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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开了嘣系列之二/kuso进行到底]对着太阳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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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怀疑这烧饼英雄是不是要向大伯撒娇到天亮,大伯房间的方向传来了我的部落格二伯肆无忌惮的歌。
——去TM的糯儿朵烂题
他嚎。
——只要能活着一天,就不会松开紧握的手
——亲爱的
——在这场无望的坠落中
——我终会燃为灰烬
——请替我,将记忆延续
——不要让我悲喜一生无人吟唱
——天上的乌云和地上的黑暗终有终结的那天
——那时……
所有没有睡着的人,都安静地听着二伯优美的,时断时续的歌,结尾是更加优美的一声:
“找到我的内裤了!Russandol!圈了个圈踏了个马的!在你丫枕头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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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508楼2011-08-10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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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来放整理到今天更新的全文档(I,II和番外),这周事情多弄晚了很抱歉!
    邮箱:telperinquar(at)sohu.com
    密码:maitimo_XXXXXXXX
    (上面XXXXXXXX是菜萌俱乐部地址的纯号码部分)
    里面唯一的一封开了崩邮件
    ==================================================
    马卡捞瑞的歌是音律不通的我打了鸡血乱写的,太对不起他了
    金花你“可怜的压成粉条的皮踢君”我走眼看成皮条君了==
    - 516L:啊啊!罪过了=3=感谢卷卷~!
    PS:我是经常坐过站就找不到回去路的白痴
    PSPS:内裤是个传说
    


    517楼2011-08-11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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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Life is beautiful
      我以为找到传说中内裤的二伯第二天就会离开,这样我就没有机会去探知有关大伯的八卦了。
      注意,不是我这人特别八卦,不是的。
      你想啊,我第一次离开我的烧饼徒弟那么久,回去总得带点礼物意思意思吧?大伯这里除了男子汉就是男子汉的汗水,目之所及不是裸男围着碉堡跑就是皑皑白雪围着树打转,再远点是三克油坠木难看的山尖,你连假装
      艺术一回、画个风景画的可能都没有。不像猫里粉伪那里物产丰富,妹子也多,动辄能带回很多纪念品。
      所以,嬉姆岭唯一值钱的就是有关大伯的过去了。
      (当然大伯本身也很值钱,但我不能把大伯送给挨了石头;就像烧饼英雄的头也很值钱。莫搞死在他救了大伯以后给他的脑袋标了个让猫里粉伪表示心动的价格。这可能是大伯告诫烧饼英雄不要再往东的原因之一。)
      幸运的是,二伯除了内裤,还在大伯的枕头下藏了很多东西。
      比如——
      “Russandol,我那黑白相间的内衣哪儿去了?”
      我们到达Himring的第二天,早饭桌上,从厨房叼着吐司过来的二伯含含糊糊地问。
      烧饼英雄正要帮大伯的面包抹黄油。
      大伯表示完全不知道二伯何时有过任何一件内衣。
      二伯继续叼着面包,对烧饼英雄:“别像对个重残那样对待我哥,他自理能力比我们都强。”
      烧饼英雄和我都以为二伯说了禁句,有些紧张地看向大伯。
      大伯只是微笑,说:“马卡捞瑞说得对,我自己来。”
      我曾以为像大伯那样美丽的人,会憎恨自己的残肢;但是最后我发现大伯不展现他失去的那部分,很可能只是考虑到我们。
      此时,他伸出了他昨天晚饭喝汤的时候也藏得很好的右臂——残余,扶住了碟中的面包。
      我和烧饼英雄同时扭开了头,因为各自的原因。
      大伯抹黄油和果酱很利落,二伯也很自然地坐下。
      早饭就这么进行着。
      他们不时交换着各自的情报,主要是烧饼英雄在说。他确实去过了很多地方。
      而大伯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只是偶尔评论一两句,并且询问一些烧饼英雄没有注意到的细节。
      烧饼英雄描述的不错的现状,在大伯敏锐的问题中显得脆弱而不堪一击。
      一个就是聋的问题。
      大伯说聋是会长大的,就像,战争终究是会来的。我们的包围圈一天没有完成,莫搞死就能每天都变强。
      烧饼英雄承认,糯萝粉伪也是那样说的,但是他要大伯放心,他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他受到伤害。
      对这句话,我的二伯抬了抬头,似乎还想提一个关于内裤的问题。
      但大伯笑着,端着茶,说了:“你要保证的是嬉死老姆和那之后的土地上的人类和精灵。你的担子很重。别忘了,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残疾。”
      粉得个糯若有所思地笑。
      慢慢地我有一个感觉。
      也许英雄如他也不想打仗,虽然他不说。
      一旦战争开始,我的大伯和他,因为战线的原因,势必不可能站在一起。
      讽刺的是,这对好友,他们上一次并肩作战,是不堪回首的天鹅港。
      那时候,我们谁都不知道,我们的战争毫无希望。
      不论早晚。


      519楼2011-08-11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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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年的雪下得早了,南坡也会变得难走。”
        谁在说。
        ——我想立刻离开嬉姆岭,此刻什么大伯艳史和莫搞死计划都挡不住我想立即跑到多了压死境内的心:哪怕有庆哥大王的禁令!但是我不怕!不再怕了!那老头大不了杀了我!即使那样,我的灵魂也不会离开她!
        咖喱地梨爱我。
        咖喱地梨爱我。
        她爱我,她的心、她宝贵的爱,有一半赐予了我。
        我兴奋过度的大脑一直重复着这些话。
        我要去多了压死的边境大喊大叫,或者唱一些盗版自二伯的情歌。我要让她知道,我感谢她的爱。
        “……小家伙!”谁的声音终于传来我的耳中。
        我回头,看到二伯无奈的脸,似乎已经喊了我很久:“这孩子一激动起来就不听人话的毛病难不成真是家族遗传?”他念叨。
        床上衣服穿到一半、借来的宽大睡衣还挂在肩上的,半裸的踢路粉伪正笑着打滚。
        哦,我大概是在兴奋中被二伯拖来了踢路粉伪暂居的卧房。
        二伯最近真的是变得很有力。
        我不知道自己发了多久的花痴,踢路粉伪的早饭都已经吃完,也快笑死的样子。
        我大喊一声向他扑去。
        混帐小叔对着我身后:“阿巴卤洒一起来,小侄子来求强[哦][啊]暴了。”
        我才不管他,和他在床上扭作一团。
        我的心情从来没有这么好过,“踢路粉伪我爱你!”我吧唧亲了他一口。
        我的小叔怪叫着:“混帐!我留给萌妹子的初吻!”就来挠我的痒。
        这家伙别看瘦,但是很结实,力气真大,不愧是图卡粉伪训练出来的欢欢二号。
        二伯表示无语,大吼,“你们再闹我要唱歌啦!”
        我哈哈笑着边敲床边回答:“你以为你是粉肉的!吗?”
        但是踢路粉伪在很快地制服我以后,趴在我身上,拧着我的四肢,突然安静了。
        “雪下得真大,今天无法溜达了。”他说。
        在我的疑惑中,他抬头,对着二伯:“说一些你们以前的故事吧,马卡捞瑞。”
        二伯转了转眼,挑了挑眉。
        踢路粉伪是认真的:“我出生以前的。我和阿巴卤洒都不知道的事。从大哥开始说——”见二伯还不吭声,这家伙补充了一句,让我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带点儿可怜地说,“如果战死,我们很可能永远没有机会知道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这招!还有混蛋小叔,放开我!
        


        521楼2011-08-11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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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伯有选择地,说了些有关大伯如何招蜂引蝶的事。
          他夸张地表达,最厉害的时候半个王城的少女都在大伯后面跑。
          这些用烧饼英雄的辫子想都能知道。
          二伯在隐瞒什么。而他隐瞒的,很可能是我极想搞明白的事。
          “我想知道大哥单身的原因。我不是说现在,我知道我们精灵在战时很少结婚,何况大哥的状况——”踢路粉伪摇摇头,“我是说以前。”
          这家伙问问题太切中要害了!
          换了我可能得套上一天的话,我偷乐着,表情纯洁而好奇地看向被逼得走投无路的二伯。
          图卡粉伪说过,二伯只要手中没有琴,就是一个平凡的精灵,谁都不会注意他的存在。这很可能是因为图卡粉伪嫉妒二伯与生俱来的才能。
          现在的二伯手中空无一物,面对着弟弟的追问和我假纯的眼神,他无可遮掩。
          他走向窗边,望着外面铅色的天空。
          雪花飘了好久,他站了好久。
          “今天看不见,不然我可以指给你们看。我现在明白为什么古老的歌里唱雪花是莫搞死捣的鬼了。”二伯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522楼2011-08-11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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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ssandol他,曾经反抗我们的父亲,和烦啦走得很近,他有段时间常骑马去挨踩罗哈——”
            那是金银圣树生长、并枯萎的地方。
            我们美好而悲伤的回忆被二伯动听的嗓音唤醒。
            “我不知道在那里发生了什么,因为我并不喜欢金圣树,它的光芒太盛,正常人没事不会跑那么近冒着被灼伤的危险去看它。但我成年以前,Russandol一直会偷偷去挨踩罗哈,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直到有一天,我不知道Russandol得到了怎样的承诺——或者爱情的希望。二伯伸手抚上了窗棱,说,我记忆中从来不进父亲冶炼屋的他,连夜打了对订婚戒。
            然后傻兮兮地被拒了?踢路粉伪插嘴。
            是的。二伯继续:拒绝他的女子,过去、现在和未来,都一直高高地俯视着他。即使她毫无遮拦的的光芒变得过于耀眼,Russandol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长久注视她。
            那刻我明白了。
            大伯曾经的心上人,居然是那个妈呀啊丽嗯。
            这是比我还要无望的爱情,直到这个Arda毁灭都不可能实现。
            所以我从她升起的第一天起就不喜欢她。
            我和二伯观点相同:若是那时在挖菱糯,尚有人形的她没有做出某个虚假的、让人误解的许诺,我那么聪明的大伯怎么可能傻到去打他一生唯一的一对戒指?
            ——费诺里安从不做无用功。
            太阳的,居然敢玩弄大伯的感情。


            523楼2011-08-11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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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个故事,二伯扬着手里的篮子威胁我们谁去拿这旧事烦大伯就剥谁的小嫩皮去蒙战鼓,溜出去了(很可能是怕小叔追问关于他的事)。踢路粉伪依然在我身上趴了一会,然后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我,滚去一边躺倒,很确定地开口:“我决定不恋爱了,看你们一个比一个悲剧的样子。”
              这混蛋乌鸦嘴。我可还是有希望的。
              窗外,该死的太阳还没有透过云层。我如果现在要下山,必定会给大伯他们添麻烦。
              我突然想,大伯被挂在三克油坠木的那许多年,成为了太阳的啊丽嗯睁眼看着,可曾觉得一分一厘的伤心。
              她可曾对痴心爱她的大伯,有过一丝一毫的怜悯,和一点一滴的怀念。
              也许,她将形体,连同那从未曾为我大伯所跳动的心,全部都舍弃了。
              女的有时候比男的更狠心,我发现。
              当然,女吗呀算不算“女的”,这依然是个问题。就像我从来不把莫搞死大王当作男性看那样。
              “莫搞死木有小JJ。”我说出来。
              我的小叔呵呵呵笑:“烦啦吗呀一个都没有。”
              我也傻笑。
              外面的雪越来越大。
              这段时间,老爸可能要抱着壁炉睡了。
              话说老爸怎么会那么怕冷。
              我从昨天到今天,接触到的大伯、二伯,小叔的身体,他们都是高于常人的体温,大冬天的可舒服了。
              咖喱地梨,还有不知在哪里的宜蕾丝小姐,希望你们都不会被冻到。
              我回头,看到我漂亮的赖床小叔已经毫无防备地睡着了,他长长的睫毛轻轻颤着,好像蝶翼。
              这家伙可真是漂亮。
              他的双胞胎弟弟还在的时候,我从来没觉得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有这么漂亮。阿巴卤洒明明就是捣蛋的代名词。
              也许是战争,也许是血缘,让我们的心团结起来。
              皮踢粉伪,我知道你在这里,你心爱的哥哥他正一个人坚强地、努力地活着。
              你是因为不舍,才拒绝离开吗。
              ==========================================================
              本章未完待续


              524楼2011-08-11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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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o 大家:
                回家晚了, 先来把这章结了
                =================
                眼泪,一滴滴。
                她在哭,无声地。
                她怀念她死去的丈夫,她离去的儿子们。
                她面向大海,让海风吹干她的眼泪。
                我想拥抱她,可是她转身了。
                她没有看到我,她走向身后劳作的人们。
                她帮助渔民们重建被费诺里安们毁掉的家园和船只,即使她已经早就和费诺里安们毫无关系。
                除了一个小小的吊坠,她身上没有任何饰品,她衣着简朴。人们尊敬地称呼她:Lady。


                534楼2011-08-12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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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睁开眼睛,身边是依然闭着眼的、难得安静的小叔。
                  刚才是一个很短的梦。
                  我梦见内胆尼尔了。即使我很少想起她,叔伯们也从未提起过她,似乎那会是一种示弱。
                  那梦太真实了,我仿佛嗅到了海风的咸味,触到了阿曼没有受到邪恶污染的海滩,听到了渔民的号子,以及,感觉到了内胆尼尔藏在衣服中的、当年费那罗送给她的吊坠。
                  我突然发现,和她相比,我是那么富有。
                  这里有我的叔伯,我的父亲,可爱的咖喱地梨,还有烧饼英雄那一大家子。
                  而内胆尼尔,她除了回忆,什么都没有,什么都失去了。
                  


                  535楼2011-08-12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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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温暖的气息靠近我的脸,好痒。
                    我微微侧头,看到踢路粉伪放大的脸和一眨一眨的灰眼睛。吓我一跳,这混蛋。
                    “醒了?”我故作镇定地问。
                    “你在哭。”他安静地看我,然后伸手来摸我的脸。
                    “我没有。”我瞪他一眼,推开他,一骨碌爬起来。
                    大白天睡觉不符合我的习惯,费那罗说过那是浪费生命。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连费那罗都哭过。”他在我身后说。
                    这家伙今天不对劲。我回头,“你怎么知道?”
                    连我都没看见过。
                    找到粉伪大王残破的尸首时,费那罗是那么悲伤,可是他没有哭。
                    他内心的愤怒和疯狂让他流不出一滴眼泪。
                    “我和阿巴卤洒出生的那天,他就抱着阿米在哭。”
                    我笑了,就算这家伙和大多数精灵一样有婴儿时期的记忆,这也太扯了。
                    “踢路粉伪,当时啼哭的是你和你弟弟。全家在门外都听到了。”我无奈地说。
                    “我知道,我不是说我们那种出生的啼哭,”他的表情依然认真,“我到现在都记得,费那罗流着泪,抱着虚弱的阿米说‘我永远爱你’的样子。对不对,阿巴卤洒?”这家伙等了一会空气中的回应,然后微笑。
                    这让我后背一凉。
                    我差点忘了皮踢粉伪的鬼魂也在。
                    费那罗说他永远爱内胆尼尔。这我信。
                    可是他没能履行这句话。不然他不会让她走,他更不会离开挖菱糯,离开她。


                    536楼2011-08-12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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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嫉妒你,因为你没有发那个誓,摊牌。”踢路粉伪又说,他从床上坐起来,蜷着瘦长的身体,“你能够自由地追求你的爱,而不用担心把你的爱一同拖入毁灭的深渊。”
                      我愣了。其实在他说这话之前,我依然满脑子思考着怎么才能进多了压死。
                      但是现在我发现这个想法很自私。
                      踢路粉伪这家伙不愧是费那罗的儿子,我意识到。其实他的反应和思维都超于常人的敏捷。
                      ——毁灭的深渊。
                      按照烧饼英雄的说法,图卡粉伪对宜蕾丝小姐的若即若离也是因为担心这个。
                      阻止我发那个誓的是大伯和你妈贵庚,也许他们当时就料到了这个誓言将会带来的某些结果。
                      “费诺里安是不会毁灭的。”我喃喃,然后我对这个从来都不怎么喜欢的小叔微笑,“你今天不会想赖床一天吧,一起走走?”
                      踢路粉伪漂亮的灰眼睛忽闪忽闪地,“等你叔叔我穿好衣服。”他笑眯眯,“噢,阿巴卤洒也要来。”
                      是的,那个看不见的鬼也要一起来。
                      我有些后悔地点头。


                      537楼2011-08-12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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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裹上厚厚的裘皮,我们游荡在要塞东面的走廊上,不时看到一队队的卫兵。
                        听到前面的嘈杂,我们好奇地小跑过去,看——
                        漫天大雪中,阳光一点点透进来,一蓝一红两个身影正交锋着。
                        穿得很少的大伯潇洒地挥着左手剑,一寸寸地剥夺烧饼英雄身边的有利地形。
                        但烧饼英雄的战斗经验显然相当丰富,即使前路被封死,他的剑也依然能在最后关头找到反击之路。
                        “Maitimo,你太厉害了!”烧饼英雄边反击,边由衷地赞叹,“怪不得马卡捞瑞的内衣内裤都给你徼去了。”
                        “粉得个糯,”大伯无奈的、平静的声音带着稍稍的喘息,“我要说多少遍,我从不知道马卡捞瑞有穿内衣内裤的习惯。”
                        二伯优美的声音此时从我们的头顶,他自己的房间传来:“Russandol,别忘了!”他喊,“你这辈子要对我的贞洁负责哟!”
                        烧饼英雄脚下一滑,为了维持平衡他单膝跪地,大伯的剑急急地停在他的眼前。
                        “我输了。”烧饼英雄保持跪姿,抬头,笑得灿烂。
                        他用力把自己的长剑插到雪地上,稍稍提高了声音,对着我们和二伯的方向,说,“心和身体都输给你了,任凭处置,Maitimo。”
                        我们头顶的二伯装聋,开始嘿嘿嘿地弹唱他的糯儿朵烂题。
                        这歌太抽风了。
                        大伯这时放下剑,背对我们,好笑地问,“你们说,怎么处置从嬉死老姆来做客的王子殿下?”
                        “大哥,活烤粉得个糯!”身边的踢路粉伪笑着大喊。
                        “切碎了烤!”我接上去喊,“这家伙皮太厚了!”
                        粉得个糯依然单膝跪在雪中,对大伯微笑,做出“求烧烤”的口型。
                        大伯上前一步,一把拉起他。
                        不会毁灭的,我们不会的。
                        我看着风雪中他们美好的、高大的身影,想。
                        我们是那么坚强的糯儿朵,怎么会输给那木有小JJ的邪恶。
                        ==============================================
                        本章完
                        


                        538楼2011-08-12 2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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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 Insanity is all around us
                          每天下午,我都会去到大伯的书房,和他讨论矮人那里学来的、我同老爸一起改进的防火合金理论。
                          他用几天就看完了我们总结的东西,告诉我矮人合金的热传导率还是很大,也许我们可以考虑一下添加夹层。
                          也许我应该先从小件开始试验。
                          关于烧饼英雄击退那条聋的事迹,图卡粉伪曾经耸肩评价:“我听说那是条不谙世事的Baby聋来向我们的最高大王表示爱意,结果粉得个糯深深地伤了那Baby聋纯洁的心;这下好了,那聋长大绝对和我们死磕到底。”
                          我爸那时弯了弯嘴角。
                          他和图卡粉伪都没怎么把那条聋当回事;或者,是故意做出不把烧饼英雄的任何一项英雄行为当回事的脸。
                          其实我如果不是因为大伯的信,也会和他们这么一样一笑了事,也许是我已经习惯粉得个糯那些任何普通人做不到、也不会去做的举动了。
                          但是现在,我看出大伯是真的很担心那条打个喷嚏会冒火星的Baby聋;不,他担心的是烧饼英雄。
                          因为他说:“粉个嗯的大名在犴(读作an)个半(Angband)地界传得太响,这样很危险。”
                          我们继续讨论并认真修改我们的理论,和大伯交流真是太有趣了,简直和费那罗在的时候一样。
                          大伯在冶炼方面提的问题和他关于军事的问题一样地切中要害,比如炉温,比如冶炼原料的就地取材,比如如何精简工艺。
                          他虽然冶炼手艺不如我们,但是他的基础理论知识绝对强过我们家大多数人,并且他钻研新事物的思维和费那罗一样专注和敏捷。我将我已经确定了的答案给他,和他讨论那些我还不是很肯定的,然后记下一些尚待解决的。
                          大伯书房壁炉的火不大,只是让身体觉得舒服的程度,一如他的为人。
                          一天的讨论结束,大伯会拍拍我,微笑:“今天到此为止,小家伙辛苦了。”
                          这时夜晚总会已经降临。和大伯在一起时,我总能完完全全地回到少年时,刚开始向费那罗求学的年代。
                          最后一次合上记录,我轻轻舒了一口气。
                          我和踢路粉伪烧烤烧饼英雄的计划当然没达成,烧饼英雄他作为补偿,表示为我们大家做晚饭。
                          我在想,防火合金好了,要不要让让粉得个糯穿着,然后我们把他架到火上烤,看看他能到几分熟,什么的。
                          隔壁二伯的糯儿朵烂题总是不时抽风进行,不是“嘤嘤嘤~~今天的晚饭闻起来真奇怪嘤嘤嘤”就是“嘤嘤嘤~~美人,把我的心形内裤还给我嘤嘤嘤”章节。
                          我不禁有点怀念起原来那个文静得像个大姑娘的文艺青年二伯了,至少那时候他如果不开口你就可以毫无困难地无视他的存在。
                          真不知道他怎样变成现在的嗑药部落格的。
                          天鹅港的时候他和他的部队离开我们很远,我只记得他那时紧紧地跟着费那罗,保护着他;无情地杀死了敢于挡在费那罗面前的所有餮了瑞。
                          


                          549楼2011-08-14 1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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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去到嬉姆岭的三周以后,冬天虚弱的阳光终于能够战胜突如其来的严寒,大雪封山的时间一过,南坡的路好走了。
                            我和粉得个糯依依不舍告别大伯。
                            二伯在我们之前一天就嚣张地带着几个护卫回去驻地,他号称是不怕什么雪下陷坑雪上滑冰的,何况他有他那传说中的神奇内裤内衣袜子等等。
                            踢路粉伪说他和阿巴卤洒还要在大伯那里留一阵子。这家伙大概游荡了这么多年终于可以撒娇暂时不想离开。
                            到了嬉姆拉倒,烧饼英雄招呼了他留给图卡粉伪找人的卫兵——没有任何宜蕾丝小姐消息,我爸半是安慰半是讽刺地说,现在这世道,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烧饼英雄点点头,按照大伯说的,他准备返回自己的地盘。
                            


                            550楼2011-08-14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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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着一直送他们到路口,和他告别,烧饼英雄提醒我别把最后给他的防具弄得太难看——Maitimo会不喜欢的。
                              “美得你,我大伯想着催着我给你弄就不错了,别挑肥拣瘦的。”我和他已经成了可以开玩笑的朋友,这得益于他的好脾气和出乎意料不错的烧饭手艺。“对了,”我坏笑,“大英雄你还没付定金呢。按照我们的规矩……”
                              


                              551楼2011-08-14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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