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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开了嘣系列之二/kuso进行到底]对着太阳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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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起研究了十年,终于做出了第一个完整的权能戒:灵吸之戒苏里尔(Thulil)。
这是枚均衡收取各类自然能量,并用于治疗的戒指,也是金色的、圆形、没有装饰也没有铭文,并不起眼。
在工会中公开了制作公式后,精灵工匠们在苏里尔的加持下,打造出各类有着特殊功能的权能戒。
其中,有可以隐身的戒指奥莉儿(Olil),这是送给小朋友的玩具,做得很小,隐身功能只要稍微一动弹就会失效,安纳塔和开了嘣了崩亲自陪着托儿所里的小朋友们一起玩了好多次,确定不会造成任何的危害。


3543楼2020-07-26 16: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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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结合了水魔法的戒指讷尼尔(Nenil),这枚戒指能让小体积的水短暂地固定形态,这在大师们上课演示时候起了很大的作用,此后,他们只需很少的水,便能做出全套的力学、光学和珠宝切割的演示。


    3544楼2020-07-26 1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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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属戒指马尔蒂尔(Maltil),最初来自矮人的委托:雾山矮人希望能够拥有点石成金的戒指,但工会诸位大师绞尽脑汁做出来的金戒指,只能把化合物分解成纯物质,无法形成特定的金属。这于平常人无用的功能在冶金采矿方面却造成了不小的变革,从此以后,矿工们只要学习若干年,带上一枚马尔蒂尔,很容易便能查找到所需要的矿藏,省去了很多无用功。


      3545楼2020-07-26 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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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50年,依然反对过度掠夺自然之力的开了嘣殿下让出了城主之位,这一次,他做得很是彻底,他连同咖喱地梨殿下一起搬离了首府,进入了咯哩嗯地界。


        3546楼2020-07-26 16: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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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年,开了嘣了崩再次成为挨了基恩的城主。这也是挨了基恩城主和工会会长的名头第一次汇聚到一个人名下。事实上,这位大师虽然挂着各样的名头,却下放了大部分权力给了学城议会,他的工作重心依然在冶炼房,就连学校和他自己的家,也几乎不去了。
          下半年,雾山因为长时间的过量降雨,发了一次洪水,几乎造成溃堤。学城年轻人们急中生智,连同军【]校的学生们,一起使用了呐尼儿戒指,他们将过量水流通过构型,搬运去了隔栏镀银河,丝毫没有危及境内的建筑和农业生产。
          那年的水灾,被城内的大家变成了魔法师的狂欢。他们有的,骑着水做的马儿,有的,坐着水做的飞天扫帚,更有的,挽着水做的“情人”,招摇地经过市内。
          有学徒看到,在集市区维持秩序的安纳塔大师抬着一座水做的雕像一晃而过,他象征性地将这具“开了嘣了崩”投入了护城河中,不顾周围人的调笑和招呼,安静地站了一会,望着河水远去。
          此时,连天灾都能挥挥手指征服的挨了基恩,似乎已经没有任何的敌人了。


          3547楼2020-07-26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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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学徒铸造时,收取自然能量没控制好,冶炼工坊出了事故。即便安纳塔立即挥出了防护结界,并用身躯为人们挡住了火焰,那个叫卡特尔的学徒还是失去了一条胳膊,上去救助的开了嘣了崩则被爆燃的碎片划伤了腿,不严重。
            开了嘣了崩忙着救人,并没发现自己受伤,还是安纳塔按住他大腿上的伤口,用苏里儿的能力治愈了他。
            这次意外之后,安纳塔表示这个戒指可以变成更强的武器:比如,改变河道、夷平山川、或是,让笨人变得聪明。他们之间,有了第一次辩论。
            开了嘣了崩一面写字,计算着可行的公式,一面说:“不行,太强力了。就像开了嘣殿下说的那样,自然之力的自由运用是有代价的,我们只能有限取用。按照这个公式,很可能会对持有者的脑部和身体造成永久伤害。”
            安纳塔靠坐在桌前,说:“脑子和身体都是肌肉,不用便不会变强。”
            “每个人的基础承受能力不同。我不允许我们的研究成果用来伤人,哪怕只是有这个可能也不行。”
            妈呀说下去:“你不能保证别人不会想到这点。奴美糯人购买了你的怕懒提梨,回去研制成了可以全天候、双向或多向工作的器具;还有,他们把阿斯提儿变成了攻城炮中的填充弹药。到时候……”
            “奴美糯人是讲理的。”开了嘣了崩边写字,边说,“真正让我感到害怕的是什么事情都指望一争高低,并用战争解决的思想。”
            “就像你和我拼酒那样,开了嘣了崩。”妈呀玩笑着说。
            “就像我和你拼酒那样。”开了嘣了崩认真地说,“我明白,所以我戒了。”
            安纳塔挑了眉:“大师,这是你这辈子第几次戒酒?”
            “第五十七次。”开了嘣了崩说着说着自己笑了出来,“我知道这听上去很傻,但我会努力。”
            “好,听你的。”妈呀说。他走上前,像往常一样,托起开了嘣了崩的左手,调整他手上的,他打造的第一个半成品戒指——金色的、圆润的、没有任何装饰的戒指。他望着戒指在阳光下的反射,轻声说,“以后给你打个更好的换上。”
            开了嘣了崩停笔,抽回自己的左手,说:“不用,这个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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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48楼2020-07-26 17: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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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00年以后的一百年间,在安纳塔的帮助下,城主开了嘣了崩为境内的人类部落、奴美糯朋友和雾山的矮人部落,分别打造了特别的权能戒。
              这些戒指,构型复杂,装饰各异,每一个都是上乘的佳品,并且都有自己的一些元素能力,能为人们的生活带来很多便利。
              这进一步加固了境内各族的友谊。


              3549楼2020-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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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00年,安纳塔再次离开,他准备回去东方,用他在精灵之城积累的经验,继续去发展那边的民生。
                他的朋友们,都祝他旅途顺利。
                临行前,安纳塔毫无预兆地单膝跪下,对挨了基恩的城主、他的朋友开了嘣了崩宣誓效忠。


                3550楼2020-07-26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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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大能者、Ealar,郑重地,用自己与宇宙同寿的不灭灵魂,对一位Mirroanwi被残损阿尔达绑缚的灵魂宣誓效忠。
                  他说,Hroa于他只是一件外衣,所以他不会用不确定的外衣起誓——此后,不论他变成什么样子,他的Fea都会追随他。最后,他吻了他戴着戒指的手。
                  这是一番等同于求婚的誓言,结合他们手指上都戴着对方所铸造的戒指,看上去就更加可疑。在场所有人都面面相觑。
                  城内早已有不少人怀疑,因为林炖大王的常年缺席,开了嘣了崩早已和他一同度过无数白天黑夜的妈呀假戏真做,使得“冶炼房传说”不再仅仅是“传说”了。


                  3552楼2020-07-26 1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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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了嘣了崩似乎意识到了。他愣了一下,很快扶他起来,说他们是朋友,朋友是不需要下如此重誓的。
                    他让他一定记得带上怕懒提梨,随时联系。他希望他一切顺利,挨了基恩的大门永远为了友谊而敞开。
                    安纳塔微笑着说,自己不会忘记这份友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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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53楼2020-07-26 17: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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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糯马的笑着说:“所以你看,扫绒就是暗恋开了嘣了崩、送他婚戒不得,最后发起了战争嘛。我果然聪明。”
                      我摇头。
                      糯马的耸肩:“不然呢?”
                      我说:“扫绒打造了至尊戒后,开了嘣了崩便屈服于至尊戒的召唤,他去了东方。那以后,直到战争爆发,直到他的尸体被挂于旗杆,我们再也没有见过他。而我的大王鸡耳鸡拉肚,确实是发起了复仇的战争,你说的没错,但那已经和爱情无关了。至少我在大王麾下之时,没有一次听大王提起他曾经的爱人。”
                      我们大王,爱情处处不顺,也是挺不幸的,愿他安息。他不是弑亲者,也不用赎罪,他一定很快就能离开亡者的殿堂。
                      这里有不少金发丰满的女孩在等他。
                      糯马的张大了嘴,许久没能发出声音,他说:“这个结局太坏了。我看的那个故事,最后一个费诺里安和扫绒在手艺人工会大厅的台阶上决斗,直到失败被俘,特别爷们。”


                      3554楼2020-07-26 17: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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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确实有人穿着费诺里安的盔甲,在城主缺席的时候,以费诺里安的名义号召众人一起抵御外敌,但那不是开了嘣了崩,很遗憾,在他生前,他绝对不会让他家的标志和战争划上等号。这也是他和我们精灵‘关我P事’,或者说,绥靖政策,被你们腹诽的地方。”中肯地指出来,我说,“上一个来人,也许是在海滩上遇到了当时活着回来的精灵,却没有听到全部的实情吧。”
                        “是谁穿了他的铠甲?”


                        3555楼2020-07-26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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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银树开了嘣殿下。”我说,“他回军保护挨了基恩,他也尊敬着他的朋友开了嘣了崩,甚至愿意献出他的生命,但是还好,在他即将失败被俘的那刻,他被一条聋救了。”
                          “聋。”糯马的重复了一下,“会飞会吐火的那种。”
                          “对,聋。”我说,“那条聋同时也飞过扫绒的前军,火葬了开了嘣了崩挂于旗杆、支离破碎的尸体。”
                          “哦。”糯马的说,“但聋是恶的。”
                          “这条不是。”我说,“或者说,是赶回来守城的挨了石头大师用手中的黑刃征服了它,所以它做了一件好事,后来我们也没再见过那条聋。”
                          我们也没有见过挨了石头大师。
                          “哦。”糯马的又说,“等等,你说银树,开了嘣?”


                          3556楼2020-07-26 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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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我说,“那是一位高贵的殿下。”
                            糯马的想了半天,摊手表示毫无印象。
                            “前面说过,他是曾经的城主,他是咖喱地梨殿下的丈夫。”我提醒他,“爱茸的大师的岳父。”
                            “哦!早说嘛,我有印象了!”糯马的叫了一下,说,“那么,他们一家还好吗?特别是爱茸的领主大人,我特别喜欢他——‘来自远方的朋友们’,他在蕊温袋儿成立了护戒小队。他特别有型,一看就是个正义的好人。”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告诉他实情:“爱茸的大师和鸡耳鸡拉肚大王一起死于最后联盟对扫绒的战役。此后在一亩拉嘴丝成立护戒队的,是他的妻子,开了嘣了安领主殿下。”


                            3557楼2020-07-26 18: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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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下糯马的彻底傻眼了:“爱茸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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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糯马的依然表示他不喜欢我的故事,他说他看的版本已经很惨了,没想到真相还能更惨。
                              最后他说:“永生一点都不好玩,平锅螺蛳,我决定要回家了。”
                              我能说什么呢?


                              3558楼2020-07-26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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