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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粥myself—文坑】Paradise s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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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哦嘿~大家好~我是小米哦,别换了个号就别不认识人了吖……


1楼2011-03-19 09:37回复
    [Angel,你是属于Paradise的孩子。]
    那个名叫季爱的女孩总是喜欢坐在一家名为“Paradise”的咖啡厅的小小角落。他的面前的桌上摆着的除了一杯维也纳咖啡,就这剩下一张又一张的乐谱,其中还包括一些未成品。
    女孩无论穿什么样的衣服,她的头上都会戴着一顶白色的针织帽。她推开店门的时候,帽上的两只白色的绒球总喜欢张扬地先打起招呼。
    女孩的脚边还放有一只琴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把白色的小提琴,可她却很少动手拉奏,更多时候,她比较喜欢动笔写点什么或者是低声吟唱。
    到了冬天,店里的暖气不够。女孩的手会被冻得红红的,令人怜惜。
    放下笔,她搓了搓手,仰首笑着说。
    “惑姐姐,能再给我一杯咖啡,啊?”
    我颔首浅笑。
    “好。”
    “惑姐姐,我考上音乐学院了,就是附近的那所。”
    女孩说话时,眼中闪现的光彩令我心动。
    “那很好啊。”
    我抱住她,轻抚她的背。她帽子上的两只白色的绒球在我裸露的脖子上,痒痒的。
    有梦想,真好。
    “惑姐姐,我给你拉首曲子吧。”
    那个下午,女孩拉起小提琴,美妙的音符随之流淌。她恬静淡雅的微笑是那么地使人沉溺,宛若天使拉奏乐章。空气仿佛染上一层金色。
    不知有多少次曾被这个女孩救赎。我支离破碎的生命在这熟悉的乐声中得到以拼凑。原以为自己早已失去所谓的梦想,却在不经意间发现我还有留恋,留恋残留与心间的一丝悸动。
    也许,真的能救赎。
    每每在此刻,我却总能感觉到一种莫名的情绪在心底深处叫嚣,传递阵阵冰凉……
    血色残阳,女孩挥手告别。她带走店内所有的光和热,又一次回到寂寞的颜色。我为自己也冲上一杯相同的维也纳咖啡,独自品味,竟无想象中的香浓。
    店门上,“Paradise”开始闪现银白的光泽。


    2楼2011-03-19 0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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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凪璃凪梦[http://tieba.baidu.com/f?kz=10287817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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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文我会在以上贴吧共同连载共同连载。
      如果你看不惯我这种在多个吧共同连载的人。。那么你就54这L吧( # ▽ # )~


      3楼2011-03-19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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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若是迷路,也请不要随意叩响Paradise的大门]
        遇见澄是在一个普通的雨夜。
        那也的澄白衣白裤。不管我是用温热的毛巾擦拭他的脸,还是直接解开他湿透的衣服,他都表现出让人诧异的镇定。
        澄是我见过最美的男孩子。
        这是我将他收拾干净后唯一的想法。
        看上去只有十七岁左右的他竟会让我觉得这种美是一种……邪魅
        “你是谁?怎么会倒在店门口?”
        我递给他一杯咖啡,开口询问。
        直到喝完第三杯,他都没有开过一次口。有的,只是一味的微笑,带着点古怪。
        “我叫惑。”
        我告诉他我的名字。
        他的微笑在瞬间加深,拉过我的手,递到嘴边轻吻了一下。用食指代替了笔,他爱我的手心里轻轻缓缓划出笔画。
        澄。
        原以为澄只是个与父母赌气而离家出走的普通少年,只要时间长了,气消了,他终会解开心结,回家。
        我离开店时,把店门钥匙放在澄的手心。
        “走的话,就帮我把门锁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把自己的店交给这个陌生的少年。我应该是在他的身上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一股跟我相似的味道。
        澄接过钥匙,眼神中带着迷离的效益,没有一丝杂质。
        关上门的瞬间,我看到澄举杯将刚煮完的滚烫咖啡倒进了桌上的盆栽,泥土上瞬时冒出白气。
        而我无法得知背对着我的少年在此时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终究,还只是个孩子。
        下雨的夜晚随处可以闻到潮湿的气味,若有似无地飘来淡淡的咸味。
        暮然之间,觉得冷,好冷。
        冷的彻心,冷得透骨。
        


        4楼2011-03-19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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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我好像陷入了evil的沼泽]
          好像过了很长的时间,长到连呼吸都仿佛停止了。
          我醒了。
          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刺痛。我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都已经忘得干干净净。
          疼痛平复,我微微张开眼睛,看向那块熟悉到不行的天花板。上面已泛黄且有少许的裂痕。可能,在很多年以后,我还会像现在这样看着它,直到他/她脱落。现在,它只是在不停地挣扎挣扎,可又能怎么样?终化为尘屑的结局罢了。
          可我呢?
          我知道,我也是相同的。我在挣扎着了却属于我的残破。
          我竟如此可悲。
          所以,当我看到仍躺在我的店内,在睡梦中还不忘上扬嘴角的少年时,我发现自己的眼神里充满了宠溺。
          原来我们真的很像。是有熟悉味道,对吧?那种名为寂寞的东西。
          应该是我吵醒了他。澄的睫毛喂喂颤了两下,随后便缓缓睁开双眸。
          是很漂亮的眼睛,如同黑曜石般闪烁。却因为刚睡醒的原因而显得较为迷茫。片刻后,才出现焦距。
          他看到了我,露出欣喜的样子,与昨晚相比,少了一分古怪。
          澄笑着向我伸出手,他动了动嘴,但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看他的口型,我明白他在说什么,他在喊我的名字——惑。
          有点凉却又似传来温度。
          那是我上前轻握住澄的手,又或者说是,澄握住了我的受。
          如果季爱对我而言是一种救赎,那么澄就是我的抚慰。
          我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看到季爱了,自从澄出现在我的身边。
          维也纳咖啡的香味从吧台上那只正翻滚着深棕色液体的机子里散发出。
          我贪婪地汲取空气中,咖啡的香浓。
          好像又听到了。
          那个季爱最喜欢的小小角落又传来了小提琴的美妙旋律。
          我抬首望去,只有阳光洒落淡金。
          她应该去新学校了吧。
          想到这里,我怅然。
          虚伪的Paradise或许真的留不住她。
          窗台边,澄正在与一朵花对视。
          从与澄相遇的那天起,他就从未发声说话。我对此没有好奇。寂寞的人总有属于他的寂寞,不是吗?
          我从吧台悠然地端起一份黑森林蛋糕至他眼前,晃动两下。
          不出所料。澄马上放弃了他的“伟业”,全身心地投入到到蛋糕上。
          澄吃东西的时候没有想象中的优雅,尤其是他喜欢的东西。
          奶油粘到了他的鼻尖,我无奈地拿纸替他擦拭。
          澄的动作停滞了一下,然后便任我的纸巾付过他的脸颊。
          他笑了,与以往不同,是天真纯澈的。
          我放下纸巾。当我再看向澄时,他的脸竟在我的面前放大数倍——只差几毫米的距离。
          我甚至可以数清他的睫毛。
          我看见了他眼里的波动。明明透出一片暗色的混沌。
          柔软的触感在嘴唇绽开。
          下一秒,我脑袋空白。
          有种甜甜的味道,是奶油吗?
          带我回过神的时候,澄已经开始继续享受他的蛋糕,还是一副气定神闲,十分满足的样子。
          刚才那一幕似是错觉。
          这是他表达谢意的方式吗?
          该死!为什么觉得脸上有点热热的?
          回到家,澄早早扑到床上,跟他的枕头做了亲密接触。
          我走到床边捡起他随手乱丢的衣服,余光瞥见床脚露出了一端像是白纸的东西。我疑惑地抽出它,展开。
          这个是……


          7楼2011-03-20 1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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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看下一篇就知道乐~提前说乐多没趣~


            9楼2011-03-21 19: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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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gle,你飞翔的痕迹,是我思念的证明。]
              距离“Paradise”不算远的那所音乐学院是全国闻名的音乐专修学校之一,拥有最一流的师资和设备,欧式风情的教学建筑中时不时传出的优美旋律和出入其中却气质迥异的音乐学,那些无一不吸引人热爱音乐的少年少女们对他的向往。
              我站在那里有点夸张的校门口犹豫了很久,手里紧捏着昨晚在家中偶然发现的一份乐谱,它好像曾被水浸透过,变得有点皱皱巴巴。而背对留有的名字和地址则又一次带我来到了这所学院。
              当时我并没有想很多。
              没有想为什么季爱的乐谱会出现在我家。
              所以,那一刻的犹豫,决定了关于我的一切。
              记住,现在你只是惑,不是霍馨。而惑只不过是来还东西的。
              手心渗出了薄薄的汗,我不断的提醒自己。有些事情是避无可避的。
              深呼吸。
              进门。
              “请问,有人在吗?”
              我走近一间音乐教室,倚门探头。
              里面好像没有人,唯有风刮起的窗帘下摆不停的摇摆。
              “你找谁啊?”
              角落里冒出慵懒的声音着实吓了刚刚想走的我一跳。
              那个男人医生随意的休闲装,凌乱过头的头发,再加上下巴冒出的青色胡茬。
              他,应该不是老师吧。但愿。
              “您是季爱的音乐导师吗?”
              “对啊,干嘛?”
              天!他真的是老师!
              “那个。我是来还乐谱的。季爱在哪里?”
              我稍稍垂下头,既不失礼,也可以使他看不清我的脸。
              应该认不出吧。
              “她啊。已经很久不见了。”
              “咦?”
              那个自称是季爱导师的老男人告诉我,季爱应该是去参加外省的音乐比赛了。
              他说,他记得最后一次见到季爱是她离开的前一天,据说她这次要去一句月左右,不过她走之后并没有打过电话,大概是为了专心练习。
              她走的那晚还说要去看海,让自己的情绪平稳,还跟个孩子似的。
              老男人无奈地抓了抓头皮,更显颓废。
              不管怎样,这对我而言是一个不错的消息,至少我知道,季爱并没有从我的身边完完全全的消失不见。
              “你会拉小提琴吗?”
              闻言,我心口一阵紧缩头也不禁低得更低。
              他怎么会知道?还是被认出来了吗?
              “你别不承认哦!手上的老茧不会说谎的。”
              是这样啊。幸好。
                
                
              


              10楼2011-03-22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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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你知道吗?Pparadise的美好,属于不堪回首的过去。]
                霍馨,十三岁时被誉为“音乐才女”,曾多次获得国际音乐比赛大奖,为音乐界的各类大师所看好,是最具潜力的小提琴手之一,。
                就好像是一颗耀眼的新星,所有人都看到了我的光彩夺目。
                却,都没有发现我背后的黯然。
                我十五岁时,父亲跟别的女人跑了,母亲发了疯般得追出去,却只落得跟大卡车“嘭”一声的结局。
                那以后,我就是一个人。
                我没有悲伤,更没有惊恐。心智长于同龄人的我选择漠然。
                没意思,一点意思也没有。什么父母,什么亲情,根本就是世上最可笑的存在。
                不爱人,也不被人爱。
                我并不排斥这种活下去的方式。
                没多久,我砸毁了我的琴,那把伴了我很多年的小提琴。
                那时,“音乐才女”的光辉不在。
                因为没意思,去拿起水果刀,在白皙光滑的手腕上锯来锯去。
                血液滴至地板,映照在橘色的晨光下。
                真好,我又多活了一天。
                那一刻,景色美得我想哭。
                好吧。我承认,是我亲手毁了我自己。
                霍馨,那是让尘土封存已久的名字,那是被遗忘的名字。
                所以,两年前,当我把同时音乐学院另一个未过期的“音乐才女”从楼梯上轻轻地推下去时,我得意地笑。
                他们指着我——
                “你这个疯子!!”
                谢谢。我喜欢这个称呼。


                11楼2011-03-26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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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章短了点。因为最近都没什么想写的感觉……大家就凑合着看吧。


                  12楼2011-03-26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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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3楼
                    因为灵感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吖。。而且这不是我自己写的这是谁写的呢……


                    14楼2011-03-27 18:34
                    回复
                      回复:15楼
                      不跟你们分享我自己抱在家里玩么……


                      16楼2011-03-27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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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天,你说不曾抛弃我,是我选择了永恒的Fall。]
                        我注视他擦拭一把又一把的小提琴。
                        突然,我想说些什么。关于一种叫做梦想的东西。
                        “我以前的确是名小提琴手。只是一场意外,我失去了右手的活动能力。”
                        我抬起头,笑着对他说。
                        “所以呢,我不能再拥有梦想。直到遇见季爱那个孩子,我在她身上找到了我当初的影子。她,是我新的梦想。”
                        他很有耐心,还点起了一支烟。
                        许久,他长吁了一声,捻了捻烟头。
                        “很不错的故事……还有,那个站在门口的年轻人,不要总站着,也进来坐坐嘛。”
                        他冲我身后的门那儿招了招手,眼神却充满了与他轻快的语气不同的……错愕。
                        诧异之余,我转过身去。
                        少年的嘴角上扬,走了进来。
                        不等我开口,少年拥住了我,唇角触到了我的耳垂。
                        带到他离开我时,手里竟多了把小提琴。
                        脸上红晕未退的我拍了拍胸口。
                        用得着这样拿东西吗?
                        少年架起小提琴,拉的竟是季爱留下的那首曲子。
                        他会拉小提琴?
                        眼前的少年仿佛总有许多不同的谜,而揭开之时往往带给我同样许多且不同的惊喜。
                        他的身后似是出现了金色的羽翼,仅是幻觉,却依旧令人移不开眼。
                        一曲既毕,传来的是老男人独自鼓起的掌声。
                        放下琴的少年,微笑依旧,却多了一份执着。
                        怎么办?
                        澄,我始终看不透你。
                        身边的老男人眉头紧锁,喃喃似在自语。
                        真的是他。可他不是应该在……
                          
                          
                        


                        17楼2011-04-03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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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o 唉。。大家每次都只是看。。看了都不给点评价。。这让我一个写文的新手情何以堪、、


                          18楼2011-04-04 0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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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ngle,你看,浓雾起。于是,东、西不辨。]
                            那天,澄得到了一件老男人送的礼物——一把小提琴。
                            他变得有点奇怪,不是很奇怪。
                            从未谈及音乐的澄在那天之后便到店里在一段固定的时间内不停地拉着同样一首曲子,即是季爱留下的。
                            或许是美少年拉小提琴的景象太过美好,原本清冷的“Paradise”也在几天间变的门庭若市。
                            这,算是意外的收获吧。
                            店内,一张正对店门的桌子边,一位慈眉善目的老人正乐呵呵地喝着一杯黑咖啡。如果不是店内还有其他的
                            年轻客人,任谁都会以为这儿只是一家中药店罢了。
                            我看到这个不怎么协调的画面,淡然。
                            “李医师,您来啦。”
                            我向他礼貌地打招呼,顺便为他续上一杯咖啡。
                            “啊,是馨馨呐。”
                            “恩。您慢坐,我先去忙了。”
                            老人是我过去两年里最亲近的人。可能,也是唯一一个知道我真名的客人。
                            因为工作处很远的原因他并不常来,有时三四个月才来一次,但每次来他都会静静地坐上半天,直到傍晚临近关门之际才离开。
                            他曾今告诉我,烦躁的时候到我的典礼来坐一坐,会让人变得很平静。他很喜欢。所以,哪怕每次都要花上一点时间,他也觉得很值。何况,我也在这里。
                            傍晚时分,天开始下起淅沥的小语。
                            客人们都走了,只有老人独自坐在店内。
                            “馨馨,来陪我坐坐,你都忙了一个下午啦。”
                            “好。”
                            老人举杯,片刻,未喝却已经放下,长吁一声,悠悠开口。
                            “馨馨呐,你店里的那个拉小提琴的小伙子怎么没来?”
                            “咦?”
                            这个问题问得如此突然,我不禁疑惑。
                            老人似乎故意忽略我的错愕,继续自顾自说下去。
                            “我在找一个出走的少年,他也可以拉的很好,和当初的你不分上下哦。”
                            “是么。”
                            “那真是一个好孩子呢。说起来,他还是你的后辈呢。但是……”
                            老人停顿了一下,直视我刻意避开的双眼。
                            “不要靠近他。”


                            20楼2011-04-10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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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1楼
                              没人看的样子……


                              22楼2011-04-17 1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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