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是哲学态度,你们看完了再说是不是故弄玄虚不好吗?
&学院生活--母亲的替代品
8年的学院生活,对于笛卡儿来说,这些类似家庭的机构消除了他的顾虑,那种处处防范更自由的,更具有威胁性的正常家庭和社会生活关系,他那被剥夺了的母爱被学院替代了,也消弱了他今后体验情感特别是爱的能力,及为生活献身的能力,他情感上的孤立,深深地怀疑态度及智力的过度抽象,使得他不光缺乏理解人们或者动物的能力,而且明显的超然于所有物质世界甚至他的肉体之外,他安然于教堂亲爱的拥抱中。这也使得他后来能够完全把他的肉体与心灵区分开来,对于他来说,把自己比喻为是他自己的理性思想就有了可能。
&流浪和隐居生活---沉思的圣所
由于没有感到对任何人任何事有依恋,他一生大部分时间在欧洲不停游荡了10年,即使后来为了写作不得不定居的20年,他的住所至少变动了18次。在这些游牧生活的动机后面,我们看到他的目的好像只是尽可能使得自己的住所隐秘。他的住所总是被划分为两个,外面是接待室,里面是他称为圣所的解剖动物的实验室,他说在解剖动物时不需要注意它们的惨叫,因为它们没有灵魂,没有感觉,它们的尖叫和上油的草车吱吱的叫声没有区别。精神病人人格上的那种冷酷无情在他这里体现无异。精神病人习惯虐待狂的性幻想和对于动物的巨大虐待动机。我们甚至可以说,就笛卡儿,他的全部哲学成就就是其精神分裂品格的丰富而睿智的表达。
&与外部现实世界隔绝--主观认识的哲学升华
精神病人怀疑自己意识的真实性,他们看问题总是采取很深的主观主义观点,笛卡儿把这种主观升华为哲学教义,既著名的怀疑方法:人不仅应该怀疑一切,而且应该系统地对它进行怀疑。他在《方法论》中说,“我是一个其整个实质或者本质是思考的生物,我不需要任何地方,不需要任何物质东西”,他使得基督教规则已经确定的思想与肉体的联系走向终结。不过,他也承认肉体与思想有时候会交织在一起,他想象这是一种他个人与恶魔之间的那种联系方法。他从极具主观性的,个人主义立场来看现实,方法是,使得读者怀疑一切,然后一般步步通过逻辑论证使读者信服。他说“不管恶魔的欺骗有多大,只要我想自己是某种东西,恶魔就永远不会使得我变乌有”他得出结论“我是,我就是”“我思故我在”。在一切怀疑之外唯一存在的东西就是“我”,这其实最终是精神分裂症病人的处境,它意味着,他自己的思想过程比物质和他的思想更肯定,他的思想比其他任何人的思想更肯定。一个人会这样豪不担心自相矛盾的如此说,这既是高度精神病人的一种极端疯狂的膨胀。
&梦与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