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亨利来找他复仇的时候，看似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对话实际上充满了手上沾满鲜血的老刽子手的狡辩与偷换概念，他首先将战争和暴行划了等号，参加战争就等于暴行，不论杀谁都是罪恶，反正都是执行命令，这就将他屠杀平民的行为的罪恶感淡化了，然后说他会记得每一个他杀的人的样子，说明自己也不嗜好杀戮，但关键是你又不是什么需要每次都上战场厮杀的基层士兵，你一个统帅哪来那么多杀人的机会？作为一个统帅最大的恶就是命令士兵去行暴，就比如曹操自己可能没杀过几个人，但他命令士兵屠城的罪恶不会减少分毫。再者说，光头要不是非要投靠西格蒙德斯还屠杀自己的国民能犯下这么多暴行吗？根本就不是他的职责，他又不是匈牙利贵族，他的职责本来是扶持国王抵抗外国侵略者，他作为波西米亚贵族屠杀本国人民帮助红狐狸篡位我都不知道他从哪来的脸说职责。
但从另一面来讲，可能这也是这些年他这样麻痹自己的说辞，他知道他做的是恶，只不过他认为是必要之恶，为了让瓦刺拉夫下台，所必要的鲜血，因此他才记下每一个他杀的人作为一种赎罪的手段。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让亨利杀死他，会和亨利谈心，因为他实际上也被内心的纠结折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