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亦剑和吧 关注:14贴子:958
  • 13回复贴,共1

【各种废试阅】一八六八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Raincl_
@零塔塔
@我要戴眼镜
这就是之前跟你们说过的那个梗ORZ,长篇肯定是不写的,大概想写成个概括一样的番外之类(滚,正文都没有哪来的番外。。。
只是这么一开头就各种奇怪了,于是帮忙看看能接受不。。。如果还OK的话,那我就偷偷地写完然后当做竹子生日的贺礼了。。。(殴。。。
全废真的各种伤不起。。(跪地。。


1楼2011-10-16 16:05回复

    我知道你们所知道的历史是怎么写的,我也知道你们愿意相信的那个人是个什么形象,但我还是忍不住想要把我所经历的真相告诉你们。不,我并不是说你们知道的那些都是错的,我只是在强调我将要说的这些也是真的。事实上我很混乱,直到现在我也还是宁愿相信这一切不过是场怎么也醒不过来的噩梦。但我并不是个白痴,也不是个疯子,我的理智不肯放过我。它清楚地帮我分析,如果是梦,不可能感觉到时间这么确切地滴滴答答走过了十几年,不可能心脏如此真实地疼痛了十几年。
    啊,抱歉,好像一开头就啰嗦了一堆让人莫名其妙的废话。但是我无法冷静下来整理思路——所以大概下面的话也难免会有些颠倒词不达意什么的——因为这个故事的主角,毕竟不管是在当时还是在千百年后你们的历史上都算是个很有名的人,也是我曾经唯一那么深爱过的人。
    见到那个男人的那一年,并没有太多的不同。我的意思是,虽然战争结束了幕府瓦解了天皇傀儡了,但是这些跟我们这些小百姓有多大的关系?填饱肚子找点无聊的乐子活到死神上门的那天,又能有多大的不同呢?
    随你们怎么说,反正我还活着,那天在长谷川的小酒吧——啊啊,这废材终于存够了房租的钱——正在无聊地打发一天里的最后几个小时。然后那扇木门被“吱呀”一声推开,那个男人走了进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确切地形容看到他第一眼的感觉,他像一颗燃着的冰冷的太阳,光芒四射地照亮了那晚的一切黑暗,却又对自己的这种特质完全不自知。就像他推开这家小酒吧的木门,径直走到吧台那里,对因自己突然闯入而吸引到身上的目光完全没有意识到,或者像与自己无关一样根本不在意。
    他看上去比我小好几岁,浅栗色的直发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泛着柔和的光,细碎的一排刘海搭在前额,他的脸部轮廓很有棱角,直挺的鼻子,完美的下颚线条,但是整体看上去又不觉得张扬,给人感觉...我不知道...就像毒品,你明知道沾上一点就会万劫不复,但是仍忍不住想要靠近,被他吸引...甚至是蛊惑。
    我听到他礼貌地点了一杯清酒,低沉的声音有点沙哑。立刻就有个喝高了的大叔凑了过去。“嗨,这位小哥,一个人吗?”
    他偏过头,弯起嘴角,“是的,你要陪我吗?”他的语气听起来没有半点轻浮,却自有种诱惑的调调。
    大叔的手滑到了他的腰间,再慢慢往下。对方很配合地把端着酒杯的手环上了大叔的脖子。
    在我自己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他们的身边,懒懒地斜靠着吧台,“平野大叔,”我毫不客气地叫出他的名字,“去幸福旅馆开间房吧!小心你侄子一会路过说不准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这不是毒害青少年吗?”
    烟青色的眼睛转向我,对视。这个从推门那一刻到刚才,举止跟他的外表一样完美得无懈可击的人,眼睛里头一次出现了慌乱。虽然很快就消失得干干净净。难道是以前见过面的什么人?
    平野大叔立刻羞愧地逃出了酒吧。那个人不在意地笑了笑,整个身子都转向我,“你刚刚赶走了会为我付酒钱的人,而我身无分文你说怎么办呢?”
    我眯起眼睛,他这这句话像妓女一样的说辞让我反感到恶心。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认为自己一向比较温和,至少表面如此,不会为了几句话跟人干上。更何况,我也找过妓女,我又不讨厌她们。
    在我来得及说出下一句话之前,长谷川走了过来,微笑地对身边的这人说,“您想在这里喝多少杯都是可以的,内藤先生。小店很荣幸能请您喝酒。”
    被称作内藤的这个人目光冷下来,隔了层礼貌的伪装,“真没意思...”他掏出足够的钱放在桌上,起身离开。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怎么会到我这种破地方来?我是说,他可是内藤义直,内阁大臣岩仓大人身边的红人...啊,银时,你该庆幸你没有惹到他...”
    那个时候我并没有太在意长谷川在我旁边的唠叨,我只是若有所失地盯着那扇关上的木门,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错失了什么。


    2楼2011-10-16 16:05
    回复
      ——————只有这么点了——————
      以及
      @Raincl_
      @我要戴眼镜 


      3楼2011-10-16 16:06
      回复
        算了。。竹子我放弃了。。。。
        能看到的吧。。。


        4楼2011-10-16 16:07
        回复
          (捂脸。。。)我会争取把它写完的。。。


          7楼2011-10-16 18:29
          回复
            噗。。原来是这样的摸!!
            ╮(╯▽╰)╭估计最后写不粗来这种赶脚会让你们失望的ORZ。。。


            8楼2011-10-16 18:30
            回复
              噗~~~又看到乃的回复真是各种怀念啊口胡!!
              这文是送给竹子生日的贺礼,这是个试阅片段,看大家能接受不。。。于是说会在她生日那天去发文的啦~~~


              12楼2011-10-17 13:05
              回复
                已完结
                请期待11月12日发文(谁期待啊。。。。
                虽然写完照例很烂,但是我自己很喜欢~~


                15楼2011-10-22 20:16
                回复
                  ====================伪土方版番外======================
                  Hello
                  ======================================================


                  19楼2011-11-04 23:57
                  回复

                    ——Hello
                    I’m in your mind giving you someone to talk to
                    ——Hello
                    卡普格拉综合症(Capgras Syndrome):患者会产生一种错觉,认为所爱的人被人替换了,认为最关心的人已经不在了。


                    20楼2011-11-04 23:58
                    回复

                      我醒来的时候,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我不认识这个地方,不认识这间破旧简陋的草房。我躺在潮湿冰冷的草堆上面,然后身上的酸痛开始复苏。于是我知道我不是在做梦,但这想法让我无比恐慌。
                      我一个人,在这陌生的地方醒过来,不记得前因后果。
                      我把自己撑起来,感到了腹部撕裂的剧痛。我低下头看到胡乱缠着的几圈纱布,以及正在往外晕染的红色。
                      那么至少,肚子上挨子弹的事不是在做梦了。近藤桑他们呢?
                      听到门外轻轻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去摸身边的剑。在看清来人的瞬间彻底放松下来。我不是在做梦,也不是独自一人。
                      你在真好,银时。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盯着他手里端着的碗,闻到淡淡地菜香味,我才意识到自己快饿死了。
                      “哟,看起来精神很好呢多串!抱歉啊,这附近也找不到什么吃的,弄了点菜汤先将就喝点吧。”
                      我接过碗来,把汤倒进肚子里,暖意升起。他就站在我身旁,能再次闻到他身上独特的气味,我像个在地狱里终于看到阳光的魂魄一样感到幸福得再无所欲求。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记得你现在该忙着帮你一堆攘夷朋友选好逃生路线才对。”我盯着他看,我们上次是什么时候见面的已经记不清了。天啊,我真想念他纠结的乱卷发和欠揍的红眼睛。
                      他脸上浮现窘迫的神色,虽然其实我也理解他的难处,我并不怪他。“别这样,土方。战争已经结束了。”
                      我恨他这点,总是很轻易就看穿我的伪装。在那双安静的眼眸下,我赤裸得只剩肮脏的灵魂。
                      “其他人呢?”我的语气不知不觉变得柔和下来。
                      “在隔壁屋。”他弯下腰,稳稳地按住我的双肩,“大猩猩和S星王子都只是受了点轻伤,睡一觉就没事了。但是,我想你该知道,只剩你们仨了。”
                      我竟然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虽然是在刚刚才明白的事。真选组已经不存在了。最后一场战争,真选组和攘夷派,一方祭给死神全体的血,一方只剩最后三个活人。没有赢家,都是历史的输者。
                      我的镇定,不仅让银时吓到了,也让我自己吓到了。我以为我会歇斯底里的,但我只是点点头,说出苍白的“我知道了”。
                      于是他抱紧我,用最温柔的声音跟我说:“即使这世界毁灭,你都依然还拥有我。”
                      后来,我想我又再次睡着了。


                      21楼2011-11-04 23:58
                      回复

                        我想我在做梦,可我的意识分明清醒着。
                        我清楚地听到枪声,闻到尸横遍野的血腥气,我的双手麻木疲倦地不断重复着挥舞的动作,我的敌人和我的战友在这最后的战争里一个接一个慢慢地倒下。我甚至记得子弹射进我的肉里的触感,有人把我扑倒在地上,紧紧地抱住我,以至于我快要透不过气来。我知道飞过来的子弹一颗一颗射进了抱着我的这个人身上。
                        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就在我觉得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我睁开了双眼。银时满脸担心地看着我,“你没事吧?做恶梦了吗?”
                        我想我此刻的眼睛一定比他的还要红,我听到自己嘶哑的声音:“近藤桑呢?我要见他。”
                        银时按住我,“你别乱动,你伤得比他严重多了。”
                        我相信他的话——我总是相信他的——可我也相信我自己。“滚开!”我朝他吼。
                        他盯着我的眼睛,很久,他放开了按住我的手。
                        我跌跌撞撞地跑到隔壁屋子里,近藤桑坐在桌子旁,抬起头看到我,和以前任何时候一样灿烂的笑容,“十四,你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我看着他,转回头又看着跟过来的银时。恐惧由内而外,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发现,可是面前这个长着跟近藤桑一模一样的男人,并不是我认识的近藤。
                        他是谁?他为什么要装作自己是近藤桑?真正的近藤桑又在哪里?
                        “让我看你身上的伤口。”我知道自己的声音在抖。
                        “你在说什么啊十四,”他抬起胳膊,“只是一点瘀伤,没事的。”
                        “你不是近藤桑,近藤桑…扑在我身上,子弹钻进他的后背…我亲眼看到的…你到底是谁?!真的近藤桑在哪里?!”
                        “十四…那个不是我,是山崎…他已经…”
                        我只是不停地摇头。
                        一个年轻的男人走进来,双手抱在胸前,“看来医生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呢。”他看着我一脸不明所以的迷茫样子,叹了口气,“这么说你也不认识我了吗,土方先生?这样即使我杀了你你也不知道杀了你的人叫什么名字吗,切,真没意思。”
                        我认识他的语气,但我不认识他的样子,那么他是总悟吗?
                        “医生之前就提醒过我,你醒来了可能会这样。”银时开始向我解释,“因为受到刺激,可能会不认识亲人朋友,看到他们也会否认,认为他们已经被人替换了,外星人、天人什么的。相信我好吗,战争已经结束了。不会有人再受到伤害了。”
                        所以这只是我的错觉?
                        他们向我靠近,诚恳的目光似乎在向我保证一切就是银时说的这个样子。我知道他们想要拥抱我,可我本能地只想后退。
                        不是这样子的,银时你告诉我不是这样子的啊!
                        我看到他们虚假的面孔后面藏着奸笑,不要过来!
                        我开始尖叫,然后,我想我又睡过去了。


                        22楼2011-11-04 23:59
                        回复

                          大火燃烧。
                          敌人的尸体,真选组队员的尸体,都在火焰里烧焦,面目全非。
                          愿你们流光的鲜血洗刷这个时代的罪恶,愿你们煅烧的灵魂忘掉仇恨。
                          这一次我孤独地站在死神的身边,无偏无倚。丈量的天枰,一边是血一边是心。
                          我醒过来,眼睛疼得直往外掉眼泪。
                          只有我,从惨烈的战场活下来。我知道那样的噩梦是真实存在的。我怎么可能弄错,是我自己燃起的火把。
                          我的兄弟和我曾经的敌人,是我为你们举行的葬礼。
                          那么银时,你为什么要骗我?近藤桑和总悟明明已经死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拉门却发现被反锁了。
                          “银时,你在外面吗?开开门!”我使劲拍着门,但是没有人理我。除了我自己,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
                          我突然又害怕起来,跟那个时候孤独一人站在修罗场上点起火把时一样害怕。我不要一个人,求你,任何人都好,跟我说句话…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不要离开我,银时,我知道你在外面,跟我说句话!
                          我开始大声地喊叫,我想我一定是疯了。真选组的土方十四郎不该是这个样子。可是真选组以及不存在了,土方十四郎的前面还剩下什么呢?
                          当我嗓子哑掉已经开始相信那扇门外永远不会有人回答我的时候,门终于打开了。
                          银时端了点吃的放在我面前,“抱歉啊多串,医生说患上卡普格拉综合症的人会变得有暴力倾向,所以在你好点之前暂时只能这么做了。”
                          我看着他,看着他银色的头发,红色的眼眸,看着他的白底蓝花的和服,看着他挂着的洞爷湖的木刀,我看着面前这个我从来不会承认我爱他的男人,在真选组和攘夷的最后一战前夜忙着转移一些浪人残党的白夜叉,在我点燃火把祭奠亡魂的时候不知在哪里的爱人,在我最害怕最孤独的时候不回应我的男人,可我现在依然从他的每根卷发到脚趾头地爱他。
                          但我却不想看到他。我闭上了眼睛,听到门从外面锁上的声音。
                          后来又见到“近藤”和“总悟”好几次。我没有再否认什么。
                          我身上的伤开始慢慢好起来。每天银时会打开门,送给我吃的东西。我不再跟他争吵,只是在他送饭来的时候很用力很用力地看他。
                          但他的样子依然一天天地开始在我脑子里模糊。
                          我相信我的眼睛,相信我的记忆。
                          于是在他又一次打开门进来的时候,我叫住了他。
                          “吻我。”
                          他看着我,似乎觉得这个要求很莫名其妙。但是他没有拒绝。
                          他慢慢地靠近我,双手轻柔地在我头发里穿插,他的嘴唇贴上我的,他的手顺着我的脊背往下滑,舌头伸进我的口腔。
                          然后我轻轻地推开了他。我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东西。
                          “你不是银时。你是谁?”
                          我知道我的话无疑宣判了死刑,他的和我自己的。


                          23楼2011-11-04 23:59
                          回复

                            我再次醒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其他人。
                            我是说,除了银时、“近藤”和“总悟”以外的人。
                            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民老人,他说“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
                            我低头看自己的肚子,纱布缠得好好的。
                            “你是谁?这是哪里?”
                            “啊,看来你终于清醒了点呢,休息几天就会没事了,真是太好了。”
                            “我…一直在昏迷吗?”
                            “不,有醒过来好几次,但是都在意识不清地乱喊乱叫。跟你说话你好像也没反应。不过我只听清楚你一直在叫一个名字,银时,是你重要的人吗?”
                            “不是。你认识我吗?”
                            “不认识。你确定自己还好吗?”
                            “如果我告诉你你救了一个被政府通缉的人你会怎么做?”
                            他只是和蔼地看着我,“战争已经结束了,好好活下去吧孩子。”
                            史载:1868年4月,近藤勇在板桥被斩首。
                            史载:1868年4月,真选组出动全部兵力在板桥歼灭攘夷残党,包括主要头目桂小太郎以及前来支援的鬼兵卫首领高杉晋助。而后伤亡惨重的真选组也就地解散,存活的几个人也不知去向。待政府支援赶到的时候,现场已燃起一片大火,无法确认死亡人数。史称“板桥之战”。
                            野史载:1868年4月,真选组在板桥大战攘夷残党,获得艰难胜利的真选组其后被突然到来的政府军队包围,真选组无一人生还。又传副长土方十四郎是唯一的幸存者,其后换了容貌姓名回来报仇。
                            我把手上还没抽完的烟头扔掉,不管怎样,那一年,土方十四郎已经死去。
                            以及他心里曾经爱过的一个人。
                            这是个无法让人忘却的年代,同时也是个不值得记得的年代,关键在于你站在什么角度看待这个问题。对于我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不要向我炫耀,因为那些开放的港口新的技术革新,带给你们多少商机多少生活质量的提升,富有的人们你们可知你们享受的荣光背后是多少肮脏的血凝固的?也不要向我哭诉,在傀儡的政权下你们更加清苦的过活,因为贫穷的人们相信我为这国土改换的姓我们付出了拥有的一切。
                            是的,你可以说我很冷血,你们现在过得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除了仇恨,我已经一无所有。
                            ——————END——————


                            24楼2011-11-04 23:59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