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冥夜阑知道这不是个好习惯,但是就是戒不了,而且这只讨厌的小狐狸还千方百计的来勾引他,其实男人并不嗜虐,只是在抱这只小狐狸的时候体】内的嗜血因子才会活跃起来,特别让人兴奋。
待宫翊封走后,歌烬将脑袋凑在御冥夜阑的耳边,小声询问道:“那个……陛……主人。”
“什么事?”闭着眼男人不耐烦的回答道。
“那只小白兔悦然还在里面吧~~要不要奴才唤他出来伺候?”
“不用,叫暮雨唤人将他抬出去。”
“啊?抬出去?”歌烬脑袋上一个大问号,犯得着用抬得吗?难道做到腰都断了?好像没这么激烈啊……
“他晕了。”御冥夜阑简单的三个字打断了歌烬所有的胡思乱想,甚至还有些不耐烦的冲歌烬命令到:“发什么楞,用点力按啊!”
“啊——哦——”回过神来,歌烬使出吃奶的力气来按】摩,御冥夜阑一把抓着他的手腕眼神冰冷的盯着他不客气的说到:“你想弄伤我吗!”
“没有,这么会……是奴才笨,不会伺候主人……”歌烬娇嗔的解释,御冥夜阑白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歌烬也赶紧老实的跟上去,一出去,暮雨等一干侍女就像男人安好,男人对暮雨吩咐道:“把里面的人送回去,以后不用了。”
语气平淡的就像在评价一个货品的来去,不带一点感情。歌烬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头有些难受,鼻子也酸酸的。是不是不久之后也会轮到自己,像个物品一样被男人送来送去,又或者像个没用的玩具,被男人毫不留恋的仍到角落。前一刻被拥抱时还带着彼此间的余温,下一刻如同一个破旧的玩偶被人摒弃扔掉——
御冥夜阑走了几步,发现并未跟上来的小狐狸,转身看过去,歌烬那有些空洞的眼神和悲伤的表情如同一只被遗弃的小兽,让他没由来的心烦。
“你——!”冲着那人烦躁的叫到,歌烬回过神后看着走得有些远的男人,御冥夜阑怒气的吼道:“还不快过来!”
月光如水撒满灯火辉煌的金銮大殿,高耸威严的大厅噤若寒蝉。
歌烬站在桌子边一动也不敢动的看着面无表情的男人,都半柱香的时间了,男人看着自己烧出来的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承认,菜的样子是难看了点,而且还带着些焦味,但是这也不能怪他啊,他从来都是吃别人做的菜。
“那个……我把他们撤下去好了。”歌烬挽起因为烧菜而被熏得一身灰的衣袖,手刚碰到碗,细长的筷子凌厉的打在他的手背上,他吃痛一声收回手。
本想发难,却看到男人提起筷子向一盘看上去还不太糟糕的小白菜伸去,见着男人处变不惊的将菜叶送进嘴里细细咀嚼,眉头轻皱,喉结滚动着,优雅的端起手边的茶杯抿下一口香茗。
“怎么样?”歌烬凑过脑袋好奇的问。
“恩。”男人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字,尔后看了一眼歌烬,有些嫌弃的拉开两人的距离,鼻翼微动,用不悦的口气说到:“很脏,很难闻。”
歌烬捏起肩膀上的衣服嗅了嗅,的确一股油烟味,但也不至于那么难闻,男人的洁癖还真严重。歌烬陪着笑脸说到:“是,您是高贵的主子,我这低jian的奴才怎么比得。”
歌烬转身就要走,御冥夜阑一声不大不小的“站住”喝止了歌烬迈开的脚步,听到身后男人起立的声音,歌烬居然在想他是不是在向自己走来,心里头居然带着些莫名其妙的期盼。
可男人的脚步声却越走越远,当男人再次开口说话时已半躺在紫檀木长榻上,声音一如既往:“暮雨——”
片刻之后暮雨带着一干侍女涌入到内殿,他们分成几批,一批收拾碗筷,一批候在御冥夜阑的身边,一批点上香炉走入内殿后的卧房打扫整理。
就只有歌烬一人干站在内殿中间不知道该干嘛。
当男人换了一身白色单衣的时候歌烬才转过身去,御冥夜阑皱眉走到他面前大量了一阵,最后抓着他翘起的红色尾巴往外拖,并对身后愣住的暮雨吩咐道:“拿件干净的衣服来——”
歌烬尾巴被揪着浑身不舒服,酥麻的感觉像电击一样从男人握住的尾巴直窜上头顶,他一路跟着男人走到浴室一路小声的哀求着:“放手啦……好痒……喂!”
男人嫌他吵直接封了他的嘴,歌烬龇牙咧嘴的瞪着他,到浴室后脚跟还没站稳,御冥夜阑手一甩就将小狐狸抛到了水池里,歌烬踉跄的爬起来趴在浴池边缘喘气,脸色通红,小嘴也翘得老高。
他NND,就算嫌我脏也不要拽我尾巴,自己就是狐狸都不知道这尾巴是最敏感的啊!
歌烬在心里暗骂御冥夜阑老狐狸、面瘫男、万年不变的大冰山,有朝一日他得势了一定狠狠将男人踩在脚下,让他也来做做主子出口恶气!!
不知道歌烬心里头的咒骂,御冥夜阑和衣走下水池,歌烬往后退一点,男人就向前走一点,直到退无可退歌烬才暗叫不妙,御冥夜阑停在他面前,池水只到两个人的腰部,被浸湿的衣服粘稠的贴在两个人的身上勾勒出完全不同的身形,一个健硕魁梧,一个瘦弱娇小。
温氲的水汽徐徐上升,营造出朦胧的意境,御冥夜阑伸出手将歌烬的衣服由上往下拉扯开来,雪白的胸膛忽然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放假安静的只剩下两个人彼此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