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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开了嘣系列之二/kuso进行到底]对着太阳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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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糯萝粉伪转回正题,询问了一些我们在这里的详细情况——我知道他很可能已经询问过我的大伯,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又来问我,也许他更相信心甘情愿被烧饼收买的我,比如,他问:费那罗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是我一直避免去思考的问题。
我只能老实地告诉他我看到的,费那罗发狂一样离去的背影,以及,我听到的,图卡粉伪他们救援回来,告诉我,费那罗高声诅咒着莫搞死,让他的儿子们再次发了誓,死了,等等。
我悲哀地告诉他:费那罗最后的日子,确实是疯狂了,所以才会烧船,所以才会……
这时候糯萝粉伪看向我,告诉了我一件事:
啊啦!粉伪转身离开的理由。
“也许我的能力终于不灵了。糯萝粉伪。”金色的三王子颤抖着说,“我读不到费那罗在狂暴的外表下,冷静地保护起来的思想——从他发疯狂誓言的那一刻开始。”
那时的我们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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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完



177楼2011-07-15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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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在这个之前致敬小花吗?如果我忘了,现在补上。
    这章和此后全部都敬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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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a bit of something hidden when you say nothing
    前往我爸驻地途中的第四天,我们到达雅思假镀银河。
    和离开时候的忙乱和(各种原因导致的)不安相比,旅途出乎意料的顺利。
    此时我身前身后都是我爸派来接我的随从,但这不妨碍我不时偷瞟身边那个瘦小的东西。
    “这个孩子曾给绝望的我们带来希望,现在我把这个希望拜托给你。”
    糯萝粉伪这样说。
    


    207楼2011-07-17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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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的前一天,我和糯萝粉伪不知不觉谈了很久。
      我想我是喜欢这个人的,他给我一种介于大伯的和善和费那罗的明察秋毫之间的感觉。
      我想到很小的时候偷听到的费那罗和大伯那唯一一次堪称冰冷的对话,但是这仍然不妨碍我喜欢大伯。
      糯萝粉伪也一样。虽然我知道他和费那罗不合,虽然我也没法再继续喜欢他的儿子们,但是我没法不去崇敬他;肯定也有烧饼的原因。
      这时有人在门口喊报告,然后送饭进来,糯萝粉伪告诉我,这个人,就是他给我的礼物。
      “我叫埃了石头。”黑发的糯儿朵少年有些怕生地,轻声告诉我,“挨了面团的儿子。”
      和瘦小无关,这个挨了石头还没有成年。
      那么这个少年,在冰川上度过了他全部的——对一般人来说明明应该是幸福的——童年时代。
      他和他的家人肯定是恨我的。我不能要他。
      正要开口拒绝,糯萝粉伪说:“这孩子对我说起过多次,想学习最好的冶炼技术。他很聪明,学东西很快,虽然我手下也有钻研冶炼的家族,但是谁都不能和你家的手艺比,所以,我想把他拜托给你。”他停了停,“我和你大伯说过,如果你不要的话,可以把他送去嘻姆岭。”
      我很好奇,当年糯萝粉伪会允许粉得个糯和我家来往,会不会也是因为同样的原因。
      那瘦小的孩子一直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好奇,而期待。
      “我……我要和阿塔商量一下……”我找借口,我在想我爸一定会认为这孩子是糯萝粉伪派到我家的间谍。
      就像粉得个糯交待给大伯的那些人那样。
      糯萝粉伪听了,继续:“哦,我差点忘了,挨了石头是你最喜欢的烧饼铺老板的独子,继承了他爸爸的全部手艺。”
      于是,我的胃代替我的大脑和我爸,做了决定。
      


      208楼2011-07-17 16: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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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了五天美味的烧饼,我们终于趟过啊螺丝雅喝浅滩,来到了嘻姆拉倒地界。
        高大的骑士们正在围猎进入罗网的动物,他们盔甲闪亮,表情骄傲——图卡粉伪的兵。
        看来我的猜想正确,大伯确实把他和阿塔安排在一起了。
        骚动的图卡粉伪和沉默的阿塔,也许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组合。
        但是,对于我……
        “哟!小家伙没被篡位者们扒皮,活着回来了。”一个浑厚有磁性的嗓音响起。
        什么不好来什么。图卡粉伪耀眼的金发出现在人群中。
        我的革命战友欢欢扑了过来。
        我故意无视图卡粉伪,立刻跳下马,和欢欢扑到一起。
        我瞅到挨了石头也下了马,正在行礼和围观欢欢的举动中犹豫不停。
        一个坏念头油然而生,我对欢欢轻轻说:“去,招呼你的新朋友。”
        欢欢立刻跃起,直扑挨了石头。
        挨了石头大叫一声就想跑,被欢欢的左爪一把扑住,然后从头添到脚。他一直在大叫。
        我得逞地喊:“别怕!欢欢不吃太瘦的小孩!”
        挨了石头这时边叫边笑:“开了嘣了崩!但是它的口水多得和你见了烧饼一样!”
        没见过这么拐着弯儿骂自己的孩子。我咧嘴。
        这时候,有谁轻轻地,平静地问:“这孩子哪里来的?”
        我一惊。
        我爸。
        我爸原来一直都在,只是图卡粉伪总是更引人注目的那个。
        也许是来等我的,但是我立即摇头,这就太不像我爸的风格了。
        我成年日之前在北面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他也没说什么。
        我很怀疑要不是费那罗要求,他那天很可能都不会来找我。
        所以他应该是来陪图卡粉伪狩猎的。


        210楼2011-07-17 16: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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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Mereth Aderthad
          我爸又拆我的信了!
          我已经委婉地提过多少次意见了!
          可是他又拆了!要是,要是咖喱地梨的信可怎么……!!
          ……
          算了。
          咖喱地梨即使给我写信也不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内容。
          他拆就拆吧。
          第四十次在心里(计划)反抗我爸失败,我把力气用在冶炼房中。
          终于成年了的挨了石头在从自己的工作台前探头,大概是奇怪我为什么突然这么大声地猛锤一气,和烧饼吃撑了一样。
          现在我们在嘻姆拉倒全地的中心,冶炼房外,是我们的宫殿,没有以前在挖菱糯时候的那么气派,只有大概一百五十个房间。但是,这是老爸亲自设计、我帮忙完成的。这屋子功能齐全,造型紧凑,住着也很舒适。
          以这个宫殿为中心扩散开去,是这里的住宅区,每个家庭都有一栋大屋子。西面有集市,东面有好大的喷泉。
          往北面,才慢慢有了战争的影子,坚固的围墙外,是层层驻守、轮流换班的士兵和各种工事。
          他们的任务,就是守住嘻姆岭西面的阿个砻口。
          以使大伯不被前后夹攻,图卡粉伪得意地、下流地,扭扭臀。然后又引来一群侍女的尖叫。
          =================
          这些年来,我一面磨练自己中断的技艺,一面教导挨了石头(这家伙学东西确实很快,就是还缺些这方面的手感)。
          最重要的,我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餐餐都有糯萝饼!!
          我换着口味要挨了石头给我弄,烙的,烤的,炸的,加糖的,加盐的,葱油的,加奶酪的……
          趟着吃,坐着吃,在树下吃,在楼上吃,走着吃,卷着吃,和欢欢抢着吃,和挨了石头打着吃。
          各种吃法,全部尝试。噢哟,那叫一个爽,简直就是在梦中!
          结果是我和挨了石头在同龄人中偏轻的体重都有显著增加。
          欢欢在我们两人一起扑他的时候,都不能像从前那样灵活应付了。
          我爸完全不能理解我对这烧饼的热情,但是他终于还是容忍了“很明显是糯萝粉伪安插在我身边的”挨了石头的存在。
          有几次挨了石头提的问题我没法回答,我们一起去找他,我爸居然也面无表情地详细回答了。
          我很幸福,似乎回到了费那罗还活着的时代。
          但是!
          但是!
          费那罗不会拆自己儿子的信!我确信!不然他早就被儿子们收到的各种情书恶心死了。
          好吧,话绕回来。
          长期写信给我的笔友,是糯萝粉伪。
          他作为一个大王和长辈,担心东面战线的安排和我们的安全是正常的,我爸偏偏要在看了以后评价:明显是不信任我们。或者:这是想离间我们的关系。
          我了去的,不爱看你就别看啊!可是他继续一次次地截我的信。
          我相当怀疑我写的回信他是不是也拆了。
          因为不管我用的蜡封多么巨大(我每次都用劲地封了整个信封的边,有次连信纸也一块封住了),我爸肯定有办法拆得神不知鬼不觉。
          “其实最简单的,哭了粉伪殿下只要拆了以后换个信封寄去就是,反正你们的蜡封是一样的,王上也不会察觉。”挨了石头这家伙这些年长进的还有一条专门用于打击我的舌头。
          我有次,测试我爸到底有没有拆我的回信,在回信中,狠狠地赞扬了他所有偷窥我隐私的行为,“亲爱的糯萝粉伪殿下,我想念我在您那里短暂逗留期间,享有的自由”。
          那以后信寄出去了,我爸没说什么,图卡粉伪笑着念叨“矮油鸡皮疙瘩掉一地”直到糯萝粉伪回信——
          “费那罗的小家伙,你上次的信好像掉在水里又被一百只我!靠踩过的样子,所以我没法完整阅读便匆匆回信,我要感谢你,这让我再次确认战争的阴云,我们的防线依然需要巩固……”等等等等。
          我觉悟了。彻底地。
          一个老爸等于一百只我!靠。
          一个老爸加一只图卡粉伪完全可以去三克油坠木散步。
          今天,信使又来了!
          


          213楼2011-07-17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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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必须要捉住我老爸的现行!然后大叫,然后……
            然后让他在自己的部下面前丢脸!
            这是我的计划。
            我蹑手蹑脚蹿下楼。
            哼哼哼!他站在大堂,背着我,果然迫不亟待开始拆了!
            我如欢欢下山一般,张牙舞爪扑过去。
            他转身:“你干嘛?晨练?”
            我继续张牙舞爪,眼神示意他手里有着最高大王封印的信封。
            那冰清玉洁的信啊,已经给这饥渴的单身已婚男看光了。
            哦。这个。我爸面不改色,和你没关系,是你的笔友写给我和你三伯的。
            啊??????????我不信,挨了石头都没这么好骗。糯萝粉伪给他们的信一向言简意赅,才不会密密麻麻这么一长篇。
            我爸无奈着把信交到我爪子里。
            我大概扫了一下,是糯萝粉伪的笔迹,也可能是他书记官的抄写稿。
            ==没了丝·啊得撒得==
            这将是一次团结的大会,这将是一次建立统一战线的大会……blabla
            希望诸位携带家人朋友前来……blabla
            这里将有挖菱糯的美味和种粥的歌舞来欢迎大家blabla……blabla
            让这个大会成为您一生最美好的回忆blabla……blabla
            时间:20年
            地点:嘻死老姆
            注意事项(!):使用信达语
            ……
            最后我爸看着我抬头,说,“雷吧,我也被雷了半死。我不用问图卡了,他肯定没兴趣去那里和他们大着舌头打哈哈。”
            我安静了半天,挤出来几个字,让我爸的眼神变得很恐怖:“我会信达语,我在书上念过。那个……我能去不?”
            其实我害怕求我爸,有一些别的原因。
            我们离开挖菱糯的时候,我爸看到我在往包里塞我母亲的画像。他二话没说,全部都掏出来扔到了窗外,“费那罗说了,别带没用的东西。”
            而现在,我同样等待着一个冷冰冰的拒绝。
            我决定了,然后会离家出走。我要离家出走,为了他不再拆我的信。
            我可以去大伯那里,我甚至可以尝试去和猫里粉伪再续前缘。
            我爸看了我,冷冷地开口:“去那别说你是我儿子。”
            ……
            我觉得这是一个同意,你觉得呢。
            反正我一高兴,拥抱了他。
            跳着蹦着,喊:“阿塔你今天真帅!”
            还亲了他两口。
            其实我才没那个胆离家出走。
            我觉得我爸僵硬的表情很像当年他听到我第一次开口说“费那罗”的样子。
            发现没?其实我爸挺有幽默感的。两周后,我在去往嘻死老姆的路上对挨了石头说。
            挨了石头做出“你们都是神兽”的表情,没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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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未完待续


            214楼2011-07-17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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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萌啦thx~!
              我想的是类似Turkish Yufka那样的, 能卷
              不过LZSB也是相当美味的


              266楼2011-07-17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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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信达语是一种很奇特的语言。
                糯萝粉伪在给我们家的邀请信上用了昆亚的“信达”这个词,是为了我们大多数不懂信达语的人能够看懂。
                就像实际的庆祝地点是朵萝明后的爱惜一腹灵,但这名字就是个标准的信达语构词,“爱惜”是泉水的意思,糯萝粉伪怕一部分人找不到地点,让我们糯儿朵精灵先去我们都认识的嘻死老姆练习信达语会话,然后再挥着小旗随队去往宴会处。思考周全,不愧是长期组团带队的领导者。
                我们继续说信达语。


                279楼2011-07-19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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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达语”在灰精灵(住在嘻姆拉倒背后,那个叫多了压死国的灰精灵们,和蓝精灵、绿精灵、粉精灵、条纹精灵、小点点精灵、更和我们糯儿朵不同:住那里的灰精灵不打仗,不怕格格巫,不怕吃了上顿没下顿,莫搞死对他们来说不过是个闲聊时的笑话,因为他们有妈呀迷了安女士宽广的腰围保护——这是我听老爸和图卡粉伪八卦我们的邻居说的)中,被称**了死语”,我在书上看到的。
                  他们的日常会话是“挨了死额嗦”“内耗农”“额戈门嘿XXX”“气香额!靠了啦内~~”翻译成昆亚意思分别是“我说的是信达语”“谢谢”“我的名字是XXX”以及骂人用的“你丫去吻个我!靠吧!”
                  由此,昆亚和信达语的区别可见一斑:信达语发音柔软。
                  他们的大王坚信“宁愿听信达语吵架,不听糯儿朵讲话”,更是一个侧面的、比较极端的表述。
                  图卡粉伪有次神经搭错开始学(他看到了某个不小心从迷了安女士腰带中跳出来的、衣着居家的女性灰精灵)信达语,十分钟后他就喊着“死吧!搞神马搞!”放弃了。
                  当然,我怀疑他很可能已经学会了信达语,进而得知自己的名字翻译成信达语是比我的名字更悲剧的,“开了公母”。
                  


                  280楼2011-07-19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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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天后,我们通过沿途有糯儿朵各家族守护的大路顺利到达嘻死老姆,迎接我们的,首先是一份长长的官方译名和一本《教你快速学信达》作者:粉肉的!(就是你们亲爱的粉耷拉头哟~心,别忘了有叹号哟~!心~*^_^=*——该书卷首语)。
                    糯萝粉伪的书记官带着职业笑容一一派发,叮嘱我们一定牢记一些交流用的普通用语。
                    不然。他板起脸:没有肉吃。


                    282楼2011-07-19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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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糯儿朵族是聪明的种族,所以记住这些不难;真正难的是对话的时候忍住不笑。
                      我边找自己关心的译名边和挨了石头一起哈哈哈捶地。
                      大王糯萝粉伪成了大王粉个二粉;粉得个糯成了粉个嗯,吐露个糯成了吐个嗯。
                      宜蕾丝小姐成了啊!蕾丝哎!(两个叹号),可见男性灰精灵的思想和糯儿朵男性的很接近。这大概就是图卡粉伪常号称的“只要是男人,那都是一样一样一样的”。
                      粉耷拉头成了粉肉的!(重申:有叹号!)——灰精灵号称只吃水果蔬菜不吃肉,但是他们非常非常喜欢粉肉的!,称呼他为他们可爱的亲族。
                      我们为粉耷拉头默哀了一会,继续看。
                      啊耷拉头成了啊!个肉,他弟弟唉卡那萝成了唉!个糯。
                      “他们吃的东西真不多,起名和你一样饥渴。”挨了石头大悟,“比如,还有一个,咖喱地梨。”他哈哈哈。
                      我也跟着嘿嘿。
                      我不想让他知道我称呼这个可爱的名字许多年——也许是那时开始,我就爱上了这个陌生的语言。
                      但是她不在这里了,糯萝粉伪的信很早就告诉我她去了多了压死,然后就几乎没有了她的消。
                      那里有她的开了嘣,她找到了自己的幸福。
                      这么些年,我已经能够听到她的名字,露出满不在乎的微笑了。
                      啊啦!粉伪的名字高贵尽失,成了粉那粉。
                      “我说,还粉这粉咧。”挨了石头对啊啦!粉伪只是耳闻,立刻吐槽。
                      我笑出了眼泪。
                      


                      283楼2011-07-19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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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爸的名字很不公平地就没多大变化,从哭了粉伪到哭了粉。
                        猫里粉伪也要好一点,从母名啊特灵可变成卡兰西尔,听上去很浪漫。
                        ——由这俩不悲剧的名字看来,公认的脾气恶劣是有好处的,至少灰精灵们翻译的时候就不敢惹这两位爷。
                        大伯的名字被暴力地组合在一起,从没剃毛+肉丝多变成了梅菜肉丝——虽然是**了他的优点,但是从我20年前见到他的悲催样子想来,他很可能会觉得这个名字是对他的嘲讽。可怜的大伯,不知道他知道了还会不会来参加。
                        二伯成了码个烙儿。
                        踢路粉伪变成了啊姆箩得。
                        皮踢粉伪……
                        费那罗,哦,费那罗他们也没有放过。
                        ……
                        我突然的安静使得挨了石头伸爪子过来抚我的背——他以为我笑背气了。
                        我站起来,对他宣布:哼哼,我已经把名字都记住了,你呢?
                        他惨叫着捂耳朵:别打岔啊啊,我还在记。
                        我回头,正想找人来练习,只听得耳边传来了一句拉锯似的:内……内耗哦,额,额额戈门门嘿……嘿,嘿,粉个嗯。
                        这话让好容易恢复正常表情的我瞬间破功,出于礼貌忍笑得只好浑身无力去搂附近的树。
                        脸接触到粗糙的树皮,我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声音来自烧饼英雄粉得个糯。
                        这地儿最不想看见我的人大概就是他了。
                        同样我发现自己竟然没想过他会出现在这里,总觉得吐露个糯去守了内服热死他,粉得个糯至少也会去朵萝明称大王。那他应该直接去真正的宴会地点一腹灵泉边才对。
                        挨了石头在来的路上还说他爸挨了面团跟随殿下吐露个糯在宴会点等他。
                        我揉着肚子想大概是英雄的王子殿下的信达语太烧饼了不好意思先去。


                        284楼2011-07-19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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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粉得个糯像极了糯萝粉伪的灰蓝眼睛根本没注意到我,因为我和他同时听到了大营门口接待处传来一句低沉、美好,发音标准、熟练的,信达:
                          "Le hannon. Pelin pedi i lam edhellen."
                          (谢谢。我会说信达语。)
                          头顶上灿烂的阳光毫不吝啬地透过树叶照射下来,层层光晕中,我怀疑自己回到了挖菱糯。
                          他不需要对他来说过于简单的名单和书,因为他像从前一样智慧。
                          优雅地将马交给负责接待的精灵,他缓缓走近。
                          他的每一步,都不露痕迹地避开了地上柔弱的小花;即使他是那样高大。
                          他也是那样地英俊。他轻轻侧头,和身边的旅伴小声讨论着什么;他微微深沉的笑容让周围的少女们按住了心口,露出呼吸不能的表情,连好多经过的年轻士兵都不由自主地停住了脚步,向他行了,只有对王才会行的最高礼。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怕我一动,这个来自挖菱糯的美梦就会像泡泡一样破碎,然后发现自己站在三克油坠木的山颠。
                          旁边挨了石头边跳边戳我:“哦哦!人间美景!我一直以为图卡粉伪殿下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精灵了,这位是谁家的王子?记得粉这粉家的帅气王子都是金发——”
                          我一把拽过他,有勇气地、故意地,从生了根一样的粉得个糯身边大步走过,然后,连跑带走,伸出我微微颤抖的手:“好久不见,您看上去……看上去真好……”
                          我吭哧不下去了。
                          猛扑上去,我用劲抱住他:“我想你。大伯。”
                          这是一个梦,这个梦应该醒来了。
                          不再完美的大伯,环住我肩的,只有一只形状完美的左手。
                          


                          285楼2011-07-19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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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想你,小家伙。”他唯一的手揉着我的头,低语,“你又长高了。当然,想超过我还得多吃些。”
                            奈尔雅粉伪,费诺里安。亲手交出自己王冠的无冕之王。
                            现在,没有人会质疑他费那罗长子身份。
                            曾受到的折磨和嘻姆岭的寒冷给他的周身又增加了一层致命的性感和神秘。也许,会有人怀疑他是不是一个妈呀,甚至降临世间的烦啦。
                            感谢一炉焚塌,这个梦是真的。
                            美丽、高大、优雅的大伯,那一刻,向所有人展现他的重生。
                            


                            286楼2011-07-19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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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身边的二伯咳嗽一下,我转身用全部体重拥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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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伯在一边轻笑出声——
                              “我的神!”我的耳朵捕捉到左边一个女孩在晕倒以前说。
                              大伯轻描淡写:“马卡捞瑞,你又赌输了。”
                              二伯发出抱怨的声音:“我还以为小家伙会先拥抱现在看上去更帅的我呢。”
                              领悟了他们打赌内容的我立马狗腿地表示:“二伯,您如果远远地先唱首歌的话,我绝对想也不想第一个扑向您。”
                              “谢谢安慰。”二伯毫不相信地BS,“我可不指望自己变成一盒会唱歌的费列罗被你咬死。小家伙这几年你爸是不是没给你吃东西?刚才扑过来那个样子简直,啧啧,就差舌长过膝了……”
                              我故作神秘地哼哼两声,转身介绍他们给张大了嘴的挨了石头认识,然后发现不远处生根在地的粉得个糯像棵会走路的树一样,不见了。
                              我不知道大伯有没有看见那银光闪闪的嘻死老姆大王子。应该是没有,我刚才那么高调地咋呼过来,简直就是欢欢扑图卡粉伪的人形再现;饥渴程度快赶上以前王城花痴大伯的少女们,就差拧个兰花指、摇个乳、扯块纱巾,如花贱笑了。
                              而且,还不了解烧饼英雄真实想法的大伯,按照他对他的好感度,会去打招呼。
                              应该是没看见。我对自己重复。
                              我得逞地哼哼哼,再次搂住大伯修长结实的胳膊。
                              ——很小很小的时候,一次集市,有个姑娘看到大伯一个人牵着马在买菜,脖子上还挂了个豆丁似的我。
                              那姑娘好心地提出“奈儿雅粉伪殿下,我能不能帮您提菜或者,抱……”小孩两字还没出来,我便嚎啕大哭。
                              旁边卖菜的玩笑:看啊,一个真正的费诺里安,绝对不让心爱的菜落到别人手里。
                              大伯抱歉地对那姑娘笑笑说,谢谢您,不用了。
                              然后转而安抚大哭的我。
                              我会哭,是因为有次可恶的图卡粉伪利用我。他假装有爱心地抱着我(我去!被他抱着最难受了,那是抱吗!他当我是刚打的兔子吗!)去吸引一个漂亮姑娘的注意力。
                              那姑娘觉得他特别有爱心,就来和他说话,问他需不需要帮忙,然后他们你帮我我帮你地帮到一起,帮得难分难舍,帮得声情并茂,帮得上气不接下气,帮得彻底忘了我的存在。
                              后来是熟悉这路数的革命战友把我叼回了家。
                              扯远了。
                              我的意思是,我要在这次的整个没了丝·啊得撒得宴会中,担当护大伯使者。
                              绝对不让烧饼英雄假借关心的名义伤害好容易恢复的他。
                              我浑身的倒刺和杀气让二伯和挨了石头对我投来怀疑的目光。
                              “换个胳膊,小家伙。”二伯实在忍不住了,说:“不要把你大伯唯一的好胳膊给扯了,他还要撒尿用的。”
                              种粥大陆的文艺青年说话真不文明,应该说更衣。
                              =============
                              第七章完
                              


                              288楼2011-07-19 19: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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