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戏台之上唱国殇，暗棋之下定生死」
客官且慢走！
这厢有——
梨园不唱风月，戏袍藏尽山河泪，
书生血染宣纸，烽火偏照双面棋，
北伐军官怀表里滴答着催命符，
青帮大佬的雪茄盒码着五千把开刃刀，
留洋小姐的蕾丝伞骨淬着孔雀胆。
黄浦江雾大，您得看清脚下：
踩的是学生血书浸透的传单？
踏的是日本商行烧焦的账本？
硌着孙先生撕毁的密信残角？
还是……
青帮灭口那夜，歌女坠楼时摔碎的翡翠簪？
台上早给您留了座：
左席看客喝彩北洋大帅，袖里却揣着共产国际金条；
右厢雅座老爷鼓掌革命党，皮鞋底粘着大世界歌厅的火油；
而戏台梁上还猫着位，
那位爷的枪口既瞄着虞姬，也锁着台下您的眉心——
客官，您是哪路人？
是来寻《沪满协定》真本的燕京书生？
是领了青帮红花银元的租界探长？
是带着莫斯科密电码的纱厂女工？
还是……
双面人？
是角儿？是谍？
台上唱新词暗渡陈仓，台下焚血书以死明志——
北洋高官袖藏卖国契，革命党人棋局藏冷枪，
四大家族商船载火炮，学生骨血化剑指苍天。
你选哪条道？
护密约、毁契约、夺江山、守戏台……
乱世无纯粹忠奸，唯见人性裂痕处，
一点星火，烧穿民国十年暗夜。
铜壶滴漏三更天，速速对暗号入席——
“外争主权”后句？（抛血书）
“内惩国贼”前文！（掷火把）
“敢不敢在枪口下改一句戏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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