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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生贺】合法存在〖临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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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23rd,2010
                            祝Avlin_Yuki生日快乐>_<!!
合法存在【临帝】
     By KuяiHay'n
You are My Lawful Being.
                        ——世界少了谁都不奇怪
                            只有你才是我的例外——
     总有一个人让你欲罢不能。
     悸动。思慕。爱恋。欲求。
     烦心。厌恶。憎恨。杀意。
     感情出现了指数效应,积累越久翻升越快。
     最终扼紧你的咽喉,让你抑郁难耐。
     最终你的世界中与呼吸一样自然的,是他的存在。
Attention:①全文第一人称注意【咱急需自重】..
            ②一个小小的要求:一旦开始看,请坚持看完全文再对这篇文下定论。
            ③各种隐形枣糕..各种淡定..各种冗长乏味的描写..各种风格不定..各种既视感..各种捏造..各种跑题..各种怪异..各种巧合..【KH你有完没完..】
                                 能接受的话,这边厢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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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0-12-23 08:03回复
    【12.21. The First Day】
          ——原来刚才吵醒我睡眠的,是雪啊。
          那之后的两个小时里,临也先生并没有过多地与我交谈,大概是由于我无法回应他的缘故。他此刻正坐在电脑桌前,喝着散发出浓郁香味的咖啡,在液晶屏幕的白光映照下飞快地浏览着电脑上的页面。
          明明正对我坐着,他却不会往我这边看上一眼。因此一直瞪着他看的我只好作罢。作为代替,我费力地扭动脖子察看四周的状况,寻找着一直不绝于耳的拍击声的声源。最终我在放置我的床铺右侧墙的窗户上找到了答案,它正在遭受暴风雪的强袭。夹杂在呼啸的寒风中,飞扬的雪块“啪啪”地砸向玻璃。明暗反差让我依稀能透过厚重的灰色窗帘看见横七竖八碎裂开来的冰渣水痕。
    


    4楼2010-12-23 0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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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18: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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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我只睡了一晚上的话,现在应该是12月21日上午。
           确认了时间后,我继续观察这个小房间。这里并没有餐桌,也没有看似通向其他房间的门。家具只有床头摆着一盏台灯的矮小方桌和窗边墙角的立式冷暖空调,左侧墙有两扇门。一扇敞开着,可以看见内有洗漱台和镜子,应该是卫生间。另一扇则是密不透风的铁门,估计就是正门了。而我正对面,则是刚才提到过的临也先生和他的电脑桌。
           可以说,这间房布施简洁得可以与我的公寓作比,甚至连白炽灯都没装,冷暖空调估计也是为了备冬才运进来的——或者说是为了藏身才准备的?但与其他小说中常出现的地下密室有所不同的是,这个房间是有窗户的。
           临也先生并没有拉开窗帘一赏冰天雪地的兴致,墙角的空调呼呼地喷出暖和的气流将房内填得温暖湿润,唯一亮着的台灯在我身下这张干净整洁的小床上铺开一片昏黄。整个房间找不到一丝寒冬腊月的痕迹,仿佛与外面的世界隔开了一道无形屏障。
           没有其他可以供我确认的地方了,结论就是我从没来过这间房,更不知道它在哪。之前跟青叶一起调查临也先生的几间事务所和住所都不存在这样布施的房间,大概是临也先生的秘密居所。
           居然有这么多不动产,临也先生该不会有每过一段时间就忍不住想买房子的怪癖吧?我一边为自己猜不出这里的位置而懊恼,一边气愤眼前这人的挥霍无度。
           这样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被找到呢?
           我低下头,视线无意识地停留在衬衫的倒数第二颗纽扣上。为了防止自己陷入消极情绪而尽量将大脑放空。
           说起来真想换个姿势,手臂早就麻了,肩下的部位仿佛早已脱出我的身体成了毫不相关的挂件。虽然很想抱怨,但又出不了声。这种待遇太不人道了,是非法的吧?话又说来,其实将我囚禁起来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违法了。对于临也先生来说,我从昨晚开始就彻底成了临也先生的非法俘虏。一想到这里,我又不禁消沉下去了。
           突然,我注意到对面敲击键盘的声音不知何时消失了。抬起头一看,视线里不见了临也先生的身影。我连忙张望四周,然后仰起头倒着看见了坐在枕边的临也先生。
           什么嘛,居然还在啊。我失望极了,愁眉苦脸地埋下头去。
           “居然露出这种表情,真过分啊帝人君。明明对我做了那么过分的事,还这副不耐烦的样子,我很伤心呢。”临也先生伸出手扳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仰头重新倒着看他。
           过分的事?我想了想,顿时明白过来。
           顺着临也先生的手臂看过去,是他宽而瘦削的肩头,松垮地挂着件看上去很单薄的黑色长袖单衣,露出苍白的颈部与一小半锁骨。柔软的黑发遮盖不住由他侧颈延伸至脊背的一道大约十公分的触目惊心的丑陋伤疤。
           是的,这是我昨晚趁临也先生与青叶对峙时,用断裂的木板尖锐部分划下的。伤口尽管不浅,但临也先生只是潦草地涂了些碘酒消毒,没有包扎。目所能及的皮肤上攀爬着混着棕色碘酒的深色血块,周围布满或青或紫的细小斑痕。
           对此毫无罪恶感,我只是大胆地盯着那条伤疤看。注意到我的视线后临也先生挑了挑眉,又开口道:
           “对于对我做下这么过分的事的帝人君,我施加一点小小的报复应该合情合理吧?既然明白这一点,帝人君又为何一点都不慌张呢?”
           我依然无法回答他,况且他的浅笑始终挂在嘴边,大概是不需要答复吧,是因为对我的一切都了然于心了么?
           但是对于临也先生,我又了解些什么呢?
      


      8楼2010-12-23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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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22. The Second Day】
             ——啊啊,我还活着……
             其实在我脑空一片地睁开眼时,我并没能想起自己撞了墙的事情。但是额上的痛楚迅速渗进脑神经中枢,瞬间夺去了我的意识,内部有什么要炸裂了,就在头盖骨以外皮肤以内的地方。全身血液都集中在一点上沸腾着冒泡。但是,既然我能清醒地通过这些疼痛想起我昏迷前发生的事情,那么就意味着我奇迹性地没有被撞出脑震荡。
             ——是啊,现在不是能让我哭着叫疼的时候。
             克服下脑部巨痛后,我察觉到右手掌内藏着什么东西。
             啊,对了,就是这个!我在用半条命撞向镜子后,仅存的一线理智指引我摸索到手边一块小小的镜片,并紧紧攥在手掌心中不让临也先生发现。还好,此刻它正好好地躺在我的手中,于是我开始用它断裂层的尖利部分磨割起绳子来。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在镜片粗糙的木质边缘磨烂了我大拇指根部附近的一层皮的同时,双手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
             一边安心地抚摸着手臂上的勒痕,我一边坐起身子,突然发现临也先生不在了,难怪刚才他一直都没来阻扰我。
             “……嗯……!……呼哇~”
             讶异了一阵,我慢慢撕开嘴上的胶带,面部皮肤因此被扯得变了形。我拍拍脸让它恢复过来,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临也先生并没有在我脚上重新缠上铁链,至此我彻底从被拘束的状态下解放了。
             “难道是昏过去前的愿望成真了么?”
             边开着玩笑,我边舒服地伸展着筋骨。想揉一下额上的伤,却发现临也先生帮我绑上了绷带。
             明明自己的伤都不会包扎一下。
             “临也先生,难道你抛下我逃走了么?”
             脑中的想法不经意间溜到了嘴边,我惊讶地发现没有了拘束着我的临也先生在身旁,我竟一时无所适从起来,脑海里空荡荡的,不知下一步该干什么好。
             一时烦躁,我扯下绷带,将它扔在地上,不顾重新滴出鲜血的伤口,向溅满了镜子碎片和我的血的卫生间走去。
             关上门,解决了一整天的生理需求,我赤脚踩着满地碎渣,盯着墙上没有破裂的那部分镜子中的自己。
             破开了四分之一还不到,镜面其他部分完好无损,连一条裂痕都没有,我不禁怀疑起自己的力气到底有没有这么小。相对地,镜中的我实在不能只用一个“狼狈不堪”来形容,甚至可以说很凄惨。头上肿起了个充血的包——或许我该庆幸只肿起了一个包——嘴唇附近的一片长方形红印中还散布着类似吻痕的印子……我不愿去想象些什么,想来我并没有很渴,大概这是临也先生喂水时留下的,然后很快又重新贴上胶布,使得吻痕遗留了下来……就权当是这么回事吧。衬衫领口被扯开,锁骨处有青紫的牙印……够了!临也先生你给我差不多一点!
             双臂的皮肤呈现出红白交间的条纹状,其中被麻绳磨破的血口子遍布,有些已经氧化发黑了,右手大拇指至手腕间的皮肤烂掉了一层皮,稍微碰下就像被火烧一般灼痛。捞起裤管还能发现一些铁链的遗痕,不过已经很浅了。
             我整理了下衣服,还发现钱包和手机被搜走了。不过也只是这种程度而已。我放下心来,随即涌上心头的却是莫名的空虚。
             我再次看向衬衫倒数第二颗纽扣。
             ——接下来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来,脚被镜片刮得生痛。
        


        11楼2010-12-23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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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也先生仍然没有回来。
               尝试打开铁门,但它纹丝不动,估计从外面被锁紧了。手头边并没有防寒大衣,可以的话真不想从那残留着冰块的窗边爬下去——当然爬不爬得下去都成问题——所以这里是几楼呢?对自己身处位置感到好奇,我向房间中唯一的窗户走去。
               不知为何心跳有些加速,我完全不知道我将看到些什么。不过我还是下定决心,将全神贯注在那只拉住了窗帘一角的手上。
               在企图一鼓作气扯开窗帘的一刹那,一只不知从哪伸出的手倏地出现在视线中,握紧了我的手背。
               “……!?”
               心脏顿时跳到了嗓子眼,我以差点扭断脖子的力度转过头去。明明扭动的是头,但同时身子也被一股不由分说的强硬力道推动着转了过来,眼前景象迅速流动并落入一片漆黑。随后,脚掌离开了地面,我被蒙着眼以头朝下栽的难受姿势抬了起来。
               “哇呀!!放……放开我!!”
               有种不妙的感觉,我大声叫喊着,垂下来的双臂和双腿不断胡乱踢蹬,最后撞开抬着我的手肘,像一块破布般“啪”地趴倒在地,额头上的包再次受到冲击,我痛得差点闭过气去,牙关都要咬碎了。
               就地滚了一圈半跟那人拉开距离,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抬起头。
               “……临也……先生……”
               真见鬼,明明刚才确认过这个房间不存在我以外的任何人,此刻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临也先生却正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
               “我才去准备了下午饭,帝人君就坐不住了么?”
               临也先生对我手臂被解放了的事毫不惊讶,看来是知道我藏了块镜片了。他若无其事地递过一碗热汤,几块白嫩的豆腐沉浮游曳着。
               “……只是想看下风景而已。”这并不算是撒谎,但我还是心虚地移开目光,因为不想败给食物的香气。
               “是吗,无所谓了。比起这个,帝人君一天没进食了,饿死了的话就麻烦大了呢,吃一点东西如何?”临也先生用汤匙舀起一勺汤,将它吹凉后递到我嘴边。
               我很认真地犹豫了一下:“不会下了药吧?”
               “啊哈,真会开玩笑呢!你觉得我会下什么药?”临也先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汤匙微微地颤动,差点把汤洒到我身上。
               将心中某个答案埋了下去,我还是喝下了这口汤。
               “有毒么?”临也先生收回汤匙。
               “不,很好喝。”我老实地摇摇头。
               带着热度的浓稠美味犹如生了根的藤蔓紧紧缠绕住舌尖。出于紧张一直都被我抛在脑后的空腹感排山倒海地袭来,视线逐渐被那碗浓汤吸住,无法移开一寸,昨天受过的冒犯此刻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临也先生始终不将碗给我自己拿,我只好忍住屈辱,任他将汤一口一口送进我嘴里。我感觉自己简直像他养的一头宠物,特别是在看到他沉浸在优越感中的享受表情后,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还剩最后一口时,临也先生一仰头将汤含进口中,然后将双手肘抵在我肩头,将嘴唇凑过来与我的唇紧紧相贴,热汤通过他的舌尖慢慢被推进我的口腔。
               我没有动弹,只是闭上了眼睛,感受他含住我的舌头不断地索求,环着我头部的双臂一点点收紧。
               这不是他第一次与我舌(- -咳咳)交。残存在记忆中的初吻来得既突然又莫名,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无端的恐惧,就算是轻微碰到都能让我惊得一震。只是在夜深人静时,我偶尔会不禁回味起那份尴尬、羞耻中夹杂的些许动摇。
          


          12楼2010-12-23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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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讨厌这种感觉,体内深处似乎是这么笃定的。
                 临也先生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人呢?
                 在独处的时候,我有时会这么想。
                 普通的长辈不会吻我,恋人不会把我囚禁起来,敌对的人更不会抱着我喂汤。
                 我对他也绝不是爱慕之类的感情,硬要说的话,恐怕是向往,又或者,归属感。
                 这样微妙的我们之间的关系,大概只有一个词能够诠释。
                 临也先生似乎终于满足了,不再以羞辱我、讽刺我为乐,也没有把我重新捆起来,于是我从被囚禁变成了被软禁。从这个方面来看,他真的非常令人琢磨不透,不过正好让我也轻松了许多。坐在床上乖乖地吃完他不知在哪准备好的午饭后,我开始四处巡查这间房。刚才我拉窗帘时并没有听到铁门的声响,这意味着房间里存在暗门。
                 “临也先生,我昏了多久?”我蹲下身,一点一点敲着地砖,聆听回音有无差异。为了不引起怀疑,我还向正收拾着碗筷的临也先生搭话。不过似乎他并不会管我在做什么,甚至没有看我一眼。
                 “一天多。多亏我勉强扯住帝人君,才让你捡回了一条命呢。不然大概一个星期都醒不来了。”
                 “……那还真是感谢。不过我还是希望醒来时能够躺在这个房间以外的地方。”似乎正如他所说,他的右臂上有一块新的擦伤,大概是那时弄的,但我完全不记得了。
                 只昏迷了一天多的话,今天便是12月22日了。
                 地板没有问题,我站起身来轻敲墙壁。
                 不经意扭过头,却眼睁睁地看见临也先生不用费多大力气便推开可活动的立式空调机,灵巧地跨过重重电线,在我视线里消失了。
                 “……”
                 他是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他刚才一定在不动声色地看我的笑话!
                 我顿时无地自容,恨不得在墙上敲出一条缝来钻进去。结果直到临也先生回来,我都一直扶着墙生闷气。
                 临也先生并没有理会我的郁闷,他带着碘酒和绷带,把我拉到床上坐着,开始为我重新包扎额头。
                 “说起来还真是吓了我一跳,居然会去撞头,不珍惜自己的生命总是乱来可不行哪~”
                 “是临也先生捉弄得太过分了。”我毫不犹豫地回嘴道。
                 “是嘛,抱歉抱歉,因为很好玩嘛~”临也先生的道歉从来都不会带有一丝诚意,只会让人越听越气愤。
                 “……痛!……呜呜……”蘸着药水的棉签擦拭着我的伤口,痛得我舌头直打结。
                 临也先生靠得很近,他侧颈上的伤痕像条难看的虫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心底的疑问不禁脱口而出:“临也先生自己……呜!……不打算包扎一下么?会感染的……”
                 “嘛,感染倒不至于,而且我想留着做纪念呢,这样每次看到它的时候就会有想欺负帝人君的念头了~”临也先生抓起我的右手,开始涂抹右掌上的伤痕。
                 “那我还真是敬谢不敏,请放过我吧……唔嗯!”倒吸着冷气,这次我咬到了舌头。
                 透过窗帘渗进来的光线开始一丝丝变暗,我意识到夜晚就要降临了。
                 “临也先生在工作?”
                 整个下午他几乎都待在电脑桌旁,我则借来了一本书翻阅着。
                 真的没有什么被监禁的实感呢,有些无聊了。
                 “没有呢,从昨天开始我就与外面断绝联系了,原因不用我解释了吧?”
            


            13楼2010-12-23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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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也先生不打算放我出去?”
                   “暂时不考虑。”
                   “没有这个必要吧,不想被青叶找到的话,临也先生大可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啊,为什么要把我也一起抓走呢?”
                   “我怎么会为了一个小鬼躲起来呢?”临也先生意味深长地盯着我,“我只是碰巧看到了帝人君昏倒了,所以就想把你带回来关着而已。”
                   “……不是碰巧吧,明明是临也先生的手刀把我击昏的。我并没有失忆,请不要这样混淆事实来蒙骗我。”
                   “嘛,这种事情怎样都无所谓啦~话说帝人君不想知道现在外面乱成怎样了呢?”
                   “……能怎样呢?不就是少了一个我而已。”
                   “骗人吧帝人君,你绝对不是这样想的吧?”临也先生有些兴奋地摆动着鼠标,现在的他看起来就像个刚接触电脑,对新事物充满好奇的小孩子,“搬运工、园原家的小姐、纪田正臣、小田田他们……啧,还有小静么?那小鬼也太多嘴了吧……粟楠会也不平静呢……怎么样?看来大家都很担心和我一起消失了的你呢?真幸福呢,帝人君~”
                   “……”
                   随着熟悉的名字一个个被提及,我的思绪不禁一同飘向这间房以外的地方。
                   现在如果挠着头说着“真的已经没事了”并回到大家那边,是不是就能回归日常呢?
                   园原同学一定很担心我吧,真的很抱歉。
                   正臣会把我教训一通吧,他明明说过叫我不要接近临也先生的。
                   会被赛尔堤他们责怪吧?
                   但是,对待我的态度一定不会变的。因为大家都是好人呢。
                   让这么多好人都为我担心,我真的很差劲。
                   但是,尽管怀抱着愧疚,我却毫无悔意。
                   因为那边的日常世界,唯独缺少了临也先生。
                   “临也先生,你应该明白吧,我已经回不去了。”
                   “嗯,是呢。所以帝人君乖乖地待在这里就好。”
                   被关在位置不明的秘居里的第二天晚上,软禁了我的临也先生在凌晨关闭了电脑,爬进了我盖着的被子里。
                   我挣扎了下,最终还是遵从了疲倦的身体渴睡的本能,没有推开他。
                   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我早已对他这些暧昧举止习以为常。
                   甚至觉得,再也没有比这个更自然的事了。
                   不过,不出30分钟我就受不了了。只好一边咒骂着临也先生该死的手,一边干脆地卷走了被子睡进卫生间的大浴缸里。
                   5分钟后,我睡着了。
              


              14楼2010-12-23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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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发现这的确是一场梦。
                     今天是12月23日了呢。被困在这房间里已经第三天了。
                     第三天么?
                     迷迷糊糊地想着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我从浴缸中爬出来,突然发现下面湿了黏稠的一片。
                     我的大脑顿时当机,长达5分钟无法运转。
                     大概是我弄出的动静太大,把孤自一人躺在床上的临也先生吵醒了。他慵懒地用手整理着翘起的头发推门进来,发现了扯着一条毛巾遮体,手忙脚乱地洗着内裤的我。
                     “……能请你回避一下么,临也先生。”
                     不幸中的万幸是被子并没有被弄脏,但抱着被子出去的临也先生似乎在很难受地强忍着笑。真是可恨,为什么这几天我在他的面前总是丢脸?
                     那个晚上的情景总会时不时地化作梦境困扰着我,每次梦醒后都会发现大腿根部全部染成了乳白色,浓液还在不断往下淌。
                     真是受够了。一点都不理解临也先生是怎么想的,这样难道不会让我更憎恶他么?!
                     但是,与我的愿望相悖,比起临也先生来我更憎恶这样的自己。
                     从洗手间出来时,临也先生已经很周到地将烘干机搬了进来。我只好尴尬无比地将贴身衣物拿出来烘干,不敢往临也先生那边看上一眼。
                     打死我也不告诉他我是因为梦见了他才梦(- -咳咳)遗的。
                     下面黏糊糊的十分不舒服,我打算去冲洗一下身子。确认了卫生间配备有浴衣和毛巾后,我解下衬衫和裤子,钻进淋浴头下。
                     “……临也先生还是先去处理下伤口再进来洗比较好。”在临也先生想要尾随着我进来时,由于不想看见他,我将他一股脑地轰了出去。
                     然而,肩挂着跨越了整个胸膛的绷带的临也先生很快又进来了。
                     冲好澡后,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舒舒服服地坐了进去。
                     “越来越没有作为俘虏的自觉了呢,帝人君?”正坐在我对面,临也先生愉快地抛来嘲弄。
                     我也毫不示弱地回复道:“确实呢。不说我还以为临也先生请我是来度假的,虽然方式奇怪了点。”
                     亦或者,是从非法囚禁,升级为合法囚禁了?
                     周围圈着几层滚烫的雾气,我放任不快与疲乏在其中蒸发消融。
                     视线落到被我脱下放在一边的衬衫上。
                     或许透过重重水汽看到了我嘴边慢慢浮起上翘的弧线,临也先生将我拉近他跟前,手指捏着我的下巴:
                     “帝人君,你在笑么?”
                


                16楼2010-12-23 10:06
                收起回复
                  2025-05-22 18: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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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笑么?
                       这真是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不能笑呢?
                       明明是在这种情形下啊——
                       “临也先生,或许你应该出去看看。”
                       “……”
                       沉默了一阵,临也先生或许觉得异样。他放开拉着我的手,扯过一件白色浴衣围住身子,从水中站起,径直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发现临也先生久不经日晒的皮肤苍白得近乎病态,实在不适合穿白色的衣物。
                       然后,我也站起来,穿上另一件浴衣——说到底为什么有两件?——顺便捡起丢在一旁的衬衫。
                       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我走出了卫生间。
                       窗帘第一次被拉开了。
                       房间前所未有地明亮,甚至对这几天都身处暗处的我来说有些刺眼。日光不再受任何阻挠,争先恐后地涌进并灌满了整间房,在米黄色的瓷砖上涂上银光。
                       穿着浴衣背对着我的临也先生站在窗边,身上的水珠在光的照耀下熠熠地闪烁着晶亮的光芒,窗外有漫漫雪花在微风中打着转飘零而下,看上去像一幅赞颂光明的印象派油画。
                       “你的救星到了,帝人君。”第一次抹去了笑容的临也先生不爽地咋舌道,“真是奇怪呢,小静,怎么会想到在这里呢?……蓝色平方的小鬼也在,真是烦人,明明帝人君应该是我的战利品才对……”
                       “不是的,临也先生。”我出声更正他的言辞。
                       “因为,被囚禁在此地的,应该是临也先生,是你才对。”
                       空气中飘荡着可以消磨神智的寂静。
                       临也先生莫名地看着这边。于是我取下衬衫倒数第二颗纽扣上嵌着的小型发信器,将它抛给临也先生。
                  


                  17楼2010-12-23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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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共向青叶发出过两次信号。第一次是12月22日,临也先生不在时,我在镜前整理衣服时发出的,在报平安的同时将这里的位置传达出去。第二次则是刚才脱下衣服的时候,传达了意味着“进攻”的信号。
                         我边简略地向临也先生解释着,边观察他的脸色。
                         “临也先生,你才是我的合法俘虏呢。”
                         半晌,他大笑起来,将发信器摔在地上狠狠踩碎。
                         “哈哈哈哈!真没想到帝人君被我抓走是装出来的呢!啊哈,真是抱歉啊!我不应该小看帝人君的,啊哈哈哈哈……”
                         我怜悯地看着他。在我面前露出他如此疯狂的本性,这是第二次。
                         只是,不知是否我的错觉,此时那疯狂得不加克制的欣喜中,似乎有那么些悲哀的意味。
                         一切都是为了获得完全的主动权。
                         为了捉住临也先生,我们想了很多办法。最终,我负责做诱饵困住临也先生,青叶负责制造我被临也先生绑走了的传言,从而获得平和岛先生的帮助,这个运用了欲擒故纵的方法的作战是最佳方案——我是这么对青叶说的。
                         但是我很清楚这个方案是存在很大漏洞的,比如,万一临也先生搜我的身时,发现了纽扣上的机关,我便会陷入窘境。再者,如果他在这三天里扔下被困的我跑了,我也无可奈何——在青叶这么怀疑的时候,我一口咬定了临也先生不会这么做。要问为何的话,那是因为我相信临也先生对于“人类”这种生物还是满怀着爱意的。
                         不知青叶是否看穿了我也有自己的盘算,尽管有些犹疑,他最终还是接受了这种乱来的作战,这令我感觉十分抱歉。
                         真的非常乱来呢。走错一步都会失败。我用木板划伤临也先生惹怒他,然后故意被他弄昏后抓住。为了不露馅而迎合临也先生的心意,受尽了屈辱的同时还弄得浑身是伤。
                         不过,在他放任我自己解开绳索的那一刻,我就已经赢了。
                         约定好的期限是12月23日,在这三天里我用撞的也要将信号发出去。这样一来,如果第二次信号迟迟不能发出,青叶也会按原计划进行。
                    


                    18楼2010-12-23 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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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也先生,不如我们来谈个条件吧?”
                           在临也先生试图移开空调机时,我拽住了他的手。
                           “帝人君不会又提什么让我退出DOLLARS的事吧?真是不依不饶呢。”铁门外响起一声轰鸣,临也先生向来游刃有余的表情逐渐僵硬起来。
                           大概他也没信心渡过这一劫吧,即使习惯了对付平和岛先生,但青叶肯定也正堵在楼下,说不定还有其他人在。
                           我微微地笑了,目光转向一旁的窗外景象。
                           真好,这里并不是我完全不知晓的地方。外面的街景我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我走过无数次并且在其中一次丢了我的初吻的,位于池袋的一条偏僻小道。
                           青叶走进来时,不由得愣住了。
                           他捡起被扔在地上的我的衬衫,眉头紧皱,表情变得扭曲。
                           “喂,小子,这是怎么回事?”比他先一步进来的平和岛先生一脸烦躁地来回走着,他本来想揍的人不见了,自然十分愤怒与疑惑。
                           “不知道……折原临也大概在前辈联络我之前就逃了……大概……”
                           “即使是这样,那个叫龙之峰的同学现在在哪?”
                           “……”
                           无疑,这才是关键所在。
                           不知是临也先生,连我也从这房间里消失了。
                           “呵,抛弃我了么,帝人前辈?”青叶面色铁青地走出房间,口里不断喃喃自语着。真不愧是他,无须说明什么就能猜到我的意图了。
                           然后,从门外的墙壁传来了重物砸击的钝响。如果没猜错的话,大概是青叶用拳头砸在墙上发出的。
                           他大概很气恼吧,真是抱歉。
                           但是他应该也知道我有自己的考虑,利用着对方这一点是彼此彼此。
                           如果最后能有机会对他说一句“一直以来都这么努力,真是帮了大忙,非常感谢”就好了。
                           不过大概是没有这机会了。
                           “真是的,小静还真是过分。”
                           一脸可惜地看着秘居的惨相,临也先生将电脑的机箱残骸踩出“吧唧吧唧”的声响并以此为乐。
                           “哇,好冷……”我推开窗户,寒风顿时一鼓作气地往我脸上刺击,几片雪花顺势飘了进来,挂在我的浴衣上结成了冰晶,“不过这样看过去真的能看到我家呢,临也先生你每晚都在偷窥么?……啊,糟了,青叶还在楼下,让他看到就糟了……!”
                           我从窗户旁移开,穿过空调机后的墙洞来到另一个房间。这间房的布局与隔壁无异,只是在与隔壁的卫生间相同的位置上配备了厨房。估计是临也先生嫌单间公寓不够大,便买下了两套吧——这个人究竟有多奢侈?
                           刚才平和岛先生他们进来时,我和临也先生便躲在这里。
                           为了防止他们发现这间房,我还用电线将空调与墙壁的空隙堵了起来,结果他们完全没想到有暗门,看来青叶也失去了冷静呢。
                           不过也托他的福,我达到了自己的目的。
                      


                      19楼2010-12-23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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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来没有告诉过他人的,从最初开始就扭曲了的,我的愿望。
                             是的。我想要跟随临也先生,不想再在人群中当着那一个渺小的旁观者。
                             当我得知临也先生就是那个一直宣传着DOLLARS的人时,一种奇异的感觉就一直笼罩在我心头。
                             原来这一切都是临也先生给予我的。
                             因此,他能给予我这些,他便能给予我更多。
                             犹如一片融于冰水的毒药,毒素极其缓慢地向四周扩散,一点一点侵蚀着我原本的日常。
                             积累到一定阶段,渗进脑髓的毒发作了起来,就像现在。
                             我不后悔。
                             如果临也先生能暂时填补我的苍白空虚,我即使成为用于暂时填补他的百无聊赖的道具也没关系。
                             拼拼凑凑,组成两个人的完整世界。
                             从彼此间的填补中诞生了象征“唯一”的羁绊,这种关系化为言词的话大概就是那个了——
                             加上西洋语言中修饰无血缘关系的家人时常用的前缀。
                             ——合法关系。
                        


                        20楼2010-12-23 1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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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ime is Unknown】
                               说起来很好笑吧?在我玩笑着问身边的少年要不要在房契上签上他的名字时,他竟歪着头问我:“我算临也先生的什么人呢?”
                               他冻得鼻头有些发红,半张脸都缩在白色的毛绒围巾中,瘦小的身躯紧紧地裹在我借给他的长大衣里。
                               我思考了一阵,确实很难形容出来,于是便随口揶揄道:
                               “不知道呢,大概是合法存在吧?”
                               不料他听到后,竟露出有点高兴的神情,用力地点了点头。
                               “呐,帝人君还没有告诉我理由呢,为什么要提出那种条件?”
                               我刷着银行卡付清了房款,在等待售楼小姐将房契写好的空余时间又向他发问道。
                               他从围巾中探出脸来,静静地回答道:
                               “因为……园原同学似乎察觉了些什么,我也总是被奇怪的人监视着,再待在她身边会将她卷进来……”顿了一下,他又将头埋进围巾中,低声地嗫嚅道,“不对……不是这样的……嗯,是因为……我有点厌倦了……一点都不有趣……到处都是些败类……”
                               “哈,就因为这样而离开喜欢的女生跟着我这种人,真的没关系么?”
                               “那要看临也先生怎么做了。”他露出奇妙的神情,抬头看向我,“如果临也先生能带给我有趣的非日常的话,一直这么下去也没所谓。”
                               “……”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着这个一年前还是个乖巧老实的好学生的少年。一想到是我一手为他精心准备的成长环境,促使他的心灵扭曲得如此极致,这么直接地说出这种台词竟毫无犹豫和迷茫时,一股油然而生的喜悦与满足就让我几乎能开心得大笑起来。
                               然而我目前还是暂时藏起这股冲动来比较好,毕竟现在的他是离我最近的人,这种危险的情况对我来说可谈不上轻松呢。
                               但是我怎么会讨厌这种身处危险与安全的间隙中摇摆的感觉呢?
                               怎么可能?!我非常、非常地享受呢!
                               这多亏了你啊,帝人君,爱着你哦?
                               所以让我更多地对你贯彻我的爱吧?下次不要逃,怎么样?
                          【This is the End】


                          21楼2010-12-23 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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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和度受无理取闹的河蟹神器斗了一上午的吾先占个SF吧QAQ
                            雪酱乃可以坐吾腿上OvO【喂


                            IP属地:上海23楼2010-12-23 1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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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22 18: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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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呜光顾着3楼了米抢到沙发好悲剧QVQ


                              IP属地:中国香港24楼2010-12-23 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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