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𝓗𝓮𝓪𝓻𝓽𝓫𝓮𝓪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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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福华,一点小日常,时间线在SH假死回归不久后。这是我写的第一篇福华,请原谅我当时还没看完原著所以会有些地方ooc但是我懒得改了)
在华生医生床下的收纳箱里,有一些未完成或未发表的作品。由于读者们热烈地希望了解福尔摩斯先生和华生医生的更多故事,我们将这些作品整理后并以同人作品的名义发表,以希望不会损害这对搭档的名誉的同时也能满足读者的需求,下面是其中的一篇:
某天早晨,我像往常一样睡到很晚才起床。客厅里充满了灰色的烟雾,十分呛人。而造成这一切的源头正坐在餐桌前轻敲他的烟斗,脸上是正在思考的模样,面前摆着未动过的早餐。
“福尔摩斯,是接到什么新案子了吗?"这副场景让我不由得想到在刚接到巴斯克维尔的猎犬一案时,我这位朋友的表现也是如此。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并回答道,"不,我亲爱的伙计,我在思考有什么东西可以代替可卡因,帮我度过这难熬的正常生活。"
听见这句话,我才注意到他手边的空瓶子和注射器。
"你现在的状态很令人担忧.再这样下去,你会没救的!"作为一名医生或是一位朋友,不论是哪个身份,我都有阻止他的义务。
福尔摩斯依旧是那份平静的面容,但我隐约能从中看出他心底的茫然和焦虑。我走上前把装有可卡因的箱子从他身旁拿走,却被一只有力的手按住了。
"放下它们,华生。"他的语气算不上有礼,或许他自己也察觉到了这一点,"抱歉,请你谅解我的冒犯。"福尔摩斯松开手,重新靠回他的椅背,毫无精神地耷拉着眼皮。这时他身上散发出的气质是一种"懒劲",用他自己的原话来说是这样。而这种情况在他没有接到委托资询的时期,可以算是常态。
"不必担心,华生。我不会让自己落到那种地步的。"福尔摩斯缓缓吐出最后一口烟圈,“对于寻找这东西的替代品,我已经有些想法了。而且,我相信他能比它做得更好。”我的朋友露出极为自信的笑容。
我注意到福尔摩斯的用词有些特殊,“他?” 是一个人吗?
"是的。"福尔摩斯先生对我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却没有愿意为我解答疑惑的意思。他收起了自己的烟斗。
我不由得感受到一点郁闷,抑制了心中的好奇。以我对福尔摩斯的了解,他更喜欢一个人完成所有推理,再以一种戏剧性的方式展露真相,而我这个徒弟只能自己跟随师傅的脚步艰难探索,等待他为我揭开最后的表演。坦白说,我很期待他能像一个戏剧家一样好好演演一场。他真的充满了表演细胞。
"亲爱的华生,有件事必须交给你去完成。"他从口袋里拿出三十先令递给我"我需要你去我们常去的那条街道买一支玫瑰给我,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总是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在我迈步走向门口时,福尔摩斯把头从报纸后探出来,"哦,亲爱的朋友,拜托你把窗户打开吧。"他的身上已全然不见刚才的懒劲,整个人恢复了我曾经见过的那种活力,"封闭的空气有利于思考,对那即将到来的花却没有益处。"
我伸手将窗户全部推开,一直萦绕在我鼻尖的呛人气味稍微淡薄了些。屋内厚重的烟雾渐渐散去,我的心中却同时蒙上了一层迷雾,一如伦敦的灰色天空。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5-04-12 10:01回复
    由于外面下着细雨,我带上了常用的那把伞。我的老伙计给我带来的新的难解之谜很吸引人。我一路上都在反复推测着。然后在维尔拉德先生的店铺里随便买了一支看起来还算不错的玫瑰,我又匆匆返回贝克街。在即将推开屋门时,我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的小提琴声。福尔摩斯正坐在那个大的扶手椅上,闭着眼睛,把小提琴搁在他的膝盖上,沉浸在自己的演奏中,透出文艺沉静的气质。琴声像以往一样带着忧郁,有时又转而变得很紧张,间或夹杂着欢快。拉小提琴似乎是他表达情绪的一种方式。这种消遣式的演奏通常不会包含什么曲子,他只随着自己的意愿来变换旋律。我没有打断他的独奏,把玫瑰放进了书桌上的一个化学试剂瓶里。我离开前它还并不在桌上,应当是福尔摩斯拿来用作花瓶的。不得不说,这既让人意外又感到些许合理。
    他将小提琴放在一旁,看了一眼初来乍到的花,"这是从维尔拉德先生的店里买来的?还不错。"
    尽管我自认为对这位伙伴的推理能力已经有了充分的认识,还是不免感到惊讶。而他似乎也看出了我想要探究的心,所以又把刚打开的报纸合上了。"或许你可以自己尝试思考一下,华生。"
    我闻言打量了自己一番,推测道,"首先,你在拜托我的时候已经给我定下了范围,而我们常去的那条街上至少是有两家花店的,大概是三家。然后......”我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鞋上的泥印?可是,这种天气走在伦敦的街道上,鞋上是必定会沾上泥巴的。玫瑰的品种?我买的这支粉玫瑰几乎在每个花店都会有的粉玫瑰,就算它们的品种有更细致的区分,不专精于这方面的人应当是很难做出分辨的。而据我所知,福尔摩斯在植物学方面的研究并不十分突出,尤其是实用园林学方面的知识简直少得可怜。那么,他到底是怎样精准地推断出来的?我将目光投向福尔摩斯。
    "我说过的,想知道这种事很简单。"他摊手道,"你的第一句话确实是对的,这一下就能将我们的推测范围缩小到三家店铺里面。虽然在这种天气,人们的鞋子会不可避免地沾上泥痕,但只有行色匆匆的人才会让自己的鞋尖站上这么多的泥。你裤腿后面最高的泥点在腿肚中间的位置,再结合你出门前与我的对话,可以确定你在路上并未多加耽搁。这些泥点不是很多,说明你不可能去的是斯里亚夫人的花店。那太远了。关于泥巴的观察可以到此为止了,而让我做出更准确的猜测的则是这支玫瑰。另外两家花店分别是维尔拉德先生和萨拉小姐的。尽管我从未进店留心观察过他们的生活习惯等,但依据我路过他们店铺时所见的几个场景可以大致了解到:维尔拉德先生较为不拘小节,他包装花束时更注重色彩的搭配和包装的创意;萨拉小姐则更注重包装的精致.接下来,你看看这支可怜的花的包装,答案已经出来了。这种推理太过浅显,但对于你提出的问题——花是从哪里买来的——来说,已经足够了。"
    我像之前经常做的那样夸赞着他的敏锐,同时趁他现在心情愉悦,抛出了那个困扰我一路的问题。
    "看来你很在意这件事情啊。"他带着毫不掩饰的冷嘲热讽的语气说,眉毛向上挑起。
    对于他这种态度我早已习惯,"你知道的,我一直希望能探明你除去精密大脑以外的内心。"
    "恐怕你会一无所获的。"福尔摩斯先生的态度变得更恶劣了。我曾说过,我这位朋友经常会在推理分析时流露出极度的自负,即使他目前尚未为此付出代价,但我仍然确信他终有一天会在某次狠狠地栽个大跟头。我没再追问,耸肩做了个无奈的动作,然后准备去研究我昨天看见的那份医学论文。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25-04-12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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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哦,华生我以为自己已经足够低估你了。为什么你不自己推测一下呢?"福尔摩斯鼓励地看着我。
      我心里刚积下的气愤被轻易地吹散了,心中隐约有个答案在闪炼,却始终无法知晓。
      "应该是除了案子以外的东西。"
      "可以这么说。"
      “这是一种健康的方式。”
      "当然。"
      “那个能取代可卡因的‘他’是一个人。"
      福尔摩斯没忍住笑意,"这是个不错的笑话,华生。"
      "仅此而已。我无法知晓更多的了。"
      我的朋友在扶手椅上笑得起不来,抬手指向旁边的柜子,"第三个抽屉里的黄铜盒子,拿出来给我。”
      我依言拿出来放在桌子上,福尔摩斯让我打开它。里面是一个镜子。我拿起的同时,上面映出了我错愕的脸。福尔摩斯端坐在椅子上,从容地展开我刚才准备去看的那份医学论文,目光却投向我这边,"除了吸毒者,最了解兴奋剂的人应该只有医生了。你说对吧?华生医生。"他又用一种惊讶的语气说道,"哦,非常巧的是,在我们这间小小的房子里,居然同时有着吸毒者和医生呢。"
      我已经从短暂的愣神中恢复过来。面对福尔摩斯的提议,我没有丝毫犹豫地接受了。这也正是我想看到的。他显出一副很高兴的样子。"你可以把今天的事情写进你的记录里。虽然它与我的工作无关,但它或许与你的作品的另一个名字——福尔摩斯个人传——更相符。"
      福尔摩斯将手上的论文递给我,有些意外地说道,"还有这个,写得还算不错,对我们之后的探案应该会有所帮助。当然,这是建立在他的结论正确的情况下。"
      我对这份资料提起了一些兴趣。不过,在此之前,我的病人还需要我的帮助。
      "你得先停止注射可卡因。另外,我会为你寻找暂时的替代物,打台球,或是做你的化学实验。对症下药?我建议你可以主动去找一些案子,或推理分析一些东西,以此消耗你过剩的精力。"
      福尔摩斯大概已经读完了今天的报纸。他点燃烟斗,吐出一圈很淡的蓝色烟雾,开口道,"就像你说的那样做,我认为这些一眼就可以看出来的东西并不叫做推理。华生,走到窗户旁边,向下瞧好了。现在是不是有一个身穿黑色风衣,用手扶着棕色礼帽,身材矮小的男人在我们楼下弯腰看着地面?我想,他应该是发布了这则寻找怀表的启示的人。很简单。他身上穿的风衣是几年前的款式,领口始终反翘着无法压下去,但衣服看上去很整洁,说明他大概是位时运不济依旧自律的人。在这种天气出门,十分仔细地搜寻地面,他的目的已经显而易见了。我当然见过他。在三十分钟前,他也是这副样子经过我们楼下。他还是个比较念旧的人,手中的帽子,丢失的怀表,以及他在这则启示上的用词都能体现这一点。身材壮实,不常出门,是某个铁器铺里的工匠。预言?我并没有那种能力。不过,根据他寻找的速度,把可疑的地方都找一遍再回到这里,大概就是三十分钟。顺便一说,人们似乎总是相信丢失的东西在路上,实际上这位先生的怀表大概率是在他的裤子口袋里或是马车座位上。亲爱的华生如果你愿意的话,现在立刻下楼应该还能帮到他。但我不希望你这样做。”
      "难以置信!那这玫瑰呢?你能看出什么来?"我怀着期待问出了这个问题,并没有因为治疗方案被推翻感到沮丧,而再次被我的朋友身上表现出来的惊人才智所吸引。
      福尔摩斯从试剂瓶里抽出那支玫瑰,沉思几秒后便开口道,"这是百叶玫瑰,花柄具有粘性,有香腺,花香较浓郁,它的茎上长有密密的绒毛,适合生长于排水良好的肥沃润湿地,喜欢阳光,同时耐半阴也耐寒。它应该是维尔拉德先生自己在后院种的。我还知道他最得意的成果便是这些长相喜人的花,而且在你进店后说要买好一点的玫瑰时,他立刻就想到了它们。他或许还和你说了,这种花的香气能让人心生愉悦。哦,华生你可能已经忘记了。在调查失踪的海军协定一案时中,快验证真相时我曾在我们的委托人的卧室里抚摸着柜子上的玫瑰发表了一番对人与自然的看法。没错,它们属于同一品种。那件案子了结后,我在空闲时就查了那玫瑰的信息。所以,这个问题其实比上一个还要简单。看来你的这条建议对我来说不是很有效,我的医生。"
      我不可置否地点点头,有些遗憾地问,“任何效果都没有?它们没能让你的脑子稍微转动一点吗?"
      "一点点而已。"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5-04-12 1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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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尔摩斯从椅子上站起来,向前走时却突然惊叫一声按住了我的肩膀。我的朋友不知为何双腿无力,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踝骨扭伤了。这股力量来得突然,以致于我根本没有办法支撑我们两人保持站立,只能和他一起摔进了一旁的长沙发里。与他本人一同而来的,还有他身上那浓厚的烟草味。熟悉的气息包裹着我的感官,并不像之前那般呛人,反而为福尔摩斯增添了一分成熟的魅力,让人不由自主地安定下来。因为我知道夏洛克就在身边,一直陪伴着。只要有他在,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均匀的吐息洒在耳边,随后他的嘴唇碰上了我的耳廓。他低声说,"抱歉,我的朋友,吓到你了吗?"
        "怎么会呢?"我听见自己这样回答道。
        "很好。"接着福尔摩斯用手将自己的上半身撑起,有些无奈地向我解释,"我的脚扭伤了,可能还得缓一会。"我顺着声音望去。
        夏洛克·福尔摩斯有着一双灰蓝色的眸子。当我被这样一双敏锐的眼睛注视时,总会忍不住地想:WhatcanIgetfromit?我不知道。但是,我仍会不可自拔地想要从中观察出什么。细密的水滴从窗户上滑落,并不发出声音,如水般的静谧在我们之间扩散开来。心灵相契的伙伴不需要过多交谈。随着热意涌上脸颊,我稍微改变了面对的方向,缓缓吐出一口气。踝骨扭伤会在一瞬间产生局部疼痛的症状。一般在一分钟之内疼痛感便会散去,这时也就可从小幅度活动了.距离福尔摩斯和我一起摔在沙发上巴已经有一段时间,他的剧痛早就过去了。但——福尔摩斯伸出修长的手指抚去我眼尾的碎发,又将我的目光推了回去,与他对视。冰凉的触感从脸旁滑落,停留在颈间。我脆弱的颈动脉在他的手指下跳动。感受着福尔摩斯平稳的呼吸,我却觉得心跳在这一刻停止了。他单膝跪在我的腰边,俯身向下,双手捧起我的脸。
        福尔摩斯轻声对我说,"你的心跳好快,华生。"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5-04-12 1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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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W以为SH是自负发作其实并不,SH的反应我是参考了原著“但是作为情人他却无所适从。他用讥笑以及轻蔑来代替温情”所以SH当时态度恶劣。
          那句英语“get”得到,有些索取的意味,让我联想到索吻,遂写之。)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5-04-12 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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