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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八十年代曾因军改民,我们那里弄张持枪证,买把气/枪很容易,最多时候,宿舍楼里有六杆气/枪,二把双/管/猎/枪。因为枪多,厂区附近虽有几个山头,但要打到鸟也并不容易,通过朋友,常到其他厂区去打鸟。
制药厂是老厂区,有好几棵老樟树,还有几棵宝塔状的柏树。这几棵柏树树阴浓密,树形高挺,正是一种麻雀的栖息佳处。秋冬夜间用手电靠着树头往上照,横枝上密密栖息着麻雀,一串串的,几乎没有间隙。挑无障碍处瞄准一只架好气/枪,打下后,就留一个空位,其他麻雀整齐挪动补位,枪位不需调整,就可以把一串麻雀打光。也许是习性,也许是抱团取暖没了警惕性,也许是夜盲的无奈,总之,那次是收获满满。
后来不许打鸟,所有的枪都上交了。打鸟不是好行为,但那笨鸟的行为,一直记得。


IP属地:福建1楼2025-03-18 12:20回复
    二、怎么找到黄龙洞已经忘了,对山里人来说,这里的风光只能是呵呵,但也买了门票,换了古钱,准备到此一游算了。同学去寻幽探秘那人造的风景,我就在洞口听古筝。
    弹古筝的姑娘穿着古装,人是一惯的漂亮。筝曲不多,十多曲的样子,忘了点一首是五块还是十块,我应该点了几首,其中有十面埋伏、高山流水,然后就静静听着。后来莫名地我又去了几次,或许就为听筝,应该想把曲目都听遍了吧。
    因为一直都是退而不休,一直想再去看看,也一直都未能成行。


    IP属地:福建2楼2025-03-19 12: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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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从雄镇楼到浙大不近,是骑单车去的。
      刚到时,联系人就问水平,其实我们也不知道,三人中就只有我曾经有过业余1级的证书,就告诉联系人说业余初段,于是他就叫来三个浙大的业余初段,结果我们全赢了,后来叫来了二个业余3段,一个业余5段,抽签后我对一个业余3段,结果我们又全赢了,浙大学生脸上就有些挂不住,认为是有意来踢馆的,要求换人再战,我们见有些势头不对,就借太迟回绝了。
      从交流到战火,或许在不经意间。


      IP属地:福建3楼2025-03-20 1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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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记不清多久没看过电影。但80年代中期闽南语地区曾经引入过一部台湾电影搭错车,有幸看过且一直记得。说起来也巧,那时,分配在临县的大学同学来找我玩,因为工作没几年,囊中羞涩,所能招待得只是一份小吃和看一场电影,这电影便是歌舞剧搭错车--通常我是不看电影的,业余时间去黑白世界逛逛才是常态。
        更巧得是,那年县越剧团要解散,有一个告别晚会,因为是共建单位,我也有一张票。压轴的便是台柱子演唱搭错车的曲子,是否、酒干倘卖无、一样的月光、请跟我来,人美,歌美,不知是现场的原因,还是演员告别气氛,当然歌曲也都是经典,那时听得真是荡气回肠,以致多年后去看中央台同一首歌现场,都没了感觉。
        那时人单纯,所以眼泪是不值钱的,感动是常态。


        IP属地:福建4楼2025-03-25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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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从公交保修厂到雄镇楼广场没几步路,那里有个食品公司小门店,店很平常,不过售货的两个小姑娘很漂亮,小脸蛋惯常的白里透红,眉毛如黛,大眼灵动。糕点是常吃不起的,再说粮票也少有剩余,所以到小店的理由就是一角五分钱的小包装的萝卜干。
          有段时间晚饭后到广场溜达就成了惯例。喊一声“服务员,一包罗拔干”,小姑娘就飘了过来,笑咪咪的纠正说“萝卜干”,于是我就跟着念“罗拔干”,于是笑声出来了,如绵柔的晨光,暮色似乎都亮了起来。我口音虽重,但也没到这程度,为留印象计耳。那时厂里流行猜硬币游戏,就是几个人手里各拽几枚硬币,然后轮流猜总数,谁猜中归谁,所以口袋都有些零钱,当然最后都去了食品店,换来清脆口感,和那一段明亮时光。
          厂里也有个漂亮姑娘,电工,我们私底下给取了个外号“黑牡丹”,有几个同学就去撩拨,没想到后来就追到大学里来了。现在想起来同学刚听到“黑牡丹”要来时那手脚无措的样子,就觉得好笑,青春啊。


          IP属地:福建5楼2025-03-28 1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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