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话，说白了还是废话。
蛋是蛋，说白了还是蛋疼。
液！以后在这里更新液><

序：
晨光熹微，当第一缕阳光撒进冉日殿时，他皱了皱眉。
他低头望望熬夜总算批完的奏章，总算呼出一气。
为何努力至如此？他的脑里蹦出一句话。
他轻扯嘴角，苦涩地笑笑。
——因为这样才能麻痹自己不去想，不去回忆那些曾经的过往。
他否定自己的意识，忽而想起什么，唤殿下公公，语气稍缓，问道：今是何日？
公公闻言，便作恭维状，言：回圣上，今日为大年正月初一。
正月初一……他身形微微一颤，许久，言：为朕送三千绸缎至京城外辅佐亲王府，便说是朕赠予葵王妃，祝其诞辰欢乐，并与葵王百年好合。
公公举首瞅瞅圣上，见其威严，良久，言：微臣接旨。
良久，他见其不动，心一阵，闭眸，言：下去吧。
公公听言便退下，偌大宫殿，独留他一人，倍显凄凉。
他俯下身来，侧耳俯在书台上，望窗外开得正旺的腊梅，欲语泪先流。
蜜柑呵，你到底要吾怎么办才好？
良久，他陷入梦境，就仿佛晨曦，从未遇见。
他梦到，他为她剪下一纸腊梅。
他梦到，他曾经许下诺言，用自己的一生，去许她十年微笑不变。
他梦到，他们一起坐在橘树下欢声笑语，只不过，当时，他们都还年少。


第壹章：舞月光
——下——
前途长路漫漫，我最深爱的那个人啊，没有你的笑，叫我怎么睡得着？
因为太了解你，因为太喜欢你，所以，当你心中有了别人的时候，我的心才会疼痛欲裂。
“蜜柑。”从远方传来一声呼唤，蜜柑抬起头。
城内灯火通明，城池上却漆黑无比，巨大的黑暗似乎要把城池上之人吞噬，而他却装作不知情。
“蜜柑。”良久，他再次呼唤她的名字，有些委婉可怜，有些凄凉无比。
蜜柑这才反应过来，这，城池上之人，难道是……
“枣？”蜜柑狐疑地问道，只见城池上的身影微微一颤。
“是枣对吧！”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还有相信。蜜柑冲向城池楼上。
冷风微寒，蜜柑打了个寒噤便冲过去抱住枣。
“枣！真的是枣！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我不可以在这里……”枣的语气不算委婉，蜜柑却听得心微微一震。
疼……
良久，沉寂在两人之中蔓延，枣望了望蜜柑恬静的脸，轻呼出一口气。
“……我只是过来吹风解忧愁，然而，你呢？”
正对上枣的一双血眸，蜜柑连忙错开目光，语气有些慌乱：“没什么……出来游玩！对，就是……游玩。”
说到最后，连蜜柑都觉得没底气。
枣略怜惜地拨开蜜柑散乱的头发，嘴角轻扯，忽而语气加重：“为什么骗我？”
蜜柑不敢看枣，她担心，她担心他会看出她眼底的慌乱。
“……回答，为什么骗我？”枣的语气逐渐加重，蜜柑嘴角轻抿，不敢说一言以复。
枣猛地背过身去，莞尔，略有些轻叹：“蜜柑……不要再骗我，好吗？”
“因为……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阿。”蜜柑的声音有些许哽咽，枣转过身来轻拥住蜜柑，在其的额头上轻语：“别害怕，我一定不会离开你。”
枣只感觉怀着人儿身形微微一颤，哭得更加伤心。
良久，蜜柑整理好自己的思绪，望向枣。
似乎知道她会想什么一般，枣微微一笑，说：“别害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恩……”蜜柑嫣然一笑，突然想起什么，慌忙道：“啊……柚香母亲若是知道我贸然离开，一定会着急的，我得赶紧回去！”
“那你便赶紧回去罢。”枣摸了摸蜜柑的头，“别怕，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旁。”
“恩……”蜜柑那一抹淡橙色身影便消失在城池之中，只是她没有回头。
若是她稍微回一次头，她便会发现。
他早已泪流满面。


第贰章：纸上窗
——下——
当枣出乾清殿的时候，一阵寒风吹来，他抬头望向天。
漫天的雪花飘落，他才想起已经入冬了。
梅花已经静静地盛开，他只是呆呆地望着它，呆呆地。
或许他想起了什么，又或许是他从梅花中看到了谁的面影，我全都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他回过神的时候，身边已经站着一个人，那是他的母亲，五十岚馨。
他不说话，两个人只是静静的呆坐着。
许久，他叹了口气，问道：“母后为何而来？”
五十岚馨眸子里深陷下去，看不清是什么神色，她回答：“……枣，你是否怨我？怨我逼你接手皇位。”
她不敢肯定，只是惶恐，有些担心。
雪无声息的下着，枣抬手接住一片雪花，放到嘴边舔了舔，淡淡地说：“……无味。”
五十岚馨看了看，也接住一片雪花，尝了尝，有些无奈地说话：“微咸。”
枣突然就笑出来，分外妖娆，眼底却布满了寒冷，五十岚馨看得有些心慌，却不逃避。
“……就像雪花的味道那般，母后，您连真正的事实都已经分不清了。”语罢，他微笑着看她，不说话。
“你是怨我的吧，枣。”五十岚馨思量了一会儿，说话。
他温柔地拨开阻扰她视线的头发，坚定道：“从不。”
她有些惊讶地看着他，迈开一步：“为何？吾将你的自由碾碎踩于脚底了啊。”
说着说着，她便哭了，有些无助般。
良久，他看着满天的雪花：“母后，您以为我不知道迟早有一天您会把我逼上皇位么？母后，您以为我不知道您当政以来前期繁荣昌盛，后期却突然颓废朝政是为何么？您为了把我逼上皇位做出的努力，我看在眼里，只是……那又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您住在这深宫六院四十年，受尽荣华富贵，这样都还不够么？”
她不说话，只是眼泪不停地滑落，心疼。
他走向不远处摘下一朵开得正旺腊梅，戴入母亲的头上，顿了顿说：“您认为我不知道您为何答应杏树鸣海的条件么？您认为……我什么都不懂么。”
他的语调不是很高，句句却震入五十岚馨的心灵最深处，她哭丧地说话：“那……为何明知道会是这样的结局仍不逃走？”
他转身，面对母亲嫣然一笑：“只要是您说的，不管它是好是坏，我都会一一接受，因为至始至终，您都是我母亲。”
她身形一震，泪流成河，他默默离去。
——为何明知是这样的结局仍不逃走？
——因为您是我母亲。
为何她忘了呢？
在漫长的岁月中，
在漆黑的夜晚中，
在权利和利益的正中，
在过分溺爱和荣华富贵中，
为何她忘了呢？
她始终都是他的母亲。


第叁章：笼中鸟
——中——
柚香完全恢复时已经是三天后，蜜柑就成日待在闺房里，遇着人也不说话，就像掉了魂似的。
原因是什么，只是因为她看见了城上的帖榜，那上面写的是她一生都不想知道的事实，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即位，若只是如此她也不会因此就丢了魂。
那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因岚馨帝，因其处政不当且为女流之辈，不宜为天下人之主，所以由日向枣太子殿下即位，三天后便进行登基大典。特声明，因当即废岚馨帝，故将丞相府柚香夫人下嫁杏树大将军之事不为数。钦此。
他是为她才失去的自由，她不愿，当即便哭得声嘶力竭，随即就丢了魂。
柚香醒来之时正好是枣登基之时，蜜柑只是哭，不停的哭，泪流成河。
窗外又下了雪，不停地下着，蜜柑接住一朵雪花便含着嘴里，喃喃说：“涩的，咸的，为什么它不是甜的，为什么？”说完便又哭了，止不住的。
柚香一恢复就听到这样的消息，走到潇湘阁，还真是这么一会事，望着眼神木讷的蜜柑，狠下心来，一巴掌又打在蜜柑脸上。
打的很大力，蜜柑却不觉得疼，只是不停地说着为什么且不停地流泪。
柚香看着这样的蜜柑疼在心里，心凉了大半，说：“你就这么没出息！！”
蜜柑还是呆呆地，只是这次没说话，一直不停地哭着。
“把蜜柑关在房里，直到她开始恢复便放出来，我去找他。”柚香转身对身后的侍女说，然后便最后看一眼蜜柑，终究还缓缓地走了。
蜜柑呵，你还太傻，日向家的孩子就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他为你放弃他最想要的，难道你要弃了他不成？
我们都是可怜的人呵。


第叁章：笼中鸟
——下——
将军府，因城内贴出新帝即位及将军婚礼作废之事，将军府不禁显出些许荒凉。
“杏树将军，杏树将军……”管事慌忙冲进来时，鸣海正在品茶，听到来者是行平柚香，一口茶就这么硬从口中吐出来。
“你说什么？”鸣海有些惊讶。
“将军，丞相府的行平柚香夫人前来求见。”管事惶恐地说。
“让她进来。”鸣海的心情不算是激动，到有些许窃喜之意。
柚香望着眼前的将军府，轻抿下唇，看见那管事出来迎接，有些决绝般，毅然便踏进将军府。府邸比想象中的大，分布亦算是匀称，花草居多，再往前走几步便到了大堂，只见一生得俊美的人坐在正座上品茶，神态颇显悠然自得，那便是杏树鸣海吧，柚香暗暗地想。
“柚香夫人今日来访所为何事？”莞尔，鸣海放下手中的茶杯问道。
“……听闻将军府为娴静雅致之地，待客之道乃京城之一流，真是百闻不如一见，今日一观，不过如此。”柚香语气有些冲，脸上却不显出任何一分怒意。
“呵，柚香夫人所言差矣。”鸣海微微一笑，道“吾将军府待客或许是所谓一流，只是柚香夫人不为客而为家人，将军府又何必施行待客之礼？”语罢，笑意更浓，柚香的指甲深陷肉中，着实是疼，她却不言任何一句。
良久，鸣海请柚香坐下，柚香婉言拒绝，直接道：“既然杏树将军如此慷慨，吾也就开门见山地讲话了。吾今日一来就是为了将军威胁岚馨赐婚之事。”
“柚香夫人此话怎讲？吾何来的威胁？吾哪有那个胆？倒是柚香夫人，您直接称呼岚馨帝名讳，不怕招来个杀身之罪么？”鸣海嫣然一笑，语句间确着实有魄力，压得柚香诧异半晌不敢说话。
良久，柚香一把把桌上一茶杯打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眼神坚定，言：“杏树鸣海，到底事实是如何你最清楚，你的目的就是将太子逼上位？还是说，你与岚馨互通将太子逼上位？”鸣海不说话，只是微微笑着，不置可否。
柚香眼底忽而闪过一丝失望，掩饰地极好，却被鸣海看在眼里。
是对谁失望呵？鸣海唇轻扯，露出一丝苦笑。
“不管你们目的如何？你们可知你们要为此付出代价？无论是枣，亦或是蜜柑，所有的人。”柚香语气加重，“都因为你们做出的这个荒谬的决定陷入深渊，你们，终究是会后悔的。”语罢，正想挥袖而去，良久未说话的鸣海却轻声吐出一句话。
“我们果真就是见过的。”语气中有些苦涩，柚香未回头，只是轻声回答：“或许吧。”
于是，身影便消失在鸣海的眼迹。
或许……鸣海不说话，却是苦涩地笑着。
十六年前，我们遇见。
十六年，你嫁给别人。
十六年后，你已经忘了我。
鸣海轻抿一口茶，已经凉了，所谓人走茶凉便是如此么。
如此这般的苦涩的茶，涩到味蕾似乎都会尽失。
鸣海却终是一尽而尽，就似他那藏在心底最深沉的爱恋，即便知道那是苦涩，还要藏在心底，夜夜梦回纪念，然后再次落下泪来。
若是当时我没有犹豫地抓住你的手，或许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
残忍、却又现实的，所谓未完待续。

第四章：泪沾裳
——上——
——呐，你不是答应过我，不会放弃你的自由的么，那么，为什么。我只要你的一句话，即便只有几个字的话，那便够了，那么，告诉我啊，枣。
蜜柑一个人坐在窗前，望着窗外滑落大雪，然后便流泪，她在等一个人，她要等到他，即便要等到天荒地老，她也愿意。
那么，她在等谁？
雪愈加的大，流架皱了皱眉，侍从帮他撑着伞，总还是承不住，雪仍旧还是落在流架的头上，然后便是眉眼。
“公子，我们还是找一人家先避避雪吧？这样下去，公子您会着凉的。”有一侍从言，流架望了望漫天大雪，终还是言：“罢，就前面那处人家吧。”
流架心中便有些悔意，今若是不出门便好了。
行平宅。
那侍从敲门，许久，便有人出来迎，道：“前来二位谓何事？”
那侍从便道：“我家公子出外游玩，却不道途中飘然大雪，想于此宅歇息片刻待雪小，不知道可否？”
那人思索片刻便道：“公子请进。”
流架闻言，微微一笑，便踏进去。府宅不算大，四处却蔓延着淡香，流架细闻，才觉，原来是那腊梅。
于大堂，轻坐，那人便奉茶，道：“鄙人是此宅的管事，今宅内无主，只有那蜜柑小姐在府上，公子便在此待雪停罢。”
流架闻言，轻抿一口茶，蜜柑？难不成……
流架忙道：“请问管事，此府主人可姓行平？”
“确是，公子问这何意？”那管事道。
“呵呵……可真道是有缘，我与你那蜜柑小姐为一知己，可否让我去拜访拜访她，毕竟终是久别重逢。”流架眉目间尽是笑意。
“这也不是不妥，只是……”那管事轻叹气，望了望流架，便道，“蜜柑小姐也不知道如何了，全无生气，成日以泪洗面，柚香夫人却吩咐不能管，甚至还将蜜柑小姐锁在了闺房里，现全府上下都只有干着急的份儿。只，我却有那梅妆阁的钥匙，公子既然是蜜柑小姐的知己，想必定能开解她的罢。”
流架闻言，微皱眉，不置可否，道：“管事带我去见便是。”
那管事叹口气，便携流架来到那梅妆阁，将那阁门打开便离去，流架思索片刻却是步进去。
蜜柑倚窗而坐，媚眼如丝，着一身淡紫纱裙，闻开门声，缓缓回眸，道：“李管事今日不必给我准备饭食了，我确是没胃口……”
不是想象中的那个人，却换成了又一欲见之人，蜜柑不知是喜是忧，只是轻抿着下唇，神色有些凄悠，缓缓，吐出一句话：“流架君么？好久不见。”
流架便嫣然一笑，道：“亏姑娘还算识得我，只是我便想知道了，谁有那能力，将从前如此外向开朗的女子，成为现等如此凄婉。”
只却是美的。流架忍住下句，只是望着那掀开的窗，有些莫名。
“……流架君，多谢你的好意，你不会懂。”蜜柑垂眸，一滴泪又自眼角滑落，多么惹人心疼。
流架看得出，那泪水是苦涩的，带着感情，只是心终是一紧，不知为何。
许久，流架望着那雪，不禁道：“雪自梦中来，佳人梦中醒。泪撒裳中点，不怕君难到……”
蜜柑有些诧异，唇轻扯，接过流架的话便道：“就怕情难却，再梦梅中雪。”
流架手轻颤，竟是如此，竟是如此么，如此深刻的情感呈现在眼前，我却不知所措。
良久，蜜柑无声地望雪，流架却二步上前，浅拥蜜柑，道：“自惜那佳人，望那窗外雪。不道浅澜语，却怜梦中泪。”
“……多谢。”蜜柑唇一涩，泪又扫下来，滚烫地，滴落到流架的手边。
雪自梦中来，佳人梦中醒。
泪撒裳中点，不怕君难到。
就怕情难却，再梦梅中雪。
自惜那佳人，望那窗外雪。
不道浅澜语，却怜梦中泪。
只可惜，君难却。
等到那窗外的雪停息，我最深爱的郎，是否能望见你。


sf拖走……
另：第贰章纸上窗【中】在审核……T T
要是什么时候突然出来了请无视T T

中没发0 0
第贰章：纸上窗
——中——
翻天覆地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到现在才了解，只不过为时已晚。
翌日，艳阳高照。
枣在御书房温习诗书礼经，好景不长，没多久便被打断，一位公公急匆匆地赶来。
他诧异，问道：“出什么事了么？”
“出大事了太子殿下！杏树将军大获全胜回城，前日午时三刻，对皇后娘娘提出要迎娶丞相夫人行平柚香的请求，这不符合三纲五常的婚宴，皇后娘娘竟然答应了。昨日杏树将军便上门迎娶，全城百姓质疑皇后娘娘的举动，今日竟公车上书三千，皇后娘娘却不上早朝，臣也是被逼无奈才来找您的啊。”公公不紧不慢地回答。
“竟有此事？”枣站起来，眸子闪了闪，便说话，“走。”
乾清宫。
满朝文武早已坐落在宫内，有些焦急地左顾右盼，窃窃私语。
“太子驾到。”伴随着通传声，枣一进宫见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微臣给太子殿下请安。”年事已高的李大臣见状立即福身跪下。
其它人见李大臣跪下，才意识到太子殿下来到，也连忙跪下：“臣等给太子殿下请安。”
“都免礼。”枣缓缓走向堂上，站立着。
“谢太子殿下。”文武百官便缓缓站起，时不时瞅瞅枣，不敢出一言以复。
无能。枣脑子里闪现出一个词。
良久，李大臣思量一会儿，便步出人群，双手作揖，言：“太子殿下，请先看台上弹劾奏章。”
枣望一眼台上奏章，言：“不必了，李大臣不妨直言。”
李大臣眼里一瞬闪过赏识的神色，便言：“是，太子殿下，皇后娘娘下圣旨将丞相夫人赐婚给杏树将军，这不符合伦理百章，理应作废，只是……”
“只是圣旨一旦召出，哪有收回的道理？大臣们是烦忧此点吧？”枣接过李大臣的茬说话。
“殿下圣明。”文武百官再次跪下。
枣略思量，量如何是好。
圣旨召出，不得不实行且不能收回，只是，此次圣旨不符合伦理百章，若当真实行，百姓定不服。
收回圣旨，千百年都不曾有过的事。
履行圣旨，又会失去民心。
这该如何是好？
良久，乾清宫一片死寂。
李大臣再次步出步伐，言：“请殿下定夺。”
文武百官闻言，也附和：“请殿下定夺。”
缓缓，枣嘴里轻吐几个字：“废帝。”
文武百官即倒吸一口气，只有李大臣沉稳异常，似乎早就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便言：“请殿下明示。”
枣扫一眼文武百官，便言：“当即废岚馨帝，因其处政不当且为女流之辈，不宜为天下人之主为由。”
李大臣思量许可，便言：“如此这般，皇后娘娘立下的圣旨确是作废，只不过，若废帝，谁人接其职位？”
枣冷漠地扫一眼李大臣，见其嘴角赞许的微笑，挥一挥衣袖便言：“李大臣您本就知道吾的答案，又何须吾来回答？”
“哈哈哈……殿下圣明。”李大臣当即跪下。
枣头也不回便离开乾清宫，身后洪亮的欢呼声，在整个皇宫里回荡，久久不散。
“臣等恭送陛下！！！！！！！”
岚馨殿。
坐在殿上和殿下的二人忽而笑出来。
“岚馨，你赢了。”殿下的俊朗男子说话。
“不，鸣海，多亏了你的协助。”坐在殿上五十岚馨吐气如兰，忽而，眸子一闪，言，“不对，鸣海，你该不会假戏真做了罢。”
名为鸣海的男子便笑出来：“不……岚馨你错了，我从来就没有认为现在在做戏。”
“你要迎娶柚香是真？”岚馨猛地站起来。
“不……我喜欢她是真，但若要迎娶她还不是时候。”
“那照你这么说，你威胁我是真，只不过，条件并不是‘迎娶臣相夫人’，而是……”
“的确，而是……”鸣海步上殿去，在五十岚馨耳旁清楚地说出一句话。
“我只想知道，鸣海，你为何要这么做？”
“为何么？为了帮一个人。”
“何人？”
“他叫做乃木流架……”
“鸣海，若是我不履行这条件，你当真要攻打冉日国？别忘了，你也是冉日国的人！”
“当真，岚馨，别妄想拿回兵权，你没有那个权利。”
“鸣海……”五十岚馨瞳孔中尽是惊恐。
吾儿……难道是母后害了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