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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Pure English☆文文、家有笨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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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裕树仰着头喃喃道:“是呀!每天累得像条狗,当然不错了。”
“直树,你也该回来帮忙了,别将这么多的工作全丢给你大哥一个人忙。况且,接下来他还得忙着新成立的航空公司那方面的事。”
“爸,您在说我吗?”江直树故意装迷糊。
“对,我就是在说你。在外面待了足足八年之久,也该收收心回公司帮忙了。还有,叫湘琴和小琴琴多回来走走,别整天放着她们两个人在家。”
江母干脆提议道:“搬回来好了,大家好有个照应,你也放心些不是吗?”
不过,江母的提议却换来江直树兴致缺缺的敷衍回应:“再看看吧!”
“直树,不要和我打迷糊仗。”江母不悦的瞪着他。
“妈,您老提这种问题,不觉得烦吗?”
“只要你肯回来帮忙,和湘琴、小琴琴一起搬回家,那我就不觉得烦。”江母露出“慈祥”的笑容。
“妈,不是早在八百年前就说好了,一切的事让我自己作主。当初您们也答应让我走电脑工程这一条路,为什么现在又要我回公司?”
“因为你大哥一个人忙不过来。”江父解释道。
“我相信大哥,他一个人绝对能应付。”
江裕树斜看了直树一眼,讽刺地说道:“真感谢你这么看得起我的能力。”
“大哥,你太谦虚了。你的能力众所皆,应付区区的潘达船运和潘达航空两家公司,绰绰有余。”江直树仍不知死活地说着。
江家两老表面上是若无其事地看着两个儿子“沟通”,心里正阴阴的嗤笑着。
“或许你想延续刚才在门外未完的谈话。”江裕树挑高一边眉斜睨江直树一眼,带着浓厚挑衅意味。
“我不觉得必须延续刚才的火爆场面。”
“那就请你马上闭嘴,明天把工作辞了,回来潘达。”江裕树烦躁郁闷得差点大椅子扶手。
江直树缓慢的站起身,往门口移动。“要我辞掉工作那是不可能的事,但搬回来住……这还能考虑。”毕竟他也不放心老是留湘琴和小琴琴两个人在家。经大哥这么一提醒,他倒想起了湘琴这天生的灾难迷糊蛋,老是将她和小琴琴放在家里,难保有一天不会出什么大乱子……说也奇怪,这是他早就该想到的问题,怎么到今天才顿悟?
江父插嘴说道:“算了,你自己再想想肥!”
江直树点点头,若有所思的离开。
见他离开,江父若无其事地啜了口茶,悠然道:“裕树,在潘达空出一个和直树现在工作相等的职位。”
“什么意思?爸,您该不会以为那小子会乖乖进潘达吧?”天真!天真得可怜!江裕树难以置信的看着父亲。
江父没说什么,只是诡异的大声笑开。
那是什么笑声啊?怪可怕的。“好,我知道了。”江裕树拒绝再听到这种阴冷狡诈的笑声,于是当机立断的离开笑声遍及的范围。
“小琴琴,今天一整天都在家里做什么呀?”江直树将车驶进车库停妥后,便抱起早在一旁等待父亲的小琴琴。
“今天我和妈咪整理花园。”小琴琴的小手环抱住父亲壮硕的脖子,嘴角渐渐往上扬。
“除了整理花园……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吧?”他怎么莫名其妙的眼皮直跳?
“呃……”
“琴琴——”糟糕!那灾难迷糊蛋肯定又闯祸了。
江直树急忙抱着小琴琴进屋,一进屋却见不到袁湘琴的踪迹,心里头的不安又急速涌上。
他焦急的再度问道:“小琴琴,妈咪呢?”
“妈咪在房间呀!”
在房间,那应该没什么事。江直树安心的放下小琴琴,转身往厨房走。“小琴琴,晚餐想吃什么?”说着他打开冰箱,看了看里头的东西。
“想吃蛋包饭饭。”
“你去问妈咪想吃什么好不好?”
“不用问啦!”小琴琴天真的回道。
“为什么不用问?妈咪她有跟你说她不吃晚餐吗?”还在发脾气?不想吃饭?一思及此,江直树渐感不悦。
“妈咪没说,是小琴琴自己以为的。”
“小琴琴乖,去房间问妈咪要吃什么。”他从冰箱里拿出葱、蛋和火腿。
“喔。”
小琴琴很快跑进房绕了一圈,马上又跑到餐桌椅上坐好。
“怎样?小琴琴,妈咪想吃什么?”江直树捧着碗,转身面对小琴琴,手里打蛋的动作始终没停止过。
“妈咪在睡觉觉。”
睡觉?江直树怀疑的问:“妈咪今天在花园忙很久吗?”‘
“还好啦!种完花花后就休息啦!”小琴琴双脚丵交叠前后摇摆,对着江直树灿烂一笑。“爹地,什么时候才能吃饭饭呀?”
“马上好。”
将火腿切了拌着白饭一起放入锅里炒,再放入调味料和蕃前酱,炒到适中熟度时将之盛起;接着将打好的蛋黄依着弧度倒入锅中,形成薄薄的蛋皮,再将先前炒好的炒饭放在未熟透的金黄色蛋皮上;握紧锅子的把手,缓慢摇晃,让蛋皮渐渐翻转到盖住里头的炒饭。
江直树熟练的厨艺来自于有个不会煮饭、只会火烧厨房的厨艺白痴妻子。
“妈咪几点睡的?”江直树将做好的蛋包饭淋上蕃茄酱,放置在盘子里,将它推到小琴琴面前。
“下午。”小琴琴舀起蛋包饭,马上一口含住咀嚼起来,活像一整天都没吃饭似的。
“下午?几点?”
“一点多多的时候。”
江直树望了眼墙上的钟。七点!
从下午一点多睡到现在?湘琴从未有过这种情形。
一阵心悸与不安倏地爬上心头,江直树不放心的急忙奔入房间。


30楼2011-07-22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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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湘琴……湘琴……”
    是谁在叫她?她的眼皮怎么好重,睁不开?全身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压制住……好痛——是谁拿针在戳她?……胸口热热闷闷的,全身就像颗泄了气的汽球般,根本没丵力量动。
    老头呢?她都快死丵了,他还不理她,他到哪儿去了?不会是跑到妖姬那边去了吧?她还没死,他就迫不及待地奔入那妖姬的怀里了是吗?
    哼!才不让那妖姬如愿呢!死老头是她的,永远都是,就算她不久于人世,在这即将死去的一秒钟里,死老头仍是她的!
    凭着这股强烈的妒意,袁湘琴费尽力气从睡梦中醒来。她睁开沉重眼皮,定眼一瞧——
    “啊!你是谁?”袁湘琴慌乱的挣扎着坐起身,惊惧的直盯着眼前留着白胡须的老人,嘴里念念有词、劈哩啪啦的讲着一拖拉库的日语。
    白须老人慈祥的微笑,“不要怕、不要怕,我是医生。”
    “听不懂啊!直树——”袁湘琴捂住双耳大叫。
    正在厨房倒开水的江直树一听见娇妻死命的喊叫,马上飞奔进房。“别怕、别怕,没事的。”他搂着有些慌乱的娇妻,轻声安抚。
    “房间有陌生人。”袁湘琴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瞧她讲得多惹人怜啊!一张小脸蛋布满惊恐,马上勾起他的体贴,温柔的哄道:
    “那是医生。你生病了,他是我请来帮你看病的医生,别怕。”
    “医生?”袁湘琴离开他的怀抱,不解地问:“我什么时候生病了?”对呀!她什么时候生病了,自己怎么都不知道?
    他点着她鼻尖道:“你呀!居然在花园里待那么久,待到中暑。”
    “我没有待很久呀!”她记得早上他去上班后,她才和小琴琴到花园里去整理花圃;将种子埋进土壤里,把用工具整理完,也才中午呀!怎么他回来她都不知道呢?
    “还说呢!小琴琴说你们从我去上班开始,一直忙到中午,这还不叫久?”
    “可是我有戴草帽——”
    “是呀!快整理完了才戴嘛!”真是败给她了。
    “可是我怎么都不知道自己中暑了?”唉!怎么老是在他面前表现得如此无能。袁湘琴想来就有些闷。
    “那你今天有没有吐?有没有头晕?吃不下东西?全身无力、发热?”
    袁湘琴兴奋的睁大眼睛,崇拜至极的抓住他。“你好棒喔!怎么都知道?我今天头晕到吐,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全身无力。懒洋洋、热得要死……”
    她突然住口,看着他以一种“正是如此”的表情望着她,心里顿时恍然大悟,有点羞愧地低下了头。哎呀!自己真笨!那些情况不正是中暑的症状。
    江直树点点头,似乎满意极了她对一切事情原委的认知。他起身送白须老医生出去。再度回房时,房间里又多了个无尾熊小美人——小琴琴。
    小琴琴抱住袁湘琴的柳腰,小身子全轴在她身上,甜甜地开口问:“爹地,妈咪要吃药药对不对?”
    “对”
    “可不可以不要吃……”
    袁湘琴低声轻喃,却换来在场另外两人的反对。“不行!”
    “你们父女俩每次都欺负我!”她好可怜喔!孤军奋战,一个对两个?做任何事情一点胜算也没有!
    “我们是为你好,不是在欺负你。”
    “对对!”有爹地在一旁撑腰,小琴琴“对”得非常简洁有力。
    看样子,她这回是难逃一劫罗!袁湘琴决定采取哀兵政策——装可怜。只见她苦着一张精致小脸,愁眉苦脸地哀求:“不要吃好不好?药好苦的,我怕我吃了以后会更想吐。”
    “我煮点稀饭让你垫垫胃,然后配着果汁吃药,这样就不会苦了。如果还会苦,再含颗糖果。”江直树柔声道。
    这么万全的准备……应该不会苦了吧?
    “可是如果还是会苦呢?”不能太大意,小心驶得万年船。
    “含两颗糖。”
    


    31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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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会苦呢?”
      江直树心底一把火已升上来了。“你到底吃不吃?”她是存心找碴嘛!
      “我不想……吃……”江直树一脸想宰人的表情,让袁湘琴极力想硬拗过去的抗议声量逐渐下降,终至无声。
      最后,她吃完稀饭,只好勉为其难的乖乖吃下又苦又恶心的药。
      啪!一本厚厚的杂志忽地坠地。
      她恨死丵了!恨死自己怎么这么没用,没半天的工夫就中暑!要不是一时不察,她现在需要忍受这“非人”待遇吗?什么事都不能做,这不是和废物没两样!
      袁湘琴愤恨的吊高眼眸,直直的盯着闻声赶至的江直树和小琴琴。
      “怎么回事?”江直树紧张地问。
      都是他的错!“没事。”袁湘琴若无其事的将头转向一边,禁止自己看着江直树穿着泳裤诱人的结实身体……口水都快流出来了!真是不听话的口水!袁湘琴在心里咒骂着自己。
      “没事?为什么我会听见啪的一声?”这小妮子,又在耍花样了。
      袁湘琴继续翻着另一本non—no杂志,拒绝回答!
      “是呀!妈咪,小琴琴也有听见喔!”小琴琴揪着眉道。她穿着白底粉红圈圈。腰上还有一片小圆裙的泳衣,头上戴着红粗框、超级可爱的小小太阳眼镜。
      袁湘琴望了眼可爱的女儿,还是保持沉默。这父女俩,现在正站在同一阵线上,她怎么有可能辩得过他们俩,所以她决定不开口!
      她故作无事般的翻开另一页。“哇!好漂亮的直排轮鞋!”
      江直树双手抱胸,微怒地脱着袁湘琴。“湘琴……”
      袁湘琴听见低吼声,不得不以眼角余光暗暗地瞄着愤怒的老公——好危险的眼神!“什么?”她识相的开口。
      “你在玩什么把戏?”
      哇!冷飕飕的语气。袁湘琴仍是一语不发,反而甜蜜蜜的对着发怒的老公绽开笑靥。
      “你在玩什么把戏?”江直树厉声再问一次。他发誓,他非打肿她的屁股不可!
      “没有呀!你去玩嘛!去和小琴琴玩水嘛!不要管我啊!”袁湘琴很“体贴”的赶人,不过这话里所添加的酸醋不知就有几加仑之多。酸死人了!
      “你想讨打?”江直树的右脚有规律的在地板上打着节奏。
      “没有。”袁湘琴彷佛看见那地板变成她的小屁屁,于是下识的抚着臂部。
      “那你为什么要把书甩到地上?”
      “没地方好放啊!顺……顺手嘛!”她尽量展现出最最好看、最最甜美、可人的笑容。
      “没地方放?”江直树环视周遭,干净的茶几、宽敞的沙发……“没位置啊?”他冷冷阴笑。
      “书好重喔!我拿不动……”袁湘琴的解释根本就是想讨打。
      “那天被我打的还不够是不是?”江直树冷冷看她一眼。
      袁湘琴眼看情势不对,马上哇的一声,顿时泪如雨下。
      江直树没辙的看着妻子。她真像个孩子似的,说哭就哭,也不怕在女儿面前丢脸。
      “爹地!你欺负妈咪!我要告诉老奶奶——”小琴琴连忙冲进袁湘琴怀里,像只无尾熊般紧紧黏抱住她。“妈咪,别哭了!”
      情势好像逆转了?袁湘琴在心底窃笑。“小琴琴,妈咪好可怜喔!每次都被爹地欺负!”
      闻言,小琴琴马上将矛头转向江直树。“爹地!你怎么可以欺负妈咪?”
      “湘琴——”唉!她这一哭,把他对她隐藏的愧疚感都给激发出来了,江直树放柔了声音,向妻子伸出手。
      哼!现在才想到要对她好!袁湘琴拍掉他的手,不满地道:“我不要!你去穿衣服!”她才不要对着他迷人的陶膛淌口水呢!就怕自己会没办法再和他生气,一不小心又坠入“嗜肉者”的行列。
      望着她酡红的双颊,江直树心知肚明的失笑,决定戏弄她。“穿衣服?穿衣服怎么游泳?”他促狭的说。
      “反……反正不要用你那胸膛对着我。”
      


      32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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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邪邪一笑,缓慢接近她,惹得她心中警钤大作。“你做什么?”她惊诧地睁着一双美目。
        袁湘琴的眼神其实早就不安分的瞟着江直树结实壮硕的胸膛,可总硬生生地教她给逼了回来。她只能极力克制住早已飞向他的心,低头不看他。
        不过当他结实宽阔的胸膛慢慢向她接近,直至定格在她面前,与她的脸仅差毫厘之距时,她终于忍不住抬头大叫:“你到底想怎么样嘛?不让我和你们一起玩永,又禁止我丢书,我好无聊耶!”
        “现在外面太阳大,别忘了是谁前些天才中暑,甚至还昏迷。”他“很好心”的提醒袁湘琴,分明是想让她心生愧疚。
        “是……是我又怎样?那只是一时不察嘛!怎么能相提并论!”
        江直树挑高一边的浓黑剑眉,以不屑的口吻道:“一时不察?那火烧厨房那件事怎么说?”他故意仰着头思忖着。“记得那次你好像也是用这句话来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我……我想做个贤妻良母啊!不是有人说,要捉住男人的心,就要先捉住他的胃?我想捉住你呀!”袁湘琴答得理直气壮,似乎也忘了那次火烧厨房的真正原因,是由于她想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妈咪,不对啦!那次是你说想用炉炉烤肉肉来吃,所以才会失火的啦!”好个“吐槽女”!
        江直树忍不住失声大笑。
        袁湘琴气鼓鼓的涨红了小脸蛋,一双愤恨的眼很自然的瞄准小琴琴和江直树。
        “反正我在这个家里一点地位也没有就是了!你们根本不用管我,干脆把我扫地出门算了,省得麻烦!”
        唁!恼羞成怒了。
        “妈咪,把你扫地出门,清洁伯伯和姨姨他们还嫌你碍手碍脚。”小琴琴一点也不懂得安慰人!
        袁湘琴厥着嘴斜瞪她,只差没在脸上写着“千万别惹我”五个字。
        “你真的觉得很无聊?”江直树笑看着小娇妻。
        “如果我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自己却跑去和女儿玩水,看你觉不觉得无聊!”
        江直树芜尔一笑,“走吧!去换件泳衣。”
        袁湘琴一听,雀跃的忘了被骂一事,迅速的起身准备换泳衣。
        不过,她走没几步便听见亲爱老公说在前头的丑话:“我们先说好,只准你坐在泳池边玩水,不准做任何危险的事情知道吗?”
        她立即不满的回头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只能坐在泳池边玩水,却不能和小琴琴一样在水里游泳?不公平!”
        江直树什么都没说,只是盯着她,一双眼眸绽放着危险寒光。
        袁湘琴虽有些不情愿,但一想到不必被人冷落在一旁,也就识相的停止抗议,百般委屈的低下头。“好嘛!在泳池边玩水,就在泳池边玩水嘛!”每次都这样!为什么自己总拿他那双温怒时会发出森冷光芒的眸子没撤?
        “直树,老总下达命令,下礼拜二我们要到香港出差。”白惠兰媚笑着走进江直树的办公室。下礼拜二香港有个软体大展,她适才从老总口中得知,公司决定派她和直树一同前往。
        这项消息来得惊人。因为原本公司决定不参展,但基于对香港代理商不好交代,只好从台沁总公司里派出代表参加;代表人选原本预定由总经理亲自出马,但没想到总经理临时有事必须飞往美国,只好另挑代表人选。
        白惠兰没想到自己会和直树打一同入选,代表公司到香港出差。这可是她和他首次一同出差……
        江直树摘下鼻粱上的眼镜,咬着镜脚拧眉问:“我和你?”
        “嗯!这可是老总亲口说的,可见老总满重视你的喔!”
        他可不这么认为!江直树微微牵动嘴角,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老总还在他的公室吗?”这个该死的王浩谦!他在心中低咒一声。
        他和老总王浩谦是老朋友,不过在公司,除了他们本人外,从未让其他人知晓。而这个王浩谦每次都拿这层关系来压榨他!美其名是因公务缠身,无法腾出时间参加,实则偷懒去了,真是搞不懂到底谁才是老板?
        


        33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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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非得派我去?”江直树不满的怒喊。
          “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此次香港之行非常重要,不能有半点差错,我不派你派谁去?”
          江直树努力压抑住满腔愤怒道:“那为什么非要惠兰陪我去?”
          “我知道上次湘琴离家出走是因为惠兰的关系,但这次的香港软体展非同小可,你就好心帮帮我吧!”王浩谦双掌合十,一副哀求的模样。
          “你也好心点,别老为了一己之私而毁了别人辛苦建立的幸福。”江直树叹了口气道。
          “直树一—”王浩谦可怜兮兮的看着他。看来他有丝退让的迹象,再加把劲吧!
          望了王浩谦许久,江直树忍不住愤怒的低吼道:“拜托你少拿那种恶心的嘴脸对我!”
          有希望了!“意思是你答应罗?”王浩谦兴奋地看着他。
          “我一定会找个时间亲手宰了你!”江直树挫败地大吼。
          听他这口气就是答应了!哇!太棒了!“直树,我最爱你了!”子瑜,你的小甜心!浩谦就要来找你了!此时此刻,王浩谦是心花朵朵开,身子羞点没一跃而起。
          “你别给我耍什么花样。”
          “没花样、没花样。”王浩谦猛摇手,但随即又苦着脸问:“那湘琴和小琴琴怎么办?你放得下她们俩单独在家吗?”
          江直树讪讪地怒瞪着他。“现在才替我想,不觉得欠扁?”
          王浩谦不好意思的傻笑,“对不起嘛!”他真是为了一己之私。
          唉!有此损友真乃三生不幸也。“最近我正在考虑搬回老家。”江直树在心底叹了口气。
          “在外漂泊许久,现在才想搬回老家?”王浩谦起身走至厨房开冰箱,拿了一瓶汽水。“喝不喝?”他问江直树。
          “我喝开水。”
          备齐饮水、食物,王浩谦像听故事般,一口丵爆米花、一口汽水的往嘴里塞,边听着江直树“开讲”。
          “你也知道我爸妈,他们天天盼望我和湘琴搬回家住。以前还好,顶多一年唠叨个一两次;现在小琴琴愈长愈大,既懂事、嘴又甜、又懂得哄家里那几位老人家开心,你想他们能不天天想着小琴琴吗?”
          “小琴琴确实嘴甜……”王浩谦点点头,又问:“那你大哥呢?他不反对吗?”
          “反对!?他巴不得我赶快搬回家。”
          咦?他们两兄弟几乎一见面就斗嘴,江裕树真那么好心?“不可能是因为他太想念你这个弟弟吧!一定有其他的原因。”王浩谦肯定的说道。
          “没错!如果搬回家住,就和我回潘达画上等号。”
          和回潘达画上等号,等于……他会离开公司回潘达!?这可不行!他不能损失此名爱将,于公于私他都得尽力挽留。“如果搬回家住而不回潘达呢?”
          “那我的耳朵一定会饱受折磨,天天被叨念个没完没了。”
          “没商量余地?”
          “你和我爸妈说去。”这还不包括家那年岁已高的老奶奶,她才真是个念经高手,死蚂蚁都能被她念活。
          “我不敢领教。”一说到江家那三位老人家,他就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搬回老家住后还能硬撑几个月抵死不回潘达,但在三炮齐鸣的情况下,不出三个月就得自动到潘达报到。”江直树无奈地道。
          “或许……我不该硬要你去替我出差。”为了见爱人而损失爱将……头疼啊!
          “别傻了,搬回家是迟早的事,何况我早有这打算。湘琴太会惹祸,我承受不了她再给我火烧厨房或给我来点更刺激的花样;我没去掉半条命,细胞也死丵了一半。”他放松自己靠上椅背,道:“或许,换个工作环境也好,试试自己的能力帮忙家里,省得大哥每次都怀疑我到底是不是江家的子孙。”
          江直树心里也暗暗盘算着,既然下礼拜二就得到香港出差,今天回家就要湘琴和小琴琴开始着手打包,至少得在礼拜二前把一些重要物品搬回老家,且在出差以前搬回去住;省得他出差在外,一颗心老惦记着娇妻和爱女。


          35楼2011-07-22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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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搬回老家都已经有好些天了,袁湘琴却还在生气!
            她和他吵也就算了,可是这次她以冷漠的态度来抗议对他的不满;他们之间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冷战期。
            袁湘琴望着夜空,心情无比沉重。
            江直树看着她的背影,无声地靠近她,为她瑟缩的身子加上一件外套!“天气冷也不知道加件外套。”他的口气里满是心疼的责备。她要是受了风寒,可是会心疼的呢!
            袁湘琴紧闭双唇不语,她可还生着他的气;别以为他随便帮她披件外套,她就会感激涕零的抱住他……好嘛!她承认她是有些感动,但她还是不能原谅他老喜欢擅自作主。撇开硬把她和小琴琴塞进车里载回老家不说,更过分的是他明天要出差,她这做老婆的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其他不相干的人居然在前几天就晓得了!她到底还当不当她是老婆嘛?
            江直树的下颚抵在她细瘦的肩头,双臂紧圈住她。
            “还在生我的气?”
            是呀!袁湘琴冷哼一声,硬是不开口。
            “还是不想和我说话?”
            是不想!
            “明天我要代表公司到香港出差三天,你和小琴琴回主屋住几天,等我回来再去接你们。”其实主屋离这里也不过才一墙之隔,可是虽说近,他仍是不放心留这两个闯祸精单独在家。
            袁湘琴斜瞪着他。又来了!自以为所做的安排对她们最好,却从未问过她们当事人的意见后再作决定。
            袁湘琴无动于衷的态度让江直树倍感挫折。他放开她,身子一蹬,坐上阳台栏杆,握住她的手。“别这样,你也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决定全是为了你和小琴琴好!”
            “出差也是?”她冷声以对。
            “你也知道王浩谦那家伙,为了到美国去看子瑜,硬是要我代替他到香港出差。那家伙威逼利诱全用上了,我实在拒绝不了!”
            她放柔了态度。“可是你为什么到今天才跟我说?我不想什么事都是最后一个才知道,那种滋味很难受你知道吗?”
            “傻瓜!不先告诉你是怕你会胡思乱想,甚至乱发火,所以才会一直没说。”
            “我像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吗?”她抗议的娇嗔道。
            江直树微微一笑,不敢说出心里想着的话。她就是那种会无理取闹的人……
            “是,我的小娇妻不是那种泼妇。”他抬起她的下颔,深深的印上一吻。
            “只去三天?”
            “嗯,三天就回来了。”他点头。一个念头倏地闪过他脑海,他可不能让她知道同行的还包括白惠兰,否则他绝无宁日,两人肯定吵的没完没了。
            “就你一个人去香港出差吗?”袁湘琴问。
            “就我一个人。”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听到这话,袁湘琴一颗心总算定了下来,她好怕他们公司那个妖姬也一起去。天高皇帝远,他们人在香港,做什么事她哪有办法知道?既然那个妖姬没一起去,她就放心多了。
            “那就好!”她拉拉他衣领,“要赶紧回来喔!在香港不可以找别的女人……”说着她忽然改口:“就算找别的女人,也要记着做保护措施,可别搞了一身病回来!”
            她的话让江直树捧腹大笑,她却莫名其妙的问:“笑什么?”
            他爱怜地揉着她额前细发,“傻瓜!”真爱死这宝贝了!
            “我明天去送机。”袁湘琴忽然道。
            江直树闻言心头一惊,笑声戛然而止,连忙说道:“不用了,你和小琴琴留在家。”
            “为什么不用?如果你不放心,可以请大哥载我们去机场呀!”噘嘴皱眉,标准湘琴式不满的表情。
            “大哥还有好多公事要忙,不要麻烦他了。”
            “那请家里的司机载我们去机场嘛!我想去送机。”她孩子气的摇晃着他的手臂撒娇。“好不好嘛?”
            “不行,我还是不放心。机场里人多,要是你和小琴琴在机场迷路了怎么办?你们对老家的路又不熟,到时不知道怎么回家,我是不是又得一路担心你们的安危?何况,我也只是到香港三天而已,一眨眼就回来了,不需要劳师动众的到机场送行。”让她去还得了,要是被她瞧见白惠兰,她还不当场大闹一番吗?
            


            38楼2011-07-2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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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司机送嘛!好不好?”袁湘琴眼里满是乞求,希望能改变江直树的决定。
              江直树实在快拗不过娇妻的要求,只是这次有惠兰与他同行,假使被湘琴这醋劲超烈的小女人知道,他这辈子就别想再有好日子过了。说得明白点,他可能会死于非命,被乱刀砍死、喝水毒死。游泳淹死、被瓦斯所漏出的毒气呛死。开车上班被炸死,甚至她愤恨如利刃般的眼光杀死……江直树不禁打了个寒颤。
              “你会冷吗?我们进屋好了。”袁湘琴感觉到他身体一颤,赶紧拉着他进屋,然后将他按坐在沙发上,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小薄被往他身上盖。
              “湘琴——”他按住她的手正色道:“湘琴,不用去送机了。”
              袁湘琴想想,其实也对,才三天而已,并不一定得自去送机。况且她这几天得跟着妈妈学做菜,等他回来时,她一定要煮顿丰盛的大餐给他吃,让她知道她不是只会碳烤厨房而已。“嗯,好吧!你出差完一定要马上回家喔!”
              江直树松了口气。幸好!“听话的小孩。”他拉过她的身子在额际印上一吻,惹得她羞红了脸,一头埋进他温暖的怀里。
              “湘琴。”一声粗哑低喃的日语,瞬间传入远在厨房学做菜的袁湘琴耳里。哇!熟悉的母语!袁湘琴飞快的步入饮茶房。“老奶奶您叫我?”她在椅边蹲下,甜甜的笑着问:“傻孩子,耳朵这么厉害,这样也听得到?”老奶奶爱怜的抚过她乌黑亮丽的秀发。
              “当然了,家里没人会讲日文,就只有老奶奶会。在大家都讲中文的情况下,湘琴当然能很清楚的听见日文。”
              “委屈你了,一定很孤单吧!没人陪你说话。”
              袁湘琴摇着头,“才不会呢!虽然沟通上有些困难,但是大家都对我很好,湘琴才不觉得孤单。”她好喜欢老奶奶。老奶奶雍容高雅,非常有气质,虽然年岁已大,但却能清楚的看出她在年轻时,定是位绝世美女。
              反正江家可说是血统优良,个个相貌不凡,连爸爸都已一把年纪了,仍是尔雅俊朗。不过江家上下,她觉得大哥是最出色的,以身材来说,他不去当模特儿真是太可惜了;以面貌而言,他去当明星的话连四大天王也要靠边站。唉!真是糟蹋人才。
              老奶奶和蔼的笑着抹去袁湘琴脸上的面粉。“搞得满脸面粉,你在厨房做什么呢?”
              “妈妈和何妈在教我做面疙瘩。”她笑得很灿烂。
              “老奶奶叫湘琴做什么呢?”
              “今天你怎么没去送机呢?”老奶奶问。他们小俩口这么恩爱,怎舍得三天不见面?而湘琴更是破天荒的没吵着去送行?
              “是直树不让我去送行的。”
              “直树不让你去送行?”奇怪!
              “他怕我和小琴琴会在机场迷路,找不到路回家。”既然老头是为了她好,送不送行对她来说也不是顶重要了,她仍能偷偷去接他的机,给他一个惊喜呀!
              “怎么会呢?家里有司机载,怎么会迷路?直树这孩子对你和小琴琴也太不放心了。”直树那孩子这次这么反常,真令人匪夷所思。
              “没办法,谁教我老做些令他不放心的事。”反正她天生就少根筋嘛!袁湘琴的语气显得有些落落寡欢。
              “听说前阵子你和小琴琴被直树气得离家出走?”老奶奶忽然问道。
              老奶奶怎会知道?袁湘琴有些惊诧。“是直树告诉老奶奶的?”
              “傻孩子,老奶奶活了这么大把年纪,自然有许多眼线,可别低估了老奶奶的能力,只要我想知道,没有任何事是瞒得了我的。”她布满岁月痕迹的嘴角轻快地往上一扬。见袁湘琴忸怩不语,她也知趣的不再追问。“不想说没关系,反正你只要记得,以后如果被直树欺负,来告诉老奶奶,老奶奶一定帮你出气,你可别一个人藏在心里。”
              袁湘琴微笑,“老奶奶要不要吃湘琴做的面疙瘩?湘琴会把它煮得软嫩好入口的。”
              “好呀!让老奶奶来尝尝你的手艺如何。”
              


              39楼2011-07-2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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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秋的天气微凉,江直树手握两杯香摈走往露天阳台,在白惠兰身旁停步,关心的问:“你觉得冷吗?”
                “还好,今天满顺利的。”她轻抚着自己的臂膀,还真有点凉意。
                他浅笑将手中的香摈摆一旁,将自己的外套披上她雪白肩膀。
                白惠兰感动的看他一眼,就是他这点怡心的温柔体贴,才会使得她如此的爱慕他,浓烈到无法自拔。
                “明天还有得忙。”
                “不是只要出席开幕式就可以了吗?”她接过香摈问道。
                “没错,不过我们还得和香港这边的代理公司开会,讨论下半年度的预算案和计划。”低嗫口香摈,凉风迎面吹拂,让江直树不禁想起远在台湾的娇妻。天气凉了,湘琴那丫头不知道有没有多加件衣服?等会儿回饭店,得记得打个电话回去叮咛那小妮子。
                他回头却看儿白惠兰眼底的困扰,于是说道:“没关系,你只要把一些相关资料准备齐全,明天之前交给我,我可以自己去和香港代理商开会!”
                “这样不好吧?让你一个人忙。”她真的好困扰。都是她那些亲戚,知道她要来香港,就要她顺便帮他们带点东西回去。如果他们只是要她带礼物回去那还好办,随随便便买个东西就好了;谁知道他们竟然洋洋洒洒的写满一张单子交给她,指定要买这、要买那。天呐!接到单子的刹那,她几乎要当场晕倒。
                “不要紧。到了购物天堂,怎么可以不出外采购一番?没关系,接下来两天你尽量去玩。”江直树笑道。
                白惠兰虽然感动,但却不甘被误会。她大声辩驳:“不是这样的!我并不想去逛什么街!是我那些亲戚硬要我帮他们买东西回去,我真的不想放下公司的事去逛什么街的!”
                “别激动,我知道、我知道。”他轻拍她的肩。“其实是我希望你去逛逛,接下来两天和代理商开会,只需要我一人出面就够了,那些细节你不会比我清楚;与其让你待在一旁发呆浪费时间,倒不如让你善用多余的时间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这样回台湾后,你也好对你那些亲戚们交代,不是吗?”
                “但是……”她真的很为难。
                “就这样决定了!你只要把所需的文件在明天之前整理好交给我就成了;将文件完整的整理出来,就是帮了我一个大忙。”
                白惠兰感动极了,一双写满爱慕的眼眸直直地盯视着江直树。这么赤裸裸的将爱意完全表露无遗的眼神,全世界的人恐怕都看得出来,就只有江直树还搞不清楚状况。其实也不能怪他少根筋,谁让他的心全教袁湘琴那惹祸精给完全占据了呢!
                “谢谢你。”为什么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不属于她呢?他的妻子为什么人在福中不知福?无理取闹也罢,蛮不讲理也好;这么体贴、温柔、沉着稳重的好男人,他的妻子怎能处处惹他不快、心烦。老天真是没眼,乔太守真的是乱点鸳鸯谱;她百般奢求、渴望拥有的男人却是别人的。
                为何她就是说不出爱他?为何道德理智总喜欢选在她情感濒临崩溃边缘。身子已半悬在崖边时,及时拉扯住她?为什么不让她干脆跌落谷底算了,如此一来她就可以毫不犹豫的脱口对他说出“我爱你”!
                她真的好困惑、好无助。如果他也有些喜欢她就好了,只要一丁点就好,那么她便可以毫不犹豫的向他倾诉自己满腔的情感,心情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黯然……
                开幕晚宴在近午夜时分结束。一回到饭店,白惠兰马上将明后两天所需的文件整理好,交至江直树手中。“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出席会议?”
                “嘿,你好像有点不信任我的能力哦!”他笑了笑:“放心去玩吧!我一个人就够应付那一大票代理商,你放心。”
                江直树的玩笑话着实白惠兰的心里好过些,她真的很不好意思。原本到香港出差是他们俩的事;但现在为了自己的一些私事,而将所有工作全推给他,他不但没抱怨,甚至还体贴的要她放心去处理私事……她真的觉得好愧疚!白惠兰想了又想,还是不忍心让他一个人这么辛苦。“我想,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和代理商开会好了。”
                


                40楼2011-07-22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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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湘琴恍然大悟,“喔!雨!”
                  看见袁湘琴兴奋的神情,林好美笑了起来,“湘琴进步很多罗!”
                  “好美,依我现在的进度,什么时候才能跟别人作简单的交谈?”她希望能愈快学会愈好。
                  “不急,我们已经学会了一些简单的问候语和单字,再过不久你就可以和江妈妈他们交谈了。”她满喜欢这一家子的人,除了那个成天冷着一张脸的江家老大例外!
                  依她猜想,那家伙上辈子八成常被女人抛弃,否则这辈子怎么会视女人如瘟疫,甚至连惨死他脚下的一只蟑螂尸体都不如;简直是嫉“女”如仇!她不幸和他碰了几次面,每次都看到他眼神中那股不屑,害得她现在都觉得生为女儿身是一种无法弥补的错误!好像是一种罪过似的。
                  如果他长得丑就算了,偏偏他生得一张俊帅面容,又老是一副高高在上、尊贵不可侵犯的嘴脸……看了都想把那张脸撕破,让他破相!老天真是不公平,什么好条件全被他给占了,才会让他有本钱瞧不起别人,尤其是女人!
                  听老奶奶说过,他……好像是个同性恋……
                  “好美,你为什么生气?”袁湘琴看她突然一脸怒气的样子,扯扯她衣袖问道。
                  “没有……湘琴,你那大哥是怎么回事,老用瞧不起人的眼神看我!”
                  “直树的大哥本来就这样,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就连我都不例外!”
                  “是吗,我怎么觉得他比较瞧不起我,我在他眼底好像连一只蟑螂都不如!”
                  “好美,别乱想啦!裕树大哥对每个女人都是一个样!”
                  “他是不是被哪个女人抛弃过?”林好美自己想了个好答案来解释。
                  “就我所知,他以乎没交过女朋友!”
                  “那就奇怪了!他该不会是同性恋吧?”
                  “同性恋!?其实她也曾这么想过,但……”不太可能吧?“
                  “这就很难说了,讨厌女人又不曾交过女朋友,这不是同性恋是什么?……他除了讨厌女人还讨厌什么?”
                  袁湘琴忍不住笑着回答:“裕树大哥讨厌别人在他面前讲日语。”
                  “为什么?”难道他那么爱国,讨厌日本鬼子?虽然这么想,不过林好美并没将这话脱口而出,怕得罪袁湘琴。
                  “他听不懂。裕树大哥会很多国家的语言,但就是不肯学好日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袁湘琴又继续说:“我喜欢在他面前劈哩啪啦讲一连串的日语,他每次都会被我搞得求饶!”
                  原来那个家伙还有这个弱点,嘿嘿!林好美露出狡黠的神情,心里似乎正在蕴酿些什么邪恶的想法……
                  “好美——”袁湘琴打断她的思绪。
                  林好美回神,笑道:“渴不渴?我去替你倒杯冰水!”
                  “好啊!谢谢!”袁湘琴以不太标准的中文回道。
                  林好美一听开心不已,“湘琴!你进步了那!再过没多久就不再需要我了,你自己就可以讲流利的中文罗!”
                  “真是这样就好了。”袁湘琴又以日语说道。到现在她所学的仍不多,仅会些简单的中文,能听懂的也就这么多,再复杂点她就没辙了。
                  林好美进屋替袁湘琴倒了杯冰开水,转身欲离开之际,却在大门口遇上了本世纪最讨厌女人的江裕树。
                  江裕树冷漠、毫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当她是隐形人般的立即闪身进屋,此举让林好美恨得牙痒痒的。
                  他那是什么表情啊!?她又没欠他钱!摆什么谱给她看?还当没看到她似的走过去!他就不会礼貌点,打个招呼吗?她好歹也算是客人那!愈想就愈气!她边走边跺脚。
                  见林好美一脸不快,袁湘琴关心地问:“好美,怎么了?谁惹你不高兴了?”
                  “你那裕树大哥!”总有一天,她会让他知道得罪女人的代价!“他的脸比这杯冰水还冰。”他以为他是“急冻人”啊!
                  “他就是这样的,认识他七年了,也没见他笑过。
                  “是没见过他对女人笑过吧!?”林好美没好气地说道。
                  


                  45楼2011-07-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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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是……”
                    真是的!一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他给毁了!为那种臭男人生气不值得!“我们再继续——”
                    袁湘琴躺在床上发着呆,丝毫没察觉江直树进房。
                    “在想什么?”突如其来的性感嗓音让袁湘琴震了下。“没……没什么……”
                    离职前的一些交代工作让江直树最近忙得没时间关心娇妻。每日早出晚归,回家时已是午夜,而她已入睡。唯一能纤解他全身疲劳的,就只有拥她在怀中入眠的那份踏实感。
                    江直树脱下西装,换上简单轻便的休闲服后,便坐在床沿拥着湘琴,“中文学得怎么样?”
                    “还好。”老实说,自从那天在机场见他和妖姬一同回来后,她就不太想理他。虽气他说谎骗她,也算是教自己死心了。虽然他的一举一动是那么的体贴、温柔,但一想到他和那妖姬在香港独处四天三夜,她的心就不能平静。
                    刻意和他保持距离是不想让自己再受伤,机场那幕已足够让她遍体鳞伤;她以为他对她好只是想控制她而已,其实并不是真的爱她。
                    袁湘琴自作主张的解释起江直树的行为,一点都不晓得他的举止全是为了保护她。
                    “你今天回来得比较早。”
                    “一些工作交代完就先回来了!”他总觉得从她受伤清醒后开始,就好像刻意在疏离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且举动不再像以前那般活泼好动,言语之间似乎显得心事重重,也不太黏着他、亲近他。“最近几天怎么了?好像不太开心。”他突然紧紧抱住她,好像怕她会离开似的。
                    “没什么,可能是伤口还在痛吧!”她依旧淡漠地回应。
                    “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要告诉我,我不希望你胡思乱想!”难道她真的见到惠兰了?江直树不敢再往下想。如果那天在机场湘琴真看见惠兰,那么依她现在对他相敬如“冰”的态势看来,那表示他可能会失去她!
                    他痛苦的闭上双眼,恨不能将袁湘琴揉进自己心坎里,让她了解自己的心。
                    “湘琴,夫妻之间是需要靠信任来维持的,是不是?如果你对我有所误会,我希望你能当面对我说,我能给你所需的一切解释。”
                    对,夫妻之间靠的是信任,但他的行为实在很伤她的心。“你做了什么事让我误会吗?”她冷声问道。
                    她是不是真的看见惠兰了?“是惠兰吗?”
                    “我不晓得。”她现在不想听他做任何解释,伤害已造成,不管如何都无法弥补心中那道裂痕。膝上的伤能愈合,但心里的伤呢?“我有点累了,想先睡!”
                    “好。”他扶住身子让她平躺,再替她盖上被子。
                    江直树轻柔地抚着她乌黑的发丝和光滑肌肤,她把自己晒黑了,看起来也变得比较健康,而且他看得出,她的心性似乎正一点一滴的在改变当中。她似乎正刻意远离他的羽翼而在学习独立中,虽然高兴她的独立,但心里有一丝隐优和怅然,怕的是她不再需要他的保护。关爱,怕她的心离他愈来愈远,甚至……不再爱他。他不要这样,他不容许她离开!他要一生一世锁住她。
                    唉!真有点无聊!不考丵试的时候她就像条米虫……不,该说是害虫才对!生活中一点挑战都没有,对她这只有在考丵试前才看书的懒鬼来说,不考丵试的日子像折磨,没任何事能激起她一丁点的斗志。
                    林好美呈大字形的趴在床上,将头转了个方向,又叹了口气:“真无聊!”她这笨蛋!居然会将装满游戏的磁片放在台中老家,现在无聊死丵了啦!光有电脑有个屁用,没游戏磁片呀!
                    “无聊啊——”咳咳——这时,一个念头倏地窜入林好美脑海里,突然的思潮让她差点被口水呛死。她好像看过书房里有一台电脑,按照常理,里头应该会有游戏磁片吧?算了!碰碰运气!光趴在这里喊无聊有什么用,付诸行动才实际!
                    林好美蹑手蹑脚的来到书房。这家子的人好像都睡了,动作得小声点,要不然把大家都吵醒就不妙了。
                    


                    46楼2011-07-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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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轻轻转动门把,一进书房,满墙的书籍差点吓得她当场昏厥过去。“吓死人了!”她轻拍着胸膛安抚自己。真是的,天天生活在这堆书当中,不被这些书吓死也会被压死。哇!一股压迫感顿时升起,她得赶快找到游戏磁片离开这里才对。
                      林好美马上动手翻着桌面上的东西,没找着,倏地桌上角落有样东西抓住她的视线。笨蛋!磁片当然放在磁片盒里,白痴!她暗自咒骂着自己,然后将盒子打开。一片一片翻找着。
                      “这是什么东东?”潘达!?这是什么玩意儿啊?听都没听过市面上出了这种游戏软体。林好美放下这磁片,又继续翻找着。
                      忽地,昏暗的室内大放光明,刺眼的光芒让她一时之间无法适应。
                      “你在做什么?”一道冷冷的声音划破寂静。
                      唉!流年不利!衰神也大眷顾她了!林好美愁眉苦脸的瞪着躺在沙发椅上的江裕树。
                      “半夜不睡觉,倒干起副业来了!”他露出一抹阴冷的笑。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干起副业?”林好美颦眉怒瞪着他。她第一次没经过主人允许的乱闯,居然还被他逮个正着。妈的,真笨!
                      “你以为你现在的行为像什么?”他低沉冷冷的嗓音直捣入林好美耳里。
                      经他这么一提起,林好美顺势往自己的双手望去——右手翻着磁片盒。左手拿着磁片。他以为她在做什么?当然在找磁片啊!“我在找磁片。”
                      “商业间谍才是你的本行吗?”
                      “什么商业间谍?我在找游戏磁片!”气死人了!这讨厌女人的同性恋!
                      “都没人才了吗?也轮得到你出马当间谍。”江裕树冰冷的语气里透着对女人的极度厌恶。
                      该死!她快抓狂了!林好美全身颤抖,努力克制自己不冲过去一把揪住他衣领,赏他两个红烧猪头吃吃。“我说了,我、在、找、游、戏、磁、片。”她咬着牙,一字一字地从齿缝间迸出。
                      江裕树慵懒地站起身,缓步靠近她。“手里拿着我公司磁片,却声称在找游戏磁片?真有说服力呀。”他讽刺道。
                      “同性恋,你到底想怎么样?”可恶!他最好趁她还未真正抓狂前,识相离开。
                      不过,林好美似乎忘了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江裕树闻言全身一僵,阴冷的面容更是一阵青一阵白。“再说一遍。”他牙齿颤抖的声音清晰可闻,怕是……林好美惨罗!
                      “对女人极度厌恶,不是同性恋是什么?太监?”一把火正在心头闷烧着,壮大了林好美的胆子。
                      妈的,这女人!“你认为我是同性恋?”
                      “对,甚至有可能是‘不能在人行道上走路’的太——监!”林好美双手叉腰,高傲的抬高下巴,鄙视地看着江裕树。
                      不过,看着他步步逼近,嘴角还噙着不怀好意的诡笑,她脑中警铃大作,逐渐降低了她几分霸气,也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恶意挑衅。
                      “你做——”忽地,他犹如猎食动物的豹般,迅雷不及掩耳地伸手牢牢锁住她的头,她的心倏忽漏跳了一拍,而一股温热的狂潮侵犯上她柔嫩的唇瓣,任她如何甩头也无法逃离脑后那只大手的箝制。她的双手被他往后反握住,形同他的囊中物,被他紧锁在怀中,与他紧密的贴合在一块……
                      无耻之徒!林好美又急又气。急中生智,她忽地咬破他猖狂的薄唇,尝到了些许血腥。
                      或许是她咬痛了他吧!江裕树终于放开了她,阴阴的嘲讽道:“如果你还觉得我不能人道,我会很乐意当场示范!”
                      林好美瞪大双眸,“恶心!”
                      她小手一扬就要赏他一记红烧猪头,可他大手却抢先一步握住她的柔荑,再次侵犯绛唇,这回可不像方才的小小警告。他深吻住她,舌尖轻易地击溃她的防守,灵活的钻进她口中攻城掠地,不断辗转吸吮。而她却只能干瞪眼任他吻着自己,虽然有点莫名心动袭上心头,她硬是抹煞那股蠢蠢欲动;本想再以相同方式迫使他松开箝制,但他比她更聪明、动作更快一步伸手将她的黑发往后一拉,突来的疼痛让她忘了攻击他的薄唇。
                      “还想再试验吗?当我吻同一个女人第三次时,她就注定得失身,你敢试吗?”江裕树狡黠如狼般的讪笑。
                      她动作迅速的捂住嘴巴,喃喃抗议:“无耻的臭男人!讨厌女人就注定一辈子没人爱、孤独老死,死丵了也没人送终!”臭男人!她的初吻彼他夺去就算了,竟还被吻了第二次!该死的臭男人!
                      江裕树往前跨了一步,半眯着眼道:“真想让我吻你第三次?”他嘴角那抹浅笑根本就是在嘲笑她不知死活。
                      林好美的眼睛瞪得圆大,眨眼间她已夺门而出,留下江裕树嘲讽刺耳的笑声。


                      47楼2011-07-22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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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要审核了。。


                        48楼2011-07-22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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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该死的臭男人。死同性恋!她跟他没完没了——
                          林好美生气的捶打倒楣的草坪,用力的将草一一连根拔起,口中喃喃低咒着。他完蛋了他!她一定要搞得他受不了的去撞墙,恨不能了结残生!
                          “好美,你很生气吗?”袁湘琴皱眉不解地望着她。
                          “呃?”林好美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看看你右边的草坪,都快变秃头了!”袁湘琴笑道。“你要除草,家里有割草机嘛!用手拔多慢呀!”
                          林好美斜瞪着她。“湘琴,你笑我!”
                          “到底是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她摇头。被江裕树强吻的事怎么能告诉她,那不是丢自己的脸吗?
                          “没有?可是你看起来真的很生气那!”
                          林好美笑笑,企图转移话题:“湘琴,我们今天来练习对话!”她不管袁湘琴的反应,迳自翻开课本,“你好吗?”
                          “好美……”袁湘琴不满地低喊。
                          “你应该要回答‘我很好?‘不是好美,再来……你叫什么名字?”
                          看来好美似乎不想回答她的问题,可能是有苦衷吧!“我叫袁湘琴!”
                          “你是哪国人?”
                          “我是日本人。”袁湘琴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好美,你住在哪儿?”
                          林好美想了一下,怕接下来要讲的话太多,如果以中文解释,袁湘琴肯定听不懂,所以她暂时以日文回答:“我还没来教你之前是住在大学宿舍里,来教你后住在这里;我的老家在台中。湘琴你呢?用中文回答我。”
                          “我……我家住在……住在……日本的……东……京……呃……”袁湘琴努力思索着所学有限的中文,吞吞吐吐缓慢的回答。“现在住……住在……台……北……”
                          说完,她兴奋的以日文问:“我说得对不对?好美。”
                          “对对对,可是还得再加强!”林好美当场泼了袁湘琴一头冷水。
                          “学语言哪是三两天就能学会的。”袁湘琴不满地噘着嘴。她好不容易从中文白痴、从仅会一句谢谢,到现在能完整讲出整句话,好美就不能鼓励鼓励她吗?
                          “你有没有用功读我给你的课本?”
                          “当然有啊!好美,你该不会以为我不用功吧?”
                          林好美摇头。“我没这意思,你别误会。”
                          “那就好。我告诉你,我可是个用功的学生喔!想当初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学英文都没像现在这么用功呢!”
                          “那你是给我面子罗?”
                          “那当然!”
                          “少奶奶,门口有人找您!”别馆的守卫匆匆地跑到袁湘琴面前,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
                          “好美,他说什么?”袁湘琴抬起头询问着林好美,她的中文能力还没那么强嘛!
                          “有人找你!”
                          “在别馆吗?”就算她再怎么笨。怎么迷糊,倒还记得别馆守卫的长相;再问一次只是想确定。
                          林好美像传声筒般翻译询问着守卫。
                          “在别馆!”守卫同道。
                          会是什么人来找她?……纯美?不对呀!如果是纯美来找她,应该是直接进门才对;干干?他要来也会打个电话。那到底是谁找她呢?她在台湾没什么朋友啊!“好美,你陪我去好不好?”
                          “没问题。”林好美推着袁湘琴的轮椅往别馆的方向前去。
                          一路上,袁湘琴一直想着到底是谁来找她,才到门口,一看见等在那儿的人,她便全身僵硬、脸色铁青。没想到是那妖姬!
                          “江太太你好。”白惠兰以日语道。
                          “你会讲日语?”袁湘琴一愕。
                          “曾学过一阵子。”
                          面对白惠兰,袁湘琴的一颗心惶惶不安,这个妖姬来做什么?机场那一幕又再度在她心底反复播映着,爱钻牛角尖的个性又死灰复燃,她声音平板,语气冷淡地问:“找我有事?”
                          “能和你私下谈谈吗?”白惠兰嘴角微扬,似乎带着嘲讽的意味,让人看了觉得很不舒服。
                          


                          50楼2011-07-22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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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美不是外人。”袁湘琴赶紧说道。她需要有个人陪伴她面对这妖女。
                            “湘琴……”林好美讷讷地说道。眼前这两人的气氛尴尬,所说的事应该不是她该听的……她待在这里好吗?
                            袁湘琴小声的在林好美身旁求救:“好美,我怕单独面对她,你在一旁陪我好吗?”
                            望着湘琴那一双满是乞求的眼睛,她能说不吗?“真没关系的话……好吧!我在这里陪你。”反正她也不喜欢眼前这个女人。
                            白惠兰不再刻意坚持,顿时眼眶中立刻蒙上一层水雾,似有无限哀愁的凝睬着袁湘琴。“江太太,我求你成全我和直树,我求求你。”
                            若说袁湘琴震惊,那林好美的震撼可能还在她之上。
                            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想抢人丈夫也就算了,居然还跑到人家妻子面前要她成全?这是什么世界啊?林好美忿忿地想着,转头看着袁湘琴的反应,只见她铁青着脸、哄声不语。
                            “江太太,我真的很爱直树;从和他同事开始,我就深深爱着他。原本我是不想表露心中对他的爱意;但是见他一天天憔悴消瘦。我的心里就满是不舍——”
                            “他憔悴消瘦?”老头憔悴消瘦,为何她看不见?
                            “是,每次和你吵架,隔天到公司来,他就很没精神,落落寡欢,常常得担心你的安危,又被你蛮不讲理的态度惹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这些看在我眼底,真的好心痛。”白惠兰滑下两行清泪,楚楚可怜他说道。今天,她是鼓足多大的勇气来找袁湘琴的,虽然唐突,但为了自己所爱之人,她也不惜一切代价、编任何谎言来得到直树。
                            袁湘琴心头猛地一震,“为何你会如此以为?”她强忍住泪水,她不要在妖女面前表现得柔弱,她要坚强,她撑得过去的。
                            “直树他不爱你呀!江太太,难道你要牵绊住彼此,让大家都因你而痛苦,你为何不放手呢?”白惠兰的妒意早巳悄悄的占据了全部的理智,心已渐渐迷失了方向;一切都失控了。“直树也很烦恼,他不如该如何是好。”
                            “他没跟我说,如果他说了,我会成全你和他,但他没说!”此刻袁湘琴只能以意志来支撑着虚弱无力的身子,现在若不是坐在轮椅上,她可能在听到妖女提出要她成全的那句话时就已当场昏倒。她绝不相信直树不爱自己了。但是他确实和妖女一同前往香港,也莫名的将预定的行程延后一天。这一天的时间,她不敢想像他们做了什么,事。
                            “直树他不想伤害你,所以一直不敢提出来;我不忍心再继续看着他折磨自己,因此才自作主张的替他提出求你成全的要求。”白惠兰哭道,泪流满面这一招或许能替她赢得更多胜算。
                            “是他说的?他爱你吗?”不要——她的心在滴血,江直树!你看见了吗?我的心在滴血呀!你怎能如此狠心忘了六年前的誓言?你说要爱我一生一世的,你忘了吗?袁湘琴用力地握住林好美的皓腕,生怕自己会崩溃。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超越一切言语所能形容。”
                            林好美能够感受到由袁湘琴手中所传来的力量,她在努力克制自己不在这坏女人面前溃决,那要用多大的意志力去控制。
                            “你有证据吗?”林好美看不过去的问。
                            白惠兰从皮包里拿出一条领带和领带夹,示丵威性的递放在袁湘琴腿上。“这是和直树去香港出差的最后一天,他留在我房里的。”
                            都凛那颤抖着苍白的双手去触摸腿上这熟悉的物品,缓慢的将它们握在手心里,怔然无语。这确实是他的,是她买给他的!他真的背叛了她?她这么爱他,他居然将她的心一再地摆在地上踩,不停地蹂躏、践踏!
                            她要离开他!她不想再受到他无情的伤害。况且从结婚至今,他总是尽一切可能地限制住她的行动,她就像是他掌中的傀儡,完全没了自主丵权、没有自由。
                            “我可以成全你们——”她的声音残破不全的低哑道。
                            “湘琴!”林好美不敢相信的大叫。湘琴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要成全这坏女人!她脑筋没“爬代”吧?“你疯了!”
                            


                            51楼2011-07-22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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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楼2011-07-22 1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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