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edhros吧 关注:571贴子:15,469

回复:[开了嘣系列之二/kuso进行到底]对着太阳喊日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滚你。”我乐,我发现他只是想逗我开心,也许我刚才的脸色确实不好。
那瞬间我突然感觉,这个小混蛋真TM是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虽然有时候不怎么靠谱。
“是咖喱地梨。”我说。
“咖喱地梨小姐!!!!”挨了石头发现自己太大声,抱歉地看了我一眼。
“没事,大概除了你,和她,谁都知道我喜欢她。”我淡定地整理手中的文稿。
“可……可她是你的……”挨了石头结巴着。
“姑姑。”我说,“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们认识的时候都是地上爬的。”
“了解了。”挨了石头点点头,“初恋。”
“……”
我张了张嘴,发现无法回答。
我的初恋啊,我就这样失去她了,“她有喜欢的人。”我回答,“现在应该结婚了。”
然后我把有关开了嘣的事情以及我们之间大多数的事情都告诉了他。
除了我们偷听烧饼英雄的那段。


469楼2011-08-05 19:17
回复
    挨了石头听完,用一口气吞掉一张烧饼的表情盯我半晌,最后蹦出来一句:“我以前以为你是个猪头,没想到——”
    什么?
    “没想到你居然猪头到这种地步。”他说完,不等我插话,他评价,“我觉得你是悲剧自找。”“——你想啊,你想。”“如果咖喱地梨不喜欢你,她完全可以一开始就和哥哥们去多了压死,为什么要在糯萝粉伪殿下那里和你一起逗留那么几天?”
    “……因为……因为她……喜欢糯萝粉伪?”我反驳,然后发现自己的毫无道理。
    “还有,你的离开。你和我一起离开糯萝粉伪殿下的时候,我记得你没有去和她打个招呼。你觉得作为一个女孩子会怎么想?”
    那个。
    那个。
    我低头。
    不会的,她不可能喜欢我的。
    谁都知道她是我姑姑,挨了石头这么想,她肯定也是这样想的,所以她眼中的我只是一个晚辈。
    “你错了。她没有喜欢过我。一直是我一厢情愿。”我肯定地说。
    以免自己顺着挨了石头的思路去思考,我当年不告而别造成的后果。


    470楼2011-08-05 19:18
    回复
      挨了石头失望地摇头,“你个猪头。”他重复,“猪头看不到自己身上的优点。”
      “得了吧,好像你个睁眼瞎开了天眼看到我有一丝一毫的优点似的。”我微笑。
      我知道他在给我勇气——正视自己的勇气;但我是个一无用处的懦夫,从来都是。
      他深深看我一眼,那时候他的脸上有和他的实际年龄相符的成熟。
      他最终摇摇头。
      “好吧。说起来都是旁观者清,”他轻声说,“也许我只是嫉妒你,嫉妒你那么好的条件都能浪费掉,而不像我的爱,从一开始就毫无希望。”
      啊?这小子居然也爱过?听口气和我一样悲剧?怪不得。
      “谁?谁?谁?”我一下子按住他的肩膀,“告诉师傅,师傅给你做主。”
      他噗嗤笑了,“告诉你对你不利。真不能说。”
      噢噢噢,这关子卖的。
      “你小子不地道,我都说了。”我嘟囔,“朋友之间不该有秘密。”
      “有些秘密是必须的。”
      “我能读心!”我威胁。
      “***敢!”他威胁回来,然后放缓了口气,“别扯了,今天文件要弄不完了。”
      我想起来,我爸今天晚上睡前要看的。我想讨好我爸,今晚必须要搞出一点成果,要是弄到半夜三更就不好了。
      我瞪挨了石头一眼,示意继续整理。


      471楼2011-08-05 19:18
      回复
        哼哼,你小子,我早晚搞清楚你的那点小秘密。
        偷看一眼他的侧面,我发现这瘦弱的家伙还是有点小帅的。
        不知道看上了哪家的姑娘,让他如此绝望。
        那天我们终于在我爸他们离开客厅大堂以前整理完了所有的新理论,把几大捆厚厚的羊皮卷交到我爸手中。
        我爸的卧房果然已经燃起了熊熊的炉火,我是不大愿意进的。
        虽说是北方高大的城堡,但怎么也刚入秋。
        人们都说我家人都是不怕冷的,因为有费那罗那不灭的火焰。
        但也许,那火焰在我爸身上的体现,是不怕热。
        我帮他搬我们写就的理论去他的房间。
        我离开,向他说晚安,他已经和在嘻姆拉倒一样,搬了椅子坐到壁炉旁,打开了我们写的东西。
        今天他可能会看到很晚。
        在勤恳钻研方面,我爸丝毫不输给费那罗。
        我想。
        ===========================
        本章完


        472楼2011-08-05 19:24
        回复
          亲大家,整理错别字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慢(殴)
          先更完这章


          490楼2011-08-08 22:22
          回复
            嘻姆拉倒迎来了我们驻守以来最死气沉沉的一个冬天。
            本来和欢欢一样喜欢下雪的图卡粉伪蹲在壁炉前一块半块地添着柴火。
            又一片雪花飘到窗上,他毫无预兆地站起来,往外走,重复着卤蜜儿当年记录的一炉焚塌的话:“雪和冰,没扣儿的邪恶魔力之所及。”
            我爸正好抱着书卷进来客厅,问:“你去哪。”
            “你说呢?”图卡粉伪头也不回。
            “专业寻踪的你和欢欢,找了三个月没结果,还没死心?我很佩服你。”我爸在火炉边放下羊皮卷,声音平静,“何况我以为你根本不想和她结婚。”
            “活要见人,死要——”
            图卡粉伪还没说完,我爸突然想起什么,一个箭步上前,扳过他的肩膀,仔仔细细地打量他蓝色的眼睛。
            我和挨了石头从我们的研究中抬头,不知道我爸要干嘛。
            挨了石头很明显是想和图卡粉伪一起去找人的。
            ——这家伙怎么也把自己算作糯萝粉伪手下一员。
            “哭了粉伪,干什么你。”图卡粉伪挣扎了一下。
            我爸后退一步,然后轻轻地笑:“你走吧,去找。”
            图卡粉伪嘟囔着“莫名其妙”,走到门口,我爸说,“你要是真的爱她,为什么没有以一炉焚塌的名义发誓?”
            图卡粉伪的手搭在门上,没有动。
            挨了石头明显不懂这话,疑惑地看向我。
            我不知道怎么和这烧饼解释他肯定没学过的、糯儿朵的婚姻法:男女双方结合的时候在心中默念一炉焚塌为见证——这就是一次简单而正式的婚姻,此后双方被确认为已婚,其他的精灵可以通过他们的眼睛一眼就看出来。
            原来如此。
            我明白我爸的意思了。
            那么,图卡粉伪和宜蕾丝小姐……
            “老子TM从来不记那狗P祈祷——”图卡粉伪低低地吼。
            “你撒谎。你一撒谎就不敢看向说话的对方。”我爸轻轻地说,“即使你不记得,她作为糯萝粉伪那死板家伙的女儿,也一定会记得。”
            图卡粉伪垂下了骄傲的肩膀,“这话你要我在你纯洁无比的儿子面前承认吗?”
            我爸歪了歪头,“我说过了,我只是好奇。而我的小子——”他看看我,“早成年了。”
            图卡粉伪回头,我看不到他的眼睛,“我们TM准备按照糯萝粉伪那混蛋的冗长规矩正式结婚。”他停了一下,狠狠地握住了门把,“所以我们只进行了该死的订婚仪式。我曾害怕她是神给我的牢笼——她说我们一旦在一起,一炉焚塌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这可怜的家伙冲出去以后,外面有人传嘻死老姆的王子驾到。
            粉得个糯来了。
            本来要跟图卡粉伪去找人的挨了石头只好老老实实重新坐下,迎接他的大王子。
            图卡粉伪从来没有正式和宜蕾丝小姐成婚,所以不管宜蕾丝小姐死还是活,谁都无法从图卡粉伪的眼中读出他未婚妻的状态。
            他本人这些天来每天都在后悔中煎熬。
            从糯萝粉伪前段时间的信来看,港督林的吐露个糯已经不知通过什么途径通知了他们全家宜蕾丝小姐的失踪。
            ——也向我们证实了,宜蕾丝小姐确真的是失踪了,而不是又回到了港督林。
            糯萝粉伪最后一封信,写给了图卡粉伪,我瞅到其中只有一句话:求你了,孩子。把我唯一的女儿还给我。
            那么,粉得个糯的到来,宣布了大王对我们的不信任。他们依然以为是我们藏起了宜蕾丝小姐。


            491楼2011-08-08 22:27
            回复
              “如果图卡粉伪都找不到,也许我们真的应该放弃希望了。”听着我爸的叙述,烧饼英雄安静地坐着,捧着挨了石头给他泡的热蜂蜜茶,“我和图卡粉伪一起长大,知道他继承了藕萝蜜的全部丛林追踪技术。”
              我爸斜睨他:“你相信我们?”
              “我相信你们。”烧饼英雄回答。
              “为什么?”我爸做出很有兴趣的样子。
              “因为Mai——堂哥写信告诉阿塔,如果你们真心要藏起我妹妹,根本不会承认她来过里。”
              “嗯。”我爸好笑地点点头,“是个好理由,不愧是我大哥。”
              “而我,”烧饼英雄继续,“相信妹妹。”
              “还活着?”
              “不。不,不仅仅……”烧饼英雄低头,“我相信她的眼光。她用一句话打动了我。让我羞愧自己很可能一开始就错怪了你们。”
              我爸嗤笑,他根本不指望烧饼英雄会说出什么好话,我了解。
              我爸不相信糯萝粉伪那方的任何人,不指望得到任何的理解和体谅。
              他根本不需要像我那样去偷听他们的谈话。他很早以前就说烧饼英雄的救人举动不过是个虚情假意的show。
              他的“不相信”一直都完完全全写在脸上,勿用明言。
              “她在很多年前,对我说。”烧饼英雄抬头,看向我爸:“‘大哥你要记住——’”“‘费诺里安们发了那样的誓言。图卡粉伪不想把我和他们无望的誓言绑在一起,才急着甩掉我。本公主怎能让那金发大烧饼如愿。’”
              我不敢去探测我爸听到那话的心思,只见他突然收敛了有些轻浮笑容,和烧饼英雄对看许久。
              他们似乎谁都不想在这次眼神大战中认输。
              我爸最后终于开口:“粉得个糯,从小我就觉得烧饼这毛病是会传染的。”
              烧饼英雄平静地回答:“这么想的绝对不是你一个,哭了粉伪。”
              那一刻我发现,长久以来离开我大伯的指导就不行的烧饼大英雄好像是真正地,长大了。
              下一秒,烧饼英雄就打破了我的这个错觉,他傻兮兮地对我微笑:“阿塔让我传话以后,顺便拜访你大伯。一起去,摊牌,挨了石头?”
              这烧饼在怕什么,大约是怕我那站在雪山顶的大伯伙同部落格一般的二伯活吞了他。


              492楼2011-08-08 22:30
              回复
                ====================
                本章完


                493楼2011-08-08 22:31
                回复
                  15. What did they aim for when they missed your heart
                  我爸明显不想让烧饼英雄活着走下嘻母岭。
                  他号称他的冶炼屋需要熟手(烧饼才信),勉为其难地答应我和挨了石头中只能有一个同他去那里。
                  并且,他说:“嘻母岭是真正的前线要地,不是你们想去就能去的,我必须给大哥写信。”
                  “这个,阿塔已经和堂哥通过信了。”烧饼英雄强调。
                  “几天前通信他就告知我大哥,你要带一孩子上去?”我爸及其怀疑地冲烧饼英雄挑了挑眉。
                  我爸对图卡粉伪说我成年了,转口对烧饼英雄又称呼我为孩子,这让我有些不满地咬了咬手里的笔。
                  烧饼英雄很可能从小就说不过我爸,他也很明显地不想独自一人去大伯那里,于是放松了口吻,他说:好吧,哭了粉伪。那就麻烦你写封信给堂哥了。
                  于是,我们真正上路是烧饼英雄到来的两天以后——接到大伯回信“没有问题。欢迎堂弟和摊牌灵卡一块来,也问你们其他人好”。
                  哦,听到大伯附加的“马卡捞瑞这几天也在我这里”,烧饼英雄的脸绿了一下。
                  这些年来,挨了石头和他的烧饼是第一次和我分开,虽然我保证回来一定会告诉他足够的有关我那帅气大伯的八卦,他还是有些依依不舍。
                  我当然也是舍不得他的烧饼的,但是有我爸严肃的脸在面前,我不敢多说什么。
                  还好挨了石头这段时间和图卡粉伪走得很近,不然我也不放心就这么把他和烧饼留给我那脾气捉摸不透的老爸。
                  烧饼英雄属于长王子出行,身后小规模的仪仗队卫队什么的来了100多人。我爸送我们的时候,皱了眉,评价,“你这家伙真会给我大哥添乱。”
                  虽然在我看来以烧饼王子的身份,已经算是带了很少的人。
                  粉得个糯听了,表示认错,要他手下的士兵就地解散回嘻死老姆。
                  昨天找人一夜未归,今天晌午才回来嚼干粮、顺便喂欢欢的图卡粉伪插话,三个字,“人借我。”
                  他要人手,找人用。他和欢欢不会疲倦,但是他的部下会。这几个月他已经折腾得整个大营怨声载道了。
                  烧饼英雄点头同意,带着感激:“麻烦你了。”然后他让部下听图卡粉伪的指挥,不得有违。
                  图卡粉伪既没有表示感谢,也没有按习惯出言讽刺,只是催马上前——他们都骑着挖菱糯马所产的后代,两人的身材体态又差不多,一个黑发一个金发,高高地对视着。图卡粉伪毫无来由地对烧饼英雄说:“你知道我大哥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们的事。”
                  烧饼英雄抿了一下嘴,回答:我知道,图卡。
                  “很好。”图卡粉伪调转马头,“宜蕾丝的事,等我找到了她再和你理论。”
                  烧饼英雄的马蹭了蹭地,他拍拍他的马。
                  那刻我觉得他很可怜。
                  他冒着生命危险救了我大伯,我们家的人却因为大伯交付了王权给他爸而恨他们家;或者……其实是像二伯歌里唱的那样——“我们恨的,只是自己的毫无作为和对命运的无力改变。”
                  (那是一首叫做糯儿朵烂题的歌,二伯总是边唱边嗑药样嘿嘿嘿,怪恐怖、怪部落格的。从那时开始,周围的人就开始敬畏他。也许这也是烧饼英雄听闻他的大名就脸绿的缘故。)
                  我们费诺里安,包括我,站在自家的立场哀叹着自己的不幸和失去,忘记了糯萝粉伪他们并没有害过我们。从来没有。他们被我们背叛得太多、太深,他们的一切看上去针锋相对的行为,不过是出于最基本的自我保护。


                  500楼2011-08-10 15:34
                  回复
                    这一路,心怀愧疚的我,和烧饼英雄两人,从一句两句的交谈开始,慢慢地打开了话闸子。这不难,因为烧饼英雄是个善良的人,并且小时候,他也短暂地教导过我。
                    我们两个都曾是不知世态炎凉的傻子。越是单纯的傻子,对待一些不寻常情况的反应越是过激。
                    他如何看待我们家的背叛,我如何看待他的恨:我们的反应如出一辙。
                    而一旦解开心结,我们似乎又回到了从前,无话不谈。
                    我谈猫里粉伪张扬的财富,他谈他弟弟这么一撤退到安全地带,解决了他们保护不及的老弱病残问题。
                    我谈我爸和图卡粉伪的互补,他说他妹妹的性格是最像他爸的孩子。
                    哦?我表示不解。
                    粉得个糯悲哀地微笑了一下:他们都是为了自己相信的东西,能毫无顾虑一往无前的人。
                    我说,哈哈你也是。
                    我不是。他说,我不是。他重复了一下。
                    可是你救了我大伯这是每个人都看到的事实。我轻轻嘟囔。
                    ……我不是为了,救他才去的。
                    他迟疑了一下,仿佛不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笑,笑他的善良和自我苛责。
                    “你是。并且顺便弥合了两家的创伤。”我很肯定地,赞美他,“一举两得,多好。”
                    他没有再说什么,没有反驳,也没有肯定,只是抚了一下胸口。
                    他的这个举动让我的胆子大了起来,我知道他衣服里面是大伯送给他的哀了洒。
                    我于是问,“你为什么要退婚?”
                    对于这个问题,他回答得很快,像个已经预习过千遍的学生,“雪塔家的你们那儿小姐不爱我。她爱的是柱家主人,盆漏的殿下。我成全她。”
                    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原因竟然是这。那么这大英雄真的是够可怜的。世事难料,作为长王子,居然和我一样,没法事事如意;当然,遥想我那么完美的大伯,也会碰上求婚被拒的事情。
                    大伯的事情,他不会知道。猫里粉伪是地上爬的,比猫里粉伪大一点的烧饼英雄那时说不定还不认识大伯。
                    天才如我肯定能想出别的方法。
                    就在这时,烧饼英雄突然竖了手指,示意我轻声。
                    我不解地看向他。
                    “不要回头,目光前视。继续我们的任何一个话题——”他面露微笑,看上去居然有些类似图卡粉伪的野性,“有人跟踪了我们一路。是高手。”
                    


                    501楼2011-08-10 15:35
                    回复
                      在烧饼英雄的指挥下,绕过一个山坡后,我作为诱饵落在后面,耳后风声响起的时候,在前方的烧饼英雄闪电一样返身回马,很快将准备偷袭我的家伙扑到地上,他训练有素的马儿停住了脚步,等他——
                      其实我是准备用读心的,但是又不想让烧饼英雄因此提防我,于是就只好按照他的计划行事。
                      反正他是英雄,英雄要保护我,我何必自揽麻烦。
                      烧饼英雄有力的手在卡住一个纤细的脖子之前停住了。
                      来人的兜帽下是好久不见的长直红发。
                      我也下马,一把掀开他的伪装,那是咯咯笑的踢路粉伪一只。
                      他长高了,不得不承认的,像费那罗所有的儿子那样,长得更漂亮更英俊了。因为终年带队游荡,居无定所的关系,他依然很瘦;衣服的下摆有些脏。
                      “啊啊!讨厌,我是故意上当的!”他坐起来,整理着乱七八糟的发型,嚷嚷。
                      我以为他这么说是不想对我示弱,可是他下一句话却是对着自己右边的一棵树,“阿巴卤洒,你看摊牌他依然没有幽默感。”
                      他等了一会回应,然后对棵树眯眼笑。
                      我的这个小叔病得不轻。
                      他一直认为自己双胞胎的另一半还活着;活在他身边,最熟悉的位子。
                      我正想对烧饼英雄解释我小叔的病,只见他对着树伸出了手,友好地说:“好久不见,堂弟。”
                      我和踢路粉伪都对他做出了O。。O的表情。
                      烧饼英雄表情平静,和空气握了手。
                      神经兮兮的踢路粉伪挤出几个字,让我害怕得后退三步,差点摔倒——
                      “你能看见他?”
                      最恐怖的事情发生了。
                      烧饼英雄点了头。


                      502楼2011-08-10 16:22
                      回复
                        在部落格二伯远远的“Russandol!快点把你的内裤收起来!卧室整理一下!最高王派人来看你了哦!”的高音喊叫中,我们进入了嘻姆岭要塞第一层防线。
                        烧饼英雄的脸自从听到二伯的声音就一直呈现着碧绿,而我因为怕鬼——谁TM说精灵是不怕鬼的!皮踢粉伪活着的时候就很恐怖了!别说我现在根本看不到他!——我的脸从刚才绿到现在。
                        我紧紧跟着阳气重的烧饼英雄,尽力忽视身后若有若无的“嘿嘿嘿,看我们的小侄子。”“噢噢,他在抖。”“噗,他还在慢慢发育。”“呀哈哈你扑一下他就倒。”等等人不人鬼不鬼的对话。


                        503楼2011-08-10 16:26
                        回复
                          我压抑住冲上去用马踩死踢路粉伪、第一个扑到大伯怀里的冲动,偷偷地集中了精神,听到烧饼英雄简单的大脑中回响着一个单词:Maitimo。
                          我放慢了马步,观察着他。
                          只见烧饼英雄也加速过去,紧跟着我的小叔,用跳的,下了马。
                          安静地等待大伯拥抱完踢路粉伪,他伸出手,友好地说:“堂哥。”
                          我大伯想也没想,啪一下拍开他的手,拥抱了他。
                          然后大伯松开他,打量着他的脸,好像打量一个可爱的晚辈(比如我),“见到你很高兴,粉得个糯。”
                          烧饼英雄鼻音很重地,僵硬地“嗯”了一声。
                          踢路粉伪这时向我做鬼脸,示意我快上。
                          我去和大伯拥抱,瞟到烧饼英雄的眼睛是红的。
                          ——烧饼撒娇的方式太奇特了,我以后要学着点。
                          大伯放开我以前,亲吻了我的额头,他低沉好听的声音在笑:“想什么呢,小家伙。”
                          “摊牌一定是在想我。”二伯的声音终于再次传来,伴随着他故作颓废的文艺青年的脸。
                          我在踢路粉伪之前扑向了二伯。
                          二伯哈哈笑着,很哥们地搂住了我。
                          拥着我走了几步,二伯似乎才想起什么,转向烧饼英雄的方向,眯了眼,说,“别绿了。我很忙的一会就走,等我找到这几天忘在Russandol房间里的内裤。”
                          烧饼英雄的脸似乎要把绿色当作自己的底色。
                          踢路粉伪嚷嚷着阿巴卤洒也要换洗内裤,大伯的脚步停顿了一下。
                          我以为他也会像烧饼一样,去和空气握手。
                          大伯只是摸了摸踢路粉伪的头,脸上带着庄重优雅的平静。
                          粉得个糯跟紧了他。
                          那时候,我们好像依然在挖菱糯,这不过是一次愉快的集体出游。
                          但如果这是真的,粉得个糯一定会去拉住大伯的右手。
                          ……所以这只是错觉。
                          ==============================


                          505楼2011-08-10 16:29
                          回复

                            “我从朵思哦呢嗯来。此前也去往了嘻姆拉倒以及其他地方。”这天热闹却简单的晚宴过后,烧饼英雄慢慢地,说起来意,“阿塔希望我们能够团结起来,计划一次针对莫搞死的战争,他获得的赞同很少。”
                            这是一个沉重的话题,我不知道我爸怎么给他们回话的,但肯定不愉快。
                            我现在明白了,我爸单纯不想按照糯萝粉伪的计划做任何事,所以他总给烧饼英雄难堪。
                            大伯还没回答,二伯拨弄一下琴弦,“有这么大张旗鼓号召的么。”
                            烧饼英雄不解。
                            “‘某闪着银光的王子殿下带着同样闪着银光的一百来人,在莫搞死眼皮底下从西跑到东,’这是我接到的情报,所以我来了,来提前见识到底是谁家的王子这么烧饼。”在烧饼英雄和他对上以前,二伯弹了一段,灿笑,“看来不是你,因为你只带了两人。”
                            一鬼。我在心里补充。
                            大伯开口:“马卡捞瑞,唱你的歌。”转向粉得个糯,“糯萝粉伪前段时间写信给我,我已经回复他我支持他的计划。我也觉得你就这样出行的举动过于危险,一旦敌人察觉了你的目的,等于是提前通知莫搞死。”
                            烧饼英雄低头:“我欠考虑了。我这么出来并不是阿塔的安排。”
                            二伯哼了一声。
                            大伯转而微笑,“也没什么。如果我们没有任何明显的动作,算是疑兵也好。敌人吃不准我们。只是——”他看着烧饼英雄,“你不用再往东了,离开我这里就直接回嘻死老姆不要回头,所有人、包括敌人,都相信我们俩关系好。他们会以为你此行的最终目的就是看我。”
                            二伯唱着,嘟囔:切。
                            烧饼英雄对着大伯回答:好。
                            在窗边玩着一截蜡烛的踢路粉伪不经意地插了一句:“不要打仗。我不要。”
                            他和他的士兵打着神出鬼没的游击,在荣光之战中,全歼了漏网的敌人,传来的消息很是威风。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这里很美,我和阿巴卤洒都很喜欢,我们不要打仗。”
                            二伯停止了弹琴,踢路粉伪继续着,“打仗的话就会有更多的阿巴卤洒跟在我身边。”
                            “你看我和这娃谁比较正常?”二伯指着踢路粉伪问大伯。
                            “皮踢粉伪确实在这里。”烧饼英雄开口了,直接让我一骨碌缩到了大伯怀中,“他在踢路粉伪的右边,正对着——”烧饼英雄看向我,“摊牌吐舌头。”
                            我钻到了大伯的披风里,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一下子包围了我;外面二伯拍着大腿哈哈哈笑出了声。
                            大伯的声音在我头顶传来,“马卡捞瑞别笑了,粉得个糯说的是真的。”
                            然后二伯也很没种地钻进来了,“谁TM说精灵不怕鬼魂的!”。
                            


                            506楼2011-08-10 16:48
                            回复
                              皮踢粉伪拒绝了蛮多丝的召唤。
                              大伯说这话的时候,踢路粉伪无辜地看着我们。
                              二伯壮了胆子,指着踢路粉伪右边的空气:“你小子不学好!阿塔身上好的什么都没学会!就学会了拒绝!想做孤魂野鬼飘啊荡地直到Arda毁灭?!”
                              烧饼英雄好心提醒:“现在他在左边,马卡捞瑞。”
                              “你闭嘴。”二伯对他说,然后对大伯,“为毛这烧饼现在变得这么灵?”
                              “粉得个糯从小就能看见我们灵魂的颜色。”大伯简短地回答。
                              “哦?”二伯不服气了,“你看我的灵魂什么颜色?”
                              “干粪的颜色。”烧饼也是有脾气的。
                              二伯掐他脖子之前想了想,说:“不和你扯皮,有本事就超度了我弟弟,不然就是白搭。我继续去Russandol房间里找我内裤。”
                              然后他溜了。
                              烧饼英雄痛苦扭头。
                              踢路粉伪和善地说:“其实习惯就好,我已经习惯了。”
                              你本来就是习惯的好不好啊老大,不管你弟弟是活着还是死了。
                              “但这样……这样是不好的。”大伯似乎碰到了他博学生涯中的第一个难题。
                              他本身是一个费诺里安,他知道说服一个费诺里安的可能性有多小;何况是要说服一个费诺里安去听从烦啦的召唤,“照顾好你自己,你们都是。”他最后说。
                              那一刻他显得很疲倦。
                              “皮踢粉伪在摸你的头。”烧饼英雄对大伯说。
                              大伯情绪低沉地回答:谢谢。
                              然后烧饼英雄叹了气,站起来说:“早点休息,我们一起来给你添乱了。”
                              我以为他要说晚安,然后告退去他的卧房,结果他用一个“Maitimo”作为这句话的结尾。
                              大伯忽地抬头,注视他许久,然后笑。
                              那时我的大伯看上去是那么年轻和天真,似乎变成了和我差不多大的精灵。
                              下一刻,烧饼英雄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和勇气,突然弯下腰,搂住了我大伯的肩膀,一声不吭地把头埋向他的颈窝。
                              大伯抬手,烧饼英雄握住了他的手。
                              仿佛是一个被遗忘了很久的习惯。
                              踢路粉伪嘟囔着抱怨:阿巴卤洒被压成粉条了。


                              507楼2011-08-10 16:51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