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田，有人说过你太聪明，又很迟钝么？”冲田不清楚这是什么意思。“我是千鹤的亲大哥，不过这件事已经无所谓了。”南云放下刀，在冲田身边坐下。有件事情呢，我也很觉得不可思议呢，你要不要知道呢？南云向前倾身，口平贴到冲田脸颊上。冲田觉得喷在脸上的气息挠得他痒痒的，但双手被困，他只好侧过脸在枕席上蹭着。南云有点惊讶看着威名远播的新选组一组队长如此孩子气的举动。不用什么确认了，心里发酵般的感觉错不了。虽然有些不可思议，也许会让他成为别人眼中的笑柄，但南云薰很坦然的接受了。对一个同性产生好感的这件事，并不会让他产生什么不妥的感觉，鬼族本来就不是多么注重人间礼距。


祭典早就过了，被南云这么一闹腾，众人都没过好一个完整的祭典。夏日就快过去了。冲田的身子更差了点。不间段的咳嗽吐血。他待在房里的时间渐渐多起来，虽然闹着要出任务，都被土方的直命与近藤的怀柔政策压了下来。我自己的身体当然清楚，所以在还可以的时间里想多为你们做点事。这副病弱的臂膀已经快举不动刀了。拿不起刀的冲田总司还是冲田总司么？不杀人的鬼之子还是鬼之子么？冲田黯然地坐在道场边，如果可以多帮一点忙，自己就不会成为累赘了吧。
“冲田队长，可以请你指教一下么？”一个颇为眼熟的队士拿着竹刀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里带着他不熟悉的打探。冲田不言地抓着竹刀站起身，“乐意之至。”这个队士有两下子，看得出是个下功夫的人。他冲田总司被喻为“天才”的人对剑术有极高的领悟能力，却使用被称作乡下剑法的天然理心流，平青眼是他的特技，寻常人躲过一击躲不过第二击，斋藤和土方是可以避开三击，还有风间也是。
但这个人类水平的队士不简单啊，竟险险闪开第二击，冲田毫不留情三突刺，竹剑尖直击上对手额上的护额。“你输……唔，”痛哼一声，那个队士竟伸手举剑击向冲田胸口，胸腔内外有如火炽的疼痛，冲田咬牙蹲下身来，手中握剑的力道渐软，直至撑不住。在场众人见势不好，帮有人跑着找副长土方。“队长没事吧？”自家队员纷纷围了上来。冲田很想扯出笑容来安抚这群平常打闹的兄弟们，简单的动作此刻让他像戴上千斤重的面具无能为力。这么软弱的自己怎么可以被别人看见，即使他们不说他也知道，哪怕一点也好，他们需要他，不能倒下，可是……


土方一众赶到时，只听道场一片嚎哭和悲愤的大吼，咯噔一下，如万雷轰顶般，世界黑了一片。总司……那个青年终于露出他病弱地一面来，那个总是很强大，什么都能砍掉的人，脆弱的，死灰的脸色，衬得鲜血分外嫣红。“副长，救救队长。”土方认出来，这是一番队的组长助勤，平时和冲田处得很好。“松本医生来了没有？”土方努力压抑声线的颤抖。“是快到了。”鲜少露面的山崎烝快速俯身为冲田察看。“是谁出的手？”胸前一道红印显然被击打的印迹。“这种伤可以称得上是殴打了。”山崎烝在面中后，沉闷的说出事实，挑战的队士早被一队的队员五花大绑。“是你这家伙？”平助压制的怒气需要一个爆发点，一个渲泄的对象。“混蛋！”一个挥拳击上对方的脸，很不上台面却很有效的报复方式，斋藤揪住倒地的人的后领，狼露出他有史以来最残忍的獠牙。“冷静点。”土方呵声制止，只是斋藤那把刀如果砍下去也不会解气。“把他押到审讯室去。”那个人颇为奇怪的不响不动，任由两个队员拖着他走，没人注意他眼中快意又哀愁的光芒。
“必须得离开去静养！！”
松本摔开手中药瓶，怒气冲冲朝着一班人吼着，这么不听话又固执又乱来的病人他还第一次见到，更别谈是身患绝症了。众人不作声，艰难的拉锯战在心里展开。“我不要去……”冲田微弱的出声，“不可以，不可以去……”去了就回不来了。冲田强撑起身。清绿的眼瞳前所未有的认真，略带肯求地望着近藤离开就什么意义都没有了。“去！”土方吐出字来。冲田难以置信望着他，为什么？为什么不了解他的想法，为什么要他离开这里？土方眼里丝毫不妥协，近藤叹气：“总司，为了身体好还是去修养一段时间吧。”冲田环视一周，众人虽面有不舍，但都明显表示同意。冲田不语的垂下眼睫，半响后，“好，我去。”
夜很静呢！冲田在屯所门前坐下，两个轮守的队士去哪了？面前雾气隆隆与夜色十分相配，一种特属于夜间湿气的腥味。不对，有血味。冲田后了眼，扶着门框站起来，要通知大家么？冲田苦涩的咧嘴，转身坚决独自走向未知的黑暗。如果他知道这次莽动让他堕入无尽鲜赤的深渊，他是否还会迈出那一步？


“风间。放我下来…”冲田平静的侧脸看不出任何情绪。“你…”风间知晓他的性格，不照做恐怕会翻脸。冲田不是木头，风间的照顾体贴，每次会出现他身边。他冲田也不是顾忌世俗之人，可是…，冲田苦笑，一个寿命所剩无几的怪物，他连最起码的守护新选组都做不到，废物，冲田内心益渐灰霾。冲田不再看风间，漠然地转身，做不到的现在断了也好。风间好气又好笑的看着冷脸离开的人，他的心思，他不会不了解，这个笨蛋！
冲田无时不刻压抑着吸血的冲动，他发现即使如此，他可以再次拿得起刀，他知道每一次挥刀的力量耗去的是他的生命，但是他不后悔，可以多一点砍去新选组的障碍，在暴风雨来临之前……


“总司，那家伙怎么搞的？最近变成夜行动物了。”永仓嘟嘟囔囔的抱怨。“还有，他的身体好了么？怎么比之前更厉害了~哎呦，干嘛左之？”永仓吃痛的捂住头。原田无语的用眼神示意他看对面阴着脸的三人组，平助最近和坊斋藤走的很近啊。“今天晚上是总司巡逻。”土方头痛，那个家伙，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们。什么“土方先生不让我工作我就去找小景哦…”什么鬼话！风间那家伙巴不得他这样子，不过连松本医生都查不出他的身体出了什么岔子。似乎好了却又感觉那副孱弱的身体埋着一个更恐怖的危险因子。
秋夜无月，冷风瑟瑟笼罩杀机。冲田微斜着发现暗处畏缩的一伙人。哼— “你们，去那边看一下！”冲田指着几道岔路，队员们不疑有他的听从他的吩咐。所有人的背影都隐没在黑暗。“好，杂狗们，出来吧—”冲田扬声冲着角落喊道。“混蛋，想凭一己之力么，太狂妄了！”为首之人叫嚣着，那个人说过冲田总司现已身患绝症，围攻的话一定会杀死他。“是么？”冲田颔首，把它当成赞美，发色像被风吹散一般的淡去，艳赤的双眼冰冷残忍的斜睇着那群蝼蚁之人，嗜血的狂暴被他贯注于刀上。
“那个是总司？”尾随的三人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个狂肆挥动刀的人，将人毫不留情的切碎，直至力竭。冲田低咒一声捂住胸口，持续的时间越来越短了，久违的痛苦和着渴血的狂躁，似乎看见土方三人组了，冲田想开口揶揄一番，却软绵绵的倒在斋藤怀里。
“这是？”冲田发色又恢复了正常，斋藤惊疑的欲求答案。
“是罗刹—”风间缓慢的走出身来。


已经快被遗忘的雪村医生如今重新被提起。“你的意思是…总司他…已经不是人类，寿命在静养的情况下也只剩几个月？”“冷静点，平助。”原田按着平助坐下，“这要我怎么冷静，之前好好的人，现在却…”平助重重捶向地板。咚的一声闷响也似砸在众人的心里。“你没有办法了么？”斋藤出声询问风间。“当然有，只是可以延长他的寿命但是却改变不了他已非人的事实。”风间高傲地环着手，投向冲田的目光却包含万千温柔。众人心里各自酸意不断，不过在冲田生死这一关，他们宁愿强忍着。“让他喝我的血就行了。”众人第一次见风间鬼的姿态，雪发金眸和象征着鬼族王者的四只角，风间不顾他人惊异的眼光，“如何，你们……”风间蓦地住嘴，第一次，他询问别人意见是因为冲田的关系么？早就认定了，非他莫属。
土方点头，短短时间内发生这么多事，总司承担了这么多，他们一点忙都帮不上，眼睁睁看着他受着折磨，那副坚不辐强的笑容下究竟压抑了多少痛苦？为了总司，他可以选择放手，不过暂时的，他会让他回到身边来，当他强大到可以保护他时。
格外清冷地早晨，街巷铺满落叶，昏睡中的冲田被风间抱着。曾经针锋相对，锋火四起的西方出奇的配合，没有人出声，留恋地望着靠着黑色衣襟上苍白的脸孔，连道别都用不上么？“你会救总司的对吧。”平助无不失落的盯着紧闭的绿瞳，“如果总司没有好起来，我一定会杀了你。”“只要你有这个能耐。”


刺冷的空气中，有冬雪清淡的气息。冲田悠然地望着头顶灰白苍茫的天色，想着什么，亦或什么都没想。未及打理的飘发长过肩下，冲田不耐地扯过一把发。他有想过剃头，可总有一帮人跳出来反对他。冲田俯身看着水面上的浮影。所有的头发都被抓过头顶，露出光洁的前额。或许剃了头会更像一个男人吧。“呐，风间，把头发剃了如何？”冲田扬扬下巴，盯着水面出现的人影。            
“不行。”风间想也不想地驳回。那种磋到极点的发型，如果和冲田配在一起，他想到就会冷汗覆背。“嘁。”冲田无趣地放下头发撇过头来。“你打算让我在这里待多久？”“这里不好么？”风间自然地揽过冲田的肩，熟练到仿佛是一对夫妻般。冲田耳边微烫，别扭地感觉另一个人体温。“你就不能别搂搂抱抱么？”风间不以为意地箍紧手背。“回答我。”风间凝视着冲田看不出情绪的侧脸，心里有点惴惴不安。“很好，只是没有认识的人而已。”冲田闷生摇头，他不要做任性的人，现在的他也没有那个资格。“只要是你的意愿，无论如何我都会为你做的。”无论如何，鬼族的承诺如此沉重，比浮夸的告白更加真实，冲田的心内有某种情绪慢慢发酵。“只要找到雪村纲道，我们会有办法的。”风间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很肯定。“是么？”冲田苦涩在心里。“但愿吧。”一定不会让你死，一定会没事的，风间伏在冲田肩头，金发蹭过冲田的练想脸颊，柔软的触觉让他讶异这是那看起来剌剌的头发。“我说风间。”冲田好奇得有点坏心眼地笑道“你来剃个头给我瞧瞧好不好？”“………..”


“你把变若水给冲田总司喝了？”南云熏森冷地盯着雪村纲道，紧握的双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雪村纲道不以为意地摊手。“那个男人的身体各方面都是人类的极品。这么难得的实验品，不是新选组的”。“我怎么可能会放弃。”“混蛋，我警告过你不准动他。”南云暴怒地抽出刀指着他：“别以为你帮了我点忙，我就不会杀你。”纲道吃痛地捂住血流不止的房，“我再说一遍，不准对他动手。”南云冷然地丢下纲道离开，他没有忽视身后怨恨如冰的视线，留下他会是祸害。剑锋映出少年微挑的眼角，杀机缓现。
千鹤一下没一下扫着落叶，双眼却出神地不知看向哪里，小脸溢满思念。不知，冲田先生现在怎么样了……转身，一个黑色的身影映入眼帘，千鹤呼吸一带，不知是被吓不能不这是怎的，手心竟濡湿出汗来。“南云…薰？”南云复杂的看着下面仰头一脸防备的少女，他亲爱的妹妹，何时用这个表情看他了，时间真的可以让不论是人还是鬼改变。几年来他执著的一直是寻找妹妹，可以守护着她，但是此刻却有如此多的心思，他嫉妒千鹤，可以和冲田毫无顾忌的亲密，守护着她。他痛苦的忍受歧视和非人的折磨，她却被这么多人保护，被动的人为什么会值得如此信赖？


不知火无聊地打了不知第几个哈欠，星星都数了不下几百遍了。他对自己的情报很信赖的，纲道会出现在这个宅子，他已经从晨星等到夜幕，难道真的弄错了？不知火决定再等一小会，不来的话就别怪他杀到他身边去。
然后，他果然看见不算陌生的身影摇晃着走来，明显是酒后醉态。不知火恶意地重重落到纲道面前，看着因他而受到惊吓的样子，让他恶作剧之心得到极大的满足。“哟纲道，风间请你走一趟呢。”不知火不留情的击向他的腹部，扛着一个不轻的老头，不知为再次腹诽风间。“又是风间么？”南云站在墙下， 沉思着，“看来让你白跑一趟了。”南云侧头无意的笑容持上脸，“我……”千鹤想开口请他带着去风间那里，少女的矜持久久压抑在心里。哼，南云看穿她的心思，故意不去理会，多痛苦一点吧，千鹤。“下面靠你自己了”南云不看千鹤，张口欲言的表情，风间会是他打强敌，得到冲田，其它……什么都不重要。千鹤久久站在原地，无法下定决心，退宿之意窜出，但是，指甲入内的刺痛刺激了，她回过神来，不是已经下定决心了，一定就不要放弃。


斋藤举起竹剑重重劈下，一次又一次，手臂已经麻木疼痛的快举不起来，总司，总司，总司……不断念着这个名字，痛从一点蔓延全身，斋藤近乎自虐地训练着，倏地，斋藤停住，徐徐呼出一口气，他以为只要他平安就好，快乐就好，如今却发现，自私地想将他绑在身边，可以一直看着他，病痛什么的可以全让他来承担，让那个家伙的？第一次有人可以打落自己的剑，那个家伙却笑嘻嘻地说“很厉害的啊，阿-。”倒底谁准许他这么喊的？害的他胸口一直涨动个不停，第一次有人吃着他做的饭菜很深情地说要娶他，虽然那只是个玩笑，却让他无身的反驳，要娶也要我娶你。现在想来，大脑真的坏掉了，怎么可以被他牵着鼻子走？那家伙让他见次到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面且十年里你天天提心吊胆，任性又狂妄的家伙，从土方副长作弄到队士，到处惹是生非，鸡飞狗跳，总是不让人省心作为对手，他绝对是恐怖的，什么都能砍掉的狠绝，修罗炼也不为过。可是就这样一个人怎么会得上那种病？又是为什么会迷上那样一个人？答案道不尽说不明。如果可以，他本希望就这样把这个秘密一直隐瞒下去，可是……他是该看出来了不是么？土方，平助看那个人的目光中的意味，是他不够胆，因为怕遭到拒绝，一直退却着不明确开口，要他，他想要他，只是这样而已。
斋藤收起竹刀转身，却不意外发现土方站在身后。他承认这个男人确实很强，所以这是当初他选择站在他身后的理由。斋藤默声，暖红的夕晖却将他照映得更加冰冷。“斋藤。”土方沉吟方才开口，“明晚山早屋有个任务，你去一下，但是……可能需要改装一下。”斋藤当然明白土方的意思，“是。”他没有任何迟疑。“呐，阿一，帮助土方先生吧。”那个家伙是这么说的。


但主要还是平冲啊~

斋藤一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女装淡妆只让他看起来有点雌雄莫辩，余光悄悄打量今晚的任务对象。高大的男子即使半卧着地也自然卷散着强者的气势，黑色微卷的发高高成一束，有几缕散落在颊边，更添一份慵懒，茶色的眼瞳半眯着，并不看向屋里一干女子，不像来的其他客人，自顾自的喝着清酒。有几名女子踌躇着大胆上前，他一动也不动，眼光一扫，锐利到让一向圆滑多娇地艺妓们胆怯。半晌，男子似是无趣起身，制止欲跟从的人，“我先失陪一下”。
悠长的过道里，一道道纸门隔开荒淫脂欲地世界，讽刺的勾唇，蓦地隐隐听到几个有趣的对话，“大人是第一次？”一个好淫笑的声音，“嘛,不用这么说吧！我跟我家的魔鬼叔叔来过几次……”清朗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绷紧，“光喝酒不算哦”“诶？……等等，喂……”那人明显有点发慌，大概那女子对他动手动脚吧。兀自站在门外猜测，“咚咚”地脚步声，门刷的一声在眼前拉开，一个栗发青年撞进他的怀里，好笑地按住想要挣脱他人的肩，轻笑带着威胁的看着后面诺诺的女子，“啊？叔叔”面色一僵，因为那青年的突然反抓住他的胳膊，亲昵地叫出一声来，魔鬼！女子看着眼前黑着脸的男子，同意之前客人的话了，“我先……先告退”好匆忙的走开不敢看两人。“呼……”冲田轻嘘一口气，女人什么的真可怕，突然想起未成年少女小千鹤。
“我又到了可以当你叔叔的年龄了吗？”男人沉厚磁性地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冲田一个激灵，不动声色放开男人手臂，这男人不弱尤其让他不爽的是比他高了近一头的个子，冲田感受到了男人故意放出的气势。冷了眼。冲田挂上常有的笑容，“啊，抱歉”。冲田抄着手臂，从容地看着对方，不见丝毫歉意，“呵……”男人不以为然的笑出了声，风间，冲田忽然领悟过来，这人给他的感觉呵认识风间初时的感觉极为相似，不过想到这家伙现在经常一副流氓样，冲田嘴角微抽。


“这样的日子不多了呢，是吧。”陈述一个事实般的冷静。冲田扫视着平静安宁的街道，一语双关。“也许，历史真要改写也说不定呢。”斋藤第一次在那双绿瞳里看到那么多的情绪，惆怅迷茫的还有一种深入心扉的痛苦不安，沉甸甸地重量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斋藤上前一步，举手滞了滞，终于下定决心搂上眼前人的腰，因为不想后悔了，埋入他的颈间，原本熟悉甜腻的豆平糖的气息被陌生的药香代替，他逐渐收紧手臂的力道，直至两人间没有一丝空隙，斋藤原就比冲田略矮，加上朦胧月色，远远望去就像爱人般亲密。
因为冲田擅自离开，去新选组搅乱一通的风间看到月下相拥气氛暧昧地两人时，真的觉得自己的心脏快不够用了。他承认他很嫉妒，紧紧绷着脑袋里那根弦，委屈着，愤恨着，一切都哽咽在喉间，出不了声。“风间？”冲田余光瞟到一个人影，白发金眼，他认出了这个个性高傲的贵族。看他一脸委屈受伤的表情，冲田就想到池田屋那晚冷傲不屑的表情让他愤恨的动过杀了他的念头。铺天盖地的杀气笼罩着斋藤，斋藤脸色发白，沉默地松开冲田转过身来。风间惊悚了，虽然他依旧恢复到面无表情。
“啊，原来你是牛怪。”冲田以拳击掌，恍然大悟。
“……”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总有一个人能影响到他人，就算风间也不例外。
斋藤默然想到。


喂这不是我的问题啊……【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