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发一点吧。
夜,总是让不眠的人感伤。有一个身影,总是遥望那幽远的夜空,手中总是把玩着一块玉佩,冷冷的玉佩,在他心里,确是无限温暖。
往事如烟,环佩空归。
平静的运河上,皎洁的月光洒在粼粼的水面上,泛起点点银光,万物都在月光下迷蒙蒙的醉了,醉醺醺的睡了。但在这一派祥和之景中,却突然闯入了不安分的一员,那是一艘船,甲板昏暗之极,似乎连月光都不愿意眷恋这里,取代它的,是刀剑的寒光。冲鼻的血腥味来自甲板上几具死尸。一个白衣人右手紧握着一把寒光闪闪的短刀,刀刃深深插进桅杆中。嘴角渗出鲜血,肋下的伤口涌出的血濡湿了白衣。对面孤零零的站着一个杀手,恶狠狠的盯着他,神情愤怒。身侧握成拳的左手猛然触到腰间的一块玉佩,面前浮现出一位老人慈祥的面容,眼前掠过一幕幕温馨的画面:面店里的“抢面”,深更的送茶…一股暖流流过面对歹人那颗冰冷的心,他知道:那位老人在等他回去。想到这,握刀的手紧了紧,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对面的人见状,挥起兵刃冲来。白衣人猛的拔出刀,二人斗了起来。白衣人负重伤,招招都是致命,那杀手左支右绌,气急,却突然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一刀刺向白衣人右臂,鲜血飞溅而出,满以为能就此打落白衣人的刀,谁料白衣人握刀的手丝毫没有松,刀头向前一探,刺进杀手心脏处,杀手脸上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倒下了。白衣人右臂起了一阵颤抖,他急忙定了定心神,将刀插回鞘。提气掠到岸上。白衣人骑上岸边杀手留下的一匹马,飞奔出数十里,来到一处竹林,右臂伤口一阵剧痛,跌下马来,他皱了皱眉,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他挽起衣袖,发现那一刀几乎刺穿了手臂,而且四周有些发黑,刀上有毒。他服了几粒解毒药,开始包扎伤口,手机械地动作着,心思却不在这。他懂医,尤其擅长岐黄之术和外伤治疗,他明白其中的凶险,这右臂,怕是要废了。他幽幽的叹了口气,处理完伤口,骑上马,向山阳方向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