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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鬼鼬】世上唯一的花(拜吧,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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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者的碎碎念~~】
其实写到现在,在我的文里,先喜欢上对方的人是鼬呢。
鬼鲛对鼬其实一开始只是一种对强者的钦佩与服从(雾忍村的忍道),而因为鼬身体不太好,在生活上照顾鼬多一点也是有的。毕竟鬼鲛是个比鼬大十岁成年男人。眼界和想法比十多岁的人宽广一些也是很正常的。
而对于鼬来说,对方的服从和敬佩他是司空见惯了,而别人对自己的照顾和体谅,对他来说恐怕就是难得的体验了。不要说是敌人,即使是亲人(或者说曾经的亲人)都认为他是强者,对他是依赖、信任、要求、敬佩。只怕没有人觉得他在某些方面也是脆弱的,是需要别人的照顾和体谅的。
有时候强悍的人反而容易被普通人认为是微不足道的小细节动心。因为有些东西对普通人来说司空见惯,对一直站在普通人前方的强者来说,却是稀有的体验。
何况鼬再强,所谓【天才】,也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年。在他的人生尤其是叛逃的这几年中,能够得到的温暖,恐怕也就只有来自鬼鲛的这一点点。
抓住离自己最近的温暖,是人的本能反应。
什么时候才会看清,一时的温暖如何变作一生的信赖,就是后来的事情啦。



23楼2011-01-04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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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暂时应该是没问题了,并没有木叶的忍者从这个方向搜索过来的迹象。鬼鲛倒是更担心鼬的身体。
         在一个山洞中栖身。黄昏时分鼬醒来了,交待要鬼鲛做个结界掩藏气息。鬼鲛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连这种基本的事情都忘记了。
        “啊,抱歉,鼬桑,我马上去做。”鬼鲛呐呐的,才发现自己居然只是一直抱着鼬没有动弹过。一时间的失神,不是为了身后木叶的追兵,而是因为怀里一直昏迷中的鼬。
         怎么会这么轻,瘦得骨头会硌到鬼鲛的手。
         怎么会这么凉,虽然知道鼬体温偏低一点,但鼬手掌的温度,一直低得不像是能够维持一个活人的体温。
         鼬的脸色还是很差,一直苍白的脸颊微微下陷,透着不健康的青蓝色。长长的睫毛偶尔随着呼吸轻轻的颤动。平时的鼬强大而冷漠的外表,总会让人不由得忽略了他的年纪。也只有这种时候,鬼鲛才忽然发现自己怀里抱着的这个呼吸紊乱昏迷不醒的苍白男人,是个比自己年幼整整十岁,只不过十八岁大的孩子。
         我十八岁的时候在干什么?鬼鲛在心里问了自己一句。
         十八岁时候的鬼鲛,也已经是雾忍村的上忍,手上早已经沾染了血腥,但他也记得自己的十八岁,只有战斗和任务带来的兴奋与成就感,并没有这种即使是在昏迷中也郁郁难解的眉结。
         明明也还是孩子的年纪,那张脸却太早沾染了过多的,本来不应该属于他这个年纪应该去负担的心事。
    


    25楼2011-01-04 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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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的人不会追到这里来的,布置结界只是未雨绸缪。”鼬低声说。人还是靠在鬼鲛怀里没有离开的意思。鬼鲛并没有注意一直有轻微洁癖,不愿意跟别人有肢体接触的鼬为什么没有在醒来的第一时间离开他。他在考虑着布置结界和鼬身体复原情况。
           鬼鲛没有放开鼬,稍微调整了一下,将鼬的大半个身子靠在自己怀里,腾出双手做了结界。之后才发现彼此姿势的暧昧尴尬,顿时不知道该怎么处理那两只刚刚完成任务的手。
           “冷。”闭着眼睛的鼬忽然说。
           “啊,没法生火呢。”鬼鲛呐呐的说,把自己的晓袍也给鼬盖在身上。
           “到明天差不多就可以恢复。辛苦你守夜了,鬼鲛。”
           “说这些干什么呢,鼬桑。你快点休息吧。”
           鼬的眼睛并没有睁开,鬼鲛却看到他的嘴角稍微抽动了一下。
           难道是在笑?
           是我眼花了吧,怎么可能呢。他是鼬桑啊。像贵族一样清冷、孤高,傲慢很妥帖的隐藏在有条不紊的得体言语举止中,彬彬有礼却总是跟人隔着万丈深渊一样距离的鼬桑呢。
      


      27楼2011-01-04 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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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意识几乎是瞬间的。
             不完全是因为月读。写轮眼给身体带来的负担是缓发的,所以鼬才有余裕从容撤退。但忽然眼前一黑这种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鼬也知道是为什么。
        这个身体,还能支撑多久呢。(AB不是设计鼬殿身患疾病么,借用一下。)
             愚蠢的弟弟啊,你一定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怕自己等不了你多久了……
             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忍者的天性让鼬还没睁开眼睛就已经在探索身边的查克拉,探索周围有没有布置陷阱和结界,这是他在木叶暗部时候就养成的习惯,只怕是改不了了。
             身后那股汹涌而来的查克拉是他所慢慢熟悉的,鼬莫名的安心了,尽管眼皮还是很沉。他第一次放纵自己,没有强迫自己起来一点点检查和布置营地。
             “鬼鲛,结界。”
             “啊,抱歉,鼬桑,我马上去做。”在自己头部的上方,鬼鲛的声音闷闷的传过来,带着一点失神,
             敏锐如鼬自然马上就明白过来这是因为担心自己造成的疏忽。一瞬间鼬忽然觉得有点愧疚。结界只是他未雨绸缪的习惯,但习惯性的指令语气说出来之后,鬼鲛顺从的回答让他觉得愧疚。
             更应该先道谢的。
             意识没有完全恢复清醒,但鼬就是莫名的肯定自己失去意识之后没有增加额外的伤口,鬼鲛是那种能够放心将自己的后背和失去意识的身体托付给他的队友。
             月读的副作用开始发作了,鼬只觉得身体酸软且寒冷。身后比鬼鲛的查克拉更明显也更令鼬安心的,是灼热的体温和规律的心跳。
             “冷。”鼬无意识的抱怨了一句,于是能感觉到鼬鬼鲛的胳膊环住了自己。
             陷入黑甜乡之前,鼬忽然想起迪达拉常常叫鬼鲛鲨鱼大叔,鬼鲛那张不计较的脸。
             呐,鬼鲛。你不是鱼。
             没有哪一种鱼会有这么高的体温的。
                                 【火花兰之章】~完~
        —————————————————————————————————————————————————————
                 火花兰(Sparks orchid)&忘不了的人(Forget people)
        ——————————————————————————————————————————————————
        故事进展到这里,鼬的心里鬼鲛已经是个特殊的存在了,比如,他会开始信任鬼鲛,他会不在意跟鬼鲛的肢体接触。不过,鬼鲛还没发觉就是了。
        唉,鬼鲛是个粗线条的男人啊。


        28楼2011-01-04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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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新年快乐月见~


          IP属地:重庆29楼2011-01-04 1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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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正解.


            30楼2011-01-04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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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蠢的弟弟啊,你要快一点,再快一点,我怕自己等不了你多久了......”这句虐的我眼眶泛泪.


              31楼2011-01-04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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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ULI,新年快乐~~
                月亮~~其实我要是说虐的在后面会不会被殴飞……


                32楼2011-01-06 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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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家规模不大的小旅馆,加上最近也不是旺季,生意似乎并不热的样子。柜台后面六十来岁的老板娘也就有了八卦的精神,看着对面风尘仆仆的客人。
                        一个相貌平平的大个子男人,怀里抱着个裹着跟他一个式样斗篷的人,应该是他妻子吧。虽然把脸埋在丈夫怀里看不见,半散开的黑发映衬下苍白得吓人的脖颈和下颌细腻的皮肤还是看得出来应该是个美人呢。
                        老奶奶看着鬼鲛在登记簿上写着资料,一边慢慢的找钥匙,一边慢慢的问,“这位客人哪,您太太身体不舒服吗。”
                        太太?鬼鲛填着登记薄,疑惑了一秒钟。
                        是指鼬吗?
                        “啊,没有。他只是太累了。”鼬什么时候成他太太了?
                        “呵呵,这段时间可不是旅游的好季节,镇子上很冷清呢。客人怎么会在这个季节来火之国呢?”
                        不是吧,怎么搞得连个旅馆的老板娘都像是在盘问行程似地?小心应对的好,细节上是很容易暴露的。“啊,我们不是来旅游的。他就是火之国的人。”
                        “哦哦,那是陪太太回娘家来探亲的吧。真是体贴呢,客人。”老奶奶眼睛笑成了月牙一样的弯,递出了钥匙。“欢迎光临。”
                        莫名其妙的被老板娘冠以【体贴妻子的好男人】头衔的鬼鲛,哭笑不得的遵从“沉默是金”的原则,抱着鼬进了客房,铺了被褥把鼬安置好。外面有侍应生轻轻唤门。
                        鬼鲛过去开了门,年轻的女孩子递过一个托盘说是老板娘特别交代送过来以客人“疲惫的太太”缓解疲劳的药茶。
                        鬼鲛道了谢,关上门,端着那个托盘回来的时候,发现鼬已经坐起来了。
                        “啊,鼬桑,你好些了吗。”顺手把托盘放在柜子上,鬼鲛把鼬的斗篷递给他,“披上吧,你身体不好,当心着凉。”
                        “嗯。”鼬不置可否的慢慢披上斗篷,可以听到外面街面上有忍者通过时脚步带起的那种异于普通人的特殊脚步声,“木叶的追踪部队到了。”
                  


                  34楼2011-01-06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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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也该来了。”鬼鲛无所谓的咧嘴笑笑。其实他和鼬现在也不算是用的变身术,而是蝎的一种更类似于易容术的变装技术,加上使用了封存查克拉的符印,在一般的忍者甚至暗部的探查能力观测下,他们只是普通人。是不会被发现的。
                           “一会儿如果有忍者来巡查,你随机应变吧。”
                           “我?”鬼鲛有点吃惊的看着鼬,执行任务的时候变装成普通人,遇见盘查这种事遇见过的不多,之前一直都是鼬在应付的,怎么这次会丢给他?
                           “我说话就会露陷了。”
                           是的,蝎的变装技术唯一的漏洞就是无法修改声音。使用了封存查克拉的符印之后也无法使用变声的忍术。既然刚才已经被老板娘误认为“夫妇”,一会儿如果有忍者来检查,鼬一开口却是男人的声音,不可疑也可疑了。
                           “刚才你做得很好。”,鼬示意鬼鲛帮自己倒杯茶,“没想到你没否认。”
                           “有什么好否认的。”难得放松的鬼鲛靠在窗子旁边的墙上,学着迪达拉开玩笑,“老大定的这种两人一组的模式有时候也确实跟两口子差不多。”
                    


                    35楼2011-01-06 01: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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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黑了。
                             鼬在浴室洗澡。热水器的温度调得太高了,花洒中滚烫的热水已经把他的皮肤冲洗得发红,他却没有什么感觉。
                             既不觉得烫,也不觉得痛。
                             黑色的长发浸了水,蛇一样沿着线条分明的脊背蜿蜒,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头发已经这么长了,长得可以遮挡住脊背上的几道不算显眼的伤疤。
                             雾蒙蒙的镜子里只能看见自己模糊的影子,却看不清脸。鼬慢慢擦洗着身体,手臂仍然像以前一样,或许稍微纤细了一点。毕竟在跟擅长体术的鬼鲛搭档之后,近身战这种力气活几乎都被鬼鲛包了,这种战斗模式改变的习惯甚至已经能够从身体上直观的显示出来。
                             看着浴室低低的天花板。鼬深不见底的眼空洞洞的。黑色的指甲在慢慢开始泛红的苍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诡秘又妖艳,跟从鼬嘴角沁出一丝一丝黑色血渍遥相呼应。
                             又来了。
                             离开浴室回到卧室,和式的客房里只有铺设榻榻米的被褥,老板娘给的是夫妻间的钥匙,房间里只有一套双人使用的宽大被褥。鼬直接坐下,一声不吭钻进被子里,完全不顾还在滴水的头发。
                             呐,有多久没有做过这种孩子气的举动了?
                             不该问多久没这么做过,是……从来都没有这么做过吧。宇智波家的长子,从有记忆以来,就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做什么孩子气的举动。
                      


                      37楼2011-01-06 0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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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桑。”本来一直靠墙坐着整理忍具的鬼鲛有点奇怪的看着反常的鼬,“不擦干头发就睡会头痛的。”
                               不擦干头发就睡会头痛的。
                               鼬想起有次自己在深夜结束任务回家路过佐助的卧室时,遇见妈妈这么吩咐过四岁大的佐助。灯光下的妈妈一边嘱咐着,一边帮小小的佐助擦着头发,嘴角噙着一个温柔的微笑。而小小的佐助早已经昏昏欲睡,只是无意识的“嗯嗯”答应着。
                               任性一次吧。
                               想起刚刚在浴室里擦去的黑血,鼬的心里忽然涌上一种久违的自暴自弃。
                               随他去吧。
                               这身体已经是这样了。再一次不算伤害的疏忽,又能怎么样呢。
                               肩膀上感觉到了一点压力。鼬不想动,半垂着眼眸。思维像是停滞了,又像是飞到了很远的地方。
                               “再累也不能这样啊。鼬桑。”鬼鲛原本粗豪的声音在压低一些声线之后听起来感觉醇厚深沉。他把鼬扶起来一点,用干毛巾帮鼬擦着头发。
                               “为什么。”鼬空洞洞的眼睛黑暗冰冷得像冬天结冰的湖面。
                               “什么为什么?”鬼鲛一下下的帮鼬擦着头发,动作不算熟练,但很轻柔。
                               很短的时间内鼬连续两次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的高级瞳术,会给身体带来相当大的负担,这些鬼鲛都知道。甚至连鼬出现过的几次不明显的不适(比如在对卡卡西月读后那次不正常的昏厥),鬼鲛从未开口问过鼬,却一直看在眼里。
                               鼬的身体出了问题。不是忍术引起的,而是机体本身出现的问题。
                               “为什么会照顾我到这种程度。”
                               “因为我们是一个组的同伴啊,鼬桑。”意料之中的答案。零无你还真是安排了一个好人跟我搭档啊。
                               鬼鲛低低的笑了几声,“虽然很想这么说,不过有时候看着鼬桑你,回想自己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在干什么,总觉得你太辛苦了。”
                               “呐,其实鼬桑,不用总是那么勉强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瞬间击穿了鼬的理智。
                        


                        38楼2011-01-0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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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其实鼬桑,不用总是那么勉强自己的。”一句无心之言瞬间击穿了鼬的理智。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
                                 自己过于理智,太希望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中,太希望能保护自己重要的人,太希望也太习惯把每一件事都做到像机械一样精准无误。从他懂事起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这样被要求的,都是这样的规律,都是这样的标准。
                                 他习惯了。
                                 从来没有人担心过,他是不是在勉强自己。
                                 从来没有人关心过,天才也是有极限的。
                                 鬼鲛把鼬安置好,给他盖好被子,把擦干的长发理到被窝外面。将用过的毛巾挂回浴室,回来的时候顺手关了灯,又走回窗子旁边的老位置准备坐下。“不早了。鼬桑,这几天你的眼睛使用过度,身体已经很疲惫了吧?早点休息,我来守夜。”
                                 “不用了。今天不用守夜了。”鼬的脸埋在被子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这几天都是你在守夜,也没有好好休息过。过来睡吧,明天还要赶路。”
                                 鬼鲛犹豫了一下。
                                 睡觉的话,只有那一套双人的被褥。他是个成年男人,对自己没什么信心啊。尽管不像传说中的自来也那样经常出入烟花场所,但他也不是什么禁欲主义者。
                                 对于鼬,他是喜欢的吧。虽然【喜欢】这种感情之于血雾之村出身,在厮杀、背叛和出卖中辗转了一生的鬼鲛来说,还是一种比较陌生的感觉。
                                 如果此刻被子里躺的是迪达拉也好飞段也好角都也好晓的任何一个人甚至就算是小南也好,鬼鲛都可以很无所谓的躺过去一觉睡到大天亮。
                                 问题那个是鼬啊。
                          


                          39楼2011-01-0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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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题那个是鼬啊。
                                   “鬼鲛?”
                                   “啊。”鬼鲛还是躺进被窝了。应该对自己有点信心啊。
                                   房间里很暗。外面一直在下雨,没有月光。空气被雨水带来的湿气浸润过,沉甸甸的,格外的冰凉。
                                   鬼鲛尽力靠着被子的边缘躺着,根本不可能睡得着,只能在黑暗里瞪着眼睛,对着天花板的方向。能听见鼬浅浅的呼吸声。
                                   “冷。”不知道过了多久,鼬嘟囔了一句。
                                   鼬体温偏低,怕冷,跟鬼鲛恰恰相反。在身体虚弱的时候这个毛病发作得尤其明显。鬼鲛也很奇怪自己是从什么时候起注意到鼬的这个小小的习惯。更奇怪的是似乎整个晓里面也就只有鬼鲛知道鼬的这个习惯。
                                   像上次鼬使用过月读之后,也是在鬼鲛怀里靠了一夜。
                                   于是鬼鲛习惯成自然的贡献出了自己的怀抱,把鼬拉过来一点护在身前,却在接触到鼬皮肤的瞬间清醒过来,暗叫不妙。
                                   这完全就是自掘坟墓啊。眼前忽然出现帮鼬擦头发时候看到他的浴衣下露出骨节的脖颈,肩膀瘦削的线条,被热水烫得发红的皮肤……
                                   打住!
                                   暗自庆幸还好总算是穿了睡衣的,正打算把手收回来,却被鼬一把扣住了。
                                   用自己没有戴戒指的左手,扣住了鬼鲛没有戴戒指的右手。
                                   鬼鲛大惊之下险些从被窝里跳出去,“鼬桑!”
                            


                            40楼2011-01-0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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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鲛大惊之下险些从被窝里跳出去,“鼬桑!”
                                     鼬没有出声,左手加了些力道。并不足以牵制鬼鲛,只是在向他传递一个信息。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鼬桑,不要这样。”你会后悔的。
                                     仍然没有任何声音回答鬼鲛,只有两片薄薄的凉凉的唇,带着一丝血腥味,轻轻的吻住了鬼鲛。
                                     一切似乎就那样突兀却又顺理成章的发生了。谁都没有开口去说什么,去证明什么。
                                     后来鼬以为鬼鲛会问他什么。结果那个看起来线条和心智一样粗糙的男人只是一如既往的从背后深深的看着他,却自始至终没有问过他一个字。
                                     始料未及的开始……
                                     也……不用多说什么。
                                     就这样,顺其自然的走下去吧……
                                                                              【白色风信子之章】~完~
                              ——————————————————————————————————————————————
                                               白色风信子(White hyacinth)&无法表露的爱(Cannot show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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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说出口的爱,从开始到最后】看起来似乎有点悲情,其实指的并不是那个意思。到番外篇会讲解这个问题的(怎么感觉是在为自己拉长战线的行为开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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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首先检讨一下,这两章鼬殿都很辛苦啊。虽然是为了跟原作衔接,用了经典的第一次木叶出场VS卡卡西。和之后的短册街鸣人抓捕……其实万花筒写轮眼给身体带来的负担有那个该不至于那么大,不过为了大家的福利,那个……请不要埋怨我胡诌……(不过,卡卡西貌似每次开了万花筒要睡一个礼拜啊。那鼬殿一个小时不能动应该也是说得通的?继续擦汗……)
                                    之后浴室的这一场不是想把鼬殿写得很弱,怎么说呢,那中情况下鼬殿应该有点内忧外患的感觉吧,两次间隔时间很短的使用了万花筒写轮眼,身体的负荷已经快到极限了,使用过月读之后和在浴室里嘴角的黑血(AB我恨你为什么鼬殿会有什么绝症)再加上之前对上佐助的那一场战斗,我总有种感觉,那时候有点大概还是觉得佐助的成长速度比自己预期的要慢,担心身体无法长久支撑,也多少有点迁怒的意思在里面吧。
                                    最后,在这个文是打算把鬼鲛写成外表粗糙,心思细腻的成熟男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开口,什么时候该保持沉默。鬼鲛不像鼬那么天资聪明,却懂得在适当的时候嗅觉迟钝来回避伤害。比起想把一切抓在手中也不得不这么做的鼬来说,鬼鲛的做法带着一种知天命的豁达。这也是他的优点吧。
                              


                              41楼2011-01-06 0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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