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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银土】如果我不曾记得(其他CP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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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什么?”
“土方…十四郎…”
头发花白的老医生“唰唰”地写下“土方十四郎”,头也没抬。“什么症状?”
“轻微失眠…还有…重复做同一个恶梦。”
老医生抬起头,炯炯有神的目光从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上方看着土方,“同一个梦?什么内容?曾经发生的什么事还是?”
“我不知道…我是说,感觉是发生过的事,但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
“我,嗯…那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我都不记得了。”
“失忆了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不算失忆的吧?我记得两周前发生的所有事,前几天醒过来后的所有事情也记得,周围的人也都认识…只有那两周是空白,但是偶尔会记得一些片断,突然就在脑子里找到了,努力去想又会头痛什么也想不起来…”
“那么两周前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记得了。”
“能告诉我那个相同的梦的内容吗?”
“不能。”
老医生点点头,“土方先生,你这种情况很可能是你被两周前发生的事情刺激到了,大脑做出选择性失忆来自我保护。但是对于发生的那些事情,你的内心对它们有强烈的情感,因而藏在潜意识的那些记忆又不断地想向外冲突,表现出来就是一些片断的闪现,梦境就是其中一种表现。失眠也是这样,源自于内心情感的压力。”
“那么,要怎么做呢?”
“那要看你怎么选择了。有些时候忘记也并不是坏事,过去的就让它过去,着眼于现在以后的每件事,当你自己不再纠结了,它们就真的会被忘干净了。”
土方沉默了一会,肯定是些痛苦的事,毕竟最后一身伤地回来了。但是有些事情他不愿意就这么承认了,憎恨自己的白夜叉,最爱的人是桂,但是在两周前,他分明只是万事屋的老板,吻上的是自己的唇。土方需要连得起来的线,说得通的理由,即使是自欺欺人的借口也好。
“我想记起来,拜托您了。”
“这样的话,尝试着让想起的那些片断重现。地点、物件、气味等,去找相似的都行,去努力体会当时的心情。睡不着的时候也是,放松自己,想象自己还在两周前的那个时候的感觉…”
土方笑了笑,“就是说要尽量去走神是吗…”
老医生却没有笑,“副长先生,这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大脑不停地在你现在的意愿和自我保护的本能两者间冲撞,而且抽象的感觉总是比记忆先一步到达,你在忘记的时间里所经历的一切身体的心理的感觉会不断地加强与重现。所以,也要注意好好休息,如果还像以前一样高强度地工作,不仅身体会吃不消,回想的进度也会拖慢。作为一个医生,我能说的就这些了。”
什么啊,原来是认得我的名字的啊…土方鞠了一躬,“谢谢您。”
那么该去的先是地牢了吧。
守卫们看到土方下来的时候有些吃惊,最近没有捉到什么俘虏需要副长亲审的吧?不过副长大人最近的心情一点也不好,多余的话还是不要问了吧。
守卫们给土方打开地牢的门,土方吩咐在他出来前谁也不要随便进来。
铁栏,潮湿冰冷的地面,土方难受得只想吐。梦里躺在地牢里的是桂,打开铁门走到地牢里来的是高杉,那么自己呢?感觉自己应该也在地牢里,那么是在做什么呢?
土方强迫自己背靠铁栏坐下来,闭上眼睛。
地心引力变大了么?身体像灌了铅一样沉重,就让这肉体的腐烂深埋在泥土里吧,连带着这个腐烂的年代,原始的罪恶一并深埋,把这昏黄的世界抛在意识之后,即使让自己的灵魂放在地狱烈火中焚烧,不要再有来世了。爱也好恨也罢,孤身的魂魄,原只是浮生一梦,只信仰如剑。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下巴被粗鲁地抬起,伸过来的手像钳子一样捏得下颚的骨头快要碎掉。
“这就要放弃了吗?”高杉的目光带着摄人的迷离,隐隐藏着点什么?失望还是愤怒?“鬼副长也终于坚持不住了吗?”
他这话终于是对着自己说的。
镜头调转,映在自己视网膜上的分明是高杉缠了半只眼睛的脸,以及当时的阴冷腐朽的地牢。
即使双手没有被粗大的铁链锁住,也再没有力气抬起来打掉捏着自己下巴的手。不过似乎这也没有什么必要吧,连最后想要维护制服的那层尊严也没有意义了,同是一样肮脏的人,死后也定是呆在同一层的地狱。
“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还没有让你看到这世界毁灭时的烟火,怎么舍得先让你死?”
虽然自己无法看到,但再明白不过,望着高杉的眼睛里已是一滩死寂,“有意思么?你把一切都毁掉,这世界也只剩你一人…”
话没说完一巴掌打过来,高杉的那点优雅的鬼魅的伪装卸掉,“那也是我送你的葬礼,等着瞧吧。”
黑暗袭来,土方睁开眼睛,脸上却已是冰凉湿湿的一片。
那个时候,支撑着自己的心里最后一点光芒也灭掉了。
银时,你为什么没有来?
虽然这样的问句有点蛮横不讲理,但是一直理所当然惯了,最后活着的底线是为等你来救赎。
而现在,白夜叉归来,化身修罗,那指向逃脱的微光又在哪里?
其实在那个时候,我就已经输了,银时。


28楼2011-08-18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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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也好想乃啊蜻蜓!!
    吧里最近很活跃啊,搞得俺偶尔上来看看一眼望不到熟人一样迷茫。。。。
    跟不上节奏了哎。。。
    还有几天俺就返校了,不想开学肿么办。。。
    坑神马的,如果乃说那个大坑俺现在很无力哎。。


    30楼2011-08-22 1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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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红色的阳光斜斜地洒下来,太阳快要下山了吧。
      土方仰起头,把含在嘴里的烟深深地吸了口。
      炸弹没有来得及解除,好在事先已经将大楼里的人员全部安全疏散,除了剩下这栋废墟也没别的损失了。
      吐气,灰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喷了出来。反正爆炸后形成的烟雾已经这么大了,我稍微再污染点空气也没什么的吧。
      空气里的粉尘颗粒在阳光中显得特别明显,慢悠悠地浮在周围漫不经心地飘。
      这城市也在战争与和平、罪恶与祈望、欲望与淡漠中漫不经心地伫立。
      警戒线还没有拆除,已慢慢地有人群靠了过来。记者和摄影头更是早一步就到位了。土方顺手把难得到场的大猩猩推了过去。
      一些振奋人心的话语,对谁听了都是好的吧。
      土方瞟到了两个人影,低着头闪过对面街角的人影,其中一个还没忘在消失前露出嘲讽的上扬的嘴角。
      土方转身就追过去。
      那两人似乎早就预料到了,在狭窄的巷子里等他。
      高杉晋助和坂田银时。
      两个人都看着他慢慢走近,前者又是那种微微扬着下巴鬼魅的恶心的笑,后者是没有任何情绪、波澜的死鱼眼。
      土方走到高杉的跟前才停下,“唰”地就抽出刀抵着高杉的脖子。
      同样冰冷的刀锋几乎在同时指着自己脖子上同样的地方。平稳地握着刀柄的手是坂田银时的。
      高杉依然是笑,“几天不见,副长大人就给这样的回礼么?”
      土方不确定此时自己的目光是否完整地表达了内心的意思,因为总不能揪着对方的衣领说对不住你送我什么礼了我怎么不知道具体点就是那两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高杉往前踏了两步,歪着头,土方跟他的脸距离不出三厘米。
      手里的刀却不能往中间再挪动半分,因为自己脖子上感到了分明的压力。
      “副长大人就不想念吗?”高杉扬起头,在土方耳边轻轻吹气,“我可是很想念你的身体呢。”
      隔着真选组的制服,高杉的手慢慢地从土方的腰间挪到大腿。
      土方握着刀的手开始无法控制地抖起来,他强迫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正常一点:“被你压在身下的桂都无法满足你的淫欲吗?我还以为你是个只会强暴自己同伴的变态呢!”
      高杉往后退了一步,眼里是不可思议的惊讶以及一点点玩味的笑意,就连站在一旁一直面无表情的银时脸上都有了惊讶的神色。
      高杉轻轻推开土方的刀,“你在说什么呢,副长大人?被上的人可一直都是你呀!”
      之后高杉说了什么土方根本没有听到,但他分明能看到对方的嘴唇一张一合。他也能看到银时收刀,两人转身离开,但仿佛隔了层毛玻璃,连两人走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都看不清。
      土方只听到有什么东西在脑子里清晰崩裂的声音。
      被压在地上的,被撕扯掉衣服的,被铁链牵扯住的人,一次次,黑色的短发黑色的眼,镜头一幕幕重放,分明是自己的脸。
      土方靠着背后的墙慢慢滑下来,背叛来得这么措手不及,来自于自己的记忆,来自于自己都忘掉的肉体。
      除了变了的你,还有变了的我。
      甚至忘了追过来本来想问的问题。
      铁门被打开的“哗啦”声,眼睛都懒得睁开。
      这是第几天了,这是白天还是晚上?这样的问题早就不重要了吧。
      听着脚步声走近停下,来人在自己对面坐了下来。
      土方有些惊讶地睁眼看到桂在面前放下饭菜的盘子。
      “你是来送我的吗?最后的晚餐?”土方笑,希望表现出了恰到好处的讽刺。
      桂看上去似乎困惑了一下,然后从怀里掏出一包烟来。抽出一根点上,伸到土方面前。
      熟悉的烟草味,也许是活着的最后的念想了吧。土方也不客气,张开嘴咬住,深吸一口。桂帮忙把烟拿开,土方吐气。白色的烟雾在地牢里慢慢飘。
      如此动作反复,桂没有说话,土方也乐得享受。
      直到抽到烟蒂,烟火泯灭。
      桂抬眼看着土方,“我记得有个人,遍体鳞伤的时候也要说自己是守护的最后一把剑,现在那把剑尚未断为什么却收回了剑鞘呢?”
      土方不知道现在脸上应该摆出什么样的表情来,“从内至外地被腐蚀,这样的兵器还能斩断什么呢?”
      “是吗…我原以为那把剑坚韧无比。”桂移开目光,沉默许久又继续说道,“不过是有了缺口,却先失了锋利的光芒。我曾说它不过是千万废铁里尚能砍人的一把刀,有人却告诉我它是这世上即使腐朽了也敛有芒的独一无二的刀。这么看来,那人也错了。”
      土方皱了眉,空洞了许久的眼睛里有一丝生气闪过,“你在说什么?”
      桂似乎没有听到土方的问题,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我曾劝那个人说,当战争的时代结束,再锋利的刀也会是废铁,前提是它能撑到结束而没有断的话。那人回答我,锋利的不是形状,而是想要守护的心。更何况,他在乎的不是什么时代,而是那颗心。
      桂重新看着土方的眼睛,“那个人,高杉告诉过你他过去的名字,而他却告诉我,他只是万事屋的老板。”桂端起地上的碗,“现在你要吃饭了吗?”
      “我不明白,你不是跟高杉一伙的吗?”
      “我不过是站在了他的旁边,谁说跟他一伙了?”
      土方睁开眼,苦笑了一下,但心里却似乎明亮了一点。
      他不过是站在了他的身旁,谁说跟他一伙了?
      你相信白夜叉,还是万事屋的老板?
      他可以不爱你,他可以为他死去的爱人报仇,但他还是万事屋的老板。
      土方站起身,手里还握着自己的刀。
      他说这是世上即使腐朽了也敛有芒的独一无二的刀。
      土方突然想起来,刚刚高杉离开的时候,嘴巴一张一合吐出的字眼:明晚烟花大会见。
      掏出手机,“山崎,通知队长们**!”


      31楼2011-08-22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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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是想写出绝望到死的赶脚,为毛这一更就奇怪地转向了啊!!!


        32楼2011-08-22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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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噗。。。其实桂土也算有JQ的吧。。
          最后结局也不算BE的吧,但俺一直想写粗来看完了绝望得要死的赶脚哎。。


          34楼2011-08-22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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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子也好久米有粗线了哎。。。
            而且俺每次说写虐文他从来不觉得虐。。。


            36楼2011-08-22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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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俺就是要这种错乱的赶脚啊哈哈~~~(你滚。。
              那个坑乃表等了,悄悄跟你说哦,俺要悄悄把那个坑掉


              39楼2011-08-24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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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等俺快写完了会搬过去的~~


                41楼2011-08-28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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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好想你啊!!
                  蜻蜓你快回来!!


                  43楼2011-08-29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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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写完了。。只是后面结尾好不负责任。。。
                    http://tieba.baidu.com/p/1193864737?


                    44楼2011-08-29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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