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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记忆的回旋游戏 [10027|作者:die_in_ven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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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过了。
我果然还是好喜欢这篇,即使开头很容易雷倒一片人。
其实因为我一直把小言和纲吉当做一个人,所以白言/白纲这个西皮并没怎麼震慑到我← ←,反正受都是纲吉……这样的。
毕竟是把自己拖进这个圈子里来的文,果然还是想放出来。QwQ...


1楼2011-02-01 19:11回复


    2楼2011-02-01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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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1 19: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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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言/白纲]记忆的回旋游戏
          
           *观前注意及作者通告:
           1.本文为架空而且CP很神奇——小言和阿纲是两人且不相识。
           2.小言严重少女化(诱受化?)注意。当然,我不是说阿纲不少女化,只是他在原著中就够姑娘了。
           3.本文不是悲文。(这回我说得理直气壮)
          
          
           +1+
           他常常忘记,有时却突然想起。
          
           那是夏天。
           白兰打完了11枪正准备回家,背后突然被教练拍了一记佛山无影掌:“不错呀,小伙儿——今天打这么好还是这么酷——一点表情没有,唔?”
           他本来被这么一拍差点没站住,赶紧向前使劲点了点头,表情也不禁露了馅。
           “唉呀,笑了笑了——怎么我一说你便破功嘛——”脑顶见光的教练已经是即将追上中年的尾巴的人,他用肥厚的手指抚了抚脖子后面的褶子,这次又少了点力道地拍了拍白兰,“你要是能练成打得好坏都不笑,我保证你是个联盟一级运动员。”
           “还一级,我都快退役转业了。”
           “吓?”教练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射击运动可以打到40岁呢!40岁!难道你当老子在这里是做千年老龟呀?”
           白兰低头把包一夹,从教练的胳肢窝底下钻了过去,一边往出跑一边喊:“您老当益壮!您金枪不老!……”后边一堆10米步囗枪的小姑娘哗啦哗啦就都笑倒了,还在练着的连枪都把不住了。
          
           新雨之后的体育中心新铺的路有点潮湿温暖的气味,像是什么人手的味道;不同于训练馆里那一股犄角旮旯的历史霉味。这个地方上的训练馆伫立在这里已经有些年头,据说也出过几个赫赫有名的射击运动员——不过白兰倒从来没有想过好好练不辜负祖国栽培这样的事。
           他父亲临终的时候跟他说:“你不用为你所在的社会负责”,于是这基本就成了他的人生信条——他一直自负活得轻松潇洒,同时也活得极其不负责任。
          
           从训练馆到住处不远。白兰哼着歌在昏暗的楼道里侧身行走,推了推门才发现恋人还没回来。他把盆盆罐罐还有一包米粉都从他们极小的“一间全能”(会客室卧室书房都是一间)里翻出来,摞起袖子在堆满了各家杂物的楼道里开炒。
           住旁边的阿水姨要过,白兰把锅举起来整个人贴到了墙上,才让老太太屁股一扭一扭地挤过去了。
           “你们射击队住房改善还有末戏虾?”阿水姨有点气喘吁吁地问候到。
           “还不是没的啦,”白兰促狭地一笑,“早知道就去追您家小鸢,那样房子早就解决啦!”
           “呔,你个没大没小的——谁要你做女婿!”
          
           白兰又炒了两下,一个没注意突然被一双小手拦腰搂住;背后一个声音娇声道:“贤内~”
           “哎~你这(吃里)爬外的~”
           白兰背上立刻被某颗铁头使劲一顶:“让我过一把嘴瘾你都要占我便宜!”
           “占什么便宜呀?我现在两只手都忙着呢,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又来了!”
           白兰以极大的定力好不容易炒到了熄火,把两只手费劲地向后拍了拍恋人的后背,说:“喏喏,好了吧?”
      


      3楼2011-02-01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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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的手突然一抖,白兰赶快凑过去说:“早说了烫,要注意——给我看看。”
             盯着他突然迫近的手,少年一抖,突然间不知哪里来的坚决:“白…白兰,我家里人还在等我回去——快把配给票给我吧。”
             白兰像是没听见一样仍旧是向少年压迫过去,男孩被逼到了墙角,话音里也带上了哭腔:“白,白兰……”
             白兰突然间想起同事们提醒他端正做人态度的那些话。要凶暴,他不无娱乐地想。
             ——“把杯子放到地上,我不想被烫到。”
             “你,你……”少年把那句你要干什么生生咽了下去,换了说:“我不要副食票了!不要了——”
             “哦?”把纲吉困在两臂之间,白兰又挂上了促狭的微笑。
             “我……你招待我,我就已经,已经……很高兴了。”
             白兰从鼻子哼出一声,纲吉眼带泪光地一抬头看向他,几乎整个人又是一惊。
             ——“既要做婊子现在就别改辙立牌坊;还没沾上荤腥呢先要金盆洗手,你以为你是爷吗?”
             ——“把杯子放下,然后闭嘴少吭声。”
            
             少年的哭声在床上只剩下了喉咙里呜噜呜噜的鼓噪,白兰吓他如果不保密或者不再来就要小命不保,最后塞给他了几张副食票加上一包红糖。
            
             因为刚才过激的情事微微疲倦,白兰一屁股坐在沙发凳上闭上眼养了养神。他无法摆脱心里的自我厌恶,少年皮包骨的身体也让这次不是那么愉快。他无可自制地想念起洁白柔软,想起小言;然而看着楼下弥漫着灰色烟尘的街道,他突然间开始怀疑他记忆中的小言是否还接近事实。
            
             或许他还记得的只是一个被无形美化了,结合了无数美丽想象的躯体。
             在尘嚣之中他等的人即使走来,只怕也带着陌生了。
             ——幸好,他是真的不会回来了。
             刹那间这样意识到的白兰,眼里突然噙了泪。
            
             +4+
             白兰曾经以为纲吉和他会又短又快,他甚至为他们的关系准备好了一份记忆的留底。如果以后想起那个在挣扎之后终于就范的少年,他觉得自己应该想起有微风的晚上。
            
             在有微风的晚上他敞开了窗户,而对方就蜷在他身后的大床上。那天他什么都不想做,两个人只是远远地对峙着。少年的琴和琴弓就被扔在地上,月光照在上面如同微微发亮的蒙尘——它们好像已经在那里很久了。
             和风吹来一点乐曲的声音,仅仅是为了打破沉默白兰问:“……是什么曲子?”
             少年埋在双臂中的脸轻轻抬了起来(那上面似乎还有蜗牛爬过一般发亮的泪痕),他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是帕格尼尼。只属于大提琴的曲目。”
             “这都是谁规定的?”
             少年一愣。“我的老师这么说,”他又把头低了下去,“他说帕格尼尼是大提琴的特权,小提琴可望那馥郁而不可求。”
             “你的老师很爱你吗?”
             “不……我猜他恨我——我是说,他教了我8年,但是却一直骂我笨——不过我也的确是……”
             “也许不是这样,有些人口是心非的。我过去恋人的师傅从没夸过一句,但他却最后流了眼泪。”
            
             白兰站起来走到窗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月亮。
             ——那月亮该是像巴比伦公主莎乐美的脚,像鸽子,像病人的脸——
             “……最后?你的恋人……”
             “死了。”
             “我没机会了,”少年动了动,“老师已经死在了我前面。”
             白兰感到微微的愠怒:“——他的死一点都不适合打趣。”
            
             “——对不起。”少年说。
             然而短暂的沉默突然被少年尖锐的哽咽打断——“你根本就是装的——你根本没爱上过什么人……你根本没资格谈——谁可能从你那里求得温柔………”
             接下去的是更长的沉默。
             ——在这沉默里,他应该是转过了身走近少年。他也许轻声呢喃了什么也许没有。只是看在月光或者微风或者夜晚的份上他几乎是柔情地伸出了手去,抚摸着少年的脸颊——
             我不是不会温柔的。他想那是他当时的潜台词。
            
             然而实际上纲吉并没有止步于那样的一次记忆,正如他并没有如预期那么快地离开小镇。当他要走的时候几乎是冬末,联盟终于到了要全军会师,与有七国联邦撑腰的独立国决一死战。打点妥当却还没有集囗合,站在旅店门口无聊的发慌,白兰的指尖上下滑动过呢大衣的面料,好像那触感能给他久违的安全感。最后他触到侧口袋里一处突起,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小包的花籽。
             不知已经有多旧了——毕竟完全不记得有这样东西。
             他把小白纸袋翻过来,用笔涂的是许多蓝色的小花,上面还有一行蝇头小字:cornflower
             ——真是太神奇了。谁都知道玉米花不是花。
            
             这更像是个小孩无心的恶剧,白兰微微一笑——他倒突然想起一个适合接受这个恶剧的人。他跑进酒馆的厅堂,将那小东西塞给了一个过往的侍者——
             “认识泽田纲吉吗?一个礼物给他。”
        


        7楼2011-02-01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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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不是你所惧怕的永灭——在诚心评点一生之后,我们会得到永恒的。”
               “我只是害怕看见你的脸——我真的已经忘记你的脸了。一旦看见——究竟笼罩我的会是陌生还是不安这样的情绪啊。”
               “你今天像个孩子一样。”
               “孩子还要给大人牵着——那你会再牵着我的手吗?”
               白兰的尾音甚至是期待的。但他只听见悠长轻柔的叹息,阳光又淡去了。
              
               在他渐渐恢复的视力里,一个包在毯子里的少年,定定地站在花园旁一栋摇摇欲坠的小楼门口。
              
               “你回来做什么?”泽田纲吉问他。声音在黎明的空气里微微颤抖。
               “我来收我的玉米花。”
               “我以为那些已经是我的了。”
               “但是除此以外,在这世上我没有别的东西了。”
              
               纲吉惨淡地一笑,伸了伸手好像请他进屋。
               白兰刚踏进那所房子,身后的少年突然用手臂紧紧环住了他。
              
               “我以为你恨我。”
               “但是除此以外,在这世上我没有别人的温柔了。”
              
               “如果让我牵住,这次你不要后悔。”他慢慢地拿起手来,做势要覆上纲吉的手。
               少年突然间松开他的腰,狠狠地握住了他的两只手。
              
               那一刻白兰突然间想起了母亲生前的笑容——如同微阳一般的,如同春风一般的。在记忆中她拉着她依然蹒跚的孩子向前奔跑,通过幼小的眼,白兰看见了更多更多微笑着的面容。
               那是多么多么的幸福啊。
               爱的,温柔的记忆,都如潮水般涌来,绵绵不绝。
              
               +END+
              
               +尾声+
              
               ——“你会做什么吗?”
               ——“我会打汽囗枪。”
               ——“那有什么用处呢。”
               ——“如果有游园会的话,可以给你打很多很多的填充玩具。”
               ——“会有游园会吗?”
               ——“会有的,早晚有一天会有的。”
               ——“面包会有的……”
               ——“是啊。毕竟我们已经先有了玉米花。”
              
               +全文完+
          


          9楼2011-02-01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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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久之前在百度文库里看过,当时就感觉好难受,那时候刚接触文字,很多文章都理解的很浅。诶,唤醒姑娘也好久没有写白纲了啊


            IP属地:河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09-18 2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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