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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Pure English☆文文、家有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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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也够精明,每次都以这弱点来威胁她,只要她稍不顺从他意,他就开始极尽挑逗之能事。以吻代手,吻遍她全身,甚至干脆扒光她衣服,将她推倒在床……喔!不只是床,凡平面的地方他都能轻松推倒她……他是欲求不满啊!
只会以这种方法来对付她,虽然这“体罚”也满甜蜜的……不行!袁湘琴脑中警铃大作,要是哪天他觉得她不能满足他的需求,而跑去找别的女人泄欲怎么办?她是不是该到录影带出租店去借几片激情A片来学习学习、观摩观摩?否则哪能满足他……
正想着时,他热呼呼的手臂又如藤蔓般爬上她的腰侧,性感的嗓音在她耳际轻吐。“在想什么?”
“你每次都这样。”
她话里的气愤他能了解,但这是他唯一想得到能留住她的办法。“是你的错。”
“为什么你老是这样?”袁湘琴啄着绛唇不满地道。
“湘琴,看着我。”江直树侧身支着头望着她。
她不为所动。笑话!要她转头她就得乖乖转吗?
“湘琴。”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威吓意味。
每当直树以此种浑厚嗓音叫唤她时,袁湘琴就知道如果自己不顺着他的意思,他铁定会没完没了的。
“什么啦?”袁湘琴缓慢转身,顶着他胸膛,迟迟不肯抬头。
他毫不费力的抬高的她下颔,让她美丽瞳眸的焦距对准他。“怎么了?”
“是你要我转身的,现在怎么反倒问我怎么了?”
江直树揽紧了正在发小姐脾气的袁湘琴。“你让我的心觉得很不安稳,害怕你会随时离开我,你知道吗?”
“我才怕你在外面养小老婆。”
“你觉得依我现在这种狼狈的情形看来,我有可能在外面养小老婆吗?”江直树戏谑道。
袁湘琴的视线顺势往下瞟,顿时红了脸。“你……”他的欲望如此强烈,真的不会在外面养小老婆?
“嗯?”闻着她清香秀发,抚着她无瑕嫩滑肌肤。对于她的不安,他真不知该怎么办,他所有的一切都能给她,包括性命在内,为什么她就是不了解。不信任他呢?
江直树能了解爱妻此刻的想法。“我不会跟你以外的人上床,记得这点。”
“你可不可以和那个妖姬离得远一点?”
“我跟你说了很多次,我和惠兰没什么。我只是恰巧扶住差点跌倒的她而已,就只是这样。”
“我就是不喜欢你和她多接触!”袁湘琴霸道的说。
“我和她纯粹是公事上的伙伴,何况,惠兰也有男朋友了。”
“她也是这么想吗?”看她的眼神可不像是有男朋友的人所应有的挑衅。
“当然。”
傻子!脑筋迟钝的家伙!难道他还不明白那个白……白妖姬喜欢他吗?笨蛋!
“但是她给我的感觉不是这样。”
“不要钻无谓的牛角尖。”江直树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没有钻牛角尖,是她……”
“湘琴!”
袁湘琴瞪着他。“好嘛!反正你就只会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不论我做什么、说什么,在你眼里都是幼稚、无理取闹,像个小孩子一样。”
“你在说什么?”
“没有。”算了,多说无益。她意兴阑珊的闭上眼。“我困了!”
江直树可不想这么容易就让她闭眼睡觉,毕竟她的话已攫住他所有的注意力。他握紧她的手臂,“不准睡,把话说清楚。”
他沉重的力道让袁湘琴皱紧黛眉,“说什么?”
“你刚刚那句话。”
“我没说什么。”
“有,你说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在我眼里都是幼稚、无理取闹!”
“难道不是吗?就像你和妖姬的事,你说我蛮不讲理,你说和那妖姬之间纯粹是同事关系。我说那妖姬可不这么想,你就要我别钻牛角尖,这些还不算?”激动的情绪让她浓厚的鼻音更明显。



21楼2011-07-22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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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直树闻言,更加抱紧袁湘琴,自己怎会让她这么没有安全感?“别这样,我不是故意的。”
    “你是有意的!我觉得我在你眼里,连小琴琴都不如,甚至是个智障儿!”她生气地打着令她着迷的胸膛。
    “湘琴——”他捉住她的手。“你太偏激了。”
    她甩开他的手,忿忿地道。“我当然偏激!”她激动的坐起身。“都是你!为什么你要长这副德行?为什么你不缺胳臂断腿的?为什么你总是帮着外面的女人说话?”袁湘琴遮住脸,不愿让他看见她的脆弱,更痛恨他老是让她变得如此容易猜忌。在他面前,她变得这样的没用,不堪一击,就连煮饭这种小事,他都不让她碰。
    半晌,袁湘琴收敛自己的情绪后起身,迅速拾起地上的衣物穿戴整齐。看来今天她是没办法和他相安无事同床而眠了,睡在一块儿只会让彼此吵得更凶,她不希望这样。“我今天和小琴琴睡。”语毕,江直树还来不及反应,她已离开房间。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的醋意为何会这么深,她的心为何会如此不安?夫妻之间最重要的不就是“信任”二字吗?这两个字为何总是不存在他们之间?结婚六年,总是为了一些无谓,甚至毫不存在的误会而大吵大闹,分床而眠,也每每教他辗转难以成眠……
    江直树烦躁的爬梳着黑发,剑眉皱紧,一脸的不悦。
    灿烂的阳光耀眼无比,这种好天气最适合待在花园里整理花圃、浇浇水了。
    “妈咪。”小琴琴唤着袁湘琴。
    不过,手拿铁铲猛力捣着泥土的袁湘琴,注意力却不在这上面,她心里仍想着江直树和那妖姬。老头真的和那妖姬没什么?她才不相信!那妖姬摆明了在向她挑衅,否则被扶起来后就该自己站好,为什么还要装成一副扭伤脚站不稳的样子?她根本就是故意的!心怀不轨!
    “妈咪!”小琴琴慌张的在袁湘琴身旁叫喊。
    剑眉、桃花眼、性感的薄唇、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肌肉,怎么看都是一副会让女人失控抓狂,甚至流口水的好体魄,教她怎么能放心?
    “妈——咪——”
    小琴琴尖锐的叫声再度响起,这次袁湘琴意识到也清晰地听见了,她遮住双耳皱眉问:“小琴琴,你在做什么?”
    小琴琴拢紧双眉噘嘴道:“妈咪,你杀人了。”
    袁湘琴顿时仓皇失措。“乱讲!”
    “你杀了蚯蚓先生。”
    闻言,袁湘琴顺着小琴琴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一条无辜的肥长蚯蚓正横尸在铁铲的尖端下,身首异处、段成无数节。“啊——对不起。”她愧疚的向小琴琴道歉。
    “妈咪,你不应该跟我道歉,你应该对着蚯蚓先生的尸体忏悔才对。”
    小魔头一个!袁湘琴赶忙转移话题。“小琴琴,你想种什么?mo莉丵花?玫瑰?百合?还是满天星?”
    小琴琴咬着手指想了一下。“还是种mo莉丵花好了,以后我们泡茶的时候就可以将mo莉丵花丢到茶叶里面一起泡,不就变成mo莉丵花茶了。”
    “对那!”袁湘琴兴奋地附和,殊不知要做成mo莉丵花茶哪是那么容易的事。
    她动手将种子埋进土壤里,再将土覆盖其上。站起身在刚填好的土壤上跳了几下。
    “妈咪,你昨天真的被爹地打屁屁啦?”小琴琴突然仰着头问。
    袁湘琴手中铲子霎时掉落在土上,红着脸颊道。“你怎么知道?”
    “你昨天叫得那么大声,不想知道都没办法。”小琴琴莫可奈何的耸耸肩。
    她昨晚真的有叫得那么大声吗?袁湘琴皱眉回想。
    “而且妈咪,你每次只要和爹地吵架,都一定会跑来和我挤。”小琴琴以很无奈的口吻再度说道。“妈咪,以后如果我长大了,你要怎么跟我挤那张小小的床啊?你不能老是和爹地吵架嘛!这样不好啦!”
    这像是个五岁小女孩会说的话吗?口气倒像她老妈!她这做妈的都快被女儿爬到头上来了。
    “妈咪,我说的是真的。况且,你也不能每次和爹地吵架,就拉着我离家出走啊!我觉得我好可怜喔!每次都被你拉着到处跑,生活没有保障。”
    小鬼头!“小琴琴,你欠揍吗?”袁湘琴没好气的瞪着女儿。“我是说真的啦!妈咪,你有没有听过一个‘放羊的小孩’的故事?”
    袁湘琴很认命的点头,她知道宝贝女儿接下来要说什么。
    “所以爹地昨天才没出去找我们。”小琴琴理所当然的说着。
    “小琴琴,你可不可以别再说些会让妈咪难过的话?”唉!她这女儿的个性真的跟她爹地一模一样,尽是打压她的士气。
    “可以呀!只要下次别再拉着我和你一块儿离家出走。”
    又来了!连威胁人的方式都一样。好?下次要离家出走,绝不拉着她一起,省得老是被说她是坏母亲,拉着女儿做坏事。
    “小琴琴,帮妈咪把草帽拿过来。”
    “喔。”小琴琴拿起搁在一旁的枯木色草帽递给都湘琴。
    绾起令人欣羡的及腰长发,将它塞人帽子里,袁湘琴才又拾起铲子动手松土。
    “妈咪……”
    “嗯?”由于专注于松播土壤,她有点忽略了小琴琴近乎死缠烂打的口吻。没法子,她亲爱的老公只准她当个园丁,她只好认命的窝在这小小天地里吵!
    “妈咪,你答应我……”
    “答应你什么?”
    “答应我,不要再和爹地吵架了。”
    其实,小孩子的心是很脆弱的;父母吵架,首先受到伤害的始终是孩子。
    袁湘琴听出小琴琴话里的不安,抬眼看着女儿,微笑地保证道:“我知道,我会忍耐,不和你爹地吵架,好吗?”
    “嗯。”小琴琴甜甜的笑着点头。


    22楼2011-07-22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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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11-07-22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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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楼2011-07-22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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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11-07-2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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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昨晚分房而眠虽不是头次,但也让江直树睡得不甚安稳;今早醒来,他整个脖子都酸痛不已,筋骨几乎全绷着。
            折磨!和娇妻分房独眠真的是一种折磨。江直树转动酸疼的脖子,捏着紧绷的肩膀。
            “昨晚没睡好?”一道女声响起。
            “惠兰。”
            江直树看着眼前的白惠兰。一头俏丽的波浪短发,身上挂着金色圆形耳环,长而翘的睫毛、艳红的朱唇,十足魅惑男人的完美身段……难怪湘琴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从惠兰进公司开始,他始终没正眼瞧过她,不过经昨晚湘琴那一闹,倒勾起了他对白惠兰的注意力,开始正视她。
            白惠兰圆润的双丵臀轻松地在光可鉴人的桌面上坐下。“怎么睡的?看你好像很累。”
            “也没有……”
            “需不需要我帮你按摩?”白惠兰将身躯移向严须霁,手搭在他肩上,缓缓的揉捏着。
            “嗯——”江直树闭上眼,享受着舒服的按摩。
            从进公司至现在,白惠兰心里对于江直树的爱慕,始终没人知道;但这份藏于心底深处的感情,却不知何时已悄悄苏醒。“舒服吗?”
            江直树突得笑了。“你的技术又进步了!”
            白惠兰有些酸溜溜的说道:“我可不希望一天到晚帮你马杀鸡,还是赶快和你老婆和好吧!”虽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对他的爱,但一思及他老婆,她那无法外放的感情便会显露无疑,吃味了起来。
            那天真是个意外,她并不是故意要让他老婆见到她眼中微露的妒意,而是她已愈来愈不能控制自己的情感。
            “那天的事……真的很对不起。”
            “不是你的错。”
            “你老婆一定发了很大的火吧?”
            “她是无声的抗议。”江直树无奈的回道。
            “无声的抗议?”
            “老把戏了,离家出走。”
            “离家出走!这么严重!?”白惠兰停下动作,惊讶地问。
            江直树睁开眼。“没什么,不用那么紧张,况且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能这么说?要是我没跌倒的话,你和你老婆就不会发生这些事,都是我的错。”
            “惠兰……”他起身安慰地将手搭上她的柔弱肩头。“你并不想跌倒的不是吗?况且,我也不能放任你跌倒而不出手扶你一把呀!所以别再说什么错不错的话了,知道吗?”
            “但是直树——”
            江直树挥挥手,伸展了一下身子,振作起精神准备继续未写完的程式。“就这样了,惠兰,不要凡事皆往自个儿身上揽,有害无益的。”
            白惠兰意味深长的看他一眼,诚如他所说,或许凡事皆往自己身上揽只是有害而无益;但这始终是她的缺点。
            “直树,或许我该向你老婆解释。”
            “不需要!现在的她是一个字都不会听进耳里;不要浪费唇舌了!”对于湘琴的无理取闹,他也不知该说什么,甚至无法扭转她的大小姐脾气。“或许是因为从小便生长在日本上流社会的家庭里,所以湘琴的脾气倔得很,先人为主的观念根深蒂固。你现在如果跑到她面前做所谓的解释,她反而会认为你是欲盖弥彰、作贼心虚!”
            “但让她一直误会你也不好吧!”没想到他竟娶了个蛮不讲理的妻子!
            “事情总会过去,她的气也不会超过一个礼拜;虽然我可能有七天的日子会很难过,但她总是我的妻子呀!夫妻之间忍忍,任何事都会过去的不是吗?”江直树勉为其难的笑笑。其实他也不知这次湘琴的气是否真能在七日内消除,看她昨晚气成那样,恐怕……
            白惠兰若有所思地看着江直树。婚姻生活若真知此痛苦,为何人们还愿意一头栽进去?那不是很可笑吗?就像他,条件一等一,为何得忍受这样毫不讲理,可说是一点优点都没有的女人,甚至将她迎娶进门?
            那个袁湘琴要是不懂得珍惜好男人,就不要霸着不放。而假使他的婚姻生活如同身处炼狱,自己何不向他表白。倾诉对他所有的爱意?为何还要埋藏在心底,生怕会破坏他的家庭成为第三者?
            


            26楼2011-07-2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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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和妈说?”
              “怎么?什么事不能同妈讲?”
              老早已进屋,坐在一旁始终不发一语的江裕树终于忍不住开口:“依他那个长相,还会是什么问题。”
              江直树闻言,颇为无奈的摇头。“那是她太不信任我了。”
              “或许是你做了什么事,才会让她如此不信任你。”气质温雅的江母,这句话的语气稍嫌重了些。
              “刚好扶起白惠兰也算的话,那就是吧!”江直树已经懒得再向谁解释这件事了,他已经快被烦死丵了!
              “是什么状况?”
              江直树支着疼痛的额际,拒绝再开口。
              江母明了的问:“头很疼是吗?”
              这还需要明讲吗?光看动作就知道他有多头疼了。江直树不回话,只是挑高眉盯着母亲。
              “回来潘达,就不会有这种问题。”江父突然的出现,让客厅里的人皆大吃一惊。
              “你这次提早了。”江母微笑地握住江父结实。十指布满茧的手,拉着他在身旁坐下。“何妈,替老爷倒杯茶。”吩咐佣人倒茶后,江母脸上满是兴奋的神情,专注地凝视着江父,期待他接下来的发言。
              江父啜了口香浓的奶茶,开口道:“比赛一结束,我就马上搭机回来。”
              “结果怎样?赢了没?”
              江父轻点了下头,江母兴奋莫名的抱住他。“真棒!”
              “只是场高尔夫球的友谊赛。”江父不好意思的说,他在自己儿子面前显得有些不自在。
              “那就够了。”她引以为做的丈夫!江母感动得紧紧抱着江父,眼角的泪差点没在儿子面前滴落。
              “纪子,你太激动了。”江父轻推开她,以手指腹擦掉老婆眼角不易察觉的泪珠。
              “妈,您该不会这样就哭了吧?”江裕树不敢相信的看着母亲酿红的双颊。他亲爱的母亲该不会还改不了这容易感动掉泪的坏习惯吧!
              江裕树脸上不能苟同的神色明白的说明了一件事,他受不了轻易感动落泪的人;男人女人都一样,他就是受不了。
              “大哥,妈是容易激动、爱哭的女人,你又不是现在才知道的,干嘛大惊小怪?”江直树睨了大哥一眼。
              江母难为情的瞪着两兄弟说:“你们这两个小子,竟敢取笑妈!”
              江裕树不屑的摇头。“妈,是您太丢人了,连这种小事都能激动成这样,莫怪我和直树会有这等反应。”
              “你们父亲击败众好手才得到冠军,你们兄弟俩却是这种冷淡反应,真是自养你们了。”江母替丈夫抱不平。
              江父但笑不语,反正这对他没任何影响。
              江裕树决定不再理会母亲的感动,转而面向江父。
              “爸,在船运方面,美西航线已经和美国方面谈妥条件,现在就等申请批下来。”
              “航空方面呢?”
              “航空方面已经开辟的航线包括美国境内各主要城市。澳洲、日本、新加坡、韩国、加拿大,至于东南亚方面,因为正值霾害,所以公司决定先不开辟东南亚的航线。”
              江父摸摸下颚思考了一会儿才开口问:“为什么?就算我们不飞东南亚的航线,别的航空公司也有东南亚的航线,你倒说说看为什么公司要这么做?”
              江裕树扯扯嘴,冷冷的一笑。他父亲到现在还在玩这种把戏?哼!不觉得多此一举吗?“爸,您这是在考我吗?”
              “你觉得我在考你?”江父慈祥的笑着。“那就算是吧!为什么这么做,分析给我听。”
              江裕树脸上虽然没有任何不悦的表情,说话语气却转为森冷:“虽然加开东南亚航线能让公司赚进可观的盈利,但相对的,东南亚严重的霾害将会危害到公司空勤人员的身体健康。公司每年培训空勤、地勤人员和机师,需要花上超过千万的培训费;公司不需要为了谋小利而损失更大的利益。”
              江父点点头,笑得合不拢嘴,拍手连声叫好。“很好,正是我想听的。做得不错,裕树。”
              


              29楼2011-07-2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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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裕树仰着头喃喃道:“是呀!每天累得像条狗,当然不错了。”
                “直树,你也该回来帮忙了,别将这么多的工作全丢给你大哥一个人忙。况且,接下来他还得忙着新成立的航空公司那方面的事。”
                “爸,您在说我吗?”江直树故意装迷糊。
                “对,我就是在说你。在外面待了足足八年之久,也该收收心回公司帮忙了。还有,叫湘琴和小琴琴多回来走走,别整天放着她们两个人在家。”
                江母干脆提议道:“搬回来好了,大家好有个照应,你也放心些不是吗?”
                不过,江母的提议却换来江直树兴致缺缺的敷衍回应:“再看看吧!”
                “直树,不要和我打迷糊仗。”江母不悦的瞪着他。
                “妈,您老提这种问题,不觉得烦吗?”
                “只要你肯回来帮忙,和湘琴、小琴琴一起搬回家,那我就不觉得烦。”江母露出“慈祥”的笑容。
                “妈,不是早在八百年前就说好了,一切的事让我自己作主。当初您们也答应让我走电脑工程这一条路,为什么现在又要我回公司?”
                “因为你大哥一个人忙不过来。”江父解释道。
                “我相信大哥,他一个人绝对能应付。”
                江裕树斜看了直树一眼,讽刺地说道:“真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的能力。”
                “大哥,你太谦虚了。你的能力众所皆,应付区区的潘达船运和潘达航空两家公司,绰绰有余。”江直树仍不知死活地说着。
                江家两老表面上是若无其事地看着两个儿子“沟通”,心里正阴阴的嗤笑着。
                “或许你想延续刚才在门外未完的谈话。”江裕树挑高一边眉斜睨江直树一眼,带着浓厚挑衅意味。
                “我不觉得必须延续刚才的火爆场面。”
                “那就请你马上闭嘴,明天把工作辞了,回来潘达。”江裕树烦躁郁闷得差点大椅子扶手。
                江直树缓慢的站起身,往门口移动。“要我辞掉工作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搬回来住……这还能考虑。”毕竟他也不放心老是留湘琴和小琴琴两个人在家。经大哥这么一提醒,他倒想起了湘琴这天生的灾难迷糊蛋,老是将她和小琴琴放在家里,难保有一天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说也奇怪,这是他早就该想到的问题,怎么到今天才顿悟?
                江父插嘴说道:“算了,你自己再想想肥!”
                江直树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离开。
                见他离开,江父若无其事地啜了口茶,悠然道:“裕树,在潘达空出一个和直树现在工作相等的职位。”
                “什么意思?爸,您该不会以为那小子会乖乖进潘达吧?”天真!天真得可怜!江裕树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
                江父没说什么,只是诡异的大声笑开。
                那是什么笑声啊?怪可怕的。“好,我知道了。”江裕树拒绝再听到这种阴冷狡诈的笑声,于是当机立断的离开笑声遍及的范围。
                “小琴琴,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做什么呀?”江直树将车驶进车库停妥后,便抱起早在一旁等待父亲的小琴琴。
                “今天我和妈咪整理花园。”小琴琴的小手环抱住父亲壮硕的脖子,嘴角渐渐往上扬。
                “除了整理花园……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吧?”他怎么莫名其妙的眼皮直跳?
                “呃……”
                “琴琴——”糟糕!那灾难迷糊蛋肯定又闯祸了。
                江直树急忙抱着小琴琴进屋,一进屋却见不到袁湘琴的踪迹,心里头的不安又急速涌上。
                他焦急的再度问道:“小琴琴,妈咪呢?”
                “妈咪在房间呀!”
                在房间,那应该没什么事。江直树安心的放下小琴琴,转身往厨房走。“小琴琴,晚餐想吃什么?”说着他打开冰箱,看了看里头的东西。
                “想吃蛋包饭饭。”
                “你去问妈咪想吃什么好不好?”
                “不用问啦!”小琴琴天真的回道。
                “为什么不用问?妈咪她有跟你说她不吃晚餐吗?”还在发脾气?不想吃饭?一思及此,江直树渐感不悦。
                “妈咪没说,是小琴琴自己以为的。”
                “小琴琴乖,去房间问妈咪要吃什么。”他从冰箱里拿出葱、蛋和火腿。
                “喔。”
                小琴琴很快跑进房绕了一圈,马上又跑到餐桌椅上坐好。
                “怎样?小琴琴,妈咪想吃什么?”江直树捧着碗,转身面对小琴琴,手里打蛋的动作始终没停止过。
                “妈咪在睡觉觉。”
                睡觉?江直树怀疑的问:“妈咪今天在花园忙很久吗?”‘
                “还好啦!种完花花后就休息啦!”小琴琴双脚丵交叠前后摇摆,对着江直树灿烂一笑。“爹地,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呀?”
                “马上好。”
                将火腿切了拌着白饭一起放入锅里炒,再放入调味料和蕃前酱,炒到适中熟度时将之盛起;接着将打好的蛋黄依着弧度倒入锅中,形成薄薄的蛋皮,再将先前炒好的炒饭放在未熟透的金黄色蛋皮上;握紧锅子的把手,缓慢摇晃,让蛋皮渐渐翻转到盖住里头的炒饭。
                江直树熟练的厨艺来自于有个不会煮饭、只会火烧厨房的厨艺白痴妻子。
                “妈咪几点睡的?”江直树将做好的蛋包饭淋上蕃茄酱,放置在盘子里,将它推到小琴琴面前。
                “下午。”小琴琴舀起蛋包饭,马上一口含住咀嚼起来,活像一整天都没吃饭似的。
                “下午?几点?”
                “一点多多的时候。”
                江直树望了眼墙上的钟。七点!
                从下午一点多睡到现在?湘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
                一阵心悸与不安倏地爬上心头,江直树不放心的急忙奔入房间。


                30楼2011-07-2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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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湘琴……湘琴……”
                  是谁在叫她?她的眼皮怎么好重,睁不开?全身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住……好痛——是谁拿针在戳她?……胸口热热闷闷的,全身就像颗泄了气的汽球般,根本没丵力量动。
                  老头呢?她都快死丵了,他还不理她,他到哪儿去了?不会是跑到妖姬那边去了吧?她还没死,他就迫不及待地奔入那妖姬的怀里了是吗?
                  哼!才不让那妖姬如愿呢!死老头是她的,永远都是,就算她不久于人世,在这即将死去的一秒钟里,死老头仍是她的!
                  凭着这股强烈的妒意,袁湘琴费尽力气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沉重眼皮,定眼一瞧——
                  “啊!你是谁?”袁湘琴慌乱的挣扎着坐起身,惊惧的直盯着眼前留着白胡须的老人,嘴里念念有词、劈哩啪啦的讲着一拖拉库的日语。
                  白须老人慈祥的微笑,“不要怕、不要怕,我是医生。”
                  “听不懂啊!直树——”袁湘琴捂住双耳大叫。
                  正在厨房倒开水的江直树一听见娇妻死命的喊叫,马上飞奔进房。“别怕、别怕,没事的。”他搂着有些慌乱的娇妻,轻声安抚。
                  “房间有陌生人。”袁湘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瞧她讲得多惹人怜啊!一张小脸蛋布满惊恐,马上勾起他的体贴,温柔的哄道:
                  “那是医生。你生病了,他是我请来帮你看病的医生,别怕。”
                  “医生?”袁湘琴离开他的怀抱,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生病了?”对呀!她什么时候生病了,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他点着她鼻尖道:“你呀!居然在花园里待那么久,待到中暑。”
                  “我没有待很久呀!”她记得早上他去上班后,她才和小琴琴到花园里去整理花圃;将种子埋进土壤里,把用工具整理完,也才中午呀!怎么他回来她都不知道呢?
                  “还说呢!小琴琴说你们从我去上班开始,一直忙到中午,这还不叫久?”
                  “可是我有戴草帽——”
                  “是呀!快整理完了才戴嘛!”真是败给她了。
                  “可是我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中暑了?”唉!怎么老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无能。袁湘琴想来就有些闷。
                  “那你今天有没有吐?有没有头晕?吃不下东西?全身无力、发热?”
                  袁湘琴兴奋的睁大眼睛,崇拜至极的抓住他。“你好棒喔!怎么都知道?我今天头晕到吐,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全身无力。懒洋洋、热得要死……”
                  她突然住口,看着他以一种“正是如此”的表情望着她,心里顿时恍然大悟,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哎呀!自己真笨!那些情况不正是中暑的症状。
                  江直树点点头,似乎满意极了她对一切事情原委的认知。他起身送白须老医生出去。再度回房时,房间里又多了个无尾熊小美人——小琴琴。
                  小琴琴抱住袁湘琴的柳腰,小身子全轴在她身上,甜甜地开口问:“爹地,妈咪要吃药药对不对?”
                  “对”
                  “可不可以不要吃……”
                  袁湘琴低声轻喃,却换来在场另外两人的反对。“不行!”
                  “你们父女俩每次都欺负我!”她好可怜喔!孤军奋战,一个对两个?做任何事情一点胜算也没有!
                  “我们是为你好,不是在欺负你。”
                  “对对!”有爹地在一旁撑腰,小琴琴“对”得非常简洁有力。
                  看样子,她这回是难逃一劫罗!袁湘琴决定采取哀兵政策——装可怜。只见她苦着一张精致小脸,愁眉苦脸地哀求:“不要吃好不好?药好苦的,我怕我吃了以后会更想吐。”
                  “我煮点稀饭让你垫垫胃,然后配着果汁吃药,这样就不会苦了。如果还会苦,再含颗糖果。”江直树柔声道。
                  这么万全的准备……应该不会苦了吧?
                  “可是如果还是会苦呢?”不能太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含两颗糖。”
                  


                  31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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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会苦呢?”
                    江直树心底一把火已升上来了。“你到底吃不吃?”她是存心找碴嘛!
                    “我不想……吃……”江直树一脸想宰人的表情,让袁湘琴极力想硬拗过去的抗议声量逐渐下降,终至无声。
                    最后,她吃完稀饭,只好勉为其难的乖乖吃下又苦又恶心的药。
                    啪!一本厚厚的杂志忽地坠地。
                    她恨死丵了!恨死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没半天的工夫就中暑!要不是一时不察,她现在需要忍受这“非人”待遇吗?什么事都不能做,这不是和废物没两样!
                    袁湘琴愤恨的吊高眼眸,直直的盯着闻声赶至的江直树和小琴琴。
                    “怎么回事?”江直树紧张地问。
                    都是他的错!“没事。”袁湘琴若无其事的将头转向一边,禁止自己看着江直树穿着泳裤诱人的结实身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是不听话的口水!袁湘琴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没事?为什么我会听见啪的一声?”这小妮子,又在耍花样了。
                    袁湘琴继续翻着另一本non—no杂志,拒绝回答!
                    “是呀!妈咪,小琴琴也有听见喔!”小琴琴揪着眉道。她穿着白底粉红圈圈。腰上还有一片小圆裙的泳衣,头上戴着红粗框、超级可爱的小小太阳眼镜。
                    袁湘琴望了眼可爱的女儿,还是保持沉默。这父女俩,现在正站在同一阵线上,她怎么有可能辩得过他们俩,所以她决定不开口!
                    她故作无事般的翻开另一页。“哇!好漂亮的直排轮鞋!”
                    江直树双手抱胸,微怒地脱着袁湘琴。“湘琴……”
                    袁湘琴听见低吼声,不得不以眼角余光暗暗地瞄着愤怒的老公——好危险的眼神!“什么?”她识相的开口。
                    “你在玩什么把戏?”
                    哇!冷飕飕的语气。袁湘琴仍是一语不发,反而甜蜜蜜的对着发怒的老公绽开笑靥。
                    “你在玩什么把戏?”江直树厉声再问一次。他发誓,他非打肿她的屁股不可!
                    “没有呀!你去玩嘛!去和小琴琴玩水嘛!不要管我啊!”袁湘琴很“体贴”的赶人,不过这话里所添加的酸醋不知就有几加仑之多。酸死人了!
                    “你想讨打?”江直树的右脚有规律的在地板上打着节奏。
                    “没有。”袁湘琴彷佛看见那地板变成她的小屁屁,于是下识的抚着臂部。
                    “那你为什么要把书甩到地上?”
                    “没地方好放啊!顺……顺手嘛!”她尽量展现出最最好看、最最甜美、可人的笑容。
                    “没地方放?”江直树环视周遭,干净的茶几、宽敞的沙发……“没位置啊?”他冷冷阴笑。
                    “书好重喔!我拿不动……”袁湘琴的解释根本就是想讨打。
                    “那天被我打的还不够是不是?”江直树冷冷看她一眼。
                    袁湘琴眼看情势不对,马上哇的一声,顿时泪如雨下。
                    江直树没辙的看着妻子。她真像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也不怕在女儿面前丢脸。
                    “爹地!你欺负妈咪!我要告诉老奶奶——”小琴琴连忙冲进袁湘琴怀里,像只无尾熊般紧紧黏抱住她。“妈咪,别哭了!”
                    情势好像逆转了?袁湘琴在心底窃笑。“小琴琴,妈咪好可怜喔!每次都被爹地欺负!”
                    闻言,小琴琴马上将矛头转向江直树。“爹地!你怎么可以欺负妈咪?”
                    “湘琴——”唉!她这一哭,把他对她隐藏的愧疚感都给激发出来了,江直树放柔了声音,向妻子伸出手。
                    哼!现在才想到要对她好!袁湘琴拍掉他的手,不满地道:“我不要!你去穿衣服!”她才不要对着他迷人的陶膛淌口水呢!就怕自己会没办法再和他生气,一不小心又坠入“嗜肉者”的行列。
                    望着她酡红的双颊,江直树心知肚明的失笑,决定戏弄她。“穿衣服?穿衣服怎么游泳?”他促狭的说。
                    “反……反正不要用你那胸膛对着我。”
                    


                    32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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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邪邪一笑,缓慢接近她,惹得她心中警钤大作。“你做什么?”她惊诧地睁着一双美目。
                      袁湘琴的眼神其实早就不安分的瞟着江直树结实壮硕的胸膛,可总硬生生地教她给逼了回来。她只能极力克制住早已飞向他的心,低头不看他。
                      不过当他结实宽阔的胸膛慢慢向她接近,直至定格在她面前,与她的脸仅差毫厘之距时,她终于忍不住抬头大叫:“你到底想怎么样嘛?不让我和你们一起玩永,又禁止我丢书,我好无聊耶!”
                      “现在外面太阳大,别忘了是谁前些天才中暑,甚至还昏迷。”他“很好心”的提醒袁湘琴,分明是想让她心生愧疚。
                      “是……是我又怎样?那只是一时不察嘛!怎么能相提并论!”
                      江直树挑高一边的浓黑剑眉,以不屑的口吻道:“一时不察?那火烧厨房那件事怎么说?”他故意仰着头思忖着。“记得那次你好像也是用这句话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我……我想做个贤妻良母啊!不是有人说,要捉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捉住他的胃?我想捉住你呀!”袁湘琴答得理直气壮,似乎也忘了那次火烧厨房的真正原因,是由于她想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妈咪,不对啦!那次是你说想用炉炉烤肉肉来吃,所以才会失火的啦!”好个“吐槽女”!
                      江直树忍不住失声大笑。
                      袁湘琴气鼓鼓的涨红了小脸蛋,一双愤恨的眼很自然的瞄准小琴琴和江直树。
                      “反正我在这个家里一点地位也没有就是了!你们根本不用管我,干脆把我扫地出门算了,省得麻烦!”
                      唁!恼羞成怒了。
                      “妈咪,把你扫地出门,清洁伯伯和姨姨他们还嫌你碍手碍脚。”小琴琴一点也不懂得安慰人!
                      袁湘琴厥着嘴斜瞪她,只差没在脸上写着“千万别惹我”五个字。
                      “你真的觉得很无聊?”江直树笑看着小娇妻。
                      “如果我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自己却跑去和女儿玩水,看你觉不觉得无聊!”
                      江直树芜尔一笑,“走吧!去换件泳衣。”
                      袁湘琴一听,雀跃的忘了被骂一事,迅速的起身准备换泳衣。
                      不过,她走没几步便听见亲爱老公说在前头的丑话:“我们先说好,只准你坐在泳池边玩水,不准做任何危险的事情知道吗?”
                      她立即不满的回头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只能坐在泳池边玩水,却不能和小琴琴一样在水里游泳?不公平!”
                      江直树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她,一双眼眸绽放着危险寒光。
                      袁湘琴虽有些不情愿,但一想到不必被人冷落在一旁,也就识相的停止抗议,百般委屈的低下头。“好嘛!在泳池边玩水,就在泳池边玩水嘛!”每次都这样!为什么自己总拿他那双温怒时会发出森冷光芒的眸子没撤?
                      “直树,老总下达命令,下礼拜二我们要到香港出差。”白惠兰媚笑着走进江直树的办公室。下礼拜二香港有个软体大展,她适才从老总口中得知,公司决定派她和直树一同前往。
                      这项消息来得惊人。因为原本公司决定不参展,但基于对香港代理商不好交代,只好从台沁总公司里派出代表参加;代表人选原本预定由总经理亲自出马,但没想到总经理临时有事必须飞往美国,只好另挑代表人选。
                      白惠兰没想到自己会和直树打一同入选,代表公司到香港出差。这可是她和他首次一同出差……
                      江直树摘下鼻粱上的眼镜,咬着镜脚拧眉问:“我和你?”
                      “嗯!这可是老总亲口说的,可见老总满重视你的喔!”
                      他可不这么认为!江直树微微牵动嘴角,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老总还在他的公室吗?”这个该死的王浩谦!他在心中低咒一声。
                      他和老总王浩谦是老朋友,不过在公司,除了他们本人外,从未让其他人知晓。而这个王浩谦每次都拿这层关系来压榨他!美其名是因公务缠身,无法腾出时间参加,实则偷懒去了,真是搞不懂到底谁才是老板?
                      


                      33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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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非得派我去?”江直树不满的怒喊。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此次香港之行非常重要,不能有半点差错,我不派你派谁去?”
                        江直树努力压抑住满腔愤怒道:“那为什么非要惠兰陪我去?”
                        “我知道上次湘琴离家出走是因为惠兰的关系,但这次的香港软体展非同小可,你就好心帮帮我吧!”王浩谦双掌合十,一副哀求的模样。
                        “你也好心点,别老为了一己之私而毁了别人辛苦建立的幸福。”江直树叹了口气道。
                        “直树一—”王浩谦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看来他有丝退让的迹象,再加把劲吧!
                        望了王浩谦许久,江直树忍不住愤怒的低吼道:“拜托你少拿那种恶心的嘴脸对我!”
                        有希望了!“意思是你答应罗?”王浩谦兴奋地看着他。
                        “我一定会找个时间亲手宰了你!”江直树挫败地大吼。
                        听他这口气就是答应了!哇!太棒了!“直树,我最爱你了!”子瑜,你的小甜心!浩谦就要来找你了!此时此刻,王浩谦是心花朵朵开,身子羞点没一跃而起。
                        “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没花样、没花样。”王浩谦猛摇手,但随即又苦着脸问:“那湘琴和小琴琴怎么办?你放得下她们俩单独在家吗?”
                        江直树讪讪地怒瞪着他。“现在才替我想,不觉得欠扁?”
                        王浩谦不好意思的傻笑,“对不起嘛!”他真是为了一己之私。
                        唉!有此损友真乃三生不幸也。“最近我正在考虑搬回老家。”江直树在心底叹了口气。
                        “在外漂泊许久,现在才想搬回老家?”王浩谦起身走至厨房开冰箱,拿了一瓶汽水。“喝不喝?”他问江直树。
                        “我喝开水。”
                        备齐饮水、食物,王浩谦像听故事般,一口丵爆米花、一口汽水的往嘴里塞,边听着江直树“开讲”。
                        “你也知道我爸妈,他们天天盼望我和湘琴搬回家住。以前还好,顶多一年唠叨个一两次;现在小琴琴愈长愈大,既懂事、嘴又甜、又懂得哄家里那几位老人家开心,你想他们能不天天想着小琴琴吗?”
                        “小琴琴确实嘴甜……”王浩谦点点头,又问:“那你大哥呢?他不反对吗?”
                        “反对!?他巴不得我赶快搬回家。”
                        咦?他们两兄弟几乎一见面就斗嘴,江裕树真那么好心?“不可能是因为他太想念你这个弟弟吧!一定有其他的原因。”王浩谦肯定的说道。
                        “没错!如果搬回家住,就和我回潘达画上等号。”
                        和回潘达画上等号,等于……他会离开公司回潘达!?这可不行!他不能损失此名爱将,于公于私他都得尽力挽留。“如果搬回家住而不回潘达呢?”
                        “那我的耳朵一定会饱受折磨,天天被叨念个没完没了。”
                        “没商量余地?”
                        “你和我爸妈说去。”这还不包括家那年岁已高的老奶奶,她才真是个念经高手,死蚂蚁都能被她念活。
                        “我不敢领教。”一说到江家那三位老人家,他就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搬回老家住后还能硬撑几个月抵死不回潘达,但在三炮齐鸣的情况下,不出三个月就得自动到潘达报到。”江直树无奈地道。
                        “或许……我不该硬要你去替我出差。”为了见爱人而损失爱将……头疼啊!
                        “别傻了,搬回家是迟早的事,何况我早有这打算。湘琴太会惹祸,我承受不了她再给我火烧厨房或给我来点更刺激的花样;我没去掉半条命,细胞也死丵了一半。”他放松自己靠上椅背,道:“或许,换个工作环境也好,试试自己的能力帮忙家里,省得大哥每次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江家的子孙。”
                        江直树心里也暗暗盘算着,既然下礼拜二就得到香港出差,今天回家就要湘琴和小琴琴开始着手打包,至少得在礼拜二前把一些重要物品搬回老家,且在出差以前搬回去住;省得他出差在外,一颗心老惦记着娇妻和爱女。


                        35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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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搬回老家都已经有好些天了,袁湘琴却还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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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湘琴望着夜空,心情无比沉重。
                          江直树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靠近她,为她瑟缩的身子加上一件外套!“天气冷也不知道加件外套。”他的口气里满是心疼的责备。她要是受了风寒,可是会心疼的呢!
                          袁湘琴紧闭双唇不语,她可还生着他的气;别以为他随便帮她披件外套,她就会感激涕零的抱住他……好嘛!她承认她是有些感动,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老喜欢擅自作主。撇开硬把她和小琴琴塞进车里载回老家不说,更过分的是他明天要出差,她这做老婆的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其他不相干的人居然在前几天就晓得了!她到底还当不当她是老婆嘛?
                          江直树的下颚抵在她细瘦的肩头,双臂紧圈住她。
                          “还在生我的气?”
                          是呀!袁湘琴冷哼一声,硬是不开口。
                          “还是不想和我说话?”
                          是不想!
                          “明天我要代表公司到香港出差三天,你和小琴琴回主屋住几天,等我回来再去接你们。”其实主屋离这里也不过才一墙之隔,可是虽说近,他仍是不放心留这两个闯祸精单独在家。
                          袁湘琴斜瞪着他。又来了!自以为所做的安排对她们最好,却从未问过她们当事人的意见后再作决定。
                          袁湘琴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江直树倍感挫折。他放开她,身子一蹬,坐上阳台栏杆,握住她的手。“别这样,你也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决定全是为了你和小琴琴好!”
                          “出差也是?”她冷声以对。
                          “你也知道王浩谦那家伙,为了到美国去看子瑜,硬是要我代替他到香港出差。那家伙威逼利诱全用上了,我实在拒绝不了!”
                          她放柔了态度。“可是你为什么到今天才跟我说?我不想什么事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那种滋味很难受你知道吗?”
                          “傻瓜!不先告诉你是怕你会胡思乱想,甚至乱发火,所以才会一直没说。”
                          “我像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她抗议的娇嗔道。
                          江直树微微一笑,不敢说出心里想着的话。她就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
                          “是,我的小娇妻不是那种泼妇。”他抬起她的下颔,深深的印上一吻。
                          “只去三天?”
                          “嗯,三天就回来了。”他点头。一个念头倏地闪过他脑海,他可不能让她知道同行的还包括白惠兰,否则他绝无宁日,两人肯定吵的没完没了。
                          “就你一个人去香港出差吗?”袁湘琴问。
                          “就我一个人。”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听到这话,袁湘琴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她好怕他们公司那个妖姬也一起去。天高皇帝远,他们人在香港,做什么事她哪有办法知道?既然那个妖姬没一起去,她就放心多了。
                          “那就好!”她拉拉他衣领,“要赶紧回来喔!在香港不可以找别的女人……”说着她忽然改口:“就算找别的女人,也要记着做保护措施,可别搞了一身病回来!”
                          她的话让江直树捧腹大笑,她却莫名其妙的问:“笑什么?”
                          他爱怜地揉着她额前细发,“傻瓜!”真爱死这宝贝了!
                          “我明天去送机。”袁湘琴忽然道。
                          江直树闻言心头一惊,笑声戛然而止,连忙说道:“不用了,你和小琴琴留在家。”
                          “为什么不用?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请大哥载我们去机场呀!”噘嘴皱眉,标准湘琴式不满的表情。
                          “大哥还有好多公事要忙,不要麻烦他了。”
                          “那请家里的司机载我们去机场嘛!我想去送机。”她孩子气的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好不好嘛?”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机场里人多,要是你和小琴琴在机场迷路了怎么办?你们对老家的路又不熟,到时不知道怎么回家,我是不是又得一路担心你们的安危?何况,我也只是到香港三天而已,一眨眼就回来了,不需要劳师动众的到机场送行。”让她去还得了,要是被她瞧见白惠兰,她还不当场大闹一番吗?
                          


                          38楼2011-07-2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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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司机送嘛!好不好?”袁湘琴眼里满是乞求,希望能改变江直树的决定。
                            江直树实在快拗不过娇妻的要求,只是这次有惠兰与他同行,假使被湘琴这醋劲超烈的小女人知道,他这辈子就别想再有好日子过了。说得明白点,他可能会死于非命,被乱刀砍死、喝水毒死。游泳淹死、被瓦斯所漏出的毒气呛死。开车上班被炸死,甚至她愤恨如利刃般的眼光杀死……江直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会冷吗?我们进屋好了。”袁湘琴感觉到他身体一颤,赶紧拉着他进屋,然后将他按坐在沙发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小薄被往他身上盖。
                            “湘琴——”他按住她的手正色道:“湘琴,不用去送机了。”
                            袁湘琴想想,其实也对,才三天而已,并不一定得自去送机。况且她这几天得跟着妈妈学做菜,等他回来时,她一定要煮顿丰盛的大餐给他吃,让她知道她不是只会碳烤厨房而已。“嗯,好吧!你出差完一定要马上回家喔!”
                            江直树松了口气。幸好!“听话的小孩。”他拉过她的身子在额际印上一吻,惹得她羞红了脸,一头埋进他温暖的怀里。
                            “湘琴。”一声粗哑低喃的日语,瞬间传入远在厨房学做菜的袁湘琴耳里。哇!熟悉的母语!袁湘琴飞快的步入饮茶房。“老奶奶您叫我?”她在椅边蹲下,甜甜的笑着问:“傻孩子,耳朵这么厉害,这样也听得到?”老奶奶爱怜的抚过她乌黑亮丽的秀发。
                            “当然了,家里没人会讲日文,就只有老奶奶会。在大家都讲中文的情况下,湘琴当然能很清楚的听见日文。”
                            “委屈你了,一定很孤单吧!没人陪你说话。”
                            袁湘琴摇着头,“才不会呢!虽然沟通上有些困难,但是大家都对我很好,湘琴才不觉得孤单。”她好喜欢老奶奶。老奶奶雍容高雅,非常有气质,虽然年岁已大,但却能清楚的看出她在年轻时,定是位绝世美女。
                            反正江家可说是血统优良,个个相貌不凡,连爸爸都已一把年纪了,仍是尔雅俊朗。不过江家上下,她觉得大哥是最出色的,以身材来说,他不去当模特儿真是太可惜了;以面貌而言,他去当明星的话连四大天王也要靠边站。唉!真是糟蹋人才。
                            老奶奶和蔼的笑着抹去袁湘琴脸上的面粉。“搞得满脸面粉,你在厨房做什么呢?”
                            “妈妈和何妈在教我做面疙瘩。”她笑得很灿烂。
                            “老奶奶叫湘琴做什么呢?”
                            “今天你怎么没去送机呢?”老奶奶问。他们小俩口这么恩爱,怎舍得三天不见面?而湘琴更是破天荒的没吵着去送行?
                            “是直树不让我去送行的。”
                            “直树不让你去送行?”奇怪!
                            “他怕我和小琴琴会在机场迷路,找不到路回家。”既然老头是为了她好,送不送行对她来说也不是顶重要了,她仍能偷偷去接他的机,给他一个惊喜呀!
                            “怎么会呢?家里有司机载,怎么会迷路?直树这孩子对你和小琴琴也太不放心了。”直树那孩子这次这么反常,真令人匪夷所思。
                            “没办法,谁教我老做些令他不放心的事。”反正她天生就少根筋嘛!袁湘琴的语气显得有些落落寡欢。
                            “听说前阵子你和小琴琴被直树气得离家出走?”老奶奶忽然问道。
                            老奶奶怎会知道?袁湘琴有些惊诧。“是直树告诉老奶奶的?”
                            “傻孩子,老奶奶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自然有许多眼线,可别低估了老奶奶的能力,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任何事是瞒得了我的。”她布满岁月痕迹的嘴角轻快地往上一扬。见袁湘琴忸怩不语,她也知趣的不再追问。“不想说没关系,反正你只要记得,以后如果被直树欺负,来告诉老奶奶,老奶奶一定帮你出气,你可别一个人藏在心里。”
                            袁湘琴微笑,“老奶奶要不要吃湘琴做的面疙瘩?湘琴会把它煮得软嫩好入口的。”
                            “好呀!让老奶奶来尝尝你的手艺如何。”
                            


                            39楼2011-07-2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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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的天气微凉,江直树手握两杯香摈走往露天阳台,在白惠兰身旁停步,关心的问:“你觉得冷吗?”
                              “还好,今天满顺利的。”她轻抚着自己的臂膀,还真有点凉意。
                              他浅笑将手中的香摈摆一旁,将自己的外套披上她雪白肩膀。
                              白惠兰感动的看他一眼,就是他这点怡心的温柔体贴,才会使得她如此的爱慕他,浓烈到无法自拔。
                              “明天还有得忙。”
                              “不是只要出席开幕式就可以了吗?”她接过香摈问道。
                              “没错,不过我们还得和香港这边的代理公司开会,讨论下半年度的预算案和计划。”低嗫口香摈,凉风迎面吹拂,让江直树不禁想起远在台湾的娇妻。天气凉了,湘琴那丫头不知道有没有多加件衣服?等会儿回饭店,得记得打个电话回去叮咛那小妮子。
                              他回头却看儿白惠兰眼底的困扰,于是说道:“没关系,你只要把一些相关资料准备齐全,明天之前交给我,我可以自己去和香港代理商开会!”
                              “这样不好吧?让你一个人忙。”她真的好困扰。都是她那些亲戚,知道她要来香港,就要她顺便帮他们带点东西回去。如果他们只是要她带礼物回去那还好办,随随便便买个东西就好了;谁知道他们竟然洋洋洒洒的写满一张单子交给她,指定要买这、要买那。天呐!接到单子的刹那,她几乎要当场晕倒。
                              “不要紧。到了购物天堂,怎么可以不出外采购一番?没关系,接下来两天你尽量去玩。”江直树笑道。
                              白惠兰虽然感动,但却不甘被误会。她大声辩驳:“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想去逛什么街!是我那些亲戚硬要我帮他们买东西回去,我真的不想放下公司的事去逛什么街的!”
                              “别激动,我知道、我知道。”他轻拍她的肩。“其实是我希望你去逛逛,接下来两天和代理商开会,只需要我一人出面就够了,那些细节你不会比我清楚;与其让你待在一旁发呆浪费时间,倒不如让你善用多余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这样回台湾后,你也好对你那些亲戚们交代,不是吗?”
                              “但是……”她真的很为难。
                              “就这样决定了!你只要把所需的文件在明天之前整理好交给我就成了;将文件完整的整理出来,就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白惠兰感动极了,一双写满爱慕的眼眸直直地盯视着江直树。这么赤裸裸的将爱意完全表露无遗的眼神,全世界的人恐怕都看得出来,就只有江直树还搞不清楚状况。其实也不能怪他少根筋,谁让他的心全教袁湘琴那惹祸精给完全占据了呢!
                              “谢谢你。”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不属于她呢?他的妻子为什么人在福中不知福?无理取闹也罢,蛮不讲理也好;这么体贴、温柔、沉着稳重的好男人,他的妻子怎能处处惹他不快、心烦。老天真是没眼,乔太守真的是乱点鸳鸯谱;她百般奢求、渴望拥有的男人却是别人的。
                              为何她就是说不出爱他?为何道德理智总喜欢选在她情感濒临崩溃边缘。身子已半悬在崖边时,及时拉扯住她?为什么不让她干脆跌落谷底算了,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脱口对他说出“我爱你”!
                              她真的好困惑、好无助。如果他也有些喜欢她就好了,只要一丁点就好,那么她便可以毫不犹豫的向他倾诉自己满腔的情感,心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黯然……
                              开幕晚宴在近午夜时分结束。一回到饭店,白惠兰马上将明后两天所需的文件整理好,交至江直树手中。“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出席会议?”
                              “嘿,你好像有点不信任我的能力哦!”他笑了笑:“放心去玩吧!我一个人就够应付那一大票代理商,你放心。”
                              江直树的玩笑话着实白惠兰的心里好过些,她真的很不好意思。原本到香港出差是他们俩的事;但现在为了自己的一些私事,而将所有工作全推给他,他不但没抱怨,甚至还体贴的要她放心去处理私事……她真的觉得好愧疚!白惠兰想了又想,还是不忍心让他一个人这么辛苦。“我想,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和代理商开会好了。”
                              


                              40楼2011-07-2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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