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谢叶山学长,我会去试试。”
真行寺说完就站起身,对感到意外的叶山说:“那么我现在就去找新学长。叶山学长,再见。”
真行寺这股想到就做的劲头让叶山十分开心,便鼓励他,“加油,真行寺同学。”
真行寺隔着餐桌微微鞠了个躬,“是。谢谢叶山学长。”
叶山没有料到他竟然如此感激自己,忙说:“不用谢,我也没做什么事。”
真行寺和叶山道别后,快速的走了,和刚才精神恹恹的模样完全相反。
三洲走在去食堂的路上,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人拦住了去路,他看着眼前一副小混混的打扮的男人,以为对方式要问路,便停了下来。
男人盯着三洲打量了几眼,然后问:“你是三洲新?”
三洲奇怪的反问:“是,我是三洲,你是?”
男人得到了确定的回答,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没错,和照片上一眼。”然后对一脸疑惑的三洲说:“跟我走。”
三洲立即感到一股不祥的感觉,“对不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男人拉住三洲的手臂,露出凶狠的神色,“别废话,叫你走你就走,别逼老子动手,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三洲感觉到男人身上传来危险的信号,甩开男人的手就要走。男人咬牙骂了一句,接着用一只手臂箍住三洲的腰,用另一只手捂住三洲的嘴,拖着他就走。
三洲拼命的挣扎,可是和健壮的男人比起来,他的力气完全没有起到作用。
到处在找三洲的真行寺碰到了他们,见到这种样子立即像发狂的野兽一样朝男人扑了过去。男人被猝不及防的撞击撞的倒退了几步,同时也松开了手,三洲立即跑开了。
真行寺连忙扶住三洲,又急又担心的问:“新学长,你有没有事?”
三洲摇摇头,说:“我没事。”
被真行寺撞开的男人站起了身,看着突然出现破坏了他的计划的男生,恨恨的说:“混蛋,识相的快点滚,别让老子亲自收拾你!”
真行寺早已急的红了眼,听了男人的话,反倒大骂一声扑了上去,照着男人的脸上重重的砸了一拳。
男人立即气冲冲的还手,两个人扭打在了一起。只会一些花拳绣腿的功夫的男人完全不是真行寺的对手,很快就被真行寺打的跌倒在地上。
男人吐了一口血沫,面露凶光,怒气令他丧失了最后的理智,男人从夹克兜里掏出一把小刀。刀身泛着森冷的寒光,令真行寺和三洲都惊讶的呆住了。
男人对真行寺气急败坏的嚷:“让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子知道老子的厉害!”男人说完,举起刀子就朝真行寺冲过去。
三洲看着男人冲到真行寺身边,仿佛心脏停止了跳动一样呆立在当地。
似乎经过了很长的时间,真行寺才慢慢移开身体,三洲看到他双手抓着刀身,双手上鲜红的血不停的流,这才像刚刚有了呼吸一样长长的吁了口气。
真行寺满手的鲜血令男人恢复一丝理智,他心虚的收回刀子,却仍然强装出毫不示弱的样子,骂骂咧咧故作无事的走了。
三洲捧着还在流着鲜血的真行寺的双手,看着血肉模糊的真行寺的手心,就像是伤在自己身上一样感到心痛。
真行寺却故作轻松的笑着说:“这点伤,不算什么。”
三洲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镇静,急忙带着真行寺去医务室包扎伤口。两个人来到医务室,真行寺对保健老师说是自己不小心伤到的,虽然保健老师看到伤口的时候就知道这是谎话,但是也没有揭穿他们,细心的帮真行寺处理完伤口,并劝他,“以后不要再做这么危险的事了。”
真行寺笑着说:“是,知道了。”
三洲看着缠满了白色的绷带的真行寺的手,又是心疼又是担忧的皱起了眉,叹了口气说:“对不起,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再过几天你还有比赛,这个样子根本无法出赛了。”
真行寺一想起刚才见到三洲被男人拖着走的样子,就从心底里感到恐惧。“新学长,只要你没事就好了,我受的这点伤根本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比赛你不需要担心,伤口没有看起来的严重,过几天就会好了。”
三洲亲眼见到了他的伤口,当然知道真行寺只是在安慰自己。他心中发酸,轻轻抚摸着真行寺的手,满是歉意的说:“真的很对不起,连累了你。”
真行寺却满不在乎的说:“新学长太小看我了。如果连这点小伤都害怕,都无法承受,怎么能成为一个强大到足够保护新学长的男人呢。”
三洲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一刻般觉得真行寺是个如此帅气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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