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想写一个黑得时候很黑,白得时候很白的泽田君,前者嘛,毕竟是个MB了,而且在鬼搐的R魔王调教下就算得不到真传也总能耳濡目染学到点皮毛,后者嘛,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但是,总觉得现在的泽田君越写越奇怪了,无限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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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泽田纲吉在离GIOTTO身后几步远的地方不紧不慢的跟着,没有战争没有纷乱的伊莲苏安宁平和,自有一股与世无争恬静淡然的味道,然而这却也是它的悲哀,更是整个西西里的悲哀,当欧洲世界开始轰轰烈烈的工业**纷纷踩着机械化的脚步走进近代历史长河的时候,西西里的时间仿佛仍停留在中世纪,固步自封,像只蜗牛缩进贫穷与落后的壳子里。在威尼斯萌芽的资本主义海风过了几个世纪也没有吹进那只伸进地中海的靴子,至少在伊莲苏还保存着浓厚的以庄园经济文化为代表的封建残余。这样一个以农业为主居民世世代代被困在土地上的小镇,无怪乎那场对奥战争的胜利会被人们添油加醋说得天花乱坠,甚至有神学者称伊莲苏的身后站着万能的上帝!是不是真有上帝的神助,泽田纲吉不发表看法,他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从那场战争中生存下来的彭格列正是他一直在寻找的。
面前的背影并不很高大,身形并不很健硕,肩膀也并不很强壮,泽田纲吉眼神复杂,褪去年少时单纯的崇拜与仰慕,他对这个男人的人生是充满了好奇的。就他所知彭格列历史上鲜少有关于初代们的记录,他们就像一颗颗深埋着的钻石,世人也许能在远远的地方看得见他们散发的光芒,却不知道他们在哪里,他们是什么形状什么颜色。如果西西里是一本书,那么,泽田纲吉忍不住想,现在是不是已经让他翻到了GIOTTO VONGOLA的那一页。
这是一种诱惑,一本好的书在你翻开他的第一页的时候会让你忍不住继续一页页翻下去,而不是直接看最后一页。
但是,看着脚下的土地,泽田纲吉微微沉下脸,他还有多少时间去看完这么厚的一本书?他对那不可捉摸的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
他晃了晃头,觉得自己有点多想了,无论如何他现在只是一个旁观者,这个时代的很多事不是他可以随便干预妄加更改的。这里是既定的过去,不是有无限可能的未来。
GIOTTO停下脚步,“为什么你要走在离我那么远的地方呢?”他问。
泽田纲吉抬起头,“能并肩而行的,是朋友,是同伴,是亲人,我是你的谁?”
GIOTTO有些困惑这个问题,但还是中肯的回道:“我以为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泽田纲吉微微一笑,“那么,我们是吗?”不,我们不是朋友。我们的关系也不应该是朋友。也许我有站在你身边的理由,但那个理由恰是我不能让你知道的!
GIOTTO静静的看着他,像要从那笑脸上找到他要的答案,最后他说道:“如果不是,那么你认为你是我的谁?”
泽田纲吉略微仰起头看着伊莲苏的天,半晌,平静的说道:“既然双方都不确定在彼此心里的位置,那么在能确定之前就先让我们保持安全距离吧。”
“所谓安全的距离是指将我的后背交给你吗?”
“我不是你的敌人。”
“我相信你。”GIOTTO微微一笑,然后转身继续往预定的方向走。他没有刺探人隐私的习惯,这个叫泽田纲吉的人只给了他一个名字,和一个不是敌人的承诺,这就已经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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