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女士同样没有看到我,我想他们可能是在一起构思关于大王的爱情小说吧。
只见她手搭凉棚,望着升起的太阳,思索着,说:“关于挨了基恩的那位城主。”她微微侧头,“请您按照您所了解的实际情况写出来,而不要有所隐瞒:不光是他尽心抚养掉个雷,还是他信任扫绒,以及他最后的离开。当时他所有的情报网都**纵,城中所有的建筑物下,都埋着、装饰着被那位妈呀能量理论操控的宝石,那是一座建立在定时炸弹上的华美危城。所以我可以想象,那位城主没有背弃他的城市、没有背弃任何人,他只是想为大家的撤退和迎战赢得时间。”
闭了闭眼,她说下去:“类似的事在我们那里发生过。2667年的冬天,一次小规模的实验室原子能失控,使得半个国家的人们都遭了殃。当时没有人通知人们撤离,一开始是来不及,后来是因为没有人愿意承担让半个国家的住民集体撤离的责任。我来之前,我们的世界爆发了半个世纪之久的传染病,我们的人几乎灭亡……这接连的、人为或来自自然的打击,使得我们怀疑2508年发现的末日终战是否就要提前到来了,而加速寻找逃离地球的方法。”说到这里,她苦笑了一下,“我们只想着逃,而不想着面对问题。就像我们不知道毁灭或者拯救我们自己的东西,往往就存在于我们的本心。你们说Hroa是Fea的房屋,Fea又何尝不是Hroa的救赎和存在的根本呢。”
平锅螺蛳说:“这是非常好的句子,我要记下来。”
女士哈哈笑了,说下去:“您知道吗,后来产生抗体、拯救了我们的人,都具有复杂的混血基因。里面有一种基因序列,来自曾经的绿血兽——也就是,被当做非人生物灭绝、他们的遗骸,只作为远古异兽展览于博物馆的乌鲁克。所以,从我的观点来看,那位城主并没有做错;当然,我并不认为他看到了未来,他也不可能看得那么远,我想,他做的一切,是基于自己爱这个世界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