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机场的风是更冷一点,但是从那个身影出来的时候,宴昭容想,没有什么日子比今天更好了。那人的西装一如平常的整洁,向她走来时顺手看了眼腕间的手表,袖口随着动作下落露出点洁白如玉的手腕。怕自己的心思太溢于言表,宴昭容缓了缓情绪向他走去:“听到哥哥说今天来,我开心了一整天呢。”她抓向那个西装袖口,将哥哥的胳膊向外拉了拉,直到那个手腕将要被她抱入怀里。她像是掩盖的问了句“哥哥真是的,也不提前告诉我一下,我好让家里安排一下。”
在手腕已经抱在怀里的时候,见哥哥手腕轻轻一转,从她的手里逃了出来。
“宴昭容,回去吧”
不是妹妹,也不是小容,连名带姓,表示着哥哥还没原谅她。
宴昭容讨好似的笑了笑:“哥哥别在这和我置气。”向后退了半步,“走吧,明璋。”像是知道宴明璋会生气一样,她退开的更快了点。
宴明璋回过头直直往向她的眼睛,一如当初的眼神。他头疼的皱了皱眉:“行了,没大没小的。小容,叫哥哥。”他动作干脆,宴昭容眼睛只追逐到了他利落又冷硬的下颌线,他已扭头向前走去。
宴昭容没回应他的话,直到坐上车。她才像是报复似的往宴明璋的身边靠了靠。轻轻往司机那一瞥,隔板被颤颤巍巍的拉了下来,整个车子除了行驶带来的轻轻晃动在没有任何动静。她半起身往宴明璋的怀里坐去,直直对上那双墨色的眼睛:“哥哥还是那么好看。”她轻轻压过去,在将要靠近唇时,宴明璋将头转开,错吻在了他的嘴角。宴昭容没有什么明显反应,反而随着他的动作一路吻向那人的耳垂。
“哥哥,不担心。我已经把所有都处理好了。”宴昭容模仿着哥哥小时候哄她的语气,慢慢安抚着宴明璋的情绪,“那些老东西影响不了我们。”
宴明璋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不如直接说清楚你干了什么。”顺着他的动作,宴昭容向后动了动靠在前座的椅背上痴痴笑着。
“没有人敢阻止我了哥哥,除了你。”
她在祠堂直跪到自己昏迷,她刻意收拢势力直到能站在那些老东西面前,她惊世骇俗的向父母的牌位忏悔,一句句直穿那些老东西肺腑:
我爱上了自己的亲哥哥,我有着那个生育我的女人一样的疯癫。她敢让自己的孩子为丈夫殉葬,我就敢指染自己的亲哥哥。
宴明璋掐着她的手因为情绪激动到微微颤抖。“宴昭容你简直……不知廉耻。”她不顾脖子被卡着的手,向宴明璋靠近,“哥哥真是的,怎么骂人都这么温柔。”宴明璋的手没顺着她的动作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