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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玛】又要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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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度说要审核 审尼玛 先发来试试
第三夜.
神威做了一个梦;梦里面他和坂田银时打得天昏地暗。
占尽优势的他把拳头无数次打进对方的脸颊,却就是不能让那个满身浴血的家伙躺倒。最后他实在烦躁,攒起气力给出收尾一击,哪知银时像是嗑过药般的神勇躲开,从他的左肩到右腹,一剑精准斩过。
结果呢,他当然被一击必杀了。白发武士头顶的光环无比灿灿。
「这种出场率我还是不要了吧。」
他悻悻的抱怨,另一位在场者不屑一顾的嗤笑,把琴音弹得像是临终哀鸣。
神威依旧维持着趴倒在地的姿势。背部被阴风刮过,肋骨搁着硬硬的地面,颇为凄凉。绵延的琴声像是要把人勾去地狱似的,好在他的魂还耍赖不走。
夜兔是不会无谓做梦的。
于是他讽刺的笑着睁眼。果然自己睡相不佳,趴在被褥外面,被子团在墙边。
神威睡眼惺忪的扯起被角掸平。三味线的短音从被面中幽幽的透出,清冷寂寥,恰似地底的靡靡之音。
他把被子放下,便瞧见紫衣的男人正坐在窗边,有意无意的拨着琴弦。琴的性格随主人,发出的音符无感无欲,却有如棱角一般戳得人耳膜刺痛。
「别弹了,扰人清梦不是好习惯。」
神威不满的翻了个身。被子盖过脸颊,然而烟味和琴音一个也没散。
他当然知道自己躺在高杉晋助的床上。
半夜归来,他来这个房间散了步。明知无人还去求证的行为颇为可笑,他想自己真是为这男人浪费过不少时间呐。
不过,总督的房间又大又暖的。既然对方有温柔乡陪伴,借用一张空床有什么关系。于是少年踢开铺得毫无褶皱的床铺,在褥子上泄愤状的滚动良久。
夜兔在晚上补眠是个笑话,不过入乡随俗是好游客,他老实的待到了天明。
「你再睡,信不信我把你挂在窗外晒太阳?」
房屋的主人答得轻巧,一脸孤傲的迎着海风。
神威是头一次看见高杉怡然独处的模样的,尽管他现在精神不佳。男人握剑的手指正在拨动琴弦,晨光照亮了他尖挑的下颌和缺色的唇,可是另一半面容融在阴影中,格格不入的散着死气。
『这人的存在即是矛盾。』
神威撑着眼皮打量对方,得到结论后,他发觉症状传染了。
干嘛要睡不睡的为难自己,以矛盾为乐呢?所以他往枕头里深陷下去,安然的闭起眼睛。
再次醒来不过半小时。
被面上散漫的烟味让神威皱起眉头,毕竟吸二手烟是有害健康的。
高杉已经不在房内,走廊上混杂着各色的脚步声。
他把头发麻利的编好,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走出房间。几个武士刚好路过,又不敢看他,只是相互的眼神交流。
神威则是全然不见的扭了扭僵硬的脖子,对着明媚的窗外叹气。他回到房间,带上披风和纸伞,然后在甲板上对着随行的小渔船打起响指。
既然是公费旅行,也该干些正事了。
日前,三团声泪俱下的叨念过地球限制毒品的交易数量,是要断他们生路。看在对春雨示威也算给他脸上抹黑的份上,神威的闲游地点是鬼兵队痛恶的幕府官员府邸。
他曾经作为阿呆提督的护卫,和地球的领导者打过照面。那时他一离阿呆稍远些,对方就两腿颤颤,凶恶的叫他别磨蹭。



IP属地:中国香港1楼2011-09-10 16:58回复
    宅邸把手侧门的门卫没换,和春雨贸易协商的管领也没换。对方傲慢的打量着笑容谦和的少年,假意问候了阿呆提督。神威不喜欢客套,开门见山的要求将毒品交易量改回原值。
    「最近市民对于毒品泛滥怨言颇大,春雨一点协商诚意也没有,叫我们怎么是好?」
    神威回话的态度更为温和了,「我们的诚意本来就在啊,改为原值而不是提升,已经为你们着想过了。」
    贸易管领的脸色随即一沉,「既然如此,就别怪我们的诚意是开门送客。」
    他挥动着手招呼护卫上前,神威犯笑的眼睛睁开,嘴角瞬间弯到凶狠的角度。
    借着椅子跳上桌,他的一个空翻踢歪管领右边男人的脖子,右手抓住左边护卫的脸,将其仰面朝天的按进地板。官员的脸气得扭曲,一群卫兵堆进房间,情景别提多俗套。
    最后是神威坐在桌子上,涂满血浆的手指挡住谈判者撤离的路线,笑容绅士。对方面布菜色,瘫软如团腐肉。
    「我们停手吧,阁下?该是午饭时间了。」
    他越是前探,瑟缩的男人越是下滑。「还有,不是阿呆提督而是笨蛋提督,我叫神威。」

    上船左拐,少年轻车熟路的踏进鬼兵队总督的房间,
    高杉手中的三味线变成了烟斗,对他的造访未抬眼皮。
    床铺已经重新铺过,雪白的被面像是背着一层白雪,神威毫不在意的大字扑下去,四肢在被子上滑动两下,便做出蝴蝶的凹痕。小时候他在雪天带妹妹出去玩,就会用这方法逗她开心,如今泛黄的童话早就不知翻到哪页了。
    「米饭是腥的。」
    他感叹的很是需要安慰,像抱着玩具似的,手脚裹在拧成麻花的被子上。
    听者却厌倦的冷笑,「你把血味带回船上,像是想多吃几次腥米饭。」
    「怪我也没用哦。血…味道是臭了些,好在能盖住烟味。」
    满意的嗅嗅被子,神威将双手枕在头后,盯着天花板。「太弱了,最基本的方面都没落了,这个星球确实要完蛋啊。」
    他从屋内的装修品味到血混油脂的味道,用了了数语无情的批判着。高杉只是沉默的吮着烟,仿佛对抱怨内容习以为常。
    一袋烟草抽完,他才打断他。「这是私事,告诉我好吗,提督大人?」
    停下抱怨的少年,嘴边恢复轻笑。「没关系,当作礼尚往来吧。」

    午后的太阳毒辣得不像话,神威试图倚着窗户欣赏海景,结果哈欠连连。因为伞身沾血,他在城内顺着屋檐阴影走,还是时不时被晒到。
    对于夜兔,日光是天生的宿敌,夜晚是永恒的乐园。用睡觉打发最精神的时间,没有一点意义。
    神威在总督的床上翻了个身,血味比烟草要安心不少。午睡无梦,他不担心鬼兵队,自信毫无悬念。
    之后嘈杂的谈话声把他吵回了现实。
    由于枕头过于弹性,神威故作无意的将手搭到旁边。汇报的女声僵住一秒,他很庆幸没有睁眼,那骨骼分明的硬块是膝盖。
    「…缴获了数十只素枪和铜剑,我们则是损失两名武士。」
    「辛苦了。亲属的安葬费适当多给些,用幕府的钱。」
    「好的,晋助大人。下面就麻烦平太先生汇报宝石的进展了。」
    头顶深沉平和的声音无疑跟他申明,这条腿用作枕头实属难得。神威全当不知情的继续躺着,和服边角散着他喜欢的淡香,也有呛人的烟味。
    除了当事人,在场大众显然颇为尴尬,话语都精简得多。省于听又臭又长的邀功鼓吹,神威无疑比较满意睡姿效果。介于自己常年睡相凶恶不作深究,武士先生的默许,相对而言可有趣多了。
    「抓到的人还不承认他们在做相关研究。对这些研究员不好施刑,不过我们确信没有抓错。」
    「告诉他们事实,是为天人继续研究、还是沉在海里,让他们自己选择吧。」
    看来暗杀已经搞定,委托也接近尾声。神威不免想对瓜葛上血雨腥风的学者们表达些同情了,没有人想和牛头马面共事,只怪他们选错了领域。
    最后是宝石,明天傍晚洗仓。偷盗和这支武士队伍的作风其实不大协调。
    情况报毕,没人准备留下和总督大人深谈,均是鞠躬散去。
    硕大的室内,静得发沉。
    Tbc.
    


    IP属地:中国香港2楼2011-09-10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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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的测试 唉唉
      炙热的呼吸停留在跳动的颈动脉上方,像是确认下口位置的轻咬,不再刻意放缓的力度将脆弱的部分几次弄疼。高杉紧蹙眉头,掸开放在自己欲望之上的手。他抓起神威后脊拉近距离,手掌包住两人的分身一起摩擦,热度这才渗进形状清晰的欲望里。
      被拒绝的青年尴尬的搂上他的脖颈,「你想抱怨我上手的技巧太差?」
      贴着自己的脸近到腻烦的位置,高杉冷冷的撇下嘴,「嗯,差到家了。」
      「这点我不打算反对,」对方在他的耳边吹气,牙齿轻轻蹭过耳廓。「一旦有需求,我很少用手。」
      高杉的和服随即被褪到手肘位置,后背裸露的冷感让他暂缓手上的安抚。 他低头,看着对方十分愉快的用舌头环绕他制造的新鲜疤痕画圈,另一手反复抚摸他平坦的胸部,不时拨动乳龘尖。夜兔的小鬼看来过于两性关系。
      暂时由着对方掌控主动权,是为等合适的时机。
      他将两指在渗出液体的凹口浸润,抱在青年腰间的手将裤子拽下露出臀部。不作宣告的战争开始,他将润滑良好的手指探入臀隙之间,导致神威蓦然僵直。
      高杉满意的听见对方声调恶狠的抱怨,「我不要做下面的那个。」
      言语拒绝而非行动就证明一点,他们之间有、很大的商谈余地。当然,他根本不打算留给昔日小鬼讨价的可能性。
      「你正坐在我的身上。」
      「别跟我发挥你少得可怜的玩笑精神。」
      神威掐他肩膀的手劲几乎能拆开骨头,笑容高涨得杀气沸腾。「武士先生不会忘了吧,你肆意发泄的那段时间,对另一个当事人绝对是一场漫长而糟糕透顶的噩梦。」


      IP属地:中国香港21楼2012-03-25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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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没有奉还对方发泄在他欲望的恶意,他维持着拨弄对方分身顶端的动作,在硬起的线条上机械的揉搓,予以安慰的动作比起快感更多是空虚。
        「好乏味啊……晋助君,你不觉得回到了和什么发小互相抚慰的纯真时代吗。」
        主动袭击他并给以上手抚摸的家伙,却在抱怨他们的发泄方式太过文艺。由于无趣转移了注意力,神威拉开高杉的和服领口,歪过脸舔过那道修长光洁的颈线。
        


        IP属地:中国香港22楼2012-03-25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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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VIII.
          他们相向而坐,高杉的一腿被存心当成坐垫而变麻。他将腿抽出,神威便因过凉的地板啧啧出声,盘在高杉腰上的腿收紧,手间从套龘弄改为不客气的掐捏。


          IP属地:中国香港23楼2012-03-25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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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则是保持处事不惊的微笑,「你又没说不打算继续做噩梦。」
            即便手指处明显被积压的紧致感抵触,他也将埋入对方臀间的手指,在抵触的抽缩间如若无睹的挖掘。坚硬的指甲反复触探敏感的内壁,直至探入第二个指节——他肯给对方做前戏,已经算是够为无用攻的温柔了。
            侵犯终究引起了对方的情欲反应,施力的手间起了bo汗,手指不自在的蠕动。
            「就算我暂时不提起……我们之间的旧帐也相当多了,多到我现在就想,管你是不是愿意,都该挑起对战。」
            听完负隅顽抗的牢骚,高杉对上扭曲的笑容作出相同的神情表演,「没错,确实很多。」


            IP属地:中国香港24楼2012-03-25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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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杉则是保持处事不惊的微笑,「你又没说不打算继续做噩梦。」
              即便手指处明显被积压的紧致感抵触,他也将埋入对方臀间的手指,在抵触的抽缩间如若无睹的挖掘。坚硬的指甲反复触探敏感的内壁,直至探入第二个指节——他肯给对方做前戏,已经算是够为无用攻的温柔了。
              侵犯终究引起了对方的情欲反应,施力的手间起了bo汗,手指不自在的蠕动。
              「就算我暂时不提起……我们之间的旧帐也相当多了,多到我现在就想,管你是不是愿意,都该挑起对战。」
              听完负隅顽抗的牢骚,高杉对上扭曲的笑容作出相同的神情表演,「没错,确实很多。」
              他很清楚,只要态度生硬的坚持,迟早会得到极不情愿、却自然顺成的结果。
              『习惯』的决定性前提,构成了对方不可能从他这里打破的心理壁垒。
              「只不过没人说每笔帐都一定要清干净、都有人打算偿还。」
              「……」
              从暂时不便抽出手指的僵硬里,高杉知道他的无情答复让神威愣住几秒。半晌,在伤口处创造二次疼痛的手指挪开,青年的额头抵住他的肩胛,密不透风的笑打出一串凉气。
              「…还真是掠夺者的作风啊。」
              抱住他脖颈的手臂,像是具有活力的冷血生物般收到死紧,而将体温压向他的身体却逐渐柔软。
              「你,知道我乐意你在我眼前一直嚣张而不下手的原因吗?」
              埋在高杉锁骨处的声音喃喃低语着,「那是因为比起痛苦,我更在乎能不能享受。」
              下一刻,脖颈处的坠感突然消失,高杉随着施力的推动重心不稳的后仰过去。穿透脊椎的透凉让他想象出胸前穿风的漏洞,但压在腹部的一人单位的体重告知他,自己仅是被推到在地。
              手指从包裹的热感中剥出,眼前覆盖上朱红的浓艳色泽。
              高杉将长长的发辫从脸边推开,耳边收到作为妥协过于潇洒的宣言,不禁满意的冷笑。
              「让我享受到就姑且放过你,高杉晋助。」
              「哼,想要享受的话,就自己争取吧。」
              事实上不用他提醒,神威也身体力行的俯身捏起他的脸投入亲吻。习惯品尝食物的舌头极具侵略意味的扫荡他的口腔,舔舐齿缝以舌缠绵。
              不及吞咽的唾液在唇边溢出,夜兔摁住身下男人的肩膀,热切的加深兽味十足的亲吻。
              若不是欲望正被热度一寸寸的淹没,高杉很难有太多攻占的快龘感。指甲抠紧皮肤的痛楚和在接吻间偶尔错乱的气息,表明对方的主动只是为进入的不适而分神的方法。
              借由蹲坐在高杉体侧的上位姿势,神威将双手压在高杉的胸口倚做支点,反复抬压臀部,他没有被痛觉困扰太久,就得以自给自足的畅快耸动起身。
              面前的青年翕动嘴唇、从自己身上游离开目光,吐出自顾自的惬意呻吟;在他身下呼吸受阻的人,倒觉像被当成发泄品在滥用,不免心情不畅。
              「…嗯嗯、对了,武士先生刚才倒下的时候,似乎露出了怕死的表情?」
              一面吐出难耐和舒适混合的细小哼声,神威一面眯起湿润的眼睛,瞥着表情阴沉的高杉。
              他不介意以毒舌加大快乐程度。
              「…安心吧,我不会那么快出手的,以后弄死你的日子还很长呐。」
              「…好吵。」
              「什么?」
              「我说闭嘴。」
              啧嘴吐出一口恶气,高杉拽住肆无忌惮表现快龘感的小鬼的衣领,翻身将两人姿势调转。
              他的耐性的确从接受小孩起有所提高,但这并不代表他愿意为了位置关系放任主龘权流失。


              IP属地:中国香港25楼2012-03-25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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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汗与习惯


                IP属地:中国香港26楼2012-03-25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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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本打量了仍旧静悄悄的四周一圈,踏着坚实的脚步从两排长椅中间的过道慢慢向布道台的方向走去。他在十字架上耶稣眼神的注视下绕过了忏悔室,最后稀薄的影子消失在牧师蘸水的石台旁边。 推开洗手间摇摇欲坠的门,山本盯着生锈笼头里漏出来的水滴不禁感主荣恩。弯腰给自己泼了一把水,他抬头望向镜子中被玻璃放射状裂缝割成一片一片的湿漉漉脸,男子注意到了什么,伸出手摸向下巴刀疤周围冒出来的青色胡茬。 山本看了眼手边的时雨金时,犹豫也忧郁了。 刮吧,把家传宝刀被大材小用爹爹地下有知定会气得不行;不刮吧,待会要出去见着好友八成又会被他嫌弃不修边幅——诶胡子比他长得快倒成了他的错么,再说现在的日子尽是砍砍杀杀,不像以前勒紧了脖子上的领带背头香水地和商界大佬政龘府要员文绉绉地讨价还价。 簌簌簌。似乎动静又跟到他目前的方位了,他心中一肃,整理仪容的事情只好先放一边。 关了龙头,他向后退了半步。随着一道蓝光闪过,自来水哗哗地从锈迹斑斑的水管切口处涌出,虽然狭窄的空间不太利于擅长近身战的自己展开攻击,但是如果有地势和条件不妨都利用起来。只是这水花稍嫌小——上臂内侧发力挑起一条水刃,游龙一般跟着刀尖舞动起来。山本提着水龙踏过湿哒哒的地面,拐到隔壁的杂物间。踢开那扇挂满灰尘和蛛网的小门,山本不意外地在黑漆漆的半深处发现了消防栓。 利落地将涂着红漆的柱状金属削成两半,山本一个闪身让水柱喷溅而出,寂静的室内瞬间被水流大量外涌的声音填满。地面很快积起半掌深的水,压肩抬臂下蹲,时雨金时下挥的瞬间卷起水龙挥向墙壁,轰然破洞的同时外面也响起了重重的惨叫。子弹夹带密集火光随即从破洞中猛烈地扫射进来,震得人耳膜发痛。山本迅速闪躲到一边,贴紧墙壁挠了挠脸颊。 看来对方是带了些重家伙过来,刚才那一下顶多也就解决了五六个吧,这下怎么办好呢。向来是个乐天派的山本倒不甚烦恼,早年比这难看多的处境都遇到过,所以总会有办法解决的——只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他还需要一个狱寺。 +++ 试着突围了好几次,但是火墙的厚实程度似乎只是有增无减,而砍倒的家伙按只算都够摆七人份的寿司套餐了。被围困的男人这时才发现情况不妙——对方有增援,并且是准备把他耗死在这里逼他做困兽之斗。 此时山本被节节逼退到两层楼高的管风琴后面,而那些人已经进到教堂里来了,距离发现他也只是时间问题,此时他终于有点懊恼刚才没抓紧时间刮胡子,山本几乎能预见过几天姗姗来此的狱寺发现自己尸体——上的胡茬子时一脸嫌弃走开的表情了。匿藏在黑暗中的眼睛从风管之间的罅缝中望去,好几双皮鞋在走来走去,湿湿嗒嗒地在半分米深的水里掀着水花。难怪意大利街头的手工皮鞋店遍地开花供过于求,大家真是浪费哈哈。 玩笑归玩笑,看来这次必须要报销一条左胳膊了,山本深吸了口气,揉了揉随时可能出卖自己的空胃,提气凝神,正举刀贴近身侧正准备冲出去的时候——


                  IP属地:中国香港28楼2012-03-26 19: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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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加一对袜子。不然拿你去填枪口。” +++ 第二波杂鱼支援到来时,破教堂已经楼去人空了,徒留他们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同党,还有一堆被水泡过废掉的炸龘药。 突围成功后狱寺直接把山本拽进了一个林子,七拐八拐后来到一棵挂了块黄色破布的树下。两人气喘吁吁地坐了一会儿后,狱寺甩脱了自己湿哒哒的鞋子,又从树洞里挖出食物和水扔到对方脸上。 “呜哇太贴心了!”山本简直要喜极而泣。 五分钟后,吃相及其优雅的岚守同志问起吃相及其仓鼠的雨守,“我还在想怎么给你发信号,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脚。”大男人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三天来第一次看到的食物上。 “哈?今天不交代个清楚就扔你一个人在林子里饿死。”深感被敷衍的狱寺一把夺过山本手中的三文治高高举到头顶,引发满脸食物渣子的对方小次郎一般恳求眼神。 见一时半会拿不回食物,黑发男子懒洋洋地靠到树干上,头仰着想了一会儿,又转向狱寺回答道“以前还在并盛的时候你每次经过我家门口都会停一会儿,我在店里从帘子底下就能看到你的脚,久了我就能从脚部的细微动作判断你是要进来混吃还是走人。” “哦啊,我就说怎么每次想进去‘看望’山本大叔的时候你都能嬉皮笑脸地走出来,顺便说刚开始我觉得那笑容真的太寒渗了,还以为你能读人脑电波。”说着的同时狱寺故意突然手一松让三文治落地,山本嬉笑着迅速扑身,安垒。 敏锐的观察力,一流的反应速度,强有力而全面的攻击。虽然这一直都不想承认,但是这家伙的确是天生的杀手,身体素质也比自己好上一截。不过也正因为自己凡事都想和他挣个高下,后来也不知觉进步了不少。狱寺看着吃得开心的友人,又习惯性地恨得牙痒痒了。 “对了狱寺,我要和你说个笑话。”意犹未尽舔着手指的山本瞅向狱寺,一脸“我有八卦”的兴高采烈。狱寺强忍住猫儿抓心的好奇心,板起脸回答你能不能先把胡子刮了,耳朵却竖了起来。心里感叹“果然”的山本像是要和死党作对到底,干脆快乐地把油腻的手指在白衬衫上擦干净。 “那天云雀和库洛姆一起出任务回来,我去机场接机。有人以为他俩是夫妻,句号。” 狱寺愣了一下,随即跟着山本一起幸灾乐祸地笑得前仰后合,眼睛里几乎要淌出眼泪来。


                    IP属地:中国香港30楼2012-03-26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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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因为那个眼罩么哈哈哈哈哈,诶哟下次再给他配个钩子别人就不会那么说了咳咳咳咳。” 山本同情地给他拍背顺气。 咳嗽了两声坐正,狱寺照着山本的样子懒洋洋地靠到树干上。在这种境地下,还能开着同伴的玩笑并逗得自己笑出来,也只有山本能办到了。 “狱寺,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先和骸汇合把东面的小股反派势力肃清了,然后再去游说瓦利亚那边让他多们出兵力。你就老实回大宅子那边守着吧,出来净会给我找麻烦。” “我怕你一个人搞不定嘛。” “管好你自己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搭档。” “呸呸,都二十年了老腻在一块恶不恶心。再说我现在是代首领,地位和你不一样了。”提到那个名词,碧绿的眼瞳又黯淡下来。 “十代目。”狱寺轻声地默念到。 山本也沉默了,看着对方低下头隐去表情。他凑过去,有力地按了按狱寺肩膀。 “我还在。” 抬头看他那灿烂千阳的可靠笑容,狱寺差点没忍住糊他一脸沙拉酱。 “滚远点,肉麻。” “哈哈哈哈哈。你还记得么,我们一起出发去意大利的那天,我和你在并盛机场比赛谁先跑到安龘检处,我们一直不分上下,后来还被漂亮的执勤姐姐批评了。” “怎么能不记得,有个白痴一边跑还一边拍我肩膀,我怎么大吼‘滚远点,白痴’都没用。” “哈哈哈哈你记得好清楚呀。” “滚。”狱寺别过脸嫌弃似的拨开了山本的手,脸上却真是笑了。从并盛到巴勒莫,共同进退生死相随的二十年种种历历在目,怎么会忘记呢。


                      IP属地:中国香港31楼2012-03-26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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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很快就要别离了。再次踏上生死未卜的前程。狱寺敛了笑容,回头严肃对山本道: “好了,我得走了。沿东北方向,顺着我的路标就能走出林子,会有部下在那里接应你。”狱寺穿好鞋子站起身来掸掸身上的尘土,又回复了平日冷淡的黑手党菁英领袖形象。“留下的食物和水够你撑三天的。” “狱寺。”山本突然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遗言快交代。” “我昨晚做了个梦诶,梦到那个晚上,我们都在那片月见草的山坡上面,大家约好了要永远在一起那天。你还记得么?” “不记得了。都那么久,谁还会记得那么清楚,也许那只是你做梦虚构出来的罢了。” “诶,这样啊~没事了,狱寺你注意安全,快点回来。” “嗯。” 绕到了山本看不见的几棵树后,狱寺停下来,又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然后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烟气上升到树顶。 就算已经那么久远了,又怎么会忘记呢。那混蛋突然把个草戒指套到自己手上,然后冲着后面兴奋大喊看狱寺也带上了!然后所有人都一个一个地从坡后面露出脸来,或兴奋或温和或流着鼻涕或羞涩地朝自己露出手上小黄花的戒指。哦,当时加起来还有三只好眼睛的云雀和骸也在,充当有点哥特效果的背景。 大家要在一起哦。永远的。 谁知道笑得温暖的十代目却第一个食言了。 他慢吞吞地吸进一口烟气,尼古丁的味道暖暖地在肺里循环替代某种酸胀的情绪。 别轻易许下诺言,它太给人满满的希望与期待。 阿武,别提醒,别感怀。 因为它也引得我们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守护。 手指掸落烟头探头,再以鞋尖碾灭,狱寺迈开脚步继续向曲折幽狭的前方走去。 -完-
                        月见草龘B SIDE:如月见草一般一落土便扎根生长且绵延不绝的诺言的力量。想看基佬的亲,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哦呵呵呵呵呵~
                        


                        IP属地:中国香港32楼2012-03-26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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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因为那个眼罩么哈哈哈哈哈,诶哟下次再给他配个钩子别人就不会那么说了咳咳咳咳。” 山本同情地给他拍背顺气。 咳嗽了两声坐正,狱寺照着山本的样子懒洋洋地靠到树干上。在这种境地下,还能开着同伴的玩笑并逗得自己笑出来,也只有山本能办到了。 “狱寺,你接下来准备做什么?” “先和骸汇合把东面的小股反派势力肃清了,然后再去游说瓦利亚那边让他多们出兵力。你就老实回大宅子那边守着吧,出来净会给我找麻烦。” “我怕你一个人搞不定嘛。” “管好你自己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搭档。” “呸呸,都二十年了老腻在一块恶不恶心。再说我现在是代首领,地位和你不一样了。”提到那个名词,碧绿的眼瞳又黯淡下来。 “十代目。”狱寺轻声地默念到。 山本也沉默了,看着对方低下头隐去表情。他凑过去,有力地按了按狱寺肩膀。 “我还在。” 抬头看他那灿烂千阳的可靠笑容,狱寺差点没忍住糊他一脸沙拉酱。 “滚远点,肉麻。” “哈哈哈哈哈。你还记得么,我们一起出发去意大利的那天,我和你在并盛机场比赛谁先跑到安龘检处,我们一直不分上下,后来还被漂亮的执勤姐姐批评了。” “怎么能不记得,有个白痴一边跑还一边拍我肩膀,我怎么大吼‘滚远点,白痴’都没用。” “哈哈哈哈你记得好清楚呀。” “滚。”狱寺别过脸嫌弃似的拨开了山本的手,脸上却真是笑了。从并盛到巴勒莫,共同进退生死相随的二十年种种历历在目,怎么会忘记呢。
                          只是很快就要别离了。再次踏上生死未卜的前程。狱寺敛了笑容,回头严肃对山本道: “好了,我得走了。沿东北方向,顺着我的路标就能走出林子,会有部下在那里接应你。”狱寺穿好鞋子站起身来掸掸身上的尘土,又回复了平日冷淡的黑手党菁英领袖形象。“留下的食物和水够你撑三天的。” “狱寺。”山本突然叫住了他。 “还有什么遗言快交代。” “我昨晚做了个梦诶,梦到那个晚上,我们都在那片月见草的山坡上面,大家约好了要永远在一起那天。你还记得么?” “不记得了。都那么久,谁还会记得那么清楚,也许那只是你做梦虚构出来的罢了。” “诶,这样啊~没事了,狱寺你注意安全,快点回来。” “嗯。” 绕到了山本看不见的几棵树后,狱寺停下来,又掏出根烟给自己点上,然后静静地站在原地看烟气上升到树顶。 就算已经那么久远了,又怎么会忘记呢。那混蛋突然把个草戒指套到自己手上,然后冲着后面兴奋大喊看狱寺也带上了!然后所有人都一个一个地从坡后面露出脸来,或兴奋或温和或流着鼻涕或羞涩地朝自己露出手上小黄花的戒指。哦,当时加起来还有三只好眼睛的云雀和骸也在,充当有点哥特效果的背景。 大家要在一起哦。永远的。 谁知道笑得温暖的十代目却第一个食言了。 他慢吞吞地吸进一口烟气,尼古丁的味道暖暖地在肺里循环替代某种酸胀的情绪。 别轻易许下诺言,它太给人满满的希望与期待。 阿武,别提醒,别感怀。 因为它也引得我们用尽全部的力气去守护。 手指掸落烟头探头,再以鞋尖碾灭,狱寺迈开脚步继续向曲折幽狭的前方走去。 -完-
                          月见草龘B SIDE:如月见草一般一落土便扎根生长且绵延不绝的诺言的力量。想看基佬的亲,不好意思让你们失望了哦呵呵呵呵呵~
                          


                          IP属地:中国香港37楼2012-03-28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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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有什么人让他怎么也喜欢不起来,那大概是他家新成员的那位哥哥。他就觉得应该叫他叔叔,但绝对会被拳头抚摸头顶。
                            思考到答案,不愿起床的孩子又有些迟疑。
                            刚开始讨厌对方是一定的,大哥哥和『爸爸』一见面房里就快起火了一样,仿佛下面会发生特别可怕的事件,程度不知道,但绝对比在大街上见过的打架还要厉害。
                            惊吓次数过多,孩子幼小脆弱的心灵反而安稳了些,只不过一旦对上哥哥的笑脸,他依然心惊肉跳。幼稚园的老师说,笑是最美好的表情,但是大哥哥的笑里从没对他传达过一丝亲善的意味,就像祭典时人人喜欢带上的道具……
                            出于本能的,孩子不想看见对方的笑容,如同害怕大灰狼或者黑暗里的手一样。
                            但他却不时的隐约感到,有什么看不见的线,连接着他和那个自己很像的哥哥。
                            为什么呢…?拥有一半夜兔血液的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常有期待去接近名为神威的大人——即使他不喜欢他的笑脸,更不期待那是自己将来的模样。处于矛盾中的感情界限,被两月时间磨合得更为含糊。只了解喜欢和讨厌两种感情表达的小孩,始终难以界定自己的感想。
                            『可能稍微往喜欢那边倾斜了一点点吧…』
                            他想,因为最近哥哥和『爸爸』关系好了些,还肯一起做游戏了。
                            他记得上周三傍晚,自己拿着被老师表扬的画作兴冲冲的跑回住宅。『爸爸』也喜欢画画,给他看应该会高兴,这么想的他没有事先打招呼便冲进了画室。
                            眼前是以诡异姿势拥抱的两个大人。
                            说是友好不够亲热,说是打架气氛又不比以往紧张……
                            『爸爸』的心情似乎颇为差劲,眉头皱起的角度比平时被打搅后还高出几分。惬意躺床的哥哥难得睁着蓝色的圆眼睛侧看向他,嘴角笑容瞬间挑起,
                            「是你啊。我在跟你爸爸玩摔跤哦。你也要参与吗?」
                            对方一边作出邀请,一边放开似乎用力抓住『爸爸』后背的手,本来搅住『爸爸』腰部的小腿也顺势放下。啊…如果说腿形的话,他还是乐意自己长大后的腿是那么修长的样子的。
                            对大人游戏怔怔而视的他,突然嗅见不自然的花香味,似乎从离自己很近的哥哥的长裤上飘出。
                            「裤子?因为游戏不方便就脱了而已。阿银要参加也必须脱裤子,快点来。」
                            孩子怔怔的发起愣。
                            空气里几乎呛人的熏香味,带起某种抚摸脸颊的触感,那时候对着自己的脸,上面带着真正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笑容。
                            『好熟悉…那么喜欢的存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视线里无法成形的微笑,让他湿了眼眶。只知道莫名的伤心。
                            伤心在一瞬间爆发,又随着肚子的咕噜声戛然而止。
                            盘腿坐起的哥哥不假思索的对他咧嘴,尚未从悲伤中愈合的孩子瞪他一眼,抹了抹眼角,嘟着嘴跑开了。
                            


                            IP属地:中国香港48楼2012-04-05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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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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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有什么人让孩子怎么也喜欢不起来,那大概是他家新成员的那位哥哥。他就觉得应该叫他叔叔,但绝对会被拳头抚摸头顶。
                              思考到答案,不愿起床的孩子又有些迟疑。
                              刚开始讨厌对方是一定的,大哥哥和『爸爸』一见面房里就快起火了一样,仿佛下面会发生特别可怕的事件,程度不知道,但绝对比在大街上见过的打架还要厉害。
                              惊吓次数过多,孩子幼小脆弱的心灵反而安稳了些,只不过一旦对上哥哥的笑脸,他依然心惊肉跳。幼稚园的老师说,笑是最美好的表情,但是大哥哥的笑里从没对他传达过一丝亲善的意味,就像祭典时人人喜欢带上的道具……
                              出于本能的,孩子不想看见对方的笑容,如同害怕大灰狼或者黑暗里的手一样。
                              但他却不时的隐约感到,有什么看不见的线,连接着他和那个自己很像的哥哥。
                              为什么呢…?拥有一半夜兔血液的他,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常有期待去接近名为神威的大人——即使他不喜欢他的笑脸,更不期待那是自己将来的模样。处于矛盾中的感情界限,被两月时间磨合得更为含糊。只了解喜欢和讨厌两种感情表达的小孩,始终难以界定自己的感想。
                              『可能稍微往喜欢那边倾斜了一点点吧…』
                              他想,因为最近哥哥和『爸爸』关系好了些,还肯一起做游戏了。
                              他记得上周三傍晚,自己拿着被老师表扬的画作兴冲冲的跑回住宅。『爸爸』也喜欢画画,给他看应该会高兴,这么想的他没有事先打招呼便冲进了画室。
                              眼前是以诡异姿势拥抱的两个大人。
                              说是友好不够亲热,说是打架气氛又不比以往紧张……
                              『爸爸』的心情似乎颇为差劲,眉头皱起的角度比平时被打搅后还高出几分。惬意躺床的哥哥难得睁着蓝色的圆眼睛侧看向他,嘴角笑容瞬间挑起,
                              「是你啊。我在跟你爸爸玩摔跤哦。你也要参与吗?」
                              对方一边作出邀请,一边放开似乎用力抓住『爸爸』后背的手,本来搅住『爸爸』腰部的小腿也顺势放下。啊…如果说腿形的话,他还是乐意自己长大后的腿是那么修长的样子的。
                              对大人游戏怔怔而视的他,突然嗅见不自然的花香味,似乎从离自己很近的哥哥的长裤上飘出。
                              「裤子?因为游戏不方便就脱了而已。阿银要参加也必须脱裤子,快点来。」
                              孩子怔怔的发起愣。
                              空气里几乎呛人的熏香味,带起某种抚摸脸颊的触感,那时候对着自己的脸,上面带着真正可以称之为温柔的笑容。
                              『好熟悉…那么喜欢的存在,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视线里无法成形的微笑,让他湿了眼眶。只知道莫名的伤心。
                              伤心在一瞬间爆发,又随着肚子的咕噜声戛然而止。
                              盘腿坐起的哥哥不假思索的对他咧嘴,尚未从悲伤中愈合的孩子瞪他一眼,抹了抹眼角,嘟着嘴跑开了。
                              他本来是不想再理会这么刻薄的大人的。
                              但不得不说,今天大哥哥用以讨好他的食物,又甜又酥特别好吃。傍晚过后,他还是妥协的跟着对方出了房门。
                              哥哥说今天是他们故乡的节日,在特定的月圆之夜要吃名为『月饼』的东西。他觉得买了一大箱月饼的对方只是在找吃的借口,不过比起看月亮他也更喜欢前者。
                              根本不知道怎么爬上屋顶的哥哥要他上去,他可不敢。
                              之前对方曾以『教功夫』的理由来回摔他,或者借机踹他的屁股,直到他泪眼汪汪的在『爸爸』面前告状告到『爸爸』烦了才停止。万一这是报复,把他拉上屋檐的过程中松手怎么办?
                              他不想再在镜子里看见青青的屁股了,但是,爬不上房就没有月饼。……
                              最后孩子咽下口水,垂头丧气的准备单方结束约定。
                              回头不小心和另一人撞了满怀,他昂头对上和夜风一样凛冽的俯视视线。不曾想总和哥哥呛嘴的『爸爸』也参与了看月活动,他又好奇的扭脸看向天空。


                              IP属地:中国香港50楼2012-04-05 1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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