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扫绒的至尊戒,是他能量理论的集大成,或者说,是他本来面目的体现。当心灵不坚定的人戴上,便会被涌入的自然能量蒙蔽住本心,他/她会自觉无所不能,沉迷于这种错觉,毫无知觉地挥霍年华,直至曾经鲜活的生命被漫长的岁月耗尽,却不能真正地死去。而当扫绒本人带上这个戒指,他便能操纵所有在他的理论下制作出来的制品,以及其他持戒者的心。特别是,他想看清,开了嘣了崩对所有人封闭的内心。”
我没有言语。
老头笑着,说:“然而他在开了嘣了崩身上失败了,对吗?”
“他成功了。”我说,“不然那个精灵不会自投罗网。”
白胡子妈呀举了手,我以为他又要变什么恐怖的魔术,下意识往后一缩,结果他只是端起了茶,吹了吹,喝了一口,看也不看我,说:“你觉得我老糊涂,是吗?既然这样,我问你,如他真的看透并操纵了他的心,扫绒为什么要杀死开了嘣了崩?”
“不,扫绒并没有杀他。”我脱口而出。
我发现我说漏了嘴。
妈呀眨眨眼,做出了单纯感兴趣的表情。
一旦被挑起某段回忆,他便能看穿。他说得没错,我根本无法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