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烟听到话却是呆,是个古人应该有的思想吗?他种人不是应该很喜欢什么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以保持自己风度翩翩的气度吗?他个从受过饥寒的皇子,会关心什么东西可以让人饱暖?夏烟满脑子乱糟糟的,简直怀疑他是不是个穿越的人,不由得问,“那喜欢什么?”
“喜欢,唔,算法几何建筑文地理都很有趣啊。算法可以计算赋税,几何可以丈量土地,文可以体察农时,不误耕种,地理可以疏通河道修建沟渠……”永琪数落堆,然后总结,“不管哪样都比诗词有用。”
夏烟听到他的些话,完全都傻,没有想到会如此幸运的遇到么个喜好实用性科技的阿哥,根本来不及反应,而永琪把的反应当做是不赞同,装作不经意的转头望去窗外,“很失望吧,也知道些喜好很奇怪,所以从来没有敢让别人知道……”
“不奇怪不奇怪,也喜欢些。”夏烟赶紧摆手,时不知道怎么来表达自己的激动,想很久,才用个词,“些喜好,很伟大,真的。”
的确是很伟大,些纯科技层面的东西会给个国家带来多大的变革,也只有个穿越的人才能体会。虽然永琪的想法还很幼稚,但是如果朝个方面深钻下去,那带来的影响将是惊人的。
切都很偶然,但却又必然。永琪很年轻,不过十九岁,正是最容易接受各种新鲜事物的年纪,他又很聪明,可以轻而易举的完成各项繁缛的必学项目,有比其他人更多的时间去学习自己喜欢的知识,去思考自己感兴趣的问题。他的身份让他可以轻而易举的占有个国家最优质的教育资源,身边有传统的大儒,也有皇帝身边的侍从文人,还有远道而来的传教士。他可以翻阅各种书籍,向各色人等请教,而他求教的人必然不敢私藏,都会倾心相授,所以各种思想的交汇作用,让他便的跟其他人不尽相同。
他的身上有着身为朝上国皇子的骄傲,并不认为外国的东西都是好的,但是他的年轻又让他对各种新奇的东西抱有浓厚的兴趣,他的好学让他去钻研,他的聪慧又让他只要稍用心就有所得。他身上从小被赋予的使命感使他思考问题的方式更多向个国家整理的方向出发,传统儒家所提到的爱民思想又是他听到最多的话,因此乾隆年间各地频起的自然灾害和赋税减少问题很容易让他的研究方向都与农业有关。
“谢谢安慰。”永琪没好气的声,显然并没有把夏烟的话放在心上,心情显得很是低落,“知道些都没什么大用,但能让百姓多收也是好的。其实很不明白,为什么皇阿玛自从登基以来,年年减免田赋,不断消减地方钱粮,可百姓还是穷苦不已。”
“个,上面的皇帝没有收钱,下面的百姓没有留钱,那钱肯定是被中间那层的人吞嘛。”夏烟觉得件事听起来都耳熟的很,像是以前经历的时代,上面不停免除费用那费用,又是给拨款又是给救灾,可落到百姓上的实惠总是雷声大雨小,大头都被某些阶层吞。
“是官员贪污问题,”永琪倒没有想到会跟夏烟讨论种问题,当下也挺认真的思索,“可是朝廷法律对贪污有明令禁止,年年都有人为此砍头,难道还止不住?”
“整个苹果都坏,只把中间那个黑挖能管用嘛,少个还有其它呢。吏治**要是么容易整治,历朝历代的君王也不用那么头疼。”夏烟顺手从包里拿出个苹果,不客气的啃起来,“跟人生病样,要从找到病根儿才能治好,要是头疼医头,脚疼医脚,根本不顶事,医的病医不命。”
道理永琪也懂,只是他周围少有么大胆敢跟他讨论的人,所以也来兴致,“那病根儿在哪里?”
“怎么知道。”夏烟不客气的翻个白眼,“连几品官几品官的顶戴花翎都分不清楚,连朝廷里哪个大臣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知道吏治哪里出问题。些问题明明都是们人的问题,自己研究去!别人的话哪儿有自己亲自调查来的真切,谁知道话的人是不是别有用心打着心为国的幌子做着排除异己的事呢。”
“还有啊,时代不样,要学会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像的老百姓不富裕的问题,本朝人口众多,田地却只有那些,以前个人分的土地现在要四五个人分,每个人分的少,当然赚的也少,肯定没钱。”夏烟想想,觉得应该提醒下永琪个问题,不要老想着向前人学习,有时候也必要把目光放长远些。
“的确是有种事情。”永琪对于土地的敏感程度可比夏烟强多,当下就头,“本来地都不够分,可各地土豪囤积兼土地的势头还愈演愈烈,朝廷屡次下旨都无法禁止,再么下去普通百姓都没有地种。”
“个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不过听江浙带人口众多土地稀少,但百姓却很富裕,觉得不定可以去研究借鉴下。”夏烟也不是万能的主儿,自然不可能王八之气发的给他个主意,只能提供各项建议供他慢慢研究。永琪听头,看样子是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