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幸的是,围在人群中看热闹的一个青年男人反应很快,他是我邻居朱贤婆子的小儿子。那是冬天,那个叔叔当时脚上趿拉着一双黑布拖鞋。
他一看情况不对,连忙一路狂奔,死追着我妈妈不放。又在万念俱灰着的我妈妈即将/投/河时,伙同几个好心人把她拽回来。
这边秃顶的公公还在敲锣打鼓,满面春风的数落我母亲的罪行。他认为我妈妈这个/恶/妇,当真人神共愤,罄竹难书。所以他巴不得我妈妈去/si,那样他就可以彻底把我那美的惊天动地的父亲,变成nu隶,以后差遣他给自家当牛做马。
然而很快就发生刷刷打脸的事情,我的最小的姑姑,在地上捡到一张一百元。
原来白天的时候,爷爷曾经lou被子出去晒。那夹在里边的一百元,便顺势落在了地上……
真相大白了,我的母亲终于沉/冤/昭/雪/了。开始还在那里xiong赳赳气昂昂的爷爷,此刻便哑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