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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鬼故事]集合贴——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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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忽然掀开了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熟悉的电脑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搭在 

 键盘上百无聊赖的敲打着。 

  窗外依然响起野猫的叫声,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她发 

出的音调由远及近,从低到高,后来又渐渐减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 

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觉之中。 

  我灵机一动,这真是一个绝好的素材,并且自己不正是为没有东 

西可写而犯愁吗? 

  但是怎样写呢? 

  怎样才能既具有悬念又带有恐怖色彩呢? 

  对了,我知道如何写了。 

  只要把我刚才听到的声音和自己联系起来不就可以了吗! 

  这样一来,肯定既具有真实性又能贴近生活。 

  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就开始创作了。 

  “深夜,我正坐在桌子旁看着熟悉的电脑发呆,手指下意识的搭 

在键盘上百无聊赖的敲打着。 

  窗外依然响起野猫的叫声,突然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哭声,她发 

出的音调由远及近,从低到高,后来又渐渐减弱到几不可闻的程度, 

最后消失在我的感觉之中。“ 

  嗯,渲染后就该充分发挥我的想象力了。 

  “我正要掀起窗帘往外看,突然自己不知为什么打了一个冷战, 

一种莫名的恐惧刹那间涌上了心头。” 

  “也许她正躲在窗户外等着自己往外看呢?而且根据有些奇异的 

说法可知,只要被其看到的人就绝对逃脱不了。” 

  “并且她一旦知道你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就会主动的来找你。” 

  “我极力想忘掉这件事情,可是它已经势不可挡的占据了自己所 

有的思维空间。” 

  “我竭力去想过去的白天工作上的不快事情,奇怪的是那些平时 

让自己彻夜难眠的琐事居然丝毫引不起我的注意力了。” 

  “我只得戴上耳机,倾听那张舍弃已久且布满了尘埃的唱片,随 

着和缓优美的旋律,我真的摆脱了困境,全身心的投入了音乐的海洋 

中。” 

  “我不觉微微一笑,知道自己已经忘记了女鬼捉人的事情。” 

  “这时窗帘忽然被掀开了。” 

  我一气呵成的写完后,不禁如释重负的吐了一口气,因为自己不 

但完成了又一个恐怖故事,并且还表达出了一个隐含的启示。 

  当你感觉忘记了一件事情的时候,实际上正是在心中把它再次回 

忆起来。 

  突然自己也不知为什么打了一个冷战,一种莫名的恐惧刹那间涌 

上了心头。 

  难道真的有女鬼存在? 

  这时窗帘忽然被掀开了。


IP属地:广西29楼2006-06-11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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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认真的挑着,选了最小的一双,伸进小小的脚丫。 

      “哥哥,我现在可以走了。”她说,“可是我又不想走了,我舍不得你。” 

      “不走就不走!”我继续自豪地说。 

      “可是,我已经有了鞋子。”她低头看看。“哥哥,你和我一起好吗?我喜欢有你陪着我。” 

      “好!”我勇敢的答应。 

      我的小妹妹笑了,她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子,爸爸妈妈为什么不要她呢? 

      第二天我没有去幼儿园,因为我病了。 

      发高烧。 

      住进了医院。 

      外婆来看我,她很伤心的看着我。 

      “孩子怎么说不成就不成了呢?”她责问爸爸妈妈。 

      妈妈已经说不出话,忙着哭。 

      爸爸说:“不知道怎么了,就烧起来,还说胡话!” 

      “什么胡话?”外婆警惕的问。 

      “说什么小妹妹,要他的小妹妹,给小妹妹找鞋,跟小妹妹走……” 

      外婆变了脸色。 

      “你们……”她颤抖着问,“是不是做掉过一个孩子?” 

      妈妈不哭了,她点头说:“是啊,一年前的事了,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再说,他还是个三岁的孩子……” 

      外婆的脸色更加不好看,“就因为他是个小孩子,他能看见大人看不见的东西。是你们做掉的那个孩子回来了,她投不了胎,回

    来找你们了……冤孽啊……” 

      “妈,你胡说什么啊!迷信!”妈妈很不满意。 

      “是啊,”爸爸也附和,“我们都不知道做掉的是男孩女孩呢,他怎么知道是个小妹妹呢?” 

      我当然知道了,她就是我的小妹妹! 

      那不是她来了吗?她来看我了。 

      真奇怪,她今天不怕光了,她就那么朝我走过来,穿着我送给她的红色的小鞋子。 

      “小妹妹……”我喊她。 

      “哥哥……”她跑过来,拉住我的手。 

      “你的脚不疼了吧?”我问。 

      “不疼,我有鞋了!”她高兴的说,“哥哥你有鞋吗?” 

      “有啊,就在床底下啊。” 

      “那你穿上鞋和我去玩吧,我们要走很远的路呢,到一个地方,我们就不分开了,好吗?你能走吗?” 

      “当然能!”我做出男子汉的样子,别看我才三岁,我已经会摆出男子汉的样子了。再说,我不愿意听外婆和爸爸妈妈他们唠叨

    了。 

      我决定下床穿鞋,和我的小妹妹一起走。 

      我的病已经好了,我能很轻快的穿上鞋子。我们走出几步,发现大人们净顾着说话,根本就没发现我们俩已经溜出了好远。 

      我和我的小妹妹拉起手,互相看看,高兴的笑了:“我们走!” 

      背后,传来爸爸妈妈还有外婆的哭声……


    IP属地:广西32楼2006-06-11 0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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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9 03:57: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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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启动了,颤抖着,带着她向颠峰挺进。 

        簌簌等待着那接近死亡的坠落。 

        那就是昨天看到他们的时候的感觉——坠落! 

        风驰电掣。 

        无尽黑暗。 

        簌簌狂叫着,抑郁在胸中的痛楚和委屈喷薄而出。 

        过山车仿佛听到了,竟然缓慢的缓慢的停了下来。 

        它停在了一段空旷之中,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前没有轨道,后没有路,车上也不见了其他的人。 

        他惊恐的望着簌簌,簌簌幽幽的回过头,笑了。 

        “现在我们可以说话了,你看,没有别的人了。” 

        “怎么会……这样?”他紧张地冒出冷汗,四处张望,“人呢?刚才的人呢?” 

        “不用管他们。”簌簌平静的说,“他们都是鬼。” 

        “不要,不要开这样的玩笑啊,簌簌你别这样冲我笑……”他想从过山车里挣扎出来,可是不成,过山车的安全装置牢牢的控制

      住了他。 

        “我只想问你,你还爱我吗?”簌簌问,目光投向遥远的黑暗。 

        “爱!我爱你!我和她只是一时冲动,只是玩玩的,我不想伤害你簌簌,你相信我,我说过我们同生……”他止住了,他怕说出

      那个字。 

        簌簌把目光收回,望着他:“你要我相信你的话吗?” 

        他拼命点头。 

        “相信你说的,我们同生共死?” 

        他拼命摇头,空气中死亡的潮湿味道越来越重了。 

        “唉……”簌簌幽幽的叹了口气,“我到底要不要相信你呢?” 

        他还想争辩什么,突然,“轰隆”一声,过山车突然加速向前冲去。他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一声惊呼。 

        …… 

        车停在了站台终点,游客们带着受到惊吓的满足感纷纷下车。刚才这一趟旅途怎么显的那么漫长呢?是不是因为夜晚的缘故呢。

      好象车在黑暗中上下翻滚了好几次,所有的人都觉得眩晕,那种感觉,如同过了鬼门关。 

        大家都一边嘀咕一边下车。 

        “咦,我记得我们后面坐着一个小伙子的,怎么没看见他下车?” 

        “哪有什么小伙子啊?你被吓的花了眼吧?” 

        “有的,他很奇怪的,坐上车还自己一个人说话呢,就好象身边有个女孩子似的。” 

        “什么?隐形的女孩子?见鬼了吧你?” 

        “真的啊,我还听到他惊叫了一声呢!怎么没见他下车呢?” 

        “也许人家先你下车走了,老那么大惊小怪的。” 

        “真怪,总不能中途下车啊……” 

        “你有完没完啊?恐怖小说看多了吧?看谁都是鬼?” 

        “瞧你又说我,不理你了!” 

        “好了好了,水幕电影该开始了吧?” 

        “不去吃冰淇淋了?” 

        “吃,一边吃一边看电影……” 

        “哎,你看那边怎么围了那么多人啊?” 

        “哪里?” 

        “鬼屋那边,我们刚从那边过来的,好象出什么事情了?走,过去看看。” 

        “天啊,还有救护车和警车呢,不会是死人了吧?我们刚才都没发现啊……” 

        “乌鸦嘴!我们刚才在过山车上呢!说到过山车,你说那个小伙子……” 

        “快走快走啦……” 

        ……


      IP属地:广西36楼2006-06-11 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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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焰奴 

         社区举办家养花卉展览,半个月的时间,小区的花园里姹紫嫣红春光无限。作为组织者,萧萧认真负责的给每盆花都照相留影,登记

        造册。 

          展览结束,各家各户来认领自己家的花,参与者都得到了一份小小的礼物,心情自然也如同鲜花一样怒放出灿烂的笑容。 
        但是,有一盆花却无人认领。 

          那是一个古朴的青花瓷盆,栽种的花枝却显的有些纤弱,片片叶子倒是绿油油的很是惹眼,不过因为没到花期,和那些月季蔷薇

        比起来,自然逊色了许多,一直也没能招人待见。 

          现在它身边的红红绿绿莺莺燕燕都纷纷离去,偌大的花园里,才显出它的一枝独绿。 

          萧萧等了三天,还是没人来认领。 

          她只好翻看自己的花展记录,却发现,这株花没有登记品种,只有一个地址——小区B座505。 

          没办法,只好辛苦跑一趟,把这个被遗忘的小家伙送回家了。 

          萧萧下班后,捧着这盆花,来到B座。 

          她按响了505的门铃,许久,没人应。 

          看看表,下午五点半了,晚上还有约会,怎么办呢?只好麻烦这栋楼的保安了。 

          “您好,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是小区物业管理公司新来的萧萧,这盆花是这楼505业主的,前几天我们搞花展,现在活动结束了,我来把花还给他

        们家。不过现在他家没人,能不能麻烦你,把花先放你那,等他们家回来人你转交给他们?” 

          “好的,没问题。” 

          “那太谢谢了!”萧萧转身要走。 

          “对不起,请您等一下……”保安在后面忽然叫住她。“你刚才说505?” 

          萧萧点点头。“对,505。” 

          保安困惑的挠挠头,“不对吧,505一直没人住的啊。” 

          “什么?”萧萧吃惊的问。 

          保安肯定的点点头,“505从去年年底就空着了,那家的主人据说出国了。” 

          “怎么可能?那这花是谁抱去参加展览的呢?” 

          保安摇摇头。“也许你登记错了,但我肯定,505没有人。” 

          萧萧看着放在地上的花,它似乎有些枯萎的样子。怎么办,抱回办公室?算了,反正家离的不远,先拿回家吧,别耽误了晚上的

        约会。 

          抱着花回家,一路上萧萧都感觉怪怪的,好象路上有很多人都在看她,当她把目光转向人群的时候,又发现其实根本没人在注意

        她。真是莫名其妙。 

          终于回到家,把花安放在向阳的窗台上,又浇了点水,萧萧忽然觉得很累。 

          她甩掉高跟鞋,躺倒在床上,眼睛刚好看到窗台上的花。 

          一阵风,那花开始向她点头,一下、两下、三下……慢慢的…… 

          萧萧觉得眼皮随着变的沉重,终于不自觉的闭上,朦胧中,那些绿色的叶片膨胀开来……是一个穿绿色裙子的女子,躲在花后,

        偷眼望着萧萧,怯怯的…… 

          “你是谁?”萧萧问。 

          她摇头不语。 

          “你怎么到我家来了?”萧萧想站起来,却无力,只好躺着和她说话。 

          她四处看看,茫然的目光。 

          “你倒是说话啊!”萧萧有点着急,隐约记得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 

          她终于嗫嗫的开口:“我也想回家……” 

          “你家在哪?你为什么不回家?” 

          “你帮我吧,你能帮我……” 

          “我?我怎么帮你?”萧萧问。 

          那女人突然受了惊吓一样,颤抖着用手指着萧萧,“不要!不要去!” 

          “什么?”萧萧正要问个清楚。 

          “零……”一阵猛烈的电话铃声。 

          萧萧惊醒了,一身冷汗,原来是梦魇。 

          抓起电话,是男朋友李远打来的,问她为什么还没到电影院门口…… 

          对了,是和李远约好的,居然一觉睡的忘却了! 

          李远在电话里关切的问,是不是不舒服了?如果是就不要出来了,在家里好好休息,反正电影已经开演了,这时候赶过来也看不

        完整了。 

          “好的。”萧萧疲惫的回答。 

          “我要不要过去看看你?”李远问。 
        


        IP属地:广西45楼2006-06-11 0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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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禁灵 

           他已经很老了,老的不能再在夕阳西下的时候独自来到筒子河边。但是每一个阴阳交界昼夜更迭的黄昏时分,他都固执的要求他的护

          理员用轮椅把他推到故宫高大宏伟的城墙下,不论寒暑,不分雨雪,一天都没有错过,仿佛他和紫禁城有一个不能示人的约会。 

            他独身一人,已经度过了人生的七十多个春秋。他不曾娶妻,甚至没有谈过恋爱,自从二十四岁大学毕业分配到故宫博物院,他

          的生活就永远以这红墙金瓦为圆心,莫失莫忘,不离不弃。五十年,半个世纪,白驹过隙啊,当年风华正茂的小伙子,今天已经是七

          十多岁的老人了,没有人能猜透他的心思。 

            五十年前没有人知道,五十年后也没有,他想,这个秘密要注定跟随自己到那个玄冥的世界去了。 

            他象往常一样挥挥手,那个单位专门为他配备的年轻的护理员微笑了一下,帮他掖好衣襟,今天傍晚的风略微有些硬,然后就走

          开了。半小时后他会回来接他回家。 

            筒子河安静的荡漾着,波澜不惊,似乎是倦怠的想要睡去。中山公园里苍茂的老柏树还是那么阴沉,鹊噪鸦鸣,不知是报喜还是

          报忧。他微笑着,尽管已经说不出话,他还是努力的发出一点点干咳一样的声音,像是和谁打着招呼。 

            日落紫禁城,最是怅然消魂的一刻。繁杂的游人纷纷离去,几百年的宫殿陷入原本属于它的黑暗与沉静。 

            有几个人能知道夜幕下的宫禁是何等模样? 

            他是一个。 

            在他还是懵懂的孩童的时候,家族里一个作过宫女的亲戚偶然的讲起了宫中出现过的怪事。因为是亲历亲为,她讲起来格外生动

          逼真。 

            她说,那是一个寻常的夜,记不清是什么样的天气什么样的时辰,总之她像往常一样,一路查着火烛一路往后宫走去。就在走近

          一座破落的冷宫别院的时候,那久无人居的宫殿忽然灯火通明,鼓乐声飘。她吓的两腿发软,想跑,扯不开步子,想叫,张不开嘴巴

          。就在心胆欲裂的时刻,灯灭了,乐停了,一切如旧,还是黑黢黢的宫殿,再没有人声。这件荒唐的事情她不敢张扬,虽然在老宫人

          中间久有这样的传闻,但是她多了个心眼,守口如瓶。直到宫里遣散宫女太监出城,她才敢在家人中间讲起。 

            当时没有人在意她神神叨叨的昏话,更没有人在意,一个小孩子,他,竟然听的入了迷。 

            就是在那时候吧,对,就是那时候,他立志要到紫禁城里去探访那个谜。 

            哪怕只是当一个守夜人,只要能在夜晚逡巡于那九百九十九间半神秘的宫房,付出一生在所不惜。 

            后来他幸运的上了大学,学了考古,搞起了文物鉴赏,并如愿的分到了故宫博物院工作。 

            这是人们知道的简单的履历。 

            人们所不知道的故事还深深的藏在他的心里。 

            太阳彻底的落了下去。紫禁城高大的阴影投射下来,把他包容了进去。他闭上眼睛,回味那一幕,是他每天这一时刻必修的功课

          。 

            刚分配工作的时候,他积极要求加夜班,谁的班他都愿意替,他的热情甚至引起了一些人的议论,这小伙子真积极还是假积极?

          不要命了吗? 

            他听到了只是笑,命当然是要的,不过比命更重要的,是那个谜。 

            每一个紫禁城幽深的夜晚,他都默默的游走在宫墙夹道之中,冥冥中,他相信,他会遇到那个千载难逢的幽灵重现的幻影,他相

          信那是真的,从小就相信。但是他不能说,因为他是一个信仰共产主义的唯物论者。 

            记得是一个中秋之夜,月亮又大又圆,同事们早已不再见怪他爱上夜班的习惯,大家纷纷提前下班回家和家人团圆,夜班的任务

          似乎顺理成章的落在了他的头上。 

            那一天他心神不宁,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往常太阳落山,会有很多的乌鸦静静的飞来,落在御花园,落在金水桥,落在三大殿的屋脊上,而这个晚上,竟然没有一只乌鸦

          飞来!偌大的紫禁城没有一丝生气,到处散发着腐朽苍老的气息。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宫殿里,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生生死死,恩
          


          IP属地:广西49楼2006-06-11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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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盒磁带 

               如果你捡到了一盒磁带,千万不要去听…… 
                              
              这是一座很老的三层红砖楼,和校园里其他的教学建筑不是很相配,它是学校的四号寝楼,里面住着300多个女生。 
              君,睁开眼睛,213寝室里一片漆黑。“阿茸,小晶?”没人在呀。一定是去上晚自习了,真是的,也不叫我一声。君一下子坐了起来。懒得去打灯,借着月光,君拿起书包,准备去图书馆找小晶和阿茸。 
              今天的天气鬼得很,一颗星星也见不着,不时的刮着冷风。路灯无精打采地照着路面,风很大,吹得树叶沙沙作响像无数只鬼手在摇来摇去。君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到了图书馆,见到了管理图书的张老师,君忙问:“张老师,小晶和阿茸来了吗?”“来了,快去吧。”张老师笑咪咪地说。张老师原来是教古代汉语的,君她们三个学中文的小女生一有不明白的地方总去问他。 
                              
              9点钟,晚自习结束的铃声响了,君因为来晚了,还在做最后一道题,并死拉着小晶和阿茸,不放她们走。 
              “谁让你们不等我的。”君头也不抬一下,不停地写着同,还差最后一句了。小晶气得翻着白眼,说:“你真好意思呀,谁叫你睡得像猪一样,怎么叫也不醒。” 
              “完成了,累死了。”君抬起头,看了小晶一眼。自习室只剩她们三个人了。 
              “快点吧,一会儿锁门了。”小晶这死丫头老催什么,跟个催命鬼似的。君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都装进包里。“好啦,走吧。” 
                              
              这是什么?寝室里,君把刚才包里的东西都掏出来,准备重新整理一下,可是,她发现了一样不属于她的东西。 
              这是一盒磁带,没有带盒,没有带皮,没有A,B面,带子上有四个字:不要去听。 
              “是不是最后走的时候,收拾书包装进来的。”阿茸推测道。 
              君摇了摇头,不能呀,这么大一个东西,装进去我能不知道? 
              “不用管了,先听听吧。听听又没什么,反正又不是新的。”带子上的四个字使这磁带显得很神秘,小晶一向是最好奇的,她一定要听一听。 
              “听什么,又不是你的,别听了,上面不是写着不要听吗?里面不一定有些什么东西呢。我明天拿去给张老师,让他问问是不是有人丢了。”君说完,钻进了被窝。 
              “反正现在不知道是谁的嘛,听一下又不会坏掉,是不是,我们寝最最可爱温柔的阿茸同学?” 
              “我们寝最爱拍马屁的小晶,这事我不管,爱听就听好了。”阿茸笑着说道。 
              小晶换好了那件白色的睡衣,拿出了随身听,由于没有AB面,就把磁带随便地放了进去。“明天一早,我告诉你们都听到了什么吧。” 
              “你的头夹还没摘呢,急什么呀。”阿茸说道,那是小晶过生日时君送给小晶的礼物,红色的,很好看。不过看来,小晶是没听到,随她吧。阿茸也钻进了被窝。 
              熄灯。 
                              
              半夜,君被一声尖叫声吵醒,她睁开眼睛,阿茸已开了灯。一定是小晶,要她别听,她偏听,装什么大胆。可是小晶安静地躺在床上,看样子已经睡熟了,随身听似乎也没有关,一切都很安静,只是窗外有沙沙地雨声,树叶在不停地拍打着窗子。君和阿茸看没什么异常,就结伴去了厕所,回来又睡了。 
              第二天清晨,君正在睡梦中,突然被人摇醒,睁眼一看是阿茸。君还没睡够,就没好气地说:“干什么呀,天还没亮呢。” 
              “君,小晶她,她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君吓了一大跳,“是去上厕所了吧,别大惊小怪的。” 
              “不是”,阿茸很急的样子,“你看,她的床上凉凉的,衣服也不见了,而且被子也不见了。好像没有人睡过一样。?” 
              听了阿茸的话,君连忙跳下床。来到小晶的床边,和阿茸说的一样,这也太奇怪了,半夜时,她不还在呢吗?怎么现在就没人了,就算是小晶走了的话,也会和她们说一声呀?再说,她干嘛要把被子也带走呀。在小晶的床上只有那个随身听,磁带还在转,一夜没停了,电池是旧的,早就该没电了,怎么还能走呢?这一切太不可思议了。君和阿茸的目光不禁都落在了那个随身听上。这一切会是那带子搞的鬼吗?不会吧,君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IP属地:广西51楼2006-06-1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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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真,小晶一整天都没有回来,家里电话也没人接。她们把这件事告诉了老师,可老师不是很重视这件事。只有图书馆的张老师关心地问了问情况。这天晚上,早早的上完自习,君和阿茸回到了寝室。少了一个人,气氛一下子变了不少。君收拾着小晶的东西,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就这么不见了,她不会,不会是死了吧? 
                正当君想把这件事理个头绪的时候,突然一只冰冷的手,伸向了君。君吓了一跳,转过身来一看,原来是阿茸。 
                “原来是你,吓死我了。” 
                阿茸的眼里闪着十分怪异的光,脸纸一般的苍白,一丝血色也没有,直盯盯地瞅着君。君察觉出阿茸有些不对劲,忙问:“怎么了,不舒服?” 
                阿茸摇摇头,转身走到柜边,打开小晶的柜门,拿出一样东西。那是小晶的随身听,随身听里面就是那盒磁带,那盒恐怖的磁带。君一下子就明白了阿茸的意思,她跑过去,抢过随身听,大喊:“不,你不能听,如果小晶真的是因为这带子失踪了,那你听了也会,也会……”君有点语无论次,她死死抱着随身听,生怕阿茸会把它抢走。 

                 阿茸镇定的说:“现在,我还不敢肯定小晶的失踪和这磁带有关,所以,我必须试一试。” 
                “那如果真的有事发生了怎么办?” 
                阿茸想了一下说:“那么这样吧,君,拜托你了,你守夜好不好?请你把门锁好,不要关灯,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你一定要阻止,拜托了。” 
                阿茸看着君,那目光是那样诚恳,那样充满自信。 
                “好吧”,君认输了,把小晶的随身听交给了阿茸。当然,如果君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打死她也不会把随身听给阿茸的。 
                阿茸接过它,带上了耳机,开了开关,然后躺在床上盖了被子。君则没有关灯,把门锁好,坐在自己的床上看着阿茸,一个小时过去了,没有什么事发生。屋里死一般的寂静,只能听见磁带沙沙的转动声。阿茸静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也像是离开了这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君的头一沉,猛的睁开眼睛。糟了,太困了,睡过去了,君揉了揉眼睛。几点了?君想看看表,可是屋里太黑,看不清。 
                太黑?灯怎么是关着的?我没明明没有关啊。君下了床,跌跌撞撞地跑了开关处,打开了开关,可是灯却没有亮。 
                怎么?停电了吗?对了,阿茸怎么样了?君连忙跑到阿茸的床边,眼前的景象使她倒吸了一口冷气,眼里充满了恐惧,浑身不停地发抖——阿茸,不见了,她的被子,也不见了。 
                这绝对不是巧合。 
                和小晶失踪时一样。不,还不完全一样。在阿茸雪白的床单上,还有一滩黑糊糊的东西——散发了腥味的东西君连忙拿起手电,照着阿茸的床,是血。阿茸猛地一抬头,天啊连墙上也有血。不光是墙上,连地上也有。君顺着血滴往前走,越往前走,她心里越充满恐惧,因为那血滴越来越接近君的床。君的心里怕极了,握着手电的手不停地抖着。她离自己的床越来越近了,三步,二步,现在只有一步了,君停了下来,因为她在自己的床上发现了一大滩的血,而且连她的被子上也有。她猛地低头一看,是的,没错,在她的衣服上也清清楚楚地有着一个血手印。君吓得大叫一声把手电扔了出去,不远处的地上,听见了手电落地的声音。不,不,这怎么可能?她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又捡起手电。 
                那血滴折了一个方向,转向门口,最后在门口消失了。但君清楚地看到,在门锁上有一个鲜红的血指印,而且锁是开着的。 
                门不是锁着的吗?难道是阿茸开的门?君犹豫了一下,打开了门。门外地上干干净净什么也没有,地上也没有血滴。这时,她好像看到了一个人影在楼梯处晃了一下。 
                “谁?”君跑过去,没人回答她,君又竖起耳朵听,什么声音也没有。难道是我看错了?那为什么寝室里会有那么多的血?是不是阿茸已经死了,她死的时候特意来到我的床边,怪我在她发生意外时候没有帮她?不,这不可能,我一定要去听听这该死的磁带,听听里面到底放些什么东西。想到这,君转身走回寝室门口。 
              


              IP属地:广西52楼2006-06-1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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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回事,门打不开?我没有关门啊!君使劲地推门,门动也不动一下,是锁上了吗?不会,这门只能用锁头才能锁上,除非有人在里面插上插销。可是寝室里明明只有我一个人啊。这时,走廊尽头突然传来玻璃被打碎的声音。君扭头一看,是风把走廊的窗子吹开,那陈旧的窗子受不了强风的打击,撞在墙上,碎了。君顿时觉得一阵冷风吹来,一股阴气把她包围住了,她一下子感到很冷,走廊里的长明灯也被风吹得来回摇摆,她的影子在地上也摇来摇去,像是一个女鬼在她的身边不停地扭动那变了形的腰肢。 
                  “救,救……”君真的想喊救命,可是嗓子里像是卡住了一口痰,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她猛地用身体一撞,门开了,君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门在她身后关上了。 
                  阿茸的床上,那该死的随身听就静静的躺在那滩血上,磁带还在转,还在转!不对呀,刚才阿茸的床上只有那滩血,没有随身听呀,怎么转眼之间就……君再也忍不住了,她一定要听听这磁带的内容。她用颤抖的双手,拿起耳机带上,开关是按着的,可是君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第二天君没有去上学,一个人在寝室里发疯似的擦着寝室的地,洗着阿茸和自己的床单。学校终于重视了这件事,可是却怎么也不相信什么神秘的磁带一说。君暗下决心,今晚一定要听听这盒磁带,把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她特意准备了一个木棍,又买了二节新的电池放在随身听里面。她注意到小晶和阿茸听的都是磁带的同一面,便把磁带换到另一面来。 
                  熄灯铃响了,君按下了开关。 
                  哎,怎么没有声音?是不是音量太小了,听不清?君连忙调动音量旋钮,可是怎么调都听不到声音。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这一面是空白的?就在君百思不得其解时,耳边响起了音乐,声音非常大,非常突然。君吓得差点从床上弹下来,耳朵震得嗡嗡直响。她连忙放小了音量,君对音乐一窍不通,也不知道这乐曲是用什么乐器演奏的,旋律也十分古怪,时而高,时而低,时而缓,时而急,而且非常不合规律。这是她听过的最古怪的一首乐曲。这时,一个念头突然闪现在君的脑海中,使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哆嗦——她想到了“黑色星期五”。她以前在一本杂志上看到过一篇文章,说是若干年前有一位作曲家(具体什么名字,她当时根本没有留意。)作了一首名为“黑色星期五”的曲子,听过这首曲子的人,都有一种强烈的自杀的欲望,什么也阻止不了。可以说,凡是听过这首曲子的人,都已不在这个世界上了。但这首乐曲已被销毁,世上已不存在了。那么,这首曲子会是“黑色星期五”吗?小晶和阿茸是不是听过这首曲子之后就自杀了呢?那现在,我听过后会不会,会不会也去自杀呢?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准备自卫的木棒不正好成了她阻挠挫败的工具了吗?君越想越害怕,她浑身不停地抖着,嘴里不由自主地发出恐怖的呻吟。不久她便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君被一阵古怪的敲门声惊醒。与其说的敲门,不如说的抓门。君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谁?”没有人回答。君看了一下随身听,磁带还在转动,抓门声也没有停止。她摘下耳机,又喊了一声:“谁?”可门外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她带上耳机,抓门声又有了。 
                  这抓门声是磁带放出的声音。 
                  这么久了,也没发生什么事呀。难道小晶和阿茸的失踪与磁带无关?君打开了手电,看了一下钟,时针正指向午夜12点。 
                  “把门打开,快把门打开……” 
                  这是哪来的声音?君下意识的低下头,磁带还在转。没错,就是磁带里传出来的声音。过了几秒钟,这个声音又传来了。“打开门,快把门打开,我在等你……出了门往左转,上了楼梯三十六阶,然后向右转……出了门,往左转……”这声音重复了好几次。君默默记下了:出了门往左转,然后上三十六个台阶,就向右转。她刚记好,就又听见:“记着,我等你,你要不来,可别后悔……”君被这种口气吓了一跳。别后悔是什么意思?她不知道,小晶和阿茸一定是否是听了这话才失踪的,她只知道,如果她按磁带里说的去做,一定会凶多吉少,但她已下定了决心。君放下耳机,拿起木棒,打开锁,推开门,走了出去。 
                


                IP属地:广西53楼2006-06-1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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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9 03:5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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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门,向左转。寝室楼的楼梯就在213寝的左边,怪了,磁带是怎么会知道的?借着楼梯上昏暗的灯光,君上了楼。寝室楼每层是十八个台阶,上三十六阶,自然是要上二层,213在二楼再上二层的话,不就是那个小阁楼了!那个小阁楼……君不禁打一个哆嗦。因为以前,学校有一个女生,不知道为什么自杀了,她的尸体就是在这个小阁楼上找到的。而磁带上又要我去这个小阁楼。难道在暗示我也要……就在这时,一道闪电劈了下来,窗外轰的一声,像是什么重物从楼上扔了下来。不会是……尸体吧?会不会是小晶或阿茸的?接下来,会不会该是我的了?“喀嚓”一声,又是道闪电,紧接着一个炸雷,于此同时,楼梯间的灯也灭了。君吓得手里的木棒差点掉在地上。耳边仿佛有个声音在对她说:“回去吧,去了就回不来了……”她擦擦手里和头上的汗,借着月光,继续上着楼梯。 
                    不,不能回去,要是回去了,一切就都白费了,一定要把真相弄清楚。此时,尽管她手心冰凉,浑身没有什么劲了,但她还是用那冰凉如死人般的手,握紧了木棒,一步一步地上着楼梯。三楼到了,再上十八个台阶就到小阁楼了。君深深地吸了一回气,上了通往小阁楼的楼梯。 
                    就在君就要走到三楼和阁楼间的缓步台时,突然从阁楼上传来了一个女人的歌声,那歌声在静静的走廊里传得很远,那旋律竟和磁带里放的一模一样。君呆住了,她预感一定有不寻常的甚至是极为可怕的事在等着她。她的眼前似乎有一闪一闪的鬼火在跳动。不,不是鬼火,那是烛光。一闪一闪地,飘忽不定。君壮着胆子踏上了剩下的九级台阶。 
                    “你来了啊。” 
                    谁?啊,君抬头一看,在阁楼门前站着一个女人,手里拿着一个旧式的纸灯笼,灯笼里的烛光忽明忽暗,仿佛一点风就可以把它吹灭。那女人身上穿着小晶失踪那天穿的白色的睡衣,哎?这不是小晶吗? 
                    “小晶,你怎么在这,可找到你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君焦急地喊了出来,就要跑向小晶。可她突然停住了脚步,因为小晶的另一只手就抱着她自己的被子,嘴角还流着血,那血就一滴滴地滴在那雪白的被子上。小晶用舌头舔了舔嘴边的血,冲着君笑了一下,说道:“你来了,好准时呀。”说着,转身推开阁楼的门。君把木棒握在身后,跟着这个小晶走进了阁楼,当她刚把脚都迈进去时,就听见“当”的一声,阁楼的门关上了。 
                    君吓了一跳,她回手去推了推门,不动,又拉了几下,门还是不动。怎么办,没有退路了。“哈哈……”小晶在她前面笑了几声,头也不回,仍旧走着。脚步很慢,仿佛在等着君。君出了一身冷汗,没办法了,再怕也只能硬撑着了。君不知道接下来会如何,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她的头脑乱极了。就算眼前这个人是小晶,那阿茸呢?刚想到这,君差一点被一个东西绊倒,她低头一看,有二个麻袋立在墙边,里边装的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从那麻袋里渗出了一些液体,黑糊糊的。君用手摸了摸,又闻一闻,是血。 
                    尸体!君的头脑里立刻闪出这二个字来。 
                    她往旁边扫了一眼,天啊,在二个麻袋旁,还放着一个空麻袋。那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君怕极了,恐惧袭遍了她的全身。她再也不想呆下去,也不想去查小晶和阿茸的下落了拔腿就要往回跑。 
                    可是,君忘了,阁楼的门是开不开的,就在君近于疯狂地用身体撞着门时,突然她听到音乐声,是磁带里那首曲子。哪来的音乐声?,君回过头,小晶不见了,在她前面的地上,放着一床被子,那是君的,那被子上,是小晶的随身听,不需耳机,那音乐声听得清清楚楚。 
                                    
                    “你能走出去吗?”是小晶!她突然又出现在君的面前,一步步向君逼来,高举起灯笼:“为什么走,为什么要走啊?我等得你好苦,你为什么要走,哈,哈哈哈……” 
                    不,不要,君倒退一步,双腿再也动不了了,就像是钉在地上一般。小晶的眼睛里竟然没有黑眼仁,而且从里面流出了血来,一滴滴的,像是眼泪一样流个不停。君闭上了眼睛,一下子坐在了地上。 
                  


                  IP属地:广西54楼2006-06-1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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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陪我去倒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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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是很长很长的……长长的走廊静的让你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我常常都不敢大声呼吸,生怕耳朵听到相同的呼吸声。昏暗的四盏白炙灯发出微弱的灯光,晚上谁都不敢轻意出去,就算要倒水或是..….都会找人陪自己去或干脆等明天。 
                    我清楚的记得,虽说已经是夏天了,可没到四点,天已经暗的不能在暗了。窗外冰雹般的雨点不停下着,阴冷的风好像从地狱里吹出来的。 
                      就在那晚,风把厕所的玻璃打碎了,玻璃的碎片散落了一地。长长的走廊里,只有我们的寝室门前的那盏还亮着,我心想 
                      “还好我们的门前还是亮的……嘻……” 
                      那晚练完琴,我们回到了寝室,我的好朋友婷婷洗淑完毕要出去倒水,就让我陪她去,我同意了。昏暗的长长的走廊里回响着我们俩“嗒.嗒.嗒”的脚步声。婷婷端着水盆走在前面,从寝室到厕所的灯光越来越暗。我说: 
                      “你慢点呀,那么黑别滑倒了呀!!” 
                      当我们要走到厕所的时候,突然婷婷手里盆掉在了地上,水也撒了地。 
                      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没有说话,就在刹那间我的感觉很怪,说不出来的怪,她突然间回过头,什么表情都没有,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当我看到她的眼睛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她只有一对白眼仁。我以为她吓我玩呢,我就盯着她看,心想…… 
                      “哼,想吓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累死你..….” 
                    过了大约有2分钟了,她表情一点都没有变,眼睛也没有变,连眨都不眨一下。那种奇怪的感觉又一次席卷我的全身,我打了个寒战心里越想越害怕,我一口气跑回寝。嘴里还喊着: 
                      “鬼,有鬼呀,我的妈呀....” 
                      我拼命的把寝室门撞开冲了进去。她们对我的行为不愤的说: 
                      “喊什么呀,鬼哭狼嚎似的,难听死了,什么时候连喊都变得这么难听了呀.....哈~~~~” 
                      我说:“我见鬼了呀,鬼,是婷婷呀,变了呀....” 
                      “说什么呢,你什么时候都不会说话了呀,哈哈....”她们笑着对我说。我可是怕极了,要不早和她们吵起来了。我刚回到床上,婷婷就进了屋,她们都你一句我一句的说起来了,我看了她一眼还和以前一样呀,心想…… 
                      “难道我眼花了???” 
                      我还是有点害怕,我发现只有我和她对视的时候,她就会没有白眼仁,我不想看她了,干脆睡觉好了。我和婷婷是对头睡的,半夜的时候,我觉得脸上好像有些粘粘的东西。我慢慢睁开眼,没等我看清脸上是什么东西呢,我感觉到什么物体浮在我的身体上面。啊!!!婷婷……她那双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盯着我看。 
                      “我的妈呀,鬼呀,鬼呀,上帝呀,..” 
                      我紧闭双眼大声叫喊着,大家都被我的叫声喊醒了说: 
                      “怎么了,从晚上的时候你就不对劲,怎么了,受什么刺激了???” 
                      我说:“鬼,有鬼的!!!” 
                      就在我说的时候我睁开眼睛....才发现婷婷一直睡在她自己的床上--睡觉--睡觉呀。我心里害怕极了,整晚没睡也不敢睁开眼...…终于到了早上。我找到了老师和他说:“想换个寝室....”老师太好了,给我换了寝室。之后的每天晚上,我原来的寝室同学都碰到了和我同样的事情...... 
                      最后,寝室只剩下了两个人,婷婷和胡月。后来胡月和我讲,晚上的时候婷婷让她陪自己倒水去,可她不想去。也是害怕我们和她说的事吧,就和婷婷说: 
                      “不去,你自己去吧,..” 
                      她看到婷婷一直端着水盆,看着她的铺,和她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你陪我去倒水吧..........” 
                      表情不变,端水的姿势也不变,就连说话的声调都没有变。她有点害怕了,就走到门口想躲开她,刚把门打开一半的时候,她的好奇心驱使她回过头看了婷婷一眼。只见婷婷还看着她的铺,说着同样的话,什么都没变。她怕极了,刚要转过身跑--只见婷婷突然盯着自己,用她那没有白眼仁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恶狠狠的说: 
                      “你陪我去倒水吧!” 
                      胡月转身要跑的时候,她的面前一下出现了一个穿着戏服,画着戏脸的女人…… 
                      “你是谁?啊……不要过来呀!!!!!!” 
                      “喂,喂起来了,没事吧....”胡月听到有人和她说话,胡月慢慢睁开眼睛,说: 
                      “我见鬼了......” 
                      同学们和胡月说: 
                      “我们刚才发现你在寝室门口晕倒了,进屋一看,婷婷的铺和她穿的衣服都是白色的,婷婷死了...我们就敢快给老师打了电话,之后就把你送到了医院,你没事了吧?” 
                      后来,医生和我们说,发现婷婷的时候,经检查婷婷已经死了----七天!我心想:“可能第一天我陪她的时候,她已经死了吧!”胡月把我拉到她的身边,和我小声的说: 
                      “我晕倒的时候,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就是我看到的那个穿戏服的女人,在我们的走廊,唱着很悲的戏,唱着唱着就从我们的厕所窗户跳了下去之后……我就被叫醒了,你说是怎么回事?” 
                      过了不久,我听上届的朋友说:“以前有个女生她学习和专业很好的,就是家里没有钱。她当时报考的是中央音乐学院,那时的名额只有一个,她的专业和文化课都已经过了分数线。可是当时我们学校有个很有钱的学生,可能因为有钱吧--她没有考上。就在这个时候,她的男朋友也因为她没有考上,而提出了分手,她受不了这刺激,觉得学校很不公平,就在她当时住的地方跳楼了,她住的地方就是我们那个楼层。


                    IP属地:广西56楼2006-06-11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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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机房重地,生人勿入 
                       
                        小汤和小黄在黑暗中走到了地下二层的机房门口,小汤开着门说:”记住,我们的机房是这一层最好认的,因为它的门做的最豪华,比我家的铁门还好.”小黄仔细一看,机房的保险门金光闪闪的很漂亮,这样的门一般是使用在生活住宅的. 
                        打开门,漆黑一片,一阵阴气扑面而来,是机房里的空调冷气.小黄摸索了半天才打开了灯,三台冰箱似的集线柜孤独的立在面前. 
                        ”不要关门!”小汤叫住了准备关上铁门的小黄,”就这样开着.” 
                        ”冷气跑光了可不好.”小黄纳闷的说. 
                        小汤摇摇头:”没关系.”然后在狭小的机房里转了一圈说:”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哦,这里面死过人的.”小黄瞪大眼睛:”死人?” 
                        ”是的,一个民工,在那里,”小汤随手指了指墙角,”他从人字梯上摔下来,当场就死了.” 
                        ”摔下来?怎么会摔下来?人字梯不是很高啊?怎么会死?” 
                        小汤摆摆手:”工作吧,我怎么知道他怎么会死的?先打个电话给外线人员,问他们把线接在哪个端口上了.” 
                        突然,”呜~~~”是报警器的声音,在这阴冷空洞的机房里显得格外响亮和刺耳. 
                        ”什么东西?”新手的小黄惊问.”报警器,有人进来就会自动报警的.没关系,关了它就可以了.”小汤去集线柜上寻找报警器的位置了. 
                        小黄的确感到了阵阵阴冷,可能是空调的缘故吧.他拨了外线人员的电话号码,望着机房外的寂静黑暗,从门缝里可以看见走廊的尽头有昏黄的路灯中,一根粗壮的血红色的下水管道滴着水. 
                        电话里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内,请稍后在拨...” 
                        小黄放下了电话,回头看见小汤正在集线器上仔细的寻找着报警器,“呜~~~~~“报警器很有规律的刺耳的响着,显得整个地下机房更阴森了. 
                        “妈的,找不到,让它响去吧。怎么?电话打通了吗?”小汤问。 
                        小黄摇了摇头,突然看见空调上流出黄黄的液体,立刻张大嘴巴指着。小汤回头一看,也是吓了一跳。发呆半天才说:“很。。。很正常的,空调都是会滴水的。不要管这些了,赶快再打电话联系外线人员吧,他不是说好先来这里等我们的吗?” 
                        “打不通,没有在服务区内。” 
                        “我来打,你去上面看看,说不定他在大厦的门口等我们。” 
                        小黄立刻往保险门走去,他可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了,小汤蹲在地上拨着号码。 
                        当小黄走到门口时,“滴~~~滴~~~”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从机房的地板下传来。。。。。。


                      IP属地:广西57楼2006-06-11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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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亡同学会
                         
                         毕业后就很少再见到过去那帮老友了。人生在世时光匆匆,能再相处的日子像我的头发一样在不断减少……人生不该留下遗憾。所以有机会就该大家聚聚缅怀过去。 
                          由于种种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原因,这念头只仿佛我亲吻戴安娜王妃的愿望般可望而不可即,一直没机会天时地利人和地达成夙愿——一直到……那一天。 
                          电话神经质地忽然响起,我接听,意外之至——是中学时的朋友,班长! 
                          “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啊!”他道。 
                          “这是我要对你说的吧!我好想你啊!最近过得怎样?”我兴奋地大说特说滔滔不绝,青春时代的往事历历在目,像放电影一样开始在脑中重播,让我激情澎湃。 
                          “也就那样喽,整天累死忙活的……电话里怎么聊得爽!” 
                          “对啊!大家好几年没见了吧,该聚聚啦!我早想搞个同学会了,要不是老没空的话……”班长的电话引起了我的感慨,我感到不能再拖延这一计划了,乘机提出。 
                          “对对,就你没空。你还不知道吧,前年我们这班中学朋友就搞过一次聚会了,叫什么叫,我们也有通知你啊,你他妈跑去出差了!那次就少你一个,您老真是贵人事忙啊。”班长半嘲讽半调侃地道。 
                          “是吗?原来我已经错过一次啦?拷!!这可不行,你们得好好和我说说上次的事,真不巧那时居然去出差了……那这次我绝对不能再漏网了!”我才知道自己曾因失误出局,仿佛刚买好一支股票就发现它开始卯足劲跌般后悔莫及,于是下定决心头可断血可流这次聚会不能溜。 
                          “OK……既然你想聚聚,那交给我吧,我负责联络所有人……上次也是我搞定的。”班长大义凛然地将重责大任主动揽下。省了我不少事。因为以前的朋友们现在散布祖国各地,要聚集他们难度不比寻宝小。还是班长本事大面子足够号召力,这定与他当年累积的好人缘及如今的事业辉煌有关。有他出面一定万事大吉。于是我心安理得地预备坐享其成…… 
                          结束了这次通话,我热切期盼着那个聚会日的到来。 
                          和我在同一个城市的老同学就一个都没有,班长的所在地和我相隔也甚远,这让我开始猜想聚会地点会选在哪里。这可很难决定的,无论如何都会让大家伤脑筋了。不过,同学会是如此有意义的事,就不拘小节了吧。他们前年不也搞过了?其实应该也不会难到哪去。 
                          就这样,过了大约一周,我又接到了班长的电话,庆幸的是报喜不报忧:“都搞定了!呼,真不容易啊……怎么样我够朋友吧!全部人都约到了,上回就少你一个,这次完美无缺了。”接下来,他把时间和地点告诉了我。竟然就是本周周末,而且就在本市!我不禁感叹班长真是太神通广大,不去开个什么“为您解除疑难杂症”之类公司实在浪费人才暴殄天物…… 
                          本周末我没有应酬——就算有我也都推掉!大家竟然这么照顾我荟萃到我的所在地来,如此盛情我真是无以为报……不过话又说回来既然定在本市了还另外找什么地点,直接聚到我家来不是更方便更节约吗?太见外太客气了吧。于是我决定见面后拉也要再把他们全拉来我家大家玩个够通宵达旦…… 
                          周末很快就到了,我心情激动无比仿佛要去相亲要去登台作秀选美般疯狂梳妆打扮一番后才开车出门。美梦成真的快感实在太充实了,真的,一点不夸张,我就是那么兴奋!20年啦……! 
                          班长定的地点是本市一处很热闹的酒店。据说他已经包下了一个很大间的宴会包厢。豪爽!我想我们有必要付钱给他,但他必然阔绰大方地拒绝……人未到,我心已至了。 
                          路上,我很自然地想知道朋友们是否都已到了,自己迟了就不好了——虽然今天我起得这么早断无迟之理——也算和他们先谈为快吧。他们的电话号码我不知道,手头只有班长的——他并没有留给我什么号码,是他打来我家时我的来电显示记录下的。本来我这几天就想给他打电话,但那时人家正在为我而忙着联系同学我怎么好意思再去打扰他?好像催促他似的。所以忍住了,现在打就名正言顺了。 
                        


                        IP属地:广西60楼2006-06-11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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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个手机号码,可是接听的是位女性,一定是班长夫人了。我对她说了我找谁。 
                            “没有……这个人了……”对方一听我的话反应剧烈,竟然哽咽起来,然后迅雷不及掩耳地开始抽泣了。 
                            我大感不妙:“怎么了?他出事了?” 
                            “你是他朋友吗?你怎么不知道呢……他……前年就已经过世了……车祸……”班长夫人的哭声分贝越来越高。 
                            晴天霹雳!不可能!我这两天还和他通过电话!而且我现在正要去赴他也会参加的同学会!我大声抗议对方乱放厥词,但对方泣不成声的表示令我竟变得半信半疑,这种说服力真太强了。 
                            挂了电话后我还是分析了此话的无稽。但心头竟已阴影盘踞,我发现我竟有点信了!我冷静了一下,干脆进行逆向思维分析:要是班长真的早就死了,那么一直和我联络的那个就是……一想及此我就全身冒汗……那么今天这个同学会又是怎么回事?真的假的?我难以抑制强烈的好奇心,于是仍决定前去赴约。 
                            一路上我甚至想,是否班长太过寂寞和怀念人间而聚集我们?或者他要害我们?再或者根本没有什么其他人,只有我一个人去……送死?越想越可怕,几乎导致车祸……于是又往好的方面想,刚才那不过是一个荒唐玩笑,是假的,假的……这样想也能通啊,但,真相毕竟还是百闻不如一见! 
                            到了那酒店了!泊好车,我犹犹豫豫欲行还羞战战兢兢地走了进去。询问过服务台,被告知“预约的客人们大部分都到了”再问及订房者的姓名,的确就是班长!费用是当天缴纳的,据说足以维持三天的开销,已经全部收到(否则也不会留有包间了)。我问那么班长本人到了?回答没有。于是我镇定了些,我走向那包间。 
                            到了门口站在门前,里面传出人声鼎沸,热闹异常,的确是聚会的好气氛,任谁也会因此深信不疑这正是健康快乐的同学会的典型。尽管如此,打开门的刹那,我还是对即将闯入眼帘的一切作了种种可能性猜测…… 
                            仿佛老师进入教室,包厢里忽然安静了下来,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张张在岁月这家整容院的劣质服务下变得陌生沧桑乃至面目全非的脸孔,但我分明地能在那上面看到我最熟悉记挂的影子……小强,玻璃,毛拉,Hg,大西,Model……许多曾经的愉快或不愉快的回忆更加清晰地在我大脑中喧宾夺主,那一刻我瞬间返老还童回到了二十年前一起走过的日子,热血剧烈沸腾,想叫喊却仿佛有东西噎住喉咙……也就在这时候,我的耳膜完全地被再度腾起的喧闹所占据……“是蛋黄!蛋黄来了!我认得出来!是他!”……诸如此类的话语仿佛海啸铺天盖地,“蛋黄”,多少年没有听人家这样称呼我了?这外号比什么称呼都更亲切,更温暖……我的朋友们,我的朋友们全都在这里! 
                            那时,我早把班长的事扔到以光年计的距离外去了。我迎上向我迎来的朋友们……场面之温馨快乐真正非笔墨所能形容万一,脑海的感触和现实的记忆详细写来就是一长篇。故,此处不殆。 
                            ……热情洋溢的见面过后,威士忌兴奋地说:“这一来只差班长了!” 
                            如此普通的一句话可谓煞光天下风景——对我而言,不到0.1秒内我那暂时尘封打入冷宫的记忆复苏并肆虐将脑中刚驻扎的快乐毫不留情驱逐出境。我那反差过大的表情人人可见,当然大惑不解。 
                            “喂,秀抖啦!”Eraser捶我。 
                            我冷静了一下,缓缓说:“刚才我打电话给班长,他太太接的……他说……班长早就车祸死了……不知道是不是开玩笑?” 
                            我的话没有预料中那样引起大家嘲笑谩骂,而是全部再度安静下来。这让我意外,他们全信?为什么这么爽快?没等我表示小燕先开口了:“我们知道……他真的已死了……我们也都见过他……” 
                            我几乎跳起来并打破世界纪录:“什么!!!”我不敢相信她的话,也不能相信!但,没可能全部人一起耍我……我还仅存着的一点判断能力将这实情冷酷地告诉我。 
                            “蛋黄,难道你不想见他吗?”芹菜问。 
                            “我……想见……但他是鬼?他是鬼啊!!”我叫着,忽然手机响起,班长! 
                          


                          IP属地:广西61楼2006-06-11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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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黄,你们都到啦!哎呀呀我迟到了,我马上就到了!”班长那熟悉的声音轻松响起。 
                              我再也无法忍受这比日本相扑更沉重的打击!“他是鬼啊!他要来这里了!我们快走吧……走吧!……我先走了……”我几欲先走,把门推开了。 
                              阿勋把门一把关上,我恼怒地看着他,他缓缓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说:“班长是前年车祸死的……就是我们开同学会,唯独你缺席的那次。” 
                              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所有人的脸都呈现了一种青灰色…… 
                              “当时,我们全部都在那辆车上……” 
                              我瘫倒在了地上,我克制着自己没有昏迷过去,我怎么也想不到我来参加的是这样一个同学会! 
                              严田从众人中走出,走向我,我失声惊叫:“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严田哀怨地说:“蛋黄,难道不是你很想见我们,才叫班长聚集我们搞这个同学会的吗?” 
                              “蛋黄,还记得这个吗?”小云扬起手里的一本书样物,我看清那是一本同学通讯录,就是在朋友们各奔前程时相互留下祝福和各类档案资料的那种普通而珍贵的东西,小云摊开的那一页正是我所书写过的——正中,醒目写着“友谊永固”! 
                              我看见朋友们纷纷拿出他们带来的通讯录,打开的那一页也无一例外的是我写下的“友情万岁”、“友情永存”……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伸进我的背包,我也拿出了带来的通讯录,默默翻着,我每一个朋友的照片和留言在眼前闪烁着……零蛋,老菜,小于林……“友情万岁”、“友情万岁”…… 
                              我的眼眶不自觉已经湿透……眼前的都是我的朋友,我的青春回忆……我不是一直很渴望见到他们吗?我不是很期待一次同学聚会吗?我还在惊诧什么呢我…… 
                              无须言语,我的反应已暴露我的内心世界。模糊中我可以看见朋友们又恢复了刚才和过去的亲切表情,我最珍惜和怀念的表情。 
                              门忽然打开,班长带着一脸的歉意和笑意进门:“对不起对不起我迟到太久了……” 
                              他看见我们都站在原地,每个人的表情,包括我的,都告诉他曾发生了什么事以及现在什么情况。 
                              他对我笑了一下,那是为曾隐瞒真相而抱歉和为得到谅解而由衷欣喜的笑容。 
                              我知道他和大家的笑蕴涵着一种什么情感,这情感对我意味着什么。 
                              我揽住他的肩膀:“当班长的还迟到?以前你害我们罚站,今天我们先罚你三杯!” 
                              班长开怀笑道:“好啊!放马过来!”他的笑声像从内心深处发出,深邃而舒畅。 
                              许多人大声附和:“三杯哪够?三百杯!不醉无归!!” 
                              朋友们的喧闹三度响起,较之前超级有过之而无不及。我想我是最疯的一个。 
                              当天,我们真的全部醉了,醉得很彻底,不省人事。二十年来,这当之无愧是我最快乐的一晚。好像酒,只有经时间的酝酿才更加芬芳,犹胜当初。 
                              我在包厢里宿醉清醒时已是次日凌晨,我朦胧的眼里已没有一个朋友的身影了。我知道,他们全都“回去”了。 
                              我意外发现我的通讯录上原剩余的几页空白不知何时已被填写得密密麻麻——被签名和祝福语充斥,对照从前的那几页,相同的留言者,不同的笔迹,当然,最永恒的事物依然永恒。 
                              这一天一夜里,我面部的表情即使诺贝尔文学奖得主也难以充分贴切地形容其之万一。 
                              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家酒店。 
                              而这家酒店,从此很不幸人心惶惶地传说着一个鬼故事:有超过五十个人进了一间包厢,除了一个以外其他的就再没见出来。而那包厢早已空无一人,仿佛从未有人光临过一样…… 
                              而酒店的收银机里无缘无故出现的大量冥币为这一鬼故事提供了有力而恐怖的证据。酒店生意因此一蹶不振,员工纷纷请辞,酒店正式宣告倒闭。 
                              要是有人对这题材有兴趣,可能会加工想象一番去写个鬼故事,也许还会命名作《死亡同学会》吧。 
                              管他呢,这都与我无关,我现在只是老盘算着,什么时候再来搞一次同学会。


                            IP属地:广西62楼2006-06-11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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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19 03:4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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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时分,发短信要小心 

                               “你们知道吗?在半夜的时候,往444里发10个4,就能收到地狱发回的短信呢。”小晶神秘兮兮地对我们说。 

                                我、小晶、阿茸和君都住在213寝室里,因为我的头发质量很不好,和稻草一样,所以大家都叫我稻草。最近小晶买了个手机。现在这种东西在大学生中已经不少见了,别的寝室很多学生都有了手机,可是我们寝室里一直没有人买,小晶是第一个配手机的人。没有手机时不知道,原来手机这么好玩,没事就见小晶在那发短信,我们也经常凑过去看,还常把她的手机借来给朋友、同学发短信玩。 

                                 已经很晚了,看了一晚的书,我们都准备熄灯了,小晶突然来这么一句,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 

                                “真的,我已经听好几个人这么说了,不信我们就试试。”小晶的好奇心永远都是这么强。 

                                “无聊”,我撇了撇嘴,“如果真有短信回的话再告诉我吧。”我对那些鬼呀,怪呀的事从来都不相信,地狱根本就不存在,怎么可能回短信呢,真是无稽之谈。可是君和阿茸好像很感兴趣的样子,都凑过去看了。真要是从地狱发来短信,也不可能是什么好事。以后的事实证明的我的想法是非常正确的。 

                                “好了,发完了。”小晶的话音刚落,就传来阿茸电子表的报时声,还真准时呢。她们三人都兴奋地坐在手机旁边,等待着从“地狱”发回的短信。 

                                10分钟过去了,手机一点动静也没有,“小晶,也没有回短信嘛,世上怎么可能有地狱呢?”君和阿茸都放弃了,小晶也是一脸失望的样子,失望中还夹着一丝不甘心,“算了,真没意思,一点也不好玩。”这场游戏似乎就这样结束了,我们寝熄了灯。 

                                刚刚有了一些睡意,突然寂静中传来一个异样的声音。 

                                那是来短信的声音。 

                                真的有短信回来了,我们四人一起坐了起来,君打开手电,小晶则激动地拿起手机。 

                                不会吧,难到世上真的有地狱吗? 

                                “明天白天晴,有时多云……什么嘛,是天气预报,我还以为是……”小晶再一次失望地把手机扔在床上,“白兴奋了,真气人,我也没定天气预报呀,这是谁给我发的呀,还是大半夜的,真……”君和阿茸听了也是扫兴的很。我说不可能回的吧,真是吓人,连我都以为真的是地狱回信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又发出了声音,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我们四人安静下来。 

                                不会又是什么鬼天气预报吧。小晶拿起手机,顿时,她睁大了眼睛,不动了。我们三人连忙凑过去看手机的屏幕。 

                                来信的号码是,444。 

                                真的从地狱来信了吗?小晶激动得快拿不住手机了,她慢慢的按下了确定键,短信的详细内容出现了,只有一个字—“脚”。 

                                脚?什么意思?我们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其中的含义。 

                                “算了,还是睡吧。”君发挥了寝室长的威严。我们只好怀着一头雾水进入了梦乡。 

                                不久之后,我们就知道了其中的含义,真的,如果早知道会出现这种结果,说什么我们也不会发那个短信了。 

                                通常,我们寝的人都起得很早,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第二天早上我们全都起来晚了,准确地说,我们是被上课铃声惊醒的。奇怪呀,我的生物钟很准,每天6点左右都能醒,为了以防万一还定了闹钟呢,而且我前天才给闹钟换过的电池。我拿起闹钟一看,哎,闹钟的秒针还在走,可是时间指示的是12点。难道是又没电了?算了没时间想了,我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连脸都来不及洗 ,只是用湿巾擦了擦,就准备走了。今天上午有考试呀,现代汉语的老师特别严,要是晚了肯定是要挂了。我们四人急急忙忙地拿起东西准备走了。临出门的时候我又看了一眼闹钟,指针还是指向12点,再看秒针还在走。太奇怪了,秒针在走,可是分针和针却不动了,不会是坏了吧。 

                                “稻草,还发什么呆?”小晶一把把我拉出寝室,锁上门,“还不走,你还想考试不了?”是呀,考试要紧,我连忙跟上了她们。 
                              


                              IP属地:广西63楼2006-06-11 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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