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份的初始总是布满大雾,
就像人生裹满了不确定一样,
总是灰蒙蒙。
听着大同最后的篇章《回留》,
唱到:再会,我的爱,我的爱,再会,终究会释怀...
在生命篇章里面的这首《回留》透着时光,
像是大同坐在对面,
用他那双嶙峋的双手以及早被病魔折磨到无力反抗的嗓音,
在钢琴的黑白键上轻轻叩击着生命的褶皱。
听着《梦想家》里面的《回留》,
他在用极简的钢琴伴奏和沙哑的嗓音祈求感情“回到过去留下来”,
但感情就像流水,覆水难收,
他的嗓音也随着时间无法停留。
在《梦想家》中,
能听到他对多元文化的包容,
从R&B到爵士,
从灵魂乐到中国风,
每一首歌都是一座跨越东西方的桥梁。
我想他是在用他最后的生命去塑造这一张专辑,
希望可以概括他的一生。
所以在《梦想家》的最后,
他说《没啥好说》,
因为他要说的都融进了歌了,
也融进了他的一生里。
《梦想家》不是告别,
是他对世界的宣言。
在病痛最严重的时候,
他依然坚持创作,
将每一次呼吸的痛楚转化为音符的跃动。
他的音乐不再是简单的旋律,
而是生命力的具象化表达。
专辑封面上举起爱心的手,
正是他对生命与艺术的最后的隐喻。
那些跳动的音符,
在耳机里流淌,
诉说着他的梦想、他那些爱与永恒的寓言。
那些在生命缝隙里偷写的谱子,
沾染着葡萄糖注射液的甜腥气,
最终化作副歌里撕裂般的转音,
像风筝挣脱引线时爆裂的决绝。
当音乐成为比生命更辽阔的容器,
死亡不过是换了一种振动频率的存在,
他只是把自己拆解成无数个音符,
重新排列组合进宇宙永恒的乐章里。
谢谢你大同,
永远的R&B王子,永远的大同。
Let‘s go back to the place.
