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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铠虫混同]天之水(当征伸……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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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了《虫师》,被其感染,写了这个东西。 
自知写的乱七八糟,还是拿出来找拍,请大家不要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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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士遇见那个人时,那个人正坐在最高的树枝上仰望天空。天空正下着雨,他扬着头毫不在意地任由雨水击打在脸上身上。 
征士加快了脚步,直奔那棵最高的杉树。三年来他每天都来看这棵树,而且从不允许其他人靠近,因为他最爱的人埋葬在这里。 
“喂,你在干什么?快给我下来!”征士仰头对坐在树上的人喊道。 
雨水逼得他睁不开眼睛,他看不清那是什么人。朦胧中,征士看到那个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失去重心跌了下来。 
“不,伸——!”眼前的一幕竟与那时一模一样,征士不由自主地喊了出来,抛开手中的伞和吊唁的花,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接住了那个人。 
怀中的躯体未着一丝半缕,冰冷如无情的雨水。 
但是这些疑问在征士看清那个人的面容之后都被他抛在了脑后,他紧紧地抱着他,轻轻地说:“伸,你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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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你回来了。”征士笑眯眯地看着从远处跑过来的身影。 
“哥哥,哥哥,你快看!”伸兴高采烈地跑到征士的身边,一边喊,一边拽着征士的衣服把他往院外拉。 
“你又拣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吗?”征士依然笑眯眯地看着伸,他知道伸喜欢游水,而且常把从河的上游漂下来的东西带回家。 
伸天真地回答道:“是很奇怪的东西,长得和我们很像,但是不会动。” 
伸拉着征士来到院外,墙边靠着一团湿漉漉的东西。征士走过去仔细看,原来是个浑身湿透的人,从装扮来看,应该是个旅人。 
征士的脸色阴沉下来,他不想和外人接触,甚至没有告诉伸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其他的人。 
是溺水了吧。那个人一动也不动地倚在那里,征士蹲下身探了探他的鼻息,还活着。 
“在哪里发现他的?”征士问道。 
“林子那边的河里,顺流漂过来的。”伸回答道。 
既然还活着就把他送回原处吧。征士伸手准备抱起那个人,右手突然触到一片温暖粘稠的感觉。 
是血。征士查看那人的背部,三道被猛兽抓伤的伤口正不停地向外涌出鲜血,周围的衣衫早已被血浸透。 
征士犹豫了一下,他虽然讨厌外人,但是见死不救的事可做不到,尤其是在伸的面前。 
至少替他包扎好再送他走。征士这么想着,把那个人搬进了屋里。 

“伸,你在吗?”征士呼唤着,但是没有回答。 
自从送走那个受伤的旅人,伸留在家里的时间越来越短,大多数时候不见其踪影。 
伸是个好动的孩子,常常一个人跑出去玩,十几年的山中生活令他对整座山熟悉的如同自己家的卧室。以前征士是很放心,但是现在山上来了外人,征士害怕伸会出什么事。 
难道与那个人有关?不会的,自己已经告诉过伸不要接近他,伸是个听话的孩子,决不会违背自己的话。 
征士这样想着。 
伸是我的,决不会被任何人夺走。 

“哥哥,哥哥,山的外面是什么?” 
“是山。” 
“哥哥,海是什么样的?” 
“……不知道。” 
“哥哥,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存在是吗?” 
“……伸,你是从哪里听来这些的?” 
伸毫不犹豫地说:“是当麻告诉我的。” 
“当麻?”征士一时想不起伸指的是什么。 
“当麻就是那个顺水漂来的人,他说我可以叫他当麻,”伸笑的很开心,“他知道好多好多连哥哥也不知道的故事。” 
征士的脸色变了,他抓住伸的肩膀厉声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要接近他吗!” 
伸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泪光渐渐涌现在眼眶中。 
征士见状心痛起来,他松开手,拭去伸眼角即将滑落的泪水,轻轻地说:“我也是为你好,外面的世界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美好,没有人会关心你,同情你的遭遇,而且往往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抛弃你……”征士的目光随着他的话语流露出深邃的痛苦,仿佛陷入了久远的回忆。 
冰冷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另一种温暖的温柔取代了那冰冷的感觉。征士回过神,眼前的伸正伸手擦去自己脸上的泪水。 



1楼2006-04-19 08:51回复
    伸的眼神迷茫而不知所措,他小心地看着征士凄凉的微笑,一边说对不起,一边撤回那只手。 
    征士捉住那只手,将它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脸上,闭上眼睛,一边感受着从那掌心传来温度,一边轻轻地说:“不要离开我,好吗,伸。” 
    “……嗯……” 
    伸第一次对征士的话犹豫起来。 

    之后的一段日子里,伸都很少外出,偶尔出去,也会很快就回来。 
    他变得沉默,除了在征士面前稍展笑颜之外,几乎大部分时间都在望着某个方向发呆。 
    这天一早伸便不见了踪影,直到傍晚也没有回来。就在征士打算出去找他的时候,伸回来了,泪流满面。 
    “伸,怎么了,伸?” 
    “他要走了……” 
    “谁?谁要走了?” 
    无论征士怎样询问,伸再不说一句话,眼泪却没有停止流淌。 
    第二天早上,征士睁开眼睛,发现伸一脸平静地跪坐在他的身边,看到他醒来,伸对着他深深地拜了下去。 
    “哥哥,对不起,”伸说,头深深的低着,看不到他的表情,“我想了一夜,虽然舍不得离开您,但我还是希望能到外面的世界去看看。” 
    征士闻言吃了一惊,他“呼”地坐了起来,盯着伸的目光像是要化成利剑穿透伸的内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离开?我们一起生活在这里不好吗?” 
    伸一直低着头,声音听起来是种压抑的低沉:“我很感激您把我养大,但是到了现在,我深深地体会到只有在当麻身边我才会觉得开心,现在他要走了,我……” 
    伸没有说出来的话征士已经完全明白了,他发了狂一般抓住伸的双肩猛摇,并怒吼道:“你这忘恩负义的杂种,忘了我是怎样把你从狼嘴里救出来的了吗?忘了我是怎样不辞辛苦把你养大的了吗?明明被人抛弃却还要回到那个地狱去,只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混蛋,就想把我对你的恩情忘得一干二净吗?” 
    伸终于抬起头,看着征士回答道:“不,我没有……” 
    征士直视伸的双眸,那里宛如一汪清澈而平静的池水,即使在狂风暴雨下也没有一丝波澜。 
    “没有?哈哈,别想再骗我了,我早就看透了,再也别想有人能够抛弃我。” 
    征士狂笑着把伸推倒在地上,转身踏出房门,将伸反锁在里面。 
    伸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又端正地面门而坐,脸上的表情依然平静,却有一滴眼泪不由自主地滑落。 

    东方的天空开始聚集起一团乌云,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看样子会是一场暴雨。 
    征士在山间小路上狂奔,奔向那引诱伸的罪恶。 
    当麻一定是那些恶魔的使者,他们已经害自己痛苦至今,自己决不能让他们再伤害伸。 
    征士开始后悔当初一念之差救了当麻。他已经知道伸在这一个多月中常常去给当麻换药的事,知道伸慢慢地从当麻那里了解了外面的世界,知道伸已经爱上了当麻甚至要随他而去。 
    伸,为什么我对你的关爱你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却对一个陌生人如此的迷恋。 
    因为他是恶魔,他引诱了伸。 
    必须戳穿他的面具,让伸看看恶魔们的真面目。 
    伸,我才是唯一爱你的人。 
    荆棘划破了外套,划破了内衣,划破了皮肤,鲜血从伤口中渗出。征士只顾专心寻找那条只走过一次的路,对其他一切都没有了感觉。 
    乌云逐渐压低,低得让征士觉得仿佛就是压在自己的心头。 
    滚滚雷鸣在云层中压抑地咆哮,一阵强风带来了好似安抚的笛音。 
    征士循声而去,一个吹笛的背影坐在河边一块突出的岩石上。 
    那笛声正是从此而来,在近处听,清扬高亢,似在召唤,和着雷声又似镇魂的祈祷。 
    征士快步走出树林,搅动草丛的刷刷声惊动了当麻。 
    笛声戛然而止,当麻微一侧头,问道:“伸?” 
    “你就是当麻?” 
    征士冷酷的声音使当麻吃了一惊,他迅速转过身,看到征士,脸上的表情更加吃惊。 
    征士认得面前的脸孔,虽然一个多月没见,但在少与人接触的情况下,对于陌生面孔的印象会保持的更久。 
    当麻看起来很年轻,但是神态中透露出一种久经沧桑的成熟,征士凝视着她的眼睛却突然觉得自己反被他看透了。 
    “原来如此,”当麻的表情很快恢复了常态,“怪不得伸说你讨厌外人,是因为金发紫眸的缘故吧?”


    2楼2006-04-19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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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征士很明白,这是自己的错,既然伸回来了,还有什么奢求。 

      天空又下起雨来。 
      “伸,快下来吧,身体会受不了的。” 
      征士的呼唤没有用,伸任由雨水湿透全身,脸上充满满足的陶醉。 
      征士不忍心再看下去,爬上屋顶,强行把伸抱进屋里。 
      伸在自己的怀中挣扎,似是拒绝自己对他的温柔。 
      征士强行把他按进炉火旁的被窝,伸的喘息开始变得急促,从身上渗出的汗水湿透了盖在身上的被子,之后呼吸渐渐平稳下来…… 
      不对劲。征士发觉伸的呼吸越来越弱,随着大量的汗水渗出来,伸的身体居然开始变得透明。 
      “伸,伸,你怎么了?伸!” 
      “喂,有病人的话,我可以帮你看看。”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征士吃惊地回头,闪电只照出了门口那人的银发。 
      “你是医生?” 
      “不,我是虫师,我叫银古。”银古边说边走进了屋里,看到征士的面孔突然怔在那里。 
      征士冷冷地看着银古的反应说:“你走吧……” 
      “真罕见,是‘妖’‘魔’。” 
      征士勃然大怒:“你说什么?” 
      就在征士转身面对银古时,伸的情况已经暴露在了银古的眼前。 
      银古又发出了一声感慨:“嗯?天水?这也很少见。” 
      征士退了一步,看看伸,又看看银古,问道:“你能治好伸的病吗?” 
      “治好?别开玩笑了。我只负责驱虫,”银古看着征士的表情,确定他确实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便补充道,“躺在那里的是一种名叫‘天水’的虫的集合体。” 
      什么?征士的头脑一片混乱。 
      银古来到伸的身边仔细察看,征士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领:“你少在那里胡说!” 
      “就算你不想承认也没法改变事实,”银古平静地说,“天水是生活在高空云层中以水气为生的虫,有时它们也会随雨水降到地上,据说如果以生物的体液为食繁殖的话,可以化为那种生物的样子。” 
      “不,不可能,伸好不容易才回来,我不会再让他离开!” 
      “你不相信就算了,”银古称征士陷入混乱挥开了他的手,“不过我提醒你,天水害怕干燥,再这样下去,它就不能维持这个样子了。” 
      “不,不,他是伸,他已经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了。是吗?伸。” 
      银古对着征士的执著摇了摇头,妖魔暴走比雷雨可怕多了,他宁可淋雨,也不想遭到什么不测。 
      银古的悄然离去丝毫没被征士察觉,或者说,征士没有精力去注意这件事。 
      因为,伸消失了,就在征士的眼前。 

       银古在最高的杉树下找到了两座坟,他蹲下身来,抚摸着其中一座的墓碑说:“没想到传说中的虫师被埋葬在这里。当麻,你也见到妖魔了吗。” 
      金发为妖,紫瞳为魔。 
      这一对虫可以赋予寄主无穷的力量,同时也会给其带来无尽的痛苦。 
      远处传来隆隆的倒塌声,银古担心的事发生了。 
      几乎在同时,密林中窜出一个身影,直奔银古而来。 
      银古吃了一惊,被妖魔盯上可没有好事。他疾步躲入杉树之后,但是征士在那两座坟前停了下来。 
      “当麻,你又要带走伸吗!伸,我不会让你走的!” 
      征士双手高举长刀,瞄准了杉树。 
      然而,当麻也瞄准了他,光具有无敌的速度。 
      “喂,你怎么样了?” 
      银古从树后冲出来,扶起被闪电击倒的征士,他听说被妖魔寄生的人,无论怎样的伤也可以痊愈,但是眼前的这个人的身上却在发生不同的变化。 
      金发逐渐褪成夜空般的深蓝,魔性的紫瞳逐渐浑浊,却不肯离开乌云渐退的天空。征士艰难地露出一个由衷的笑容,同样艰难但快乐地说:“当麻,你是要带我一起走吧,太好了……” 

       银古替新坟拍上最后一捧土,三座坟整齐地排列在那棵杉树下。 
      “原来雷电可以杀死妖魔。不知道应不应该替你高兴,这里天水很多,也许不用三年你的愿望就会实现了。” 
      就化为天水,等待重聚的那一天吧。 

      (完)


      4楼2006-04-19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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