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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鬼故事]集合贴——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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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越着急就越出事,当我们跑到寝室楼门前的时候,小晶却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原来她的右脚不知道怎么地陷到了寝室楼前地上的一个不大的洞里。这里原本是没有洞的呀。小晶试一试,怎么也拔不出来,大家都很着急,可是越急,小晶的脚就拔不出来。小晶急得满头是汗,可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你们先走吧,别管我了,我一会拿再去追你们,别因为我一个人耽误了大家。”小晶说:“到时候替我和老师解释一下。”看来也只有这个办法了。我们留下了小晶,飞快地向主楼跑去。 

  “脚”,不知道怎么地,我突然想起了那条短信。 

  好在我们跑得快,当我们进到教室里的时候,老师刚刚发卷纸。虽然挨了说,也算是参加了考试。可是直到交卷的时候,小晶也没来,难道她……我看了眼君和阿茸,她们的脸上也满是困惑和焦急的表情。 

  我们几乎是和老师一起走出的教室,当我们跑到寝室楼前面的时候,却发现小晶并不在那里。那个地洞的旁边有一摊血迹,走近些再看,里面还有一只鞋,是小晶的鞋。 

  那鞋似乎是历经了几个世纪的风雨的浩动,几乎找不到一块好的地方,鞋底也快要掉下来了。我试着拿出来,但没有成功。 

  看样子小晶的脚拔出来了。可是她为什么没来考试?这一摊血又是怎么回事? 

  “去寝室里看看,说不定她脚受了伤,回寝室去了。”君的头脑始终是那么冷静,在关键的时候总能发挥作用。 

  可是寝室的门是锁着的,小晶不在里面。 

  洞边的血迹很有可能是小晶的,如果脚受了伤,应该能去校医院。我们又连忙跑向医院。 

  小晶果真在医院里,不过情况比我们想像的要严重得多。 

   “刚开始是血流不止,后来好容易止住了血以后,却发现,血液突然不流到她的脚部了,好像那里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一样。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事情。”医生擦了擦头上的汗,对我们说。 

  这是一间四人病房,小晶安静地躺在床上,正在昏迷之中,其他三张床都是空着的。我用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腿是热的,可是从脚踝开始往下,整个脚都是冰凉的,像死人那样的僵硬。 

 医生,她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君突然开口问了一个问题。 

  “这个,我也说不清,”医生皱了皱眉,说“一个学生来看病的时候发现她倒在医院的门口,脚上全是血,就告诉我们了。” 

  这在这时,从小晶的身上传来收到短信的声音,把我们都吓了一跳。阿茸连忙从小晶的怀里拿出她的手机,看了一眼,脸顿时变白了。君接过手机,看过后,又面无表情的递给了我。我紧张地接过手机,上面写到:“脚,我收到了。”发信地址是:444。 

  晚上,寝室里。 

  早就熄灯了,可是我们谁也睡不着。真的从地狱里发来了短信,而且还带走了小晶的右脚。难道小晶的脚就这样没了?一点道理有没有啊。 

  寝室里很安静,我们怀着个自的心思,谁也没有说话,只能听见秒针的滴嗒声。对了,我的闹钟也是莫名其妙地坏了,我摸到放在床头的闹钟,拿起来看了一眼。 

  秒针还在走,而分针和时针的位置告诉我,现在是12时。啊,又走了,这闹钟怎么一会儿走,一会儿不走的。正在我纳闷的时候,秒针突然停住,不走了。 

  “嘀----”又是来短信的声音。 

  君几乎是蹦着起来的,她快步走上前,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我和阿茸也连忙起来,看看手机上写的什么。 

  这一次,上面还是只有一个字—“手”。 

  君叹了口气,放下手机,说到:“但愿小晶的事,只是个巧合。” 

  听了这话,我不禁打了一个哆索。是呀,但愿小晶的事,只是个巧合,如果不是的话,以后会发生什么事,真不敢想象了。 

  不知道是怕第二天起不来,还是心里充满了紧张,我一直睡不着,君和阿茸也是如此,夜里我总是能听见在床上翻身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终于有了睡意。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大亮了。看看我的闹钟,对了,它坏掉了,秒针在不停的走,但其他两 个指针还停在12时的位置上。我翻身起来,君和阿茸也醒了。拿起手表一看,天,已经9点了。今天上午我有一节课,君和阿茸都没有。这下可糟了,我连忙收拾好东西,和她们说声再见,就去上课了。 



IP属地:广西64楼2006-06-11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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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还是三格满电。 

      还是卸电池吧。我把手机翻过来,好半天才把电池卸下来。手机屏幕上的字一下子就消失了。 

      关不了机,可能是因为手机坏了吧。没有电池任何一个手机都不可能开机的。我嘘了一口气,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点。 


    但愿能像阿茸说的那样,收不到短信,就不会再发生什么事。 
      再看一眼闹钟,又到12时了,得去睡觉了。 

      12时!我一惊。每次闹钟停的时间就是在12时。今天还会不会……我的眼睛直盯着闹钟,心里不停的在喊:“别停,别停,走下去,不要再停了。” 

      可是秒针还是停住了。 

      阿茸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呆在那里不说话了,寝室里安静极了,我只能听见我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 

      不会的,不会再来短信了,我拔掉了电池,手机没有开机,短信不会再来了。 

      “嘀—” 

     我的血一下子凝固了,那是短信的传达声。在静静的夜中,那不太大的声音却显得那样的刺耳,似乎在宣告着死亡的来临。 

      就在这时,秒针又开始走了。 

      这,这一定是在预示着什么。我发疯似的把闹钟拿起来,扔到了衣柜的最上层。 

      “没用的,稻草,和那个闹钟没有关系,它只是在告诉我们短信来了。”阿茸拿起了我扔在床上的手机。 

      “不,阿茸,你别看!”我几乎是用喊的。 

      阿茸说:“我不是要看,我是想删除它。” 

      我连忙跑到阿茸的身边,她正在按下删除键。屏幕上显示:“是否删除?”阿茸犹豫了一下,按下了确定。 

      可是屏目的显示的却是:“此文件删除不成功。”什么?那有删短信还不成功的。 

      不容我多想,新的一条短信已出现在手机屏幕上了,这一次还是一个字:“头。” 

      窗外的月光凄惨地从窗外透过来,照在地上。手机上的文字,渐渐消失了。没用的,既使关了机,拔掉了电池,从地狱来的短信还是会让你收到。我有些绝望了。 

      阿茸轻轻地走过来,拉住我的手,她的手是那样的冰凉,里面似乎没有血液在流动。 

      “稻草,我们再想别的办法的,一定会有办法的。”月光照在阿茸的脸上,她的脸一丝血色也没有,死人般的惨白。我低下头,月光下,阿茸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 

      突然我的目光凝住了,浑身不住地发抖,阿茸似乎也发觉了什么,顺着我的眼光看去。 

      阿茸的影子里,竟然没有了头。 

      就在这里,我们头上的灯突然晃了起来,越晃越快,终于挣脱了天花板上吊线对它的束缚,一下子掉了下来。发呆的我突然反应过来,一把把阿茸推到一边。我和她同时摔倒在地上。灯就在阿茸刚才站着的地方摔得粉碎。 

      还没等阿茸站起来,挂在墙上的相框突然掉了下来,砸在阿茸的脚边,玻璃的碎片撒落一地。惊魂未定的阿茸看着脚上的照片,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 

      照片上是我们四个人的全家幅。与以往不同的是,照片上,小晶的脚,君的手都好像是被烧过了一样,只留下一个烧焦的洞。而阿茸的头部也越来越黑,正渐渐地消失。只有我还完好无损。 

      小晶和君出事都是在收到短信的第二天,怎么轮到阿茸的时候就这么快出事了呢?看来,我的灾难也是不远了。 

      我扶起阿茸,让她坐到床上,她此时双都充满了恐惧,嘴里不停地说着:“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必须得想个办法,手和脚没有了还可以活,如果头没有了,那必死无疑,等轮到我的时候,不知道还会出现什么更可怕的事情。 

      “稻草,”阿茸突然想起了什么,站了起来,可就在这时,她头上的一块墙皮掉了下来,正紧贴她的身后砸在她刚才坐的地方。 

      太可怕了,我来不及听她要对我说的话,拉起阿茸就往门口跑。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我发疯似地使劲撞着门。 

      “稻草,让开!”阿茸拿起身边的椅子,冲着门跑去,要去砸门锁,我连忙让开身。 
    


    IP属地:广西66楼2006-06-11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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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9 04:04: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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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阿茸不知为什么,脚下一滑,摔倒了,椅子被扔到了一边,她的身体重重地倒向了衣柜。这一撞,撞得很重,一个柜门被她撞掉了,阿茸往后一靠,躲过了柜门,我也连忙去扶住衣柜,生怕砸到阿茸。可是还是没有用,从衣柜的上层掉落下一个东西,正砸在阿茸的头上,阿茸倒了下去。 
        砸到她的,正是我扔在衣柜上的闹钟。 

        “阿茸!”我大叫一声,去抱住了她。她的额头上渗出了鲜血,和那苍白的脸色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我伸出手去摸摸她的伤口,顿时向触了电一样弹了起来。她的脸上,已变得冰凉了。 

        就算是人死了,也不可能体温下降得这么快呀。我吃力的背起阿茸,向医院跑去。 

        都说人在特殊的情况下,都会有惊人的力气,平时连抬水都觉得吃力的我竟能毫不费力的把阿茸背到医院,连医生都很惊叹。他们哪里知道,除了想救阿茸,我更想离开那个恐怖的寝室。 

        其实,我早就能想到抢救的结果,一定是脑供血不足,然后便是血液不再流向大脑这类的话,所以当阿茸从抢救室里被抬出,医生对我说这些话时,我一点也没有惊讶。 

        现在,只剩下一张空床了。我知道,那是给我准备的。 

        医生和护士都从病房里走出来,我也跟在他们的后面。 

        “同学,你的东西掉了。”我回头一看,一个小护士手里拿着一样东西正递给我。 

        是小晶的手机。 

        不对,我肯定没有带那个手机出来,我记得是阿茸拿着手机看到的短信。怎么,手机又会出现在这里? 

        “同学,这是你的手机吧?”小护士的声音在一次的回响在我耳边,我一下子回过神来,接过了手机。 

        不能让这个手机落在别人手里了,那样只会给更多的人带来灾难。 

        手机的电池还按在手机上,处在开机状态,还是满满的三格电。屏幕一闪一闪的,上面有一行字:“头,我收到了。” 

        突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在这之前,我们谁也没有想过的一个问题:这些短信即使是从地狱发过来的,也应该有发信的人或是鬼呀。那么到底是谁发回的这些短信呢,也许解决了这个问题会对整件事情有帮助。 

        我选择了回复短信。 

        从收到第一封短信开始,我们就从来没有回复过,我不知道该不该回复短信,也许回复了之后,会发生更可怕的事情,但也总比坐以待毙好。 

        我回复的内容是:你是谁? 

        按下确定键后,我的心怦怦地跳个不停,我不知道等待我的是个什么样的结果,我不知道我会不会活到明天早上,但是,我别无选择了。 

        坐在医院走廊的椅子上,我一直等着短信的到来,当我想面对它的时候,反而不觉得害怕了。可是手机一直都没有响。 

        头猛的一沉,我睁开了眼睛,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我揉了揉眼睛,努力使自己精神起来。窗外还是一片漆黑,看不出现在是什么时候。我的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甚至护士的值班室里也熄了灯。 

        夜里还是很冷的呀,我站起来想活动一下身体。 

        “嘀—”在静静的走廊里,这个不大的声音传得很远很远。我的腿一软,又坐了下来。 

        我拿起手机,按下了确定键查看。可是手机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又一声短信传达音到了,我连忙查看新的短信,这次是两个字:“窗户。” 

        以前都是身体的一部分呀,这次的 窗户又是什么意思?还未等我思考这个问题,突然我身后的窗户都自动打开了,窗外的风一下子灌了进来,冷风就像是一把尖刀刺进了我的身体里。 

        不用想了,我知道“窗户”是什么意思了。 

        这时,又一个短信来了,这次是“椅子”。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坐的椅子一下子裂开,我和椅子的碎片一起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第三条短信紧跟着来了,不用我查看,它自动出现在手机的屏幕上:“灯。”刚看到这个字,走廊里那本来就很昏暗的灯便开始闪了起来,我的眼睛一子就闪花了,什么也看不清,直到灯光再也不亮了。现在我的周围是一片漆黑。 
      


      IP属地:广西67楼2006-06-11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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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连串的事件让我措手不及,甚至让我没有时间想该去怎么做。 

          在我惊魂未定时,第四条短信又来了,这一次写的是:“玻璃”。 

          还没等我看清这两个字,医院走廊里尽头的玻璃突然都炸开了,碎片崩得满地都是。我连忙转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可是我的速度远远没有玻璃炸开的速度快,我只好用手护住了脸,紧紧的闭上眼睛跪在地上。 
         
         大约过了一分钟,玻璃爆炸的声音终于没有了。这一分钟对我来说有一个世纪那样漫长。我抖掉落在我身上的玻璃片站了起来,嘴里因为紧张和害怕不停地喘着粗气。我的身上已被碎玻璃划破了好几道,鲜血顺着伤口流了出来。我的周围现在静极了,让我不禁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 

          有形有声的鬼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这种无声无形,让人捉不到踪影的恐怖。 

          特别是在寂静当中传来的短信的声音。 

          那手机就躺在离我一米远的地方,它的周围没有玻璃的碎片。只有一米远,我走得却是那样的吃力。 

          “哗……” 

          刚刚捡起手机,从手廊那边的卫生间里传来了冲水的声音。我不禁一哆索,手机差点从手里掉下去。不会吧,难道现在还有别人。给我的感觉好像医院里除了我,没有别人了。 

          手机屏一闪一闪的,仿佛在催我快点看短信。我低头一看,上面只有三个字,却足以让我紧张的神精崩断了。 

          那三个字是:“我来了。” 

          它来了,那个发从地狱里发短信的东西(因为不知道是什么)来了。它没有告诉我它是谁,却亲自来到这里告诉我。好吧,让我看看你是谁。 

          冲动之下,我跑向了走廊尽头的卫生间。 

          刚刚跑到卫生间门口,就听见里面有短信回报的声音。紧接着,我手中的手机也响了。 

          “进来。”手机上显示着。 

          看来,它真的在里面。我紧张地握住手机,推开了卫生间的门。卫生间外面是盥洗室,里面才是独立的小间。 

          卫生间里很黑,我几乎什么也看不清。硬着头皮,我往里走。 

          门,在我身后无声地关上了。 

          “你在哪?你是谁?”我大声喊。可是只有我一个人的声音在卫生间里回荡。 

          耳边传来了滴水的声音,好像是哪个水龙头没关严,可是滴水的速度越来越快,最后竟是流水的声音了。 

          就在这时,突然从里面传来了冲水的声音,一个,两个,三个……卫生间里的马桶一个接一个地自动冲起了水,我身边的水龙头也好像开闸了似的,全都流出水来。 

          尽管是在黑暗中,我也感觉到了,那水绝不是透明的。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尽管我想跑开,可是腿却不听使唤,怎么也动不了,我只能在原地不停地发抖。 

          水越流越多,渐渐地流到了地上,冲水的声音也没有停止,我的鞋已经都湿了。 

          “你是谁,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们只是发了一个短信,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我几乎是哭着喊出来的。 

          没有人回答我,相反,整个卫生间好像地震了一样,抖动了起来,砖头瓦砾雨点般砸到我的身上。 

          求生的欲望让我跑到了门口,可是门怎么也打不开。我用力地撞着门,撞到身体都快散架了,卫生间的门还是纹丝不动。 

          就在这时,又一条短信来了。 

          突然,水不流了,冲水的声音也消失了,地震也停止了,好像都在配合着这条短信。 

          我也停止了撞门,看着手机。 

          没有文字,整个屏幕都是红色的,血一样的红色,而且那红色还不停地流动,最后形成一个图案—那是一个人的眼睛,红色的眼睛。 

          我一下子把手机扔在了地上,倒在了地上。难道,难道它就在这个手机里面?那只眼睛直盯盯的瞅着我,好看要把我整个人都吞噬在里面。 

          不能让这个手机在存在在世界上了,只要没有手机,短信就会不会再发回来。我又重新捡起手机,挣扎着站起来,把手机高举过头顶猛地向下一摔。 

          手机摔出了一道裂纹,血从裂纹里流了出来。 

          我发疯似的摔着手机,我要把它摔得粉碎。机壳早就被我摔坏了,手机里的各种零件也都摔飞了,还剩下个显示屏。屏幕上那只眼睛还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中充满了仇恨。我一咬牙,把脚重重地踩了上去。 

          我滑倒在地,显示屏被我踩碎了,从里面迸出很多血来,喷到我的眼睛上。 

          “啊!”我大叫一声,脸上灼伤般疼痛,眼前一黑,我坐了起来。 

          哎,怎么回事,我以为我死掉了,结果睁开眼睛一看才发现,我坐在 寝室的床上,小晶,阿茸和君正在边上看手机。耳边还响着小晶刚刚说完的话: “你们知道吗?在半夜的时候,往444里发10个4,就能收到地狱发回的短信呢。” 

          天,这不是最开始发短信的那天晚上吗?难道那些事情都是我做的梦吗? 

          “稻草,你怎么了?”小晶还拿着那个手机,抬头关心地问我。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转过头对小晶说:“小晶,不要发那条短信。” 

          小晶、阿茸和君听了我的这句话,都吃惊地看着我。足有半分钟,我们谁也没有说话。 

          “稻草,我不会再发那条短信了,谢谢你。” 

          再发短信?看来,那并不是梦。我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那上面竟全是血迹。 

          我拿起盆,向盥洗室走去,不管那是不是梦至少现在我们四个都平安了。 

          走过隔壁的寝室,里面的同学似乎还没有睡,在讨论什么问题。 

          “你们知道吗?在半夜的时候,往444里发10个4,就能收到地狱发回的短信呢。” 

          “真的吗?我才不信呢” 

          “真的,好几个人都这么说了,不信我们就试试” 

          “好了,发送成功了” 

         朋友,你的短信来了,你不想看看上面写了什么吗?


        IP属地:广西68楼2006-06-11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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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玫瑰花下的葬礼    
           

          莫大的市北西郊,烟雾弥漫,萦绕着诡秘而死寂的白茫茫一片。 
          我提着一个黑色的公文袋,一个人阔步于辽无人迹的林荫小径上。 
          今天我要完成一项工作,几日前,我收到一封自‘白玫瑰馆’寄来的邀请函,根据信函上的内容,我必须要到那里一趟,替我已故的一位客户完成他的遗愿。 
          我是一名保险从业员,这名客户生前买下一份巨额的人生保险,保险的受益人意外的是一位与他毫无关系的少年。因为这样,他的家人提出强烈的反对。 
          我来到林荫小径的尽头,好宏伟的一座建筑啊。这就是信中提到的白玫瑰馆? 
          相信这就是这位客户的住所,难怪他的家人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保险的内容也包括这栋大宅。这么一笔巨额,任谁也不愿落在他人手里。 
          我按下门铃,得到主人家的确认后,华丽的欧式铁门自动被打开。 
          我进入大宅,离大门还不到50米处有一位身穿整齐礼服的老人向我鞠躬,毕恭毕敬地说:“主人们在大厅等候,请先生跟我来。” 
          我礼貌的鞠躬,算是回礼。 
          老人走在我的前面,始终与我保持近5米的距离,他告诉我只管跟着他走,绝对不能往后望。 
          我无意破坏这里的规矩,也不管事出何因,一路上目不斜视地跟在老人的后面。 
          穿过莫大的庭院,来到大宅的正门前,老人叫我在此等候,他到屋里通传。还再三叮嘱我决不能往后望。 
          我听从老人的吩咐,尽管感到背后有一双冷傲的目光在瞪视着我。 
          约摸5分钟的时间,老人推开大门示意我进去,我再向老人鞠躬,表示感谢。 
          由于之前与这里的主人接触过,对这大宅的基本构造也略知一二。 
          正如我所知的一样,屋内的走道就像九曲十三弯的迷宫一样,只是这里是一个富丽堂皇得令人口瞪目呆的迷宫而已。 
          走道廊的地板是暗红色的黑斑云石,坚硬而通透,可以清晰地看到我的倒影,那么的真实,就像另一个世界里的我。一个空间,两个截然的世界,我不知道活在倒影世界里的

          另一个我是怎样的一个我。我渐渐对这座大宅产生了兴趣,不能回头,我就试图透过地上的倒影观察我的后方。 
          “请不要回头,后面世界不是属于你的世界。”老人好像能读通我的心理一样,在他宽厚的背影里,看不到老龄人应有的沧桑。 
          不能往后望,我就试着观察前方两边墙壁上的壁画和挂饰。 
          这里的建筑设计与欧洲的宫廷设计差不多,我对建筑设计懂得不多,只是全凭感觉的推测。 
          墙壁与屋顶的接连处雕刻着精致优美的欧式卷草二方连续纹样。延连不断地向前方伸展,像看不到尽头的潮水。 
          两边的墙每隔8米就挂着一幅古典的华人肖像油画,画中人物栩栩如生,有点似曾相识,只是懒得继续往下想象。 
          平均每两幅画中间有一座小型的大理石平台,上面摆放着一瓶白玫瑰。水晶般的白玫瑰花,艳丽得叫人心荡神驰,典雅的令人高不可攀。 
          离墙脚位置大约一米左右的地方铺着华丽的红色镶金边的提花墙毯,衬托着洛可可风格的灯饰,高贵而浪漫。 
          当老人领我转入第九个拐弯口时,老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这时我才发现屋内到处都寂静无声,连人的一点气息也没有。只见老人对这空无一人的走道鞠了一个躬,然后继续往

          前走。我不明白所谓何事,只是后面瞪着我的冷傲目光显得越发强烈。 
          “请不要往后看。”老人继续提醒道,“如果还想活命的话。” 
          我明显感到我内心的寒颤抖得我浑身发冷,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险经纪,没经什么大风大浪,尽管我性格天生冷傲。 
          我直觉自己到了一个不该到的地方。 
          从大门到客厅,我走了近乎三十分钟的路程。庄煌的客厅中格局分明的坐着三类人,壁垒分明。这就是所谓的大家族中的明争暗斗吧。 
          我向在场的人鞠躬,像是这个家族的礼仪,入乡随俗的道理我懂得。 
           
          ************** 
           
          我好奇,自我坐在这里已经过了五分三十八秒,居然没有一个人向我发问有关保险书上的任何内容,不知道他们是想按兵不动还是想以不变应万变。无论是何种状况,总该有
          


          IP属地:广西69楼2006-06-11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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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白了 

             开学第一天听学校上几届的已毕业的学长们说这个学校是个鬼窝,还都十分庆幸的说自己终于逃脱了。由于这样便惹的人心惶惶。刚刚到这个班里,想起要受三年的惊吓,心里有点难受。刚刚认识的同学娟子很不以为然,她常对我说:“你们这些迷信的人呀!” 

              开学第二天,学校要搞欢迎新生的典礼。高一每个班都要派两个同学到现场去看节目。本来是好事,可是听高三的几个学姐说:“谁也别去哦,因为呀,那个礼堂有点怪怪的。反正,看节目的时候只要灯一灭就会有奇怪的事发生。”同学们听了很害怕,没有一个人愿意去。老师很体谅我们,就对我们说:“那个……算了,既然没有人愿意去,我就跟学校申请一下吧,反正每年都是这样。”这时候娟子站起来说:“老师,我和阿珍想去。”老天!竟然把我也拉上了。老师愣了一下说:“那个有点危险的。”娟子笑着说:“老师,没事的。”我心里从那时起就有点不祥的预感了。 

              开学第三天,我和娟子便在同学们同情的目光下去现场看那个鬼节目去了。呵呵,我的腿一直在发抖呢。前两个节目是演讲。第三个节目是歌舞,要关上灯。我的手在这时紧紧握住了娟子的手,娟子则安慰似的拍了拍我的手。灯“啪”的关上了。刚开始还可以,后来我觉得有人拍我的头,我回头看了看后排的同学,发现那同学也在回头看他后排的同学。霎时,我发现,除了娟子全场所有的人都在向后看。老天!我的心开始发抖了。幸好,第四个一直到倒数第二个节目都不必关灯。到了最后一个,唱歌的节目了,这个节目要关灯。这时现场的同学纷纷对现场的老师说什么肚子疼,不舒服,还有事,都逃走了。我本来也要走的,但是被娟子拦下了。最后一个节目倒是没有什么怪事,只是觉得有个声音一直在我身边说:“全白了~~~全白了~~~”娟子说她也听见了,她固执的说那是幻觉。 

              我害怕极了,不想再听娟子的了。我义无反顾的不顾老师和家长的反对在开学第四天转到另一个中学去了。第五天,那个“鬼中学”的一个同学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娟子死了,让我去参加她的葬礼。 

              到了医院,只见娟子的爸爸妈妈哭着叫着:“娟子你别走。”同学们眼里也都噙着泪花。我看着被白布从头蒙到了脚的,像个白人似的娟子,好像明白了那句全白了的意思了……


            IP属地:广西72楼2006-06-11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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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待我如羔羊 



              黑暗,四周一片黑暗。 

              我颤抖的往前无知觉的迈着艰难的步伐,我冷极了,因为我全身湿透了,到处都是肮脏的臭水,它们将我浸泡得让我已经呕翻了胃。 

              我实在没有力气再跑了,这条下水道好象怎么走也走不到头似的,我嗅到恶臭的空气里有一股浓烈的腐烂味,我伸出满是血痕的手在臭水里四处乱摸了一会,终于,我摸到了一件古怪的东西,我又仔细的摸了摸,然后我恐惧的反应过来,原来那是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我立刻将那恶心的东西推开,然后绝望的在这恶臭的黑暗里哭泣起来。 

              怎么一切会变成这样呢? 

              对了,一切都是从今天这场语文测验开始,今天下午炎热不堪得让我昏昏欲睡,语文老师突然抱了一大叠试卷走进了闹哄哄的教室宣布:同学们,现在我们进行一次语文测试,请大家打好精神,因为这是一次非同一般的考试。 

              她话刚说完,教室门口就出现了那个胖乎乎的肥猪校长和其他几个校领导,肥猪校长笑眯眯的走到讲台上用两只黄豆眼环视了我们一会,然后清了清嗓子尖声尖气的说:“同学们,大家可要认真答题!千万不要发生作弊行为哦,我们老师会在一旁好好监督你们的,嘻嘻!开始考试吧!” 

              肥猪校长在说这话时盯着我们的眼睛里露出了贪婪,喉结上下动着好象在拼命的吞着口水,那神态让人感觉仿佛我们一盘盘精美可口的菜肴。 

              考试开始了,当试卷发到每个同学手里的时候,我们的身边也站满了个个目露凶光的老师们。我疑惑的四处张望,突然,站在我背后的一个老师狠狠的一巴掌甩在我的脸上,凶神恶煞的说:“不许到处张望,快答题!” 

              我痛苦的搓了搓疼痛难忍的脸,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人用这么大力打过我啊!正当我想狠狠的盯那老师一眼示意他我不是好欺负时,教室里有名女同学站起来说话了,“老师,我胃痛了,我能不能先去看看校医啊?” 

              我转头一看,果然,那位女同学脸色蜡黄,豆大的汗水从她额头上流下来,她皱着眉头痛苦的捂着肚子,看来是真胃痛了。 

              “不行啊,考试已经开始了,刚才怎么不说呢?”肥猪校长皮笑肉不笑的走到她跟前说,一只肥手还放在她的肩膀上拍着。 

              “我。。。我。。。”那名女同学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捂着肚子干脆蹲在了地上。 

              “嘻嘻,这么说你是不能考试了?”肥猪校长笑眯眯的俯下身去问她。 

              她艰难的点了点头。她刚点完头,肥猪校长便伸出舌头在她的脸上舔了舔,然后站起来咂着舌头说:“恩~~~够咸了,加点辣椒就更好吃了。” 

              立刻,两名大个子的体育老师快速走上去将那位女同学拖出了教室,我和其他同学看到这里都完全呆住了,那位被莫名其妙拖在地上的女同学更是恐慌了,拼命挣扎大叫:“啊!这是干什么啊?啊?救命!老师救命!” 

              教室里的老师则个个笑眯眯的望着她被拖出去,有的甚至还下意识的用舌头舔了舔嘴唇。 

              “好啦!同学们,别开小差啦!大家专心考试吧!这次考试的时间只有40分钟啊!”肥猪校长一屁股做在那个被拖出去的女同学的座位上大声的说。老师们也像回过了神纷纷用手狠拍仍然在张望的同学,小声怒斥着。 

              我带着满腹的疑惑望着面前的试卷,啊???上面的题目让我大吃一惊: 

              《请用50字简单说明你对‘烹饪婴儿’的看法》 

              《请阐述男人与女人的不同吃法》 

              《请举出人体最好吃的几个器官》 

              。。。。。。 

              “这?。。。这?”我听见我前位那个戴眼镜的同学吃惊道,教室里的其他同学也很快发出同样的惊叹声。 

              突然,教室外传来一声凄惨的喊叫,是那女同学的声音,我仔细倾听了一下,那喊叫是从学校食堂方向传来的,我突然感到了恐惧的寒意。整个教室又马上静得可怕了,除了老师们吞口水的声音。 

              我颤抖的提着笔,呆呆的望着试卷写不出一个字来,脑子里混乱得要命: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考试?吃人? 
              


              IP属地:广西73楼2006-06-11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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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试?吃人?。。。。。。 

                我的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这两个词语,终于,我手中的笔“啪”的掉在了试卷上。 

                “我不考啦!我要回家!”我后排的一个男同学站了起来,他满脸流着眼泪,提起书包就要往教室外走去。 

                “站住!回到你的座位上继续考!”语文老师挡在门口冷冷说到。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那名男同学竟然当场大哭起来,开始往门口冲去,可是他还没走几步,就立刻被身边的老师们狠狠的压在了地上。 

                压在他身上的老师们在他的身上拼命用舌头舔着,用鼻子嗅着,有位女老师实在忍不住了,竟然张口咬下了他的一只耳朵。那位女老师将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大口大口的咀嚼着,好象在吃一样十分可口的食物一样。 

                其他老师见状,立刻一拥而上,纷纷大口大口的咬在了那名拼命挣扎和惨叫的同学身上,还没几分钟,那名同学就只剩下一具血淋淋的骨架了。肥猪校长这才站起来,仍然笑眯眯的说:“各位老师不要着急嘛!在忍一忍,好吃的自然会有的。还是将这小东西拖出去吧!不要妨碍同学们考试啦!” 

                教室又恢复了可怕的寂静,我已经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了,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尿臭味,一定是有人吓得小便都出来了,女同学们的肩膀都一耸一耸的,一定是在无声的哭泣了。老师们笑眯眯的舔着手上的血贪婪的望着我们。我仍然浑身颤抖得厉害,脑子里迷迷糊糊的,或者一片混乱的,根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声:“同学们,考试时间到啦!大家坐在位子上别动,老师们会把你们的试卷收上来的。我们要马上改卷马上评分啦!”让我回过了神,看见那个肥猪校长站在讲台上笑眯眯的尖声说着。 

                很快,试卷都被一旁的老师们收了上去了。我偷偷的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同学,有的女生已经被吓晕了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的,有的男生则双目无神的和我一样坐在那里浑身发抖不知所措,整个教室压抑得让我感到快要窒息了。 

                老师们在讲台上笑眯眯的看着试卷,一份一份飞快的改着。我恐惧的望着他们,感到有更可怕的事将要发生了。 

                很快,我们的试卷全部改完了,我们全班同学几乎都是零分,除了几个平常学习好的同学,那些同学也和老师一样,笑眯眯的坐在位子上轻松的听着老师报他们的那几乎是满分的分数。 

                全班的考试分数报完后,肥猪校长笑眯眯的又站在讲台上说:“对于同学们的这次考试成绩我们老师是比较满意的。现在,请不及格了的同学站起来。”恐慌的我无奈的缓缓站了起来,全班的同学也几乎都站了起来,大家的脸上的表情都充满了恐惧。 

                几个没站起来的同学得意的望着我们,贪婪的吞着口水,他们的神情和旁边那些老师是一样的。“嘻嘻,这次的同学还蛮多的嘛!很好很好,”肥猪校长笑眯眯的说,“好吧!请站起来的同学跟我们老师往外走,其他同学继续上课。” 

                我们这些无比恐慌的人便随着那肥猪校长和其他老师外教室外走去。 在经过其他教室的时候,我看见了那些教室有的也正在考试,里面的同学个个惊恐无比,有的教室三五个人或空空如也,看来是已经考过的。 

                教室外的走廊上操场上满是血迹,有的已经干涸了,还来得及未凝固的,则散发着一股呛人的血腥味。肥猪校长带我们来到了学校里的食堂,我一进门,就感觉自己仿佛到了屠宰场一般,里面尸积如山,残肢乱挂,满屋鲜血。 

                老师们迫不及待的冲了进来,纷纷脱下了外衣,露出了里面的本来的屠夫装,笑眯眯的举着屠宰刀往我们同学身上疯狂的乱砍。被砍到的同学有的立刻脑浆四溅,有的则倒地乱滚,没被砍到的已经吓得鬼哭狼嚎四处乱跑了。肥猪校长则坐在一堆尸体上笑眯眯的欣赏着这一切。 

                而我,在手臂上被砍了一刀后,立刻不顾一切的乱跑,当我在混乱的人群中浑身是血的跑到厨房里时,发现了厨房排污下水道的盖子正打开着,趁机立马跳了下去,然后就成现在这样了。 

                我在这恶臭的污水里哭泣了一阵,又咬紧牙关硬往前面的黑暗中走去,突然,在拐弯的地方,我看见了下水道的出口,我高兴极了,突然浑身来了劲,兴奋的往前跑去,当我快到洞口时,我看见了那里有人影在闪着,我吃了一惊,立刻又后退了几步,我隐约听见了洞口的人影在说话。 

                “哎!她怎么还没出来?担心死我了。” 

                “别急啊!我们的女儿最怕黑了,她一定会出来的。咱们就在这里耐心的等吧!” 

                啊!听到这里,我激动极了,因为,说这些话的竟然是我的老爸老妈啊! 

                我有救啦!我想到这里,热泪不由自主的涌出,我立刻高兴的跑向洞口。 

                突然,一句可怕的尖声又在洞口隐约响起:“嘻嘻,你们女儿的肉又白又嫩,一定非常可口,你们俩真会生啊!学校里该吃的学生都吃完啦,现在大家就等着吃你的女儿啦!” 

                啊??? 

                啊!!! 

                是那肥猪校长声音。 

                我毛孔悚然的停下了脚步,又听到我的老爸老妈陪笑着说:“哪里哪里,要不是托你们学校的福,我们俩口子又哪里有口福能吃到这样上好的肉呢?” 

                然后,洞口外一阵可怕的笑声。 

                我听到这里,像掉进了万丈深渊似的绝望,悄悄的转过身,使出仅有的一点力气往黑暗中没命的跑着,我想,我是再也不会看见光明了的......


                IP属地:广西74楼2006-06-11 10: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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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9 03:5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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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娃娃 



                   从前有两个小女孩,一个像公主一样,所有的东西都高贵无比,而相反,另一个女孩,穷得可怜。而她们都喜欢玩娃娃,“公主”玩的娃娃很精致,很漂亮,像公主一样;另一个女孩玩的娃娃破烂不堪,像她一样。一天,“公主”玩了一会儿娃娃就不耐烦地跑开了,只留下“灰公主”一个人抱着娃娃玩,玩着玩着,她瞧了瞧自己的娃娃,又看了看“公主”的娃娃,心想:她的娃娃真是漂亮,而且看起来又骄傲的样子,和它主人一模一样,哎```````它瞧人的眼神,简直就是它主人,我狠透了。想完。她又看了看两个娃娃。一个娃娃穿着婚纱,一个娃娃还半裸着,就拿了一张纸做了一件婚纱,套在自己的娃娃的身上,“呵呵,真漂亮,以后我要是结婚了,也一定要穿这样的婚纱!”“哈哈!”她回头看,原来,连娃娃都嘲笑她的婚纱,她生气极了,拿起一把小剪刀,咔咔的把漂亮的娃娃的头发都剪掉了!“看你还敢嘲笑我!”突然又想起,这是“公主”的娃娃,要是回来看到娃娃头发没了,肯定要怪我,所以她就把娃娃藏了起来。 “公主”回来了,哭得很凶,她看了吓一跳,“公主”的头发都被剪光了,剪的就像自己给娃娃剪的头发一样,“到底怎么啦?”她急匆匆的问,可是,“公主”看都不看她,就跑回家了。 当天晚上,她也被吓得很厉害,索性就把那个娃娃埋在了后院的泥土里。可是第二天,她就听说了,“公主”被一辆搅拌车埋得一塌糊涂。她又想起了那个娃娃。回家后,她对自己的娃娃说,我一定要好好照顾你。就把娃娃放进了一个旧旧的木盒子里,再也没玩过娃娃。 女孩结婚了,但她穿上婚纱,突然发现自己的婚纱就象薄纸一样。心里有点难过,不过有一个心疼自己的人也不错。 女孩有了孩子,是一个男孩,长得很漂亮,很惊艳,可是家境并不是很好的他们依然没有满足男孩的要求。 一天,男孩从一个衣柜里找出了一个小盒子,原来是个娃娃,不过很脏,但人还小,对娃娃还是有兴趣的,他把它拿出来,小心翼翼的玩着。他母亲走过来看到了后,连声骂他:“那么脏的东西干嘛捡回来,我们家又不是捡垃圾的!”说完,就一把把娃娃随手一扔,然后就出去了。在路上,母亲莫名其妙的摔了一跤,很痛,她连连的骂了起来。到了家,她又看到儿子在玩那个白天她扔了的娃娃,真的很生气,走过去,抢过娃娃,朝自家后面的垃圾桶扔去。“以后不允许再玩娃娃了!”男孩楚楚可怜的望着她。 第二天,男孩趁母亲出去的时候,又跑到垃圾箱里,翻开盖头,拿出了娃娃,自言自语:“妈妈不待你好,我还是待你好的!”可是,母亲那儿却出了一点事故,她好好的走着,却掉进了一个下水道,她大叫救命,最后还是负责人员要把阴井盖盖上的时候才发现她,把她救了起来。回到家,她很恼火,最近是怎么啦,老是出差错,她狠狠地看着儿子,象发疯似的,跑了过去,儿子又玩娃娃了,她抢过娃娃,急忙走到垃圾箱边,正好有一辆垃圾车开过来,“师傅,垃圾车开到那里啊?”“搅拌厂!”“噢!”这下,她可放心了,儿子再也不会玩娃娃了。她轻轻松松的走回家,就在她要烧饭的时候,儿子哭着跑过来:“妈妈,你为什么要把娃娃扔了?那不是你最喜欢的娃娃吗?要不然,你干嘛放在小盒子里保存起来?”母亲突然好象明白了,想起以前的所有的事,那个主宰命运的娃娃,现在却``````这时,母亲的脸开始扭曲起来,身体也是,接着是手和脚,最后整个人都象被搅拌机搅过一样,不是象,确实是被搅拌机搅了,那个娃娃,就是她命运的主宰。


                  IP属地:广西78楼2006-06-11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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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天地为鉴!”   “天地为鉴!” “天地为鉴!   ……   吴仲良的话重又在她耳边响起。   ……   
                    第二天一早,吴府的丫环发现了上吊的温宁。照例由官府派仵作检验了尸身,发现已有三个月身孕,于是断定为与外人通奸,事情败露而自杀,不了了之。 在众多好消息的冲刷下,这件事很快便被人当作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给淡忘了。 一转眼,进京迎亲的队伍回来了,带回了吴家少爷的新娘子,尚书家的千金。吴府上下,沉浸在一片喜悦的气氛中。前来道喜的人摩肩接踵,骆绎不绝。吴家二老简直乐开了花。盼了那么久,终于挑到了一门好媳妇,教他们如何不欣喜若狂呢?   吴仲良更是得意,刚刚听到温宁死讯的那几天,他的确有些情绪低落,尤其当他听说温宁已有三个月身孕时,更有一阵觉得良心不安,可这如今都被婚礼的喜气冲散了。只要想想将来位高权重的岳父 
                    大人将如何使自己飞黄腾达,再想想美貌名闻京师的李小姐,他就乐不可支。    
                    在一片喜气洋洋的气氛和众人起哄的喧闹声中,一对新人终于拜完堂,被送入洞房。众人又着实地闹了一气儿洞房之后,终于心满意足地出去接着喝酒去了。洞房中只剩了吴仲良和新娘二人。他喜形于色地拿起秤杆,轻轻挑开新娘的红盖头,新娘对他盈盈的一笑。温宁的脸骇然映入他眼帘。吴仲良大惊失色,倒退几步,几乎将桌子掀翻。新娘也吃了一惊,盈盈地道:“相公,怎么了?” 吴仲良定了定神,再看时,新娘花容月貌,倒又不是温宁,心下稍安。忙道: “没什么,没什么。” 良久,仍觉心跳甚急,隐隐觉得很不安,于是站起身来,对新娘道:   “你远道而来,想必累了,先休息吧,我先出去应付一下客人!” 言罢也不等新娘答复就急忙出了房。他在院中站了一会儿,终究不愿回到新房中去,于是一转身向书房走去。进了书房的门,忽见一个熟悉的砂罐放在书桌正中。那是宁儿平日里用来给他熬汤的汤罐。他战战兢兢地走到砂罐前,摸了摸汤罐,竟是暖的。在不知哪里来的一种力量驱使下,他端起砂罐,将罐内的汤缓缓倾入罐边的青花瓷碗中。一种奇异的浓香立刻弥漫了整间书斋。这是怎样的一种香味啊!一直深入他五脏六腑,深入他的骨髓,深入他的每一寸肌肤,深入他身上每一个毛孔,那样的深刻,那样不可抗拒地吸引着他。他急忙端起汤喝了下去,当暖暖的汤汁顺着他的喉咙流下去时,他觉得一种从未感受过的,欲仙欲死的感觉。喝完一碗,意尤未尽,于是他急急地又倒了一碗,再一次感受那种成仙般的感觉。一碗、一碗、再一碗,那小小的砂罐竟似永远也倒不干一样,而他越喝就越不能自已,越喝就越无法停口,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用汤注满那只碗……   次日,吴府爆出惊人的消息,吴家少爷被人发现死在书房之内,经过仵作检验,竟是被活活撑死的……


                    IP属地:广西80楼2006-06-11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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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想越怕 



                       据说,在某座大学女生宿舍楼的洗手间里,曾经有位女生上吊自杀。 
                      据说,这栋宿舍的很多女生夜里上厕所时,都曾经看见一位穿白衣的女孩。 
                      传说中的这间洗手间,是很老式的那种,从正门进去,是一个几平方米的小房间,里面有一条长长的水槽,水槽上有七八个水龙头,供学生在此洗衣服。小房间侧面,开着一个小门,小门内是公共厕所,一共有六个蹲位,分布在厕所两边——全部由水泥砌成,敞着口,没有独立的门。 
                      这天夜里,某间寝室的一名女生突然内急,又害怕洗手间的传闻,不敢上厕所。在床上辗转许久,终于不能忍受,下了床,一个人慢慢地朝洗手间走来。 
                      洗手间内的灯光十分微弱,而厕所里的灯则早已坏掉,一直没有修理好。这女生走进洗手间,心里已经有点忐忑不安,再走到厕所门口时,只见里面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她在门口站了一阵,犹豫许久,终于还是生理需求战胜了恐惧心理,走了进去。 
                      厕所里虽然没有灯,但是她对这里非常熟悉,便很自然地走上右边第二个位置——这是她平常习惯使用的位置。 
                      从地面到蹲位有一级台阶,由于里面很黑,常常有人在夜里走到有人的位置上去,十分尴尬。这名女生在上台阶之前现仔细地朝上面看了看,借着洗手间内传来的朦胧灯光,确定里面没有人,这才上去。 
                      蹲位虽然没有门,但是设计得十分封闭,人蹲在里面,外面的人只能看见里面人的头部,何况厕所非常黑暗,根本看不见其他位置的情况,因此这名女生并不能确定其他位置是否有人。 
                      她蹲下去之后,忽然想起另外一个十分流行的传闻:在厕所的茅坑里,会有一只红色的手伸出来,找人要手纸。 
                      她本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想起这个故事,但是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她越是害怕,就越是忍不住要想。 
                      然后她立刻低头朝茅坑里看去——这厕所非常老式,茅坑依旧是水泥砌成,并非冲水马桶——还好里面并没有红色的手伸出来。 
                      她为了不害怕,便朝她所在位置的外面看去,想看到一点洗手间传来的光,获得一点安慰。 
                      这样朝外一看,她最先看到的,自然就是对面的位置。 
                      对面位置的情形,让她的心猛地一跳,全身刹那间迸出了冷汗。 
                      那里,从那个位置里面,弯弯曲曲拖出一道雪白的衣裾,一路拖下来,沿着台阶,铺成流水般优美的形状,极其华美自然。 
                      这女生立刻忘记了“茅坑里的手”的传闻,转而想起关于这个洗手间里吊死的女生的事情。她紧紧盯着那幅衣裾,想确定究竟是否自己看错了。 
                      那衣裾不仅纹理清晰可辩,起伏之间质感分明,显然绝不是看错。 
                      “冷静,冷静,世界上当然没有鬼。”她拼命地安慰自己。 
                      然后她推测可能是对面有位女生在上厕所,然而这里存在几个问题。如果对面确实有人,为何这衣裾一直动也不动?为何在她进来时那人连个招呼也不打?女生们胆子都是很小的,深夜上厕所,能够碰见同伴,绝对是要打招呼说话以壮胆色的。 
                      还有,如果对面有人,即使是再不讲卫生的女孩子,穿着这么白的长裙,总该会有一点爱惜,绝不至于任裙裾拖在厕所里地面上而毫不理会。 
                      想到这里,她头皮一阵发麻,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想,睁大眼睛猛盯着那个位置,生怕里面会突然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白衣女子,又或者突然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双惨白的光脚板。 
                      那个位置一片漆黑,除了那幅流泻的衣裾,什么也看不见。 
                      这女生盯得久了,脖子有些发酸,但是她不敢转过头去——她害怕再次回过头时,面前突然站着一个人。她就这样一直盯着,为了消除恐惧,开始轻轻哼歌。 
                      她的歌声,又轻,又细,在寂静的厕所内突然响起,反而更加增添了恐怖气氛。她自己听得害怕,立时停住不唱。厕所又重新恢复安静。 
                      而对面的位置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使她更加肯定,那里绝对没有人。 
                      终于解决完生理问题,她慢慢地站起来,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那衣裾。当她完全站直的一刹那,那衣裾突然消失了,地面上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她吓得几乎要立刻离开。 
                      但是,她又是个绝对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 一个人可以不信鬼,却总免不了会怕鬼,人心就是这么矛盾——她不能接受这厕所真的有鬼这种事情。 
                      她呆立了几秒钟,又原地蹲了下去——那衣裾又出现了,形状丝毫未变。 
                      似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那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她飞快地从上面走下来,走到对面位置前,探头朝里望——里面空空的,没有人,也没有鬼。而那幅衣裾,自从她走下她的位置后,便再没有出现。她在对面蹲位前寻找许久,地面上除了湿漉漉的水,再没有别的东西。 
                      她的勇气已经差不多消耗尽了,只是她明白,如果今夜不弄清楚这件事,她恐怕以后再也不敢上厕所了。 
                      想了想,她又返回原来的蹲位,蹲下去——果然,衣裾又出现了。 
                      如此往复数次,她已经可以肯定这是光学的奇妙现象——只是,是什么光造成的呢? 
                      她这样想着,四处寻找光源。除了洗手间的灯光之外,厕所里开着一扇窗,那窗很高,几乎接近天花板,银白的月光从那里穿过,她估计了一下角度——月光照射时,恰好投射在衣裾的部位——衣裾就是这样形成的——月光摊铺下来,在台阶上形成弯曲的形状,仿佛衣裾。 
                      是的,一定是这样。 
                      只是月光为何会那样有质感?为何有了月光,厕所里还是如此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这女生还有诸多疑问,但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说法,匆匆离开厕所。 
                      走在走廊里,被冷风一吹,她蓦然想起一件事,最后的胆量在刹那间崩溃,她迈开大步狂奔回寝室,整栋楼都能听见她劈啪的脚步声—— 
                      她想起,厕所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窗口——自从那名女生在窗口上吊自杀之后,窗口便被封死了。


                      IP属地:广西81楼2006-06-11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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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感谢我吧,已经解决50%了。”九婴还是刚刚的样子。 
                         “吓?”Alan这才注意到九婴翻阅的那本发黄的本子,“学校的档案材料——老太太给你的?” 
                         九婴把档案推给Alan,“她似乎也对这件事情很忌讳,后来知道我们要除灵,就给我材料,让我自己查。” 
                         Alan快速地翻着,“什么啊——只提到了一点点。”他指着一页上短短的一句话: 
                         1993年,发生命案,封闭长廊。 
                         “好了。”图书馆的老太太蹒跚地走过来,收回了本子,自顾自地忙其它的事情去了。 
                         下午的课Alan没心思听,他还在思考长廊的问题。同桌的九婴忽然推过来一张纸条:放学跟我来。 
                         “你在等谁啊?”Alan懒洋洋地坐在学校的后门草坪上,九婴站在一边左右看着,他们已经保持这个姿势半个小时了。 
                         远远跑来一个人,九婴忙迎上去:“小依!这里!” 
                         小依气喘吁吁地过来,把手中的东西递给九婴,是一本《包法利夫人》。 
                         “这个有什么用啊?”Alan不解地看着九婴,猛地他灵光一闪,翻开一看——果然,书里夹着一张纸条,是手写的东西。“老太太不迷糊啊!” 
                         “她告诉我说校长的最低底线是让她把那本没什么用处的档案材料给我们,你问她时,校长就在图书馆外面呢!”九婴笑着晃晃纸条,“我和她约好放学叫一个面生的同学去借《包法利夫人》,她就趁我们上课时把知道的写在纸条上,夹在书里,哈哈,高明吧?“ 
                         九婴拿出纸条,和Alan看起来。 
                         纸条上写着: 
                         这件事困扰了我们好久了。在1993年的2月份,我们学校的地下室封了,原因是太老旧,要重新建造。可是封住的一个星期以后,有毕业班的学生报告说,他们班一名叫赵婧的女生失踪一个星期了,而当时——封地下室那天——她就没回宿舍。赵婧这个女生平日里少言寡语,没什么要好的朋友,加上毕业班的学习压力大,对她的失踪也没人在意。学校紧张了,怕是学生被封在地下室里了,于是又敲开了封掉的地下室大门,果然在一口废旧的地缸(原来在抗战时用来储存食物的)里发现了这个女生腐烂的尸体,她穿着丧服一样的黑衣服,可是身体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在封地下室那天工人有检查过,可就是没人注意那口废缸,地下室不透气——那女生是被活活憋死的。 
                         后来在那个叫赵婧的女生的寝室里发现了她的遗书,上面说她无亲无故,全班鄙视她,有意孤立她,结果她在班里处处受欺负,她再也忍受不了于是选择了自杀。在遗书中她诅咒学校老师的不负责任和学生的人情冷漠,并发誓十年以后一定要有人陪葬,到时候她一定不会再这么孤独…… 
                         学校搬出了她的尸体,又把地下室封了。可怪事发生了,封住的那天晚上,值班室的老师听见地下室的方向有人在说话,说“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什么的。他过去一看,发现说话声竟是从地下室里传出来的,而且恐怖的是,地下室前面的六扇关好的门板从顶上的缝隙哗哗地流下鲜血来,门板都被染得通红一片,那老师当场吓晕了,醒来时已经是清晨了。他想叫警察,但是学校要求保密,于是将那六扇门板拆了烧掉,然后将六扇门连同地下室那一块地方锁死了。长廊尽头那堵墙,正是当时地下室的入口。这就是事情的经过和为什么长廊的六扇门没有了门板的原因。叶琼老师死的那天晚上,正是赵婧死去10周年! 
                         “原来是地缚灵……”Alan站起身,“我去准备,今晚就去除灵。” 
                         “哎,没问题吗?现在就7点多了!” 
                         Alan回头很认真地看着她,“在每天晚上3点和9点,鬼门洞开,灵就在此时相继出现。可我只有一个机会——就是今晚9点,否则,消失的不是灵,而是我!” 
                         “我也要去!”九婴学着纸条上的话,“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吧?” 
                         “那地方不是你该去的!” 
                         “扁你啊!”九婴眼一瞪。 
                         Alan看着她那副说到做到的表情,只得叹气道:“好吧。不过你要保证听我的!” 
                         “No problem!”九婴笑着跟上他。 
                         8点50分,Alan和九婴一前一后走在办公楼里。 
                        


                        IP属地:广西83楼2006-06-11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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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不打手电筒啊?” 
                           “傻瓜,就是要让你适应黑暗啊!你看了亮的东西,到时候出现像阴影一样的东西看你怎么反应。”Alan好一阵数落。 
                           走到了长廊前。 
                           “9点了。就是现在!”四周好安静,两人互相听得到彼此的呼吸声。 
                           猛然间穿堂刮过一股北风,动荡的空气中竟有一种腐尸的恶臭飘来…… 
                           “Alan,”九婴的声音微微颤抖,她看见大铁门的锁头现在已经被打开了,而前方——长廊的尽头,那堵墙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正中央一扇没有门板的入口——原先的地下室的入口。它骇人地敞开着,涌出冥气和腐尸的气味。 
                           “这就对了——不是对称的,一共有7扇门。7是灵异数字,骚灵现象的发生也常带有这个数字。”他双手一扬,铁门上顿时多了两张符咒,左右对称着,“先封住这个出口,让我们来个瓮中捉鳖!” 
                           九婴跟着他进入了大铁门里,穿过那道左右各三道门没有门板的长廊。 
                           叩叩叩……叩叩叩…… 
                           “敲门声?这里没有门啊!” 
                           “怨念在作祟,她是被封死的,门对她来说是阴阳界限,敲打门就代表阴阳交融的时刻。如果我没猜错,叶琼老师死前也听到过这敲门声……” 
                           九婴这回是彻底领教叶琼死前的那种惊骇了,敲门的声音一直击打到心里去,与心跳共鸣…… 
                           黑洞洞的地下室入口就在跟前,从里面窜出的空气浑浊得像瘴气。 
                           “进去吧。”Alan握握九婴的手——那只手也汗涔涔的,还有些抖。 
                           “恩。” 
                           就在走进的一刹那,九婴的额头被像布一样的东西轻轻拂过,异样的冰冷从额头瞬间传遍全身。 
                           “啊!” 
                           “怎么了?” 
                           “我好像碰到了什么。”九婴抬头看看门上——什么也没有,空荡荡的。 
                           地下室的石墙上闪着磷火,绿幽幽的。借着磷光,Alan看到这地下室有几件摆设,废旧的地缸、书架,还有破旧桌椅之类的。 
                           地下室面积不大,可是找不到灵的踪迹。 
                           “Alan,”九婴从后面贴上来,“找不到吗?” 
                           “好像没有灵感反应,九婴,你的身体好冷。”Alan感觉越来越不对劲了。 
                           “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吧……” 
                           Alan猛地回头,只见九婴脸上带着绿光,狰狞地笑着。他退了两步:“原来进门的时候被附身了!” 
                           “你们全都是我的陪葬品……”九婴的脸变成了女尸的面容,那腐烂的样子让人作呕。 
                           说时迟那时快,Alan抽出符咒撒开,成八边形落下,他口念咒文,符咒也渐渐被光晕连接起来,很快形成了一个八卦图案,而赵婧的恶灵就被控在中央。 
                           “放了九婴!” 
                           赵婧狞笑着,慢慢将干枯的双手移到喉部:“灵能力者吗?就让这可爱的小姑娘来陪我吧。”说着指尖狠狠抓了下去,顿时鲜血从九婴的脖子流下来,染红了衣服。 
                           “九婴!!!”Alan死死攥着符咒,心里开始快速计划起来。 
                           轰然一声,地下室突然闷了不少。“好了,这里又被封起来了。你们两个就永远留在这里陪我吧,明天他们将看到你们的尸体吊在门上……”说罢她狂笑起来,笑得像痛哭。 
                           Alan猛然向前一冲,就着九婴颈上的伤口将符咒贴上,又一掌打下——赵婧一个趔趄,竟被打出了九婴体外。Alan顺势将九婴拉回身后。他仔细检查了一下,好在只是皮肉伤,没什么大碍。 
                           “你做了什么?”赵婧死死地捂住颈部。 
                           “我手上出汗,带了盐分。对付地缚灵最好的用具就是盐。何况你又让九婴流了血,血中也是有盐分的——伤口就是最好的媒介。”Alan扶住了昏迷的九婴。 
                           “哼,你们很快就会闷死——到时候……” 
                           “够了。” 
                           “什么?” 
                           Alan看着赵婧:“赵学姐,已经够了。” 
                           “你为什么认识我?!” 
                           “怨念太强变成了地缚灵,得不到解脱,你今世所受的痛苦够了。” 
                           “你明白什么?!”沙哑的嗓音像她的身体一样干涸。 
                           “连生命都失去了,积怨那么久,不得不说,你是最大受害者。”Alan平淡地说。 
                           “你生前饱受了人情冷暖,死后又没有得到好好安葬。现在,”他拿出经文,半跪下来,“我来帮你做超度……” 
                           “我现在就可以把你杀掉!!!” 
                           “学姐,”Alan闭眼坐着,“被仇恨束缚在这个阴湿的地方,就什么都失去了。没有生命,没有感觉,没有关爱,没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了——学姐,你将叶琼母女作为陪葬品,明天拂晓前,若你没有受超度,就会变为孤魂野鬼永世不得超升。” 
                           “谁信你?”赵婧的底气不足了。 
                           “明天我和她不过是被憋死,而学姐你,就要堕入永劫之中了。”不必等她回答,Alan已开始默诵经文。 
                           “你……不觉得我可怕吗?”赵婧的灵体正在慢慢消失。 
                           Alan吐出最后一个音节。看着赵婧已经快要消失的灵体,摇摇头:“任何向善的事物,都是美好的。请你下次好好珍惜生命。对了,”Alan从背包里取出一张同学录,“我知道学姐是十年前毕业班的前辈,请你帮我写一张同学录好吗?” 
                           他递上去,很真诚地。 
                           赵婧捂脸哭泣,带着泪珠轻拂了一下那张同学录,之后连同磷光一齐消失了…… 
                           赵婧消失时,地下室也打开了。 
                           在Alan的解释与强烈要求下,密伦学院重新打开了地下室。 
                           当他们再次走进地下室时,看到地缸上放着一张同学录,写的是赵婧的名字。 
                           打开地缸,竟在里面发现了一具变成骸骨的尸体,经过DNA检测,正是赵婧本人。当初明明被搬出来的女尸,为什么又出现在这里?没有人明白,包括Alan和九婴。 


                          IP属地:广西84楼2006-06-11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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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村野店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 
                                雨一直在下。 
                                豆大的雨点无情地击打在东风大货车的挡风玻璃上,杨斌的眼前一片模糊。 
                                天已经黑了,车灯如两条扭曲的蛇,在夜色中蜿蜒前行。杨斌小心地驾驶着东风大货车,紧张地关注着前方。不久,他驶上一个山坡,看到孤零零的山坡上竟然盖了一座三层高的楼房,挂了幅招牌,写着“住宿餐饮”四个大字。 
                                杨斌把车停了下来,冒雨冲进了野店。野店里只有一个老人,把他带上二楼。在二楼,杨斌看到有间房间不但房门被铁链锁着了,房门与墙壁的连接处还钉满了木板,连窗户也是这样被木板所遮挡,似乎怕什么东西从那房间里跑出来。 
                                杨斌奇怪,就问老人原因。老人告诉他,这房间原来有个女孩自杀了,死时穿着红衣,据说穿红衣自杀的女人成鬼都是恶鬼,能吸人魂魄。后来也确实有旅客反映,住在这间房里会发生一些诡异的事情,比如听到女人唱歌却看不到人,自己莫名其妙地看到一些人影、鬼火、鲜血等不祥的事物。 
                                老人说这话时,一道闪电倏地从空中劈了下来,劈中屋外一棵枯树。枯树轰然倒塌,被闪电劈中的地方闪现出零星的耀眼蓝光。在蓝光中,杨斌似乎看到一个红色的女人影子,对着他冷笑,一飘而过。 
                                夜里,杨斌一个人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突然,灯灭了。房间里阴风阵阵,凄冷异常。杨斌的心一下子收缩起来,睁大眼睛,果然看到房间里闪起了几点幽幽鬼火,一个穿着红衣的女鬼唱着悲伤的歌曲慢慢地飘来。女鬼满面血污,两个眼框里根本就没有眼珠,幽幽地盯着杨斌看。两只手扭住自己的耳朵,竟然生生地把自己脑袋拧了下来,直递向杨斌面前。杨斌只闻得一股腥味冲鼻,魂飞魄散,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那女鬼冷笑几声,低头察看,确定杨斌被吓晕后找出一根绳子捆住他。原来,这女鬼一个女人假扮的,和店主合谋吓晕旅客然后抢劫财物。 
                                店主走了出来,从杨斌身上搜出钱包,拿出一看,怪叫一声,吓倒在地。假扮女鬼的女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走过来一看,原来杨斌的钱包里全是冥币。 
                                这时,女人感到身后一阵阴风拂过,杨斌躺在地上睁开眼睛叹了口气:“如果这里真有女鬼就好了,我也好找个伴……”


                            IP属地:广西85楼2006-06-11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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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9 03:5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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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压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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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87楼2006-06-11 1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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