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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川藏线第一天，师傅和路边的藏族女人钻了草丛。
我心里堵得慌，又有点说不清的躁动。
他回来后还恬不知耻地劝我，说五十块钱的事儿。我刚骂了句“不去！”，车窗外就贴上一张年轻漂亮的脸。
女人皮肤白得晃眼，胸口那道沟深不见底。
她冲我勾魂地笑，用生涩的普通话说：
“师傅，耍一下不？下来耍嘛。”
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手脚都不知道往哪放。
成为川藏线司机，并非我的本意。
那年，我老家遭了洪灾，房子全塌了。
媳妇小兰带着儿子暂住在她娘家，我则急需一笔钱重建家园。
朋友介绍我去一家物流公司，说跑川藏线虽然危险，但一趟下来能挣不少。

公司见我驾驶技术过硬，直接安排我跟着老司机洪师傅学习。
洪师傅在川藏线上跑了十多年，脸晒得黝黑。
鼻头因长期喝酒泛着酒糟红，远看像个凶神恶煞的山民。
“小刘啊，上车！”洪师傅递给我一包软玉溪。
“记住，发动机一响，黄金万两。
这活儿危险，但来钱快。”
起初的路途还算平坦。
刚过雅安，洪师傅突然神秘兮兮地问我：“小刘，听说过走婚族吗？”
我摇摇头。
“这边儿的一大特色！”他两眼放光。
“走婚族啊，全是女人，会在路边支起白色的帐篷……”
“你若遇上了，就看帐篷外的木桩上有没有挂鞋。没挂鞋，你就胆子大点走进去。”
“走进去干啥？”我疑惑地问。

“男人进了女人的屋子，还能干什么？”洪师傅挤眉弄眼。
“她们不会让你负责，更不会纠缠不清。”
我心里一阵不自在：“师傅，我有老婆孩子，就想挣钱回家。”
“挣钱的事交给我。”洪师傅拍着方向盘。
“保证让你满载而归。”
翻上折多山顶，洪师傅把车停在一处空地：“休息六小时，如果你没高原反应，我们再继续。”
我靠在座椅上，翻着洪师傅给的小说打发时间。
没过多久，一阵尖锐的哨声打破了寂静。
我抬头望去，只见路边一个穿着艳丽的藏族女人正吹着哨子，对着我们的车招手。
洪师傅嘿嘿一笑：“好戏开场了。”
说着就下了车。
我透过后视镜看到洪师傅跟女人说了什么，女人便牵着他的手，两人消失在草丛深处。
我本想闭目养神，却控制不住地朝草丛那边望去。
高原的草并不茂密，依稀能看到两个纠缠的身影。

不知过了多久，洪师傅回到车上，一脸满足地闭上眼睛。
我呼吸变得粗重，内心的道德感和突如其来的好奇在激烈交战。
“想去就去。”闭着眼的洪师傅突然说道。
“五十块钱，不贵。”
“不去。”
我想起了小兰和儿子的脸，坚决摇头。
“瓜娃子……”洪师傅放倒座椅，戴上墨镜。
“出来好几个月，你守得住自己，你老婆也未必能守住。”
一想到出发前小兰与我的山盟海誓，我生气道：“别胡说八道！”
洪师傅不再理我，不久后便传来鼾声。
正当我走神之际，又来了一个藏族女人。
这个女人明显比刚才那个年轻许多，皮肤白皙，眼睛像黑葡萄般明亮。
她故意露出胸前的一条缝，大大方方地朝我走来，轻轻敲了敲车窗。

我犹豫着摇下窗户，她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问道：“师傅，耍一下不？”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从我脸上滑到腰间，我不自觉地打量着她饱满的胸口。
她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露出一个天真的微笑，抓住胸前的衣服轻轻一扯。
“很大的，下来耍嘛。”
突如其来的直白邀请让我脑中一片空白，心跳加速。
我结结巴巴地拒绝，赶紧摇上车窗，抓过靠枕捂在眼上。
可那女人的脸，那双明亮的眼睛，那饱满的胸口和直白的邀请，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
时间到了，洪师傅反复确认我没有高原反应后，建议我来开一段：“你开四个小时，再换我。”
我们换了位置，我握着方向盘，全神贯注地盯着前方蜿蜒的山路。
洪师傅则坐在副驾上，安静地观察着路况，适时提醒我注意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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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ub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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