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身体很轻。ME呆滞的望着前方不知所措。
黑白相间的瓷砖,恍若中世纪的教堂风格。
墙上很有顺序的排着点点烛光。拖着长音的钟声打断了沉静。
手指与瓷砖接触变得冰冷的真实感让ME难以分辨是不是幻术。
比如说喜欢掌控的术士到了无法掌控的局面——强烈的违和感就一层一层的涌上来。
过于寂静以至于听见心跳的频率。
“你输给了我的戒指啊。”本来不应该出现在ME身后的声音出现了。隔着厚厚的帽子感觉到好像是枪口。
他看不见ME的表情。ME知道ME的表情是不变的坦然。
那又如何,ME从头到尾都没有真正使用过地狱戒指呢。
况且,死这种事情不是早就无所谓了么。
如果ME给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那么……
轻笑着化作紫雾:“哦?傲慢的给敌人逃离的时间这就是密鲁菲奥雷所贯彻的?”
ME才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