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散沙
[文]沢凉
[图]沢凉
[篇幅]定为是短篇，但是后来发展成长篇也不一定。
[字数]目前只写了3218字。
先发一部分
       01.
       三年之前。
       那些漫长的，在拖拉了几年后的声音。
      
       就像是一对沙子，你终于想要去握起它，想要牢牢地抓紧它，但是微小的沙砾还是一点一点地落下，随着时间的迅速过去，它也随着时间一并消逝于你的指尖。
       再也握不起的沙子 。最后又剩下了多少在你的手心呢。几近于无。
       你再一次去拿起它，想要托住，不要让他在流失在这里，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去托起它的力气。
      
       少年无心去听少女说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话在自己听来是多么的矫情。说真的，他很厌恶。
       少女在说完最后一个音节便没了声响，突如其来的安静让少年有些不习惯。
       [喂。你怎么了。]少年回头时，正面对着光线，看少女的脸模糊的厉害，如同一盘散沙。
       [麻烦你记住。]少女的声音拖着长长的尾音，末了，又添了一句。[可以么。]
       没有回答。空气几乎苍白了。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为什么要记住这些。你可不可以告诉我，这些话记着，可以复仇吗。
       起身离开。少年最后的背影，是伴着一个叫香磷的女人的声音一同消失的。
       [佐助——你等等我啊——你不占卜了吗——]
      
      奇怪的话语。刺眼的光线。少女模糊的面孔。
      如同散沙一样，细微的颗粒填充着自己心里空洞的每个角落。
       02.
        当年的玩笑话。
        那句矫情却有分量的笑话。
        又路过了那间占卜屋。
        阳光斜射过屋顶,反射出耀眼的光,那块旧的铁皮招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佐助，去占卜么？]香磷问。女生永远对这些东西感兴趣。
        [不。]连同“去”字也省略掉。佐助转过身，铁皮招牌上的光线被他遮掉一大半，瞬间黯淡下来。少年的黑衣却是出奇的亮，柔柔地罩上了大片白光。
        依旧是原来的那个客栈。
        时光似乎让他回到了原地。走过，又回来。
        你还记得多少，上一次的回忆。
        不仅是占卜屋，老客栈，还有在旧时光里向他微笑的人。他拥有着这样一个刻骨铭心的名字。宇智波鼬。记忆反反复复回转，他不断想起那个夜晚，从父母身下淌出的血液，浓浓的血腥味，清澈的红瞳孔，带血的长刀。红色不断蔓延，将他吞没。
        那个曾经被他叫做哥哥的人。
        那个曾经被他说成是永远不分开的人。
那个曾经爽约了多次，他却还是在等待的人。
而现在，已是不可避免的厮杀。
[决战吧，明天。]
黑色的乌鸦，沾染着淡淡的冰冷，不停的回旋。
[恩。]
戛然而止，消失不见。
他最后还是独自去了那件占卜屋。
坐在木质的椅子上，依旧平静的面容，带着一点微微的兴奋和肃杀。微暗的灯光将他的脸庞衬得很白，甚至是苍白。
[想问什么，明天谁会赢？]少女的声音依旧沙哑。
而少年对少女未卜先知的话语不再惊奇，只是慢慢地问了自己的问题。
[我想知道的是，明天谁会死。]
谁会死？谁会死。我会不会死，或者他会不会死。
输赢不重要，我知道谁会死。我要杀了他，他必须死。
[真的那么重要么。]微暗的房间，有风吹过，两人的衣服都被涨满，空洞的寒冷。
[…是。]少年回答。
良久的对视。空气中只传播着两人的呼吸以及钟摆的声音。是空前的安静。
少女的叹息散落在空中，她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瓶子，递给少年。
[我只希望，到时候，你不要后悔。]
[毕竟你的哥哥是这样的在乎你。]
[他不在乎我！！你错了！]
少女的话似乎是个禁忌，少年一下子站起，向门口走去。
[带走瓶子。]少女递了出去。
少年顿了顿，最后还是接过了那样东西。
一个装满沙子的瓶子。


03．
是一盘散沙。
一盘我再也我不起的散沙。
年长的男子终于倒下。就这样倒下，似乎完成了大业一般，脱到了枷锁。面容如此安详。
少年的面孔苍白的厉害，天空白得发青，隐隐有鸟的嘶鸣。
一切都在战争之后归于平静，似乎一切都没有改变？
原来的那个和自己一样留着宇智波的血液的哥哥已经倒在了脚下。改变太大。
——哥哥？
似乎在他倒下去的一瞬间，自己也没有愉快的情绪，反而更多的是悲凉。几乎下意识的要去挽回什么，想抓住些什么。但是也来不及了吧。
我果然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后悔了。
雨滴下落，连同脸上的血迹一起冲刷掉。正式的开始了，无声的葬礼。
随着越来越大的雨滴，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回忆潮流，自己来不及挣扎，便沉溺在了水底。
[啪嗒]
——哥哥你今天要陪我练飞镖。
——好。
[啪嗒]
——哥哥你又爽约了啊。
——……
——这次要陪我练飞镖。
——我很忙，叫爸爸教你吧。
——哥哥你总是把我当麻烦人看待。
——原谅我，佐助。
[啪嗒]
——爸爸妈妈…他们…哥哥…….
——……
——哥哥为什么你…!
——为了测试自己的器量。
——仅仅是为了这个，只是如此就傻了所有人吗！！
——这很重要。
——胡说八道！！
[啪嗒]
——如你所说，我憎恨，憎恶，并且为了杀死你而…
——……
——活到现在！！
[啪嗒]
——原谅我，佐助。
原谅我…
为什么？
为什么每次你叫我愚蠢的弟弟，我从来都没有去反驳，每次看到你，我都不由自主的颤抖，每次你都打到我不能动弹，每次你都不杀死我？你不是说过讨厌我吗，你总是爽约，一次又一次，可我还是等你也总是给我期待的理由，你不是最烦我了吗，我从来都这样粘你，这样烦你，可是你又为什么……
我有那么多个为什么，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给我解答一个？！
——[就像是一对沙子，你终于想要去握紧它，想要牢牢地抓紧它，但是微小的沙砾还是一点一点地落下。]
少年想起了什么，发疯似的扯开了衣襟，找出了那个装满沙子的瓶子，双手是麻木的疼痛。
       他用尽了力气打开了盖子，将里面的沙，一股脑的倒在了手心。
——[随着时间的迅速过去，它也随着时间一并消逝于你的指尖。]
少年用力的并拢手指，狠狠抓住。但是沙砾还剩一点点的掉落。几乎是撕裂般的痛的结果。
——[再也握不起的沙子 。最后又剩下了多少在你的手心呢。几近于无。]
大部分都掉落，只有手心还残留着一些。很快又被雨水打湿。
       [你再一次去拿起它，想要托住，不要让他在流失在这里，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去托起它的力气]。
       少年再次用手去抓住这些湿漉漉的沙子时，却发现已经失去了力气。
       已经用尽了力气。
少年的身影有些模糊，在他倒下的一瞬间，时光似乎回到了从前，他的脸上又浮现出了孩子般的笑容。
缓缓的倒下，漫长的时光。
身边是自己最爱的哥哥。
少年用极轻的声音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
终于，慢慢闭上了眼。


就发到这里。
给自己留个底线。
其实说自己是新人什么的，
应该会遭雷劈= =。
呵呵呵呵呵。。。。

吐槽：
我居然有勇气说我保证完结啊= =
我从来只敢说保证不弃坑的= =

-9
谢谢回帖。
-10、11
谢谢你们的认可。
-12
我是凉。新人。。【遭雷劈了】
-14
那我这个算好文吗。

-16
谢谢。其实巧克力我认识你啊= =【笑】
在你文里我回过贴。。

-18
好吧我加油码字。
-19
谢谢。
-20
这个是新号，你可以猜猜我是谁~【= =我真闲】

-22
谢谢！！~
其实我想说我写出来的时候是挺雷的。
结局什么的已经在思考了。
打算圆一个鼬佐。【我擦，你透剧了啊笨蛋！！】

-24
谢谢支持！
-25
谢谢。

04.
我们如此刻骨铭心.
但是刻骨铭心的不一定是爱情.
从斑的那里得知真相后,他开始沉默。
他又返回到了那个村庄，老客栈的牌子越发越苍老，而占卜屋却已经不见了。
[你是说那个占卜屋？那个人在两天前离开了。]大婶回答。
离开。这是个包含着多少沧桑的词语。
少年不再说话，也暂时不想做任何事情。
天慢慢变阴，随之而来的是一场倾盆大雨。然而，却在这时，有人放起了烟火。
绚烂的烟火，在一瞬间绽放了大片，瞬间的陨落，瞬间的消散。记得很久以前总是缠着哥哥去夏祭，哥哥却从来都不玩什么，只是抬头看天空的烟花，神情有微微的寞落。而自己也会学着哥哥的样子去试着欣赏这个美景。
他就是烟火，突然绽放，又消失不见。
就这样消失不见了。
永远。
不见。
少年起身，想看得再清楚些，却被椅子给撞了一下，什么东西从自己的口袋里掉出来，发出了清脆的声响，滚在了自己的脚边。
一个瓶子，里面还有几颗小小的沙砾。
少女的身影在雨中略显单薄，依旧是黑色的长袍，双手正捧起另一盒烟花准备点燃。雨把她下得很模糊，打碎了影子。
少年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安静得看着烟花的再次升起。
少女回过头，微微笑道：[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我想回到以前，和他在一起的时候。
我希望和他一起再看场烟火，最后一次。
我想他。所以——
[麻烦你，我想再见我哥哥一次。]
少年的瞳孔前所未有的清澈。


= =写了很长时间，只有这么一点。。。

-29
这里凉。
谢谢支持。

-31
小栩好.
谢谢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