闹,刘强最喜欢来这里闲逛。
                  今日又逢周末,刘强闲步来到这条街上。这里看看那里瞅瞅,突然他瞧见一个小摊上摆着个样子古怪的东西,摊主介绍说:“这是阴阳手机。”
                  刘强听了惊异,仔细看这东西的摸样,土灰色的外壳上镶着一个呲牙咧嘴的骷髅,样子狰狞恐怖。翻过来看后盖是死的,没有放电池的地方。要说它他是手机,还不如说它是人吓唬人的玩具。
                  摊主殷勤地指着手机神神秘秘的说:“你只要肯拿人的血去喂这个骷髅头,就可以和你死去的亲人通话,但千万要记住用别人的血。”摊主说完诡异的一笑。
                  “能和死去的亲人通话。”刘强被这句话深深吸引。如果是真的,他就可以和死去的妻子说话了对吗?可他付了钱拿着手机往回走的时候,心里自嘲,哪会有这么神奇的东西?只不过是个忽悠人的玩具罢了。但是又一想如果摊主不是在忽悠他,他真能用这东西联系上死去的妻子该多好呀!他好想妻子,所以他决定试一试。
                  他拿着这东西回到家,心里琢磨怎么才能弄到别人的血。要说这血多的地方应该是医院的血库了,可是又怎么才能混进医院那?苦想了半天,他想只能做病人住进医院了。想让自己生病很容易,他先洗了一个冷水澡,然后去天台吹冷风,到了夜里他就如愿地发起了高烧,他打了急救电话,救护车很快就赶到了。
                  住进了医院,医生给他打上了吊瓶,他趁半夜值班医生和护士都打瞌睡的时候,溜进了血库。拿起一袋血慢慢地倒进手机外壳的骷髅头上的嘴里。就在这时骷髅头起了变化,骷髅头上的眼睛变得血红,并且发出妖异的光芒。
                  铃铃铃……突然间手机响起了铃声,这铃声在空旷的屋子里显得特别刺耳。刘强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急忙接起了电话,放在了耳边。
                  “强!是你吗?”妻子幽幽的声音在手机里传来。
                  听到妻子的声音刘强的心里无比的震撼,结结巴巴回答道:“是……是我,老婆……是你吗?”
                  妻子的声音在手机里冰冷的传来:“强!我恨,我恨撞死我的那个司机……”妻子的话戛然而止,他从心底生出一丝不舍,急忙把手机拿到眼前发现骷髅头的眼睛又变回的原来的颜色,他想在拿一袋血喂骷髅头,可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脚步声,他急忙一闪身出了血库,偷偷地回到了病房。
                  回到病房后他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复,没想到这部手机真的能联系到阴间的妻子,这简直太神奇了。
                  为了能让自己不至于那么快好,他又跑到天台去吹风,到了第二天果然昏昏沉沉高烧不退。
                  到了晚上,他又偷偷地进了血库,用血去喂手机上的骷髅头,这一次他一连喂了两袋血,这一次骷髅头的眼睛变得更红了,简直像是能滴出血来一样。然后手机里响起了铃声……
                  妻子的声音在手机里传来:“老公我想你,我好想你……”
                  刘强的眼圈红了,他哽咽地说:“老婆我也想你,你知道没有了你我的生活变得多糟吗?”
                  电话那头传出了妻子哭泣的声音。
                  刘强的感觉心都碎了……
                  突然间妻子停住哭,咬牙切齿地说:“都是那个该死的司机,要不是他咱们怎么会阴阳相隔?”
                  刘强想劝妻子几句,可话还没有说出嘴,电话那边又没了声音。
                  刘强叹了一口气,垂头丧气地走出了血库。
                  第二天,医院里传闻血库里丢失了血,还有病人说经过血库的时候听见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渗人的哭声,都偷偷在传医院里面闹鬼。刘强心里明白这都是自己闹得鬼,这样一来血库是再也进不去了,好几把锁头锁门不说,还有专人把门,刘强只好整夜徘徊在医院里等待机会。
                  


                  71楼2011-10-22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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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半夜一位车祸的重伤员被送进了医院,经过医生全力抢救,命算是保住了,人依旧昏迷未醒,孤零零的躺在加护病房里。趁医生瞌睡的时候,刘强偷偷的溜了进去,他的心里其实强烈的斗争着,最后还是对妻子的思念,占了理智的上风,走进那位病人,把他伤口的纱布打开,让骷髅头的嘴凑近他的伤口。
                    刘强只见了大口的吞咽声,他感觉到了不妙,想要拿开骷髅头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拽也拽不下来,眼看着那人血被骷髅头吸干干净净。铃声响起……刘强急忙拿起骷髅头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天台,他想把这鬼东西仍掉,可这时候她看见妻子淡淡的影子从手机里飘了出来,妻子幽怨地说:“老公!你真的狠心要扔了我吗?”
                    刘强激动地扑过去想抱住妻子,却发现自己的手臂穿过妻子的身体,他伸着手愣住了。
                    妻子眼泪旺旺地说:“老公,我只是个鬼魂,你怎么能抱住我?如果你真的爱我,想让我变成实体。就让我喝更多人的血……”话还没说完,妻子突然间消失了,手机暗淡无光地躺在地上。
                    刘强一个箭步扑过去抓起手机,他想把手机扔掉。可是他的耳朵里脑海里徘徊着妻子的声音,老公不要……老公不要……
                    刘强激动地用双手捂住耳朵,呜呜地痛哭起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楼下传来警车的鸣叫声……安静的医院一下子变得沸腾起来。医院的门口围着里三层外三层的人,他们都在谈论着重伤的病人为什么会一夜之间变成干尸?
                    刘强急忙擦汗眼泪,他不能露出破绽,如果有人怀疑是他的话,他就再也听不见妻子的声音了。他爱怜的抚摸着骷髅头,仿佛是在抚摸着妻子的脸,喃喃地说:“我怎么舍得听不见你的声音,看不见你的人?”
                    尸体被**拉走后,医院从新变得安静。自那天以后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都很紧张,夜间值班的医生也不敢松懈。刘强没敢去血库,他在寻找着机会。
                    几天后他的机会来了,一个行人被车撞伤了脸,在他身上没找任何证件,所以无法通知他的家人,当夜深人静的时候,刘强偷偷的来到这人的病房,拿出手机对着他的伤口。那人甚至都没有时间呻吟就被骷髅头吸干了血。
                    铃声响起——骷髅头发出炫目血光,刘强快步跑上了天台,妻子已经站在天台的空地上。
                    妻子样子变得更加清晰,她含情脉脉地看着刘强说:“老公,谢谢你没有抛弃我……”
                    刘强的眼里充满着悲哀说:“老婆!我们不能这样自私,我不想再杀人了……”
                    妻子本来高兴的神情马上便的愁闷了,她幽幽地说:“你说你永远不会抛弃我……难道你是在骗我”
                    刘强痛苦的用手抱着头蹲在了地上,妻子叹了一口气消失了。
                    医院里又出现了干尸,这事变得复杂了,**查得比上一次细了很多,当一个**问到刘强的时候,他的眼神变得闪烁,心跳加快,紧张的差点所出真相,可想起妻子的叹息声,他最终忍住了。
                    刘强在强烈地自责中出了院,回家后,他把手机埋在院子里的空地上。有一天他睡到半夜,突然听见院子里有响动,他起身,拿着手电来到院子里,惊奇的发现一只猫死在了院子里,显然是猫闻见了血腥味,用爪子扒出了骷髅头,因此送了命。
                    刘强心想这鬼东西不能留了,他开着车来到大桥上,站在桥顶他把手机随便一仍。只听见一声惊叫,手机竟然不偏不正砸到了一个人的脖子动脉上。手机在片刻间把那人吸成了干尸,刘强吓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妻子双眼通红的站在了他的面前说:“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抛弃我?”说完妻子的十根手指突然长出很长通红指甲,她阴沉着脸向刘强扑了过来……
                    阳光就在这一刻升起,谈谈的发出柔和的光芒,妻子在阳光的照射下化成一缕青烟消失了。刘强深吸了一口气,把手机捡起来放在胸口,轻轻抚摸着骷髅头。眼泪无声无息地流了下来,他知道妻子死的不甘心,但是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像急速运转的命运之轮,再无法扭转,特别是死亡。
                    刘强犹豫着是留着恐怖的手机还是毁掉?难道要这样一直杀人,用多人的血来滋养妻子,来达到留住她的目的吗?
                    记得他们初恋的时候,妻子问他说:“强,你会一辈子不离不弃的爱我吗?
                    刘强毫不犹豫地说:“会,我会用一辈子,甚至下辈子的时间来爱你。”
                    就是这样的一句承诺,却难以实现,刘强的眼里充满泪水。最终他拿起一块大石头,狠狠地向手机砸去,一下……两下……每一下都仿佛砸在他的心上……
                    手机在石块下发出吱吱的刺耳的声音后流出了很多黑血……
                    刘强回到了住处,心情非常沮丧,他虚脱一样躺在床上,不一会就睡着了,梦里他梦见骷髅头猛地咬住了他的脖颈,他的血瞬间被吸光了,他机灵一下惊醒过来……
                    他感觉浑身粘糊糊的都是汗,他转头去取床头柜上的纸巾擦汗,却突然发现那部手机完整无缺地放在床头柜上,散发着耀眼地血光……
                    (守望天使原创)


                    72楼2011-10-22 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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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脸人】
                      “夜晚才适合讲那些离奇的故事啊。”朋友伸了伸腰。把上衣拖去,盘腿做在地上。他家里没什么家具,来客人都做地上。因为他说讨厌椅子,席地而做才是古人风范。
                      “继续讲啊,什么半脸的故事。”我催促道。
                      “恩,对的。恐怕这是我所知道的众多故事里最诡异的了。甚至连叙述的我讲起来都有些打颤。
                      我照例做着没有目的地的旅行,但我一般都选择比较偏僻的地方,你知道那里往往有很多奇怪有趣的故事。不过以前我都是听说而已,而这次我却亲身经历了。
                      我来到了一村落,其实这个村子很大,几乎可以算是一个微型的城市了。村里人都有不同的工作,刚好构成了一个需求环,大家自给自足。于是慢慢与外界有些隔离了。不过他们依旧很好客,当我来到时候他们都很友善的招待我。加上我还学过几年医术,还可以帮他们治疗一些普通的疾病。他们就把我当成上宾了。而且把传成了个神医。哈哈。”朋友得意的笑着,我知道其实他在大学的时候成绩就很出众,虽然他不喜欢做医生,但他属于那种即便不喜欢但也要学好的那种人。所以即使他不继承那比遗产,他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医生。看他这么高兴,估计当时那村子的人对他的确很尊敬呢。
                      “不过没过多久。村长就把我请到他家去了。村长是村里最德高望重的人,相当与族长一样。可以说几乎是当地的国王了。当然,他也是非常友善的。不过他始终保持这一份应该的尊严和威仪。但这次他却显的很卑微,似乎像是有求与我。
                      ‘您简直成神了,村子的人都说您医术超群,甚至还解决了几个长久折磨他们的疑难杂症,您正是太厉害了。’村长不停的恭维着我,几乎把我吹的飘飘然了。
                      ‘说把,您家里难道也有人生病了?’我笑着问他。但村长面露难色,似乎很难启齿,每每想说话又咽了回去。最后他像下定决心一样小声对我说;‘是我的儿子,与您年纪差不多,本来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人。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自己关了起来,每天呆在房间里,只吃我们送去的饭菜,却从来不见我们家人。我和***妈都快急疯了。结果老天爷把您派来了,您可一定要救救他。’村长说到最后声泪俱下,几乎要跪下了。我觉得事情似乎不那么简单,恐怕以我的医术管不了。但我还是答应随同村长一起去他家了解下情况再说。
                      村长的家果然要气派很多,不过究底也是普通的砖瓦房。不过比一般村民的房子要稍大一些。房子有两层。门前还有一个不小的院子,放养着一些家禽。房子的右边飘来一阵阵的原始的蔬菜的味道(其实就是农家肥)。相比那里是厕所和菜园。唯一令我不安心的是那只半人多高黑粽色的大狗,见我是生人就嘶牙咧嘴的对着我,喉咙里咕咕的叫唤。我知道这种狗是及其危险的。所以我停了下来。村长连忙呵斥它走开我才敢走了进去。
                      村长的家人很友好,是典型的好客的农家人。我始终奇怪这样普通家庭养育的孩子到底得了什么病。
                      村长带着我上了二楼,来到了一间房间面前。
                      “就这,我儿子叫柱子,他已经把自己关在里面整整一个月了。我实在没办法了,要不是你来了,我也要出去找医生。”村长的话语间无不烦恼。
                      “你和他说过话么?自从他自己封闭起来后。”我问道。
                      村长摇头,我示意他下下去,再我当时看来可能是年轻人青春期的烦躁带来的一些心理问题,所以我让身为父亲的村长回避可能好点。结果事实上我的想法过于简单了。
                      村长下楼了,嘴里小声嘟囔着,依稀能听到是希望这次我能治好。我望着他的背影觉得他的确很可怜。
                      “里面的是柱子么?”我轻扣了下木门,门的质地很粗糙,还带着毛刺,第一下打得我很疼,所以我放小了点力气。
                      柱子没有回答我,这也是意料中的事。于是我开始了所谓的心理治疗。无非都是大学心理课上还没完全忘光的东西。可惜完全没有效果。一小时后,我开始急噪起来,忽然对里面的人产生了好奇。我四下望了望,发现门的右下角有一个不规则的小洞。我使劲得蹲下来,想看看里面。
                      


                      73楼2011-10-22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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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把自己的眼睛对准了那个洞。光线不够,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我还是依稀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的侧影坐在床头。估计他就是柱子。他像雕象一样坐在哪里无动于衷。我突然产生了一种很冲动的想法。如果我现在大喊一句我看见你了会怎么样?
                        我这样做了,对着门大喊一句:“柱子,我看见你了,你正坐在床沿上!”
                        他果然有反应了,而且很剧烈。他抱着头恐惧的在床上打滚。嘴里高喊着:“不要找我!我已经得到惩罚了!”看见他这样我意识到情况不秒。紧接着他在床上不动了,仰面躺在床上,成了一个大字形。
                        我赶紧叫来村长。让他把门撞开。门很结实。我和村长费好大力气才撞开。但是当我和村长进去后村长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的人说了句令我诧异的话:“这,这不是我儿子!”
                        我吃惊的望了望村长又看了看床上的年轻人。他的面部皮肤很黑,额头很宽阔,硕大的鹰钩鼻子,肥厚的嘴唇上稀疏的长着几根看似坚硬的胡子,让我想起了食堂还没拔干净猪毛的五花肉。的确从任何角度来看都不像村长。
                        “这个是小六,是柱子的好朋友。”村长又补充说道。
                        我看着小六的脸,似乎总觉得有那里不对,但又看不出来。其实事后想想,如果当时再仔细点是可以看出来的。
                        小六很快醒过来。他还是很恐惧。而且一直捂着右脸不说话。显然柱子的下落他应该知道的。可是他情绪很不稳定,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我们只好让他先休息下,我和村长一起来到楼下。
                        “这个小六住哪里?是个什么人?”我必须先搞清楚小六这个人。
                        “他是柱子从小一起拉尿活泥的好兄弟。两人就跟胶布一样粘在一起。”村长长叹了口气。“其实我是很反对的,因为这个小六平日里游手好闲,整天想着如何一步登天发大财。经常鼓动我们柱子和他一起去做一些无聊的事,说是为以后发财做准备。柱子也傻呼呼的跟着他。哎,真造孽。”
                        看来这个小六只是一个无业游民而已。但他怎么在柱子的房间里,而且一住就是半个月?
                        “你最后看见柱子是什么时候?当时什么情况?”我突然觉得我不是在行医了,而是在破案了,从小梦想做神探的我感到莫名的兴奋。
                        “一个月前啊,那是晚上,他急急忙忙的赶回家,说是肚子痛就跑上楼了。结果就再也没下来。”
                        “你确定那是柱子?你后来又没有发现小六来过?”
                        “绝对是柱子,我自己的儿子我会不认识?”村长坚信不疑的说。
                        其实以村长家的格局,柱子如果后来偷跑出去让小六进来顶替他也是可能的。不过他到底在逃避什么?而且当我喊出那句话是他为什么那样慌张和恐惧?不过我还是觉得先去躺小六家为好。
                        我在村长的带领下来到小六家里。果然这样的人家中往往十分贫寒。小六的父母都是极为老实的农家人。我还为小六的母亲看过腿。所以他们还是认识我的。
                        一阵寒暄过后,我们向他们询问最近小六的近况,两人都摇头说他已经失踪快一个月了。因为他平常经常四处溜达不着家,所以老两口到也没在意。到是母亲警惕的问了句:“小六是不是在外面闯祸了?”
                        “没有没有,是柱子让我来看看他。”村长按照事先准备好的话来应付。两夫妇也稍微显的安心了点。从小六家出来,村长更加担忧了。
                        “从时间上看,果然是小六再柱子来的那几天就呆在那个房间了。”我摸着下巴,这是我习惯的姿势,虽然我没什么胡子。
                        现在的问题是柱子到底去哪里了,要想知道只有等村长家里的小六醒过来了。但小六醒不过来了。
                        我和村长刚回到他家就知道了。小六在我们出去不到半根香的工夫就在房间里暴毙了。和我们走的时候姿势一样。可是当我们离开的时候他还是有呼吸的。死人了事情可就不一样了。我感觉到我已经无法应付了。我让村长报警。
                        


                        74楼2011-10-22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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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这里没有。”村长的头摇的像拨浪鼓。
                          “那平时出点什么事你们怎么解决?”
                          “我们靠村子里的人共同裁定啊。”村长理所应当的说。还真是个奇妙的村子,居然好保留着这样如同周文王一样的法规。
                          我只好叫村长去把大家着集过来,先不要告诉小六的父母。我不忍看他们伤心,而且最重要的是他们如果哭闹势必会让事情更麻烦。我一个人呆在小六死亡的房间里看着他的尸体,因为我相信他应该死的很不甘心的。
                          我不是法医,但我好歹还是个医学院毕业的。我依稀还记得解剖课上教授教授的东西。我开始细心的看着小六的尸体。
                          表面没有任何创伤,起码肉眼看上去是的。我刚和村长出去大概一个多小时,村子虽然不大,但小六家与村长家住得正好是两个极端,所以步行去还是花了些时间。尸体还是很热乎的,不过已经开始出现尸斑了,虽然还不是和显著。但最令我感兴趣的是他的左脸。
                          他的左脸已经完全和右边不对称了。几乎可以说是两张不同的脸被裁减下一半拼凑到一起。而且我发现左边的脸的尸斑有些差异。
                          尸斑最早在人死后30分钟出现,一般在死亡1---2小时开始出现。尸斑的形成、发展可分为几个阶段。尸斑形成的最初阶段,称为坠积期。此期在死后5---6小时内达到明显可见。可持续6---12小时。坠积期尸斑被按压尸斑退色或消失,出去按压则尸斑又重现。在此前阶段如果变动尸体位置。尸斑也随之改变,在新的低下部位重新出现。
                          尸斑发展的第二阶段为扩散期。从死亡后发展到扩散期约需8小时,延续至26---32小时。此期被血红蛋白染红的血浆浸透到周围组织,此时按压尸斑已经不能完全消失,只是稍许退色,停止按压后尸斑恢复原色也慢。变动尸体位置,部分尸斑可能移位,部分尸斑则保留在原来形成的部位。
                          尸斑发展的第三阶段为浸润到组织中的时间较久,此期用手指压迫尸斑不再改变颜色,也不再消失,变动尸体位置则尸斑不再转移。
                          小六尸体其他部位的尸斑属于第一阶段,这也很正常,但费解的是他左边脸的尸斑居然在拇指积压下也不变色,也不消失。明显是尸体放置一段时间才会产生的尸斑。而且,左脸的尸斑呈现一种红色,冻死的人才会出现红色尸斑。
                          冻死的?
                          现在是夏天啊!
                          我皱着眉头离开了这里,虽然我接触了很多尸体,但已经很久没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我来到了楼下。村长已经把几个重要人物找来了,他们都在村里担任一些职务的人。他们都相信村长首先肯定不会去加害小六。然后他们商议是否就这样把小六埋了。我站在一边等他们都散去才过去和村长询问。
                          “这附近有什么地方是很冷的么?冷到可以冻死人?”我问道。
                          “冷?”村长奇怪地看着我,这也难怪,不过他想了一下,居然告诉我:“有的,这里夏天有时候太热了,我们就在后山开了一个冰窖,储存了一些冰块,怎么了?”
                          “马上带我去,快。”我用毋庸质疑的口气说到。村长只好带着我过去,虽然他显的很诧异。
                          我们很快来到了那个后山的冰窖。说是冰窖,其实不过是个地下室罢了。估计以前是用来存菜的。不过光靠近就觉得有点冷了。
                          村长在我的央求下打开了冰窖。我和他走了进去。果然,我靠着直觉找到了我要找的东西,不,因该说是人,或许准确的说因该是尸体。这具尸体不住柱子的,而且很奇怪,这个的穿着不像是村子里的人,到很像是城市来的,他穿着还蛮考究的,看样子应该是冻死的,因为他还保持着蜷缩的状态。而且,这具尸体没有脸。
                          你可以想象一下没脸的尸体什么样子,虽然在冰窖里他的脸落满了冰霜,但反倒显的更加恐怖。不过从体态来看,我还是能看出他大概是一名三十左右的男性。
                          


                          75楼2011-10-22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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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很快就带了人来,不过我没让他们把尸体般出来,因为这样很快会高度腐烂,如果我脑中的想法是对的话,他应该和小六的死以及柱子的失踪有很大关系。大家议论纷纷的站在后面,我突然发现村长的脸色很难看。在人群的小声议论中,我好象听到了柱子和是管理这个冰窖的,冰窖的钥匙也只要柱子和村长有。这样一来,柱子的嫌疑就象和尚头上的虱子一样明摆着了。
                            连续两具尸体了,而且都是非正常死亡。我还是报了警,尽管村长反对,不过众人还是认为报警为好,在人群中的一部分人的脸上我看到的不是一种责任,而是一种像是落井下石幸灾乐祸的神态。他们似乎都有两张脸,一张在义正严词的要求报警替死者还以公道,另一张脸却在偷笑。
                            **要来还是要些时间的,我得看看我还能做些什么。村长似乎很不高兴,难怪,似乎我一来就给这个寂落安静的山村扔出两具死因蹊跷的尸体,换做谁也不会高兴的。无脸的尸体,以及小六那离奇的左脸尸斑。我突然想到那冰窖死者的右脸呢?我忽然把所有的一切想了一下,得到一个答案,但我必须先向村长证实。我猛的望向村长,他神色恍惚的四周回望.
                            我把他拉到一边。低沉着声音问他:“说吧,你把柱子藏哪里了?”
                            村长大惊,:“你说什么呢,我家柱子我自己都一个多月没见了,你到问我。”
                            “小六不是自己愿意呆那里的吧,或许是你把他关在那里的?”我划找一跟火柴,点燃了烟。我没望村长,因为眼神是对话的武器,用滥了就没用了。果然村长开始六汗了,眼睛象色盅里的色子一样乱转。但他还是一言不发。
                            “我刚来的时候帮小六母亲看病的时候,她就提到过他儿子,说他儿子患有长年的咽喉病,说话声音和嘶哑,和别人差距很大。你该不会在这一个月都没听过里面所谓的柱子开口说话么?就算没有。你说你每天都要送饭,但小六的皮肤很黑,而你们家柱子因该不黑吧?难道你从来没怀疑过?好吧,我承认我都是假设,不过等**来了,你再隐瞒下去也毫无用处。”
                            村长的额头布满了汗。“柱子是我藏起来了,但我不会把他交出去,因为他已经得到报应了,就算把他交给**,也不过是造成混乱而已。”
                            “报应?”我疑惑地问。
                            “是的。”村长低着头,开始叙说一个月前他看到的恐怖景象。
                            “那天我和柱子妈刚出过晚饭,柱子就气喘吁吁的赶回家,翻箱倒柜,还问我们要钱,说是要和六子出去一段时间。我开始觉得不妙,支开***后逼问他。这孩子没什么心计,我一逼就全招了。那时候我才知道,他和小六杀人了。”村长说到这里,老泪纵横,几乎哽咽的说不出话,我只好拍拍他肩膀,示意不要太激动。
                            “他说他和六骗了一个外地人来买冰。据说那人想开个冰吧,要的就是我们这里那种无污染的水质做的冰,反正是卖给有钱人。柱子在小六的劝说下只好带着那人来到了冰窖。但那人说要全部买走,并威胁说不卖也得卖,否则他会带人来。冰窖里的冰是全村人的,村子没冰箱之类的,消暑避夏都靠这个冰窖。所以柱子不想卖了,结果这样三人其了争执。推搡的时候,那人被小六猛推一下,脸砸在布满棱角的冰块上,砸的面目全非。他高喊着杀人了,杀人了。结果柱子就用冰在他脑后砸了一下,那人就倒下不说话了。两人见出事了就赶紧互相逃回家想约一起去躲下风头。”
                            “那冰窖的死尸那张脸怎么没了?”我问到,就算是砸的稀烂,但与脸被拨去是不一样的啊。
                            “我也不知道,或许这就是他们的报应。”村长接着往下说。
                            “知道这事我肺都气炸了。我拿着板凳就往他身上砸,但怎么说他也是我儿子。冰窖的事一旦被村里人的知道,他是逃不掉干系的。我只好答应把他藏起来,而且打算过些日子就找个借口把冰窖封起来。但没过了几天后,柱子的脸发生变化了。”村长的口气突然变的很恐怖。
                            


                            76楼2011-10-22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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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右脸开始是很痒,然后经常说冷,接着是长了很多斑点,最后居然烂了,而且很臭,一个一个的脓包。他天天叫疼。可是我用了很多办法都没用。等过了一段日子,脸居然又好了,可是,可是……”村长停顿了下。
                              “可是他的右脸居然没知觉了,就像中了风的人一样,那边的所有动作都做不了,眼睛也合不上,吃饭喝水都漏出来。他经常喊着有鬼有鬼。我怕招惹来别人,只好把他藏了起来,就藏在房子后面的采地厕所附近。而且小六也来了,他说他也有相似的症状,害怕了所以来找柱子。我只好把小六又藏在柱子的房间。对外就说柱子得了怪病不愿意见人。那时候你正好来了,我就像让你做个幌子,毕竟来了个医生却不让他给柱子瞧病会引人话柄的。”
                              村长终于说完了。我的烟也抽完了。我慢慢的对村长说:“那个人是冻死的,估计当时柱子和小六只是把他砸晕了。但其实可以救活的,可他们两个害怕的居然把他关在冰窖里把他活活冻死了。至于柱子和小六的怪病,我也说不清楚,虽然我理论上是个无神论者。你还是先带我去见见柱子吧。”
                              村长看着我,最后还是相信了我,他点了点头,交代别人处理了下事。带着我回到家里。我在后院的阴暗的房间里终于见到了柱子。他已经接近痴呆了。延伸涣散怕光。一个劲的傻笑。但那笑很恐怖。只有半边脸在笑。村长抹着眼泪说到:“就算养他一辈子,我也要养他啊。”
                              “不要打他啊,小六,不要啊。”柱子突然高喊了一句,然后又发疯似的跪在地上昏了过去。村长和我赶快过去扶他。可把他扶正一看。他的那本来没有表情的脸居然有一丝笑容,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但我确定没看错。那是一种报复过后得意的笑容。而且在那半边脸上,我看到了小六脸上同样的尸斑。
                              “他死了。”我看了看柱子的瞳孔,轻声说到。村长如同一个孩子一样防声大哭,抱着柱子的尸体不放。眼泪和鼻涕都粘到柱子的脸上。我站了起来。走出房子。脑袋突然想到很久以前看过的一本书。说是人在临死前带着极强的怨念割下自己的脸可以报复别人。当时以为不过是胡扯,没想到居然确有其事。事情很快结束,村长也不在是村长,柱子和小六的尸体也被带走。现场的证据也表明的确如村长叙述的一样。而且也和我想的一样,冰窖尸体的脸是他自己割下来的。
                              我离开了村子。临走前看望了下小六的父母。他们依旧没有过多的悲伤,或许只是我看不见罢了。
                              我被送走的时候,村子里的人已经商量着如何重新建一个冰窖并打算如何卖出去了。”
                              我望着朋友,似乎他的脸也带着诡异的笑。
                              “真的有那种事?自己割下脸可以报复别人?”我好奇的问。“谁知道呢?或许柱子和小六不过是自己吓自己,但他们临死前究竟看见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还有,后来据说在尸检中,他们的脸上的尸斑又消失了。呵呵,奇怪吧?”
                              “是挺奇怪的,哎,有时候犯罪只是一闪念的事啊。得到报应也是无法推卸的。”我感慨。
                              “那到不见得,有时候,厄运会自己找上你。就像我知道的那个一心想要让自己皮肤变白的售货员一样。”
                              “哦?那是什么故事?”
                              “一晚只讲一个。”朋友站了起来,笑着说:“明天晚上在说吧,听太多小心做噩梦。快睡吧,我讲的也很累的。”说完就去自己房间了。
                              我只好躺下睡觉,很快就睡着了,还好,或许白天睡觉不容易做噩梦吧,我睡的很舒服。
                              


                              77楼2011-10-22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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